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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风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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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针锋相对、句句带刺,大家都听得暗自心惊,连忙打圆场道:“会议就到此结束吧!我们还得去各单位宣导一番,让每位同仁都了解搬家的流程,至於庆功宴的事情就以後再聊吧!”

“是啊是啊!反正等搬完家之後,我们一定会大大感谢傅老板的。”

“好,散会!大家快去忙自己的事。”

随著脚步声的远去,宽广的会议厅逐渐冷清下来,终於只剩下傅斯涵、傅克涛和雨筝。

气氛诡异,处处地雷,雨筝低头收拾文件,明白自己这时最好紧闭上嘴。

“傅院长,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傅克涛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握手。

傅斯涵却不领情,将双手放到背後,冷哼道:“在看到最後结果之前,我可不确定是否会心情愉快。”

“等著瞧吧!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这些年来,傅克涛可不是白活的。

“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死脑筋的老顽固。”

两个男人越说越冲,彼此都握紧拳头,眼看就要“杠”上了,雨筝连忙插话说:“老板,等会儿我们要去见厂商,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是吗?”傅克涛深吸一口气!“真可惜!不能再跟院长多聊下去。”

傅斯涵也勉强沉住气!毕竟这不是打架的好地点,“我们後会有期。”

“院长请慢走。”雨筝望著傅斯涵的背影,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沧桑、一点点疲惫,但不知老板是否看出来了?

当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傅克涛终於卸下坚强的伪装,低下头靠在雨筝的肩上,“我觉得好累……”

“开会开了这麽久,当然累了。”她很体贴的为他找藉口,其实她非常清楚,他是因为与父亲的对立而心力交瘁。

“抱紧我,别让我又昏倒在这该死的地方。”

“嗯……”她会让他依靠、让他安歇,只要他还需要她。

无边寂静的会议室里,只感觉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彷佛天地万物都已沉睡,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依为命。

※※※

讨论会议开了一次又一次,终於选在良时吉日开始动工,信扬搬家公司就要创造另一次壮举,迁出永安医院所有的设备和人员,毁掉那楝年代过久的建筑,并且要搬到全新完工的医学大楼。

二十天来,傅克涛和雨筝并肩作战,一人负责前线执行,一人负责後方指挥。

两人总是通宵达日了不分昼夜的拚命,傅克涛是为了争一口气,雨筝则是为了圆他的梦,除了份内工作外,还要照顾他,如此腊烛两头烧,当然吃不消。

小樱和小桃都看出雨筝又瘦了,两姊妹不时发出唠叨和警告,“方主任,你现在就像竹竿似的,拜托你多吃点好不好?”

“老板是给你多少薪水呀?不值得你赔上青春和健康吧?”

雨筝很谢谢她们的关心,但她辛苦得很快乐,“既然是老板想做的事情,我们当然要尽力帮他完成,这没什么。”

如此愚忠之言,樱桃姊妹花听得大翻白眼,只差点没口吐白沫而已。

“最好老板能有点良心,等这次工程结束後,就把你娶回家做老婆,好好供奉伺候,不然,他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说得没错,老板除了用下半辈子补偿你之外,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雨筝说不过这两个小丫头,只好叮咛道:“你们千万别在老板面前乱说什么,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喔!”

“是——”小樱和小桃乖乖应声,却又同时做出鬼脸。

三个女人的对话到此结束,傅克涛刚好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看上去满脸的灰尘和疲倦,一开口就喊道:“雨筝呢?快给我过来!”

“老板,我在这儿。”雨筝拿起温毛巾,跑上前为他擦去汗水,就像当年他们初见面一样,若说有任何不同之处,应该就是她更爱他了……

小樱和小桃互望一眼,脸上都不禁羞红了。不用说,该是她们退场的时候了,虽然还想继续看好戏,但还是留给人家一点隐私吧!

她俩悄悄走出办公室,又帮忙反锁了大门,好让方主任仔细照顾老板。

傅克涛根本没发现其他人曾经在场,他的注意力只放在雨筝身上,握住她忙碌的小手,叹息道:“我想躺下来……”

“来,过来这里。”她扶著他躺到沙发上,担忧的问:“你怎麽了?在工地发生什么事了?”

他贴在她腿上摩掌著,一点一滴恢复了力气,低声道:“工程进行到一半,我差点昏了过去,把事情交给主任後,就赶著回来找你……”

“天!”想像著那种画面,她真怕他可能有任何意外。

“那种感觉好可怕,就像有人在诅咒我似的……”奇怪?他是不是无意中惹上什麽祸了?听说养小鬼的、打小人的玩意很风行,或许他真是中邪了也说不定。

“别想了,快闭上眼睛,有我在这儿。”雨筝很自然就抚上他的肩膀,籍著一波波轻柔的按摩带走他那剌骨的痛苦。

听到他低低的、挣扎的呻吟,她心头又是为之一紧。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要“彻底”解除他的折磨,但日子过得如此忙碌紧凑,傅克涛几乎片刻都不能离开她,让她甚至没有时间打一通电话……

“把手给我。”他哑声要求著,拉过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

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清香,他就像吸鸦片上了瘾,不敢想像要是没有她,那他将要过著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好点了吗?”她一次又一次抚过他的眉毛,盼望他从此可以不要再皱眉。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安的预感,随著工程一天天的完成,他的梦想也就快要实现,他却突然害怕那天的来到。

“怎麽这样问呢?”她仍是温柔的笑,“我一直在这儿呀!”

“嗯……”他一定是多心了,她怎麽舍得放下他呢?连他父母也不可能对他这麽好,她可是全世界最关心他的人呀!

然而,就在傅克涛逐渐进入梦乡後,雨筝却挣扎万分的想著,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问题终究要解决才行。或许……就在工程完成之後,也该是她有所行动的时候了。

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她不能让他继续受苦,即使她必须离开他,即使她会因此心碎……

第四章

脱轨

我俩的轨道

本该是两条直线

没有交集

没有相连

却在莫名的牵引下

不小心交错而行

四月一日,愚人节,也是信扬搬家公司和永安医院的庆功宴。

或许这真是一场愚人的梦,雨筝不只一次这麽的想著。

当傅克涛牵著她的手,两人盛装一起走进会场,瞬间引起了如雷的掌声,大家都知道他们是这次工程的负责人,也是公认的金童玉女。

“恭喜恭喜!”

“傅老板年纪轻轻的,能有这番成就真不简单呀!”

“傅老板、方主任,我们以你们为荣!”

听著句句恭贺的话,雨筝甚至有种错觉,彷佛这是场结婚典礼,而他们就是一对深受祝福的新人。

傻瓜!她暗骂著自己,都过了爱作梦的年纪,怎么还会这麽傻气呢?但是,当傅克涛以那朦胧的眼神望著她时,总让她轻飘飘得有如漫步云端。

“雨筝,这就像场梦,不是吗?”傅克涛揽紧了她的肩膀,想籍著她的体温来肯定这是真实的。

[这不是梦,而是你真的办到了。”她举杯向他祝贺,“我恭喜你。”

“别忘了,这有一半是你的功劳,好,就为了我们的成功乾杯!”

两人的杯子刚刚碰上,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永安医院的院长和院长夫人出现了。

雨筝立刻感觉到傅克涛的身体僵硬,她很清楚,这对他来说是多麽关键的一刻。

“握紧我的手,千万别让我昏倒了。”

在她耳畔响起他低哑的声音,让她也跟著紧张起来,左手和他五指交并,两人像是命运的共同体,将要一起面对最後的考验。

当傅克涛和雨筝手牵著手走到傅斯涵和杨倩如面前,现场除了悠扬的音乐声,几乎没有人继续交谈,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最高潮的场面就要上演了,有谁舍得不仔细观赏呢?

“欢迎两位大驾光临。”傅克涛招来服务生,亲自端酒给他的父母。

“院长好、夫人好。”雨筝则微笑招呼。

“恭喜你成功了。”傅斯涵举起香槟,眼中毫无欣喜。

“你一定很期待这一天。”杨倩如眨了眨眼,免得泪光涌现。

“谢谢,其实这没什麽,不过……对於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勉强也算是点小成就。”傅克涛这话说得又直又硬,完全不留情面。

杨倩如脸色刷白,颤抖的问:“是……是这样的吗?”

傅斯涵握住妻子的手,态度仍然坚定,“无父无母的孤儿确实令人同情,但那些不愿回家的浪荡子就另当别论了。”

“那也得看他的家是否还值得回去。”

“要等浪子回头的那天,大概只能到坟墓前上香了,也罢,反正已经是陌路人,根本用不著去期待什么。”傅斯涵转向妻子,开玩笑似的说:“老伴,要是我先走一步,你就把我的遗体火化,随便洒到高山或草原上,省得我还得听不肖子孙的谩骂。”

“拜托你别说了……”杨倩如摇摇头,忍不住眼眶泛红。

这般残忍对话,雨筝再也听不下去,终於插口道:“夫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室?”

“谢谢你,方小姐,你人真好。”杨倩如深吸口气,微笑道:“我有点感冒,吃了药就想睡觉,我看我们还是先走一步好了。”

“才刚来呢!不跟我们一起切蛋糕吗?”雨筝又问。

傅斯涵代为答道:“心意到了就好,总之祝福你们,希望贵公司鸿图大展。”

傅克涛还想开口说点什麽,雨筝却握紧他的手,以眼神示意他就此算了吧!

“方小姐,请你……多照顾他。”杨倩如声音中带著哽咽,转过身去不再多说。

就这样,傅斯涵和杨倩如只喝了半杯香槟就要离去,傅克涛和雨筝送客送到门口,看著他们坐进黑色轿车,逐渐消失在灿烂的夜景中。

宴会上的高潮已过,众人又重新谈天说地、喝酒跳舞,反正那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只有看热闹的份,既然看过了,就可以忘了。

然而,傅克涛却变得沉默,他不再志得意满,不肯应酬寒暄,只是一杯接著一杯,不断将威士忌灌入喉中。

“老板,你不能再喝了。”一整晚下来,雨筝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次。

“我没事,我酒量好得很。”傅克涛不是那种轻易听劝的人,既然是他存心想喝醉,他当然很快就办到了。

“来,我先扶你到休息室去。]她不想让他当众出丑,自尊心甚强的他不会喜欢自己留下这纪录的。

傅克涛总算肯乖乖听话,毕竟他没醉到那种程度,他还知道什么叫礼节。

推开休息室大门,雨筝将他拉到长沙发前,先让他乖乖躺好,又找了条毛毯给他盖上,叮咛道:“你在这里等著,我先去送客人。”

“等等……先给我一瓶酒……”他含糊不清的要求,领带早已解开,头发也乱了。

“等我回来再说,乖。”雨筝拨了拨他的头发,转身就把休息室反锁,免得他做出什麽不可收拾的事。

当雨筝回到大厅,小樱和小桃立刻上前敬酒,两姊妹都喜孜孜的祝福她。

道了贺词、喝了香槟,小桃就抢著问:“方主任,现在老板的期望已经达成,接下来该有时间办喜事了吧?”

“什么喜事?”雨筝莫名的问。

“哎哟!这还用问吗?”小楼掩著嘴笑道:“老板事业有成,当然该成家罗!方主任你绝对是我们唯一的老板娘,我们都等著喝你们的喜酒呀!”

雨筝听了一怔,在她和他之间,真会有这种结果吗?她不敢期待太多,就怕失落太深。因此,她只是摇头道:“你们想得太多了。”

“才不只我们呢!全公司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就是说嘛!如果老板不把你娶起来做老板娘,我们可要跟他抗议喔!”

雨筝还是摇头,“别胡闹了,我很谢谢你们的好意,但这种事不能勉强,你们千万别让老板听到这些话,否则我会很为难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樱和小桃齐声回答,眼中却写满了不赞同。

晚上十点,宴会人群逐渐散去,雨筝送完了最後一位宾客,立刻回到休息室去,果然不出她所料,傅克涛已经醉得没办法好好走路了。

“老板,你该回家了。”她扶起步履蹒跚的他,最近她“训练”有素,连他这种大块头都搬得动了。

“呃!”傅克涛打了一声酒嗝,还哼起周华健的歌来,“让我送你回家……一辈子都让我送你回家……”

他醉成这样还能送谁回家?不过,如果两个人的家就在同一个家,那麽谁送谁回家都是一样的。

雨筝苦笑了笑,从他口袋拿出钥匙,“我来开车吧!”

“你会开车?”尽管脑子不怎么清楚,他还是挺惊讶的,“你简直无所不能,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她耸耸肩,扶他坐进车,替他绑好安全带,当他像个五岁小孩似的。

把他安置好以後,她自己坐上驾驶座,很熟悉的就发动了引擎,对车内仪器不需任何研究,毕竟,她都看过他开车那么多次,况且,每次车子维修时也是她负责送去的。

“你真的会开车?!”他仍然不敢置信,“你这麽小的身子,却像个女超人。”

“老板,请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怕你等会儿就要吐了。”雨筝摇头道。

傅克涛却不肯安静,他一喝醉就变得爱说话,打了个酒喝问:“你对我好好,你为什么……对我这麽好?”

她把车开离停车场,歪著头想了一想,“因为……你看来很需要照顾的样子。”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还是只有对我这麽好?”他虽然傻傻的笑著,问出来的问题可是很不简单。

“嗯……等我想到答案再告诉你好吗?”她只能暂时回避一下了。

雨点飘落,窗外风景开始模糊,让这夜显得更加迷离,也让雨筝有种不真实的感受,今夕何夕,他们将要在风雨中前往怎样的终点?

没多久,傅克涛拉开窗子大吐特吐,雨筝立刻停下车,又得仔细照顾他,这一晚彷佛永远不会结束似的。

“还好吗?”她拍著他的背问。

“都吐光了,肚子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他哈哈一笑,却显得有些落寞。

“这样也好,落得清静。”她如何不了解他的心情?只是不愿去道破。

“说得对,乾乾净净,什么都没了。”他又笑了,只怕眼泪都要笑了出来。

她没有别的话好安慰,只有说出一句,“我们回家吧!”

他静默了几秒,握住她的小手,“好的,我们回家。”

二十分钟後,雨筝顺利将车停好,两人搭了电梯回到家里,傅克涛随手扯开领带,把衣服丢得到处都是,雨筝就跟在後面一路收拾,活像他的老妈子一样。

终於,他整个人倒向大床,她则替他盖上被子,“老板,你该睡了。”

他却拉著她的手撒娇,“不要!我还不想睡,我要你陪我聊天。”

“好吧!”看来这孩子的兴致还高得很,不让他发泄一下是不行的。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这几年来最得意的日子。”

“嗯!我知道。”她淡淡微笑,但愿这份成功带给他心灵上的平衡。

“哈哈……”他先是仰头大笑,又突然把脸贴在她肩上,低低倾诉,“可是你知道吗?今天也是我这几年来最空虚的日子……”

“怎么了?有什麽不对吗?”她伸手抚过他的黑发,已习惯如此给他安慰。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明明这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看到他们出现在庆功宴上,我甚至只想转过头一走了之……”

雨筝摸摸他紧皱的眉头,“或许,你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麽的恨他们。”

傅克涛无言,空气瞬间凝结,冰刀一般的言语划过他的心头,“不管了,我不要去想这些问题,我会头痛的!”

看他像个小孩般的胡闹,她也不点破他的矛盾心结,只是柔声劝道:“好,不想就不想,你一定累坏了,快睡吧!”

“你得陪著我,别让我作噩梦。”比起作噩梦,他更怕醒来後那种空虚。

“我会的。”她承诺道,直到他不需要她为止,她都会守在他身边。

※※※

雨水滴答在窗外,像是一首哀伤的钢琴曲,默默的在天地之间回响著。

如此忧郁深沉的夜里,傅克涛不知作了什麽梦,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不要丢下我……不要让我一个人……”

雨筝原本就浅眠,这时立刻睁开眼睛,伸手抚向枕边的他,希望给予他一些温暖。

他窝进她的怀抱,连连喘息,彷佛被梦中的什麽追赶著,甚至追到了现实的世界。但是他安全了,因为他不是孤独的,他拥有她,她就是他的天使。

“怎麽了?头痛吗?”没有任何犹豫,雨筝开始按揉他的肩膀。

他并不回答,只顾著吸取她发间的芬芳,某种灼热从胸口蔓延开来,他很明白,那不是因为酒精作祟,也不是因为头晕目眩,而是因为她。

“老板?”她又问了一声。

“别叫我老板,叫我的名字。”闷闷的,他的唇贴在她颈边要求,感觉她的体温似乎升高了好几度。

雨筝还没会过意来!“老板,我想你喝多了……”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他抬起头,在晕黄的桔灯光线中,那双黑眸显得朦胧不清,彷佛梦的颜色,让人捉摸不定。但她不想就这麽被催眠,她必须是两人之中保持理智的那个人。

“你到底作了什麽噩梦?我去倒杯奇#書*網收集整理温水给你喝,好吗?”

“我不要。”他抓住她意欲下床的身子,将她抱得死紧。

她的肩膀有点发疼,她的心跳已经紊乱,“那……你想要我怎麽做呢?”

“你先闭上眼睛。”他哑声要求。

她对这要求感到不安,因为一闭上眼睛,她就更不知他想做什么了。然而,她最糟糕的习惯就是对他太纵容,她宁愿铸下大错,也不愿让他失望。

於是,她让自己的视线归於黑暗。

一开始,她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呼吸逐渐接近,毫无距离,然後,某种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那是有生命的、有意志的,一点一滴要侵占她的双唇。

这是吻吗?她恍恍惚惚的想著,这就是她生命中的初吻吗?

那麽柔、那麽暖,好像云朵,又像微风,可是……慢慢的,他变得贪婪而急切,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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