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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启哲大声呼痛,左躲右闪,可无论他怎么躲,这美人儿的巴掌总能打到他的脸上,玉手虽美,可却坚硬如铁啊!莫启哲无法,只好伸出手臂护在脸上,英俊的相貌是必须要保存的,至于周身的骨头是不是都要被打断,他倒并不太在意。心中只是一个劲地后悔:“乖乖的,早知她打得这么狠,刚才就应该多捏两下,那才够本。”
美人儿武艺虽高,可终究是个少女,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占便宜,又是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难免有点惊惶失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有狠揍莫启哲泄愤。打了一阵,她退后了两步,气一点没消,两眼泪汪汪的,只听她用低沉而又优美的声音下着命令,道:“来人啊,给我好好地招待招待他!别让人家说我们不懂礼数。”
听她开口说话,莫启哲透过手臂间的缝隙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美人儿的身后竟站着一大票人,个个面目狰狞,身强体壮,犹如大熊一般。莫启哲这才想到,自己不是来到天上了吗,那这美人儿一定是九天仙女,既然是仙女,那一定会有天兵天将来保护的,这帮人不会就是天兵天将吧,长得跟巨灵神的兄弟似的。
这群彪形大汉好象非常听这美人儿的话,她话音刚落,他们便一拥而上,围在莫启哲身旁,好好地侍候了他一顿,可惜莫启哲虽然身为金国大将军,却仍旧福薄,无法享受他们的好意,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见他晕了过去,那些大汉仍是不肯停手,仍旧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打,倒是那美人儿说话了,“好了,先别把他打死,我还有话要问呢。”
大汉们这才住手退后,站到了她的身边。美人取出手帕使劲儿地擦拭了一下脸颊,胸口起伏不定,怒不可歇,实在是气得不轻。她道:“把他用水给我浇醒。”大汉们立即提来两桶冷水,“哗哗”两声,全浇到了莫启哲的脑袋上。
莫启哲一声呻吟,醒转过来,咳嗽着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那美人儿正用两只杏仁大眼狠狠地瞪着他,双眼愤怒得简直要喷出火来,两只小手紧紧握着拳头,直握得骨节“喀吧喀吧”直响。他怕再挨一顿好打,赶紧开口结结巴巴地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刚眼花缭乱,没看清楚,把你当成了我的老婆,不不,是当成了仙女,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所以……所以,呵呵,就那个样子了!”他这话本意是道歉,可谁知不说还好,这一说更增那美人儿的怒气。
她大哼了一声,小手一摆,那群大汉又围了过来,莫启哲连忙大声喊道:“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咱们……咱们是自己人,莫要动粗!”
一个大汉说道:“谁和你是自己人,再说我们也不是要和你动粗,而是要动细。”没等话说完,五根一点都不细的大手指,对着莫启哲的胸口便打了过来,砰的一声响,莫启哲一口气没上来,两眼又是翻白,晕了过去。
这回莫启哲可不是真晕,他是装的,怕这帮“天兵天将”没完没了地揍人。他头一偏,全身瘫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装得极象。
可他狡猾,这些人也不是傻瓜,相互对视一眼,又看向那美人儿,听她发话。美人儿也知这小子是在装死,她咬了咬银牙,冷笑道:“哼,这么不禁打,又晕过去了,这里淡水宝贵,可不能都浪费在他身上。兄弟们,你们有什么办法让他‘醒’过来啊?”
听到美人儿问话,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响了起来:“教……大当家的,我看这个小白脸不是晕过去了,而是真的死了,照我说,干脆就把他给扔到海里去,喂了鱼虾算了。”
又有一个尖细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他说道:“老吕,大当家的说他是晕过去了,他就是晕过去了,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可大当家的要他‘醒’过来,他就得‘醒’过来,明白不明白!”
莫启哲虽然装死,可耳朵还是能听到说话的呀,他这时心想:“嘿,这小子可真能拍马屁,比我那些骠骑军的士兵还会奉承。嗯,我明白了,天上的马屁功夫自然要比凡间的高超,佩服佩服,仙人放屁,不同凡响!”
又一个大汉道:“你们懂啥呀!你们跟本就什么都不懂,胡说八道些什么。他这个样子并不叫做‘死’,而是叫做‘晕死’。嗨,你们这群粗人,跟你们得太深奥,你们也不懂,还是说得直白一些吧,说白了‘晕死’就是又晕又死,醒过来就叫晕,醒不过来就叫死。”
其他的大汉一齐反驳他道:“你才啥也不懂呢,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谁不知道醒不过来就是死!”
那大汉大不服气,道:“什么叫做说了还等于没说!我跟你们说,这种病其实是……是,那个……他,他这是月经不调,导致失血过多,所以晕死过去的!”
其他的大汉一齐骂道:“放屁,你才是粗人呢,当着大当家的面说这等粗话。再说,你又不是没看到,他是个男人啊,怎么会有月经!”
那大汉“恍然大悟”道:“啊……原来他是个男人啊!不过……不过也不一定,你们看他长得这个德性,白不啦叽的,说不定他只是长了个男人样,其实呢是个女人!他妈的,你们又没脱下他的裤子看过,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是个男人!”
其他的大汉又一齐道:“什么?你竟然不信他是个男人!好,咱们这就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给你看看!让你心服眼也服!”
莫启哲一听这话,冷汗当时就出来了,我的妈啊,这帮家伙不是变态狂吧,想要鸡奸老子!
这时,那美人儿连忙阻止道:“别……别脱他的裤子,我相信他是个男人!”自己这帮手下,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要真是当着自己的面扒下了这无赖的裤子,那可不得羞死自己。
众大汉一听美人儿发话,这才住手,没有让莫启哲挨那一扒之苦。
那个胡说八道的本事一点不比莫启哲逊色的大汉又开始发言了,他道:“原来他真的是个男人啊!虽然看起来不大象,不过大当家的都说是了,那他就算不是也得是了!可他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啊……我知道了,我告诉你们说,他这是被我们打的,打出内伤了qisuu奇书com,这是病啊,很严重的病,得吃药。哼,不是我吹,想当初我那名医老爸什么样的病没见过呀!就他这点儿小破病,只要我老爸给他开个方子,管保是药到病除,妙手回春,起死回生,救人与水火之中,只用一根小手指头,象他这种小白脸,随随便便的就能救他十个八个的。不过,可惜呀,我老爸没在这儿!”
他这堆说了还是等于没说的话一说完,只听几个声音同时责备他:“废话,谁都知道你老爸没在这儿!再说了,你吹什么呀你吹,你老爸是个兽医,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给人看病的吗?喂,你不会连这家伙是个人你都没看出来吧,把他当成了牛马!”
那大汉又道:“他妈的,谁说兽医就不能给人看病啦?我老爸……我老爸本领高着呢,你们也不想想,象牛呀马呀的那些东西连话都不会说,我老爸都能给治好,这个会说人话的东西能治不好吗?他刚才说没说人话,难道你们都没听到吗?”
莫启哲心道:“这个王八蛋,他这不是变着花样骂我呢吗!你才是只会说人话的东西呢!”
众大汉一齐道:“好,就算你老爸医术高明,可他现在又不在这船上,你说,咱们怎么给这家伙治病吧?”
那大汉笑道:“嘿,瞧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着什么急呀!我的话还没说完哩,我是说我老爸不在这儿,可我在啊,我虽然不是名医,但治这种小病还是没问题的。”顿了一顿,这大汉又道:“我知道有一个偏方,专治他这种晕死病,一剂药下去,包管药到病除!”
大汉们齐声问道:“什么偏方,快说来听听。”
那大汉用得意洋洋地声音说道:“这个偏方嘛,嘿嘿,就是用混元金斗中的灵丹妙药给他治病,保管是一剂见效,不见效也没关系,再服第二剂。”
众大汉奇道:“混元金斗中的灵丹妙药?那是什么好药啊?”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混元金斗是啥你们都不知道?那就是马桶啊,灵丹妙药自然就是大粪!咱们用大粪灌这家伙,肯定是一灌就好,百试百灵啊!”
众大汉们一起放声大笑,都道:“好好,真是个好偏方,咱们这儿别的没有,大粪可多的是。要不要热乎的?老子这就给他拉!”
莫启哲一听他们这么象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差点儿真的得了什么“晕死病”,心中大骂:“这算是什么狗屁偏方,纯粹是想整死我啊!”
那美人儿眼见这帮手下捉弄莫启哲,越说越离谱,忍不住也乐了,说道:“好,就用这个偏方,拿马桶来。哼,我看你还醒不醒得过来!”
大汉们一连串的答应,随着噔噔的脚步声,去拿马桶去了。
莫启哲心知这些人是看穿了自己的装晕,所以才故意想出这个办法来整治自己,要想叫醒我,也用不着拿大粪来吧,这哪里是治病,简直是要命。大粪灌口,别说是英雄好汉绝不能受这等侮辱,就连他这流氓无赖也消受不起啊!莫启哲深怕大粪灌口,急忙假装呻吟了一声,把身子扭了扭,睁开了两眼,道:“哎呀,我这是在哪儿啊?你们是谁啊?我……我怎么会到这儿来呢?”
那群大汉见他不敢继续再装,又“醒”了过来,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就连那美人儿也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时,莫启哲只见人群中一个大汉满脸的惊喜之色,对着众人道:“看,快看哪,你都看到了吧,我就说我的偏方好使,你们这回都信了吧,我也算是个名医了!大当家的,我没吹牛吧,你看,连‘药’都没给他灌下去,只一提到马桶就把他给治好了,我行吧!”
美人儿嫌他说得肮脏,摇头不语,那些大汉们倒是很捧场,一个劲地夸他也算是个名医了,医术高超无与伦比。莫启哲抬眼仔细观看,想要看看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大汉到底被他老爸生成了个什么样子。只见这大汉长得人高马大,足有两米多高,浑身上下尽是肌肉,犹如一座肉山,手上青筋暴起,一脸横肉,相貌极其凶恶。莫启哲心道:”就你这德性也能当名医,当个变态鸡奸犯还差不多。”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名大汉吃力地拎着一个超大号的马桶向莫启哲走来,好象里面满满的都是要给他治病的“药”,可能是怕量少了治不好他,所以为他多准备了些。
那个自认为是名医的大汉道:“大当家的,这人虽然醒了过来,可是神智还有些不清,这说明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康复,我看我们还是好人做到底,给他服下一剂药吧,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就不好了。”
美人儿尚未答话,莫启哲可着急了,自己都‘醒’了,这家伙怎么还想灌他啊!他连忙说道:“不必服药不必服药,我现在感觉很好,非常好,不用吃药了,真的不用吃了,你们还是把药留着给别人用吧!”
那大汉道:“不行,一定要吃,你要是不吃药,就会头疼,一头疼就会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这种病有这种后遗症,我是知道的,以前那些牛呀马呀的……”
莫启哲急忙打断他的话,这家伙总把自己和动物联系到一块,他道:“不疼不疼,我的头一点事都没有,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一点没忘,真的真的不用吃药了!”
那大汉突然收起了嘻笑之色,脸色一沉,道:“哼!真的什么都记得吗?要是有什么事忘了怎么办?也好,既然你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答不出来或者答错了,那可就别怪我们再给你灌药了,这可也是为了你好啊!”
莫启哲一听这话,立知上当,这些人是想用这个法子来逼自己说实话,他们想听什么实话?他妈的,这招可太损了,比单纯的揍人有效多了,大粪作药,真亏他想得出来。莫启哲硬起头皮道:“是是,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回答。”心中却是不解,自己不是落入钱塘江里了吗,怎么会碰上了这些人,难道说是他们救了自己?他们是干什么的,看样子都是有武艺在身的人,而那个美人儿却是他们的头,真是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是谁啊!
可既然他们要让自己说实话,那也很好,本将军一向诚实,十句话里面顶多有一句是假的,有时就只有半句。
莫启哲脑筋急转,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忽然,他感到了一丝不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又抓不住头绪,他知道这大汉的第一个问题肯定是问自己到底是谁。他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现在只剩下贴身内衣了,衣服是不可能暴露身份的,这些人又是在江中救起的自己,那也就是说,这些人只是怀疑了,还不能肯定自己是谁,不能肯定就好,我到底是谁,就让我给你们慢慢编吧!
任何人见到莫启哲,要想不受他的骗,唯一的办法就是上来便给他一刀,千万别让他张嘴胡编。任何高手拿刀砍人,就算是武功高到了顶,一刀下去也不见得能砍死几个,可是莫启哲只要一开口,一次可是能侃倒一大片人的,他可是高嘴中的高嘴啊。
第二十八章 大话连篇
还真让莫启哲猜对了,这些人确实不能肯定他是谁,那大汉的第一个问题便是问他到底是谁。
那大汉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落到江里的?投水自尽,看样子不象。”
莫启哲心道:“你才想自尽呢,我活得不知有多滋润。看这些人都是宋人服饰,要说自己是金国将领,岂不是找死,他们一怒,又不救自己了,让自己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把自己又扔入水中,那可有的玩了。”
念头及此,嘴上便道:“我是……我是江边一个打渔的……”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不会打渔,要是被这些人看出来了,谎可不好圆,随即改口道:“我是从北方逃难来的难民,想过钱塘江到南边去,搭乘一个打渔的船过江,谁知那渔民见财起意,竟把我的钱财和衣服全抢了去,还把我扔到江里,想要杀人灭口。所幸被各位英雄所救,各位恩人的大恩大德小弟永记在心,如果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要说一声,小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这番话后,他一副激动得感激涕零的模样,还流下了几滴热泪。
莫启哲说完这些话后,见这些人一个相信他的都没有,个个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那大汉道:“你骗谁哪?告诉你,现下钱塘江上连一条渔船都没有啦。你不知道临安正在打仗吗?金兵都打进城里去了,为了怕金兵抢了船过江,当官的早把所有的船要么就充公,要么就烧掉。你说的那个渔民,根本就不存在。再说这兵荒马乱的,谁敢出来打渔?”
莫启哲心道:“如果船都充公或烧掉了,你们这艘船怎么算?难道你们都是当官的,一点都不象。”他道:“就是因为打仗,所以我才着急逃难哪。其实就算是官府烧船,仓促之间哪里烧得干净?渔民要是不打渔,靠什么吃饭?为了养家糊口,就算是风险再大,也得出来,对不对?趁乱抢劫也是平常,对不对?所以我没有说谎,是吧?”
他每问一句,众大汉便点一点头,尤其是说到“为了养家糊口,就算是风险再大,也得出来”这一句,众大汉中有的人甚至叹了口气,脸上怀疑的神色大减,想来莫启哲的一番话说到他们心里去了。
莫启哲心道:“看来这些人有不少是穷苦人出身啊,要不然为什么对于穷人的事这么关心。”
这个装名医的大汉也是叹了口气,问道:“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是谁,那里人氏?”
莫启哲道:“我是汴梁人氏,家园被金……金兵占了,所以逃难到临安来,可没成想临安又被占了。唉,真是祸不单行,我的财物又被抢光了,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活。那个抢我的渔民还说让我到江里自己抓鱼吃,保准饿不死我,他……他,唉。”要想让别人相信谎话,细节方面便要说得活灵活现才行,他这时就故意把自己说得可怜,而且他现在确实是身无分文嘛,也不能全算是瞎编。
那大汉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是汴梁人,口音不象,那你怎么称呼啊?问了你半天,你怎么一句都没提到你叫什么,别人可都是见面就说自己的姓名的,你这个样子,可是大违常理啊!”
莫启哲脸上一绿,心想:“要坏事,想混过去都不行。我该说我是谁?说叫莫启哲,那他们还不得把我撕了,那可不爽!”他道:“我姓赵,名香宁,敢问众位英雄如何称呼?”
那大汉道:“赵香宁?还是赵湘宁?这名字倒好听,我们都是渔民,就象你刚才说的那样,是为了养家糊口出来混口饭吃的,在钱塘江上发现了你,把你救了上船。你被渔民抢了财物,又被渔民救了性命,两不相欠,以后再见到渔民可不许为难他们,明白了吗?”
莫启哲点了点头,心道:“就凭你称渔民为他们,而不称我们,就知你不是真的渔民。”
那大汉又道:“不过你这小白脸可真是没有好心眼,一见到我们大当家的,竟敢……竟敢,你这个王八蛋,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你也太不成话了吧?你还不快点磕头陪罪,恳求大当家的原谅,是不是脑袋还没清醒,要不要我们给你灌点药?”
莫启哲一听,连忙挣扎着爬起来,给那个美人儿跪下,心想:“敢受老子一拜的人天下可没几个,不过也罢,谁让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又是个美女,给美女磕头,这个……这个只是一般丢人。”他跪下后,给那美人儿磕了一个头,道:“我刚才冒犯了姑娘,请你原谅,我确实是无心的。”
那美人儿哼了一声,道:“好吧,就算你是无心的,可你刚才说把我当成了你的……你的,哼,我跟她长得很象吗?”那美女显然是对自己的相貌深有信心,不相信世上有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
莫启哲心中一笑,这美人儿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天仙般的美女,要是跟香宁公主比起来,还真是分不出谁更好看一点。莫启哲道:“不,你跟她长得并不相象,只是我心中一直思念着她,所以才把姑娘当成了她。”
那美人儿道:“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这话一出口,不但莫启哲一咧嘴,就连她手下的那些大汉也都是大皱眉头,都想:“这是什么时候啊,还有心情谈论相貌。”莫启哲更是从这一句话里就听明白了,这美人儿之所以能做这些大汉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