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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哥这一次能够逃得命来,至少有半数要算那两支老参的功劳。如果不是有她以前留下的那只八百年参龄的老参在,将聂一脉请来时他已经到了毒素攻心回无挽回的地步。哪怕聂一脉的医术再高明,也只能回天无术徒呼奈何。
虽然璟瑜的空间里好参无数,像之前救夏侯焰时的那种八百多年参龄的老参有的是,对她来说并不如何珍贵。但璟瑜并没有再送一根给她师父,毕竟那种八、九百年老参已经可以算是天地间的异宝了。不可能路边的野草一样到处可见。所以璟瑜就让莫妍帮着特意挑了这种一百近两百年的制成了参片。而且也没有打算整支都给,只分了约莫半数给他带上。
即使是这样,聂一脉心中也感激不已了。他虽说救了夏侯焰一命,但他也收了夏侯家不少珍贵难得价值远超诊金的药材。更不用说他自打收下璟瑜这个徒弟,还没教她太多的东西,就前前后后以收下了她不少好难得的好药材。哪怕夏侯家再豪阔,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样大手笔的束脩,那几个名声比自己还要高上分的医术大家怕是也不能抵得住这份诱惑。冲着这些好药材,再愚钝的徒弟也会有人抢着想要收下,更何况璟瑜在医术上非但不愚钝,反而十分聪颖,绝对是学医的好人材。以她如此的天资。哪怕没有任何束脩也会有不少人愿意收下的。
璟瑜亲自将师父送上车后,让一个小丫鬟去给夏侯烽送了个口信,就回到了之前师父暂住的院子。因为聂一脉走得太过突然。不少东西都没来得急收拾和准备。其中就包括她大哥调养每日所需要的药。夏侯焰每日用药的药方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身体状况的变化,需要时不时做出一些细微渐进的调整。
聂一脉离开前到是将之后药方调整变化的方子留下了不少,但煎药的方法有些特别的要求。而今天的用药,他就还没有来得急准备,当然就得璟瑜来接手了。不过好在之前他每天准备时璟瑜都跟在一旁全程学习,所以这到不至于难倒她。
就在她将药罐在弄笛的帮助下放到火上时,夏侯烽一阵风似的过来了。
夏侯烽看到竟然是璟瑜在亲自煎药,不由问道:“妹妹,听说聂神医离开了?”
“嗯。”璟瑜看着药炉里的火。感觉还差了一些便拿起了一旁的一把小药扇。用力扇了扇,感觉旺得差不多了才继续道:“我小师兄来信说三兄师染病回了蓝城。他没有办法,就让师父过去一趟。”
夏侯烽闻言先是一怔,然后立刻道:“他回蓝城去给你三师兄看病了,那我们大哥怎么办?”
“这不是有我吗?”璟瑜没有回头的又往药炉里加了一把火,扇了两扇道:“大哥的身体里的余毒已经清得差多了,只要每日服药调养就行了。这种事哪里需要我师父亲自出马,不过是他喜欢凡事亲力亲为之前才揽了下来。现在有急事需要离开,只要找个接手就行了。你可别小瞧了我,这点儿小事我还是做得到的。”
虽然听了璟瑜这么说,但夏侯烽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不过他向来十分娇宠这唯一的妹妹,所以尽管心里还是有几分怀疑,却是不敢当着璟瑜的面说出来的。当然,这到并不是他瞧不起璟瑜,才不相信她。而是璟瑜在他心目中就不是干这个的人。哪怕眼下她做得很像是那么回事,但他对这一幕却总是有种违和的感觉。既不是高兴,又不是难过,反而似是一种淡淡的心酸。
一直关心着药罐火侯的璟瑜哪有心留意他的感觉,她在小心的揭开药罐上的纸封确定了药汁还没有烧开,她又使劲的扇了好几下以加大火力。见火有些过旺了,这才停下来回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突然默不做声的夏侯烽,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没有不相信你。”夏侯烽忙摇了摇头,道:“聂神医愿意交给你,自然就已经肯定了你能够做得到。小哥我只是这时才觉得妹妹你真是长大了,都已经能够帮上大哥的忙了,有些感慨而已。”
璟瑜挑了挑眉,她心里对夏侯烽这样的回答很是有几分窃喜。她知道小哥先前是并不赞成自己学医的,现在能够这样说也算是一种承认。他是璟瑜这世上最重的人之一,他的认同对璟瑜来说并非是可有可无的。
璟瑜也跟着道:“那还用说,你不是早就已经领军杀敌了吗?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她心里也一样在感慨,当年初见时的那个活泼可爱的纯真少年也已经长大了,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过早蜕去少年青涩的英武青年。对他的这样的改变。璟瑜心里为他欣喜的同时亦有分惆怅。
又回过头去看火的璟瑜想起他的来意,问道:“对了,你先前说有事要找我帮忙?”
“是。”经璟瑜这提醒,夏侯烽立刻就记起了他的来意。道:“听说你在蓝城开了间酒楼,生意十分的不错?”
“你也听说了?”璟瑜一边回反问,一边将已经烧开的药汁用块布包着把手移下了火炉,放到一旁的地上。
“等等!让我来!”站在她身后的夏侯烽和站在另一边忙着帮她收拾另一种药材的弄笛,看到她的动作都连忙想要阻止,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夏侯烽在看到冒着热气的药罐,被璟瑜那细胳膊细腿颤颤巍巍的放到地上后,这才有些后怕的道:“说一声让我们帮你做就好,何必你亲自动手。万一给烫着可怎么办!”
对于他们的大惊小怪璟瑜完全不为所动,反而毫不在意的转回正题道:“我是在蓝城弄了间酒楼,就目前看来生意的确还不错。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开的那间酒楼是不是名为逸香楼的?”见璟瑜承认了她确实在蓝城有问酒楼。夏侯烽也顾不得再“教训”妹妹的安全意识了,而是有些欣喜的问道。
璟瑜又再次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还是有些嘀咕夏侯烽突然问这个的用意。
“那真是太好了,”夏侯烽先是十分高兴,然后在璟瑜那疑惑的眼神下突然就有了几分莫名的不好意思,半晌才道:“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两个人进去?一个做工,一个学徒?”
先前夏侯烽就说了是要找自己帮个忙,但即使因为他的话猜到了与逸香楼有关,也绝没想到他想让自己帮的竟是这个。
璟瑜并没有立刻就一口答应,而是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人能劳动小哥你来说这个情?”
之所以没有一口答应。到不是信不过夏侯烽。怀疑他什么。而是她一来的确有几分好奇。好奇是什么人能够劳动他来走这个后门;二来是她虽信得过小哥,但却不一定信得过想要进逸香楼的人。小哥虽比几年前要成熟了不少。但品性却还保有从前的几分纯良。而有时候,纯良也很容易成为被人利用的弱点。
逸香楼重张虽然才一个多月,但已然成为了蓝城里最顶尖的酒楼。它里面美味新奇的菜肴更是声名远播,并不仅仅只限于蓝城一地。哪怕是潼涧,如今也听得到它的声名。从柯诚青的来信汇报之中,就提到过逸香楼火爆的生意有一部分原因正是因为有不少其他地方的人冲着楼中的美味慕名远道而来。
现在的逸香楼说是日进金斗,也不为过。如果不是有夏侯家这块在南疆极硬的后台,这样好的收益早就被那些眼红的给吞得渣都不剩了。可即使如此,如此丰厚的利润也总是能让部分人心生不轨想要挺而走险。他们虽忌惮夏侯家的势力不敢明着来,但背地里却是各种小动作不断。其中最受窥视的便是楼里那些美味佳肴的做法,各种想要偷师的手段是层出穷。
如果能够偷到手,完全可以说是仿制。因为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哪怕夏侯家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霸道到不允许别人仿制。而得手的人,便可算是挖到了一个下金蛋的母鸡。所以逸香楼在对外招聘新的伙计和学徒的时候,分外的严格。为的就是防止别人用间。
在世道如此不景气的局势下,在逸香楼做工的人其收入格外另人羡慕,想要进去的人可说是从逸香楼门口排到城南的大门去。只是这份工再好,挣得再多,也难入他夏侯家三公子的眼才是。更何况他从来都不关心这类对他来说的芝麻小事的,可今天他却想要为此而给人说项。这又如何不让璟瑜感到奇怪?
第二百二十四章 说项(下)()
夏侯烽到也没有觉得璟瑜的这番追根究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不过他心底对自己要向妹妹开口寻求帮助多少有些不大得劲,哪怕这为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为了帮助别人,也没能减少他的不自在。
他此时不禁有些暗暗庆幸是在这里,璟瑜需要分心为大哥准备药。先前她看火的药罐虽不知为何已经放到了地上,但弄笛手里在做的活计也时不时分去她的一些注意。不然他对着她那双越来越清透深邃的眼睛,怕是会更加的不好意思。
尽管璟瑜这个妹妹比他要小几岁,他也一直将其当作眼珠子一般的真心疼爱,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不再将其单纯的视作不懂事的孩子,而是将其视为之为与两位兄长一样需要平等视之的人。他对她的疼爱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但璟瑜在他的眼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从一个需要他保护宠溺的对象,成长成为了有事可以平等相商的人了。
只不过心底明白归明白,但他依然有着做为兄长的骄傲。再加上这种新的变化的转变的时间太短,他多少还是有些不大适应这种变化。
不过凡事皆有第一次,再不自在他还是再次开口将情况向璟瑜解释了番:“这两个人都与二哥麾下‘狼军’的一个百夫长的家人。一个是他的妹子,一个是他的弟弟。他那个妹子刚到及笄之年,而那个弟弟的年纪正好与你年岁相当。”
说着他又看了璟瑜一眼。见璟瑜已经回过头来看着他,却并没有想要出言打断自己的意思,看那样子就知道她在用心的听自己说话,等着自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她。
于是又接着继续道:“那个百夫长叫秦光祖,我自南来刚跟着父亲进军营时。就是被分派在他的手下。那是他并不知道我是夏侯家的三少爷,
当初真正入了军营,我才发现真正的军中生活与从前在京城学府里所些的那些并不一样。那段时间的我,对军中的生活特别是那种……又很不适应。你也是知道夏侯家对男丁的规矩的,我既不能也不愿找父亲或是二哥帮忙。
当然,以父亲和二哥两个的性子。如果我真的因为吃不了那个苦受不了那些血腥,就去找他们诉苦,他们不但不会安慰我,只怕还会起反效果。在那两个人的眼里,那种软弱只会被他们视作不配作为我夏侯家的好儿郎。”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不由流露出几分怀念的神色:“那时的我全靠秦大哥的帮助。才将那些困难一一克服了,逐渐适应了现在的军中生活。秦大哥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严格却不严苛。如果没有他那时的细心指点和关心,我就算最后还是能在军中留下来,也不会有现在这般顺利。
而且他对我恩情并不止是如此。早年我刚刚独自领军作战的第一战,是负责剿灭一股背后世家势力支持山匪。因为是初次独自领军所以经验不足的缘故,那一战最初的时候我就中了那些贼人的奸计,不但让手下的跟随我的军士们陷入了险境,就连自己也差点儿死在了那些贼人手里。在那个危急的时候,也是同样刚初升百夫长的秦大哥及时赶来接应,不但救下了我的命,还帮助我手下的队伍脱离了困境反败为胜。
就此,说本就亦师亦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足为过。”
夏侯烽此刻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美好回忆的温情,不过这样的表情却没有能够在他的脸上停留多久。很快这抹淡淡的温情变成了沉重伤感:“这次跟着二哥去西北接应大哥的那些人中就有秦大哥一个,而且他还在那没有能够活着跟着他们回来的那一百多‘狼军’军士之中的。
秦大哥家里是蓝城所属的一户农户,而且并是当地的坐地户,是上一辈人逃难时从北方迁过来的。所以在当地并没有自己的田地,而是给人做佃户。他是家中长子,他上面除了一个父亲之外,还有一对年近七旬在逃难之中伤了根本全年都离不开药罐的祖父母。他下边有着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而他的母亲在生下他最小的弟弟时不幸过世了,在他从军成为家中顶梁柱之前,几乎就是他父亲一个人靠着给人做佃户来支撑整个家。
我曾听他说,因为家中的生计实在困难。他很小的时候就跟人入山打猎来补贴家计。也是因而跟着山中的猎户练就了一身不错的功夫,让他得以在父亲也累倒之后能够顺利从军。真正取代父亲,成为家中的顶梁柱。
他之所以从军,就是看中了从军的军饷收入要比做佃农要稍多一些。也更有希望还清家中多年的欠债。他也正是因为二哥手下的‘狼军’饷银更加丰厚,才拼死拼活的挤了进去。加入‘狼军’虽比其他标营更加艰苦和危险,但其待遇的可以算是整个南疆所有标营之中最为丰厚的了。
秦大哥正是靠着这些年的收入,才终于在去年将家中多年的积欠给偿还清。就在他出这趟任务之前,他还曾跟我说,今年的饷银主要留给他妹妹做嫁妆,让她妹妹能在今年岁末的时候,风风光光的出门子。可谁曾想……
对秦大哥的家里来说,如今秦大哥不在了,就几乎等同于家中天塌了一般。他那近两年来身子渐有起色的祖母,经受不住这个噩耗的打击,当时就去了。而同样恢复得不错的祖父和父亲,也在这个打击下又再次病倒。他妹妹订了亲的那个人家,因为他家的这个变故,当下不久便悔婚将庚帖还了退还给了他家。也因为这一连串的变故,他弟弟也坚持从私垫里辍了学。
他弟弟和妹妹都打算寻一份活计来养家。而现在的世道又不大好,哪怕是从前很难寻到人做的活计如今也多的是人抢。所以即使真有这样的空缺,也早就有大把比他们姐弟更合适的人在等着抢。他们姐弟俩,一个是女孩儿,一个才不过虚岁十三还是个孩子,想要不走歪路寻个养家的活计。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在现如今的蓝城里,最好的活计便是在这样的世道里依旧生意兴隆的逸香楼。我正巧又听说过逸香楼是妹妹你名下的产业,便起了这样的心思。想妹妹你看在小哥我的份上,出手帮他们姐弟俩一把。”
说到这里,夏侯烽看向妹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恳求。
“这么说来这位秦百夫长不但对小哥你有恩情,同样也可以算是大哥的救命恩人。既是如此。自然没有问题。我一会儿写一封信给你,你让他们兄妹带着书信去找逸香楼的柯掌柜就行了。”璟瑜一口答应下来之后,想了想又问道:“对了,不是有抚恤金么?以他百夫长的官衔,这笔抚恤金应当有差不多一百两银子。这个数目的银子,小哥再送些给他们。应当可以置办一些亩田地了。有了那些田地,他家的生活应当完全可以维持下去,大可不必出来做这些抛头露面的活计吧?”
“谁说不是呢!”听到璟瑜这么问,夏侯烽也有些感慨的道:“其实秦大哥他们的父亲也是你这样的想法,但是秦姑娘却是不同意。她不愿意接受我送给他们的银子。只愿意接下那一份正常的抚恤金。至于置办田产,秦姑娘的意思是她认为现在的世道并不是适合买田地的时候,她让家里把这笔钱收好留在身边以做备用。
而秦小弟觉得他在学业上并没有什么前途,就不必浪费那笔不小的束脩了。他还说只可惜他是早产儿,自幼身子就虚,不然他还想跟他大哥一样来从军呢。而他姐姐对此也颇为赞同。认为他既然在学业上无望,还不如干脆学门能够安身立命的手艺,对他的将来亦有好处。”
听到那位秦姑娘不愿意置办田产的理由,璟瑜也不由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秦姑娘有些另眼相看。一个年纪小小的姑娘家,又是出身农户。居然有这样的见识实。只是不知道这是听旁人告诉她的,还是她自己的见识。如果是她自己的想法,那这位秦姑姑还真可算得上聪慧过人。
这让璟瑜不由对她生出几分兴趣,这人说不定还真就是她目前最缺的人才。要知道蓝城逸香楼是已经解决了,可潼涧城北麟坊的那间铺子还没收拾呢。究其原因,这一来自是因为被家中连发的大事给耽搁了,二来也不无缺少能够得用的人的缘故。先前在逸香楼能够收罗到柯诚青,实在不能说不是她的运气。
而北麟坊那边能不能还延续这个运道就很难说了。她甚至已经做了万不得已,就从祖父手里借人的打算。但这也是在万不得以的情况下,才会考虑。她更偏向用培养自己的人。这并不仅仅只是她的想法。老国公其实也有这一样的意思。特别是在逸香楼这个月交给了家里一大笔数目不非的银子后,就更是如此了。
这无关于信任,而是原则问题。逸香楼如今已是璟瑜的私产,她主动将逸香楼的收益补贴给家里,这是她的一份心意。老国公也是看在战乱在即,用银子的地方多的是,能够在对外花钱如流水的情况下,有这样一份收益总算也不无小补。可这毕竟只是暂时的,如今这个时候尚还好说。可璟瑜将来总有嫁人的一天,到那个时候总不可能让嫁出去的姑娘用嫁妆来补贴娘家的道理。这样贻笑大方的事,他们夏侯家可丢不起这个脸。既然将来迟早要在这方面桥归桥,路归路的断个清楚,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分得清楚一些。省得到时又横生枝节的生出一些完全不必要的麻烦来。
当然除了单纯的兴趣之外,她对这位秦姑娘还有着几分欣赏之意。欣赏她在被人退亲之后,不但没有自怨自艾、要死要活的,还能如此冷静的筹划家人未来的生活,这种坚强就足以人对她刮目相看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远思()
因为对这位秦姑娘生了几分兴趣,璟瑜并没有如之前打算的那样顺应夏侯烽意思,直接让柯诚青将秦家姐弟俩在逸香楼安排个活计,而是告诉夏侯烽她另有一个想法,不过想要先见见那位秦姑娘。
夏侯烽本人对那位秦姑娘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