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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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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到御前早膳侍候,白青亭心中大安。

    此后的日子,白青亭规规矩矩,不再提要出宫或要干嘛的事情,除却专心做米锦糕仿佛没有什么再能吸去她的心神。

    皇帝也果然令皇后、皇贵妃二人同理赏菊会。

    其实一个赏菊会不必宫中两位了不得的娘娘同时亲理,但胜在人家娘娘心甘情愿,还理得非常开心顺心。

    众人皆道,今年的赏菊会免不了要出几位皇子妃或几位附马爷了。

    比如说,太子侧妃、三皇子侧妃,这两位殿下虽早已有正妃侧妃,可禁不住人家有个三宫六院的爹,多娶几位也是可以的。

    何况,就这两位最有可能是未来皇帝。

    不过,有所求者也是半喜半忧,这女儿嫁入哪个府才能稳稳当当安然荣华到令他如愿当上国丈的?

    也有人想方设法低调行事的,除了皇帝一派摆明不想参与两派之争,就数那些个当官当得还不算糊涂的个别少数,着令眷内夫人小姐不得争奇斗艳,只望安然渡过。

    幸在,这两府皆未有嫡亲妹子,可也免不了有与两府交好的妃嫔,少爷们都得嘱咐个遍,千万别让有牵连的公主看上。

    九皇子年幼可忽略,然五皇子龙琮虽不受宠,还双腿残疾,生母还是未入嫔的正五品萧婕妤,但终究年已十七,却尚未有正妃与侧妃。

    按理说,两年前五皇子成年便可娶正妃纳侧妃了,可被龙琮推拒过一次后,皇帝便像忘了这个儿子似的,不再提及。

    皇帝都不提了,众人更不提,唯有其生母萧婕妤真心焦急,也望能在此次赏菊会中皇帝能赐五皇子一个正妃。

    剩下的,便是公主们了。

    皇帝未册贵妃,于是宫中两个荣宠的贵妃之位尚悬空。

    贵妃之上的两位皆只各育一子,未再生育,自没有公主。

    贵妃之下的嫔妃们则或多或少有已成年尚未婚配的公主。

    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初九重阳,白青亭只觉个眨眼间便到了。

    此其间她心无旁骛,专心做米锦糕与练身手,两样皆长进不少。

    一路做来的米锦糕皆有让御厨们亲尝,无论如何,他们皆是赞不绝口。

    当然是不是虚赞,她还看得出来,直到尝到他们不再虚言妄语,她方停了下来,专心做了起来。

    所幸那时还有十日,余下的时间足以让她做的量够多了。

    这一番倒腾传到皇帝耳中,却让他笑了个底朝天,每每见着白青亭都要取笑她一番。

    她一旦两耳不闻窗外事,就把御厨外的事情也都不放心上,故被皇帝这么一笑,她不明所以了起来。

    皇帝不解惑,她只好看向其他人。

    “你就不觉得每当你做好米锦糕的时候,御厨们就少了许多?”刘德海乐呵得像尊弥乐佛。

    她细想,是少了许多,都说各宫各殿要的点心多,花样要好,味要精致,都忙去了,只余下一两个还未来得及走的,表情颇为僵硬地为她试食。

    现在看来,是还未来得及溜走的。

    淡定,莫气。

    “白代诏都不知道,那几日的御膳日日不重样,日日有新花样,味道又极好。不止乾龙宫,连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贤良淑德四位妃娘娘的宫里也是如此,那些御厨每日一到巳时末刻便殷勤地奔走各宫各殿。”吕司记轻声道,说完嘴角也忍不住含笑。

    白青亭听出来了也听明白了,这是皇帝老儿要埋忒她,合着这两位偏帮着。

    她微微躬身恭恭敬敬:“回陛下,那几日巳时末刻正是奴婢米锦糕出锅之时。”

    一时间,大家笑成一团。

    其中,以皇帝老儿笑声为最。

第十七章重阳

    古时的中秋祭月是何模样,只是记忆中的种种碎片。

    九月重阳,午时二刻准时开始的赏菊会,她正正经经地赶上了。

    早早,众人皆照着风俗佩着茱萸,意驱邪。

    乾龙殿,觥筹交错,曲水流觞,俊才美人,酒池肉林。

    此等华荣,此等富贵,此等奢席,除却皇宫大内,谁摆得起?谁又敢摆?

    三宫六院正五品婕妤及以上妃嫔皆在座,正四品及以上在京大员皆在列。

    御案之首,皇帝在上,无不臣服。

    皇后在左,皇贵妃在右,风光无限。

    两侧左右四妃,贤良淑德,各有千秋。

    再下是六嫔,谁敢说哪个不是明艳动人?

    太子龙琅温文有礼,三皇子龙玟清冷倨傲,五皇子龙琮虽残却是俊秀无双,九皇子龙瑕年数最小,故作沉稳之中不免微露怯意。

    至于公主们,四妃除却林贤妃,其余良淑德三妃皆有所出,六嫔亦有四嫔育有四位适龄公主,共有七位公主。

    个个聘婷秀雅,花颜月貌,生生将在场大臣家眷中的嫡出小姐皆给比了下去。

    宴会始初,白青亭率宫婢端着她千辛万苦做成的米锦糕一一分至在场各矮案上。

    在玉盘珍馐的饕餮大餐之间,素净优雅的米锦糕就是百花丛中一点绿,很显眼,也很衬托,衬托得更为渺小。

    正当白青亭把一盘盘的米锦糕亲手端至案几后,暗中伸展了几下仍酸疼得让她牙痛的手指之时,众人皆在研究听说是白代诏女官亲手制作的米锦糕。

    有不少听闻御厨之事的皇族与权贵,纷纷露出只可远观不可亲尝的心理。

    龙宣也盯着暗龙纹金盘上的九块米锦糕半晌,案几上每一盘皆有九块,每一块皆有女子食指长短,圆月似的,上头周边九朵祥云中间一条金龙的图纹,意寓龙腾祥云。

    九块,九朵,又取意重阳九九,长长久久。

    他研究着,这意义不错,于是满意地点头,颇为意外地看向白青亭,“不错啊,白代诏,短短不到一个月,倒是做得像模像样。”

    除却皇帝一盘,皇后的图纹是凤舞九天,其余皆一律为菊花图纹。

    皇后闻知后对白青亭又看了几眼,眼中满满是盛赞之意。

    皇贵妃面上虽笑如灿花,但有意无意横向白青亭的目光泄露了她的怒意。

    对此,白青亭皆视而不见。

    她躬身认真说道:“回陛下,奴婢不仅做得像模像样,味道也是像模像样。”

    无意外地接到龙宣质疑的眼神,白青亭后退数步,双膝跪下高声恭道:“请陛下、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及各位娘娘、殿下、公主、大人们品尝一番米锦糕,为青亭指点一二。”

    众人为皇帝为首,自没有其他人开口的余地,只是笑看着跪于宴会中央的她。

    软软的大红地毯跪起来并不会不舒服,可跪久了也不好。

    她等着片刻,宴会内依旧一片寂静,她偷偷瞄了皇帝一眼,他正拿着米锦糕纠结着要不要入口。

    她移向刘德海与吕司记,二人也十分忧虑,这万一陛下要是一口下去吐出来,可怎么办才好?

    其他人她不用看也知道,皇帝都不吃了,他们更不会做第一次吃螃蟹之人。

    她的手艺就这么吓人?

    “承蒙白代诏亲手做此米锦糕招待本官,本官先谢过。”君之恒笑得如沐春风,转而向龙宣询问道:“陛下,臣便不客气,第一个先尝尝?”

    白青亭还没有自省完,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很熟悉,令她不得不回头去看,一名仙姿佚貌的男子,二十左右年岁,颇有男身女相之感,他着赤红文官官袍,风姿绝世独立。

    此时他已站在宴会当中,就在她的后下方询问是否能先尝一尝她亲手做的米锦糕。

    白青亭激动地盯着他,少年,你太有前途了!

    这样的举动当然得众人欣喜接受,龙宣自然也顺着台阶下应允,不然他想着咽不下去又不能吐出来的情景,他就很为难。

    君子恒轻咬一口,嚼了又嚼,那神情好像还挺享受,可他一向给人感觉不太好,就是那种典型的外表温和内里腹黑的代表。

    这是坐在他不远处的司景名的想法。

    所以在接到君子恒示意他也尝尝之时,他犹豫再三,可当白青亭不知为何也瞧过来的时候,他想最多一口吞下去!

    于是拿起眼前扮相尚可的米锦糕,司景名一口咬掉大半囫囵吞下,半顺过气来后,中气十足道:“好吃!”

    “陛下,味道确实不错。”君子恒笑着附和司景名的话,“有劳白代诏了。”

    “有劳白代诏。”司景名也道。

    看着司景名那股气不顺的模样,白青亭回二人礼后,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她的米锦糕她尝过,虽不是绝顶美味,但也算普通美味,没这么吓人吧?

    “起来吧,难为你亲手做了这么久的日子,又做了这么多。”龙宣终于开了御口,“司都统与君卿即先尝过,已然道好,那便是真的不错,大家快尝尝吧!”

    皇族与品阶在她之上或同品的官员皆安然领受,品阶在她之下的官员纷纷向她致意,其中还有这两位一文一武的年轻官员尤为惹眼。

    白青亭经皇帝对他们的称呼,再细细一想,武的是司景名司都统,文的是大理寺卿君子恒君大人。

    这两位一个品阶在她之上,一个品阶与她同级。

    即使她不能与同级的正经官员相较,但她终究在御前当差,就一点她比任何品阶都要来得有用。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他们是看在皇帝的面上帮她的吧。

    白青亭了然笑着回礼。

    米锦糕风波一过,先是一派歌舞升平,后来经皇后与皇贵妃二人提议,由众家嫡小姐们献艺添彩,这正式的相亲大会终于开始。

    吕司记也在皇后的示意下率宫婢端上菊花酒。

    那是在去年重阳时节,原主与吕司记等人率了宫婢采下初开的菊花和青翠的枝叶,与黍米和在一起酿酒,酿成后一直保存到第二年重阳食用的菊花酒。

    酒过半巡后,众人愈发兴采意高,皇帝与朝中众中流砥柱把酒相谈甚欢,所及之事难免涉及朝堂。

    见此,皇后又提出她与皇贵妃率众夫人们与嫔妃们一处到御花园赏菊,至于太子、皇子、公主及公子小姐们则另寻去处,或放风筝或论才学,或投壶插花或赛诗比画,皆让他们自个玩闹去,不必拘在一处。

    皇帝听后很快应允,只吩咐了玩闹归玩闹,切要注意安全。

    于是分成几路,浩浩荡荡各自寻乐而去。

第十八章算计

    吕司记早被皇帝遣出宴会,只余白青亭与刘德海在旁侍候。

    御案之下,宫乐缈缈,十二舞姬高跳妙舞,宴会之上欢乐无限。

    群臣两两三三交谈,有的在谈闲瑕之事,有的在谈各子各女,颇有交好之意。

    司景名也向斜对面文官所坐案几上的君子恒举觥示意,君子恒含笑回礼。

    白青亭看着这二人,又看了看红毯之上舞得腰枝快断掉似的舞姬,她不明白。

    在场无论是假清高还是真道学,或是年事已高者,皆会瞧一眼看一眼那些舞姿曼妙腰枝燎人的舞姬,可这二人却从头到尾未曾正眼瞧过一眼,连偷偷瞄半眼都未曾。

    龙宣这时微侧过脸问白青亭,“白代诏在想什么?”

    白青亭如实回答,“奴婢在想,这司都统与君大人应该是相当不错的好友知已。”

    龙宣点头,“二人交情确实不菲。”

    他睨了眼御案下互相敬酒闲情听乐的两名青年才俊,又道:“再过五年,你二十有五便可出宫了,界时你想要什么?”

    白青亭听出皇帝话中意有所指,不觉好笑,她不过随口说了一句,怎么能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她道,“回陛下,奴婢不曾想过五年后的事情。”

    五年,太长,长到可以发生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

    变化太多,变迁太大,这样的事情她从来不自寻烦恼。

    龙宣见她面容谈然,规规矩矩,并无趁机向他大开口之心,他不禁自已先开了御口:“界时,朕可赐你婚配。这五年里你若有合心意之人,不防与朕提提,朕自记在心上。若合适,朕定当应允。”

    白青亭意外地看向皇帝,一触及那双锐利的黑眸忙又垂下眼帘跪下:“奴婢谢陛下隆恩。”

    御案下的群臣虽在两三相谈,可哪个不是竖着耳朵一边闲聊一边死盯着御案之上的动静。

    一听得之圣意,群臣无一不暗自心下思量。

    “陛下就是疼白代诏。”刘德海轻声笑道。

    龙宣面容侧过另一旁含笑道,“朕也没少顾着你。”

    刘德海再笑不语。

    白青亭又为皇帝倒了杯菊花酒,倒好后便又安静地立于皇帝身侧,毫无因皇帝的隆宠而生自得之意。

    龙宣执觥饮过菊花酒后,突然又向白青亭问道:“怎么只朕与皇后的米锦糕有不同的花样,旁的人都没有?”

    因为皇帝与皇后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因为她是现代人自有现代人的观念,一夫一妻制在她的思想里牢不可破。

    更因为,原主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还是今年端午的角黍,便是现代俗称的粽子。

    那时端午,皇帝指着两盘画着不同一龙一凤图样的角黍,问着原主与她现在一模一样的话,如今只是将主角角黍换成了米锦糕。

    白青亭照着原主当时的回答:“回陛下,陛下与皇后娘娘乃一国之君一国之母,龙飞凤舞贵不可言,旁人岂可相提并论。”

    龙宣不再追问,看了看时辰,早是未时二刻,他便将她辇出宴会,说让她自个寻乐子去,不必侍候他了。

    白青亭欣然谢恩,面容平静地退了下去。

    待退出了乾龙殿宴会,她直出乾龙宫,仰首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想起那件被李家制衣送入宫放在乾心殿,与皇帝此刻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龙袍。

    她想,她定要成功的。

    在那十日里,她除了做米锦糕与练身手,五乱双面绣更是她闲时的侧中之重,其用的时间便占了几乎全部,令她足以出师。

    白青亭在乾龙宫外站了一会,都说重阳登高赏菊放风筝,登高她是没法子了,不过赏菊放风筝,她还是可以有的。

    她刚想着往御花园方向走,一名宫婢便匆匆而来。

    宫婢躬身向她行礼,笑着露出两颗虎牙,正是她初入宫时的十二岁年纪,她恭请道:“白代诏,奴婢是奉安遂公主之命,候在此地待白代诏空闲下来,特邀请白代诏前往御花园东边放风筝的。”

    安遂公主,皇帝的十二公主龙玫,四妃之蔡德妃所出,十二岁,是所有公主中的最小的一位,却也是唯一一位未出嫁便得封号的公主。

    宫中公主大都到了订亲或出嫁之际,皇帝方会授予封号。

    这龙玫在九岁那年,便得皇帝亲封安遂公主,意在安顺平遂。

    平常的公主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寻她玩耍,特别是在这样的日子里。

    也只有这安遂公主,敢到乾龙宫前来跟皇帝抢人。

    “你候在这儿有多久了?”

    “就候了两刻钟,奴婢小解回来便看到白代诏站在乾龙宫外了。”

    白青亭本就有此意,此时更无回绝之理,随口问了数句后便点了头随宫婢前去。

    到了御花园,南边有整片整片的菊花盛开,颜色艳丽,争先夺魁,皇后、皇贵妃她们便是率了妃嫔及夫人们在此赏菊。

    西边最着景的便是九曲十八连环的水廊,其间又亭台楼阁不缺,有山有水,正是太子、皇子及公子们论才辨道的好去处。

    东边则是她要前往之地,一片燎阔的绿茵草地,让她不禁感叹,绿化得真好。

    其视野宽广,毫无阻滞,天空明媚,凉风徐徐,恰是放风筝玩耍的好时机,也正是公主、嫡小姐们玩闹的好地方。

    白青亭刚入东边,随着宫婢走了一小段路,便见龙玫率众走上前,亲昵地叫着:“白代诏姐姐!”

    她躬身行礼,“安遂公主。”

    “白代诏姐姐,听八皇姐说你放风筝放得最好,是不是真的?”龙玫天真灿烂,个子尚不及白青亭脖子处。

    她还未应话,八公主龙琏已然跟了过来,听到龙玫的话接着道:“那可不是嘛!八皇姐可没诳你。”

    八公主,龙琏,四妃之王淑妃所出,十四岁,尚未婚配。

    白青亭再次躬身:“八公主。”

    龙琏扯出一个笑容微微颔首。

    龙玫扯了扯她衣袖,“白代诏姐姐,是不是真的呀?”

    白青亭道,“是真的,不过那是从前了,现今生疏了许多。”

    从前是真的,那是原主,可如今换做她,她还真一般般而已,在现代她好像还没放过风筝的样子。

    不过,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么,想来应是不难。

    她这般想着,故而当龙玫要她亲自示范一番给她们好好瞧瞧的时候,她爽快地应下了。

    白青亭拿着龙玫的蝴蝶风筝,好稚气,可小女孩不就喜欢这般稚气的飘亮玩意么。

    她无法想象自已拿着这个玩意跑起来的模样,于是她测了测风向,便逆着风跑了起来,手中线越放越长,风筝也越飞越高。

    她想,果然是这般容易。

    然而,乐极总容易生悲的。

    当右脚绣履踩上长裙外压裙裾的紫玉珠环佩之时,她全身控制不住整个往前扑的时候,白青亭脸刷白了。

    现在的她不怕火烧不怕水掩,就怕这摔跤!

    白青亭整个扑在草地上,面朝下,嘴里扑进残掉的断草,一手抓着几根绿草,一手还拉着风筝的线,模样狼狈至极,脑袋里更是像有千万只蜜蜂似地在她耳边嗡嗡嗡地叫着。

第十九章盛怒

    一时间,东边寂静无声。

    就连不远处还在放风筝的其他公主与嫡小姐们也发现了这边的意外,纷纷看过来想瞧个究竟,眼里心底的好奇皆热开了锅,可又不太敢明目张胆过来瞧她热闹,于是个个伸长了脖子。

    白青亭上辈子这辈子也不是没摔过跤,可头一回摔得这样丢人。

    深深地吸气,再缓缓地吐气。

    如此循环了三遍之后,她气稍顺了些,脑子里的杂音也安静了下来。

    白青亭呸掉嘴里的断草站起身,走到还未回过神来的安遂公主与八公主等人跟前。

    龙玫一双大眼睛扑闪着扑闪着,好像快哭了的样子:“白、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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