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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客房,田六指正在不停地徘徊。见我走进来,田六指急忙询问。我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笑容。
田六指双手合十,说:“天爷保佑,天爷保佑!”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老者让人将血枯草送了过来,并带话给李如春。让他不要惦记,救人要紧。
李如春走到大殿前,对着老者所在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眼含热泪的走出了云台观。
因为一线天太过凶险,我们沿着大路回到了福禄村。来到白府,张智江正站在门外。见我们过来,张智江急忙迎了上来。在看到李如春手中的血枯草后,张智江显得十分激动。将我们请进白府,去请二太爷去了。
二太爷接过血枯草,对着我们鞠了一躬。我们急忙还礼生怕折寿!
二太爷吩咐张智江,把我们带到药房。随即拿这血枯草,会后堂忙活去了。
等到大概两个钟头,二太爷走进药房。将张智江等人请了出去,二太爷看了我一眼。说:“孩子怕痛吗?”
我摇了摇头,说:“您尽管下手吧。”
二太爷笑了一声,取出几枚银针。快速插入了我的体内,伴随着银针插入体内。我一感觉五脏六腑快要炸了似得,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二太爷手指快速点在我身上,他手指接触到我的肌肤。我只感觉身上暖洋洋的,之前的痛苦瞬间烟消云散。
突然,二太爷手下猛地发力。一股剧痛从丹田传了出来,我真不出叫了一声。随后喷出一口鲜血,一股极其腥臭的气味。从我口中冒了出来。
过了一会,二太爷取出一个锦盒,递到了我面前,说:“这里面是我们白家的百草丹,吃了它你很快就会好的。”
我忍痛点了点头,打开锦盒。将百草丹吞了下去。
伴随着百草丹入肚,我感觉身体极为舒服。腹内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了。
就在我长出一口气时,我只感觉胸口一痛。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我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二太爷。强忍着剧痛,尽量不做出声来。
二太爷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鲜血,表情显得非常吃惊。二太爷连连摇头,说:“蛊虫!”
听到二太爷的话,我心头一颤。挣扎着爬起来,朝着地上一看。我吐出的血液当中,竟然有一只黑色的蜜蜂!
二太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为我号起了脉。过了一会,二太爷松开我的手臂。长叹了一口气。
见二太爷脸色十分凝重,我心中十分焦急。问:“二太爷有什么事您尽管直说好了。”
二太爷贴在我耳边,轻声道:“有人给你下了蛊,这人绝不可能是黄无常。极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人!”
听到二太爷的话,我心头一颤。蛊术对于我来说十分陌生,二十年来。只有在笔记上看到过几次。
二太爷干咳了一声,将一枚瓷瓶递到了我面前。张嘴不出声的说:“这是百辟丹,或许你以后可以用到。”
我点了点头,对着二太爷拱了拱手。在他的搀扶下,走出了药房。
李如春和田六指正焦急的站在门口,见我出来。他们急忙涌了过来,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对着二太爷鞠了一躬,说:“您辛苦了。”
二太爷朗声一笑,朝着客厅走了过去。就在这时张智江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他走到我们面前。看了李如春一眼,支吾了半天。想要开口却始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李如春察觉出了异样,说:“张先生,有话请讲当面。”
张智江点了点头,说:“刚刚得到消息,嫂夫人被黄家抓了!”
第四十一章——滚龙沟()
张智江话音刚落,我心头一颤。和田六指对视一眼,快速朝着李如春看了过去。
李如春眼神呆滞,嘴唇微颤。脸色憋得通红,手指发出了炒豆儿的声音。
张智江干咳一声,看了李如春一眼。说:“李先生您别着急,我已经托人去说合了。不过黄三也涉及到此事,恐怕。。。”
张智江话刚说到一半,李如春拿起竹棍。问:“它们把锦棠带到哪里去呢?”
“海仙庙!”
海仙庙这三个字,犹如一块巨石。在我心中激起了万道水花,我们这里流传着一段歌谣,其中就提到过海仙庙。
“柏阴村董家坟,廉王下马鬼落轿。滚龙沟海仙庙,渔人见了魂魄消。”
能与董家坟、柏阴村齐名,海仙庙的凶险可见一斑。
海仙庙位于滚龙沟的正北方,相传修建于崇祯七年。滚龙沟是滹沱河的一条支流。因为地脉原因,常常发难。每年都会淹死几个渔人,为此人们在坎位修起了海仙庙。希望以此镇住滚龙沟。
李如春看了我们一眼,快速朝着大门走了过去。见状,我急忙拦住了李如春。
李如春转身说:“海仙庙你去不得,安心呆在白府养伤吧。”
我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无心莲。递到了李如春面前,李如春接过无心莲。转身离开了白府。
田六指看着李如春的背影,沉吟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回村里收拾家伙去了。
等到天进黄昏,田六指回到了白府。他手中拎着一枚包袱,显得非常利落。
我对张智江道了声谢,准备和田六指一起去往海仙庙。毕竟祸使我们三人一起办的,没理由让李如春一人去闯难关。
张智江见我们去意已决,摇了摇头。从屋里拿出一枚葫芦,递到了我面前。
张智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枚葫芦已经在神台放了三十年了,应该可以帮你们一把。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一路保重!”
说完,张智江将我们送出门口。对着我们抱了抱拳,目送我们走出胡同。
从福禄村出来,我们来到了村外的渡口。走陆路的话,要三天才能到达滚龙沟。但走水路的话,路程会缩短一半。加之我们两个都会水,所以打算走水路赶往海仙庙。
渡口上停着两三只客串,可一听说要去滚龙沟。纷纷收起船帆,显得十分紧张。
最后还是一个渔夫告诉我们,要去滚龙沟。得找一个叫鬼爷的船老大,只有他敢开船去滚龙沟。
经过一番打听,我们在渡口的面摊上。找到了鬼爷,鬼爷听说我们要去滚龙沟。冷冷一笑,张口就要一千块钱。
爱财如命的田六指,显得非常不乐意。最后还是我掏出钱,递到了鬼爷手中。
鬼爷微微一笑,将茶水喝完。说:“有钱就好办了,要不等你俩做了水鬼。我可就赔大发了!”
听到鬼爷的话,我们也不恼。只等他开船,去往滚龙沟。
可等我们看到鬼爷的帆船后,彻底傻了眼。这哪里是一只船,分明是一座小竹排!如果行到江心,非得翻了不可!
见我们有些犹豫,鬼爷显得有些不悦。问我们到底去不去,我和田六指对视一眼。十分无奈的做上了竹排。
鬼爷站在竹排上,从背篓里取出一只活鸡。对着江水絮叨了继续,用手拍了几下鸡头。快速将鸡头拧了下来,鸡血淌进水中。泛起了一道道血花。
田六指皱着眉头,说:“有点门道。”
鬼爷将死鸡丢进河里,拿起船桨。朝前方划了过去,我心中非常纳闷。鬼爷放着发动机不用,为什么会使用费力不讨好的船桨呢?
田六指取出一颗烟,正打算点上。却被鬼爷拦了下来。
鬼爷站在船尾,静静地看着江面。说:“在水里不能点火,惊动河神爷就不好喽。”
田六指显得有些不服,支吾了几声。最终将香烟揣进了兜里,坐在竹排上生起了闷气。
渐渐地,江水开始变宽。汇入了滹沱河当中,水流明显增大。将竹排冲的左摇右晃,仿佛下一刻就要翻船似得。
我看了一眼鬼爷,发现他正漫无目的的闲看。对于湍急的河水,显得满不在乎。
天渐渐黑了下来,月光照应在水面上。显得格外美丽,船尾的鬼爷唱起了渔歌。
田六指躺在竹排上,眼睛盯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打算躺下休息一会。突然一道水浪袭来,竹排晃动了几下。我的一条腿溜进了水里,我急忙坐起来。困意全无。
鬼爷轻笑了一声,说:“娃,别一惊一乍的。一会再把你吓死可咋整?”
我冷哼一声,坐在竹排上向前看去。不再理会鬼爷的嘲笑声。
伴随着一阵冷风,渔歌戛然而止。田六指坐起来,眼睛盯着胸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田六指从怀中掏出一枚牙齿,仔细看了起来。牙齿是历代端公的信物,是用老虎獠牙制成的。上面镶金,类似于摸金校尉的摸金符。
我十分不解的看着田六指,问:“怎么了?”
田六指咬破中指,将鲜血涂抹在了虎牙之上。虎牙在接触到鲜血后,开始颤抖。见状,我心头一颤。端公都会将虎牙贴身佩戴,一旦有异动。端公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出来,此刻虎牙颤抖,让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鬼爷坐在船尾,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对着田六指说:“坐稳了!”
说完,鬼爷滑动船桨。竹排快速向前划去,冷风吹得更急了。
慢慢的,竹排速度放慢。鬼爷点燃烟袋锅子,坐在船尾抽了起来。
田六指见鬼爷抽烟,显得十分气愤。说:“你不是怕惊动河神爷吗,找死啊!”
鬼爷并没有理会田六指的话,朝我们吐了一口烟雾。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迅速窜进了的鼻子当中。
我十分惊讶的看着鬼爷,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中的烟袋。说:“里面是朱砂?”
鬼爷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自顾自的抽着烟袋。
朱砂含有许多有害物质,如果将朱砂吞食。当中的汞会破坏肝脏,而且还会破坏中枢神经!
鬼爷见我有些以外,说:“表瞎寻摸了,我又没抽进去!”
见鬼爷有些生气,我急忙收回视线。朝着前方看去,我隐约看见前方的水面上。有一盏灯笼,渔歌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过了一会,一只小船从远处划了过来。船上坐着三五名行人,看到我们。行人摆了摆手,显得非常热情。
还没等我开口,船尾的鬼爷冷哼一声。说:“淹死你们狗娘养的!”
鬼爷话音刚落,一股巨浪袭来。我们面前的小船,被掀翻在了水里!
我急忙脱下衣服,打算下去救人。却被田六指拦了下来。
鬼爷坐在船尾,磕了几下烟袋。说:“得,又多一水鬼!”
听到鬼爷的话,我心中突然窜起一股无名火。说:“你不去救人也就罢了,还在这里咒我!”
鬼爷指了指水下,说:“船沉了!”
我心头一颤,朝着水下看去。水中的行人连带船只,已经消失了。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对着鬼爷拱了拱手。坐在竹排上,闭上了眼睛。
木船有一定的浮力,虽然被水浪掀翻。但一时半会绝不会沉底,船上的行人更是连挣扎都没有挣扎。瞬间堕入了河底,这显然有些不符合常理。
鬼爷点了点头,从竹排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将一袋东西丢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布袋,递到田六指面前。两人一起看了起来,布袋当中装着两只草龟。看到草龟后,我有些奇怪。随即朝着鬼爷看了过去。
鬼爷划着船桨,说:“龟有灵性,水里是他们的地盘。放了吧,也算给你积点阴德。”
我点了点头,请出一只乌龟。缓缓放进了水中,乌龟跟着我们游了一会。沉到水底不见了。
就在这时,水里突然冒出了几个气泡。我被气泡破裂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站了起来。
许多鱼虾从水里跳了出来,河水溅得我满脸都是。田六指脸色阴沉,回头看了鬼爷一眼。
鬼爷放下船桨,朝着水面看去。在他看到水面上的鱼虾后,脸色瞬间暗了下去。
鬼爷指着我,说:“你身上有什么!”
我被他说了一楞,摇了摇头。说:“只有这个葫芦和竹棍。”
鬼爷发现了田六指脖颈上的虎牙,说:“你们是端公!”
田六指点了点头,皱起眉头看着鬼爷。
鬼爷急忙跪在竹排上,说:“河神爷息怒,是两个棒槌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程吧!”
见鬼爷神神叨叨的,我心中十分焦躁。问:“到底怎么了!”
鬼爷急忙站起来,说:“还不是因为你们的法器,冲撞了河神爷!快点磕头啊!”
田六指冷哼一声,说:“凭什么!”说完,田六指蹲在竹排上不在说话。
听到鬼爷的话,我心头一颤。心想八成是自己腰间的葫芦,冲撞了河神。听爷爷说滚龙沟一带的河神姓海,具体是什么动物我并不清楚。但我腰间的葫芦,常年供奉在白府。上面早已沾满了白仙的灵气,加上灵气沾染在了草龟身上。这才惊动了河神!
伴随着一阵气泡升腾,一块磨盘大小的龟甲从水下露了出来!
第四十二章——河底浮尸()
看到龟背,鬼爷显得非常紧张。脸色煞白,不住的对着龟背磕头。
龟背成黑色,显然是已经墨化的草龟。但磨盘大小的草龟,别说时间。我就是听都没听过。
田六指盯着龟背,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跪在竹排上,对着河神磕着头。
我急忙跪在地上,眼睛静静盯着龟背。心中满是震撼,龟背浮在水面上。一只巨大的头颅,从水里伸了出来。
河神的全身成墨色,浮在水面上。静静盯着我,显得有些生气。
我被河神的眼神吓了一跳,急忙低下脑袋。一动不敢动,期盼河神快速离开。
过了一会,伴随水浪声响起。河神消失不见了,鬼爷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我将田六指扶起来,大口喘着粗气。如果刚刚河神发怒,我们三人绝对会丧身河底!
鬼爷瞪了我们一眼,说:“赶快把杂七烂八的东西收好,我在河里待了一辈子。这是第一次看到河神爷的真身,真是被你们吓死了!”
田六指手脚冰凉,冷哼一声。说:“鬼知道是不是你的破歌,把河神爷引来的。还怪我们!”
我可以感受到田六指的身体在颤抖,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只不过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而已。
鬼爷长叹了一口气,说:“遇到你们这两个讨债鬼,真没办法!”
说完,鬼爷快速向前划去。从他的神色可以看出,他比我们好不到哪去。显然是被河神爷吓到了。
我又惊又怕,躺在竹排上渐渐睡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天已大亮。伴随着一阵吵闹声,我急忙坐了起来。
鬼爷站在船尾,不停地数落着田六指。田六指蹲在竹排上,一脸不耐烦的神色。
鬼爷越说越气,最后骂了起来:“你丫的,你这是侮辱河神知道吗。还他妈犟嘴!”
田六指老脸一红,嘟囔了两句。并没有反驳鬼爷的话,显得十分委屈。
我急忙打岔,说:“怎么了,怎么了?”
鬼爷指着田六指说:“他往河里撒尿!”
田六指突然站起来,指着鬼爷说:“老子今天就撒了!”
“你丫万一有糖尿病呢!”
“我嘚儿齁死你!”
就在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时。竹排下突然传来了一声,闷沉的碰撞声。
听到碰撞声,田六指和鬼爷瞬间没了脾气。双双跪在地上,不停地叫着河神爷。
我朝着四周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河神的踪迹。田六指二人也察觉出了异样,纷纷朝着水下望去。
鬼爷站在船尾,用手蘸了一点河水。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接着他脸色大变。快速跳下了河。
我和田六指面面相觑,被鬼爷的举动搞懵了。朝着水面看去,鬼爷好像消失了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从水下冒了出来,这人并不是鬼爷。而是石马村的煤老板!
煤老板身体被泡的发涨,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看着煤老板的尸体,我心头一颤。煤老板为什么会死在滚龙沟里?难不成是化生子前来索命,可转念一想。化生子已经进入阴间,基本可以排除化生子索命的嫌疑。煤老板的死绝对有蹊跷!
田六指看着煤老板的尸体,骂了声娘。说:“他怎么会在这!”
鬼爷爬上竹排,从竹篓里取出一把绳索。拴在了煤老板的绳索,绳索的另一端则系在了竹排上。
鬼爷脱下湿漉漉的衣服,说:“昨天晚上我就感觉不对劲,原来是它在捣鬼。”
听到鬼爷的话,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说:“难不成它跟了我们一晚上!”
鬼爷点了点头,说:“我才做完河神爷上来,多半和它有关系。如果不是河神爷镇着,我们恐怕早就被它掀翻了!”
田六指眯着眼睛,用力一拉绳索。将煤老板拽到了面前,随即开始检查了起来。
煤老板的耳鼻中并没有泥沙,看样子是死了之后。才进入河中的,但他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这让我有些奇怪。
鬼爷打算将煤老板的尸体,放到乱葬岗埋了。以免污染河流,亵渎河神爷。
走了大半天,我们终于来到了码头。码头的规模表示,它曾经辉煌过。但因为滚龙沟的缘故,码头已经被废弃了。诺大的码头上,只有两三渔船停靠在岸边。显得十分凄凉。
鬼爷为我们指明方向,随即调转船头。按照原路返了回去。
我和田六指站在岸边,心中十分焦急。不知道李如春找到黄无常了没有,万一李如春出点什么以外。我心中会愧疚一辈子的!
走了多半日,我们并没法发现海神庙的踪迹。眼看天就黑了,我们只好来到一座村庄。打算住一晚,顺便确认一下海神庙的方位。
村庄并不大,只有八九十户村民。街头晒着的渔网表明,这里是一个依靠打渔为生的渔村。
村里人非常热情,见有生人进村。村民全都走了出来,最后我们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并不宽阔,两间茅草房。是他全部的家产,听村长说。他原本有两个儿子,但全都死在了滚龙沟里。老伴承受不住丧子之痛,大病一场。好端端的家,就只剩下了村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