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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孽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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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便会幽会,女王也管不着我们,因为她并非他所要的。这种想象(以后我认为那是预感)在那时候,真只是个
狂想而已。罗勃的眼光是绝不会飘离女王的。
    记得有一次,女王似乎满怀心事。她的脾气一直不太好,因为她听说西班牙的菲力浦国王就要即瓦拉斯的伊丽沙白,
即法皇亨利二世的女儿为妻,尽管她不想嫁他,却也不喜欢别人得到她。
    “她是个天主教徒,”她评道:“因此他不必再为宗教操心。而且,既然她无足轻重,就能够离开法国嫁到西班牙
去。这小东西不必担心怀了孕被弃。”
    “这种鲁莽作风,陛下一向懂得如何处置。”我安慰她说。
    她哼了一声(有时候,她也有些不太文雅的习惯),怪异地看着我:“我倒希望他中意她,她也喜欢他,不过,我
恐怕她不太行。令我烦恼的是我两个大敌竟然联姻起来了。”
    “陛下登基以后,您的臣民就不再担心外犯了。”
    “他们是大傻瓜!”她猛地一骂:“菲力蒲是个强人,英国必定要提高警觉。
    至于法国……有一对新的帝后,可惜都是小人物,那王后还是我苏格兰家族的人,她的美,诗人都传诵不绝呢!“
    “陛下的美,也是诗人所称诵的。”
    她微微颔首,眼光却十分凶暴:“她胆敢自称是英国女王!那个苏格兰女孩成天跳舞,缠着诗人写诗称赞她,据说
她的魅力和美貌是无可比拟的。”
    “陛下,她是个女王。”
    两道凶光倏地射向我。我说溜嘴了。要是那位女王的美是由王权衬托出来的,则另一位女王该怎么说?
    “所以你认为那是据说她美的原因了?”
    我抓住那“据说”两字来帮助自己:“陛下,据说那位玛丽。史都华一向轻浮,周围尽是些写诗巴结她的人。”我
很机灵,我总得替自己解围:“陛下,也有人说她一点也不象传说中那么美。她身材过高,毫不匀称,还长痘子。”
    “是吗?”
    我稍稍松了口气,努力回想任何毁谤法国女王的话,可是我记得的尽是些赞美。
    当下我又开口:“所说罗勃先生的妻子染有重病,恐怕挨不过今年。”
    她阖上眼睛,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敢再扯下去:“据说!据说!”她突然吼出来:“到底是谁说的?”
    她猛地转向我,捏了我一把。我痛得叫出来,因那纤纤玉指捏得可真狠。
    “陛下,我只是传述别人的闲话罢了。我以为您喜欢听。”
    “我是要听的。”
    “我也是这么想。”
    “关于罗勃先生的妻子,别人还说些什么?”
    “说她住在乡间,默默无闻,根本配不上他。还说那那么年轻,就娶了她,真是倒霉。”
    她回到座位上,微微颔首,唇角浮起一丝笑意。
    没多久,我就听说罗勃的妻子死了,死在那乡间老居的楼梯处,颈子给扭断了。
    宫廷上下,兴奋不已,在女王跟前,没有人敢吭一声,可是在私底下,却又争相谈论,且多方探听。
    阿蜜。杜雷是怎么回事?她是自杀死的,抑或出于意外?或者,另有他杀的嫌疑?
    以后的数月,谣言满天飞,偏偏女王和罗勃又时常出双入对,而且罗勃还一付踌躇满志的样子,仿佛他确信不久就
可以和女王结婚,照这此情形看来,谋杀是不无可能的。
    我们私底下常常交头接耳,有时还谈得忘了形。父母亲把我召回家里,训诫我凡事要极端谨慎。我看得出父亲很担
忧。
    “伊丽沙白可能被逼得退位。”我听到他对母亲这么说。他当然要担心,因为诺里斯一家的福祉,都寄托在这位皇
亲的身上。
    谣言愈传愈难听。我听说西班牙大使书函回国,称说女王曾告诉他杜雷夫人被发现当时,早断气了几天。这种话真
要命,不过我根本不相信。伊丽沙白如果曾和罗勃共谋,那她绝不会告诉西班牙大使说杜雷夫人死后数天才被发现。德
瓜特拉是个老奸巨滑,他的国家巴不得女王垮台,这也是他想干的勾当。象罗勃。杜雷那么有男性魅力的人,每个女人
当然是千方百计地想得到他。我若是伊丽沙白,会怎么样?毫无疑问地,我会在热情奔荡的情况下和他共谋!
    我们都热切地等候下一步的进展。
    我不相信女王会为了男人而危及她的王权。即使阿蜜是被谋害的,她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牵累。当然她也可能不
小心,只要回想汤玛士。西慕尔的事件就够了。
    可是那时候,王冠还不属于她,她也还未对它动情啊!
    目前的焦点是:罗勃已是自由人,已可以娶她。全宫、全国和全欧洲都等着看她的反应。不过有一点非常明显:一
旦她同罗勃结婚,就必定被判有罪,父亲所担忧的正是这个。
    结果,女王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罗勃送出宫廷。这倒是相当明智。因为大家不会再看到他俩出双入对,女王也不
致成了个悲剧的角色。
    罗勃委托他的表弟汤玛士。布伦特到那乡间老家去处理丧事和验尸事宜。他神情哀恸,不管是否出于伪装,倒是相
当伤感的样儿。事后,验尸官宣布杜雷夫人为意外死亡。
    以后的几周对伊丽沙白而言真是难捱。她脾气躁怒,动不动就骂人,诅咒起来,据说就象她父亲。她专拣他甩爱用
的字眼,然后再捏人或掴人。我那时以为她很痛苦。她想要罗勃,却知道嫁给他会招来非议。她一定知道街头巷尾都在
谈论杜雷夫人的事。老杜妈的话也可能重被提起死。她的臣民已经怀疑她,要是她嫁给罗勃,他们更不会再尊敬她了。
一个女王必须有超人的本事,不应为儿女之情所累。否则,臣民们会认为她只是个犯了罪的弱女子。她必然知道若她想
保有王冠,就必须获得民心。
    我一直以为女王躲在内宫里,都在想这些心事。可是没多久,我就发觉我猜错了。
    罗勃回到宫中,洋洋自得,踌躇满志,以为自己马上会成为王夫。隔没多久,他就消沉下来了,惹得我这个局外人
急着想知道他俩喁喁私语时都说些什么话。
    如今,我相信女王与阿蜜的死亡无关。其实她并不希望嫁给罗勃,她宁可当一颗不可企及的星,就如阿蜜未死之前
一样。她要罗勃的妻子受冷落,却不希望她死去。可能她并不想结婚,因为她对婚姻有一种恐惧。浪漫的她喜欢受人倾
慕、喜欢浪漫的情调,却不愿被任何男人绊住。
    不过,我也不确定是否就是这样。无论如何,她没嫁给罗勃。她太机灵了,谁都钓不到她。就在这时,华德。狄福
洛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四章初次际遇
    她亲自替他穿上爵袍,他跪在她跟前,一付凝重谨慎的样子,女王面带微笑,却忍不住在他颈上呵痒了一下,我和
法国大使则在一旁观礼。
    ——苏格兰大使詹姆士。梅维尔爵士描述罗勃。杜雷被封为列斯特伯爵的情景。
    她(伊丽沙白)说她从未打算结婚……我答:“陛下,不消您说,我也知道您的雄心壮志,您以为一结了婚,就只
当英国王后?然而现在,您既是国王,又是王后,您当然不希望别人对您发号施令了。”
    ——詹姆士。梅维尔爵士
    老天爷,朕当然希望你好,可是朕不能光眷着你一个,而忽略其他人呀……你只是个情夫,并不是主人。
    ——伊丽沙白告诉列斯特
    一五六一年,我正值二十一岁,就嫁给了华德。父母亲很赞同这件婚事,女王也很快就答应了。华德那时是第二任
希尔福子爵,年龄与我相当。由于他出自名门,所以各方咸称我们是挺合适的一对。女王说我是该结婚了,令我着实担
心了一阵,以为她已经留意到我时常瞄罗勃。
    我断定罗勃一定是非女王不娶了。华德已经向我求过几次的婚,我对他又深有好感,父母亲也当他是乘龙快婿。他
年轻前途看好,将来可能留在宫廷,因此我从几个追求者当中选上了他,准备过婚姻生活。
    隔了这么多年,要仔细地回想华德实在不容易。女王曾暗示我是个该结婚的女孩,她说得没错。有一段时间,我甚
至相信自己爱上了华德,也放弃了对罗勃的傻想。
    婚礼之后,我和华德回到他老家嘉利堡。那是一座宠伟的官邸,耸立于一片沃野平畴之上。从它的几个高塔,可以
望见史达福夏最美的景致。嘉利堡位于史达福市西南方六英里左右,正在卢比和史东两城市的中途。
    华德很以嘉利堡为荣,我也流露出极大的兴致,因为那将是我的家。堡中没有轮番戌守的警卫,两座圆型的巨塔非
常古老,早在一二二0 年就已建成。它们已历经了三百多年的风霜,依目前的情况看来,似乎还可以再屹立三百年以上。
城墙的厚度达十二英寸,上面还设有洞眼,箭支可以从中平行地射出,这使得嘉利堡成了个防卫森严的堡垒。
    在征服者威廉的时代,原有一栋不知名的建筑,那时嘉利堡尚未兴建,不过目前的嘉利堡,正是那建筑物拆后重建
的。
    “城堡原属于德比伯爵。”华德告诉我:“享利七世时代,就转移给狄福家族,因为德比伯爵的家族有个女儿嫁给
另一个华德。狄福洛,也就是艾塞克斯伯爵。从那以后,嘉利堡就归给我家了。”
    我赞同地说这确是一座高贵的城堡。
    婚后第一年,我非常满足。华德是个好丈夫,深爱着我,婚姻生活的一切都令我称心。偶尔到到宫廷走走,女王会
亲切地接待我。我猜想我结了婚她一定很乐。
    她必定已经知道我喜欢招蜂引蝶。任何一个男人若没注意她(即使只是几分钟),她会痛恨。恐怕她已经看出她的
几位宠臣都在用赞赏的眼光瞧我了。
    华德从未享过她的殊宠。她喜爱男士的风流和殷勤,然而他不懂那一套。我想他是太老实,才说不出那些中听的花
言巧语。他效忠女王,一心为国,可是他无法对她殷勤,就如她那几个宠臣一样。
    当然,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不常入宫。不过我一旦去了,她绝不地忘记我是她的亲戚,她会多方探问,想知道我的
婚姻生活过得如何。
    怪的是,早年的婚姻生活倒引发出我对乡间生活水平嗜趣。我喜欢布置家庭。
    每天冬天,城堡既寒冷又通风,我让每个火炉都升起熊熊烈火,我向仆人们约法数章:夏天六点起床,冬天则七点,
八点钟一到,各个床铺和火炉都要清理干净,还得升火。我渐渐对园艺发生兴趣,还叫一位精于此道的仆人教我,我在
各个房间摆满插花,也同女仆一起刺绣。我竟能够全心全意守着乡间生活,这仿佛是不可思议的事。
    每有家人或宫廷中人前来造访,我就特别喜欢显示自己的理家本事。我们的威尼斯玻璃杯斟满琥珀色的葡萄酒,在
烛光中熠熠生光,令我深以为傲。我要仆人把所有的金银器皿都一一磨得精亮,好映得屋里的景致。我也执意在餐桌上
摆满佳肴,以博得赞赏。鸡鸭鱼牛猪等各式肉类之外,我还叮嘱厨子烘焙各种形状的馅饼,来款待嘉宾,连杏仁饼和姜
汁面包也一样。因此,堡里的一切都深获得赞赏。
    每个人都惊叹万分:“蕾蒂丝真是最能干的女主人。”
    我的好胜心极强,什么事都想优先,因此家务事对我而言等于是一场新竞赛。
    我对家庭和丈夫都深感满足,所以我乐在其中,别无他求了。
    我喜欢在堡里四处漫步,缅想过去的时光。我要仆人按期更换蔺草,免得气味难挨。还有,堡里的厕所时常臭气弥
漫,每一接近,都得屏息,可是谁家还不是这样?我规定在我们前往宫廷期间,务必把厕所清理干净,这样我们就可以
避开那些臭气了。
    华德与我经常并骑出游,或在城堡附近漫步。我永远记得他带我去看嘉利牧场的那一天。牧场上的牛只与其他地方
的有些不同。
    “这些母牛正是史德福种牛。”华德说。
    我仔细地观察,牛只属于我们所有,因此很引起我的兴致。牛身全白,仅口、鼻、耳和蹄的地方有黑色斑点。
    “但愿不要生出黑色的牛犊来。”华德说着,我正要问明原因,他就接着说:“这是我们家的传说:要是生出黑犊,
就表示有家中会有丧事。”
    “真是胡扯!”我叫着:“黑犊出生怎么会影响到我们?”
    “这并非没有根据,自从布顿桥战役以后,就一直流传这种说法。有个祖先因为战死,他所拥有的城堡也一度被人
占领了。”
    “不过后来不是收复啦!”
    “是的!但那毕竟是一件不幸的事,就在那时,刚巧有一只黑犊出生,因此黑犊对狄福家族而言,是不祥的象征。”
    “那么,以后就绝不要让黑犊出生好了。”
    “有什么办法?”
    “不要这些牛只。”
    他温柔地笑了:“亲爱的,这就等于藐视命运了。我相信牛群所带来的利润一定压得过黑犊出生的霉气。”
    我盯着他那双沉着的大眼,说:“拜托好吗?不要这些牛只。”
    华德又笑了。他吻着我,告诉我说在他求婚多次之后,我能够答应嫁给他,真让他开心。
    我的请求是有道理的,因为我正在怀孕。
    婚后一年,小女潘乃珞就出生了。
    我体验到作母亲的喜悦。当然,小女既聪明,又漂亮,各方面都比别的小孩要出色得多。我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
非常满足,而且我受不了和她相隔太久的煎熬。
    那时候,华德确信他找了一个理想妻子。可怜的华德,他的眼光真是差劲。
    然而,我才忙着照顾潘乃珞,却又怀孕了。这一次我已不象前次那么喜悦。我的热度向来维持不了多久的,怀孕的
那几个月我实在烦透了。而且,潘乃各渐渐显出她的个性,再也不象以前好么温驯。我也愈来愈怀念宫廷,想知道那边
所发生的一切。
    堡中不时传来宫廷的消息,大多是有关女王和罗勃。杜雷的韵事。罗勃已是自由人,女王却迟迟不肯嫁他,他的愤
怒是可想而知的。不过女王也机灵得很。如果她嫁了他,如何逃得过舆论的指责?当然不能。在她有生之年,只要她同
罗勃结婚,就有试想杀阿蜜的嫌疑。直到今天,人民还在谈论不休,即连嘉利堡这样的偏远地带,也还有人谈及。有的
人甚至说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阿蜜的死,至少是罗勃一个人下的毒手,这在英国几乎无人不信。
    怪的是这些谣传更令我为上罗勃。他是一个强人,懂得运用手段来逞其大欲。
    我竟日缅想着他,为了女王不嫁他而深深暗喜。
    华德仍是个好丈夫,可是他原先对我着迷的那股狂热已不复存在。依我看来,男人不可能一直叹服于妻子的床上功
夫。当然,他也绝无法令我满足,他那付忠厚相,如何能令我永远动心?以前我因为渴望一试,才会那么喜欢他。现在,
女儿都已经一岁大,还有个胎儿即将出生,我不觉日渐厌烦了起来。自结婚以后,我首次有了不忠实的念头。
    我不能挺着大肚子进宫,可是我急于知道那边的一切情况。有天,华德回到嘉利堡,带回女王生病垂危的消息。
    我的心不觉一沉,仿佛上了大当一般。真奇怪,我竟无法看清未来。不过,说不定这是值得庆幸的事情。要是我有
先见之明,恐怕我早已作出什么越轨的事也未可知。
    华德闷闷不乐,我猜想父母亲一定也在担忧。女王如果死了,英国会有什么变故?那位当上法国王后的苏格兰玛丽
据说有登基的可能,因为她文君新寡,已被遣回英国了。
    “老天!!”华德叫着:“那两位波兰兄弟还兼程赶到伦敦,显然是想把玛丽。
    史都华弄上王座。当然,表面上他们扬言并无企图,只请请求女王提名玛丽为继承人。“
    “他们要天主教复辟!”我嚷着。
    “正是!”
    “女王怎么说呢?”
    “她病得快死。她把杜雷找来,说要他陪她度过最后一刻。”
    “还不到时候呢!”
    我很快地插上一句。
    我盯着华德,心想:她一死,罗勃就会另娶,而我却嫁了这位华德。狄福洛!
    就在那一刻间,我开始讨厌我的丈夫。
    “她召见了他,”华德继续说着:“告诉他说要不是她当了女王,早就跟他结婚了。尔后她把几位大臣召到床边,
告诉他们说她希望罗勃。杜雷为王国的大护法。”
    我屏住气息说:“她真地关心他!”
    “你难道不相信?”
    “她不肯嫁他。”
    “那是因为他有杀妻之嫌。”
    “我怀疑……”我旋即噤声,仿佛见到她被抬往皇陵,结束了她的短命王朝。
    全国会有什么变故呢?有人想立苏格兰的玛丽为王,有人则要凯撒琳。格雷登基,这么一来,岂不要闹内战了吗?
不过最令我耿耿于怀的问题不是女王若死了,罗勃怎么办?我一直怪自己嫁得太早,假如我多等一会,说不定反而好此
呢?
    不久,我就分娩了,还是个女儿,我叫她桃珞西。
    女王复原了,这未尝不是意料中事。她健朗如昔,仿佛没病过一般,真是罕见。
    罗勃的姐姐玛丽(即享利。席尼的妻子)因为日以断夜地看顾女王,变得憔悴不堪,还得了天花。听说她请辞回家
休养,宫廷方面,当然义不容辞地准了。那一脸麻花,是她照顾伊丽沙白的报酬,女王是绝不会忘怀的。伊丽沙白有一
种美德:她对于那些有恩于她的人一向铭记在心,何况玛丽。席尼又是她甜心萝卜的姐姐。
    华德说一般人又开始相信女王和罗勃的婚礼将于近期举行。
    “不久以前还不行,为什么现在又可以了?”我问。
    “时间不算短了,”华德提醒我:“她一康复,人民都非常高兴,他们不会介意的。何况大家又希望她赶快结婚,
她有个继承人。她这次的病,显示出后继无人是多么危险的事。”
    “她不会死的,除非她想死。”我阴阴地说。
    “那要看上帝的意思!”华德冷静地反驳。
    宫廷立刻又回复原状。罗勃重又得宠,重又与女王形影不离,而且充满希望。
    民意的动向,显示他已是王夫的最佳人选,这一点我非常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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