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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浩咬着牙,将匕首插进莫元伟的心脏,然后站起身,面容扭曲,吼叫着朝妖蟒冲了过来:“畜生!我要你给我师弟偿命!”
才两分钟,人就被腐蚀成这样!姜大师已经失踪三十多个小时,焉有活路?恐怕连骨头渣都不剩了!我也感觉到无比的愤怒,一剑朝妖蟒刺了过去,必须杀掉它为民除害!
很快,许元辉也加入了战团,此时我们再无顾忌,用最狠的招式往巨蟒身上招呼!它抽飞一个,却要承受另外两人的攻击,身上伤口越来越多,鲜红的血液流了满地!触目惊心!
但我们这边情况也不容乐观,白元浩、许元辉反应没我快,频频被妖蟒抽飞,都受了内伤,就连站着都有些勉强。而此时,我抓住机会,一剑刺进妖蟒的右眼,疼得它剧烈翻滚,将我甩了下来!
我落在地上,大口喘息,体内真气已所剩无几,一股无力感涌现出来。
要知道,我平时的爆发时间可以持续三分钟,但现在刚过了一半,肯定是因为嗜血丸,导致爆发时间大大缩减。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嗜血丸只是加速真气流动,但真气总量不变,就好像一瓶水,小口能喝20次,大口却只能喝10次,而我刚才力量和速度激增,无疑就是喝了‘大口’。
妖蟒伤痕累累,眼珠插着七星剑,早已无心恋战,向远处爬去,留下一路血痕。
我咬牙追了上去,虽说我现在很虚弱,但妖蟒也到了强弩之末,它身上数百道伤痕,有深有浅,光流血都够它喝一壶的。
妖蟒在前面爬行,我远远的吊在后面,反正又不着急,拖得越久,它流血越多,对我就越有利。
如此,追了三四公里之后,妖蟒钻进山洞。洞口约有两米高,里面漆黑一片,我也不敢贸然进入,于是悄悄走到洞口,准备先听听里面的动静再说。
只听山洞里传来一个声音:“咦?你怎么又受这么重的伤?别动,别动啊,我帮你把剑拔出来,哎?别咬我啊,不是说好不吃我的吗?”
这声音,竟然是姜大师!他还没死!!
我顾不上许多,直接进了山洞,只见妖蟒趴在地上,姜大师站在蛇头前面,正比划着要拔掉七星剑,我赶忙喝道:“快退后!”
姜大师吓得一哆嗦,然后惊喜的跑了过来:“小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
“姜大师,你怎么活下来的?”
“还不是叔机智,直接给它跪下了。”姜大师挥挥手,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什么?”我感到不可置信:“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
“当然不止,我还帮它拔出嘴里的剑。”姜大师背着手说道:“还说了很多恭维的话,夸它英明神武,气质非凡,我的处境跟一个成语非常相似,叫做虚与委蛇。”
我一阵无语:“那个字不念shé,念yi。”
“不错!叔就是想考考你,看你有没有认真读书,果然没有让叔失望。”
而此时,白元浩等人也顺着血迹追了过来,见到姜大师纷纷一愣:“大师,你不是被巨蟒抓走了吗?怎么还活着?”
“唉。”姜大师叹了口气,又开始装起b来:“贫道念它修行不易,本想感化它,所以才故意被抓。但这畜生不知悔改,真是死有余辜,既然它已经死了,这一身宝贝可不能浪费,这蛇皮十分坚韧,普通刀剑难伤分毫,制成马甲护身再好不过。”
“姜大师说的有道理啊。”宋景彬称赞一句:“不过,这大蟒蛇真的死了吗?”
“那是当然,不信你过去看看?”
宋景彬自然不敢去看,但总得有人验证,于是这个重任便落在我头上。因为逼是姜大师装的,而我是他名义上的徒弟,所以只能我去。
走到妖蟒附近,只见它整个瘫在地上,蛇口半张,一动不动。
为了保险起见,我踢了两脚,见它没反应,便踩住蛇头,将其眼睛上的七星剑拔了出来,它仍是丝毫不动,由此可以断定,妖蟒已经死透,众人也总算松了口气。。。
可分战利品的时候,却又产生了分歧。白元浩说,他师弟为杀巨蟒而死,理应先挑好的,所以他们要蛇胆。可赵胜武却不干了,谁不知道蛇胆是好东西,而且越毒的蛇,其药用价值就越高。赵胜武和白元浩三人有些分歧,他知道自己得不到蛇胆,但也不想让白元浩等人得到,于是说道:“论功劳,李老弟贡献的最多,理应让李老弟先挑。”
宋景彬眼睛转了转:“不错!小龙的确出力最多,这点大家有目共睹!”
宋景彬打的什么算盘我很清楚,无非是挑拨离间,让我们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他好坐收渔人之利。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妖蟒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并非蛇胆,而是妖丹。本还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等卖掉之后一起分钱,可见到他们贪婪的样子后,我又不打算说了,既然都要争蛇胆,就给他们好了。
见我保持沉默,白元浩说道:“我再退一步,我们兄弟三人只要蛇胆。至于蛇皮,等你们割完之后,我们再割。”
说完,他目光有些紧张,因为他知道,要是真动起手来,他绝对讨不到便宜。
我笑了笑,说道:“蛇胆我不感兴趣,我只要蛇头。”
听到这话,他们都用看智障的眼光看着我,姜大师更是将我拽到一边,低声说道:“傻啊,你要蛇头干什么?这大蟒蛇全身上下,就数蛇胆最值钱,你不要给我也行啊。”
“你不懂。”
“什么?你敢说我不懂?我走的路比你走的桥还多,我吃的米比你吃的盐还多!”
我一阵无语,因为姜大师说的很有道理,我无法反驳。
就这样,白元浩成功争取到了蛇胆,不过在取胆的时候,却费了好一番功夫。因为妖蟒表皮太过坚韧,足足花了两小时,才将蛇胆取出,而那蛇胆竟有足球大小!
接着便是蛇皮,由于妖蟒体型巨大,即便身上有数百道伤口,但也能找到完好之处。此时我正在打坐调息,赵胜武用匕首切割蛇皮,可惜他没有内力增幅,力量有限,累得满头大汗才把匕首刺进蛇身。
赵胜武好歹也是省散打大赛季军,连他都要费这么大力气才能刺穿蛇皮,可想而知这蛇皮有多么坚韧!
姜大师凑了过来,低声道:“小龙啊,你去帮叔割块蛇皮行不行?我想要一块大的,回去给云笙做一套衣服防身。”
“当然行,只要你能背动,想要多大一块都可以。不过事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背。”丑话得说在前面,否则以姜大师的贪婪,肯定会把整张蛇皮收入囊中。
待我恢复了一些体力后,便将蛇头剖开,将妖丹取了出来。本还以为能取到拳头大的妖丹,磨碎了画符,没想到只有半截拇指大小,不由让我一阵失望。由于动作比较隐蔽,他们虽然知道我在找东西,却不知我找到了什么,每当他们问起,我便回上一句:“没什么。”
然后他们便不再问了。
莫元伟的尸体就地火化埋葬,只带走一部分骨灰。我开了阴眼,将莫元伟的遗言告诉白元浩,白元浩答应会照顾好他的父母。
然后每个人背着一卷蛇皮,离开了大山。。。
三天后。
我急匆匆的赶回家,因为昨天接到了童竹雨的电话,她语气很急,说他养子童越被警察抓起来了,还要判死刑,让我赶紧回来。
可童越是个很老实的人,怎么会犯罪呢,而且还是死罪。。。
第二百三十节 死劫()
很快,我见到了眼睛红肿的童姨,以及丑鬼,简单打过招呼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童姨,到底出乐什么事?”
童竹雨讲出了事情经过:原来,阴阳聚气大阵解除后,童越便到了外地打工,好巧不巧的,居然也来了庆天市。据说他找了份送货的工作,由于勤劳肯干,得到老板赏识,发了不少奖金,过年时送回家十万块,让童姨翻新房子。
童姨很疑惑,问他做什么工作赚这么多,童越说是在养鸡场工作,每天早出晚归,让童姨放心,他没有偷抢,是靠双手赚来的。
可前几天,忽然有两个警察到南山村,找到童姨,说童越因为运送毒品被抓,数目巨大,可能会判死刑。童姨大惊失色,连夜赶到庆天市,可却连人都没见到,因为童越犯罪情节严重,不允许家属探视。
说到这里,童竹雨忽然跪了下来:“小龙,童姨知道你有本事,求你救救越儿,他从小心地善良,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不相信他会做坏事!”
我赶忙将童竹雨扶住:“童姨您别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随后,我联系了魏腾,作为本市刑警队长,他肯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电话拨通后,魏腾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龙啊,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上次的事还没感谢你,今天有空吗?出来吃个饭?”
“不了,魏叔,我有事请你帮忙,我一个朋友被抓了,想打听打听情况。”
魏腾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查查。”
“童越。”
刚报上这个名字,魏腾语气就变了:“童越是你朋友?难道你也和那件案子有关?”
“什么案子?魏叔能说明白点吗?”
“不就是童越的案子,武装运送15千克毒品。”
武装运送?居然这么严重?
“魏叔,我想见童越一面,行吗?”
“这。。。”魏腾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答应下来,这也从侧面说明,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
童竹雨想一同前去,却被我拒绝,因为现在没搞清楚状况,还是我独自前去比较稳妥。
“让师兄跟你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于是,我和丑鬼一起赶往警局。
路上跟丑鬼聊天中得知:当年南山村受‘阴阳聚气大阵’影响,许多村民迁往别处,其中一户人家将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抛弃,童竹雨不忍看孩子饿死,便将其收养,赐名童越。
童竹雨是个有涵养的人,教出来的孩子自然也不差,童越善良憨厚,在南山村待了十九年,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可以说是白纸一张,他肯定被人蒙骗,才会做出这种事。。。
很快,我们便赶到警局。
魏腾说:“由于童越案情重大,是不允许接见的。但小龙你帮过我很多忙,所以决定铤而走险,让你冒充警察,跟我去拘留所‘审讯’童越。”
可以说,事情一旦败露,魏腾官职不保,这可是个大人情,以后可有得还了。
然后,魏腾给我找了套警服,换上之后,便开车前往拘留所。
魏腾一边开车,一边讲述事情经过。
大约两周前,他收到线报,说有人运送毒品来到庆天市,于是魏腾连夜组织人手,在高速公路口截下一辆面包车,车里装了很多鸡蛋,在其中一个夹层中发现十五公斤毒品,副驾驶的手套箱里还藏了把手枪,而车上只有童越一人,于是以武装运送毒品、私藏枪支罪将其羁押。
这段时间已经审讯过三次,但每次童越都拒不配合。
很快,我们来到看守所,一名狱警笑着迎了出来:“魏队,您可真是人民的好公仆啊,大中午都不休息,还要办案。”
魏腾‘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狱警目光又看向我:“咦?这位老弟看着面生啊。”
“这是新调过来的,叫他小李就行。”魏腾简单介绍一下,然后转移话题道:“犯人准备好了吗?”
“当然,犯人早已带到审讯室,我现在就领你们过去。”
在狱警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审讯室门口,狱警挤眉弄眼道:“魏队,这间审讯室的监控坏了,正拿去修,还没送回来。”
我正疑惑时,魏腾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赶忙跟上,刚一进屋,就看到一个身穿囚服的青年被锁在审讯椅上,神情憔悴,右眼肿起老高,正是许久不见的童越。
童越见到我,面色一喜,但却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我皱眉问道:“童大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童越情绪激动:“还不是这些警察,他们屈打成招,逼我认罪!可我根本不知道车上有毒品和手枪,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认!”
我看向魏腾:“魏叔,现在不都是文明执法吗?怎么给打成这样?”
魏腾解释道:“有些罪犯死不承认,好说好商量没用,就必须采取点特殊手段。就像他,人赃并获还说自己是无辜的。”
魏腾说的有些道理,于是我又看向童越:“童大哥,你将事情完整的跟我讲述一遍,我才能想办法帮你。”
“好。”童越点点头:“去年你带大伯(丑鬼)回村,解决了阴阳聚气大阵,娘跟大伯好久没见,我就想给他们留些空间,所以外出打工。本想着来庆天市寻你,让你帮忙找份工作,可刚下车,就把写着你联系方式的纸条弄丢了。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秦哥,秦哥不光请我吃饭,还让我去他开的养鸡场工作。从那以后,我白天收集鸡蛋,晚上开车送货,天天都是这样。”
我看向魏腾:“魏叔,那养鸡场查过了吗?”
“当然查过,老板名叫秦亮,是个生意人,底子很干净,没什么问题。”
我手指在桌面轻敲几下:“这么说,警方认定是童越犯罪了?”
魏腾无奈道:“人赃并获,事实就摆在那里。”
“胡说!娘从小就教我敢作敢当!不是我做的,你们别想屈打成招!”
魏腾指着童越:“看看,看看,冥顽不灵,我想帮他争取宽大处理都没用。如果他肯说出上家和下家,以及枪支来源,最多判刑20年,进监狱之后打点打点,能减刑一半,十年就回来了。可他拒不配合,那就一定是死刑,谁都没办法。”
可是我觉得,童越并非不配合,而是真的不知道。对这样的人严刑逼供,又能问出什么呢?
沉思片刻后,我问道:“魏叔,这案子什么时候宣判?”
魏腾答道:“明天。就算他不承认也没用,因为证据充分,法院一样会宣判。而且根据我办案多年的经验,绝对是死刑,宣判一周内就会执行。”
“什么?这也太草率了吧,我觉得他是冤枉的。”
“小龙啊,你想救朋友我能理解,但那辆送货车只有童越自己使用,他竟然说不知道车里有枪;鸡蛋也是他自己装上车的,却又不承认在夹层里放了毒品,前后矛盾。这种人我见多了,死鸭子嘴硬,不肯认罪,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说什么都没用。”
我不再说话,思考着应对之法。过了接近一分钟,才开口说道:“魏叔,我人脉挺广的,如果让省里的高官说句话,能不能放了童越?”
“没用,现在不是谁一句话的问题,童越案情重大,新闻媒体纷纷报导。别说省里,就算认识中央的人也不好使,一旦走漏风声会连累很多人。”
这么严重!那童越岂不是必死无疑?就在我皱眉时,童越语气平静道:“小龙,不用麻烦了,娘早就算过,我20岁时会有一场死劫,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童大哥别灰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童越点点头:“让娘别担心,就算死了,我还可以变成鬼魂陪她。。。”
离开看守所后,我马不停蹄的回去找童竹雨,询问关于死劫之事。
童竹雨说,她的确给童越算过命,卦象表明其20岁时会有一场死劫,当时童竹雨还以为跟‘阴阳聚气大阵’有关。可阵法破除后,死劫仍在,只是出现了一丝转机。
童竹雨认为,那丝转机就在我身上,所以再次请求我一定要救救童越。
“放心吧童姨,我现在就找人帮忙。”
说完,我联系了霞云府,以一颗妖丹为代价,让他们动用势力,帮忙救人。
可杜月却说救不了,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伪造证据,找人顶罪。
随后我又联系了陈家和徐家,可得到的答复都差不多,说要是早几天还能把人救出来,现在却是太晚了。。。
第二百三十一节 豪华阵容()
晚上,八点。
我们坐在餐馆,桌上摆着三道菜,可谁都没动筷子。
丑鬼劝道:“师妹,吃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救越儿。”
我也想劝两句,可刚要开口,手机却响了起来,是贱男打来的,于是按下接听键问道:“什么事?”
贱男无耻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哥,我听姜叔说你回来了,想让你买点水果,来医院看我们。”
“现在没空,忙着呢。”
“什么,有事怎么不叫我和三十六弟?”
我耐心解释道:“我有个朋友要判死刑了,你们帮不上忙。”
“可是大哥,三十六弟在监狱有认识人。”
“没用的,我早就试过了。”
“可是三十六弟说,他以前救过死刑犯。”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倍感震惊:“快把手机给青阳道友!”
很快,青阳道友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哥。”
“呃。。。道友,你以前救过死刑犯,是真的吗?”
“那当然!我监狱里有认识人!大哥,咱们还是当面谈吧,记得带几斤水果过来。”
事还没办,就先要好处。不过要真能办妥,别说几斤,几车我也给买!
辞别了丑鬼和童竹雨,我带着两个果篮,来到医院。
青阳道友拄着拐杖,正在走廊做康复训练,我打了声招呼:“道友,恢复的不错啊,再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了吧?”
“哈哈,大哥猜的真准,医生说再观察两周,就可以回家静养了。”青阳道友抚摸着发型:“咱们进屋说吧。”
进屋之后,只见贱男正蹲在电视机前,脸都快贴屏幕上了,神情紧张。而电视正在播放彩票开奖视频,贱男手捏着一张皱巴巴的彩票,跟电视上的开奖号码对比,忽然大叫一声,满屋子乱跑起来,还一脚踹飞青阳道友的拐杖,问摔倒在地的青阳道友:“疼吗?”
青阳道友捂着老腰,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贱男点点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不是做梦,我果真中了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