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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魏良走出门喊道。
一直在外侯着的两人连忙走过来,“相爷!”
“那女人现在在哪里?”魏良道,“带本相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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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青青回了相府?”轻歌惊谔的喊出声来,被白墨云一把捂住嘴巴。
“你小声点!”白墨云无奈的警告。
“你怎么不拦着她?”轻歌责怪道,“她性子急噪,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我拦她,她就不去了?”白墨云勾勾嘴角说,“再说,还有个呆子为某人担心得茶不思,饭不想。你到底想怎么样?坐牢坐上隐了?”
“鬼才会上瘾!”轻歌沮丧道,“只是我等的人还没有来而已。”
白墨云无语,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间透着宠溺的味道,只是掌下之人却不知道,依旧苦恼。
“有人来了”,白墨云凝神,然后说道“我走了……”
“恩”,轻歌点点头,待他走后,又重新锁好牢门上的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外面传来呵斥的声音。几个依旧昏睡的狱卒猛然惊醒,一时弄不清怎么回事。
“大胆,还不来见过相爷?”
“见……过见相爷!”
“起吧,本相叫你们看守的人呢?”
“相爷请跟小的来!”
——————下半章——————
终于来了呢。轻歌弯起嘴角,面上却不动声色。看狱卒打开牢门,然后哈着腰请魏良进来。
“民女见过右相”,轻歌微笑着稍微低了低头,然后抬头直视着他。
“你,是青青的朋友?”魏良老练的看了她一眼,就大概有了个最初的印象。算不上漂亮,看起来似乎平凡得扔到人堆里就难以分辨,可是她的一举一动,还有毫不畏惧的眼神却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且,她居然称自己为“右相”,而不是“丞相”。虽然朝中分左右两相,但左丞相古寂年事已高,基本上不管事,如果不是那个老不死还偶尔上上朝,朝中大臣几乎都已忘记还有个左相。
“不知相爷屈尊绛贵来此,找民女何事?”轻歌很直接的问道,“请丞相直言!”
“那本相就直说了”,魏良冷笑一声,也不拐弯抹角,“本相可以放你出去,但是你必须离开京城不许再回来!”
“这样我能有什么好处?”轻歌想了想,然后问道。
“好处?”魏良不屑的笑了笑,果然没猜错,她接近青青也只是为了好处而已,既然这样就更好打发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本相保你出去,难道不算好处?”
轻歌抿唇一笑,“相爷,那我明说好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杀人的不是我,相爷这个圈套下得可是不够高明,只少要先跟死者家属商量好了再行动,你看现在,破绽太多了。”
“那又如何!”魏良冷然道,“只要本相说一句,你的小命随时都会丢!”
“这个,民女绝不敢怀疑,只是,换作另外一个人,只要相爷您的一句话,恐怕都会丧命。可是理由呢?相爷为什么要饶我性命,却不让我再入京城?这样未免太多此一举了吧?”
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的光,魏良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别得寸进尺,若不是看在青青的面子上,本相绝对不会饶你!”
“青青?她现在怎么样了?”轻歌愣住,这个傻丫头,果然去求他了!
“她是本相的女儿,本相自会好好照顾她!”
“照顾?”轻歌神色突然冷清下来,“什么样的‘照顾’能让她有家不想回,而让相爷您如此逼她回去?!”
这一句恰好戳到魏良痛处,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喝道,“这是本相的家务事,用不着你管!”
“相爷,容民女说句不中听的话”,轻歌冷然道,“官场最是容易让人迷失,别只顾着争权夺利,也抽点空想清楚什么对相爷你才是最重要的!”
“放肆!本相还轮不到你教训!”魏良指着她怒喝,立刻就有人靠过来,只待他一声令下。
“民女自然没有资格教训相爷,只是提个意见罢了”,轻歌突然咧嘴微笑,“还有,青青她只是个小孩子,你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你好!”
昨日之日不可留 了解太迟
夜,越发的深了,月亮躲进云层,伸手不见五指。
轻歌终于出了大牢。不断呼吸着夜晚清新的空气,轻歌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的说词到底有多大的效果,总之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今后又会有多少事发生呢?毕竟现在已经引人注目了。那么,时间快点过吧,到明年春天,继续去流浪好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回沁园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你在干什么?”
黑暗中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让轻歌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她撅了撅嘴,没好气的嘟囔,“你怎么还没走?”
“呃……”白墨云突然有些心虚,“现在不是正要走么?刚好我们一起回去。”他其实是看到魏良进了大牢,怕他会对轻歌不利,才一直在暗地观看,有几次心里都暗骂轻歌不计后果的冲动,可奇怪的是魏良最后居然听信了她的话。是魏良太白痴?还是她太高明?恐怕是误打误撞的可能性要大些!
“恩,刚好,我们回去吧!”轻歌说完又拉起他的衣袖,飞快奔走。
曾经呈现过的一前一后奔走的格局,再次上演。白墨云有些想笑,笑自己似乎总是被她牵着走,却没有半分的不情愿!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只依稀记得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心底最深处仅存的一丝温暖浮现,然后一点一点的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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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刚有点热的兆头,便下起了小雨。魏青青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窗发呆。
“青青,爹看你来了”,人未到,先闻声,魏青青疲惫的合上眼皮。
魏良推开门进来,转身又合上门,然后往屏风后,魏青青躺着的床走去。
“爹已经答应你,放过那个女人了”魏良看着她仍然紧闭着的双眼,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着,“爹知道自己太多专横,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可是我已经知错了,你不能原谅爹这一回么?”若是这一番话被外人听了去,说不定会惊得让人下巴脱臼。只见过别人对他魏良低三下四的巴结,哪料到他也有低声请求原谅的一天,即使对象是自己的儿女。
“爹知道,爹整日忙着公务,冷落了你们母女,可爹爹心里是爱你们的啊!”魏良径直的说着。这么些年,他说的真心话加起来,恐怕也没有这次多。事实上他确实是喜爱着魏青青的,只是用错了方法。他把用来在官场中与人周旋的手段,强加在魏青青身上,以为是为她好,却浑然不觉,两父女之间已经越走越远。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又怎么忍心看魏青青死在自己面前?
“还有,你若是喜欢那个茶楼,可以经常去,只要记得这里是你的家!”魏良再次朝床上的魏青青看去,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他不由有些失望,却还是继续说着,“不过,别跟那个女人走太近就是,她来历不明,接近你可能是有居心的!”
“不许你说姐姐!”魏青青突然坐起,双眼隐约有些发红,却仍是一脸的冷漠,“她会有什么居心?有谁能在你魏大丞相这里讨到好处?”
“青青,你肯跟爹说话了?”魏良似乎没听到她的讽刺般,只是满脸惊喜,“你脖子上有伤,小心一点!”
“不用你来假好心!”魏青青嘲讽道,“你不觉得你的慈悲来得太晚了么?!”
“青青”,魏良继续叹气,“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很重要么?”魏青青冷哼,她记得娘去世的时候,拖着最后一口气想见这个人一面,怎么等也等不到。却等来他的小妾们,冷嘲热讽,让娘含着怒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竟然是死也不曾瞑目!那时候开始,她就恨这个屋檐下所有的人。
魏良无奈的起身,“你好生休息吧,爹去叫人给你送吃的过来”,他说着便往门外走去,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爹方才所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以后爹会好好证明给你看的!”
回应他的,仍旧是一张冷冰冰的脸,等门重新合上,魏青青却突然想哭。从小就一直期待着他能有一天这么温言软语的跟自己说话,期待他能有天弯下腰来好好看一看自己,或宠溺的捏自己的脸蛋,或是朝自己温柔的微笑;渴望有天能在他怀中向别的孩子一样撒娇。可是盼啊盼,盼了十几年,他从来不曾仔细看过自己一眼,即使他已经不需要弯腰,而自己也过了可以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年龄。
现在,在她已经彻底死心的时候,原本以为是最大的幸福突然降临,她却只感受得到心酸。迟了呢,真的迟了?
她下床,披了件外衣,就走出门外。快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她的脚步有些恍惚,但还勉强可以行走。
“阿七呢?他被关在哪里?带我去找他!”她逢人便抓起来问,终于抓到一个知道的,带着她拐了许多弯,穿过几条回廊,到了一处破败的角落。
那人打开一间阴暗的小屋,一股霉味与湿气迎面扑来,让魏青青打了个寒颤。
阿七正蜷缩着身体躺在一块用木板搭成的小床上,身上缠着的绷带已经成了土黑色,隐约有脓血流出。手臂上有一记印痕已经结痂,呈现着诡异的形态。
“阿七?”魏青青小声的试探,她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阿七却突然浑身一震,他缓缓的转过身,动作有些艰难。满脸的脏污,惟独一双眼睛黑亮。
蠕动干燥的嘴唇,阿七的发音有些嘶哑,却很清楚的传入她的耳朵,“小姐,你回来做什么?”
“快救他出来啊!还愣着干什么!”魏青青大吼,眼前却突然模糊一片。
这个人是她的玩伴,是朋友。不是下人,不是跟班,也不是一条狗。是一个真真切切的人……只是,她似乎也明白得也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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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日不可留 父女重逢
“莫迟归”里,白墨云俊美的脸上满是不悦,眼神幽怨的瞪着不远处两个人的身影:轻歌埋头用心泡茶,尹子修在一旁深情注视。
那尹子修自轻歌回来以后,一直寸步不离,除了睡觉不得不分开以外,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拉着她。而轻歌不但不急不燥,反而对尹子修特别的温柔。就像是……母鸡和小鸡……白墨云有些邪恶的想着。不过,仅仅是想想而已,若是让轻歌知道他把她比喻成母鸡……
他只是有点酸酸的,可又拉不下脸去学尹子修。
眼不见为净!白墨云郁闷的走下楼去,却又看到那个眼神很是锐利的青衣老者。他这才想起,似乎一直忘记告诉轻歌此事。杜康也似乎没说,这几天大家都太专注于担心轻歌,反倒把这事忽略了。
不思仍旧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上,安静的喝着茶,看不出脸上有什么表情,只是动作不不缓不急,仿佛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周遭的一切全然与他无关。
“不去告诉轻歌?”白墨云走到柜台边问杜康。
杜康抬头微笑,“我才不去,那是自找苦吃。呆会儿她要是下楼就可以看见师伯了。师伯就住在对面的客栈,碰面的机会很多!不用我多嘴。”
白墨云愕然。
正纳闷间,轻歌便走下楼来,身边自然跟着有点傻乎乎的尹子修。
“不许偷懒!”轻歌一眼瞥见正发呆的白墨云,于是摆出老板的威严,朝他喊道。
白墨云很想给她一记白眼,可碍于形象,于是选择无视,慢悠悠的走开。
轻歌撇撇嘴,很没成就感。粗略的扫了整个大堂一眼,脸色突然铁青。眼睛微眯的缓缓转身,目光冷冽的盯着正悠闲看书的杜康。杜康的身子猛然一抖,有所感应似的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又无辜。
“师兄啊~~”轻歌的声音拖得很长,而且软绵绵的。
“咳咳!”杜康干咳几声,清澈的目光转移到尹子修身上,“子修,你替我看一下柜台,我要去茅房~~”
尹子修愣愣的点完头,杜康马上走出柜台便要往外溜,却被轻歌一把抓住后领,又拖了回来,冷冽的眼神昭示着她被背叛了。
“不关我的事!”杜康扁着嘴解释,哪还有平日里优雅恬静的美公子模样,“我只是给师父写了封报平安的信!”
“你报平安就报平安,为何让他知道你在这里?”轻歌咬牙切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老头子的嘴巴最是靠不住!”
“但……”杜康突然叹息,“你跟师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毕竟是父女一场。”
轻歌突然沉默,松开抓着杜康衣襟的手,有些沮丧,也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轻歌?”尹子修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她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不高兴了?
“不关康儿的事”,一个温厚的声音传来,穿过聊天的人群清楚的送入他们的耳朵,却没惊扰到其他客人半分。“老夫只是来看看自己的女儿,这样都不允许么?”
尹子修愕然打量四周,“谁在说话?”
“子修,过来”,杜康朝他微笑着示意,“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什么问题?”尹子修虽然有些不情愿走开,却还是走了过去。
“恩,跟我来!”杜康说着引尹子修往楼上走。
白墨云在一旁勾了勾嘴角,想笑,却又突然皱眉。轻歌似乎在跟不思斗气,又或许并不是斗气这么简单。到底为了什么而让轻歌不想再见不思?原来她也有这么小儿女的一面!
轻歌在原地呆着,直到白墨云走过来。
“这里我看着,你去吧!”白墨云朝她微笑着说。
“我……”轻歌抬头看她,眼神里不知何时染上了哀伤之色,然后苦笑,一言不发的朝角落不思的所在之处走去。
她径直在不思的对面坐下,脸上毫无表情,目光也有些呆滞,似乎是在发愣。
“鱼儿”,不思缓缓的开口,原本犀利的眼神变得柔和,声音里也带着些须无奈,或者还有内疚。
然后是沉默……
多年不曾相见的两父女,见面后竟会是这样的景象,在外人眼里,他们不过是两个陌生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轻歌终于开口,却是一句不满的质问。虽然质问的语气并不明显,但言语间的冷意却是再清楚不过。
不思闻言苦笑,早知道她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可心里还是会觉得苦涩。
“你不用再去找他了,他不会再回来的!”不思突然正色,坚定的声音让人不得不去相信他说的话。
一直低垂着的眼睑蓦然展开,轻歌放在桌上的手用力紧握。
“就算你找遍天涯海角,他也不会出现!”不思不理会她的表情,仍旧继续说道,“鱼儿,他根本配不上你!忘记他,一切重新开始,不好么?!”
“住口!”轻歌突然呵斥,细碎的牙齿紧咬着下唇,神色骇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他?!”猛然起身,然后对着他咧嘴冷笑,“还有,别忘记你也没资格来教训我,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轻歌转身,扔下他决然走开。留下突然满脸疲惫之色的不思,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静默。
昨日之日不可留 最想要的
“莫迟归”茶楼依旧正常营业,而不思也总是叫上茶或点心,在楼里一坐就是一整日。只是,轻歌从不走过去跟他搭话,似乎连目光也不曾扫过那一角,就像他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客人。
茶客们最近的八卦似乎总在围绕着同样的人,并且传得津津乐道,乐此不疲。大概的内容就是,末雪初进宫,皇帝对其的专宠。今天封了个什么,明天又赏了些什么。总之,末雪风光无限。
其实末雪风光不假,却也嚣张异常。才进宫的第二天,就在几个前来示威的嫔妃脸上,一人留了一个漂亮的巴掌印,整个后宫被她闹得人仰马翻。就连太后,也被她气了个半死,却拿她没有丝毫办法。足以可见她的“伶牙俐齿”。
小皇帝李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人面也偶尔会温柔的“告戒”几声,事后想封就封,想赏也照样赏。他之所以要让末雪进宫,有一个原因本就是如此,他料定末雪的性格是受不得半分委屈。
让那些总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头疼去好了!小皇帝李禹懒洋洋的想,反正一切都与他无关。
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江山败落,或者民不聊生!遗臭万年,受人唾弃又怎么样?现在的一切本就不是他想要的,要怪就怪那些把尊荣和地位加强在他身上,还说是为他好的人!
只是,那些人大概也已经后悔了吧?但,他不会给他们后悔的机会……
没人真正清楚他在想什么,或者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屑去猜。如今啊,该去讨好权势已经遮天了的魏丞相才是正经,哪里有空来琢磨他这个懦弱而又好色的黄毛小子的心理。
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这是几乎所有人在心中对他的蔑称。从他继位开始,时间已经悄悄走了五年还有余。只是人们却看不见他在成长,对他的失望一日一日的叠加。在人们心目中,他永远只配被称作“黄口小儿”。
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会迷糊,偶尔茫然的看着金銮大殿,看着下面跪着的心口不一的臣子,他会觉得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一个冗长而且苍白的梦。
有时候,他也会突然记起,曾经最想要的,是一个人。可是,她永远都回不来了……
皇城里守卫重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天网阻挡着,事件的真相永远也无法漏出。因为真相往往最是不堪,最是难以启齿!
魏青青站在茶楼门口,却突然踌躇起来。
“青青”,杜康看到她,对着她微笑。
“杜康大哥!”魏青青心中的生涩感突然消失无踪,露出嬉笑的神色跨进楼中。她这些天一直在相府里呆着,阿七的伤势逐渐变好。大概是因为魏良有所交待,府上的人对她的态度越来越谨慎,就连她几个姨娘也跑过来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自然被她毫不留情的轰走。她总是会想念轻歌他们对她丝毫不做作的关爱。当然,她把尹子修排除在外,这个家伙一直同自己作对,她才不会想念他呢!一个小肚鸡肠的书呆子!
“还有慕云大哥!”魏青青朝一旁的白墨云招招手,“大家都还好么?”
“当然好!”杜康笑,看了看她,“还是穿女装漂亮。”看惯了男装模样的魏青青,乍一看她现在的样子,反倒有些认不出来。
“真的?”魏青青乐呵呵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