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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的赤旋链把他召来的。“叶蓓馨道。
“师傅还在吗?”叶刺突然很想看到师傅。
“他说不便现身,见你已无大碍就走了,临走前嘱托我一定要给你这叶子;还说”叶蓓馨欲言又止。
“还说了什么?”叶刺问。
“还说如果太难就回来,没有人会怪你,包括殿下,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叶蓓馨道。
叶刺眼眶有点湿润,“好的我明白了,馨儿你赶紧走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万一发现你就不好了。”
“那你多加小心。”叶蓓馨道,说着藤蔓正要松开
叶刺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九天铃,今后不能再用了,切记。”
第18章 神海蛟龙()
满月如镜,聘聘婷婷,掩藏着杏花疏影;青云殿内,肃钰一袭银白色长袍,风姿特秀,天质自然。
身旁的浮盈琴声悠扬清越,似飞鸟盘旋在这清寥的大殿上
一曲终了,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卫曦徐徐走入殿内,欣慰道:“她已经在云鹏的住处了,甚好。”
“皇宫自是安全许多。”肃钰道。
卫曦边摇头边走到肃钰跟前,笑道:“她跟殿下汇报的倒是比跟我这个做师傅的都勤快,呵呵。”
肃钰微微一笑,收起浮盈风琴,并未搭话。
“殿下可知这次若没有魔梓焰”卫曦欲言又止。
“下毒之人正是冲着魔梓焰,倘若没有他,叶刺便不会遭此劫难。”肃钰不紧不慢道。
卫曦轻叹:“那孩子的法力深不可测,骇央池水、九天铃都奈何不了他”
肃钰淡然一笑,“嗯正因如此,叶刺在他身边才最安全。”
卫曦踱步于殿内,思索道:“那骇央池位于冥王宫最底层,非王族不可入,殿下也认为是鬼王所为吗?”
“自然不是。”肃钰神情淡定。
卫曦止步道:“哦?殿下可是有何根据?”
“下毒乃属暗杀,暗杀者定不愿暴露身份。传言魔梓焰拥有不死之身,但不知其真假;对方这次只是试探,如若失败,乃引火烧身。”
“殿下所言有理,依老夫对煌垒的了解,即便他是要杀魔梓焰,也不会用自家的毒药,只是其膝下并无子嗣,除了他还有谁能取那骇央池之水呢?”
“王族,不仅包括子嗣,也包括夫人,或者”肃钰欲言又止。
“夫人您是说鬼王的新婚夫人蔚殃?”
“正是。”
“可她与魔梓焰无冤无仇,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这只是一种猜测,这蔚殃身世一直是个迷,据说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执掌鬼界十八殿,如今又当上了皇后。”
“难道蔚秧就不怕此举让鬼界身处险境吗?”
“如若怕,就不会下手了;或者她即使怕,也别无选择。”
“这就是殿下刚才说的‘或者’吗?”
肃钰神情冷峻,并未作答。
卫曦左手不禁轻触了下戴在右手上的赤旋链,将其来回转动,仿佛在思索什么。见其低头不语,肃钰缓和道:“叶刺是您的爱徒,也是我帝国的护法,定不会让她有事。”
“殿下,敌明我暗,甚是被动;且即便没有他人,您应该清楚叶刺不是那孩子的对手。”
“魔梓焰不会对她出手。”
“事关玄鸳至宝,万一”
“护法,请您相信我,没有万一。”肃钰眼神坚定。
“”
“若护法仍有所虑,我可把叶刺召回,亲身前往。”
看着肃钰此般坚毅的眼神,卫曦感慨万千:“殿下已经放下的就应任由其去,您是神海蛟龙,乃属神族,就该潇洒一生,何苦执念至此!”
肃钰望着青允殿壁画上头戴玉冠的长发女子,道:“我欠帝国一个真正的王”
“殿下,当年女王一意孤行、致使六界不得安宁,让帝国百孔千疮,触怒了天神;而今民富国强,四海升平,各界帝王均因您气度恢弘,善慈仁厚而与我天山重新交好,对于我们来说,您就是真正的王!”
肃钰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九天圣坛,轻叹一口气,“如若我是,那么王杖就不会在圣坛上沉睡了两千年,您也知道皇族法器被天神封印,只是安抚众生的说辞罢了。”
卫曦安慰道,“殿下又何须为此事忧心?依您的法力,自是用不着那王杖的。”
“如若赤旋链没有选择叶刺,那么即便她破了九天困境,也不会成为护法,不是么?”肃钰微微笑道。
听到这里,卫曦眉头紧皱道:“说到我这个徒弟,您之前不向任何人透露她的行踪,也未通知老夫去玄鸳,无非是怕老夫阻拦。”
“即便我不告诉您,墨嫡也会告诉您。”肃钰嘴角依旧伴着浅浅的笑意。
“当时如若灵生玉就在魔梓焰手上,殿下会有何举措?”
“借。”
“如若他不肯呢?”
肃钰仰头长叹,“那就暂时先委屈下那孩子了”
卫曦不禁一震,严肃道:“殿下,您当年心慈仁善致使女王自以为可以挑战神族;随后其被天神赐死,您用万年修为换她七魂六魄;现如今又不顾事态安危执意要取灵生玉倘若您还当老夫是护法,就听我一句劝:切莫重蹈覆辙!”
肃钰缓缓走到卫曦面前,单膝下跪,庄重道:“护法放心,您在我心里不仅是帝国的护法,还是我最敬重的前辈。我肃钰可在此向您、向天神立誓:如若她再挑战乱,我便亲手将她推下神界墟明渊,魂裂魄碎,再无六道轮回。”
第19章 茹佳公主()
“梓焰,你不要再吃了!大家都看着你。”叶刺凑到魔梓焰耳边压低声音严肃道。
魔梓焰并未停下,头也不抬,嘴里鼓鼓的塞满了翠玉豆糕,左手拿着炭烤羊腿,右手拿着海参烩猪筋,面前是冷荤热肴一百八十六品,点心茶食七十四品,计肴馔二百六十品,菜点精美,均配粉彩万寿餐具、银器,富贵华丽,此为一宴。
此时不远处传膳的两位宫女窃窃私语道:“这贵客是何人,一顿进三宴,且杯盘皆空!御膳房这几天都累死了。”
“可不是!他就不是人,是人早撑死了!”
“所以是怪物咯?”
“不然呢?”
“可他就是常人模样,而且眉清目秀,生得甚是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每天这样吃,除了皇上,哪家人养得起?也不知道他娘怎么把他养大”
“你还真别说,这身打扮,非富即贵,说不定是西域哪国的皇子。”
“哪有皇子出巡身边只带一个奴婢伺候的?”
“你说他身边那束发女子?”
“对,几日前跟他一起进的宫。”
“我看她一身盔甲,肯定不是奴婢,而是贴身侍卫。”
“侍卫难道西域都是女人保护男人吗?”
“不得知”
见依旧劝不住魔梓焰,叶刺便作罢,不过心想这人间帝王还真是阔绰奢华,每天每顿几百道菜其实也就夹个几筷子,还都是太监喂到嘴里;所住的宫殿也是穷工极丽、气派非凡:那殿顶檀木作梁,范金为柱,白玉为地,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
云鹏皇帝位于大殿皇座上。
作为九州之主,当朝帝王,他十岁继位,执政已有三十五年;其身形并不高大,肤色偏黄,眼睛笑起来会眯成一条缝,留着络腮胡。
虽贵为天子,但他并不骄纵蛮横,反而儒雅谦逊,细致周到。自打魔梓焰进宫以来他都亲自作陪,盛情款待;而且还协助叶刺将那米汤店所有伙计的底细悉数查清,只可惜并无可疑之处。
魔梓焰和四位皇子位于大殿次座。
大皇子云泽晗年方二八,二皇子云信一年方二四,三皇子云仲兴和四皇子云翰章均未满十八;而大殿中央设有百座招待文武百官。
今晚宴席乃为当朝第一位文武双状元而设。此人浙江人士,姓何,名潇彬,坐于首相之旁,眉目疏朗,一袭白衣,书生打扮,但腰悬长剑;他鼻梁挺拔、下巴稍尖,此时很认真的在听着宫廷乐曲,似乎话语不多。
“梓焰,吃的还合口味吗?”云鹏道。
魔梓焰一口吞下了一个蒸驼峰,道:“长安东西确实好吃!只不过就是要吃很多很多灵力才感觉恢复一点,很麻烦。”
“哈哈,您尽管放开吃,寡人这儿不缺天下美食;过些天我再叫人送些云南的鲜花饼让您尝尝鲜。”云鹏笑呵呵道。
“有机会给你尝尝我玄鸳的生玄叶、倸逸石和水灵藻,包你吃一次数月不用吃饭。”魔梓焰边吃边说。
“哈哈,那乃寡人之幸!”云鹏摸了摸胡子。
除了帝王,一般的凡人并不知道有长安之外的世界存在,包括皇子在内。
四位皇子知道父王小心翼翼,每天均用国宴盛情款待的客人背景肯定非同一般,但当听到“灵力”这词时他们还是不由得有点吃惊,加之魔梓焰刚才还说了一些常人根本不吃的绿叶水藻,甚至石头让父王吃。
虽然满心疑虑,但是无论他们怎么问,云鹏都避而不答,且命令他们不能再提及与魔梓焰相关的事情,故现也只好作罢。
叶刺心想梓焰这家伙真是毫无戒备之心,不管是说话还是吃饭,均把自己不是人间生灵的事实暴露无遗;在米汤店的时候,难讲就是因为他使用了幻术变出了百灵鸟,才让对方锁定了目标。
虽然叶刺时刻注意着腰带上叶子的颜色,并未变色,但对方说不定又拿什么更高级的毒药来试探。于是她在魔梓焰耳边小声道:“既然长安食物对补充灵力作用不大,就别再吃了,难道你还想再中一次招?”
魔梓焰边吃边漫不经心道:“所以才直接来了皇宫放心吃啊,难道他们还敢毒皇帝不成。”
“你忘了上次那个店小二并非幻术所变,而是被附身的吗?如果这次对方又附身到哪个御膳房的厨子,或者端菜的宫女身上,单独对你下手呢?”叶刺道。
“鬼王跟云鹏不是至交么?如若我死在这皇宫里,云鹏还脱得了干系么?满耳渴念还不踏平了这长安?长安生灵都死了他地鬼那么多魂灵上哪儿投胎?破坏了六界轮回,这责任他煌垒可担不起!”魔梓焰道。
“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另有他人”叶刺思索道。
“即便是他人所为,骇殃池水总是他煌垒的机密要地吧?他若知情那他就是帮凶,若不知情则是他的疏漏才导致对方有机可趁总而言之上次的事儿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待我吃饱喝足,直接去踏平他的地府!”魔梓焰咬牙切齿。
“梓焰你又冲动了这些还是等拿到灵生玉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要多加小心。”叶刺道。
“我倒还希望多毒我几次。”魔梓焰说着大咬了一口猪肘子。
“对方知道骇殃池水杀不死你,定不会再用。”叶刺道。
“用更厉害的也不怕,只会让我变得更强!”魔梓焰说着又拿起了一个梅花包子塞嘴里。
“”叶刺心想确实也是,要不是他第一次中毒后跟馨儿大战了一场,还给自己输了那么多的灵力,他吸走自己体内的毒恢复的应该比第一次快才对,不至于陷入沉睡
见叶刺并未立即搭话,魔梓焰吞下包子,打趣道:“没事儿,鸢儿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吃就行,等你饿了我就给你输灵力,嘻嘻!”说着转脸凑近叶刺的耳朵,“像上次那样。”
叶刺听后不觉一震,“不用了!”说完立刻站回了原位,只见魔梓焰一边坏笑一边继续吃。
“下一曲,杯中酒!”殿上传来宫仆之声。
此时群臣皆起,掌声雷动。
只见大殿门外走进来一位豆蔻女子,一袭粉衣,面容娇嫩,犹如百年一绽的睡莲;大大圆圆的眼睛,似千年沉淀的珍珠。
原来这“杯中酒”的弹奏者是云鹏唯一的女儿——茹佳公主。其曲艺甚是精湛,一曲杯中酒,时而嘈嘈如急雨,时而切切如私语,弦弦扣人心肺,声声动人情肠。一曲终了,她便展袖起舞,体态轻盈的她,舞姿如梦那步伐雍容不迫,似飞翔,又似步行;像是来,又像是往。
此时叶刺肩上的百灵鸟不禁飞到她身旁盘旋共舞,众人眼前一亮,掌声四起,魔梓焰也闻声抬起了头。
可能是因为百灵鸟,她不禁朝着魔梓焰这边望了望,当四目相对时,她的眼神像是手触碰到了火焰一般,立刻收了回去。
叶刺总感觉这个茹佳公主很熟悉,仿佛认识了很久,但是确又从来没见过。
她,到底像谁呢?
第20章 情生雨夜()
夜色微凉,红烛摇曳,细雨横斜,窗外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叶刺躺在榻上,抱着青玉香枕,脑海里依旧是挥之不去的茹佳公主的模样。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如此熟悉的感觉于是便起身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轻身一跳坐在窗沿上,凝视窗外依旧摇曳的柳叶。
“鸢儿不睡觉发什么呆呢!?”此时不知哪儿传来了魔梓焰的声音。
叶刺吓了一跳,前后搜寻了好一会儿,但并未看到他的身影。
“你在哪儿?”
“呵呵,在你身边。”此时声音离叶刺很近很近,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左肩被轻拍了一下,但周围仍空无一人!
叶刺顿时明白了,于是直接对准左前方来了个碎骨咒。
只听一声“哎呀!”魔梓焰骤然现了形,右手捂着胸口叫到:“居然偷袭我!?还下手这么狠!”
“谁让你来吓我。”叶刺冷冷地说。
“哎呀呀好痛”魔梓焰紧皱眉头,手捂得更紧了。
叶刺仰头看着天空,叹道:”行了别演了,这碎骨咒对你早就没用了,也就是能破除隐身术罢了。”
魔梓焰痛苦的表情瞬间消失了,对叶刺翻了个白眼,一跃也坐上了窗沿,“那不是人家见你无聊来跟你玩下?非但不领情还一出手就要杀我。”
“若能杀得了便好,况且你不也一直希望这世上有人能杀你吗?”叶刺道。
魔梓焰突然认真起来,“如果有,你会希望我死吗?”
叶刺心里顿了顿,忙不紧不慢道:“如果真有,我会比较希望看到那个能杀你的人是谁。”
“哈哈哈!我就知道鸢儿不舍得我死!”魔梓焰大笑道。
“我有说过不舍得吗?”叶刺心想这家伙什么逻辑。
“你的心意我都懂”魔梓焰笑着轻轻捏了捏叶刺的脸蛋。
叶刺瞪大了眼睛,忙把他的手拍开,大声道:“我现在真恨不得那个人现在就出现,当着我的面把你杀了!”
“你舍不得杀了我,谁帮你要灵生玉?”魔梓焰道。
叶刺心里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魔梓焰,他怎么知道?!难道自己身份和目的已经暴露了吗?!
魔梓焰眯起眼睛继续道:“怎么样?没想到吧,你的一举一动,每一句话,我不费力气就可以死死地记在脑海里呢。”
“梓焰,我没听明白。”此时叶刺极力地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拼命在想到底是哪个动作、哪句话露出了破绽。
“从翰索湾结界见到雪琴,你就问及灵生玉;玄鸳塔内你的姊妹叶刺来访你甚至也不多寒暄一阵,而是想着尽快讨论出灵生玉的下落;方才大殿上我说要去找煌垒算账,你也是说先拿到灵生玉。”魔梓焰说着凑近叶刺,轻声道:“可见鸢儿有多想要那灵生玉啊!”
叶刺不寒而栗,“作为军师,我只是一心想找回本就属于我玄鸳的至宝,并未有二心。”她语气坚定,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哦?是吗?”魔梓焰神情复杂地看着此时的叶刺。
“难道梓焰你不想吗?而且那也是先王遗物。”叶刺道。
“说到我爹娘,他们就在我的身体里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温度,比起这个,我还要那破石头干嘛。”魔梓焰道。
“可是你难道不想知道千年前灵生玉和汲魄为什么会下落不明,又是谁有能力从你娘身上抢走神器,翰索湾之战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都没有答案我们只有先找到灵生玉,这一切谜题才能有索可依。”叶刺面不改色。
“我是很想知道,但我也知道如果仙冥不出兵,我爹娘就不会死。我本就是不死之身,即便没有灵生玉,只要我想,现在就能掀了那天帝的天庭!”魔梓焰斩钉截铁。
“梓焰,你又”不等叶刺说完,魔梓焰打断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我冲动?鸢儿,如果我冲动,早就掀了,不会在长安等灵生玉出现。我等,是因为我知道你很想要,更是因为我知道有了它,即便有一天我不在,那骇殃池水也伤不了你,谁都伤不了你。”
听到这里,叶刺看着此时此刻的夜色下的梓焰,万千情绪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问到:“所以梓焰,是不是当我们拿到了灵生玉,你便会将它送给我?”
魔梓焰轻轻地将叶刺鬓角些许零碎的头发拨到耳后,回答道:“嗯。”
“那如果送给我了,是不是就完全属于我了?我可以任意支配?”叶刺试探地问道。
魔梓焰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
“真的?这可是神器没有条件吗?”叶刺将信将疑。
魔梓焰轻抚着叶刺的耳垂,”当然有。”
叶刺心想,果然莫不是让我嫁给他吧
“什么条件?”叶刺问。
“条件就是“说着他将脸靠近,温柔地在叶刺额头上一吻,随后在她耳边轻声道:”保护好你欠我的这条命。”
第21章 义结金兰()
娘,很久没有跟您说话了,有多久了呢?
女儿在长安,一切安好。
现已是四月天,随处可见空中乐活的春燕。这早天的云烟、黄昏的软风和花前的细雨,都浮动着柔嫩的喜悦,哪有一样不迷人眼;此番景致自是跟女儿上次去的漠河大不相同,那儿冰天雪地,倒是可以去看冰船了。
时隔千年,改朝换代,这城镇街市也早已变了模样。
人没有同我们一样漫长的生命,也没有使用幻术的能力,却也悠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