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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覆盖的是猩红血肉,掩藏在一道道开裂的伤疤下,再也看不出半分原本的光洁轻柔。
这样的安浔是丑陋的,霍城的眸光停留在她眉眼处。
那一眼的眼神,像是抽空了灵魂般虚无而孤独,胸腔里压抑的痛楚愈发猛烈的时候他偏头移开视线,将她脑袋轻轻搁在肩头,抱紧了继续朝着那道裂缝游去!
机械性的游进裂缝,他带着她一路向上,越是往上越是明亮,那石缝的尽头像是天堂,像是满载的希望,而彼时水下那双淡漠的异色眼眸里,却是早已没有生的欲望。
安浔跟着窄小的石缝里起起伏伏,她浑身都瘫着,免不了胳膊大腿各种地方因着石缝角度的变化擦擦碰碰到冰冷坚硬的岩石上,她只觉得自己一直在被打,被人吊起来打,无法还手,还哪里都疼…
霍城所不知道的,或者是这个世上没有一人能想象得到的,自爆炸发生坠入深海,被海水的冰冷和盐分所刺激,安浔一直保持着轻微的意识。
她的确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心跳已经停止,呼吸也没有了,但是她的大脑却还在缓慢的运作。
这种肉体和意识几乎完全形态下的分离,或许只有她这副诡异的重生体质办得到。
闯入铁塔前服下的药物虽然不足矣修复她身上严重的伤,却或许集中到了脑部,挑起了她的神经,续着她的灵魂,将她继续禁锢在这具残破的身体内,没有消失,却也无法出来。
安浔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急切的想要苏醒!
同时她也感知到了之后所经历的一切,虽然那是脑中一片混沌的黑暗,而她在黑暗里被人掀过来倒过去头转得晕晕的,不知在做什么还怎么都醒不了,但是她有感觉,感觉到冷,还感觉特别疼…
而就在刚才她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
几乎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让她不免怀疑她这是落到敌人手中了?霍城并不在她身边?她怎么感觉自己正在经受酷刑?!
此刻身上的疼痛更像是用了锋利的小刀一寸寸将血肉割下,她疼得神经都跳起来,脑海里突突的疼,已经完全受不了了!
安浔在意识深处恨恨咬牙,叫嚣着要么就放她出去大杀四方要么就干脆让她死掉好了,她受够这种昏迷着还要承受百般折磨的感觉了!
而且霍城呢,他怎么没管她?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她那么努力救他他却没能争口气活下来?!
心里又乱了,又慌又疼,意识全部集中在大脑的某一处,安浔再一次尝试努力睁开双眼!
她甚至在心底发出了一声爆发式的呐喊,企图助自己突破这片魔障般禁锢她的黑暗,无比努力无比用力的结果却是她并没能在下一刻睁开眼睛,却是在脑海深处撕出了一道巨大缺口,一瞬外头耀眼的光亮直刺过来,她正呐喊,下一秒冰冷苦涩的海水直接灌入了口鼻!
“唔!…咳咳咳…!”
安浔呛出一大口气泡,因突然袭来的窒息感猛烈抽搐了一下,那一瞬的动静就像只已死多时的大虾突然抽搐了个神经跳,诡异的感觉让霍城瞬间愣住,悬停在水中央!
他们就快游到石缝的尽头,身边的海水越来越淡晨光越来越明亮,那一刹霍城忽然感觉怀里毫无动静了一路的身体诡异挣扎了一瞬!
无比轻微,却像是一瞬将他的心脏都揪了出来狠狠搓压碾碎,疼痛中他连屏息都差点遗忘,愣着,保持住双手环抱的姿势,朝下沉了沉。
不会的,一定只是幻觉…
心中扬起这个念头的下一秒耳边却是响起一声极轻却极其痛苦的呜咽,这一次他听清了,无比清晰,下一秒一只满是血污的小手突然伸上来狠狠抓上了他的手臂!
霍城甚至是带着惊恐把安浔一把推开!
他瞪她,死死盯着她,看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虽然意识里此刻她正皱着眉大口呛着水无比痛苦的挣扎!
却是那只手,那只手,还努力的掐在他的臂弯上!
那真真切切的触感几乎稍纵即逝的握力,一瞬几乎像是要捏碎了他浑身的骨头撕扯下一身血肉,将掩埋在骨架深处的灵魂都重重抽离捏得粉碎!
双目瞠裂,霍城僵硬着浑身磐石般冷硬的肌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盯着身下那张容颜尽毁的脸庞,直至再一声痛苦嘤咛窜入脑海,静止的水纹间扬起一缕小得不能再小的气泡,那一刹当巨大的喜悦同强烈的不安齐齐卷上心头,将他仅剩的理智同自制力全部烧尽!
还活着,安浔还活着!
他的安安,他的安安,她还活着,她回来了!
狂烈的喜悦席卷全身的下一秒霍城死死搂紧怀里的姑娘像条鱼一般窜了出去,他从来没有这么快过,虚耗的极致的身体此刻爆发出最大的能量,他几乎是连游带爬滚过了那道水下石缝的最后几米,抱着怀里的姑娘一瞬蹿出了海面!
水上的空间不大,几米长宽已经绰绰有余,他手忙脚乱将她放到地上,伸出颤抖双手轻轻捧上她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头颅。
“安安,安安!你醒过来了?…你醒过来了对不对,你还活着对不对?安安,安安!…”
他理着她的发,急切叫着她的名字,低哑的声音根本都不像他。
那只因为长时间在水下浸泡而变得血红的墨瞳,此刻满含血丝甚至看着狰狞恐怖,那墨瞳深处却是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害怕再度失去的惶恐不安;
是孩童般最忐忑无助直白单纯的真心,是只要能换回眼前这一人,哪怕牺牲全世界赔上这天地,都在所不惜的疯狂同黑暗!
声声,脑海深处传来的呼唤像是来自天外,身下的石壁坚硬,浑身的伤痕剧痛,周身被愈发冰冷的气息环绕的时候安浔察觉到了生命缓缓流逝的脚步,她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已经快要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安安,你告诉我怎么办…你醒一醒,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好起来?!安安…安安!…”
脑海急切的男声还在回转,混沌中似有同样冰冷的,薄如蝉翼的柔软触上她的脸,拂过她的眼睑,鼻尖,双颊,在她最疼的唇瓣停歇。
安浔睁不开眼,且此刻已经隐隐意识到自己无法睁眼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重度伤残,她快死了,就快疼死了,她的心底是那样的空虚,急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而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此刻的她全身心渴求着那唯一的救赎!
她缓缓开启干枯的嘴唇,很轻很轻,无比干哑的一声,自剧痛的咽喉深处溢出来。
霍城赶忙俯身靠近:“什么?再说一遍!”
“血…”
然后他便听见了,那仿似来自地狱,颤抖的枯萎的,最冰冷也最低沉的声音,她的气息游丝般触上他的耳,她说血…
“…给我…你的血…”
------题外话------
米娜昨天白没休息好,腰背疼得厉害,今天先断在这里。
周五要去送婆婆回国了会耽误一天,所以接下来白就码字当存稿了,明后天的提前写出来(づ ̄3 ̄)づ╭?~
最近大家问到结局,今天国内时间15号白这边14号,海岛这边已经差不多,等到小两只回去会甜一阵子,解决掉最后的一些琐事,然后就是最后大高氵朝了,所以完结时间会在圣诞期间。
到时候白会请假三天左右,然后上传大结局,大结局是最后大高氵朝,解决boss和案件,所以媚祸的结局会是高氵朝后戛然而止式,嗯就是这样~
话说今天点开后台才发觉媚祸已经突破300万了哈哈,300万里程碑撒花撒花,自嗨一下,顺便求个票嘿嘿~
最后推荐最近刷的一片短文《年糕的进化史》,很萌的仙侠,很短很短,喜欢的亲可以去看看(づ ̄3 ̄)づ╭?~
V518 你的血我的心,你的命,我的命!()
安浔以血为生。
说出这一句的时候,她平躺在幽暗的石缝里,浑身冰冷,看着就像是一具干枯的木乃伊,焦黑的皮肤干裂的唇,急需鲜血供养!
霍城愣了愣,倏然回忆起他同零四见面的那个晚上。
那一晚他负伤,第二次与装扮成NYX的安浔真面对上,那一晚她曾经舔过他手上的血,他甚至记起了,她曾幽幽说过,很香…
随后霍城还回忆起了在地下军工厂对决的那一晚。
那晚他嗅到犯罪的气息,为了追捕NYX而去,在地下工厂的出入口他重伤她,差一点就把人抓住!
结果当时NYX当着他的面饮下了一个小女孩的血。
他犹记得当时那女孩如同一块破布般被丢弃在地的时候脸上惨白的颜色,尔后NYX体力突然诡异恢复,同他交手,顺利逃脱!
看来血液便是维持安浔特殊体质的秘密!
它们给她的身体提供能量,让她拥有非人般的爆发力速度和攻击性,像个怪物一样暗夜行走。
同时它们亦是她的保护伞,在她受伤的时候给她提供超强的复原力,甚至几乎是在瞬息的时间就能将她的伤口治愈。
那么,是否只要她还活着,还留有一口气在,用血就可以把她救回来,甚至将她这一身伤都修复,恢复到毫发无损的样子?
从饮血的惊异中很快回过神来,想到这里霍城浑身都忍不住轻颤,下一刻他毫不迟疑拔出靴子里的军刺,一刀划破了掌心!
他当然不会再去介意供血这种事到底有多异常多诡秘,他只知道这亦是安浔最初在他面前隐藏身份的原因。
她其实在意自己的不正常,也担心他知道后会厌弃她排斥她,她像个怪物一样四处狩猎汲取养分,回头却也像个最普通的小姑娘一样患得患失渴望得到理解同呵护,这样的心情忐忑甚至夹杂卑微,教人叹息又怜悯。
温热鲜红的液体连成一条血线,从霍城捏紧的拳头缝隙中滴落,滴上安浔脸上焦黑的皮肤,像是甘露一样渗透进去。
霍城微微俯身将拳头至于安浔嘴唇上方,一瞬不瞬的看着鲜血一滴滴滴落在她干枯的唇瓣上。
“是这样么安安?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他带着急切,轻声的开口询问。
身下的姑娘却自方才说出那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
她像具真正的尸体一样躺在那里,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是回光返照都是幻觉,霍城浑身滴着水,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他忍不住伸手去压安浔的胸腔,结果感觉不到半点心跳…
他的整颗心迅速下沉!
从之前一瞬狂喜的天堂,开始飞速跌落到无边地狱!
在他发觉安浔已经根本无法吞咽,他送进去的血都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他轻轻掰开她的下巴企图帮她把血咽下去,但是没用,鲜血注满口腔之后仍是不断从安浔嘴角溢出,她甚至不会呛到,再也没有咳嗽…
霍城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最慌乱的时刻他突然福至灵犀,扬手至唇边从伤口狠狠吸了一口血,俯身到安浔嘴边,掐着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瓣,直接嘴对嘴把血渡了进去!
口腔中瞬间弥漫上浓郁的血腥味!
这样的味道对于普通人而言没有半点美妙,甚至隐隐恶心,霍城却是神色都没变,察觉到这样的方法或许有用之后,他阖上双眼,轻柔的施加力道,吻得更深。
温热的人血在唇舌间交换,缓缓从男人冰冷的唇瓣溢出,淌过下方姑娘干枯僵硬的嘴角,一点一点借由舌尖推送,慢慢送入到安浔咽喉深处。
一口血差不多渡完的时候,霍城轻轻抬起安浔的下巴,努力让血水从她喉管自己流进去,安安,安安…他在心底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染血的掌心温柔又安抚的拂过她额前凌乱的发丝。
这是一场最血腥的亲昵。
交付最疼惜最无私的心。
那一日海岛的晨曦血色弥漫,金色的阳光洒落在悬崖峭壁上,将湿漉漉的石缝染成一片晶莹。
金光之中,一次,两次,无数次,男人一次次俯身从已经泛白的伤处吮吸出足量鲜血,轻柔又费尽心力的替身下的姑娘喂进去,专心致志。
直至唇舌都被浓浓的血腥味麻痹,直至伤口已经再也吸不出半点血来,霍城放下冰冷到没有知觉的手臂,毫不犹豫交换,在另一只掌心划出第二道深长血口,如法炮制,继续将鲜血源源不断的供入心爱的姑娘体内。
他不知道还需要多少,他不知道够不够。
她身上的烧伤并没有消退,神智也没有恢复,只是伤处似乎已经不再流血。
她身上全是浓浓的血腥味,有她的也有他的,这一日他们终于血肉相融,那些灌入的鲜血一滴滴自喉管滑向身体深处,渗透到安浔的骨骼神经血管肌理,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灼!
安浔认得霍城的血的气息,那是她肖想至今的美味!
那香甜又馥郁的味道,这一日她终于得以好好品尝,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神经都在努力汲取着那芬芳血液里的养料。
只是还不够,一点都不够,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她的疼痛还没有减轻她的身体还不能活动,她想要好好体验那丝滑的血液弥漫舌尖充盈味蕾时刻的满足,她心底无尽的欲望被勾出来,强烈翻滚,因为血液的催化,变得愈发肆虐疯狂!
想要,好想要…!
忍不住了,她就快受不了了!
这一刻她恨不得一跃而起,撒开双手双脚猛扑过去,把身侧正喂着她的男人狠狠扑倒,用尖牙撕开他的血管,大口吞咽那裹着最香浓血液的寸寸骨肉,她好饿啊,好饿好饿,她快要疯了,神智理智所有可以压抑疯魔的东西都失去,她已经站在失控的最边缘!
忽然有低哑的声音从那干枯的喉管深处溢出来,极轻,极细,认真分辨,甚至还能从那微哑的声线里听出几分劝诱蛊惑,幽冷而诡秘。
“阿城…”
她轻轻叫出他的名字,依旧阖着眼,看不出半点恢复的迹象,却似乎已经隐隐有了呼吸,单是这一点变化已经让正不遗余力救着她的男人激动不已!
霍城开口的声音都轻颤!
“安安?安安你醒了!哪里疼?还需要我做什么?这样够了么,还可以再怎么做?!”
如果此刻安浔能睁眼,对上的将是一张满含欣喜与焦虑的她最爱的脸庞,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她僵直的舌尖在口腔里轻轻蠕动。
“心…”
她缓缓说出口。
“针…我身上…有针…打到…心肌…”
那是隋炘临走前留给她续命的药,装在小盒子里,除了胶囊还有一根应急用的针管,只是此刻安浔怀疑这盒东西早就在之前的爆炸和之后的颠沛流离里弄丢了。
这么想着,压抑着浑身痛楚和心底叫嚣的欲望,安浔断续开口,她知道只要她提一个方向出来,之后霍城都会想方设法为她做到!
果然听到指令之后霍城眼神都亮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带着严重失血的苍白,只是情绪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绝望慌张,至少安浔已经醒了,甚至能开口和他对话,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只是他并没有在她身上找到她所说的针。
“没有针了安安,应该是弄丢了。”他轻抚着她的发,靠近她,让她能听得更清楚,“除了这个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是需要直接往心脏供血么,是不是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望心脏注射药物,和随便找个东西插到心肌里输血是完全两个概念,他们都知道。
只是安浔并不觉得自己的心是颗正常的心,此刻那里正空虚的厉害,因为汲取不到足够的血液而抽痛,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同时也更加肆意大胆,几乎是在霍城话落的下一秒她就应了一声,幽幽道:“你的血…我的心…”
她想说的该是把你的血直接打入到我心里!
霍城仅仅只犹豫了一霎。
他的眸光落在安浔的左手上。
轻轻拉起那只虚软无力的手臂,他看着她臂弯下方新生的部分,那么纤细那么匀称,虽然此刻被焦黑的皮肤覆盖却仍旧窥探得到往日的纤长美丽,那里曾近是一道血腥恐怖的断口,尔后只留下过一条细细蜿蜒的红痕。
安浔不是普通人。
她的身体也不是普通的身体。
他不懂不了解,只能依照她的指令行事,他害怕么?当然害怕!害怕再次失去好不容易苏醒过来的她!
只是前一夜他连一起死的准备都做好了不是么,这一刻他还有什么好迟疑?试过一切,尽到最大努力,最后的结果最差不过是回到最初的起点,他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手中军刺轻轻一挑,霍城撕裂安浔胸前破损的衣料,轻轻将那黏在肌肤上的布片一点点拨开。
入眼自然不是往常的雪腻旖旎,只有黑红色交错的伤口,他指尖轻探到她心口的位置,垂眸的时候难掩疼惜。
“会很疼,安安你忍一忍。”他轻声安抚。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害怕,被轻轻触上心房的姑娘发出小兽般额呜咽,整个人索瑟了一下,下一秒那满含心疼的墨瞳一凝,掌心军刺翻转毫不犹豫的自心口上方捅了进去!
霍城的刀法太稳,军刺锋利的十字尖狠狠穿透肌理,平整切出一道伤口,避过肋骨分离血肉的时候,甚至只溢出了星点血珠!
那一刀在触上心膜的前一秒停住,刀身紧握,咬牙再是一个九十度旋转,噗的一声,在那焦黑的皮肉下方开出一个半圆型直通心脏的缺口!
军刺拔出的时候安浔浑身都颤了一下,下一秒伤口已经被探入的食指填满!
这一系列动作异常快,霍城甚至连眉头都没紧一下,还是那张淡漠的脸,唯有额头紧密的汗珠,透露出些许他内心的紧张来!
他用手指把伤口堵住了。
换言之此刻他的手指正插在安浔的心口上,齐根没入,指尖触上下方一团无比温暖腻滑的肉,那是心肌,感觉不到半分震动。
她明明在同他说话,明明对疼痛有反应,却仍是没有心跳…
诡异的状况被霍城直接抛到脑后,他扬手割裂手腕,看着鲜红的液体一滴滴从血管中渗透出来,随着掌心往下,沿着手指作为的导管,一点点没入到了那伤口深处!
他没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