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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史无前例
耶律玉哥在一旁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没想到放羊的小屁孩儿今日竟成了领兵的将军!大哥和玲珑公主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你们好些日子不见了,互相思念很正常,她急着来见你,更是正常,足可见情深义重!这叫什么来着?对了,这就叫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美女以身相许,天南地北一起飞,晚上一起睡!”
“闭上你的臭嘴,也不怕熏着别人!”
“是是,大哥教训的是!不过,我觉得问世情为何物这句话说得不对,只看这诗,就知道写它的人是个光棍,一辈子没讨到老婆,每天只能一个人坐在家里发感叹,嫉妒那些娶了老婆的人!其实情这玩意最好猜想了,我百猜百中,就拿今天这事来说,我就知道玲珑公主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嗯?你明白什么啦?”莫启哲立即感起兴趣来,耶律玉哥这糊涂蛋也有明白的时候,可真是不易,不过也可以理解,不管再糊涂的笨蛋,一年当中也总会有那么几天是清醒的!
耶律玉哥得意洋洋地道:“这都是我们的关系,要不是我们这帮当兄弟的人在大哥身边,玲珑公主才不会来呢!”
他这话一出口,不但莫启哲惊讶,就连身边的其他将领也都大感惊讶,耶律玉哥向来料事如鬼,今日竟然也能如神一把,真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啊,古人诚不欺吾辈也!他说都元帅身边的兄弟们是什么意思?兄弟们不就是我们吗?这管我们什么事?难道说玲珑公主因为都元帅长期在外征战,不能陪伴她,日久生情……不,应该是日久生气,决定换个老公?要换老公所以便想从我们这些人里选一个?哎呀。玲珑公主可是大美人啊,真是运气,不知她会花落谁家,不管落在谁家,没落之前,我总是有机会的!
众将军均是心头美滋滋,他们不敢把欢喜流露出来。怕都元帅扁人,但人人都在暗自整衣正冠,准备给美女留一个英俊的
萧仲恭摇头道:“殿试由都元帅亲自主持这没什么,题目却也不用改,这本来就是时政题目啊,我没从诗经里出题,我也不喜欢浮华的东西。可如果用白话文地话……那是不是太便宜那帮举子了?”
“哈,他们写惯了八股,突然让他们写白话,那才叫难为他们呢!对了,我听说以前科考时,总是有忌讳,不许写皇帝名字什么的,碰上那些字要用其它字来代替,对吧?”
萧仲恭点头道:“对,这叫避讳,本次大考要避的字就是都元帅地名讳启哲两字,启用圣字代替,哲用明字代替。”
莫启哲哈哈大笑,道:“那我的名字可不成了莫圣明?开什么玩笑,拍马屁也用不着这么个拍法!得了,不用避讳了,以后也不用。做官的人以后经常要写些重要的东西,比方说战报吧,它最好就不要用文言文写成,而且如果避讳避习惯了,写起战报来也避,那造成歧义怎么办?避讳之事。自此废除,文章是给人读的,要让大多数人读得懂才成,如果只有少数学究才能读得懂,那这文章不要也罢!”
萧仲恭道:“都元帅的意思是以后的科考也要如此了?要以实用为主?”
莫启哲道:“对!那些老学究不会反对吧?”
“反对又能怎么样?新朝要有新气象,如果他们敢反对,咱们就定他们一个怀念旧国之罪。想和南宋勾结,反攻我大梁!”萧仲恭笑道。
“我还以为你会用怀柔的方法呢,用那种感化地方法!”
萧仲恭摇头道:“先修理他们一顿,然后再怀柔。”
莫启哲站起身,笑道:“先用棒子拍晕。然后再喂一粒甜枣,呵呵,你还真想得出!对有学识地人还是客气些吧,不能因为他们一时想不通,就修理他们。不要用过激的方法,会产生反作用的!”
“那也成,反正咱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磨牙。”
莫启哲道:“走。咱们去巡视一下考场。”
两人换上便服,携手走出皇宫,向学宫那里慢慢,身边只有温熙一人跟随,亲兵则在远处护卫。
来到了学宫,北宋很重视科考,这座学宫被修得极是宏伟,而萧仲恭又重新对此粉刷。墙都被涂成了红色。这时学宫没有开门,应试地举子只能在围墙外面转悠,几乎所有的人都提笔在墙上留诗,新刷地墙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莫启哲奇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乱写乱画?”
“他们在留诗纪念。表示曾参加过第一次大考,以后等真正立国时。就可以以开国元老自居了!文人嘛,都爱搞这套,等日后飞黄腾达时,再来此缅怀一番,也算是忆往夕了!”萧仲恭笑道。
“哦,普通人在墙上写到此一游,就是破坏古物,而文人在上面写诗,就是文采风流,等他们以后做了大官,说不定还会有人把这诗用个纱罩起来保护它,是不是呀!”
两人齐声大笑,萧仲恭道:“说不定真的会如此!那都元帅要不要也留诗一首啊?”
“好啊!呃……这诗就算咱俩写的吧,我口述,你执笔!”
萧仲恭点头答应,向旁边的举子借来了笔墨。不少举子看这两人轻袍缓带,衣饰华贵,便过来套交情,以便以后做官能有个照应。
莫启哲不开口还好,外表上他还能装个饱学之士,可一张嘴马上就得露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词来,便想跟萧仲恭换换,让他念诗,自己执笔,可自己的字好象也拿不出手,要是碰上个不会写地字,还得用划圈儿代替。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做诗较慢,要深思熟虑一番!”
这时身旁一人说道:“只有反复琢磨推敲,写出来的诗词才为佳作!”
莫启哲转头一看,原来也是一名举子,身着青衫,面白如玉,嘴上贴着一抹黑胡。莫启哲道:“这位小姐说得对,只有反复……”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是小姐?我我……我是个男人,你瞎了吗?”这举子当时就急了。
莫启哲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他和萧仲恭对视一眼,两人都想:“你不过是穿了男人衣服而已,以为贴上胡子,我们就看不出你是个女人啦?”
其他举子却都道:“他明明是个男人嘛,哪有女人长胡子的?你怎地男女不分!”
萧仲恭道:“原来是位公子,不知贵姓啊?”
这装男人的女人道:“在下姓莫,与本城梁王同姓?”
“你们不会是亲戚吧?”莫启哲笑道。
“嗯,要论族谱都元帅确实和我同辈!”小女子得意洋洋地道,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折扇,连连摇动。
“现在天也不热啊,用不着扇子,你拿着它干嘛?挡风吗?”温熙也认出这人是个女子,而且长得还挺漂亮,她现在对美女特别反感,两个公主相公就摆不平了,又冒出来一个,那相公地脸不得成五花脸啊,和五花肉有得一比!
这女公子看了一眼温熙,她现在是男人,好男不跟女斗,当然不屑与这小丫头一般见识,不理温熙,接着道:“不知这位仁兄是要写诗还是填词呢?”
莫启哲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竟有人冒充自己的亲戚,还是个女的!他道:“填词太麻烦,还是写诗吧!”
“写诗?那何不写一首有杜氏之风地诗呢,为国为民,流芳百世!”
其他举子也道:“对啊,汴梁正是如日初升之时,你写一首为国为民的诗,要是被当权者知晓,说不定能破例点了你做状元呢!”众人哈哈大笑,看来他们这种诗写了不少,就等着当权者来看,殊不知莫启哲就在眼前。
莫启哲道:“杜氏?是杜甫吧!那我就写一首好了。嗯,四个黄鹂鸣翠柳,两行白鹭上青天!怎么样,可以吧?”他故意气这帮举子,顺口就把杜甫的诗给改了。
女公子拍手笑道:“果然是绝妙好诗,没想到仁兄的才学竟是杜甫的两倍!”周围的举子越聚越多,听莫启哲胡乱改诗,忍不住都哈哈大笑,拿莫启哲开
莫启哲倒是一点不介意,他看这女公子才开心呢,我让你笑你就笑,很好,我现在就让你哭,看看你是不是也这般听话!他一指学宫外的一条水沟,笑道:“这首诗不好啊,那我就再做一首,听着啊,南边来了一群鹅,到了学宫不下河,只会嘎嘎为的啥……”下一句他想不出了,看向萧仲恭。
萧仲恭立即接道:“为地啥?呀,原来竟是:雌兔狡诈装公鹅!”
举子们又是一起大笑,女公子则面红耳赤,她怒道:“歪诗,不对,简直就算不上是诗,一点不对律!再说兔子是嘎嘎叫的吗?”
“所以才说她是装的啊!”莫启哲得意地看着她,怎么还没把她气哭啊,她可真坚强!
女公子合上折扇,道:“是否真有才学,咱们考场上见,我才不屑与尔等不学无术之人一般见识呢!”说完,她迈着四方步走了。
“呵呵,她说不过咱们,跑了!咦,你看她走路的样子,扭扭捏捏,一看就知是个妞儿!”莫启哲色迷迷地道。
萧仲恭摇头道:“科考是不许女子参加的,她根本没机会应试!”
莫启哲道:“为啥不许女子参加,我说可以就可以,这次大考充许女子参加!”
“啊?这样不妥吧?”
“妥得很,有什么不妥地!其实我一直觉得科举制度不太好,可又没什么好法改掉,不如这样吧,我亲身体会一下,这样才有发言权。你看我参加这次科考如何?”
萧仲恭眉头大皱,他不好意思说都元帅是个半文盲,就这水平的还科考哪,小心笑掉别人地大牙,他只能道:“那殿试由谁主持呢,都元帅不是说要亲自主持吗?”
“这样好了,让两位公主主持,她们没事儿总是争风吃醋,把劲头都用到我身上了,给她们点事做,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醋了!”
“大考是公事,都元帅最好还是不要用与私事啊!”
“我这是公私两不耽误,也叫为国为民。民为何,男人和女人也,当然不能把美女排除在外了!”
“这……这可真是史无前例了!”
第一百零四章如此中法
萧仲恭对莫启哲的改革付之一笑,他知道都元帅使出浑身解数所做出的这些决定,其实根本就行不通。
莫启哲说的废除八股是废话一句,因为这时考的不是这个,既然不是,又何来废除?至于让女子参考,这又不是唐朝,女人可以做皇帝!宋朝的规矩最多,女子平常门都不出,字也不识,怎会来参加科考!至于大家闺秀识字,可还能指望这些大小姐抛头露面的出来考试吗?得先问问她父母让不让。就算她们考中了,能派她们做什么官?让她们做宫中的女官?哈,那还不如说都元帅是在选秀算了!
这次唯一能对科考产生影响的,只有以白话做文这一节,但萧仲恭只要把这次科考的题目定为以实用为主,不用下令,举子们也会自然而然的力求直白,虽然做不到完全白话,便半文半白是绝对做得到的!
每一次取士改革都是时代的需要,宋代对科举进行过多次改革完善,以当时的情况看,科举制度是跟得上社会需要的,而且也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方法,除非彻底废除它,普遍建立学校,否则再怎么改也是换汤不换药。一种方法是好是坏,不是看它是否是最先进的,而是看它是否符合所处那个时代的需要。欲速则不达,改得太快反而会有负作用。
莫启哲却不这么觉得,他回宫之后便召开朝会,把男女同科的事告知大家。他已经准备了一套说辞,只要有人反对,他便会滔滔不绝,开始他那天下无敌的雄辨,不把群臣一齐论得哑口无言,他是绝不会住口的。他别的不多,口水则是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他大方得很,绝不吝啬!
谁知,他在金銮大殿上把这事一说,群臣竟一至赞成,一个反对的都没有,而且全是笑嘻嘻,等着看都元帅的笑话。既能在大殿上议事。为臣者自是人精,如果连这招行不通都看不清,那他们真得回家抱孩子去了!
莫启哲没想到会这样,他还以为必会有场大辩论呢,没成想群臣都这么支持他。预备好的口水没有吐出来,反噎了回去,呛了个够呛。他看了看萧仲恭和刚回汴梁地韩企先,两人立于左右文武官员之首,这时都在向莫启哲点头微笑。表示都元帅非常的英明睿智,乃当代超亮是也。
莫启哲嘿嘿干笑了几声,道:“本帅忙啊。每天忙得直吐血,今天刚吐过一回,现在还不舒服。所以呢,为了本帅的身体着想,当然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我准备让后宫的两位公主替我主持殿试,各位意下如何呀?”
话音一落,满殿大哗。群臣一齐反对,都认为这是异想天开,祸国殃民之举!于是乎从妲己开始讲,又说四大美人,一直说到武则天。最后连西夏的梁太后都说上了,大臣一个劲儿的劝莫启哲。都说女子不可干政,否则有亡国之危。
莫启哲一概不听,舌战群臣,说得天花乱坠,好象不让两位公主主考,刚建立的大梁就要亡国一样。大臣们和他大打口水战,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引经博论,最后把莫启哲说得都没词儿了。可这位都元帅也真是坚强,就是不肯投降,最后大臣们没办法,只好又说武则天就是因为参政太多,最后才得手当地女皇,而她一当女皇,便开始杀儿子,什么摘瓜摘豆的说了一大堆,莫启哲都听不懂是啥意思,好象是什么典故。大臣们最后得出结论,如果都元帅这么做了,以后必会儿子死光,百年之后,连一个哭坟的没有,真是凄惨无比,他们现在就已经预见都元帅的坟上长满杂草了,坟里面也被狐鼠霸占,在那里生小狐狸小老鼠!
大臣们都明白,男女同科只是空谈,所以不妨答应,可让公主们主考,可就不是空谈了,那是随时都要变成现实的,这点他们绝对不能接受,是以无论如何也要阻止!
莫启哲和别人打嘴仗,
莫启哲本以为考完就可以出场了,可考官却告诉他要等到
批卷的考官们可纳闷儿了,文章应该竖着写啊。这人怎么横着写?而且这人错别字连篇,有很多字他们都不认得!这举子的考卷他们留到了最后,等江绍文和沈泓裁定。
看着考卷,沈泓疑道:“这不会是个女子写的吧,要不然怎会这么个奇怪法?”
江绍文道:“不会,这次虽然充许女子应试,可却并没有谁家女儿来参试啊,所以这不应该是女子地文章!”
“可这考卷为什么这么书写呢,而且这别字也太多了,几乎没几个写对的字,这不正是说明此人学得不到家吗?正常举子哪会这样,所以我看这人必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女子,这才事事与他人不同,除此之外,哪会有更好的解释?”
“可就算是女子也不会这样啊,你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江绍文不以为然。
沈泓也挠头了,他道:“那这个人是取中还是不取中呢?”
“这种文章要是也能被取中地话,那还是科考吗,简直是儿戏!”
“说得也对。那你说这人会不会是女扮男装啊,怕家人不让,所以才出此下策?”
江绍文道:“前几天好象还真听说过有一个女扮男装的事,只不过不能确定,而且她也没显露文采……”
“所以这篇文章才会别字连篇嘛!她是有自知之明,不好意思当众出丑,这事我听人说了,我估计就是她!”
“啊!那么还是有一个女子来参考啊!这可难办了,本次科考充许女子参加,却无人参考,这本身就是笑话,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要是再不取中的话,那不更让他国文人笑话了吗!为了都元帅的面子,咱们也得取中她!”
“这事可不能马虎,咱们还是先看看原卷才行,要万一是个男人的,这种试卷也被取中,岂不更成了大笑话!”
“对,咱们还是查阅一下原卷,再做决定。”
两人命人取来莫启哲的原卷,姓名被糊只能看到编号,打开一看,果然是乱七八糟,不知他胡写些了什么,真难为抄写人员了,这么恶心的东西他也能抄得下来!
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了鼻中,江绍文道:“怎么有股香气,可却又不是墨香,这人是用什么笔写地?”
沈泓也低下头仔细地闻了闻,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笔?”
两人都猜不出是什么笔,对视无言,好半晌,沈泓才道:“好象是女子用来画眉的眉笔,你说呢?”
江绍文一拍手,道:“不错,好象就是那玩意!这……这也太不象话了,这人竟敢用女人的眉笔答卷。简直混帐之极!”
沈泓突然笑了,道:“这就对了啊,这不正好证明她是个女子吗,她可是唯一一个参考的女子啊!”
“不一定是唯一……”
“可其他的你也没发现啊!”
“这……这可怎么办啊?难道真要取中她?可派她到哪儿去做官啊,是做通判还是县令,好象都不妥!”江绍文犯难地道。
“物以稀为贵,两万考生中只有一个女子。就算她差到底儿,也得取中她!这是为了都元帅地面子啊!”沈泓微笑着道。
“可派她做啥呀,无官可派啊!再说难道为了她,要把另一位举子拿下来吗,录取人数是有名额的啊!”
“这事好办。用不着拿下一名举子,增加一个名额不就得了。两千名额给外派官,一个名额给后宫!”
“你是说把这小女子派进宫去,当女官?”
“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小女子?说不定是个悍妇!这个麻烦就让萧相国去解决好了!”两位主考相视而笑。
萧仲恭负责地是最后地殿试,与以往宋朝的作法不同。他这回只主考二千名在前三场中取中的举子,给他们定名次,至于其他落选的举子。他就不看了,公务繁忙,他也没时间去一一处理。事实上选拔官员的任务在沈泓这块就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仅是确定举子们是何等进士的事宜了。没有被前三场淘汰下去,而获得殿试资格地举子,其实就已是在暗示他们有了前程!
送到萧仲恭手里的是二千零一个编号,有这些编号的举子将参加殿试。萧仲恭也不知道莫启哲的编号是多少,除了对多出一个名额问了问以外。并没有其他疑问,直接就通知这些举子进皇宫文华殿,参加最后一场考试,也就是策问。
莫启哲报的是假地址,自然没人通知到他。他也知道自己地狗屁文章实际上是不通狗屁,不可能中的。所以考完三场就当完事了。
这天举子们齐入皇宫,由值班考官逐一唱名,再将点到名的应试者引入考场。
不是由莫启哲亲自主持,他也落得轻闲,换上便服,跑到举子中去扯淡,美其名曰是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