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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身边的人,一个赛一个水灵,什么时候借七弟使使?”
顾西泠用一只手指把他给推开了。
似笑非笑,“我身边的人,是你消受得起吗?”
顾正沣哈哈干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觉得这个笑容阴渗渗的,还是少惹他为妙。
到了酒楼,被迎上了包间。
坐在里面的四弟顾源杰正歪着头,无聊地数花生米儿玩。
顾正沣很没眼色地上去拥抱,被毫不留情地回拒了。
一身华服,那个炫目闪啊闪
“你七弟的热情,我可受不起。”
说完,他高声叫,“今天不要酒,全换成了水了!”
小二应了一声。
老七傻眼了,不喝酒干嘛啊?!
“兴师问罪。”
顾西泠施施然坐下来,对着桌子轻轻吹了一口气。
不错,这就是他出的馊点子。
顾正沣眼睛瞅瞅两个阴阳怪气的哥哥,还想嬉皮笑脸混过去,冷不防被人拍得趔趄,差点栽倒。
转身就想发火,是哪个不长眼的?
赫然看见太子殿下顾榛笑眯眯站着。
一身华服,那个炫目闪啊闪。
珍珠宝石一身,妖治又邪异。
娘唉!
当今的皇上,他们的父皇平时最讨厌英明神武的太子这幅打扮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更可恶的是,偏偏还挺好看。
为了避免父皇受到太大的刺激,太子殿下在宫里一向规规矩矩。
可怜的老七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太子哥这幅打扮了。
简直是妖艳。
咕咚一声,吞下了一口口水。
妖艳的太子把修长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七弟,好久不见了。”
“太……太子……哥……”
绝美的面容露出心醉,“怎么了,是太久没见本太子,很是想念吗?”
可怜的七弟又吞了一口口水。
顾西泠坐在一旁,遮住了唇边一丝冷笑。
把杯子里的茶给喝了。
戏耍完了可怜巴巴的七弟,太子殿下一踏进来,气氛就变了。
四弟懒洋洋打了个招呼,结果剩下的三弟顾西泠,连个眼神也没有。
笑眯眯的。
突然觉得,现在好看了啊。
“七弟啊,这几位都是你请来的?”
“是……是啊。”
可怜的,现在还晕头转向。
“那怎么不请老二和老五老六呢?”
老七张了张口,又把嘴给闭上了。
现在才发现,自己面前这尊瘟神又是谁请的?
横着走的螃蟹
歪着头打量,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个最可疑的人正在慢不经心夹东西吃,一口恶气憋在胸膛里出不来。
“下次一定请。”
个个都知道他的克星就是太子。
喝醉了谁都送到花楼了,只有太子一个人安稳。
想不到三哥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不忘整回来。
几个人坐了,小二送茶一波接一波。
顾正沣喝得肚子发胀,满桌的食物也吸引不了他。
眼神左瞟瞟,右瞟瞟。
这个气氛,实在是有点奇怪。
太子哥和三哥,从头到尾,好像一句都没谈过……
他今天就是为了和三哥询问夏家的事情,为了拉拢他来以屈辱条约带了四哥做陪客,一边忍受他源源不断的怨念。
结果还要面对妖艳的太子哥。
更可怕的。
这顿还要他请。
真是亏大了啊。
想着反正都是亏,把想知道的事情问到了再说。
眼神飘乎着,飞到了三哥的脸上,被阴气笼罩的空气一震,立刻把视线收了回来,转从四哥下手。
“四哥,听说夏家的灭门惨案已经结案了?”
“嗯。”
他头也不抬。
“早结了,你不是已经问过吗?”
老七一滞。
他在外面就是横着走的螃蟹,可是在这几位面前,那就是一只软脚虾,站都站不起来。
太子低笑一声,正嫌茶水太乏味。
“夏家的案子,怎么会结得这么快?”
太子发话,四王爷的背瞬间挺直了,声音紧绷。
“这是父皇钦点的查案大臣,后来证实只是一般的仇杀。”
“仇杀?”
水漾的桃花眼一挑,“夏老那样的老好人也有仇家?”
四王爷的眼神变了。
警惕了起来。
老七听得真有趣,连忙问,“快说说,有什么内情吗?”
硬梆梆的声音抛出来。
“没有。”
“切。”
太子殿下的妖艳瞬间
他抱怨,“没一点情趣,说说也没事,不是早结案了吗?”
“听说……”太子殿下真诚地微笑,“三弟白日里还在夏家做客?”
顾西泠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又继续夹菜。
饶是太无脸无皮,也发现情况不对了。
老七缩了缩脖子,眼观鼻,鼻观心。
包厢里静默了一下,店小二很真诚地掀开帘子进来。
“大爷们需要花雕酒吗?”
“……”
老四阴渗渗地COS顾西泠的招牌脸,从鼻子里出气,“不是早说过了吗?只准上茶。”
“别啊?”
虚弱的声音试图挽回。
“咱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那七弟你喝吧!”
亲切的话语让他背上一凉。
正想哈哈干笑,冷不防被太子殿下温润如玉的笑容给惊到了,只见他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若有所思地对着三王爷问,“听说,夏家的小姐都是美人啊,特别是……最小的女儿,虽然才十岁,那长相,玉雕粉琢似的。”
不知为何。
老四老七齐齐打了个寒颤。
过了很久,老三顾西泠才抬起头,目光闪闪。
“太子哥这句话,是在问我?”
隐约有磨牙的声音传出来。
太子勇气可嘉,僵住嘴角的笑容,敢情他一直在装傻?
“当然。”
“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可看的,还美人?”
他啧啧啧,“恐怕那人是没见过美人吧,宫里拎出哪个不比她要漂亮得多?”
“看来谣言害人,太子哥平日里也不要听太多小道消息,没多少真实度,还被耍得团团转。”
太子殿下的妖艳瞬间变成了黑脸。
虽然没听大懂,但是。
老七抖了一抖,“有话说怎么说的,和气生财……”
战火瞬间转移,太子殿下的妖艳再度绽放,弄得他脸都爆红了,“那七弟觉得,我还需要财吗?”
懂不懂规矩,不懂去教教先!
“不……不……不需……要。”
顾西泠放下筷子,施然站起身,“你们吃吧,我要回去了。”
走到门口,华丽的声线飘进耳朵。
“是不是美人,本太子这里有画像,改日邀你们几个看看。”
他陡然回头。
顾榛向来奸诈的眼里抹过一丝冷意。
妈的,真惨人。
他边走边想,府里那些人,个个以为他是凶神恶煞,老是控诉他心太黑,真该让他们来讲讲见识。
心黑?
他比得过这位太子?老七那个愣头青都不敢惹他,句句夺人魂魄,招招让人致命。
和他就呆了一会,就忍不住想掀桌了。
怕再呆下去,他会一双筷子给扔过去。
回了王府,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侍卫怪模怪样,在饭桌上的邪火全冒上来了。
“懂不懂规矩,不懂去教教先!”
两个侍卫唬的跪下了,忍不住眼神交流。
不是去玩乐,回来这么早,一看太阳,还挂在天上呢?
难不成惦念着府里的那位小魔头?
想着,心头一乐,结果脚前冒出了一双靴子。
顾西泠气极反笑了,好,很好,教训没反应,那好了,“拉出去家法吧!”
跟着他后头的属下脖子一冷。
王爷阴晴不定,随时爱拿人撒气,也没这么快发作的啊。
两个无辜的侍卫被拖下去家法了。
横着走的顾西泠走到了府里,中间穿过走廊,一个丫头也看不见。
正在奇怪着,后面的人和管家开始互对眼色,他好像背后长了眼睛。
“出了什么事?”
“没事……能出什么事?”
这句话是管家接的。
贴身侍耳向他抛了个保重的眼神。
他摸了摸下巴,想着自己年纪大了,王爷不至于……把他拉出去家法吧。
正在侥幸,冷森的目光嗖嗖嗖发箭过来,“你还有机会说出事实真相。”
“……”
实在是!太欠踹了!
不出三秒钟,管家立马判变。
“大家在偏厅娱乐娱乐。”
“娱乐?!”
他王府里的奴才都是花钱请的!大白天不干活,一个个娱乐什么东东?怪不得站在门口当守护的都能神魂颠倒成那样?
个个眼神飘乎,脚下发软,明明是站着。
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往里闯!?
这就是他三王府教出来的好奴才?
仿佛听到了骨头咯咯地响,老管家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在痛。
忍住怒气,他领着老管和贴身侍卫气势汹汹地赶到了偏厅。
平时用来待客的地方,不如书房那么神圣,至少也要保持一点庄严吧。
他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
个个窝在偏厅里一团团地拿着疑似骰子的东西在摇摇摇,因为地方不够大,还有几个奴才趴在门口上,屁股正对着外面的太阳,实在是!太欠踹了!
顾西泠毫不客气地踹上去了。
那个奴才轱辘一声滚了个儿,骂骂咧咧地抱怨,“哪个不开眼的踢你老子我?”
另外的几个已经看到了主子。
个个哆嗦着,纷纷把身子挪一边去,表示和他不是一伙的。
不是一伙的也是连坐。
顾西泠一声断喝,“全给我出去领板子!”
一堆奴才开始混乱,你踩我,我踢你,纷纷夺命狂逃。
骨骼清正的老管家“咳咳”一声,像老松树守在门口,“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来。”
贴身侍卫也一脸黑线地拿着板子COS雕像。
明明是非常有格调的心腹侍卫,为什么会被派个这么差劲的活儿,一看不少人,打下来估计手都要酸了。
咳咳,半夜还怎么去摸花儿的小手呢?
一看,不好,怎么花儿也在?
他心里正暗暗着急。
不巧,顾西泠也看到了坐在宽大椅子上的罪魁祸首!夏芊芊!那个夏面团!夏无赖!
美人,这叫美人?
不整整家规,当他是病猫咩!?
上天打个雷劈了他吧!
穿着宽垮的单衫,姿势不雅地搂着一只小黄狗,另一只手里还握着摇骰子的东东,两只光洁如玉的小脚,踉跄着在空中抖抖抖。
他差点没气得一佛生天,二佛出世。
就算那脸长得跟面团似的,也被她一身的无赖像破灭得一干二净。
他倒真想让那个妖孽和她凑成一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隐约还看见雪白的肌肤有裸露的阵势,他觉得头更疼了。
几步走上前。
夏芊芊正处在赌得黑天黑地的迷茫中,英俊得迫人的脸就这么凑上来,黑脸地把她滑下去的衣襟给拉开,差点喘不过气来,下一个动作就被裹在他的怀里了。
小黄狗也应声而落,喵呜一声可怜兮兮逃走了。
(这里拒绝解释为什么狗要这么叫,这是情景需要。)
夏面团呆愣着。
过了两秒,木着的大脑开始运转。
这个男人好眼熟啊!
顾西泠唇边在冷笑。
我的宠物,不乖也要受罚的,几步走出去,扫过一干垮脸人等,竟然没有看见梅兰竹菊。
好,很好。
都把他当个P,没人听他的。
不整整家规,当他是病猫咩!?
贴身侍耳手里还握着板子,可是他发现打花儿不是最严重的!
主子,主子竟然把怀里的小闯祸精放到了他面前,长凳上瞬间出现了纯洁的性感面画。
大家纷纷掩住鼻血。
撑不住的已经转过身去,把鼻血抹了,装作没事儿的回头。
结果鼻子下面的印迹还是红红的,赤果果的证据。
女人就没这么纤细敏感的心灵了,个个两眼放光,好像三天没吃过面团。
顾西泠恼羞成怒,决定府里吃三天面团,不仅他要产生免疫,全府上上下下,包括她先前怀里的那只小黄狗也必须要!
贴身侍卫的举板子的手开始抖。
早有人把椅子抬了出来。
盖住了性感的风光
主子坐在一边监视,旁边还有人端来了茶水糕点。
举板子的心里开始碎碎念,涕泪横流,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真要打咩?!
顾西泠眼皮一撩。
夏芊芊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全身都狂颤,板子那么粗,打下来真要死人的!
她死也不要死得这么难看啊!
屁股一挪,没办法,正好被贴身侍卫看了这个举动,最终沦陷,鼻血哗哗流了下来,他也不明白,才十岁的小孩子,难道天底下真有萌物这个说法吗?没办法,咱王府里缺这类生物啊!?
免疫力?
那是虾米东西,再过一百年或许会形成吧!
顾西泠茶水只吞了一半,剩下一半喷了出去。
无视举板子的为难地脸,僵硬着上前脱了外衣裹在小面团的身上,盖住了性感的风光,然后眼神一厉。
贴身侍卫唐侍卫的晕眩立刻就醒了。
“给我打,这是带头的重犯。”
都要打了,您还给盖什么外衣呢?
唐侍卫怨念,今天主子您说打了,改天枕边风一吹,那不是还记我的仇……
他们已经集体认定,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比如现在这幅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小身体的别扭行为,说不是妒嫉都没人信呐!
真把自己当死的?!
夏芊芊COS雕像很久了,极度怨念。
更别说,外衣一盖,正好把她的头给盖住了。
呼呼……没法呼吸了。
风声传来,打下来的板子才要落到身上,她陡然把衣服给掀开了。
板子颤抖着落到半空中,看见这张脸,怎么也落不下去啊!
无辜地眼神瞅她,还打吗?不打,她就不奉陪了。
拖着长长的外衣,她从长凳上翻身下来,差点吃了个狗吃屎,在众人惊呼声被可怕的主子一把掐住了脖子,“不想领教板子,那就试下掐脖子的感觉怎么样?”他恶劣地笑,“嗯?”
众人咽了一下口水。
你……侬个坏蛋!
“你……侬个坏蛋!”
口齿不清中。
可能还是中午吃的那个韭菜饺味道太好,她一次吃得太多了,还没好消化好呢?
这下子,口气喷出来。
那个味道叫一个扑鼻。
顾西泠的整张脸都变成了囧字。
和她斗,真要抗压性不是一般的好啊!
还想再教训一下,洁癖已经把他给打败了,扔下她转身就走。
“赶紧带她去漱口,然后给我送到柴房去,本王这几天都不想再见到她!”
“噢噢!”
高兴声还没落呢,结果恶魔王爷又回头瞪了一眼。
“每个人领十板子,少一板也不行。”
剩下一堆唉声叹气。
回到书房看了一会儿书,仍然觉得鼻子里还是那股韭菜味儿,莫名地烦躁起来,让人点了薰香,这才好点儿。
夏家的案子。
太子为什么会那么关心?
还有老七,莫名地透着一股玄妙的味道。
偏厅离得远,这会儿板子还没打完,想找个说话的人也没,负着手出了书房。
一眼看到扫地的小厮正在殷勤着。
此人叫王大,其实他本来也想去聚众一回的,奈何地位太低,被人把活给全压身上了,走不开,心里还怨恨着呢,没想到没一会儿就传来众人被打板子的消息,差点乐歪了嘴。
到主子身前来博表现来着。
顾西泠那地干净得扫不出灰来,就招了下手。
王大强忍心中的兴奋,屁颠儿上前听命,“见过主子,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你是哪听命的?”
“小人是厨房里的杂役。”
顾西泠歪头,“厨房?怎么到这扫地来了?”
“……李子姐姐都去玩儿了,奴才就到这填补来了。”心里流了一滴冷汗,咱主子真够犀利。
“嗯。”
主子开始下命令,“你去把管家找来。”
“是,奴才这就去。”
背过身就开始抹泪,好不容易吩咐一回,再回味点儿吧,一会儿就得回去劈柴了。
无肉不欢,顿顿精细
这个时节,他看着树上的叶子飘落,心里一时飘得很远。
老管家不一会儿就过来了,哎,他这把老骨头真是经不起折腾。
“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你去准备一下,下月初设宴。”
“设宴吗?”
老管家一怔,咱府里不好客,这是有多久没设过宴了,上回依稀好像是落成的时候……
没办法,咱王爷这幅脾气,不受欢迎的客人来了。
就一碟萝卜一碟青菜,外加一盘白米饭。
还要学着主子的语气淡定从容,“当今皇后娘娘善良仁慈,听闻百姓困苦,哽咽落泪,然后把荤菜都撤了,一直吃斋念佛保佑咱大昭子民,咱们王爷听说后,就命令大伙全部吃素,要感念皇后娘娘的仁慈善心。”
往往听到这里,再吃不下去的萝卜青菜都要咽下去了。
不要说四王爷,就算是太子来了两回,无一例外都再也不来了。
天知道,咱王爷无肉不欢,顿顿精细。
那可是个挑食的主儿。
主子何尝请过客,这个吩咐一下来,难免就联想一连串的往事,末了,还要再问一句。
“主子要请哪些客,老奴好去准备规格。”
顾西泠卡了一下,“太子他们,咱们兄弟很久没有一起聚过了。”
“哦。”
老管家了然,明白了。
顾西泠咳了一声,很知道他这声明白的意味,于是敲打敲打,“这次不一样,规格要提高一下。”
“那提高到什么等级?”
老管家的脑袋突然不灵光了。
只见主子别扭地,恨恨地开口,“最高规格。”
饶是宠辱不惊,老管家脆弱的骨头还是抖了抖。
“老奴知道了,王爷请放心。”
老管家走了,扫地的小厮也没回来了,好像还是有什么事情没办完。
太子那声低笑仿佛还在耳边。
“那可是个美人哦!”
“我手里有她的画像,到时候邀你们来看看。”
个个背着他捅刀子
哼,画像!
十岁的面团,那画像再像又能到哪里去,还是一堆面团。
他才不想信像美人的画像会和那个小无赖像到哪去!
月上柳梢头,王府主子卧房。
顾西泠泡好脚拭了脚背,梅兰竹菊四个不省心的进来了。
他头也不抬,“去哪了?”
四个面面相觑,很无辜,主子您明明就是去喝酒的,为嘛这么早回来了?!
“主子息怒,奴婢们被谨妃娘娘召进宫了。”
拭水的动作一作。
这是,杀气?
四人恶寒,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顾西泠的脸色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你们几个说了什么?”
想也知道,老娘真是阴险,知道他在不能出什么妖娥子,指着拿这几个家伙来抓他把柄,所以等他一出宫,连个时间缓冲也不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