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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大师兄要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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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意料之中的一把寒针扑面而来,提起剑鞘,纷纷扫落,在挡针的同时分神留意对方的动态,盯准方位后运气提步前进,闪过再次的针雨,几息后正面交战,出拳,隔,挡,一阵过招,对方终因伤口未愈落下风来,出手点穴,将对方定住并顺手点了对方哑穴,免了呱噪。

    沉默不语的一把抱起人放回床上,无视对方想杀人的目光,伸手把脉,该说果然是武侠世界吗,这种伤及内脏的内伤对方恢复神速,一直信奉科学的尹志平有时也不得不感叹武功内力的玄妙。

    把完脉,看着对方的眼睛,尹志平知道对方也认出了他,依旧面带微笑的开口了:”不用瞪我,事急从权,都是江湖儿女,我们也算熟人了,既然遇上了,我就不能看着你一个女孩子昏在野外,那边又没有什么其他人,我只能亲自抱你回来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看对方眼里的杀气依旧,尹志平也没怎么在意,自顾说道:”我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既然救了你,就一定救到底,你现在在我手里,救不救的主动权在我,如果你不服,可以等我治好你后再自杀一次,只是别让我看见就成。“说完不等对方反应,又点了次穴,这次是睡穴。

    呼!终于清静了,尹志平看了看对方沉睡的脸,心想:估计又是一个为情而伤的熊孩子。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偏激,想到前世看到的一些大学生失恋跳河的报道,再看看床上女子白净的一张小脸,尹志平表示,女人这种一失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莫名生物,自己还是不要明白的好。

    幸好这世他不用被逼着相亲找女人

    视角分割线

    “姑娘,在下陆家庄陆展元,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莫愁,我陆展元在此启誓,今生今世,我都只爱你一人”

    “莫愁,待我回家与父母商量好,必亲来古墓迎娶你李莫愁为妻”

    “莫愁我已娶阮君为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我对不起你,过去的事就罢了吧,你还会遇到更好的人”

    “啊”

    一声尖叫,李莫愁夜里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记忆还停留在之前,久久回不了神。

    “啪”的一声,这是水落在被子上的声音,被声音惊醒的李莫愁习惯性的摸了把脸,却不想摸到一片泪水,自己这是哭了?当初为下山寻陆郎被师傅赶下山的时候自己没哭,知晓陆郎可能移情别恋的时候自己没哭,和陆郎刀剑相向被重伤的时候也没哭,怎么重伤昏迷后反而哭了?

    看到满手的泪水,李莫愁发现自己也许没自己想的那么坚强,也许昏迷后才能显现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吧。

    短短半年时间,李莫愁遇到了前面二十年都不曾遇到过的人和事,遇到了一个人,有了爱情,恋人,为了爱情,舍弃了师门;为了那个人,舍弃了自尊,可结果得到了什么,欺骗!背叛!

    她不明白,也不懂,温柔多情是他,寡情薄义也是他,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面孔,且,明明负心的人是那个人,为什么别人却只职责她不要脸的倒追男人,不检点,这就是外界的世界吗?

    当初,那人久久不归,师父提醒自己时自己不信。

    叛出师门下山寻人却被告知那人要成亲,而新娘不是她的时候,李莫愁还不肯相信。

    当初那么多的缠绵与爱语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就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可当她闯入那人的家中看到那场盛大的婚礼时,李莫愁尝到了何谓痛彻心扉,全身就像小时候刚练武时第一次睡寒冰床的感觉,由里到外的冷,冷彻心扉,痛,渗入骨血的痛。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的脸色,好像游离在外的孤魂,只能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勃然变色,那张自己曾经爱入心扉的脸,张嘴说了什么,隐隐约约听到些”莫愁我对不起“,等他说完,李莫愁还回不了神,他不是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却是第一人让她动心的男人,她爱他,而她以为他也是爱她的,直到几个个月以前她还坚信着,即使是一个时辰前,她还不肯相信他会这般对她,不过一个月不见,他便已另觅新欢,是了,现在站在他旁边的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似是发现了她的目光,那人直接用身体挡住了李莫愁的视线,李莫愁的愤怒与嫉恨突袭而至,他在担心他身后的那人,甚至连自己看一眼都不肯,那么小心对待,倾心维护,就似对待一盏琉璃灯,让她从内而外的愤怒,她知道,那是嫉妒,当初,他也是那么的倾心带她,可现在,他却站在她的对立面,护着另一个女人,为什么?凭什么?

    李莫愁想到这,一言不发的拔剑相向,那人也不出意外的迎战,心里很痛,剑却砍得更狠了。

    本来都要胜了,却被个和尚挡了路,一个老秃驴,仗着武功欺负自己一个小辈,说什么”空即是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刀没砍在他身上他当然不疼,李莫愁又怨又恨,现实里却只能偃旗息鼓,甚至被迫约定十年之约。

    不要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十年而已,她还年轻,等得起,等到功成之日,必雪今日之耻

    想到这,李莫愁握紧了手,紧紧拽住了被子,”刺啦“一声被面扯破她才从回忆里醒过神来,这里是?

    今夜月色不错,印着窗外的月光,又是练武之人,李莫愁没点蜡烛也能把四周看的差不多,一张四方桌,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加上自己坐着的这张床,标准的客栈房间配置,这里是客栈?

    是了,自己是被救了,是那个好管闲事的道士?想到白天醒来时遇到的事,李莫愁心情有些复杂,那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他了,这世上还有这般多管闲事的人?

    不,想到陆展元,忆起自己一路上遇到的各色男人,李莫愁又坚定了心里的想法,不论方式如何,估计又是一个见色起意的臭男人,说的那般冠冕堂皇,如果不是自己这张脸。李莫愁抬起手抚了抚自己的脸,手感丝滑细腻,如果不是这张脸,男人会这么好心救她这么个不相干的人?笑话!

    果然,师父说的对,男人都好色,即使是出家人也不例外,都该死。

    气得大喘气,李莫愁立马感到心口有丝丝镇痛袭来,轻缓了口气才镇住这股痛意。

    自己旧伤未愈,看来近期是没法杀了那个道士了,且先让那个登徒子逍遥几天,想到这,李莫愁缓了口气,心平气和的躺了回去,养伤要紧。

    第二天。

    “什么意思?什么叫早就走了”李莫愁只觉得心口更疼了,这回是气的。

    “哎哟,哎哟,姑娘饶命,饶命哪,小老儿就是个拿钱看病的,可没做什么呀。”陈大夫边喊饶边护住被对方紧抓着的手臂,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断了,自己是来治病的,怎的还没说两句病人就揪着他不放,跟要和他拼命似的,他是来救命的啊,又不是来杀她的,这位姑娘年纪轻轻怎就这般蛮不讲理,这叫什么事啊,早知道不来了。

    “哎呦喂,姑娘息怒,息怒,有话好好说,怎的了这是?”闻声而来的掌管看到这一幕赶紧进来劝和,大夫是他请的,虽然有些酗酒的毛病,可医术口碑在附近确实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啊,且都是街坊邻居的,要真让人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想到这,赶紧继续道:“陈大夫是我让人请来的,有什么不周到的姑娘只管说,一定认真改错,给你赔礼道歉”

    “那天带我来客栈的那些臭道士呢?”不等掌柜多说什么,李莫愁直奔主题,想到自己刚准备养好伤再找人算账,对方却早就丢下她走了,岂有此理,抓着大夫的手越发重了。

    “啊啊啊疼疼疼!”看到陈大夫满脸大汗的样子,掌管赶紧求情道:“那些道长已于昨晚离开了”,看了眼对方的脸色,继续道:“道长离开前曾细心吩咐小的为您请大夫治伤,还配了服方子,而这位陈大夫就是小的请来为您治伤的,并无什么恶意,请姑娘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哼”坚持了一会,李莫愁看出对面两人说的都是实话,这才一把放下陈大夫的胳膊,不理对方的一阵阵哀嚎,接着问掌管那些人的动静,“什么时候走的?”

    掌管也不敢隐瞒,且道长们助人为乐自认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对方:“道长们是昨晚戌时左右走的,听动静似是同门遇到什么事才早早离开,本来都预定了明天一天的房钱的,因姑娘有伤在身,道长便建议小的把余下的钱给姑娘你请个大夫,并多加了些银两作为姑娘今后半个月住房的钱”

    “你可知他们是哪个门派的?”李莫愁打断了掌管的絮叨,接着问自己想知道的。

    “道长没提,小的只隐约听到其他人和道长们谈话时说到了终南山什么的,又是道人装扮,因此,小的胆敢猜测应是终南山全真教弟子”掌管表示自己只是猜测,猜错了也不能怪他,他一小老百姓可不大懂江湖。

    李莫愁继续问了几句,也抓着陈大夫说了几句,发现没什么新的发现后就让他们两都下去了。

    “全真教!”咬着这三个字,李莫愁回想起师父曾说的全真教祖师爷王重阳对师祖林朝英的负心薄幸,对那位轻薄于他的全真道士更恨了。

    “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5。采花() 
刚刚入秋,不同于城镇里的干燥凉爽,山间林子里到处弥漫着蒙蒙雾气,湿气像一群相约而来的旅客坠落叶间,慢慢聚集,最终汇集成滴滴露珠,风轻轻一碰便浸入泥水里,消失无踪,留下一地泥泞的土地。om

    “驾!!驾驾!!!”伴着一阵地颤,一群人闯入林间,如疾风般迅速闪过,伴着泥泞抖落了一路的露水。

    李老大骑着马狂奔,后面是他的一帮同样骑马的兄弟,一群人像护食的狼群一般聚拢在一辆马车周边,紧跟在李老大后面,像是后面跟着头抢食的怪物,即使已经整整熬夜跑了一天一夜,人群里却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发狠的用力抽打着马儿,不敢落后他人半步。

    驾车的显然是个老手,即使是这般速度行驶,车子依旧稳健如飞,间或可以从车厢里听出几声因泥路颠簸而不自主发出的闷哼,隐隐有些闷泣穿插其间。

    突然。

    “吁”

    “吁吁吁”

    “吁吁”

    一阵勒马止步声齐齐响起,却是一群人发现前方路被坍塌的泥石覆盖住了,一边是坍塌的峭壁,一边是湍急的河流,李老大抬头看了眼坍塌的地方,判断应该是近几天的大雨造成的,不禁破空骂了几声,深觉倒霉。

    “老大,河太急了,要不回头?”说话的是二当家,身材魁梧,一身简单的短打可以明显看出衣服下的发达肌肉,面相凶狠。

    说话的对象却一派风流颜色,一身青色长袍,头插玉簪挽一个道髻,身背一口宝剑,再看面相,面白无须,眉清目秀,神色端正,只眼色暗沉,间或闪过的红光显露些许煞气,正是李老大无疑。

    用手稳住马匹,李老大回道:“不行,虽然昨晚已经留了人误导那群臭道士,可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分了人追在后面,万一回头碰上,岂不功亏一篑,而且绕路的话能不能找到出口还是个问题,别到时候迷在了林子里,稳妥起见还是直行,过河吧”

    “可大伙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了,河水湍急,别说是人了,马也会累”听到李老大一口否决了,二当家脸上有些挂不住,回头看了眼后面神色各异的弟兄们,犹豫了会,慢慢说道:“是不是先休息下再一起渡河?”

    看了眼后面的弟兄们,李老大自己也感觉有些劳累,知道自己再紧逼收效也不会太好,毕竟往后还有一段路程,就换换点了点头,道:“兄弟们也累了,便休息个一刻钟吧,老三,发些干粮填填肚子”吩咐完三当家的,不等二当家的开口,李老大就接着喊道:“兄弟们辛苦了,也就两天的路了,到了地方换了银子,保证让大家个个发财,到时候不止是好吃好喝的,直接包下整个阳春院让大伙乐呵几天,好不好!”

    “好,谢大当家的!”

    “好啊好啊!”

    在一群欢呼声中,一群人纷纷下马,准备囫囵吃几口干粮休整会再赶路。om

    二当家看自己的台词被抢脸色变了变,却又顾忌着什么没敢出声,只得用手拽过三当家的包裹,拿出肉干和干馒头埋头吃了起来,酒壶就在边上,二当家的虽然有些鲁莽,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只是就着些冷水咽下干硬的馒头。

    李老大也拿了个馒头,刚埋头,眼角却闪现一抹银光,神色巨变,身子直接后仰,抽剑悬身翻转用剑格挡,“铛”的一声,是清脆的金属相撞的声音。

    “铛铛铛”,伴着几颗火星迸溅,一连串迅猛的出剑后,李老大狠狠挑开对方的剑尖,双腿一曲,飞身退后,对方似乎也无意立马攻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立马拉了开来。

    回身站定,李老大才发现来人是个少年,一头乌黑长发用一根木簪紧束成道髻,剑眉星目,一身道袍紧束腰身却自带一股潇洒气度。

    看了看对方的装扮,李老大眼色沉了沉,又是一群臭道士。

    尹志平一击未成,也不急着进攻,静立一旁以不变应万变,身后师弟们已经和这群采花贼们斗在了一起,相信自家师弟的尹志平倒一点不担心他们会败,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些人里真正有几手的估计就只有眼前这人吧,在对方打量的间隙他也把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

    接到同门的求助信号后尹志平已经在路上大致了解了下来龙去脉,近期在嘉兴地段常有年轻少女失踪,且丢失少女的人家皆是些富商或书香门第,而与此同时,这些人家在丢失少女前都声称招待过一道人,之后家里儿女就接连失踪,有师门路过时曾被遇害者亲属追打,言明身份后才被告知了事情经过,由此引起了全真弟子的关注,本已交手,却因对方挟持人质以命相挟,只得放虎归山,而就在附近的尹志平一行人也在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支援,若被这伙人走脱,车上少女的命运可想而知,这也是尹志平在判断紫衣女子伤势已无大碍后便不等对方清醒就离开的原因。

    匀了匀气,李老大一把将剑丢下,迅速从腰后抽出了一把黑鞭。

    使鞭!尹志平动了动眉,依旧持剑对立。

    “小子,吃我一鞭!”李老大似是已经预料到剑对长鞭的短处,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三尺青锋对上长鞭本就处于劣势,眉眼都带上了股得意,像在诉说着“你没猜到我是用鞭的吧”,神色也越发狠厉,将手里的黑鞭舞得咧咧作响,快速朝尹志平攻来。

    只一瞬间,尹志平已经看清对手思路,却没有直接用剑格挡,毕竟鞭是软的,到时候避开了便身,鞭尾依旧能抽打到他身上,只见他一把举起手中长剑,作投掷状,边将长剑如射箭般朝李老大射去,边乘着对方躲闪的功夫一把握住鞭尾,一股鲜血从尹志平掌间流出。

    想不到对方竟然有如此出人意表的打斗方式,不是都说名门正派剑不离手的吗,一时不察竟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李老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抓住鞭尾狠狠一拽,直接把他拽得踉跄了下,手一痛,鞭已离手。

    尹志平握住抢过来的鞭尾用劲一甩,一勾,在李老大目瞪口呆中将半空中的长剑顺势一勾,一拉,重新握在了手上。

    李老大本想乘势迎头攻上,手一紧,才发现鞭子已经围着他绕了一圈,正好将他紧紧束住,等他挣脱开了,一抹冰冷贴在自己颈间。

    该死,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想到刚刚一剑三雕的打斗,李老大明白自己大势已去,只能束手就擒。

    另一边,师弟们也已制服了其他人,只余马车上瑟瑟发抖的车夫坐在位置上。

    尹志平让师弟们把采花贼们一一用绳子绑好,才慢慢踱步走至马车前,对依旧窝在车上的车夫说道:“还没装够呢?”语气无奈极了。

    “哈哈,大师兄,就知道瞒不过你,你看我装的像不像?”车夫听到尹志平的话后就立马停止了发抖,用手摸了圈脸,一把掀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白嫩的嬉皮笑脸来,却原来是尹志平的五师弟钱钟。

    没理自家五师弟的话,尹志平直接朝对方伸出完好的左手,摊开来,说道:“还我。”

    “那可不行,大师兄,好师兄,你就借我再玩几天呗”钱钟舔着脸,对着尹志平做足了撒娇,后来更是直接先斩后奏把面具揣回了自己的怀里,一副“这是我的了”的模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尹志平也没多强求,反正这种面具也是有时效性的,过个几天就裂了,就当给师弟的玩具了,“行了,别闹了,还不把里面的姑娘放出来,正事要紧。”

    “哦!哦!哦!”一连三个“哦”后,钱钟一把掀开了车帘,一股潮湿的闷气扑面而来,车里的景象也印入了两人眼前。

    只见车厢里挤满了一群被绑手绑脚的少女,脸上被蒙了黑带,嘴里也塞满了布头,神志估计也不大清醒了,只余几个身体好些的在呜呜咽咽着,涕泪满面,更多的则是昏迷着,一股浓重的骚气味混着呕吐物的味道慢慢散了开来。

    尹志平没有直接上去救人,而是先声明自己的身份,并说明自己是来救人的,解除了女孩们的戒备后,才开始动手为她们松带解绑,并一个个扶下马车,送到后面的师弟们分开照顾,至于昏迷的姑娘则让还算清醒有力的女孩来照顾,帮着扶下马车后让她们躺在空旷的草地上,也顾不得地面脏不脏,湿不湿了,在封闭空间里这么久,先透透气再说。

    等到都下了马车,尹志平再根据病情严重一个个看过去,反正已经派人去报信了,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来接应,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看好罪魁祸首采花贼们,并兼顾着这群受了大惊吓的小姐们。

    正当尹志平看的差不多,准备起身的时候,背后一个女孩的一句话让他惊了一下。

    “你们这是在拍电视剧吗?”

6。穿越女() 
犹如被雷劈了一下,尹志平立马转身朝身后望去。om

    只见一名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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