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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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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路边各种各样的野花点缀着绿色的草地,轻歌吸了吸鼻子,细微的花香随着暖风轻送入鼻,“等我一会”,说着她跳下驴背,不等白墨云开口阻止就扑向花海。

“这是野菊花,这是红毛杜鹃,小紫罗兰”,她一边摘采着野花,一边念叨着它们的名字,像是在说给白墨云听,“恩,竟然还有野蔷薇。蒲公英?勉强算上吧!”

白墨云没好气的回过头来看她在花海里忙碌,真想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走,却似乎又挪不动脚步。一旁的小毛驴“哼哧”几声,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他看,白墨云也幽怨的瞪着它,一人一驴开始大眼瞪小眼。这小畜生的速度大概只可以用龟速来形容,不然他们也不会走了一个早上,还是连小镇的影子都见不着!

“墨云”,一束五彩缤纷的鲜花蓦然被送到他眼前,“送给你,就当是谢礼,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轻歌冲着他微笑,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

正午的阳光,似乎全部集中在她微笑着的脸上,白墨云有些不敢直视,别扭的偏过头去,随后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为什么不要?”轻歌奇怪的把花束仔细的看了看,“我觉得很漂亮啊。”

白墨云本想告诉她自己不是女人,但又觉得这句话实在有点不对劲,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哦~我知道了”,轻歌突然恍然大悟,变戏法似的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束全部是同种类的花,“一定是你喜欢这束,我也觉得这束好看,但是我以前从没见过这种花。”

青绿的细叶衬着蓝得发紫的三片花瓣,几根纤细透明的花蕊的点缀,让小小的花朵呈现魅惑的形态。

“我说不要!”白墨云对着她横眉竖眼的怒喝。他终于还是没忍耐住。

轻歌愣愣的“哦”了一声,又低着头拿两束花开始比较。

白墨云凶完她后也有那么一丝后悔,不过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已经无法收回。

“走吧!”他恢复冷静,利落的转身。

衣化客尘今古道 夜遇黑店

小镇,古朴的街道,朴实的居民,太阳似有欲落西山之势。

“墨云”,轻歌喊道,“到这里为止吧,不会有人追来了”。

“恩”,终于可以甩掉这个麻烦,他却感觉不到轻松,而且似乎有些沉重,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又轻微的皱眉,他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原本自然的氛围因他一句话而变得僵持。因为自他的那句话以后轻歌一直在他身后低着头,没有再说一句话,而他也没有回头。

“你要去哪里?”他有些迟疑的问。

“说了我是个四处流浪的歌者啊,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吧!”轻歌嬉笑着递给他一个荷包,素白的缎子上绣一枝红桃,似迎着春风俏生生的盛开着。“这是我用刚才摘下的花做的简易香囊,时间不多只能做成这样了,收下吧!”

原来她是在做香囊所以才没时间说话,并不是在怪他。明白过来,白墨云伸手接过香囊,放在鼻下嗅了嗅,一阵清香让人精神一震,似乎有提神的作用。“谢谢”,他努力的牵了牵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不用”,轻歌见他收下香囊,颇有成就感。随即牵起毛驴向他拜别。

纤细的背影在不远处突然又停下,回头朝白墨云潇洒的挥了挥手,“有缘再见!”她大声喊着,然后转身继续前行。

白墨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底露出淡淡的温柔,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简易香囊,脸上终于泛出微笑。

匆忙赶着路,想在天黑之前回家的路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没人注意到这个低头微笑的年轻男子,脸上有一块骇人的刀疤,更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那些江湖小道消息里震撼整个武林的绝世剑客——白墨云。

白墨云对于武林来讲,就像是一个毒瘤,每个人都想把他摘掉,却又鼓不起勇气去动手术。

武林中排名前十的高手人人自危,所以争先恐后的想除掉他,因为他杀死的前任武林盟主柳老先生,丐帮的鲁帮主和少林的清明主持,都是排名前三的高手。无名小卒们也想杀死他,杀了他自己就可以很快名震武林,名誉地位随之而来。

而白墨云自己对别人怎么看他却毫不在意,钻研武学,四处比剑是他的全部生活。

他听说武林中有十大高手排名,于是照着排名榜去逐个同他们比试。第一个找的人是当时的武林盟主柳时春。他赢了,赢得很轻松,这让他很迷惑,第一高手原来这么不堪一击。他原本没想杀掉柳时春,只是击落了他手中的剑。可是当他转身要离开,柳时春不甘认输从背后想趁其不备的偷袭,被他本能的反击一剑直穿心脏。

他真的不想杀人,虽然他每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任何人会信。不过,如果你有机会可以看到他出剑,你就会发现他的剑是没有剑锋的。

不过,奉劝阁下,最好别试。

待白墨云回过神来,路上行人已经寥寥无几。看了看天色,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太阳掉落地平线,皎洁的月亮冉冉的出现。

轻歌牵着小毛驴漫无目的走到一家偏僻的客栈门口,决定就在此处住宿。客栈里就两个人,一个掌柜,一个小二。掌柜的牵起小毛驴去喂草料,自己在小二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客房。房内设施虽然简单,但必要的用品也还齐全。

她挥手让小二出去,关好门后,她连忙扑倒在床铺上,似乎有好些天没睡过床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四处没有目的的流浪,有时候走十几天也不见人烟,若是晴天还好,倘若遇到个狂风暴雨,晚上可就无处栖身了。好在她对天文地理还算精通,可以推算天气的变化,就算老天突然毫无预兆的发难,她也自有办法应对。

昏黄的油灯让房间充斥着微弱的光线,偶尔发出“噗扑”的声音。

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背影,青衣,修长挺拔,头发披散,双手抱剑,那人始终背对着他,像是白墨云,又像是另一个人的影子。轻歌的眼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轻歌回过神来,有些奇怪的问道,“谁?”

“姑娘,我是店里的小二,给您送饭菜来了”,门外的人恭敬的回答,确实是刚才带她进来的那个小伙的声音。

轻歌起身,打开门,奇怪的问,“可是我没有点菜啊?”

“这是我们店里的规矩”,小二点头哈腰的说,“每位客官来住宿都会免费送两碟小菜”。

“哦”,轻歌微笑着接过来,“谢谢”。

“不用不用”,小二喜滋滋的说,“姑娘您慢用,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就说,我们就在楼下。”

“恩,慢走”。轻歌客气的说道。

重新关好门,轻歌把饭菜搁在桌上,看了看,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深夜,静悄悄的,轻歌沉沉的睡着,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在梦里她紧紧的皱着眉。

“姑娘?”门外传来小二试探的声音,他一连喊了几声,仍不见有人回答。

“你确定她吃了?”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确定,碟子里的她全部吃光了”,小二回答。

“哎~又一个穷鬼”,那个声音叹气着说,“什么时候能让我们逮只肥羊,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老大,你刚开始不还说她起来不像穷鬼么?怎么现在突然又说她是穷鬼了?”小二好奇的问。

“笨蛋!”老大一掌拍在他在后脑勺,“我刚开始没看清楚,以为她牵的是一匹马!谁知却是一头瘦小的驴子,你说她要是有钱干嘛不买匹好马,却要骑这又蠢又笨的驴!”

“老大你真聪明”,小二佩服的说。

“不聪明怎么做你的老大!”又是一掌,老大恨恨道,“谁像你蠢得跟那头驴似的!快点把门弄开!”

“是,老大!”,小二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插入门逢,顺着缝隙往上,然后就听到木头着地的声音,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两人冲进房中,凭借多年来在黑暗里工作而练成的夜视眼,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

“老大,我找到她的包袱了!”小二乐滋滋的邀功。

“笨蛋!小声一点!”老大怒道,声音却比小二也小不到哪里去。“打开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是,老大!”,小二打开包袱,开始翻动。“老大,包袱里除了女人的衣服和几两碎银子外什么也没有!”

“妈的!真的是个穷鬼!老子怎么就这么背!”老大气呼呼的说道,“又浪费了我的药!这几天连成本都没收回来!”

“那怎么办?”

“该死的!小二,拿绳子把这个妞捆起来!”老大说着,“好象长得不算难看,卖到妓院也值个七八两银子!”

“就值七八两?”

“值多少轮得到你来。。。啊!”老大愤怒回头,却突然鬼叫起来。

一个手刀击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软软的摊了下去。黑暗中轻歌勾了勾嘴唇诡异的微笑,然后又揉揉手掌,这两人的骨头可真硬。

其实她早就醒了,就在那店小二试探着喊她的时候。她不急着醒过来,只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样。谁知这个黑心的家伙竟然想把她卖到妓院!不过,卖也就算了!“居然只卖七八两银子!我叫你们不识货!”她恨恨的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

那两碟菜她确实吃了,她也早猜到了菜里有鬼,毕竟她这些年四处流浪,什么事没遇到过?这点小把戏怎么会骗到她!至于菜里的迷魂药为什么对她没有效果。。。这就说来话长了。

点燃油灯,轻歌从他们身上搜出绳子,把两个昏迷的家伙牢牢的捆在一起,丢出门外。自己回到房里,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

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等到明早再说!

衣化客尘今古道 行侠仗义

翌日,清晨。

轻歌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正想出门叫小二打了洗脸水送过来。突然记起店里仅有的两个人都被他捆着丢在门外,只好自己动手。才打开房门,两个被捆成一团的大男人就一起蠕动过来。

“姑娘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姑娘,姑娘,女侠,饶了我们吧!”

两人拼命求饶,磕头如捣蒜。轻歌被他们隆重的仗阵吓了一跳,仅存的一点睡意全部消散。跳过他们,轻歌下楼往后院走去,后院有口井,她打了水开始洗簌。末了,她好象听到有不寻常的动静,难道客栈里还有人?她觅着声音,一直到后院的最深处,有一间狭窄的柴房,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应该也是跟她一样误投黑店的人。

她走过去,敲了敲门,果然听到里面传来咒骂的声音,不过骂来骂去也就两个句:“强盗!”“土匪!”

轻歌“嘿嘿”的咧嘴笑了笑,正想开锁救他出来,却发现门上原来没琐,只是用一块木头反插着,让里面的人无法打开而已。抽掉木块,轻歌很没成就感的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预想中感激万分的笑脸,却是一片黑漆漆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没等她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黑色的东西准确的击中了她,然后吸附在她的身上,最后流遍全身。原来是墨汁!闻着臭烘烘的味道,看着浅绿色的衣裳猛然添了一大片的黑色,轻歌终于明白过来。

“我才刚买不久的衣裳啊!”轻歌欲哭无泪,“这可是我最贵的一件!”

柴房内,一个穿着发白孺衫的书生模样的男子,正目瞪口呆的对着轻歌的窘态。

“姑娘,对不起,我以为,以为是坏人”,书生不知所措的说道,“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

“都这样了还洗得干净吗?!”轻歌郁闷的看着他,“算了,算我倒霉!”她叹了口气又继续说,“我是来救你地,那掌柜和小二已经被我绑在了外面,你现在可以走了。”说完她转身就走,得快点把这身衣裳换下来才好。

可是又因为自己怕麻烦,衣裳向来都只带一套用来换洗,这套报废了又得重新去买一件了。只是银子已经不多了,在这穷乡僻壤挣起来又太慢,真伤脑筋!

“姑娘,对不起!”书生连忙追出来,“你的衣裳多少钱,我赔给你!”

“不用了,不用你赔!”轻歌头也不回的说,看那书生也不太像有钱人。

“不行!”书生跑到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语气中满是坚决,“是我弄脏了你的衣服,如果不赔偿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轻歌没好气的盯着他,真是迂腐,说了不用他赔,他还偏偏要赔。

“十两银子!”轻歌突然对着他灿烂的微笑,然后把手伸到他跟前,看着他的反应。

果然,书生白净的脸上露出两抹嫣红,“十两?这么贵?”他愣愣的问。

“对!本姑娘的衣服就是这么贵!”轻歌横着眼睛瞪他,“赔不起就让开!”说完她拨开书生走到客栈楼上。

两个连体男子见到她来,又是一阵讨饶,被她狠狠一瞪,连忙噤声。

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开门却见那书生还没走。

“怎么?有银子赔我了?”轻歌一本正经的问。

“我暂时没那么多银子”,书生吞吞吐吐的说道,“不过,你告诉我你叫什么,住在哪里,等日后我有了银子一定赔给你!我不会赖帐!”

“我没有家,一直以来都是四处流浪,行侠仗义!”她恬不知耻的作出一副女侠的模样。

“那我怎么找到你?”书生仍不死心。

“有缘自会相见!”她眯起眼睛,满脸高深莫测,“当务之急是把这两个家伙送官,你跟我一起去吧,也好作证”。

把两个烦人的家伙送进了牢房,两人又要道别。那书生姓尹,名孝孺,字子修,本出于书香门第,只是如今家道中落,他现在要去京城投奔亲戚,顺便参加科举。

“轻歌姑娘,要去哪里?”尹子修似乎有些依依不舍,虽然才认识了半天,但是出门在外,难得遇见一个肯帮助自己却不求回报的好人。何况她救了自己,自己非但没有表示感谢,反倒让她赔了一件衣裳!

“走到哪里算哪里吧”,轻歌看着一片晴朗的天空,眼神里是无尽的虚空,流浪了这么久,她差不多已经忘记当初为何开始流浪。

“不如。。。”,尹子修欲言又止,“不如你随我一同进京,我找到亲戚之后就可以赔你衣裳的钱了”。

“说了衣裳不用你赔!”轻歌无奈起来。

“不行!从小先生就教我‘言而有信’,我说过会赔就要赔!”尹子修依旧固执。

“好好”,轻歌连忙松口,“你赔你赔”。

“恩”,尹子修有些羞赧的笑了笑,“那么你跟着我去京城吧,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一个女儿家在外面不怎么安全。”

不安全的好象是你吧!轻歌眯起眼睛狐狸一般的打量着他,白净的脸,秀美的五官,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书卷气息。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到哪里都是要被人欺负的吧!

“那我一个女儿家单独跟一个男人上路就安全了?”轻歌故意揶揄他,因为他发窘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我绝对没有恶意!”尹子修连忙摆手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在想轻歌姑娘你只身一人,刚好我也是一个人,所以我们。。。啊,不!我没有别的意思,千万别误会!”他解释得有些力不从心。

看着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轻歌不由失声发笑。

“好了,子修”,轻歌走近他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逗你玩呢!”

尹子修的脸更红了,低着头偷偷瞄看着突然走近的轻歌和放在他肩上的美丽的手。

“呵呵,害什么羞啊!”轻歌笑道,“我这个弱女子决定跟你小小男子汉去京城要债!我是债主哦,你路上要关照我才行!”

尹子修抬头,纯净的眼睛变得闪亮,开心的笑了笑,随后用力的点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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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夜空,紧张的氛围。风吹起白墨云散乱的发,青色的衣襟翻飞,未出鞘的剑,剑势流转,一连串流利却无法辨别的招势。

“你输了!”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声音,白墨云收剑随后临风而立,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试。

对面的人影狼狈的坐在地上,他是慕容山庄的庄主慕容流,武林中派名第四的高手。原本握在手中的剑就竖插在离他的手掌不足分毫的地方,他的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早听说白墨云的武功绝世,连武林中排名第一的柳老先生也成了他的剑下亡魂,可是却没想到自己在他手中竟然过不了一百招,真是讽刺!武林里响当当的前十大高手,在一个原本什么也不是的无名小辈的剑下,居然什么也不是。

“对,是老夫输了”,慕容流苦笑着长叹一口气,“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败在少侠手中,已是无话可说,任凭少侠处置”。他已作好了必死的准备。他一生光明磊落,不想在自己年老之际让自己晚节不保,所以,虽然众多人要求他布下罗网抓获将要前来找他比试的白墨云,但他却没有答应。明人不做暗事,这是他的原则。

“你走吧”,白墨云淡然道,“我从没想过要杀人。”

慕容流睁大眼睛,蓦然抬头,“你要放了老夫?”不是传说白墨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么?不仅杀了武林前三的高手,连其门下的弟子也死伤众多。

“我不想杀人。”白墨云重复一句,然后转身抱剑离去。

孤寂的身影飘然远处,慕容流目瞪口呆的看着空荡的夜色失神了许久。随后站起身,深深的呼了口气,安抚因劫后余生而激烈跳动的心脏,拔起深插在地上的剑,入鞘后,走远。

此后,慕容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慕容山庄交由其幼子慕容笑管理,从此不再过问武林之事。

衣化客尘今古道 一种习惯

微湿的清新空气,草地上还留着昨夜未干的露珠。红红的太阳仿佛新生的婴儿在东方睁大着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树木林立,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而过,发出“汩汩”的流水声。

一位年轻女子脱了鞋袜,卷起裤脚,把光着的漂亮脚丫伸入水中。这里的溪水很浅,只没及她的小腿,水底下的鹅卵石清晰可见。她手中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树枝,站在水中全神贯注的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

“轻歌姑娘,你在做什么?”尹子修从不远处走来,好奇的问她。却看见她放在岸边的鞋袜,然后注意到水中轻歌光着的脚以及小腿,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连忙移开视线,心中却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

“轻歌姑娘,你。。。。。。”他本想说让她这样有违妇道,女子是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见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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