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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恋-斑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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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揉揉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几天前意兴风发的他,有着天壤之别:“这几天我的心情不好。刚刚出来之前,我已经跟何嫂道过歉了,还是她提醒我,你今天有通告的。”   
  “是为了周黛眉?”   
  万君方神情冷了下来:“又是何嫂告诉你的?”   
  欢喜摇摇头:“是你自己说的,虽然我不认识她,可是你会这么爱她,表示她一定是个很好的女人。”   
  他涩涩一笑:“很抱歉,我的心情影响了你。”   
  “不要这么说——”欢喜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你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好不好?看你这样我也好难过,姨丈和姨妈在地下要是知道你样,他们一定也会伤心的!”   
  万君方无言地抽出手,对她的话似乎缺少反应,欢喜黯然地叹口气:“周黛眉生死未卜,你又不是没希望,只是祁寒——”   
  “金奇知道祁寒在哪里对不对?”   
  欢喜不明究里地点点头。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笑:“我想和他谈一谈。”   
  “他正在导戏。”   
  “在哪里?穿黑衣服的那个吗?”   
  欢喜警觉起来,她挡在他的面前,几乎是哀求地:“你要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到金导演休息的时候再说吗?表哥!”   
  万君方推开她,笔直地向金奇走去。   
  “表哥!不要!”   
  金奇听到背后的声音,站了起来,片厂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停了下来。   
  欢喜不断试图阻止万君方,他不耐烦地一手推开她。   
  金奇怒从中来,但多年屈居人下所培养出来的风度,仍能使他保持面无表情:“你就是万先生?我见过你,有事吗?”   
  万君方开门见山地回答:“我想知道祁寒的地址,只要有他的地址,我马上就走!”   
  他冷冽一笑:“你来闹场就为了这件事?”   
  万君方一愣,望了望四周注视着他们的人们,幸好金奇导戏从不准有记者在场,否则这次一定又要闹得满城风雨了!   
  但这些他都可以不管!   
  甚至连欢喜伤心的表情他也可以不在意!   
  他只知道他要什么!他心中的恨早已凌驾一切了!   
  “我不想闹场,我只想要知道祁寒在哪里。”   
  “如果我拒绝告诉你呢?”   
  “恐怕我不太了解这两个字的意义。”   
  金奇冷冷一笑,挥手招来两个高大的场务人员:“我会让你了解的!带他出去,以后不准再放他进来!”   
  两个场务人员立刻一左一右架住万君方,万君方当然不肯乖乖就范,双方一来一往竟打了起来!   
  “住手!不要打架啦!你们不要——打架?!”欢喜吓白了脸嚷了起来。   
  金奇安抚地对她摇摇头:“我不会伤害他的,你放心好了!”   
  万君方宿醉未醒,再加上两个场务人员全是高头大马的壮汉,所谓双拳难抵四手,不多时他便垂头丧气地被他们架着走出片厂!   
  “我会再来的!我绝对不会死心的!欢喜,你跟我走!欢喜!”   
  欢喜手足无措地来回望着金奇和万君方,一个是掌握她前程的导演,另一个是她视如兄长的表哥,她左右为难,着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金奇轻叹口气,不忍心让她伤心难过,他走上前轻声安慰她:“你和你表哥去吧!我放你一天假,记得明天要来拍戏就是了。”   
  她如释重负,满怀感激地朝他道谢,转身追着万君方而去。   
  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即使是心存疑惑,他们也没人说出口。金奇拍片向来以六亲不认而闻名,任何会阻碍他拍片的人、事、物,他都会当石头一样,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但这次他居然会对欢喜网开一面,这其中的意义足以让人替他感到高兴了!   
  或许丘比特的箭,这次终于射穿了金奇的铁石心肠!   
  “你又来做什么?”祁寒冷着脸瞪着一脸毫不在乎的金奇:“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会替你做电影配乐的!”   
  金奇不理会他,轻易地推开了他推着的门走了进来,扬了扬手上提的酒和小菜:“来找你喝酒的。”   
  “不谈音乐?”   
  “不谈音乐。”   
  祁寒关上房门,走进厨房拿了两个杯子出来。   
  “宝贝呢?”   
  “不知道。”   
  金奇扬扬眉斜睨着他:“该不会是你把他赶跑了吧?”   
  “可以这么说。”   
  他耸耸肩,坐在沙发上打开酒瓶,浓烈的酒气冲了出来:“先喝再说。”   
  祁寒毫无异议地接过他倒给他的酒,一仰而尽:“那个小鬼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我神经紧张!你信不信?他居然能知道别人心里想的事!活象个吉普赛人似的,总说些预言似的怪语,只差没弄个水晶球给我看!”   
  “我信。”   
  “你和他一样是个怪物,干脆你收养他算了!”   
  金奇猛灌了好几杯酒,长呼出一口秽气,往后倒向沙发上,双眼注视着斑驳的天花板:“在电影里头,什么怪事、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曾发生,人们都以为电影拍的东西很荒谬,其实没有什么事会比世界上的事更荒谬了!人比电影要荒谬上千倍万倍!”   
  “搞电影的都是疯子!”   
  “写乐曲的比我们好不到那里去,都一样是把灵魂卖给魔鬼的浮士德。”   
  祁寒干笑两声:“幸好我已经把灵魂买回来了。”   
  金奇注视着他苦涩的表情,又灌了一杯烈酒:“要付出你那种代价,我还宁愿当个没灵魂的人。”   
  “真他妈的说的有道理——”他咕哝。   
  金奇叹口气,摇晃着酒杯中金黄色的液体,仿佛可以自其中看出什么奥秘似的:“什么事都不对劲了!你知不知道今天谁来砸我的场子?为的只是要知道你的地址!”   
  “万君方。”   
  金奇大叫一声,将酒倒进肚子里:“那家伙根本是个疯子!他有病!你要是被他找到,他不一枪毙了你才怪!”   
  祁寒没什么表情地替他和自己倒酒,带着几分醉意地咕哝着:“让他来好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浪费生命、浪费资源、浪费感情——”   
  “你他妈的窝囊废一个!”   
  “随你怎么说,反正如果他真要我的命,那就让他来拿,我无所谓,我——什么都无所谓——”   
  金奇醉眼迷蒙地看着他,又开了第二瓶酒,沙哑着嗓子,他有些悲伤地问:“爱情真的是穿肠毒药!你看看你,比死都有还不如!那我干嘛谈什么鬼恋爱?说不定我会比你还惨——”   
  祁寒大笑,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他躺在沙发上任泪水泛流:“对!千万不要傻到去爱上一个女人!千万不要!爱情不是穿肠毒药!它比穿肠毒药还可怕!它可以杀人于无形!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当不成浪子,那也千万不要当个情痴!千万不要!”   
  金奇傻傻地听着,茫然地注视着他哀痛欲绝的脸,喃喃地提起酒瓶往口里灌:“那我不是玩完了吗?那我不是已经没救了吗?——”   
  “对!干杯!为两个白痴干杯!”   
  仿佛一场末日之战将在黎明前展开似的,他们没命地喝着酒,说一些心中隐藏已久,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夜晚的薄纱褪去,黎明的轻雾飘来。   
  末日大战没有展开,阳光依旧亮丽迷人。   
  而他们全都醉得不省人事,朝阳映在祁寒冰冷的泪痕上,企图溶解他心中的寒冰;泪是干了,但心中长年的冰山依旧存在。   
  没有什么痛苦比得上失去挚爱,没有什么冷比得上夜夜思念爱人的心寒!   
  相爱很幸福,相思是一种折磨人的绝症!   
  一条金色的人影悄悄自窗口升起,无言地替二人盖上棉被,他的脸上也有着泪痕。   
  怎么不伤心?   
  怎么能不伤心呢?   
  黛眉:   
  你好吗?我仍然——仍然十分思念你。   
  少年时总爱用惊叹号,仿佛世间的事,不用惊叹号无法表现出自己对生命的咏叹和惊奇,现在,惊叹号少了,即使用了,也只不过表示愤怒和不平而己。   
  我常想,或许我们之间的爱情并不是爱情,至少不再是当年的爱情了,这么多充斥在世界上的爱情,看起来是那么的俗不可耐!我知道我是变得愤世嫉俗了,但廉价的爱情太多,我们之间的情感用“爱情”来形容,对我来说无异是一种污辱!只可惜我也词穷了,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   
  那天,宝贝对我说,我是个懦夫,不肯走出自自怨自怜、悲惨的世界,不肯面对现实!我很愤怒,真的!我是很愤怒的!他懂什么?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怎么懂得我锥心刺骨的伤痛呢?   
  或许不曾真正伤过心的人是不会懂的!   
  不曾真正尝过心痛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到底什么叫心痛,但我相信你懂对不对?你会了解我的心情,了解我多么无法割舍这一份感情,至死都无法割舍的情深!   
  在那一场大醉之后,我和金奇成了好朋友,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真希望你可以认识他,如果我有办法,我一定会为他的电影配乐,只可惜我是既无心又无力,我——颓废了!   
  不要怪我!   
  我又何尝愿意如此?也别说我无病呻吟,假如我可以选择,那么我会振作的!   
  但人间的选择何其少!   
  沮丧?颓废?伤心?我不知道到底要用哪一个形容词才能表达我一年来的心情,但是又何妨呢?我并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我的存在或不存在。   
  生命这样单调乏味,我几乎厌倦了,一直希望万君方找上门来,我想他的痛苦不下于我,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减轻这种日复一日的苦楚呢?   
  这世界上我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与我分担苦痛的人!生命至此真的十分无趣。   
  但我是个懦夫,因为我没有勇气结束自己,这是身为男人的最大悲哀!   
                        祁寒第五章   
  海文推开祁寒家的大门。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夜不闭户,实在是一件奇迹,但看看祁寒屋子里少得可怜的家俱,她苦笑一声,恐怕连小偷也不屑上门吧!   
  “这里并不欢迎你。”   
  她猛然抬头,那个小流浪儿高倨在钢琴旁,冷冷地望着她,即使衣衫褴褛,但不知怎么的,这个十来岁的孩子总让人产生一种畏惧的心理!   
  海文轻轻关上门,鼓起勇气面对他:“孩子,你并不是这里的主人,而且这样对大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你的父母没有教你礼貌吗?”   
  宝贝冷冷一笑,姿势不变,一双没有感情的大眼盯着她看:“礼貌用在你的身上十分多余,你是个善嫉的女人!你并不比我更懂得礼貌!”   
  她生气地瞪着他,朝钢琴迈进了两步,美丽的脸上失去了惯有的优雅:“坏孩子!祁寒应该让你冻死在路边!”   
  “而你应该死在那场大火里!”   
  “你——”   
  宝贝轻飘飘跃下钢琴,朝阳的金光洒在他的身上,看起来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精灵!   
  海文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苍白的脸上写满戒惧:“小鬼!我是祁寒的好朋友!”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你知道什么?你——”   
  “宝贝!你我一杯水——”祁寒呻吟着自地上翻个身,海文触电似地跳了起来,惊恐地望着宝贝依然没有表情的脸。   
  宝贝漠然地回视她:“放心,我现在不会告诉他的,反正他早晚会知道,那比我说更有用。”他淡然地转身走进厨房。   
  海文硬生生地喘了口气,平息一下心中莫名的恐惧,半晌,方蹲下身来扶起平躺在地上的祁寒:“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祁寒痛苦地呻吟着,试图集中视线看清楚跟前的人:“宝贝?”   
  “我是海文。”   
  “海文?你来做什么?呃——我的脑袋里好像有非洲土人在打鼓——”   
  她温柔地扶起他在沙发上坐好,责备地望着他发白的脸:“活该!你再喝酒就会有一群大象在里面跳踢踏舞了!”   
  宝贝自厨房走了出来,交给祁寒一杯水后,端正地坐在他的面前:“喝了它你就会好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水一口饮尽,差点喷了出来:“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想谋杀我?”   
  “反正你也不想活。”   
  海文伸手夺过杯子,有了祁寒在场,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她冷着脸对宝贝说道:“你最好出去,祁寒现在——”   
  祁寒甩甩头,猛然推开她:“这是宝贝的家!”   
  她张口结舌地瞪着他:“你真的要收留这个没大没小的——流浪儿?”   
  那杯怪异的水似乎产生了功效,祁寒连甩了好几次头,感觉自己几乎已经完全清醒了!   
  海文对宝贝下的逐客令使他有些恼怒!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干涉他的生活!“宝贝是我的家人!”   
  海文看了他好久,好像他说的是外星语一样,过了几秒钟她方勉强挤出笑容:“既然你这么说,那也只好这样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多添麻烦而已。”   
  “宝贝当然不会是我的麻烦。”他理所当然地看向面前坐着的孩子,他脸上鲜见的笑容,让他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我很喜欢有宝贝作伴。”他不由自主地补充了一句。   
  海文僵硬地起身,看了看凌乱的屋子:“我是来替你收拾一下的,这种地方再住下去会出人命的!”   
  “不必。”宝贝面无表情地开口:“我会处理的,你还是请吧!”   
  “祁寒!这个小混帐——”   
  “出去!”   
  祁寒不解地走到宝贝身边蹲下来,关心地看着他:“怎么了?我没看过你这么没礼貌!海文姐姐只是好心,你不应该这样对待人家!”   
  宝贝倔强地别开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她控制你的生活已经够久了!”   
  祁寒一愣!   
  他从来没想过有谁能控制他的生活!但这一年来海文的确像个宠溺孩子的母亲般掌管着他的一切,他一直未曾注意到这一点,可是这用“控制”两个字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海文向来是他和黛眉的好朋友!   
  “宝贝!海文没有控制我,她只是关心我而已。”   
  “对!她希望你永远这样下去,好永远离不开她,她根本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海文铁青着脸,气得全身发抖:“祁寒!你让这个来路不明的小鬼侮辱我!”   
  “我——”   
  “宝贝说得对。”金奇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踉跄地自地板上勉力坐了起来,声音虽然虚弱却有着绝对的可信度:“海小姐把你藏得天衣无缝,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你死了呢!”   
  祁寒摇摇头,对他们说的话不以为然地反驳:“那是我要求海文的,并不是她刻意要造成的。”   
  “连所有的工作机会都拒绝吗?”   
  “连所有的工作机会都拒绝。”   
  宝贝冷哼一声,海文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但半晌她又恢复了原先的优雅和温柔:“既然宝贝不喜欢我,那我走好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祁寒歉然地朝她微笑,她无奈地挥挥手走出这间屋子。   
  “你是个大呆瓜!你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宝贝不屑地嗤道。   
  他拍拍孩子的头:“不管她做了什么,我想都是为了我好。”   
  “一个自私的女人不可能会为了任何人好而做事,除非是为了她自己!”   
  “你对她有偏见。”   
  金奇摇头晃脑地站了起来,苦笑着朝祁寒摇摇手:“看不清事实的只有你一个!”   
  祁寒疑惑地看着他们,不解地皱起眉头:“连你也这样说?海文和我认识很多年了,她是个什么样的朋友,我不可能不知道——”   
  “但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打赌你不知道。”宝贝不屑地嗤道:“现在你到底是在说服你自己,还是说服我们?关于这一点我也打赌你不知道!”   
  “我赌宝贝赢!”   
  祁寒半晌似乎还不太清醒地眨眨眼,继而是一片茫然。   
  事实到底是什么?   
  或者该问事实到底存在哪里?   
  他是伤了心,但他竟也盲了眼吗?   
  自从“舞影”开拍以来,这一天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低潮!   
  金奇暴躁易怒得象一头脚掌上插了刺的大熊,而演员们一个个无精打采,连现场的其他工作人员都一个个心惊胆颤,深怕触怒了可怕的金导演。   
  理由只有一个:欢喜缺席。   
  从不迟到早退,极其敬业讨人喜欢的欢喜,竟然没有出现在片场,发通告的人员打了数十通的电话到她家里,用B.B.CALL连络她,到她家去敲门,全然没有她的消息!她甚至未曾打过电话给经纪公司,她的经纪人现在正焦头烂额地向金奇打躬作揖赔不是,偏偏就没办法找个欢喜出来给他。   
  “你他妈的用点大脑行不行?”金奇狂怒地丢下剧本,对女主角何秋虹破口大骂:“告诉你上千万次!你现在是个年华逝去的女舞星,不是风情万种的黑寡妇!你他妈的听不懂中文哪!”   
  何秋虹恶狠狠地转过身来,显然对这种辱骂气愤到了极点!她将手上的道具麦克风砸向地面!“金大导演!如果你是因为你的小情人没来就迁怒到我身上来,那么这戏不拍也罢!”   
  金奇暴跳起来,原本冷峻的脸更加凶恶狰狞地咆哮:“只要你有种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三分钟之内你就他妈的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   
  “好!”何秋虹二话不说,怒气冲天地往化妆间走。   
  “等一下!别生气!两位有话好好说——”副导演陪着笑脸连忙拉住何秋虹,女主角一走这戏还能拍吗?   
  何秋虹的硬脾气是出了名的疾风劲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金奇是向来不顾后果一意孤行的人,现在让何秋虹走,将来场面想收拾都很难了!   
  “何小姐先休息一下,我们这场戏先不拍,先拍——”   
  “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她要走让她走!”金奇吼道。   
  “导演!你这样会闹大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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