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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鬼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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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章 滕县保卫战(五)() 
当日军冲进东关时,王铭章师长不顾个人安危,亲临城中心的十字街口指挥作战。这时冲上南城墙上的日兵又向西城门楼逼近。经过激烈的血战,到下午5时许西城门楼落入敌手。日兵占领西城门楼后,即集中火力向城中心十字街口扫射。王师长及其随行无法存身,准备移至西关火车站继续指挥守城。他命令身边仅有的一个特务排,向西城门猛扑,被日军的机枪全部打倒。王师长身边无兵可派,不得已从西北角缒城奔火车站。王师长一行刚到西关电灯厂附近,不幸被西城门楼上的日兵发现,一阵密集的扫射,王铭章师长和他的参谋长赵渭宪、副官长罗甲辛、少校参谋谢大墉、第一二四师参谋长邹慕陶以及随从十余人,同时为国捐躯。

    与此同时,日军用平射炮的破甲弹猛轰东城门,城楼中弹起火。攻占南城墙的日军也向北逼近。我军将士奋勇血战,终因弹尽援绝,无力反击潮水般涌进的敌兵,坚守到黄昏时退守到东北城角和北面城墙。第三六四旅旅长王志远和城防司令张宣武中弹负伤,城内守军无人指挥,陷入各自为战的状态。

    我们在教堂里算是躲过了一劫,当听到王铭章师长为国捐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城里到处是枪声,鬼子把滕县的县城占领了,这时老道问我们想死想活,我看着老道说:“废话,谁不想活命,但是现在到处是鬼子,我们怎么活命?难道飞出去不成?”

    老道说:“你们想死的话,我管不着,要想想活的话,我可就能救你们、”

    我说:“怎么救?”

    老道说:“白狐仙姑授过密语,今日亥时北门可生,过来亥时杀神降临,全城皆死。”

    我说:“你是说,我们走滕县的北门可以逃生?可是王师长早就下令,堵死了北门,我们逃生无路了。”

    老道说:“绝处逢生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此时城已破,长官都为国捐躯了,城里大乱,肯定会重开北门,给剩下的川军留下点根。”

    我点点头,觉的老道说的有道理,这时教堂里的钟响了就下,已经是九点了,我数了数身边还有三十多人,于是让他们集合,我站在他们的面前,对着他们说:“兄弟们,我不管你们比我的官大资格老,现在你们只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想死的话随便,我们只带着想活的走。”

    那些人一听,都说听我的,我说:“我们现在要冲到滕县县城的北门,从北门突围出去,这是我们唯一逃生的机会,前进也许生,后退只有死,所以只有视死如归的走下去,才能绝处逢生,你们现在要听我的指挥,一口气冲到北城门。”

    那些人都听我的,我说:“好,现在我们拧成一股绳,朝北门前进,记住咱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不能退缩。”

    那些人都点头,我让他们准备好弹药,枪上上刺刀,然后转身对天宁他们说:“师弟,你跟着我冲到最前面,其他的人在我们身后。道长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我们顾不上你。”

    清虚老道说:“好好,我老道杀人不会,但是逃命,还是能行的。那些短腿的龟孙子追不上我。”

    我点点头拿起枪,然后带着大伙出去,这时的大街,战斗还在继续,到处是枪声,川军都是好样的,宁死不降,虽然弹尽粮绝,但是他们没有像南京的军人一样,放下武器,任人杀戮。我们冲到大街上,借着残垣断壁往前进,看见小队的鬼子,就开枪射击,看见大队的鬼子就避开走。

    不过即使这样,我们还是引起了鬼子的注意,那些鬼子朝我们涌来,枪追着我们打,我和师弟在最前面,反而安全了,我们身后不停的有人中弹被打死,可是我们不能停,只能往前跑。由于城里到处是废墟,我们躲开了追击的鬼子,三十多人,只剩下十几个人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于是我们找来鬼子的尸体,扒下鬼子的外衣和帽子,然后换上鬼子的衣服往前跑,这一路上我们听见鬼子最常用的就是“你们滴什么滴干活?八格牙路,死了死了滴,投降不杀。”

    可能有人会说,那时的鬼子懂中文吗?其实他们那个时候,还真的能懂点,自1931年日本占领中国东北到1945年抗战结束期间,日本侵占中国土地,并有大量的日本人涌进中国,这时候日本人就不可避免的要与中国人民,尤其是汉奸们打交道,语音不通自然成为了问题。据史料记载,抗日战争期间,为了“促进”与中国人的交流,日本人曾在中国的占领地区推行“皇民化教育”,主要教中国人说日语,但是,由于日军在中国长期处于战争状态,所以日语并没有推行开来。

    此时,日本的高级军官自然是有高级的随身翻译,但是那些低级的日本小军官就惨了,没有翻译,还要与中国汉奸交流,听不懂汇报不明白情况还要被上级责罚,实在是有些难堪。但是,人还会被尿憋死了?于是乎,日本人和中国汉奸说着说着就产生了这种新的中介语言。而且还有了一个十分正规的名字,叫协和语。

    这种协和语作为两个人群的临时交流工具,与一般所说的语言相比,具有鲜明的特点。其中,最明显的特点就是词语比较简单易懂,在使用的时候双方都不会追求言语的丰富精确,目的就是让对方听懂就行。什么“不要”、“你的”、“我的”、“他的”、“买不买”、“多儿钱”、“干活计”、“来”、“什么”、“王八”、“没有”之类的语言,因为简单,都是协和语的首选。

    此外,协和语受日语影响,出现了混乱不清的语法特征,更多的在表达强调语气、例如一句简单的“你把这个给我”,用协和语表示就成了“你滴、这个、我滴”。这样一来,抗日神剧中,日本人所说的“你滴、大大滴有、花姑娘滴”,而汉奸同时回答“这里、花姑娘、大大滴有”,就可以合理的解释了。

    在日本战败之后,中国处决了大量的汉奸,这种中日杂交语言也就此消失了。现在想一想,当初的日本在中国的土地上,将汉语改成了如此难听的杂交语言,还是真是拜咱们自己的汉奸所赐啊如果当年的汉奸再使使劲儿,“花姑娘滴”、“大大有滴”岂不就成了我们的国语了?

    我们穿上之后,看到小股的日本人,就先发制人,学着他们的语调,问他们什么滴干活?他们愣神的功夫,我们就冲上去,用大刀和刺刀,解决小股的鬼子,遇到大股的鬼子,我们就躲着走,因为我们穿的是日本军服,而且现在正是战争的时候,鬼子根本不会仔细的盘问。

    这时我们进入了一个街道,这个街道虽然到处是熊熊烈火,可是没有枪声,有人告诉我,穿过这个街道,再过一个街道,就到了滕县的北门了,听北门那里有剧烈的枪声,肯定有人在北门突围。我们加快脚步,朝着街道那头跑,就在这时黑暗处忽然一闪光,我知道这是刺刀的闪光,于是就停住了脚步,忽然一个身影,从墙后蹿出来,拿着一支带刺刀的步枪,朝我的胸口刺来,大叫着:“小鬼子我和你拼了。”

    我听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于是就一愣,没有来得及躲避,刺刀朝我的胸膛刺去,幸好师弟一下子把刺刀挑开,刀刃划开了我的衣服,我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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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遇见曹奉孝() 
师弟挑开刺刀之后,那个人又朝着我刺过来,小孩个子不是很高,有十五六的样子,接着火光,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于是大声的叫道:“曹奉孝。”

    那个小孩一愣,我朝着小孩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大哥杨振东,在马县长家里,我还答应教你功夫。”

    曹奉孝仔细的看看我,先是一阵激动,接着脸色一变,可以看出,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他大骂道:“我没有当汉奸伪军的大哥,你为日本人卖命,已经不是我大哥了,我要杀了你。”

    说完就朝我胸膛刺,我身子一躲,用一只手,抓住曹奉孝的枪说:“你这个小糊涂蛋,你哥哥我杀了两天的鬼子,什么时候做汉奸了?”

    曹奉孝说:“你,你们没有做汉奸,怎么穿着日本人的狗皮?”

    我说:“这个呀,我们是为了冲出鬼子包围,才穿上这身皮的,你以为我们想穿呀?兄弟们把这身皮扔了,穿在身上膈应的谎。”

    这时曹奉孝也不杀我了,在那里站着,等我把鬼子的军服脱下,扔到了火里,这时曹奉孝忽然抱住我说:“杨大哥,见到你们太好了。”

    这个小子刚才还呲牙咧嘴的要我们的命,转眼间就变了样,我拍着曹奉孝说:“小子,得得得,别抱的太紧,刚才你还骂我是汉奸伪军,差点把我弄死,怎么现在亲热了?”

    曹奉孝一听,赶紧说:“大哥,对不起,刚才我……对了,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说完就赶紧看我的伤口,我说:“别看了,就一点皮外伤,死不了,这几天浑身上下都是这样的伤。”

    曹奉孝赶紧说:“杨大哥,于大哥,刚才真是对不起,我光看衣裳了,以为你们是鬼子,所以就……”

    我说:“兄弟,这些不说了,刚才哥哥我也是和你开玩笑,对了,你不是跟着马县长读吗?怎么到了这里?”

    曹奉孝一听当时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马县长在一个月前,阻击鬼子为国捐躯了,这里的一个师部看我可怜,就让我当了通信兵,跟着来到这里,没想到我们的师部被打散了,我跟着其他的兵突围,本来已经跟着突围出去了,可是我想杀鬼子给马县长报仇,于是就偷偷的回来,潜伏在这里,准备杀鬼子,给马县长报仇。”

    我敲了下曹奉孝的头说:“你这个小东西,就这么点本事,还想着报仇?小鬼子可不像我们这么善良,要是小鬼子的话,你早就变成尸体了。”

    曹奉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忽然又抬起头说:“对了,杨大哥,我们得赶快走,第七二七团三营副营长侯子平已经下令扒开城门了,在那里掩护部队突围,如果要是被鬼子打到那里,封死城门,我们就走不了了。”

    我一听果然和老道说的一样,有人扒开封死的城门,于是就说:“好,我们赶紧的走,这里现在到处是鬼子,可以说是个绝地了,只有出城才有一条活路。”

    说完之后曹奉孝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穿过街道,城门那里打的热火朝天,守城的川军,拼命的抵抗着鬼子的进攻,给我们留下一条活命的通道。而鬼子则想堵住这个缺口,把川军赶尽杀绝,以解心头只恨。幸好是深夜,鬼子的大部队,一时半会的集合不起来,而城里到处是枪声,鬼子没有增援部队。

    当我们过去的时候,那些鬼子正朝着城门口开枪,我们一看鬼子正忙活,于是在鬼子的背后偷偷瞄准,然后一阵枪响,打死了二十几个鬼子,鬼子的阵脚大乱,不知到底是往前打,还是往后打,就在这时,守川军来了个反冲锋,一下子杀了上来,鬼子连忙退子弹和川军拼刺刀,此时已经无法开枪了,我只好把枪扔给曹奉孝拿着,然后举着大刀朝鬼子冲过去,先砍死了一个抱着机枪的鬼子,接着杀入鬼子当中。

    这样的冲锋,在滕县阵地上,不知冲锋了多少次,也不知多少将士倒下,不过川军一个个的英勇无畏,视死如生,用弱小的身躯,去抵抗如狼似虎的鬼子。鬼子的战斗力极为的凶悍,这个没说的,他们身材矮小,却壮的想头牛,拼刺刀的手法狠毒,我们在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依然死了十几个将士。

    这时一个军官过来了,他走到我们的跟前说:“我是副营长侯子平,请问你们是从城里突围出来的吗?”

    我身边的一个人大声的说:“报告长官,是的。”

    “你们在城里遇到成建制的军队了吗?”

    “没有,城里到处是鬼子。”

    侯子平说:“我们得进城联系失联的部队,不能让兄弟在城里等着受死。留下一些弟兄守城门,我们再进去联系找一找。”

    说完就要进去,刚走了几步,远处又传来密集的枪声,侯子平说了声:“准备战斗。”

    我们赶紧的准备打击随时而来的鬼子,把枪朝着城里的远处瞄准,这时跑来十几个人,侯子平不让开枪,十几个人越来越近,这些都是川军团的兄弟,在他们的后面,是追他们的日本鬼子,鬼子在十几个人的身后开枪,有人不断的倒下,这时侯子平大叫:“打,打这些龟儿子。”

    我们避开十几个川军兄弟,朝着他们的背后开火,鬼子一看有阻击,马上停止了追赶,被我们密集的火力,打的抱头鼠窜。十几个人到了侯子平的跟前,有一个满身是血的军人,朝着侯子平敬了一个军礼,大声的说:“报告营长,我只联系上一股部队,五六十人,但是,但是冲出鬼子的包围,只剩下这么多了。鬼子大部队朝我们这里涌来,营长城里的兄弟出不来了。”

    说完那个军人竟然哭了起来,侯子平拍拍那个人的肩膀说:“哭啥子,我们不能丢下兄弟,我带人进来,领着兄弟们突围出来。”

    “不行,鬼子太多了,他们好像知道我们从北门突围,通往北门的道路,都封死了。”

    侯子平看了看到处是战火的滕县县城,然后对着县城大声的说:“对不起来了兄弟们,我们不能让你们全部突围,不是我侯子平贪生怕死,而是我们死了,这支部队的种子就没有了,我们要给我们川军留点种子。”

    说完之后传身对身后的人说:“传我命令,大家互相掩护,交替出城,出城之后朝北方撤退。”

    传完命令,大家掩护着往后撤退,我们和侯子平他们在一起,算是垫后的部队,鬼子的大部队涌了上来,那些鬼子知道我们要撤退,就在那里拼命的打枪,我们在后面进行火力压制,终于撤出了县城,在县城外朝滕县县城里看,到处是大火,火光印红了半边天,那次突围出来的军队,只有二三百人,我们突围出来之后,滕县县城里还有枪声,那些是不屈的战士,在拼死的抵抗。

    我们看了最后一眼滕县县城,就朝北撤退,这时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那就是老道,等我们找老道的时候,老道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个老道脾气怪异,可能是不想和我们在一起。不管老道了,我们走我们的。

    跟着队伍往北走了有一里多路,我站在路边不动了,师弟天宁和曹奉孝两个人看我不走,就过来问我怎么不走,我说:“咱们不跟着他们走,咱们回家,我答应过清涟,打完仗之后,我就回去,现在仗打完了,我们该回家了。”

    师弟和曹奉孝听了,都支持我们回家,于是我们脱离了川军,转身朝东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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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六章 屈死的冤魂() 
我们朝东走去,这时的滕县周围,到处是没有打扫的战场,战场上的火还没有熄灭,地上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有的尸体是完整的,有些则是一些残躯,更有些已经成为了焦炭,此时我们的鼻子,已经被人肉的焦臭味熏的什么都闻不到了,两天下来见到的惨景无数,对于这些尸体,我们不再害怕。

    此时战场上寒风阵阵,凄凉的风带着哨声,如同鬼神在那里哭泣,战场上的黑烟,几乎把火光都遮住了,看起来影影绰绰的。刚打完仗,根本没有人去帮着收尸,这些尸体有日本人的,也有川军的,我们的枪里没有子弹了,于是就在地上捡起日本人的枪,拿出他们的子弹,然后在他们的身上搜出压缩饼干和糖块。我们在县城的时候,都是这么打扫战场的,鬼子身上带的糖,那可算是奢侈,我们以前都没有见过。

    坐在尸体堆里,我们吃了些糖块和鬼子的压缩饼干,其实这个时候,我们不怕尸体,也不怕鬼,怕的是人,因为只有人能要我们的命。我们所在的地方,还算是战区,必须远离这里。于是我们就起身继续往前走,看光景应该是半夜子时了,我们走到一个洼地,听见前面有打斗喊杀的声音,当时我们就警觉起来,慢慢的接近那个洼地,可是到了那里一看,根本没有什么人打斗,这里也是战场,在那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一些火堆,忽明忽暗的燃烧着。看看确实没有什么人,我们就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到了洼地的中间,忽然起了阴风,那阴风之声非常的恐怖,如同千百人在那里哭号,在那里惨叫。

    那不是坟地里的鬼哭,也不是野兽嘶鸣的嚎叫,而是千万人在临死时,发出最绝望的叫喊声,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声音,反正就是让人极度的恐惧。我知道那是死人的怨气,如果不是这场可怕的战争,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别说是我们,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到毛骨悚然。

    我们站在那里,等着这阴风过去,可是让我们害怕的是,阴风越刮越厉害,我们三个人只好低下身子,互相靠在一起,把头埋的很低,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风声小了,接着是喊杀的声音,有中国人的,也有日本人的。我们当时心中大惊,赶紧的抬头望,只见周围都是人影子,那些人影子互相厮杀,在那里有的拼刺刀,有的扭在一起,我看到那些川军和鬼子扭在一起的时候,真是拼命了,用牙咬,用手掐。

    这些可以说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个个的影子,一个个的鬼魂,他们变成了鬼魂,依然在那里厮杀,这种景象,只有残酷的战场才会出现,此时我们周围,全都是互相拼死的鬼魂,把我们紧紧的包围在那里。

    就在我们紧张的看着鬼魂厮杀,不知道怎么办时候,师弟忽然一下子蹦起来,然后大叫一声,好像遇到十分可怕的事情了,我说:“师弟你怎么了?”

    师弟天宁说:“背后有人打我。”

    那些都是死了的鬼,哪会有人?我赶紧的朝天宁背后看,只见清虚老道正抱着一只大公鸡,笑嘻嘻的看着我们,我看到这里说:“道长,您怎么来了?”

    老道说:“你们这几个小子,光顾着自己跑了,我老道看见一只公鸡,就想去抓,可是抓鸡的空,你们就没有了,害的老道我在县城里那一阵找,从城里找到城外,没想到你们三个躲在这里。”

    老道正说着话,忽然曹奉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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