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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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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目光黯淡:“若非梓童机警,朕怕是撑不到你来了,她为了护朕……”一时哽咽,竟说不下去,想来皇后已逝,见当今这般模样,金璜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多嘴,问这种事做什么。

    就在城外的两人在寻找落脚处的时候,京城里已是一片混乱,不是因为皇帝在行宫遇袭,而是律王遇刺。五门巡城司半夜被律王府的人喊起来,说律王府半夜进了刺客,要他将城门紧闭,直到抓住刺客为止,五门巡城司十分为难,五日之后,皇帝祭天便要回宫,难不成还将皇帝的车驾挡在门外?宫里太皇太后早收到消息,忙命人将律王召入宫中,看着自个儿的小儿子因一夜没睡好,双眼通红的样子,太皇太后不由慈母之心一痛,下懿旨,令五门巡城司务必在五日之内破案。这可将五门巡城司的大当家贺国仪给为难死了,这帮刺客竟然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律王府里的家丁护院居然一个人都说不出那些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点,说是全用的小片儿刀,这种刀太常见了,实在是难以判断到底是哪里来的杀手。

    在贺国仪满脑门官司忙乎的时候,律王在王府的书房里,神色悠然地打开方才收到的一张纸条,看完之后,悠然的神色没有了,转而怒道:“废物,这么多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皇帝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救走了,这个消息实在是糟糕透顶,这女人是哪里来的,是灵楼的人还是过路的多管闲事?归云客找来的这些高手,竟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白费了这么些银子!

    不多时,律王心情平复下来,皇帝这会儿肯定不会离的太远,定然在行宫与京城附近,早已吩咐下守城的人如果有像皇帝的人出现,便立时来报,到晌午还没动静,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躲起来了。那个救他的女人,应该会趁着半夜越墙而入,得将她抓住,逼问出来才是。

    心下始终不能安定,又细细布置了一番,方才进宫向太皇太后请安。说了些家长里短的话之后出来,在游廊里遇上了当今圣上第三子炎皓,这小小的孩子向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叔公好,听闻叔公遇刺,不知刺客抓着没?”律王笑笑:“本王没事,自有人去操劳这些。皇侄近日功课如何?可有进益?”

    “炎皓刚读了前朝史书,略有感悟。”

    “以史为鉴,好,很好,日后必有所为。”律王微笑。

    炎皓一脸坚定:“炎皓日后必会用心辅佐太子哥哥。”

    律王心中叹气:“辅佐哪有自己坐在皇庭来的痛快。”脸上一丝却也没带出来,点点头:“皇侄孙有如此心,真是社稷之福啊。”

    炎皓又向律王施了一礼:“太傅讲学之时快到了,炎皓先行告退。”律王点点头,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小子当真是没坐龙椅的心,老五炎明空有此心却无坐稳之能,正是合适人选。想到这里,他不由微笑。

    发出消息给归云客,让他细细搜寻皇帝行踪,务必斩草除根。

    走了许久,皇帝已露出疲态,金璜指着前方:“前面有个房子,快到了。”

    “那是你家的房子?”

    “当然不是了,去讨口水喝,在门口坐着歇会儿总归是可以的,你当处处都跟皇宫似的呢?那地方呆着好生闷气,皇宫再大,不过一天半天的也就逛完了,虽坐拥天下,却不能亲自一游,无趣无趣啊。”金璜毫不在意的说着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当今圣上似笑非笑:“天下之大,若朕一一游遍,哪里还有时间处理政务。若是政务不处理,百姓又如何安居乐业。”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金璜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好说,好在那间屋子已经到了。虽在城外远郊,不过这屋盖的挺大,收拾的也干净,看来这家主人挺有钱。金璜上前敲门:“可有人在家?我们是过路的,讨口水喝。”声音压得又娇又脆,完全不似方才那般凶霸。当今圣上不由想着后宫佳丽们在自己面前也是这般娇滴滴,不如背后是否也如这女子一般。

十一、山野逢故人() 
叫门后不久,有个妇人应声:“谁呀。”门里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打开,那妇人见了金璜与当今,疑道:“你们是……”金璜盈盈行了一礼:“我们父女是过路的,这大日头晒得实在口渴难耐,还望姐姐行个方便,给口水喝。”

    那妇人见两人一身是泥,女娃看来十余岁一脸天真无邪,被晒的脸蛋红通通,满头是汗,男的已过而立,看那神情,不怒自威,真是个严父的样子。不由笑道:“进来洗洗脸吧。”便将二人让进屋去。

    当今悄声在金璜耳边道:“就这么让我们进来了,这家不会是什么贼窝吧?”金璜在心底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我是贼祖宗,放心好了,有我在,保你周全。”

    “井在这边,边上有桶。”妇人进厨房给他们倒水去了。

    井水清凉,当今从袖内抽出一条丝帕,金璜瞥见,飞快伸出手又将它推了回去:“这么好的料子,这么好的手工,不招摇一下你全身不舒服吗?”

    “你!”当今长这么大,明争暗斗者有之,被人下套者有之,但这么被人这么直白的嘲笑讥讽了一晚上带一个白天的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素来的皇家教养让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比较好,往日只要说一句拖下去打就有人动手去做,可现在还得靠这小女子才能回宫。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不是有你在就能保我周全吗?还怕这小小丝帕。”

    “额外的工作你喜欢做?难怪边境这么多是非。原来是有人嫌不出事不显功。”金璜毫不客气的堵回去。

    就在当今酝酿好了情绪准备继续反驳时,那妇人端着两碗水出来了:“坐下歇歇,喝口水。”当今接过水低头正欲饮,金璜突然嘟嘴道:“哼,爹爹碗里的水比我碗里的水多!”说罢飞快伸头喝了一口,抬头一笑:“这下就一样了。”

    妇人只当是个娇纵惯了的小丫头故意调皮,不以为意,笑着摇摇头:“跟我家儿子似的。”当今愣了片刻:“在外面还这么没规矩,真是把你给宠坏了!回家再教训你。”金璜扮个鬼脸,扭过头,喝自己碗里的水。

    既然说了要保你周全,自然一定说到做到。金璜双目微闭,凉白开入喉,感觉真不错,完全不输什么冰镇普菊、水晶乳酥。昔日梅村上下一夜之间尽数换了人,又岂能判断到这户人家是否为刺客后招呢。当今并非笨蛋,也猜到金璜这是替他试毒,他完全不明白这个小女子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宫廷内多年的你争我夺,实在令他无法相信她只是因为一个侍卫临时前的嘱托。

    看着当今把水喝完了,金璜蹦蹦跳跳收了碗,在井水里洗干净送回厨房,那妇人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

    “姐姐在做饭那?闻着真香。”金璜夸张地长长吸了一口气,“丝瓜也能炒得这么香。姐姐好厉害。”

    那妇人笑道:“我得跟你爹差不多年纪,别叫姐姐了。你们是不是饿了,这大夏天的,也没什么菜,将就着吃些吧。”金璜犹豫道:“这会儿正伏缺呢,哪家的菜也不多,我们这么打扰不好吧……”嘴上这么说,眼睛已经直勾勾地盯着灶上那盘煮茄条半天了,锅里翻腾着香气四溢的酱炖土豆让她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没事,我家那口子在城里当差,每日总有赏下来的东西,儿子在外头读书,我们两口子吃不完,白放着也坏了。”妇人盛情相邀。

    “啊,那就麻烦了。”金璜很高兴的从厨房里跑出来,说:“爹,这个漂亮婶婶请我们吃饭呢。”

    “这怎么行,太麻烦人家了!”

    妇人端着菜笑道:“不麻烦不麻烦,当家的晚上才回来,我再做就是了。”

    金璜帮着摆桌,三人落座之后,当今看了桌上尽是素菜,油也只薄薄一点油花,笑道:“夫人果然是懂得养生,这暑日正当吃些清淡之物。”妇人叹口气:“哪里是什么懂养生,不过是好日子俭省着过,万一哪天凑不上手,也不至于饿着。若不是当家的在好人家当差,我们哪能吃得上油。”

    “咦,什么好人家?”

    “镇远侯府,当家奶奶可是个菩萨心肠,不是我自夸,我们当家的跟府里的人关系都不错,才能盖得起屋,我儿方能读得起书啊。”

    镇远侯齐家啊……金璜对桌上菜品的兴趣明显比对齐家要大些,就在她为多吃点丝瓜还是多吃点土豆而犹豫不定的时候,当今圣上已搁了筷子:“夫人……”

    妇人笑道:“什么夫人啊,我哪配得上当夫人,叫我陈嫂就好。”

    “陈嫂,尊夫是什么时候在齐家当差的?”

    陈嫂想了想:“哦哟,那日子可长了,我以前没养显儿的时候,也在齐家当值,那会儿是老太爷在家,后来打仗啦,齐家百来口男丁一起上了战场,只有三位少爷回来。”忆及往事,当年那三个稚童背负着国仇家恨,就算是家财万贯,皇家厚赏,也终是与亲人阴阳永隔。陈嫂不由重重叹了口气:“二少爷三少爷那会儿还小,全靠大少爷一人把齐家撑起来,那会儿他才十六岁,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熬到娶妻生子,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却遇上那样的事……可怜端仪郡主小小年纪失了爹娘,府里也再没人管她,竟就这么失踪了。”

    陈嫂擦擦眼睛,抬头见当今听得入神,勉强扯开一个笑容:“看我,在乱讲些什么,不提这些伤心事,您再吃点儿?”当今摇摇头:“饱了。”

    目光扫过他面前的碗,陈嫂笑道:“才吃了小半碗饭,哪里就能饱,千万别客气,到了我家哪里能饿着客人,当家的回来也要骂我不晓事。再吃点吧。”当今摇摇头,扭头一看,金璜筷子飞快伸向茄条,往嘴里塞,微微皱眉:“姑娘家怎么吃成这样。”抱歉地对陈嫂道:“唉,家教不严,见笑,见笑。”

    陈嫂看着金璜模样,叹道:“若是大小姐还在,也该有这么大了。”说着,她仔细端详着金璜,突然“咦”了一声:“这姑娘,长的跟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好像啊。”正努力嚼着土豆的金璜差点被噎住,连忙咽下去:“别开玩笑了,我像那个什么端仪郡主?我哪儿端哪儿仪了?”

    “五官眉目表情,还有,你笑起来的样子,跟大少奶奶一模一样。”陈嫂越说越来劲,一双眼直勾勾盯着金璜。当今在一边咳了一声,陈嫂方觉失态:“嗨,看我,亲爹在这儿,怎么乱讲话的。”

    当今清清嗓子:“其实,她是我收养的……”

    金璜嘴角抽动,心中暗道:“真是不要脸。”复又想:“难道陈嫂已经知道这人是当今圣上,故意试探的?不对啊,当今的女儿怎么也得是公主,怎么会是郡主。”

    正在她思忖之际,却见陈嫂点点头:“怪道呢。”金璜默默又夹了一筷子丝瓜,忿忿想:“怪道什么啊,不就是他吃相斯文,我吃相野蛮嘛。”

    突然一只手就这么伸到她肩井穴那里,金璜顿时全身绷紧,右手握筷的姿势陡然一变,一双略有些弯的木筷子,此时已成夺命凶器。正要出手,却听陈嫂说:“果然是,这块胭脂胎记,我抱过端仪郡主的,一模一样,绝对不可能错。”

    金璜暗自松了口气,一放松,筷子也掉在桌上,赶紧捡起来,笑道:“姐姐你可吓到我了。郡主公主那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哪里是我这种人配得上的。”

    幼年所有的记忆都在刀光剑影里,更何况,照陈嫂说的,在齐府里都没人管她,在哪里野不是野,在哪里疯跑不是疯跑。金璜半点伤感的样子也没有,只推说完全不记得了,一双眼睛在没吃完的菜碗上打转,谋算着用哪样菜把肚子里的最后一点空间填满。

    陈嫂见她死活不认,也是无法,只得叹道:“大少爷大少奶奶去的蹊跷,这十多年了却也没有查出来任何线索。”

    “蹊跷?”当今低低念着这两个字,“如何蹊跷?”

    “那晚,虽是下着大暴雨,但以齐家的家规,每日二更的时候,都该有总管齐忠在正房宅院里走一圈,该关的门要关,要落的锁要落。可是那天,打了初更,巡夜的人便已经走完一圈,关门落锁了。否则,怎么会没人发现正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后来二少爷将当晚上夜的人都绑了起来,一一审问,他们说,是约了在偏房聚赌,才会赶着巡了。家人聚赌,虽违规,却也是常事,平日里没事,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后来二少爷发狠,将这些家人全部撵了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他们的消息。”陈嫂又叹了一口气:“幸亏那天不该我和当家的上夜,否则啊,也是劫数难逃。真是奇了,齐忠根本就不喜欢赌钱的,怎么那天也一起在偏房里。可惜啊,现在也没人知道了。”

十二、灵楼旧事() 
一早杜书彦便疾步入了枢密院,张口便说要找枢密使冯瑞慈,杜书彦素来与冯瑞慈没什么来往,翰林修撰也远不够与枢密使攀交情。冯瑞慈这会儿不知道在会什么客,只有仆人给杜书彦端了杯茶,之后便再也没人理过他。

    杜书彦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冯瑞慈偏是不出来,快到巳时,冯瑞慈方才慢悠悠从屋里出来,方才屋里的那位客也不知是从哪里出去了,都不曾与杜书彦打个照面。

    “杜大人,这么着急找本官,有什么事吗?”冯瑞慈拉长个官腔,不紧不慢坐在上首。

    杜书彦上前行礼道:“冯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块形状如云的玉牌,刻着灵动的云纹,丝丝缠缠,除此之外,无一个字。冯瑞慈心中冷笑道:“这小子果然没什么用,最终还是要来求我。”

    这块牌子不是别的,正是灵楼楼主身份的代表。

    自皇帝命杜书彦成立灵楼以来,他一直觉得,有许多事情他碰不到,查不到。每每到重要关头,就好像泥牛入海,什么线索也没有了。而这些事情,往往与军中有关,开国至先皇那段尚可考,独当今执政之后的那段,不管往哪个方向,都无法查到。他不由想到,当今敢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待给自己做,必然是安排了另一人,两人力量平衡,互相掣肘。

    父亲入仕以来,只在吏部户部两处任职,也从未涉足军中,按说应该让自己负责军中之事才对,否则父子两代人都与文官枝枝连连,难道当今就不怕自己徇私枉法么?

    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当今与本朝历代皇帝皆不同,历代皇帝皆重文臣,而当今却对武官相当看重,兴许这与当今年少时的际遇有关。

    杜书彦从宫中离开随师父游历天下数年后,曾听闻当今被派去边关与北朝谈判。谈了一年多不见什么成果,只知皇宫里大皇子谋篡太子之位,太子薨毙之后,大皇子也被先皇处死,三皇子四皇子本就无心皇位,经此血雨腥风之后更是明哲保身,当今身为五皇子居然也捡到了这天上掉下来的皇位。与北朝的谈判素来也就是摆摆样子,战争间歇,两国都得找点事做。所以划了崖城那里的一条大裂谷做为南朝与北朝的边境缓冲带,就匆匆回京登基了。

    在灵楼初创之后没多久,杜书彦接到消息,户部拨出的军粮到了边关竟只剩下三成,中间官吏层层盘剥是各朝各代皆少不了的,只是从来也没有谁敢动的了这么大的数。

    原只是要查探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终是查到了西北路高德兴那里,果然一如之前,便卡住再也查不下去了。

    杜书彦原本就不想做这灵楼楼主,想了一日一夜,便进宫面圣,直言无能,有负圣恩,请辞。当今不置可否,只说了句:“年轻人怎么如此受不了挫折,今日宫中家宴,你也来,见见你姐姐散散心。”

    虽说是家宴,但皇家的家宴又岂是普通人家可比的,依旧是按了品级高低排位,来的人乃是皇后的父亲兄长,陈淑妃的母亲妹妹,还有姚德妃的弟弟。杜书彦品级最低,父亲与冯瑞慈坐在前头,而他敬陪末座,远远看着姐姐。皇后称病没有出席,最得宠的杜贵妃高坐在当今身边,而另一边坐着的是冯慧妃。

    不知为什么,杜书彦只觉当今的眼光总是往自己这里瞟,明明离得这么远了。

    礼官宣布开宴,当今举杯道:“近日朝中事务繁杂,多赖众位爱卿齐心。民间女子出嫁尚能归宁,历代以来,入后宫便少有相聚之日。朕今日开家宴,愿众卿共享天伦。”说罢,众人齐齐起身,向御座躬身下拜:“圣上天恩。”

    接下来敬酒,杜书彦在最后一个,走到贵妃近前,低声道:“愿贵妃吉祥安康,平安幸福。”杜贵妃见着这几年不见,已长成的弟弟,心中一恸,却因在圣驾之前不得造次,强忍着眼泪:“弟弟要用心为国效力,光耀门楣。”杜书彦微笑着点点头,若不是自己答应做这灵楼楼主,姐姐又如何能从淑媛升为贵妃,今日也再不能得见。若是日后行差踏错半点,只怕姐姐也会受连累。原先请辞之心早已烟消云散。

    当今见两人眼中皆有泪光点点,命杜书彦到御案之前:“姐弟相见原是喜事,怎么反倒伤心起来。”说罢亲自为杜书彦倒满一杯酒:“当年一起读书,杜卿替朕挨了太傅那顿戒尺都没哭,怎么今天眼圈红的像个兔子似的。”

    杜书彦赶紧拭了拭眼睛,当今转脸说道:“冯卿也过来。”冯瑞慈起身近前,当今拿出两块云纹玉佩:“这是西域进贡羊脂玉,两位爱卿冯卿与杜卿皆是朕的肱骨之臣,日后一定要齐心为国。”两人接过谢恩,彼此对看一眼,知道对方就是灵楼首脑中的另一人。

    其余众人暗自议论纷纷,冯瑞慈是枢密使,得圣宠份属应当,何况冯慧妃又一向得宠。只是这杜书彦赏的奇怪,若说杜贵妃之故,那也应当是赏赐给杜承宇杜尚书,哪里轮得着他杜翰林?有人突然想到些不堪之事,当时没说出来,过了几天,坊间各种传闻,说的是活灵活现。

    一日,杜书彦在芙蕖阁饮酒,就听见边上大包间里有人说:“你可知道,当今圣上最喜欢的臣子是谁吗?”一桌人起哄说不知道,那人绘声绘色:“一个,是枢密院的冯大人。”边上有人说:“嗨,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新鲜玩意儿呢,这个,咱们不早知道了?”那人似乎是拍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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