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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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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杀了我父亲吗?!”

    施彦闻言沉吟起来,开始后悔自己当时太轻易放徐澈离开。

    想了想说道:“是啊,再怎么吕老将军

结局下() 
陶浅为篮子里的食物而震惊,香徕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从怀里娶出一个碧玉坠子放在曲秀蝉手里,道:“姐姐,还要麻烦你往尚食局跑一趟,弄些能吃的回来。”

    曲秀蝉拿着玉坠子迟疑了一下,道:“好吧,我这就去。”

    陶浅见了却恼了,道:“太不像话了,一个小小的尚食局也敢作威作福,若每餐都要拿东西去换,王妃的东西又够换几天的”

    说着转身又向外面走,道:“看我去教训那群奴才!”

    “哎太子!”

    香徕想叫住他,可是陶浅腿快,已经走出很远了。

    曲秀蝉道:“王妃,你就让他去吧,难得他想为你出头,在这宫里,没有个身份尊贵的人照应,日子实在不好过。”

    香徕暗暗叹气,想着现在自己已经沦落到需要一个孩子为自己出头地步了么?不过却倒也是,如果骆谨行按照自己的嘱咐去做,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被南辽皇帝处斩了,到时谁为自己出头也没用了。

    只是说又说回来,以自己对骆谨行的了解,他会轻易这么做吗?若他执意不肯,自己母子岂不真成了他最大的顾忌,北辽岂不真的要受南了统治了!哪怕施彦不回北辽去收整军队也还会有别人,自己在这里呆得越久,北辽反抗的能力就会被滑得越弱!

    为今之计剩下两条路,一是立刻自尽,解除骆谨行的后顾之忧,再一个就是逃出皇宫回到北辽。

    不过自己大腹便便,用不多久就要生产,无论是现在还是产后,想逃都是不可能的,那么难道真剩下死路一条了?可是就这样死去真的甘心?更何况肚子里还有一个未曾出世的孩子,自己真的舍得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死?

    不行,一定不行!再怎么也不能这样,或许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曲秀蝉见香徕一直闷头不语,以为她心情不好,也不想打扰她,说道:“我去尚食看看,看太子究竟要做什么。”

    说完她也出去了。

    香徕却还是坐在那里想着,现在南辽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北辽进攻南辽有两人障碍,一个是自己,另一个就是施彦,而自己与施彦的生死又都是掌握在皇帝的手中,若是若是自己能控制陶昱,那南辽的江山岂不是到手一半了!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得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而震惊,想要控制陶昱哪有那么容易,此人薄情寡性,连儿女们的生死都不在乎,喜欢美人却疼不长久,想要用他的亲人来要胁他都不可能,若说钱财的话,又有什么赌钱比得过整个北辽呢?除去财色与亲情,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臣服呢

    想来想去,香徕的眼睛一亮,若是能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把陶昱拿得死死的!只是,要花一翻心思啊!

    她刚想出个头绪来,陶浅和曲秀蝉已经回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喜色,曲秀蝉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香徕见状微笑着问道:“怎么,看来你们的收获不小啊。”

    曲秀蝉把食盒放在桌上,道:“那当然了,太子亲自出马,到那里就把尚食局的几个女官打了,问她们为什么给王妃那等东西吃,女官说是锦妃告诉的,太子说锦妃马上就要失宠了,以后谁的话也不准听,王妃这里必定要送好的食物来!”

    陶浅道:“是啊,我还说以后我会经常在王妃这里用膳,如果看到食物不好,就把她们统统打发去洗马桶!”

    香徕道:“多谢初雨了,今天你已经两次给我帮忙了。”

    陶浅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顺便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总担心会死,这个太子做着也挺好的,从前我可不敢这样嚣张。”

    香徕道:“所以从现在开始,初雨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方面我有点心得,初雨愿意听的话我可以讲给你。”

    陶浅高兴道:“好啊,王妃快教教我!”

    曲秀蝉一边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开一边道:“边吃边说吧,我和王妃中午就没吃饱,又闹腾了一下午,早就饿了。”

    于是三人坐在桌旁边吃边聊,陶浅年纪小,根本没什么太子的架子,而曲秀蝉虽然在照顾着香徕,却不是真正宫女的身份,而且在她眼里陶浅很可能会步了自己儿子的后尘,所以也没有忌妒的意思,三人聊得很是随意。

    所后侍候陶浅的那两个不尽心的太监终于找来,陶浅见天色已晚,只好跟着他们回去,约好第二天还会再来。

    因为不放心竞春阁那边的动静,曲秀蝉又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香徕,陶昱还在那里恼着,并且已经把施彦叫来了,说要把连香锦和施彦一起治罪。

    香徕暗暗松一口气,知道连香锦这次是一定完了,可是施彦却不好说,堂堂一代名将,若是因为自己几句谣言就被冤死,那也实在太窝囊了!

    两人吃饱喝足安心入睡,等着第二天再看结果。

    翌日清晨,香徕和曲秀蝉正在梳洗之时,尚食局的人就已经把饭菜送来,六菜一汤,还有精致的点和果盘,看样子真是昨天被陶浅闹怕了。

    饭后曲秀蝉再出去打听,却听说连香锦被强行灌下堕胎药后打入冷宫去了,施彦被赶回自己的府邸,不准他再接触军务。

    施彦在朝中虽然也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大臣,可是把自己弄怀孕的女人塞给皇上,这若是真的话是何居心?就算是有理由为他求情也没人敢出这个头。

    香徕得知后暗笑陶昱还真够昏庸,削了施彦这样能臣的权利,就等于在自缚手脚。

    不管怎样,陶昱这样做却是帮了她的大忙,施彦和连香锦没办法对她构成威胁了,她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如何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东西虽然不贵,可要命的是自己和惟一能信得过的曲秀蝉都出不去皇宫。

    想来想去,她觉得若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陶浅帮忙试试了,虽然才认识这孩子一天,但却发现他是个单纯又热心的孩子,让他帮个忙应该没问题,只是要利用他对付他的父亲香徕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她本想等陶浅今天来和他说说看,可是左等不出他来,右等也不见他来,香徕不知道是不是这孩子死心眼,一定要等到和昨天一样的时间才过来。

    在屋子里闷过了一上午之后,她打算再出去走走,八个月的身孕,干坐着不动是不行的。

    可是她和曲秀蝉还没等走出屋门,却听外面有太监宣道:“圣上驾到——!”

    香徕和曲秀蝉都是一愣,曲秀蝉连忙跃然倒接驾,香徕扶着肚子站在那里,想着陶昱怎么突然跑到自己这里来了,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一会儿的工夫,陶昱已经进来,先是往香徕的脸上打量了一下,又往她肚子上看去。

    曲秀蝉跪在那里说道:“臣妾恭迎皇上!”

    陶昱摆手道:“你先出去吧,朕有话要问王妃。”

    曲秀蝉担心地偷望了香徕一眼,可是陶昱说话她不敢不从,只得从地上起来轻轻退了出去。

    陶昱大咧咧地在桌旁坐下,然后两只眼睛便勾子一样搭在香徕脸上,看得香徕全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皇止,不知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哦”陶昱吸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我听琼说你知道锦妃和施彦的事,不知可是真的。”

    香徕民主中暗笑,你个蠢货,这是我搞出来的事,我怎么可能说不是。想着说道:“是啊,因为锦妃那些人特别擅长给人下毒,我为了提防便每日让施彦为我试菜,结果某日去得晚了便听到了。”

    陶昱咬牙道:“这施彦和连香锦着实可恨,太医说连香锦的身孕都已经三个月了,那贱人偏偏与我狡辩,说是刚刚怀上的!施彦把怀了他孩子的女人送到我身边,真是其心可诛!”

    香徕故意道:“皇上您或许误会了,连香锦并不是施将军送给您的,而是您强行留下的,我记得您让连香锦留下的时候施将军可是有阻拦的。”

    陶昱怒道:“哼,他阻拦也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若不是他诚心想把连午锦送到我身边,直接告诉我那是他的女人不就行了,难不成我还会与他抢么!”

    香徕又暗暗撇嘴道,这还真没准,就你这样*薰心的家伙,没准还真能做出来君抢臣妻的勾当。

    陶昱见香徕不说话,又问道:“朕今日来除去想问问施彦与连香锦的关系,还想问你,当日施彦包围北辽王都的时的情形,请王妃细细讲来。”

    香徕知道他必是怀疑施彦为什么困住北辽王都却没真接杀了骆谨行,而是仅仅带了降书和自己回来。

    她眼睑低垂,帮作伤心状,道:“唉,想当日大将军重兵围城,我王走投无路,以为已经是必死之局,可是没想到大将军心底仁善,不肯多造杀孽,只要求我王献上降书、人质,财宝若干便留下我王性命,没有强行攻城。”

    “降书,人质,还有财宝若干?!”陶昱立刻警醒起来。

    香徕假做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神情,状似平常道:“是啊,归降有不献财宝的呢,北辽当然也不例外,据说几乎把我们的国搬空,不过我倒是没看见,那些东西都是随后面的粮车一起押运的,我出城时只带了降书过来。”

    陶昱阴沉地注视着她,道:“王妃此言可属实?怎么我却听说骆轩宁死不降,几乎跳城殉国!他又怎么会乖乖献上财宝和粮食?”

    香徕笑了笑,脸上露出骄矜之然,故作得意道:“他当时不肯屈服是为我们所有人都在城中,可是我出城后却不一样,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妻儿都别人的控制之中,他又怎么会吝惜钱财。”

    陶昱坐在那里眼神变了变,盯着香徕脸的目光更加贪婪,邪笑着道:“你这女人是在向我炫耀骆轩对你有多好么?!”

    香徕微微一怔,心中暗骂这狗皇帝当真昏庸,我要的是让你相信施彦收了那批财富,你的注意力却在另外一个点上!真是,若早知如此不把戏作得这么足好了

    她想着的时候陶昱已经起身向她走近。

    香徕看着他不怀好意是怕邪恶目光恐慌起来,一点点向后退去,道:“你要做什么?!”

    陶昱邪笑着,一边向她走一边道:“本想让你安生几天,等你生完了孩子再说,可你这女偿知好歹,竟然敢在朕的面前说那没用的骆轩好,今天朕便让你知道知道朕的‘好’!”

    香徕没想到陶昱竟然禽兽到这种地步,竟然要对孕妇行无礼之事,她一边恼恨太把这东西当人看了,一边叫道:“你敢!我乃是北辽王妃,不是你的妃嫔,你若敢对我有半点过份的举动,我家王上决不会放过你!”

    “呵呵呵呵都已经被押到我的宫中了还也说这这样的话,你这女人可真是胆大包天!不过腾就喜欢这口,降服你这样的女子才有意思,那些个母狗一样自己送上门来的朕都玩腻了”

    香徕退来退去,后腰被重重硌了一下,她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到墙边的桌子前,后面已经无路可退。

    她一边向桌子旁边躲一边向外面叫道:“秀蝉姐,秀蝉她!你快进来啊!”

    她想着多出一个人陶昱怎么也会顾忌一些,可是曲秀蝉从胶也是陶昱的女人,以他的无耻程度,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曲秀蝉听到香徕的叫喊进得门来,可是一看屋内的情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哪还敢往前再迈一步,吓得连忙低头凌没看见,又退了出去。

    此时香徕已经被陶昱速写以桌旁墙边的角落里,陶昱的身体已经压在香徕凸起的肚子上,双手向香徕的衣领抓来。

    香徕见热不好连忙抓住他的双手,叫道:“你这畜牲!强辱人妻,欺凌孕妇,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陶昱满脸淫笑道:“报应?你问问老天爷他会报应我吗?!朕是九五至尊的真龙天子,老天爷就是我老子,你见过有老子报应儿子的”

    香徕气极,没想到这昏君连这样的话都能想得出来,眼见衣服要被陶昱撕开,那张喷吐着无知狂言的臭嘴也要凑上来,香徕忍无可忍,抬手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抵在自己的喉咙上叫道:“陶昱!你再敢碰我一下,我立刻死给你看!你便看看,我死之后骆轩是会继续向你称臣纳贡还是兴兵来为我报仇!”

    陶昱看到她的反应怔了一下,随后反手便把香徕的手抓住,叫道:“不知好歹的女人,还敢跟我使这招,你以你是想死就能死的吗,要死也要侍候完腾再死”

    到现在香徕算是看出来了,陶昱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息,她心中发狠,看来真提时候离开了,即便带着孩儿一起入地府,也总比和他一起被人污辱强得多!

    想到这里她另一只手也抓在那簪子上,用尽全力向自己的咽喉上拉去!

    陶昱再是昏庸也知道不能让香徕这样死在自己的宫里,也两手用力向外掰香徕的手。

    正在两人拼力撕掉之时,听得门口有人怯怯地叫道:“父、父皇”

    陶昱和香徕同时一怔,两人都放缓了动作向门口看去,却见陶浅站在门里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两人,那模样也紧张到了极点。

    陶昱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个儿子,抓着香徕的手蕴怒道:“十、十二,你来作什么?!”

    陶浅手里拿着封信,低头道:“父皇,我是十三,十二哥已经死了!”

    陶昱这才想起十二儿子确是已经死了,因为他死了,自己才觉得曲秀蝉没用,把她打发来照顾香徕的。

    想到这里他慢慢松开香徕的手,道:“嗯,十三就是十三,十二死了你就该是太子,这个时间该随太傅读书才对,怎么到这里来了!”

    陶浅很清楚自己在这个时候出现有多让父亲讨厌,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儿臣本来、本来是在读书的,可是大臣们有事人禀春奏父皇,到处找也找不到,便让儿臣来找,儿臣、儿臣就来了。”

    陶昱听了十分恼火,道:“又这些老东西,每天不给腾弄出些事来就不舒服!说,他们又要做什么?!”

    陶浅双手捏着书信小心翼翼地来到陶昱面前,道:“北辽王送来书信,说施将军要的第二批粮食已经准备好,但是要见到王妃的亲笔回信才能发出。”

    陶昱闻言转头看向香徕,香徕的簪子虽然从喉咙边上拿开,但却还紧紧攥在手里,看架势若陶昱再有过分举动她还要自尽。

    陶昱收回目光从陶浅手里接过那封信,大略看了一下,与陶浅说的一样,他转头看向香徕,咬牙道:“倒真是夫妻情深啊!一个以命相胁,另一个就一定要见亲笔信!”

    香徕站在那里没动也没说话,陶昱这昏君喜怒无常,她也不敢确定骆谨行这的封信究竟能救了自己还是惹得昏君更怒。

    在她担心之际,陶昱已经慢慢压下火气,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反信往桌上一拍,道:“放下你的簪子,立刻给我写回信!”

    香徕还是没动,犹豫了很久后才绷着脸问道:“那么回信之后呢?”

    话说她现在真的想死,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死了,骆谨行得不到回信就会知道自己已经身亡,到时候送到南辽来的不会中粮食,只会地声讨的大军,可是这样憋屈的死去她实在不甘心,何况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艰过刚刚一阵挣扎,那小东西在肚子里动得更加频繁,似乎是想帮母亲便一些劲儿,母子一场,她怎么忍心不给即将隆生的孩子见到人世的机会!

    她想着的时候,陶昱的目光也在她肚子上转来转去,满脸不怀好意地说道:“这个么写完之后,我保王妃无事就是!”

    香徕明知他主不由衷,还是忍不住道:“皇上说话可算数?!”

    陶昱道:“算数,当然算数,朕是天子,天子可是金口玉言的,哪有不和算娄的道理!”

    香徕握着簪子的手慢慢放松,道:“好,我就相信皇上一次,有太子在这里,我相信父亲的总不会在儿子面前失信吧。”

    陶昱看了一眼陶浅,目光中又有些恼火,却还是答道:“当然,当然了。”

    香徕把簪子插回发间,道:“好吧,我写。”

    说完之后走到另一边的书案前,略一思索,提笔便写了起来。

    陶昱拿着骆谨行的那封信走过来,看到香徕的字后讶异道:“你这是什么字?!”

    香徕转眼冷笑道:“当然是让别人作不了假的字,我们夫妻独创的文字只有我们知道怎么写是对了,别人学去也会露破绽!”

    陶昱再次咬牙,他本还想着,拿了香徕的信让人仿一仿香徕的笔迹,以后若她真出了意外,南辽也还是有办法制约骆谨行,可是香徕弄出这种怪模怪样的字,即便别人能仿得了,可是若遇到没出现过的字谁又知道该怎么写。

    他想着的时候香徕已经快把信写完,他忽然道:“你向他把献降的财宝清单再给我要一份,我倒要看看有多少。”

    香徕道:“也好,保是我想再加上两句私言,保证与政事无关,不知可否?”

    陶昱眨了一下眼,道:“好吧,只是腾会找人验看,若是你胆敢与他用暗语勾通,朕一定让你们追悔莫及!”

    香徕淡淡一笑,道:“放心,不会的。”

    说完便在信尾加了三句话,一句是:献降财物财章遗失,再补一份来,第二句是:妾身临行匆忙,未及拜别父亲,望旅行多加照料,第三句是妾身母子平安,只是思乡情重,望谨行派人把母亲去世那日留下的罂粟花种送来,有鲜花相件,妾身寥慰思乡之苦。

    写完之后把信纸递给陶昱,道:“拿去吧,该写的都写了。”

    她的字形虽然精减了很多,可是陶昱却也依稀能分辨出来,大致看了一下,信从头到尾写得没任何毛病,只是怀疑地问道:“你是闲疯了么,竟然大老远的让骆轩给你送花种过来,我的御花园名花遍地,还用得着你大老远的讨来,难不成是在与我搞什么鬼把戏?!”

    香徕道:“你的花园是遍植名花,可我那偏偏不是什么名花,只是不过母亲在世是很是喜欢,所以我便也每年都种它,在这里一个亲人都见不到,也只能睹花思人了。”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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