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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面巨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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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辛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这样的洛兮,带着泪的洛兮,紧紧地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不久便失去了母亲的婴儿,是如此的无助,如此的孤独。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下抿着,身体开始越来越大动作地在床上扭动,慢慢地,竟然像无法控制自己一样踢踹着自己。

    这一刻,他看起来和郊外别墅里的那个男人真的已经分不出彼此。

    傅辛东任他的手脚在自己的身上挥动着,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脸,慢慢将双唇落在他的唇上,用力地舔吸着那业已有些干涩的嘴角。

    “乖…洛小兮 ,叔在这儿,叔在这呢,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

    男生在睡梦中似乎慢慢听懂了他的话,挥动的双手一点点放了下来,落在他的身上,继而又用力搂住了他的腰。

    他们就这样紧紧地依偎着,从午夜,到天明。

    ************

    林梵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上中天,自己的烟已经抽光了,似乎也该撤了。

    可是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个身形日渐消瘦的美男子还没有睡,自己,真的舍不得在他清醒的时候离开这里。

    不管那个情绪复杂的男人看起来多么怪异,多么让人震惊,有一点,林梵却无法否认。这个男人,自始自终都帅气得让人心动,闪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即便是他像一个发了疯的病人一样在房间内独自痛哭、咆哮,甚至撕碎自己的衣服,剪乱自己的头发,他也从来都是那么的俊美,那样的高贵。

    他就像是一座男版的没有手臂的维纳斯,残缺着,却又不自知的、惊人的美丽着。

    林梵发现自己似乎病了。

    心病,并且很重。

    自己每天似乎已经没有办法不来这里,哪怕窗外是狂风暴雨,亦或是雾霾重重。

    他伸出车钥匙,却又打算在打开车门前最后看一眼房间里的男人。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房间里的灯半明半亮,照在床边的男人脸上,光影参差,越发显得他的脸棱角分明,俊逸无比。

    男人正在慢慢脱着身上的衣物。

    t恤、长裤、内裤……

    林梵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加速地跳动着,在寂静的山林里似乎能听到那激动而有力的声音。

    叶归舟竟然站了起来,很随意地走到了窗前,目光直直地,似乎正在看着山林中的自己。

    他的手奇怪地在自己的胸前摩挲着,从那两个暗红色的凸起开始,慢慢向下,直到那丛乌黑的野草,直到那让林梵看得脸色渐热的激昂。

    操!

    林梵感觉自己身体上有一个部位和叶归舟一样,正在发生着同样的变化。

    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操,真他妈想睡了他啊!”

    后脑勺一记重重的敲击后,林梵重重地跌摔倒在面前的草丛里。

    “被偷袭了!”这是林梵艰难地睁开眼睛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醒来时,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他没有让自己被绑住双手双脚的身体发出明显的动作,而是用眼角的余光慢慢打量着自己的所在。

    雪白的,刚刚被重新粉涮过的墙壁,床边一个小小的床头柜,白色的窗纱,窗外黑黢黢的一带远山。

    这…是叶归舟的卧室!

    林梵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

    清晨,傅辛东的电话响了。

    是林梵的电话。

    “让晨勃憋得睡不着了?怎么这么早!”

    傅辛东有些恼火地朝对面低吼着,昨夜的疯狂让他现在才感觉到身体上说不出的劳乏。

    “……警官,我是叶归舟。”

    当傅辛东的车子开到那座熟悉的别墅前,他轻轻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目光在那间飘着白色纱帘的窗户上望了一眼。

    一个穿着普通面无表情的壮年男子开门迎进了他。

    从男子有力的步伐和摆臂的姿势,傅辛东知道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私家保镖。

    看房间的构造和方向,保镖带自己去往的竟然便是那间有着白色窗帘的卧室。

    保镖没有敲门,而是极轻极轻地将门推开了,继而向傅辛东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傅辛东愣了一下,慢慢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巨大的床。

    林梵的双脚已经被打开,只有一只手还被铐在床栏上,另一只手,正放在一个青年男子乌黑的头发上轻轻抚摸着。

    男子合衣躺在他的怀里沉睡着,脸上是一副难得一见的平静而安祥的表情。

42。梦魇() 
林梵抬起头,看见傅辛东的时候,黑沉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却又很快消褪了下去。

    他没有动,落在叶归舟发丝的手指也依然停留在那里。

    房间的的三个清醒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刻意压抑的、低沉的呼吸在空气里回荡着。

    片刻之后,枕在林梵怀里的男人忽地伸直了一条腿,浑身好像痉挛般地抖了抖,终于醒了过来。

    那双乌黑如墨的双眸有些迟疑而又吃惊地眨了眨,未几,他似乎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唇角动了动,努力从林梵身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林梵扶住他的胳膊,助着他,让他慢慢挺直了身体。

    “不好意思,警官,我失礼了。”

    叶归舟朝对面站立不动的傅辛东点了点头,又微微回过头去,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林梵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躺在你身边就睡着了……说起来,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没睡过一个这样的安稳觉了。”

    林梵和傅辛东互相对视了一眼,眼前的叶归舟完全没有人前那种高冷倨傲的巨星范儿,一言一行,确实是那个最真实的他,他们背后了解的他。

    “林警官,谢谢你,也对不起,我让人打昏了你,还睡在你的身上,不过说真的,好多年了,只有昨天夜里睡在你身边的这一回,我竟然没有做恶梦。”

    叶归舟的声音清冷中带着说不出的磁性,他的目光在林梵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竟让高大威猛的警官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这是袭警和非法拘禁知道吗?叶先生,你已经犯法了。”

    傅辛东在一边冷冷地扔出一句话。

    一旁的保镖看了叶归舟一眼,对方朝他点点头,他急忙走过去将林梵被拷在床栏上的手铐解开。

    叶归舟示意了他一下,保镖看了两个警察一眼,静静地推门离开了。

    “我知道…可你们为什么要监控我?是不是怀疑我就是京北最近那几起杀人案的凶手?”

    叶归舟坐直了身体,语气平静而直接。

    室内的两位警官却几乎同时皱紧了两道浓眉。

    眼前漂亮而忧郁的青年男子,公众面前的天皇巨星,不仅知道警察在监控他,还敏锐地猜到了自己因为什么而被警方怀疑。

    真的很意外。

    “你们觉得意外吗?”

    叶归舟幽幽地看了林梵一眼,“其实,我也是刚知道你在监控我,林警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要不是我的保镖在偶然间发现了你,也许……你还会每天继续看我睡觉、洗澡、发疯,是不是?”

    叶归舟的话让林梵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他轻轻“咳”了一声,“叶先生,您放心,作为人民警察,我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监控您的私生活是我的工作,但我绝不会把它带到工作之外的地方。”

    叶归舟竟然难得地笑了起来,“林警官好认真,我只是在开玩笑,咱们都是男的,没什么怕看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会猜到你们怀疑我杀人了?”

    没有人回答,傅辛东和林梵都无声地沉默着。

    可是有时候,沉默已经代表了一种回答。

    叶归舟慢慢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在对面山林的深远处徘徊。

    “如果你们不忙,我给你们讲讲我的梦吧。”

    “还有,我想说一句,我对二位警官有一种莫名地信任,尤其是林警官……所以请你们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傅辛东掏出香烟,朝叶归舟示意了一下,扔给了林梵一根。

    叶归舟坐回到床上,双脚曲起,一双有些瘦弱的手抱在了膝上。

    有一抹微弱的日光刚巧照在他的脸上,他便低下头,躲闪着那光线。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别的孩子都在贪睡的时候,我却早早地就在和失眠和多梦在做斗争。”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去得早,我从小就感觉很缺爱,也缺少和别人亲近的能力。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合群,这样的怪梦也做得越来越多,甚至,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境。”

    “不过时间到了今年,我发现我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那些梦也越来越恐怖,越来越血腥,就像是被人在暗地里下了什么可怕的咒,让我夜夜不得安生。”

    “我开始梦到一些很真实的杀人现场,那种真实可怕到会让我以为那一切根本不是一场梦,而是…。凶手就是我!”

    “我可以从头至尾看到自己在现场所做的一切,看到我的潜伏、进入、看到自己冷静而凶残地割断死者的动脉,再凶狠地割掉他们的生殖器,并把那东西扔给郊外的野狗,直到它们将每一滴落在尘土中的鲜血都舔食得干干净净。”

    “警官,我知道京北已经一连死了五个男人,而这五个男人的死我全部都梦到了,甚至,我还在案发后偷偷去过出事的小区,想看一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凶杀案,然后呢,你们知道,事实的确如此。”

    傅辛东和林梵的烟都吸到了第二根。

    “叶先生,是这样的,我确实在其中一个现场的小区外面见过你,我们也确实在对你进行着布控和调查。包括你精神方面的病症,我们也都了解。我想问你一句,你会不会是把自己听到的杀人案和自己的梦联想到了一起,在心理上暗示你自己在梦中去过这些现场,而事实可能是,你是在听说了某某地方有了凶杀案后,你才做了这样的梦?”

    傅辛东快速而清晰地询问着。

    叶归舟讲述时超然的平静与他平时病态的表现让他困惑,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地判断。

    但他心底有一个底线,无论对方的梦境是真是假,真实到何种程度,梦就是梦,可能是一个人的臆想,却不可能是警方的证据。

    “您认为我是先听到了杀人的传闻,再用心理暗示自己去做杀人的梦?不,不是的警官,我可以说的再清楚一点儿,我花了不少的费用,打听到了这些案件发生的大概时间,每一次我陷入这样奇怪的梦境后,在我醒来时,一定就是杀人案发生的时间,是同时的,知道了吗?”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难道说我愿意把自己想像成杀人犯吗?说实话,每次醒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在那些真实到可怕的梦境里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我…。到底是不是我呢?”

    “案件没有侦破,不能断言,不过叶先生,你既然有办法了解到案件发生时的大概时间,我相信你更可以查证到自己在案发时在干什么,对不对?毕竟,我相信当你在恶梦醒来的时候,你应该都是身在异处,而绝不是在事发现场!”

    傅辛东掐熄了手里的烟头,“虽然我们暂时还不能解除对你的怀疑,或者说我们也希望早日找到真正的凶手,但是一切,终究还要是靠证据来说话。”

    他微微低下了头,嘴角莫名地动了动。

    是的,他希望早日抓到凶手,让死者的亡灵能够得到安息。

    可是为什么,当这张熟悉到极致的脸在那些可怕梦境的摧残下变得无比痛苦的时候,明明自己的心底已经在悄悄否认这张脸的主人是真正的凶手,自己的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的慌?

    叶归舟似乎陷入了一阵沉思,待到他抬起头,眼神却投向了身边的林梵。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相撞,谁都没有逃避,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叶归舟忽然咧开嘴笑了笑,“林警官,你真帅!”

    林梵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烟头无声地晃了晃。

    “警官,我想有句话是一定要对你们说的,其实这也是今天我把林警官留到这里,并把傅警官找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叶归舟喘了口气,“这几天……我感觉非常地不好,每天晚上的梦又像那几件案子发生时那样变得特别的清晰,我梦到自己总是徘徊在一家医院的附近,有时候还会偷偷溜进去,避开各种摄像头,偷偷在一个老人的病房外驻足。”

    “警官,我心里有一个很强的预感,我担心我很快就会梦到那个场景,和从前的每一个,都一模一样!”

    傅辛东握紧了手中的电话,这一刻,孤儿院老院长那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身影迅速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从郊区开往市区的路上,傅辛东和林梵都保持了很长时间的沉默。

    车子快进城了,“头儿,我觉得叶归舟不是凶手。“

    “嗯。”

    ***************

    郊区外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墓园里,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地站在一个小小的墓碑前,那是洛兮。

    有风吹过,拂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也吹来了一阵淡淡的幽香。

    那香气来自墓碑前一束洁白的马蹄莲,阳光下,每一个娇嫩的花瓣都在努力散发着最清新的味道,仿佛它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这份美丽与清幽,都已经是这世界上无根的漂浮,最后的挣扎。

    “莲莲,昨天晚上我又梦到你了,只不过我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只看到你在不停地对我摇头,朝我叹气……”

    “莲莲,你告诉哥,你是不是在对我说,我做错了?”

    “我真的做错了吗?”

43。心门() 
“我真的做错了吗?”

    晚风轻拂,吹在洛兮的脸上,吹动了他额前一缕乌黑的发丝。

    他静静地抱着膝,在那小小的、静白色的墓碑前坐了许久。

    分布在墓园草地上的一个个地灯亮了,小小的、白白的,发着淡淡的光。这让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插在生日蛋糕上的四十八只蜡烛。

    他想到那时候傅辛东还在提醒自己是不是发了傻,明明是二十四岁的生日却足足插了一倍的数量。

    想到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会莫名感觉一暖,不自禁地微微笑了一下。

    他忘了当时自己随便说了些什么,反正都是假的,因为真正的原因,自己一定不会告诉他。

    他又抬头去看着那无字的墓碑,心里面忽然就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是的,妹妹,那四十八只蜡烛是我点给我们两个人的。

    因为如果你还活着,也已经二十四岁了,并且,你和我是一天的生日。

    因为我们是在同一天被人送到了孤儿院里。

    开车回城的路上,洛兮打开了车窗,让郊外略有些狂野的风吹在自己思维有些混沌的头上。

    进入城区的最后一个红绿灯前,是一条三岔的路口。

    洛兮的车子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停在了中间的路上。

    这就样吧,不拐了,该走的路,总是要走完的。

    在他的车后,一辆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黑车轿车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反光镜里,是雷蒙那张凤眼斜飞的脸。

    傅辛东和林梵直接将车开到了孤儿院老院长所在的医院。

    护工已经记住了他们,礼貌地告诉他们来的真巧,老院长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处于清醒的状态。

    并且,他还打听了他们在他昏迷期间有没有来过。

    看到傅辛东和林梵,老院长混浊的眼睛竟然闪出一线有些特别的光亮。

    似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他在内心深处很期待他们的到来。

    傅辛东把他一直关心的问题直接问了出来,毕竟,老人难得会像现在这么清醒。

    那两个被老政委经常接到家里去陪女儿的孩子,究竟是谁?

    老院长原本有些许光彩的眼睛莫名地暗了下去。

    “那两个孩子啊,一个是男孩,按孤儿院里的规矩,姓国,叫国江,是被人从南边的一条江边捡到后,又辗转了好几个人的手,最后被好心人送过来的,那个时候啊,他的门牙掉了一个,又总是长不出来,于是大家都喊他豁牙子。另外一个是女孩,姓党,叫党莲,是有人在附近乡下的一个莲花池边上发现的,是个弱智儿。”

    老人说了一长串话,停住了,半张着嘴喘了喘。

    “你们上次说要去查档案,查到没有啊?看到他们的照片了吗?这两个娃娃长得都特别的齐整,是我们院里的人尖儿啊。”

    傅辛东和林梵对视了一眼,朝老人摇了摇头,还是将档案室着了火的事说了出来。

    老院长混浊的眼睛里似乎露出了一丝有些诧异的神情,嘴角动了动,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次他似乎只是累了,睡着了,看起来并没有昏迷不醒的架势。

    傅辛东看了看表,虽然知道了两个孩子的名字,可是这两个孩子目前在哪里,会不会早已改了名字,后来有没有被人认养,他很想知道。

    似乎睡着了的老人忽然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呓语。

    “豁牙子,豁牙子,你到底跑哪里去了?爷爷不打你了,不打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老院长的呓语中,“豁牙子”这三个字听起来特别的怪异。

    傅辛东感觉像是有一个凿冰刀之类的尖锐物体在那一瞬间强行插*进了自己的脑缝。

    只不过人的头骨实在是太过坚硬,似乎并没有被撬开什么。他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翻江倒海般在寻找、合并、验证着什么东西,却又完全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

    老人似乎还处在半醒半梦的状态,只是他的呓语却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腔调,护工刚巧不在房间里,站在床前的两个警察不由自主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做为男人,他们都听到了一种让他们懂得,却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h

    “莲莲,小党莲,我的小莲莲,爷爷好想你啊……雪白雪白的小脸蛋……又嫩又粉的大腿根儿……爷爷的小莲莲……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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