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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笛玉芙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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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经过这里的人,大半都是贩夫走卒,很少有穿长衫的读书相公,会在这种地方落店。卓少华穿着一袭青罗长衫,丰神如玉,像是贵介公子,读书种子,店伙那得不加倍巴结?

卓少华因方才和蓝允文在金村吃过酒食,他不会喝酒,喝了几杯,就有些醉醺醺欲醉,这就掩上房门,和衣躺下。

这时天色已黑,店伙举着灯送来,但因卓少华已经睡了,不敢惊动,正待悄悄退下。

“喂,伙计。”

天井入门处,不知何时来了一位身穿青纱长衫的少年相公,叫着道:“你们有清净的上房么?”

店伙一眼看到进来的又是一位读书相公,连忙迎了上去,陪笑道:“啊,是公子爷,小店最清静的就是东厢房了,一共只有三间是单独的房间,其余都是四个铺一间的……”

“谁要四个铺的了?”

那少年相公截着他话头,问道:“我要单独的房间,你快领我去看看。”

“是、是。”店伙没命的应是,领着少年相公急步走到西厢房,打开中间一间,陪着笑道:“公子爷,这三间厢房,要算中间这一间最宽敞了……”

少年相公只瞥了一眼,问道:“还有两间呢?”

店伙道:“左首一间,已经有客人了,住的也是一位公子爷,只有右首这一间了。”

他又领着他走到右首那一间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

这一间果然较为狭小,而且和正屋(正面五间房屋)较为接近,通铺房间,一个房有时可以住上八九个人,这些贩夫走卒,一天下来,汗湿如雨,身上自然有股汗臭,冉加他们吃的是生蒜、大葱,如今又是五、六月大热天,接近通铺房间,这股气味,就热呼呼的不时传来。

少年相公掩掩鼻,一声不作,回头就走。

店伙急了,跟在他后面问道:“公子爷,你……老要那一间……”

这声音几乎近于哀求。

少年相公走回中间一间,说道:“就是这一间吧,被单都给我换一换,最好要新的。”

“是、是。”店伙就怕他不要,既然要了,这颗心总算定了下来,没命的应是,说道:“这间房子不但宽敞,也通风得多,后面这两扇窗开出去,就是菜园子……”

“快去。”少年相公道:“你去给我打一盆洗脸水来,哦,面巾要新的,我自有重赏。“

这“重赏’二字,不知有多大的份量,店伙听得眼睛一亮,连耳朵都快竖了起来,连连哈腰道:“新的,新的,这三间客房用的,自然是全新的了。”

卓少华躺在床上,原本没有睡熟,他自然听到少年相公的声音,口齿稚嫩,听来极为耳熟,好像又是自己的熟人。

老哥哥说,自己是被穆七娘用药物迷失了本性,以致神智受蒙,想不起从前的事来,这次下山,老哥哥嘱咐过自己,非找到穆七娘,取到解药,是无法恢复清明的,所以要自己单独行动。

隔壁房间,只隔了一层木板,少年相公一举一动,声音当然听得十分清晰,那店伙真还巴结,一会送洗脸水,一会送新沏的茗茶,一会又换新的被单,口中只是陪着笑,讨好这位公子爷,自然既唠叨,又解释的说上一大堆话。

这位少年相公也真难伺候,一会嫌洗脸水是冷的,其实现在是大热天,洗脸何必一定要用温水?一会又嫌茶叶太粗,喝了嘴里有股味儿,接着又大声叫喊伙计,敢情还没用饭,要店伙给他去叫饭菜;但饭菜来了,他又嫌肉片炒得太老,饭是糙米,粗得咽不下喉咙,于是他又大声叫着伙计,把饭菜端下去,要厨房里给他下面条,等到面条送来了,他又嫌太油腻,应该用清汤煨,不该用重油,大概只挑了几筷子,又要伙计端开。

这一来,他胃口全没有了,索性就掩上房门睡觉。

卓少华睡在他隔壁,来了这样一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嫌这嫌那,真比店伙还要吃不消。现在他总算睡下了,以为可以清净了,那知少年相公又嫌床板太硬,翻来覆去,一直睡不好,木板也就不时的发出声响来。

皇宫里有些官儿叫做侍读,是陪太子读书的,这回卓少华可真是陪着隔壁房里的少年相公,大家睡不着了。

一宵过去,天色甫亮,卓少华几乎一晚没有好睡,眼看天色已亮,索性不睡了,开出房门,想在小天井中走走。

那知他刚跨出房门,隔壁那位少年相公也是一晚没睡,开出门来。

两人四目相投,那少年相公忽然脸露欣喜之色,口中轻“哦”一声,抢上一步,一把握住了卓少华的手,叫道:“你是王阿大,你也住在这里。”

卓少华举目看去,那少年相公生得眉目清俊,一脸喜孜孜的,笑意甚浓,看去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他是谁来?不觉楞得一楞,迟疑的问道:“兄台是什么人?”

少年相公拉着他朝墙角边走了几步,四顾没人,低低的道:“王阿大,你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我就是小公主呀。”

卓少华“啊”了一声,要待张口。

“嘘!”小公主轻轻嘘了一声,说道:“你别叫出声来,此时此地也不能叫我小公主呀!”

卓少华道:“那我要叫你什么呢?”

小公主目光盯着他,轻咦道:“奶娘怎么没给你服解药呢?”一面接着朝他笑了笑道:“王阿大,我看这样吧,我本来姓严,你就叫我严兄好了。”

卓少华道:“但你是女的啊!”

“叫你别嚷,你又嚷了!”

小公主轻轻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嗔道:“我教你叫我严兄,你就叫我严兄好了。”

卓少华怔怔的看着她,说道:“你嗔的时候很好看。”

小公主被她说得粉脸发赧,但心里却有着一丝甜甜的感觉,轻轻拉了他一下手,说道:“我说的话你听到了么?”

“听到了,听到了。”

卓少华点着头道:“你要我叫你严兄。”

小公主甜笑道:“对了。”

卓少华问道:“那你叫我什么呢?”

小公主道:“我们跟外人说,我们两人是同窗好友,你叫我严兄,我自然也叫你王兄了。”

卓少华道:“我记得,但……人家问起来,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该怎么说呢?”

小公主给他问得脸上又是一红,幽幽的道:“你问我的真名呢?还是假名呢?”

卓少华道:“你都说给我听,我不会告诉人家的。”

小公主红着脸低声道:“我叫严玉兰……唉,假名……我还没想出来呢,严……严什么呢?你给我想一个可好?”

卓少华忽然想到自己叫卓少华,不觉脱口道:“你叫严少华好不好?”

严玉兰(小公主)知道他叫卓少华,这时听他给自己取的假名严少华,不觉点点头,咭的笑道:“很好,我就叫严少华好了。”她拉着他的手,迫切的问道:“你去过杭州没有?”

卓少华觉得杭州这地方听来极熟,这就沉思了下道:“好像很熟。”

“你真的很熟?”

严玉兰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兴奋之色,说道:“这样就好,听说杭州西湖很好玩,你陪我去好么?”

卓少华道:“你要婆婆陪你去不好么?”

奶娘讨厌死啦,整天唠唠叨叨,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我才不要她陪我去呢!”

严玉兰抿着嘴,忽然轻笑一声道:“这次我是瞒着奶娘,偷跑出来的,没人作伴,所以要你陪我去咯,你说好不好嘛?”

卓少华道:“这样,婆婆会怪我的。”

“才不会哩!”

严玉兰道:“我们只要不让她知道就好了。”

卓少华还是犹豫着,没有作声。

严玉兰嗔道:“王阿大,你如果不答应陪我去,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卓少华看着她脸含娇嗔,很是生气模样,心中就好像有些惶恐,连忙说道:“好嘛,我陪你去就是了。”

严玉兰这才回嗔作喜,欣然道:“那你快去收拾收拾,我们就要走了。”

卓少华道:“我没有东西收拾的。”

“我也没有。”

严玉兰道:“我们洗把脸就走。”

店伙看到两人站在屋檐下说话,就巴结的送来了洗脸水。

严玉兰叫道:“喂,伙计,你们这里有没有烧饼油条?”

店伙道:“有,有,小店前面,就在做烧饼油条,公子要几套?”

严玉兰道:“我们两个人,自然要两套了。”

店伙又道:“公子爷要不要豆浆?”

严玉兰道:“你去给我们叫来就是了。”

店伙应了一声,依然不走,问道:“二位公子爷,豆浆要甜的还是咸的?”

“甜的。”严玉兰挥着手道:“快去,真噜嗦。”

两人匆匆回房,匆匆盥洗完毕,店伙已经提着食匣,送来了两碗甜豆浆,两套烧饼油条。

严玉兰要卓少华在对面坐下,一面拿起一套烧饼油条,两手捧着咬了一口,一面说道:“王兄快吃了。”

她昨晚嫌这嫌那根本没吃什么东西,这时肚子早就饿了,再加有卓少华跟她作伴,心情也愉快了,自然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一套烧饼油条,又把一大碗豆浆也都喝了下去。然后甜甜一笑道:“王兄,我们现在可以走啦!”

走出店堂,会过店账,她心里一高兴,拿出一锭五两银子,叫道:“伙计,这是赏你的。”

两个房间,不过两钱银子,她却出手赏了店伙五两银子,这下直把店伙看得目瞪口呆,楞在当场,像木鸡一般,也忘了说谢了,直等两人跨出店门他才如梦初醒,急急忙忙赶了出来,不住的躬着身道:“谢谢公子爷,谢谢公子爷,二位公子爷,一路顺风,下次再到小店来……”

说一句,躬一下身,直到两人身形渐渐远去。

傍晚时分赶到分水,这里只是一个偏僻的山城,只有一条大街,一家客店,客店当然也不会太大。两人依然住了隔壁两个房间。

严玉兰洗了把脸,就跑到隔壁卓少华的房间里来,叫道:“王兄,我们要店伙把晚餐送到房里来吃好么?”

卓少华道:“街上好像有一间菜馆,我们还是到菜馆里去吃的好。”

“不成呀!”

严玉兰眨着眼睛,低低的道:“我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我想奶娘知道了,一定会追下来,到菜馆里去,人多眼杂,万一给人看到了,嬷嬷就会找着来,那时怎么办?”

卓少华想了想道:“那就叫店伙送到房里来吃好了。”

严玉兰甜甜一笑,望着他,心里暗道:“可惜他被嬷嬷迷失了神智,等我杭州回来,就带他回去,好歹也要给他解了失神药物。”

卓少华道:“你在想什么呢?”

………………………………………………

第七章 追问解药

“没有。”严玉兰翩翩然站起身,走到房门口,高声叫道:“伙计。”

店伙三脚两步的奔了过来,陪笑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严玉兰道:“你去街上菜馆里叫几样可口的饭菜送来,要最好的,快去。”

店伙连声应是,匆匆退去。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店伙送来一盏红烛,烛影摇曳,两人静静相对,分外显得诗情画意!

又过了一会,菜馆送来酒菜,店伙在房中摆好一张方桌,两副杯筷,然后端上六色菜肴一个锡壶,一面陪着笑道:“二位公子,请用酒了。”

严玉兰道:“我们不会喝酒,并没叫酒呀!”

店伙道:“这是三元楼自己酿造的十五年陈女儿红,在附近百里,可是大大有名,凡是到三元楼叫菜,他们都要送半斤好酒,这叫招牌酒,二位公子少喝些,助助兴。”

严玉兰看他唠叨个没完,攒攒眉道:“好吧,你放着就是了。”

店伙巴结的替两人面前斟满了酒,才行退出,随手掩起房门。

严玉兰道:“王兄请喝。”

卓少华端起酒杯,望着她,说道:“严兄请。”

他先喝了口酒。严玉兰不好拒绝,也举杯喝了一口。

两人一面吃菜,一面谈天,因为女儿红酒性醇和,入口不烈,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杯,卓少华取过酒壶给她斟了一杯,自己面前也斟满了。

你别看分水地处僻远,三元楼的菜,手艺可不坏,两人不觉又干了一杯。

卓少华正待伸手取壶,严玉兰玉脸微酡,一把把酒壶抢了过去,娇声道:“王兄,你已经替我斟过一杯,现在该我来了,你坐下来,我给你斟。”

刚说到这里,房门呀然开启。

严玉兰连头也没回,叱道:“我们又没叫你,你进来作甚?”

卓少华一眼看到进来的正是穆七娘,不觉吃了一惊,急忙叫道:“是婆婆!”

严玉兰回过头来,看到穆嬷嬷,不由得一怔,说道:“奶娘,是你!”

穆嬷嬷跨进门,又掩上了门,拉长了一张马脸,神色狞厉,重重哼了一声,问道:“你们就住在一个房里吗?”

严玉兰粉脸蓦地羞得通红,娇羞的道:“谁说的?我们一共要了两个房间,我的房在隔壁,这是一起吃饭咯!”

穆嬷嬷稍稍舒了口气,神色也为之稍霁,问道:“你如何碰上王阿大的?”

严玉兰道:“是今天早晨,在金村一家客店里遇上的,我要他和我作伴到杭州去玩。”

穆嬷嬷目光冷厉,望着卓少华道:“是这样么?”

卓少华点点头道:“是的。“

穆嬷嬷道:“这三个月,你在那里?”

卓少华道:“没有在那里。”

迷失神智的人,才会这样说话。

穆嬷嬷又道:“你怎么会到金村去的?”

卓少华道:“我也不知道,是一个人说的,那里有客店,我就去了。”

穆嬷嬷自然知道,他迷药未解,所以说话并无头绪,但她依然紧跟着问道:“这些日子,你遇上了些什么人,你还记得起来么?“

卓少华道:“很多人,有些人硬要我跟他们去,说我是卓少华,我说不是的,我叫王阿大,要找婆婆。”

这话是老哥哥教他的,穆七娘盘问你的时候,你就这么说。

穆嬷嬷似乎相信了,口中沉“唔”了一声。

严玉兰接着说道:“奶娘,他服了你的‘无忧散”不大清爽,你就给他解了吧,奶娘,你说好不好嘛?”

穆七娘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不行。”

她只说了两个字,就神色凝重的道:“你可知道你偷溜出来,老夫人如何牵挂?不然我老婆子也不会连夜赶出来了,你立即跟我回去……”

“哦,还有,方才老婆子来时,发现客店对面暗影中,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潜伏窥伺,说不定是冲着你们来的,今晚这里只怕会出事,你们赶快从后门出去,由王阿大保护你速即回去,老婆子要看看他们来路,自会随后跟来。”

严玉兰问道:“那是些什么人呢?”

穆嬷嬷突然神色一变,侧耳细听,低声道:“有人来了,你们立即从后窗出去,这里自有老婆子会打发的。”

话声一落,不住的朝两人打手势,示意快走。

穆嬷嬷一身功力,如今可不是干拍花党的时候所能比拟,她说得如此郑重,来人一定厉害非凡了!

严玉兰想到这里,悄悄拉了卓少华衣衫,低声道:“我们走。”

轻轻推开后窗,正待跃出。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喝道:“穆七娘,你请出来吧!”

穆嬷嬷心头虽是十分怒恼,但怕小公主万一有了什么事,只好强忍着怒火,暗暗朝两人挥挥手,“扑”的一声,吹灭了烛火。

卓少华因老哥哥再三交代,不可在穆七娘面前展露身手,最多也只能使出目前的一成功力,因此他用手按了下窗沿,才纵身出去。

穆嬷嬷赶紧轻轻掩上窗户,又把一双筷子塞到床下,才功凝双掌,凛立当门。

门外久久不闻动静,似已不耐,又有人提高声音喝道:“穆七娘,你也算得是一号人物,怎么,不敢出来吗?”

穆嬷嬷几乎气炸了心,口中喝道:“无知鼠辈,老婆子岂会怕了你们?”

开启房门走了出去,行到阶上,目光一聚,只见大天井中间,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的老者,此人年约五旬以上。颏下留一把山羊黑须,自己根本不识其人,心中暗暗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人,找我老婆子有什么事?”

黑须老者道:“你就是拍花党的穆七娘吗?”

这话口气说得很是无礼。

“不错,老婆子就是。”

穆嬷嬷沉哼一声道:“你呢?你是什么人?”

“只要你是穆七娘就好。”

黑须老者道:“我是什么人,无关紧要。”

穆嬷嬷听得心中一动,暗道:“听他口气,好似他背后另有人了。”这一想,强压着怒气,缓步走下石阶,一面问道:“有什么事?”

黑须老者冷声道:“老夫要把你带走。”

穆嬷嬷听说他居然要把自己带走,不由得怒笑道:“凭你配么?”

黑须老者大笑道:“老夫如果不配,也不会说出口来了!”

穆嬷嬷渐渐逼近过去,冷峻的道:“那你该路一手给老婆子瞧瞧了!”

话声出口,右手五指箕张,倏地朝对方当胸抓去。

黑须老者凛立不动,右手一抬,迎着拍出一掌。

双方出手均快,穆嬷嬷陡觉对方掌力如涛,一股如山暗劲,直压过来,这一记竟然是少林寺“大力金刚掌”,心头方自一凛!在这一瞬间,四周风声飒然;一下从四个方向飞掠出四道人影,同时出手朝自己夹击过来。

穆嬷嬷今非昔比,从交击而来的拳掌风声中,约略可以辨认得出,这四人使的竟有武功门的“功力拳”,九华派的“青阳掌”,鹰爪门的“大鹰爪手”,而且每一个人都有他独门深厚的功力,心中更是无比惊诧,一时不愿和他们硬拼,立即施展身法,身形一个轻旋,方自脱出五人包围,厉声喝道:“你们……”

她刚说出两个字,陡觉后腰一麻,已被人点了穴道。

原来对方深知她的底细,这五人武功虽高,决难困得住她,也早已算定了她闪出去的方向和位置,另外隐伏了一个高手,等她脱出包围,就出手点了她的穴道。这人一击得手,立即挥了挥手道:“带走。”

这时从石阶上又飞奔出三个人来,由领头的一个指挥着另两个,押着穆嬷嬷就走。

兰赤山庄灯火通明,照耀得如同白昼,大厅阶前,分两旁站立着二十四名身穿黑色劲装,腰跨钢刀的彪形大汉,一个个挺胸凸肚,剽悍而严肃。

阶上站着总管追风客鹿昌麟、副总管翻天手吉鸿飞。

大厅上首一把交椅上端坐着一个白髯绿袍老人,他左右两边,另外摆了两把交椅,左首椅上赫然是江南盟主卓清华。

右首椅上则是中等身材,相貌清癯,颏下留一部黑须的老者,则是三湘武林盟主,少林南派名宿铁指绵掌张椿年。

再下来,左右两边还有四把交椅,坐着的则是徽帮老大冯子材、武功门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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