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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派了狙击手来狙击自己。
还是在热闹繁华的都市中。
君瓷直接朝着对方追过去,因为离得太远,对方一击不中直接就撤退,显然是老手了。
那家酒店就是普通旅店,鱼龙混杂又不可能安检,客人带着有枪也发觉不出来。
不过他也不会想到君瓷会直接来追踪他,所以走的不慌不忙的,也没注意到这边已经追上来了的君瓷。
他坐上车了一辆出租车就开始走,君瓷这边已经驱车追赶了上去。
这次不成功必然会有下一次计划,但是有机会当然是要一击必杀,直接抓住。
通过咕噜不着痕迹的拖延,君瓷很快就追上了对方。
那个人背着装着狙击枪的包坐在车后座闭目养神,带着墨镜的脸庞看起来毫无表情,司机只觉得这人有些问题,倒也不敢想对方是做什么的。
当车子停在一个红灯路口的时候,那个人下了车,进入了街角边一幢普通甚至老旧的居民楼。
当他迈入楼梯的时候,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什么危险气息,当觉得不对的时候,有人从楼梯角落里的阴影中直接闪了出来,朝着他出击。
对方的招式猛烈又迅速,虽然擅长狙击但并不擅长格斗的狙击手躲得很是狼狈。
他连拿枪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被对方勒住了脖子,当看见勒住他脖颈的人,他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你……”
呼吸困难,只觉得喉间越来越难受。
而勒住他脖子的人,赫然就是半个小时前还在数百米远的酒楼里吃饭的君瓷。
少年戴着口罩,阴影中一双眼眸无比阴冷:“谁派你来的?”
她话说的直接,其实知道这人问不出什么,对方是从任务网站上接的任务。
“我……我不知道,对方的要求只是要……杀你,一千万……”
这个人倒不是什么硬骨头,说的倒是直接无比,困难的说出这句话之后,君瓷冷笑一声,一掌将他劈昏了过去。
这个人是现实中的杀手,通过在网上接取任务完成,杀她的任务就是在网上发布的。
这个人的信息已经暴露完全了,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留着也没什么用,君瓷直接将对方捆好了,丢到了警察局里面去。
光凭他身上的狙击枪,就足以让他定罪了,更别提他身上还有好几条人命。
但是在网上,要害她那人的信息已经调查出来了,只是……
是个相当意想不到的人,或者说第一眼君瓷就能看出来,他不过是个傀儡而已,背后有人指挥。
1792 这tm变魔术啊?
是一个在君家外系中毫不起眼的人,但也非常有能力。
但顺藤摸瓜下去,君瓷就查到了一件颇为有意思的事情。
这个人和君佑天的弟弟君页起有很隐秘的情人关系。
君页起是君佑天的弟弟,但相比于君佑天,君页起毫不出众。
为人木纳又老实,换句话说,比君治毅都还要不出奇。
到现在在君家的集团里面都只是任一个小小的经理,要不是君佑天在上面护着,这样的人早就被踢出君家集团了。
当日的君家欢迎君瓷的宴会,这个君页起没有来。
因为他不出奇,一贯又不出席这些场合,所以谁都没有在意。
但现在看见这个在网上买凶想要杀自己的人,和君页起有这么隐秘的一层关系,君瓷不由得眯了眯眸。
这个人不出奇到哪种地步,就是君瓷让咕噜调查的时候,咕噜都没有直接的去监视君页起。
现在,君瓷觉得这个君页起有大问题了。
不过现在,是要去找这个君页起的情人,一个在君家集团中担任首席秘书的一个外姓者。
她要趁着对方还不知道杀手已经失败的时候,先将对方拿下。
今天下午,她就要去公司找这个女人。
***
君瓷那边有点事情,姜奕这边也颇有些难熬。
他半路本来跟踪的好好的,一直在车底下,但是不知道魁三是怎么想的,半路让这个司机守在这,也就是说,姜奕他们跟不下去了。
他从车底下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低咒了一句:“艹。”
暗线过来劝他:“没事,卡努那边不一定收得到消息,现在咱们的人正在往那边赶过去。”
他话一说完,远处几辆车辆突然疾驶回来,魁三带着众人持着枪从车上跳了下来:“你这个王八羔子,我特么就知道你背叛了老子!”
他将枪冲着姜奕和暗线的方向,姜奕微微眯了眯眼,暗线都有些慌张,他却不怎么慌张。
“咕噜你怎么不说这一群sb又撤回来了?”
咕噜:“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姜奕:“……”
魁三看见姜奕的脸都恨不得当场突突了他,满脸凶神恶煞之气:“姓姜的,你挺能耐的,将我们耍的团团转啊!”
姜奕嗤笑一声:“你现在才看出来?”
他现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人看着更火大,都特么让人用枪指着了,还敢这么嚣张的样子!
魁三呵呵冷笑一声:“你很能耐,在能耐你今天也得交代在这里。”
说这,他就把枪举向了姜奕。
姜奕脸上绽放出笑容,还很从容的样子,他口袋里的小瓷突然站出来:“biubiubiu,天降正义!!”
一帮人都愣住了,包括姜奕都愣住了。
然后魁三就见到了这辈子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姜奕的身后,突然就凭空出现了五架直升机,仿佛是无声无息的在旋转着,十几个手持长枪的特种兵,站在直升机边缘一脸严肃冰冷的看着他们这边。
他们的标志,正是华**队的标志。
瞬间碾压魁三这边装备参差不全的一帮人。
魁三惊呆了。
这tm变魔术啊?!
1793 交火
不管是不是魔术之类的,别说魁三,就是姜奕自己都惊呆了。
活了二十来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科幻的玩意儿。
现在小瓷都已经进化到了能够召唤军队的地步了吗?
他开始还以为会是什么外星军队,现在一看,不就是华**队?
魁三等人则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感觉就是几十年的世界观就这样崩塌了,电视里这样的情节都没见过啊!
这帮人到底怎么出现的!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境地,华国来的支援只是拿着黑洞洞的枪管对着魁三他们,魁三等人满头汗,现在开枪也不是,不开枪也不是。
这个姜奕什么能耐,竟然能够把军队的喊过来?
或许来的不是军队,但光看这装备精良的样子,也绝对是武警或者特种兵那边的。
现场正在诡异的时候,姜奕脑海里响起末星的声音:“还不快跑!”
姜奕愣了一下,面上没有显出什么异色,只是反问道:“怎么回事?”
末星:“你先跑再说!”
咕噜:“是不是傻,后面这帮人是假的!”
姜奕现在在出任务,哪有能耐找到军队来救啊。
何况这还是边境线。
姜奕瞬间明白过来。
此时直升机旁边,有一人冷声开口:“犯罪分子还不束手就擒,争取坦白从宽,还能有个宽大处理。”
魁三这个时候懵着,内心里面倒还是有骨气的,轻蔑的笑了笑。
只是毕竟不敢妄动。
此时姜奕一脸嚣张的笑容,上了车,给暗线使了个眼色,两人坐在了车子上。
魁三看见他们想跑,眉毛动了动,手中的枪想转个方向,但是随着他的动作,军队的枪跟着转了一个方向。
那么多人同时拿枪指着自己魁三心里面还是发怵的,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姜奕已经一脚踩掉油门就走了,临走时从窗口伸出手指对着魁三比了个中指。
魁三气个半死。
他想追上去但又不敢,正在这个时候,再一次令魁三世界观崩塌的事情开始了。
他和一干兄弟眼睁睁的看着明明面对着他们的军队,身形开始扭曲了起来。
并不是那种人身的扭曲,仿佛就是光线一般,所有的人都化作了一阵光影,诡异的扭曲过后,“啪”的一声,直升机,包括军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面前的农作物随风摇摆,哪还有刚才军队的影子。
魁三茫然了一瞬间,然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往姜奕逃跑的方向看去,可是哪里还有姜奕的影子,只能远远的看到一个车屁股。
魁三:“……”
活了tm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气的魁三原地大骂:“特么的跟老子玩花样,给我追!”
一帮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赶紧往姜奕跑掉的方向追过去,
但是等他们现在追上去,姜奕早就跑到没有影子了,反而是半路上遇见了暗线求助的狙击他们的人人马,一帮得到了允许跨入边境线的缉毒警,魁三他们顿时就和华国警方交上了火。
1794 应蕾
“兄弟牛逼啊!”
暗线和姜奕成功跑掉之后,冲着姜奕伸起大拇指,一脸惊叹:“你怎么办到的?”
刚才远远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了军队诡异消失的那一幕。
换成是常人早就被这样的情形吓尿了,可是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又岂是一般人物,暗线当然是第一时间认为这是姜奕办到的事情。
姜奕淡淡一笑:“没什么,华国最新的一点小技术,我也没想到他们能信。”
个屁啊!
这就是末星和咕噜投射出来的东西,就是用来吓唬魁三他们的,免得姜奕有什么意外。
没见到那直升机飞起来都没有声音的吗?
当然隐形技术往往伴随着的就是噪音屏蔽系统,这其实也可以办到的,只是刚才的情形太诡异了而已。
咕噜它们现在当然不可能贸贸然惊动华国的军队。
暗线一脸震惊和自豪:“现在咱们国家的技术已经进步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姜奕呵呵一笑:“是的。”
都是拖自己媳妇的福。
咕噜:“难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这是依靠殿下得来的。”
姜奕:“我就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好吗?”
又要开始拌嘴的时候,姜奕收到了那边的电话。
卡努被逮住了。
姜奕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撤退了。
其实姜奕在这趟任务当中就是充当了一个败家子的角色,前期形象还比较充分,反正是将卡努给引了出来。
之所以那么快抓到卡努,也是因为咕噜要根据君瓷说的,尽快的让姜奕完成任务回去。
现在既然已经有机会了,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这趟任务,如果照姜奕看来,那就是全程划水了。
唯一危险的点也就是刚才魁三突然回来,要不是咕噜想了办法,刚才还真得不好逃脱出来。
现在姜奕就可以收拾东西返回帝都了。
他喜不自禁,自己就先订了机票,还让咕噜别告诉君瓷,打算先给君瓷一个惊喜。
而君瓷这边,也正在处理着中午遇袭的事情。
***
狙击手是君圣集团一个女秘书派来的,而这个女秘书是君页起的情人。
君瓷在下午突然去到了公司,这个时候应该是下班时间了,但是晚上的时候,她知道这个女秘书会加班。
女秘书叫做应蕾,在君圣集团工作已有八个年头。
她一毕业就进入了君圣集团,到今天到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
在君圣集团,她是出了名的高傲女人,有能力有手腕,貌美惊人,追求者不计其数,却鲜少有人知道她和君页起的隐秘关系。
君瓷一开始都有点没想通这个女人怎么会雇杀手来暗算她。
可若是和君页起有关,就不一样了。
在随后的资料调查中,君瓷倒是查到了关于这个君页起一点有意思的事情。
只是现在君瓷还没有通知君页起,只是通知了应蕾。
君瓷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她瘦削的身躯被黑色的大椅包裹着,就像是镶嵌进了其中一般。
白皙到无暇的皮肤仿佛闪烁着动人的光辉,有一瞬间都不忍心让人吵醒她。
应蕾进来时便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1796 你不能凭空诬陷
君瓷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
反而是指着饮水机那边道:“应秘书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应蕾一怔,随机点点头,“好的。”
直接拿起君瓷桌子上的杯子,去给君瓷接了一杯水。
一杯清水。
君瓷的目光淡淡的扫向那杯清水:“应秘书,你知道我喜欢喝什么吗?”
应蕾摇摇头:“抱歉副经理,我还没有来得及去了解您的喜好,下次我会注意的。”
“好!”
少年倒是直接的应声,这一系列的行为仿佛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她笑眯眯的端着应蕾倒的那杯水,开口说道:“继续刚才的话题,上网当然是集团每个人的本能,可能连扫地大妈都会上网,但是扫地大妈可一定不知道怎么进入杀手网站买凶,应秘书这么熟练的下任务,不是第一次了吧?”
应蕾笑意倏的僵住。
再怎样强大的心理素质,被君瓷这突然直白的一句话说出来,还是有些瞬间的破绽。
不过只是短短一瞬间,她恢复过来,继续保持微笑,连声调都不变:“副经理,应蕾懂很多问题,您有什么或许都可以问问我,但副经理说的这句话,我着实听不明白了。”
“听不明白吗?”少年仿佛有些惊讶的看向她,歪头的模样说不出的勾人,透着些疑惑:“应秘书,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啊,我在问你呢,买凶杀人这种事情,是不是做了就会上瘾,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应蕾的笑意快要保持不下去了。
她见识过无数种想要套话的,或者说是兜圈子的,但直白像君瓷这样咄咄逼人的,还是第一个。
可是应蕾当然不会承认,就算她知道君瓷能够找到她,就代表已经暴露了,她也绝对不会承认。
“对不起,副经理,我还是不懂。”
她的笑意还是没有变过,那样微笑的弧度,仿佛是种公式化一样的标准笑容,有一瞬间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生下来就这个模样。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身上的气势倒是一点都不弱。
“啊……”君瓷继续歪着脑袋,支撑着自己的额际,莞尔的看着应蕾:“怪我,应秘书,我这人是第一次这么审问别人,有些不熟练,不过没关系,熟能生巧,我多问几遍就习惯了,那么应秘书,我再问问你,就算不是你,那是君页起吗?你和页起叔叔在希腊度假的时候,这么亲密的接吻,我倒是很惊讶呢,页起叔叔那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会劈腿你……”
君瓷说着话,从桌上的文件夹里直接拿出了一堆照片。
应蕾的脸色终于是维持不住了。
她眼神死死的锁定着那叠照片,双目似乎都有些红了。
手指紧紧的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在狠掐着自己,好半天,她才缓缓的展开笑容:“副经理,这照片是假的,我和君页起经理,可是清白的,您不能凭空诬陷。”
君瓷低嗤一声,眼神倒是够毒。
果然爬到这个位置,就不简单。
1795 平时上网吗?
这是应蕾第一次见到君瓷。
尽管她已经从别人的交谈中,和新闻上还有资料上,见过了无数次。
但第一次见到君瓷的真人,应蕾仍旧挡不住眼底的那丝惊艳。
那样的面容,真是美玉无瑕,完美的像是最上等的珍宝。
看她现在的模样,仿佛连吵醒她都是一种罪过。
应蕾轻手轻脚的进来,还没有关上玻璃门的时候,就听见了清冷淡漠的嗓音:“应秘书来了”
应蕾顿时一僵。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抬起嘴角一贯的完美微笑,踩着高跟鞋,挺直了脊背,关上玻璃门,来到君瓷面前:“副经理,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君瓷不是她的上司,所以按理说是没什么业务需要交集的,除非是公司内部有些事情需要讨论的时候。
但这还是应蕾第一次来到这边见君瓷。
少年原本阖着的双眸很快睁开,那星辉一样的双眸中仿佛是有万千流星划过,一瞬间叫应蕾都看着有些失神。
但她很快警醒了过来,望着少年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掐了掐自己的指甲,让自己保持神智十分的清醒。
这期间,她嘴角的笑容弧度连变都没有变过,可谓心理素质强大。
她穿着红色的贴身连衣裙,往上是一件同色的披肩小外套,短发烫成了精致的波浪型,睫毛纤长浓密,一双眼眸看人时若有光波闪烁,却有一些冰冷和疏离。
显得有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却能够让人生起一种征服的感觉,即使面对谁,都没有矮上一头的感觉,气势十分强大。
如果君瓷不是见过君乘月那样的变态,也得对这应蕾的心理素质夸上三分。
应蕾是骄傲的,她似乎也有骄傲的资本。
她从世界一等学府毕业后,就进入了君圣集团工作,八年来爬到这个位置都是她自己的本事,没有借助任何外力手段,尤其她又漂亮骄傲,身边的追求者多是名流俊杰,使得应蕾在公司里一直是一个比较闪耀的存在。
她是公司很多女人的终极目标。
可是,偏偏就栽到了君页起的身上。
她做君页起的情妇已经有五年了,这一点公司没几个人知道。
君页起瞒得极好,他们连去外面幽会的地方都是很远的国外。
正常出差下没人会怀疑,因为君页起是个十分怕老婆的男人。
是的,所有人都这样任务,这个老实惧内且十分废物的男人,是最不敢对君圣集团动手的一个人。
但君瓷知道一句话,会咬人的狗,都是不会叫的。
君瓷一直没有说话,她仿佛是饶有兴趣的双眸一直围着应蕾上下打转,应蕾也不恼,就那样静静地含着笑意看着君瓷,也不催促,也不询问。
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直到君瓷懒洋洋的问起:“应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