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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之涅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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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身后一片霞光绚丽,像一朵初开的粉玫瑰一样,亭亭玉立着,此时她手上正捏着一条帕子,不时的擦着流出来的眼泪,连妆也哭花了。

    钱玉宁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香书,点头同意了,她刚才看着朱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香墨死了,她是最开心的,可她明明哭花了脸,看起来是极为悲伤的,难道是自己看错?钱玉宁想着,又向朱蓉看去,见她正走到侯爷夫人身边将她扶起来,一边擦着自己流出来的眼泪红着眼圈儿安慰着她,慢慢将侯爷夫人扶了起来和徐嬷嬷一起将她扶着回去了。

    见侯爷夫人和蓉二夫人都走了,其它几位姨娘也都各自散了,钱玉宁叫来四位粗壮的婆子和夏盈小满一起合力将已经昏迷的香书和银儿抬到了碧翠园门口。

    夏盈上前去敲门:“开门,刘嬷嬷快开门啊,姨娘和我们回来了。”

    一阵敲门声后,里面传来了一阵拉门闩的声音,吱呀一声,门开了,刘嬷嬷孙嬷嬷从门里出来,看见门外地上躺着两个焦炭一般黑漆漆的人,吓了一跳,说道:“这是谁呀?”

    钱玉宁没有理会她们,只管叫她们上前来帮忙大家一起将香书和银儿搬抬了进去占时放在了西厢房中。

    接下来,她又吩咐几个丫鬟和刘孙二位嬷嬷给香书和银儿先把身上擦洗了一遍,将她们一身破破烂烂已经被烧焦的脏衣服换下来。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钱玉宁只好拿了一件自己新做好的出来给香书换上,又见冬雪和银儿身量差不多,于是叫她也拿出一件来给银儿换了。

    至于她们两人的头面,只好先去请个大夫来处理一下再说,钱玉宁叫来冬雪说道:“你去将刚才那位大夫请来,给她们两位看看。”

    刘嬷嬷这时又凑过来仔细看,她指着床上昏死过去的香书道:“姨娘,奴婢怎么觉得这位好面熟,莫不是哪位姨娘吧。”

    钱玉宁看了她一眼,沉重的说道:“就是香书姨娘,另一个是她的贴身大丫鬟银儿。”

    刘嬷嬷“啊”了一声,问道:“那香墨姨娘呢?”

    “死了。”

    “其他人呢?”

    “全死了,青竹园除了香书和银儿以外,全被大火烧死了。”

    刘嬷嬷捂住嘴巴,不敢相信的说:“那不是连惜玉二姑娘也……”哎,这孩子,也是可惜了。”刘嬷嬷叹息着,钱玉宁的心中一沉,心中有些隐隐作痛,眼前又浮现出蓉二夫人那副哭得伤心的面容来。似乎有哪里不同?我到底是忽略了哪里呢?可一时半会儿的竟然想不起来了,钱玉宁阴沉着脸色皱眉想着。(。)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日夜不宁() 
自从碧翠园接了香书和银儿来住后,就一刻不得安宁,先是香书三天后醒来马上自己到处找镜子,待找到后一照,马上尖声惊叫起来,“啪”的一下将铜镜摔在地上,又不死心到处去找水盆,待看见水盆里还是那张像鬼一样的脸后,猛的打翻了水盆,跌跌撞撞的进到屋子里,看见床上躺着一人,过去一看,是一个比她还要像鬼的脸,无关全无,狰狞可怖,香书终于受不了了,使劲儿拿头撞着门“砰砰”作响。

    闻讯赶来的钱玉宁马上让人将她拉开,可是已经迟了,她已经将自己的额头撞破,鲜血飞溅出来,弄得门上地上到处都是,香书自己一头一脸都是血,她可怖的笑着“呵呵呵呵呵呵呵”,开口想说话:“我要死。”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恐怖,像某种尖利的东西划过竹片的声音,相当刺耳又难听,,她似乎是不敢相信,用两手卡住自己的脖子,想把自己卡死。

    钱玉宁命人绑了她,想给她上要止血,可她一点儿也不配合,拼命的反抗着,三个人紧紧的把她压着,半个时辰过后,她才因为力竭而晕了过去。

    乘着她晕了过去,钱玉宁命丫鬟们赶紧给她收拾好,衣服也重新换了干净的,额头上的伤口也一并处理了。一切处理妥当,因为怕她醒过来后再次自残,钱玉宁让丫鬟们在香书的手脚上都绑上了柔软的布条,以免她激动起来伤了自己。

    做完这些事,钱玉宁阴沉着脸色,对着夏盈怒道:“夏盈,我不是让你好好儿的看着香书姨娘和银儿吗,怎么她醒了你不前来告诉我,以至于现在搞成这个样子?”

    见姨娘发火,夏盈也慌神了,跪在地上哭诉道:“姨娘,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香书姨娘她今儿会醒过来,我刚才还在的,看了三天人还没醒,奴婢以为一下子不会醒的,就回屋去做了会儿针线活儿。”

    钱玉宁怒道:“你做针线活不知道拿到这屋子里来做吗?若是香书姨娘有个好歹,我看你就是死了也不够赔的。”

    夏盈这一下心中害怕起来,哭得更凶了:“姨娘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儿的看着香书姨娘和银儿的。”

    钱玉宁一下子淡下语气来:“哼,你不敢,我看你是越大越不长进了,是不是嫌弃我这儿没有别的院子日子舒坦,若是如此,你就走吧,我也就不留你了。”

    夏盈哭得梨花带泪,在地上磕起头来,嘴里拼命说道:“姨娘饶了我,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一个又一个的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不一会她的额头就红肿了。

    刘嬷嬷在一旁看不过去了,走到钱玉宁身边小声劝道:“要不姨娘这次就饶了她吧,下次再犯再罚。”

    钱玉宁冷冷的看了夏盈一眼,这个夏盈,刚开始来的时候,看着是个好的,可最近几个月她有好几次都发现她和晨曦阁的丫鬟春秀挺熟的,钱玉宁心里就不太舒服了。暗暗地观察了她好些日子,发现她许多事儿都偷懒,总是自己不做,指使比她年龄小的小满做,这几日自己叫她看着香书和银儿,她恐怕是嫌弃她们两面容可怖又兼她们两人受了伤,身上有一些不好的味道,所以不想看顾,就独自偷溜回自己屋子里偷闲去了。

    心中衡量了一下,钱玉宁打算给夏盈一个教训,于是开口道:“夏盈你就在这屋子里给我跪着,直到香书姨娘醒来为止,冬雪,你来看着她,若是香书和银儿醒了都得来报我一声儿,还有,每隔两个时辰就要给她们喂些米汤进去,知道了吗?”

    冬雪恭敬的应了,钱玉宁看了夏盈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看姨娘走了,冬雪搬来凳子坐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还在抹泪的夏盈道:“夏盈你糊涂了,咱们姨娘什么样的人,最是可亲不过了,从来不打骂咱们,你怎么道不听吩咐懒上了?”

    夏盈扯起袖子抹了抹眼睛,抬起头来倔强的说道:“我没有,一直都守着的,就是出去了一下,没想到回来就这样了。”

    她又哭起来,心里恨恨的想着,这个该死的香书姨娘和银儿怎么不去死呢,偏偏现在赖上她了。今儿也真是倒霉,没想到刚一出去她就醒来了,这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想起以后还要每天伺候这个躺在床上像鬼一样的人,夏盈就不寒而栗,她自从跟姨娘去了青竹园起火的现场将香书姨娘和银儿带回来以后,姨娘就指了她来伺候,若是自己伺候得好,要是姨娘一时兴起将自己指给了香书姨娘怎么办?或是她见自己伺候得好,喜欢自己,把自己从碧翠园要过去了怎么办?

    夏盈无比烦恼的想着,她真的不想跟着香书姨娘,不想伺候她,每天和一个像鬼一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很痛苦,可她只是个奴才,是去是留都是由主子决定的,由不得自己。

    夏盈越想越有可能,心中惧怕,不由得又哭起来,冬雪在一旁看见了拧眉说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呢,没见过你这样爱哭的人,真这么胆小啊!被骂了一下罚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下次做好就是了,别哭了,明儿我给你拿糖吃。”

    以往冬雪一旦说给小满和夏盈拿糖吃,准灵的,可这次不灵了,夏盈仍是不开心,一个劲儿的哭着,她在心里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命苦,从小就被爹妈卖了,到了侯府做了下人后好不容易过好了,现在又马上要跌进苦海里。

    钱玉宁回房后,有些疲倦,她这两日也没睡好,整天头痛,两只眼睛也发胀,遂自己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和眼周。刘嬷嬷看见了,上前来给她按了按,钱玉宁靠躺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又觉得好一些。

    刘嬷嬷手上动作着,问道:“姨娘是不是有些不顺心的事儿?今儿这么这样大的火气。”

    钱玉宁淡淡说道:“也没什么,你最近多看着点儿夏盈,这丫头,最近鬼鬼祟祟的,和蓉二夫人的丫头春秀走得很近。”

    刘嬷嬷手上顿了顿,说道:“不会吧,夏盈这丫头鬼精鬼精的,聪明着呢,怎么会做这种糊涂事?”

    钱玉宁闭着眼睛说道:“聪明人才专做糊涂事儿呢!怕是人家想攀高枝儿了。”

    过了一会儿,钱玉宁又吩咐道:“刘嬷嬷,你和孙嬷嬷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最近一段日子你们都给我盯着这几个丫头一些,看哪些是靠得住,哪些又是靠不住的,咱们也好早知道,早做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像上次的张氏一样。”

    刘嬷嬷应道:“姨娘,奴婢省得了,会和孙嬷嬷看好这几个丫头的。只是,姨娘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想到这些呢?”

    钱玉宁叹气道:“也不是无缘无故的,香墨的死,我总觉得很蹊跷,青竹园怎么就无缘无故的着了火呢,还烧得那么大。听说到现在还查出失火的原因。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还有那么小的孩子,肚子里的孩子,这些,都不能让我安睡。想一想,香墨是有孩子的姨娘,我也是,这样一琢磨,这一切一定不是那么巧合的。”她转过身来,抓着刘嬷嬷的手说道:“嬷嬷,我总觉得心中不安,那天香墨死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声儿了,你知道吗,当时我心里怕极了,她想说什么?她一定是知道谁害死了她的,可惜是再也没机会说了。总之,咱们从今往后,小心一些。”

    刘嬷嬷听着,慎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姨娘说得有理,现在香墨姨娘死了,二姑娘也去了,小侯爷唯一有子嗣的姨娘就是你了,咱们碧翠园是该小心些,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没心没肺的了,说不定到时候遭了别人的暗算,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钱玉宁听了点点头,她最近几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睡不着的,还有,小侯爷自从三天前从火场消失以后就出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怎么样了,这些,都是她所担心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香书醒来() 
晚间吃过饭后,钱玉宁又去看了一回香书,还没有醒来,她叹着气回房里呆坐了一会儿,又绣了一会儿花,终于是绣不下去,起身去看了看孩子们,看立春和方氏将孩子们哄睡着了以后才回到房中,才更衣完上了床,屋外就传来了冬雪的叫声:“姨娘,姨娘,睡了吗,香书姨娘醒来了。”

    听见香书醒来了,钱玉宁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穿着寝衣匆匆赶了过去,进到屋子里,果然看见香书已经是醒过来了,现在正在床上拼命的挣扎着,想是睡了一下午,又有些力气了。

    “姨娘!”旁边有人可怜兮兮的喊着自己,钱玉宁看过去,夏盈还跪在地上,双腿一个劲儿的打着颤,她用两只手撑在地上,似是跪不稳的样子,见到自己进来,一双眼睛又泛起泪光来,一副祈求的样子望着自己。

    “起来吧,冬雪,扶她回去休息。”钱玉宁吩咐道。

    “那姨娘你呢?”冬雪看了看在床上躺着挣扎得香书姨娘,小心翼翼的问道。

    钱玉宁说:“去吧,我没事儿,就在这儿陪香书说说话儿。”

    冬雪应了,向钱玉宁行了个蹲礼,小心的将夏盈从地上扶了起来,慢慢走了。

    见两人走了,钱玉宁走到香书床边,看着她道:“香书,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

    床上正在挣扎的人顿了一下,没说话,过一会儿,又接着挣扎起来,而且比刚才更用力,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要把捆在她手上和脚上的布条撕成碎片。

    钱玉宁突然低下头去紧紧盯着她,说道:“香书,香墨死了,你知道吗?一尸两命。”

    床上的人不动了,没过多久,一阵呜呜声传来,她哭了,狰狞的被烧焦了的脸上,眼睑翻了出来,眼睛里面只看看血红的一片,一颗一颗斗大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睛里滴落下来,似一汪永不干涸的泉水。

    钱玉宁看着她,说道:“玉姐儿也死了。”

    床上的人一怔,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钱玉宁接着说道:“青竹园,除了你和银儿,全都死了,十六条人命,她们全都是被烧似的,一个一个从火里救出来的时候,几乎都成了焦炭。”

    香书开始嚎叫起来,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她的声音本就尖利刺耳,现在这样叫着,竞异常的令人感到心悸恐怖。

    钱玉宁眼圈也红了,跟着她落起泪来,她忍着心中的难受,说着:“香书,你知道吗,香墨死的时候多么的可怜啊,她张大了嘴巴想说话,她一定是想说什么的,可终究没有说出来,你知道她想说什么吗?我想她应该是想说出谁要害她吧,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说了。香书你知道是谁要害你们吗?这场大火一定不是意外的,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的,若是你死了,谁还能知道你们是被人所害呢?那个害你们的人一定在某一个地方拍着巴掌偷乐。香书,你醒醒吧,你不想报仇吗,看看,是谁把你害成了这样的,我们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床上正在哭泣的泪人终于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钱玉宁擦干眼泪,对她说:“香书,我现在给你解开绳子,可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许再寻死了,你现在受了重伤,需要好好儿养着,好好儿吃药和吃饭,等你好了,咱们一起想办法为你报仇。行吗?”

    床上的人又点了点头。

    钱玉宁赶紧上前去将她捆绑在手上脚上的绳子一一解开,慢慢将她扶起来靠坐在床上,这才走到门外对着还亮着灯的刘嬷嬷的房间喊了一声:“刘嬷嬷,热一些白粥来,香书姨娘醒了。”

    “哎!奴婢这就热粥来。”屋子里面传来刘嬷嬷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刘嬷嬷和孙嬷嬷走了出来。

    钱玉宁又折回去,一进门,正看见香书两只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她走过去,正想说些什么,没想到香书先开口说道:“你为什么帮我。”

    钱玉宁一愣,很快苦笑道:“其实失火那天,我听见下人们说青竹园失火了,就赶紧赶过去看你们有没有事,没想到真出事儿了。青竹园只有你和银儿还活着,蓉二夫人见我在哪儿,就说让我来照顾你们,于是我就把你们搬回来了。本来先开始,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过,后来我一想,就想起种种奇怪的事。第一,青竹园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火?第二,为什么香墨被抬出来后张嘴想说话?她到底想说些什么?第三,也是最为关键的,自从你和银儿来到咱们院子里后,晨曦阁蓉二夫人的丫鬟春秀就常常来找我院子里的丫鬟夏盈。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不知道她们想干些什么。直到今天你醒来后想自杀,我才想起,或许她们是希望你死在我这儿,然后好给我安一个罪名,连我一并解决了,毕竟现在小侯爷屋子里养了孩子的姨娘就只有我一个了。这时我才想起,为什么当时去青竹园火场的姨娘里,她就选了我一个,而不选其它的人,明明春娟姨娘的紫藤居比我还要宽敞的,也许因为她们觉得光弄死你还不够,还要连我一块儿搭上才算是皆大欢喜。”

    香书听了后,恨恨的说:“好毒的心思。”声音像一根竹刮在铁器上一样,她说着,竞又流起了泪来。

    钱玉宁也跟着哭起来,说道:“香书,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说是我,也要你自己活下去,你看银儿,成了这样,若是你不坚强,往后让她依靠谁去呀!”

    听她说着银儿,香书转过头去看着还在昏迷中的银耳,一声长叹,用她那刺耳的声音说道:“我不会让她们如意的,这个贱妇,想不到比少夫人还毒,果然是一个门里面出来的。”她说完,转过头来看着钱玉宁道:“你打算怎么办?”

    钱玉宁用手绢儿抹了抹眼泪,道:“香书,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没吃什么东西,今儿先用些热粥,明天我让她们给你熬人参汤来。”

    香书别过头去,冷冷的说:“我不吃。”

    钱玉宁劝道:“你不吃会饿死的,那这和她们杀了你又有何区别,你吃了这碗粥,我再与你说我的想法,如何?”

    香书沉默半响,终于是点头同意了。

    钱玉宁早就看见门外有人影在闪动,这一下直接唤道:“刘嬷嬷,把热粥端进来吧。”

    门外进来一人,果然是刘嬷嬷,她其实刚才已经来了,只是见自家姨娘正和香书姨娘说着话,不好进来打扰,一直端着粥盘侯在门外。

    刘嬷嬷将粥端过来,钱玉宁伸手从盘子里将粥碗端在手里,一勺一勺的吹凉了给香书喂过去,香书面无表情的一口一口吃掉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状如疯魔() 
钱玉宁喂着粥,香书吃着粥,刘嬷嬷侍立一旁,一时之间,室内寂静得很,只听得见舀粥喝粥的声音。

    正在这时,旁边床上的银耳醒了,她醒来第一眼看见站着的刘嬷嬷,眼中有一抹惊讶,努力撑起身子来,嘴里喊着:“刘嬷嬷,你,啊!”原来是银儿转过头,看见了另一张床上正在喝粥的香书。

    香书转过头来,说道:“银儿,你吼什么?“

    刘嬷嬷见她一下子又吓得睡倒了下去,上前去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用枕头垫着,然后,向钱玉宁说道:“姨娘,银儿姑娘醒了,我再去盛碗粥来吧。”

    “嗯!”钱玉宁点头。

    银儿疑惑的看着钱玉宁和眼前这个喝粥的人,再次开口说道:“钱姨娘,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看见我家姨娘了吗?我,我的声音怎么了?”她突然惊恐的问着,瞪大了眼睛,因为刚才她竟然听见了自己说话出来的声音好像刀片刮着竹子一样难听,又尖利又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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