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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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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青亭说得好没底气,满面愧疚,斜斜瞄了一声皱着眉头等她再解释解释的刘德海,她不得已接着说:“就是今儿个起得晚了些,故而一路小跑过来,又在快到乾心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应该是那时将绣履上的五瓣铜梅给摔没了……”

    “摔?”刘德海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又摔上了?

    白青亭指着来时路她摔的那个方向,淡淡道:“那儿的青石都可以作证。”

    真的,都被她擦干净好大一片。

    刘德海这下全然无语了,看着她好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接连两次的摔,白青亭也颇感不好意思,于是自认聪明地转了个话题,“刘总管,您不需要侍候陛下么?”

    刘德海刚想回答,顺便再训斥她御前失仪的罪责,可他还没开口,乾心殿大门便打开了。

    他忙躬身:“陛下。”

    白青亭这时反应倒快,直接跪下行了个稽首大礼:“奴婢叩见陛下!”

    她双眼死死盯着膝下大块大块的青石,这就是随便嘴皮子上下一碰一个来回,就能取人祖宗十八代性命于千里之外的大老虎!

    需冷静冷静,谨慎谨慎。

    贞隆皇帝龙宣跨过殿门门槛,身后跟着吕秋之司记女官、小琪子公公与十名宫婢,一连串的人鱼贯而出。

    吕司记想必是替她候在乾心殿,小琪子应该是替刘德海在御前布膳。

    龙宣向刘德海微拂手,示意免礼,然后便站定在白青亭跟前,问道:“迟到了?”

    白青亭先是看到一双黄缎黑底镶黑金边绣着双龙戏珠的靴子,接着便听到头顶有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再细听清其中内容,顿时深感出师不利,可皇帝老儿是怎么知道的?

    她有气无力:“回陛下……是。”

    龙宣嗯了声,又问道:“绣履上的五瓣铜梅丢了?”

    她跪着,绣履遮在襦裙之下,皇帝老儿不可能看得到,那就是刚才听到了?

    白青亭欲哭无泪,自作孽不可活,昨晚她千思万虑的,就没想过皇帝老儿还喜欢听墙角!

    “回陛下……是。”这回更有气无力了。

    “青石还可以作证?”

    “回陛下……是。”

    “起身吧。”

    “回陛下……啊奴婢谢陛下!”

    起身后,白青亭努力腰板站直,但头还是低下的,双眼坚定地瞪着站在她前方几步之遥的龙靴,一派伏低做小任你宰割的怯怯小模样。

    “这是怎么了?”龙宣转向刘德海,调笑道:“白代诏摔了一跤倒是把胆子摔小了?”

    刘德海也一笑,“老奴猜着,应是因着当差迟到又御前失仪心中愧对陛下了。”

    白青亭仍目不斜视,心里默默地给刘大总管点个赞。

    说得太好了,说得太准了,要不是她心虚,哪能这般心情一上一下的,不就是怕着眼前这头大老虎一不高兴便把她一口吃了,连骨头渣渣都不带剩的。

    龙宣冷哼一声,瞥睨一眼明显护着白青亭的刘德海,才又转向白青亭,“抬起头来,朕看看,是不是把那张小脸给摔坏了?”

    白青亭心里挣扎再三,又使劲建设了一番,她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由下至上将传说中的终极boos看个通透。

    龙宣,年四十有四,天朝第六位皇帝,年号贞隆,继位二十一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是一位实打实的好皇帝,就不知道他对她是不是也是实打实的宽容。

    他负手而立,身形挺拨,威仪天成,剑眉入鬓,龙目生威,只微微轻挑着眉便让她顿感压力山大。

    挑眉是什么意思?

    没让白青亭胡思乱想太久,龙宣道:“好好的没毁容啊,怎么没脸见朕?”

    白青亭顺势而下,怏怏地说道:“回陛下,奴婢是没脸见陛下。”

    “说来听听。”龙宣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来他是真的有兴趣听上一听,还是故意找碴。

    不过白青亭已无退路,只能再次跪下,低首仟悔:“回陛下,奴婢在月台山庄之际,只记已身思乡情切,御前擅离职守高登月台,又莽撞失足险些命丧。说来奴婢死了也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幸蒙上天庇佑陛下圣恩,奴婢方得以捡回一条小命。”

    她说得情真真意切切,连自个都快感动坏了,皇帝老儿应该会信吧?

    白青亭不敢抬眼,又道:“今儿个奴婢伤好后首次当差便迟到,又御前失仪,奴婢该死,请陛下责罚!”

    “责罚?”龙宣复道,颇有玩味。

    白青亭坚定不移:“是,请陛下重重责罚。”

    龙宣满意地嗯了声,“这认罪态度不错,朕便如你的意,重重责罚。”

    刘德海、吕司记、小琪子三人皆心中一惊。

    白青亭脸色刷白,她能收回刚才的话么?

    “传朕口谕,下月九月初九便是重阳,御馐房就不必准备赏菊会时的米锦糕了,从明儿起,着令白代诏每日巳时亲自到御馐房亲手做米锦糕,待重阳之日邀众人品一品白代诏的手艺。”龙宣刚说完,刘德海松了口气,白青亭却牙疼了。

    她问:“陛下,米锦糕若是做得不太好吃的话,那……”

    龙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闲情逸致地开了御口:“那就小心你的脑袋!”

    “……奴婢遵命。”

    白青亭不说话了,灰头土脸。

    她的手艺就一个字:惨!

    白青亭暗瞥向刘德海求救,却不料龙宣脑后是否长了眼睛,像是知道她的小动作般似的再次开御口:“刘德海,早朝后,你便亲自走一趟御馐房吧。”

    “奴才遵命。”刘德海回她以爱莫能助的眼神。

第七章被参

    “谁也不准帮白代诏。”龙宣盯着刘德海,“可听清了?”

    刘德海保证,“奴才定会将陛下圣谕一字不差地传到御馐房。”

    “上朝吧。”龙宣大迈龙步,只余吕司记、小琪子与白青亭还留在乾心殿前,一行人便浩浩荡荡随之前往乾龙宫正殿乾龙殿。

    “青亭姐姐,陛下都走远了,您快快起来。”小琪子搀着有点腿软的白青亭起身,又关心道:“姐姐月台一摔,果真摔狠了,不过跪一会腿便软成这样,还是姐姐伤未好全?”

    吕司记一听也忙上前扶住她,“白代诏可要回清华阁歇息?”

    二人皆面露忧色,白青亭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中也慢慢回了神。

    她反抓住吕司记的手,正色道:“秋之你说,那米锦糕可难做?”

    吕司记还未回话,小琪子先噗哧一声笑开,“这宫中谁人不知乾龙宫的白代诏不擅厨艺,什么糕呀点啊统统不会!青亭姐姐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那米锦糕并不难做。”

    白青亭听之面上不显,心里却更为沮丧了,原来宫中人人皆知,皇帝老儿更早知如此,方丢这么个难题来罚治她,真是对症下药,一点一个准,她不仅得牙疼,还得手疼。

    小琪子想到一事,又道,“姐姐昨日交与刘总管要做的东西,小的已交与姜院卿,姜院卿言明三日后可取,界时小的取来送到清华阁去?”

    白青亭嗯了声,手术刀三日后可取的喜悦总算冲淡了些许她心中的阴云,“我的伤已大好,腿软不过是被米锦糕吓着了。”

    她转头又问吕司记,“秋之,我不当差这几日,御前可还顺利?”

    吕司记听之,连同片刻前的问题一并回道:“白代诏放心,正如小琪子公公所言,米锦糕并不难做,御前这几日也毫无差错。只是陛下近来心情不佳,白代诏御前侍候之时,可要处处留神,不可……”

    白青亭接过话,“不可像今日这般是吧,知道了知道了,本代诏不过就这么一回差错失仪,往后定然不会了,我可不想往后什么糕都得我来做……还不许旁人帮我,哪有谁帮我,陛下多虑了!”

    说到最后,她秉着女官之首姿态的正经面容上不免有些激动。

    吕司记闷笑,小琪子大笑后道:“陛下知姐姐的人缘好,不多加这一句,怕这米锦糕的水份便要掺上许多了。”

    “胡说。”白青亭轻斥道。

    嘴上虽这么说,但她也深知,原主八年在皇宫的经营确实不错,人缘便是少见的好。

    可这人缘再好,怎么也抵不住她死而复生这样诡异的事情所带来的震憾,风言风语与些微排斥在所难免。

    就算没皇帝老儿这么一句,在御馐房她怕是也要孤军奋战的。

    “是是是,小的胡说了。”小琪子眉开眼笑,“青亭姐姐,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琪子往后可还得仰杖着您呢!”

    “少油嘴滑舌,只要你好好跟着刘总管,无需大难,你小子也必有后福。”白青亭又道,“何况大难不死,有无后福尚且未知,这流言蜚语我倒是听了不少。”

    吕司记与小琪子对看一眼,惊讶白青亭怎么知道了,他们都瞒得好好的啊。

    但又一想,白青亭既已伤好当差,那这也是迟早要知道的事情。

    吕司记不禁劝道:“白代诏,宫中之事素来多以讹传讹,不可当真。”

    小琪子也忙附和:“就是,青亭姐姐不可当真!”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白青亭的目光在二人间移来移去,似聊家常般继续诱导:“我从那么高的月台摔下,料谁去想,都觉得毫无生还之机,如今我却好生生地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就不奇怪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说不奇怪,谁又不奇怪了。

    可就算心里觉得奇怪,谁也不能也不敢到女官之首的白代诏跟前嚼舌根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过现在白青亭自个说出来,小琪子还是表现出很有求知欲的神情。

    吕司记从刚刚的惊讶过后,便再无其他表情,好像白青亭到底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她不感兴趣,只道:“秋之只要知道,白代诏还安好便好。”

    感动于吕司记对她如此忠心之际,白青亭又深感,事非果然只能找天生好八卦的人来传播,对于天生抱着沉默是金的某些人来说,事非八卦在她们面前,就只有灭绝的下场。

    小琪子讪讪地笑了笑,将旺盛的好奇心放回肚子里,“吕司记说得对,青亭姐姐不必太过在意外边的疯言疯语,待过一些时日,这些事非便也过去了。”

    白青亭不戳破小琪子的言不由衷,虽然他好八卦,但也是这宫中少有待她真心之人的其中一个。

    “你们皆说得有道理,我确实不会在意这些,不过你们皆是我亲近信任之人,告诉你们又有何防?”白青亭接着道,“那天夜里摔下月台之后,好像有人将一颗药丸塞入我嘴里让我咽了下去,那时夜里黑,我又半死不活没能看清楚是谁,后来直接疼晕过去,醒了后便在清华阁,更不知是何人如此高义。”

    小琪子大惊,“原来如此!那药丸可是神丹妙药?”

    “你看我此时好好的,不是神丹妙药又是什么。”白青亭笑得很是可亲。

    吕司记也被只有在戏文中出现过的桥段惊得不轻,不过她素来内敛,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她颇为冷静地指出其中疑点:“既然如此,你的摔伤不应有重及性命之忧,为何太医院君院首竟说你命不久矣?”

    小琪子不以为意,“应是君院首误诊了吧?他老人家都高龄六十有六了。”

    言下之意,有些老糊涂老眼昏花了。

    “这话你可不能让君院首听到,否则他老人家准能拧掉你的耳朵,界时我可不帮你。”白青亭好意劝小琪子慎言,“至于君院首当时的诊断,想来是神药药效得慢慢起作用之故吧,君院首为我诊断之时,药效尚未全然发挥……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的,而且嘛我也有些身手,经年锻练,身子骨没那么差。”

    说着,白青亭迅速着手给小琪子一个过肩摔,摔得他敖敖直叫,她伸手于他,“快起来!像什么样子。”

    小琪子委屈了,他被摔得不成样子还不是她给摔的,不过起身后一会又让他抛之脑后,奇道:“姐姐这身手真厉害,不过这叫什么招式?好生奇怪!小的连在司都统那里都未曾见过此等招式。”

    司都统,司景名,从一品,景阳候府嫡长子,二十有四,统领黄骑卫三万龙骑军,护卫皇宫安危。

    黄骑卫又是八支龙骑卫之首,可以说,这司都统连皇家的人见到他都得给三分薄面。

    论身手,那是京都一等一。

    论家世,也是执天府数一数二。

    论相貌,虽不算顶尖,可也是好相貌好青年。

    然就奇怪了,这司都统自嫡妻亡故,自此三年,却未曾再续弦。

    按理说,整个京都想要嫁与他做继室的女子多了去,莫非他都看不上?

    不过,同在宫中当差多年,这司都统与原主并无深交,因着她是御前女官的缘故,虽品阶比她高,宫中遇到之时他对她倒也颇为谦让有礼。

    “天地之大,武林之妙,你一个小小内侍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白青亭赶人,“行行行,你且回内务司去吧,我与吕司记还有差事要说。”

    “得咧!姐姐放心,明日姐姐的救命恩人便可传遍整个宫延。”小琪子笑嘻嘻地告退。

    白青亭眼里含笑,极是赞赏,能与众多内侍争得留在刘总管身边管教的位置,小琪子自不是愚钝之人。

    她特意将此事来龙去脉告知二人的意图,他一听便知。

    “白代诏说的可是真的?”吕司记问。

    她郑重回道:“当然。”

    要骗得过所有人,那首先就得先骗过她身边的这些人。

    吕司记深疑不移,纵再多疑点,只要白青亭一肯定,她便不会再问。

    二人一同往清华阁回走,边走着白青亭边猜道:“陛下龙心不悦,可是因着我的事情?”

    没了小琪子在旁,吕司记说话也全没了顾忌,“也并非全部。这事得从中秋翌日说起,那日我在御上房侍候,听闻海宁府治下的多个县发生秋旱,已有十日,旱灾严重,危及百姓,陛下为此雷霆大怒,当日海宁府尹已上罪已奏折,户部也拨了十万两白银前往各县,又令齐御史立刻前往海宁府督察此事。”

    齐御史,齐从尔,都察院御史台之首,正三品,为人清廉,未参与任何党派之争,只效忠于皇帝老儿,倒是督察此事的最佳人选。

    白青亭没接词,吕司记也没再往下说,而是直到入了清华阁正堂关上门后,她方说道:“两日前,都察院郑副台谏在早朝参你一本,说你不顾月神之灵妄上月台,触怒月神,海宁府方得此劫难,灾情更甚……其实这又与你何干?旱灾发生时你还未随御驾前往月台山庄。”

    郑台谏,郑培,都察院台谏处副台谏,从三品,附属太子一派的言官。

    看倌们,中秋节快乐~小改厚颜求收藏,求票票,求推荐~谢谢~谢谢~谢谢~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八章劝膳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白青亭取了正堂热水,泡了一壶花茶,吕司记接过为二人倒了两杯,她端起轻啜一口,又道:“何况我祖籍就是海宁府中元县,中元县定是其中受灾一县吧?”

    “是在其中。”吕司记迟疑着,“陛下尚未受理郑副台谏参你之事,只压下奏折不发,今早仅着令你亲手做米锦糕,想来应是责罚了,只是……”

    “只是这责罚有些轻了,并非他们想参我一本之原意。”白青亭轻晒一笑,心中计量,“太子与三皇子的明争暗斗,陛下皆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我因白采女而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有了间隙,怕陛下因着月台之事已着人查过,了解其中一二,因而深知不可纵容壮大其中一派。压下奏折不发,也不全因我圣恩隆宠。”

    “那陛下可知太子殿下……”吕司记未说完,便让白青亭接过话去。

    “这个做不得准,但我想应是不知的。”想了想,白青亭又补充道:“陛下向来不喜沉溺女色之人,陛下若知太子殿下真正底细,怕此时朝堂已然掀起大浪,哪还能这般安宁。”

    双龙相争,必有一伤。

    可不管哪条龙伤着,那都是皇帝的亲骨肉。

    伤到谁,想必皇帝都是不乐见的。

    他需要有一个人去权衡。

    希望这个人不是她才好,不然往后她的脑袋随时都得提在手上别在腰带上。

    白青亭有些头疼地轻叹口气。

    吕司记点头,不语,只闷头喝着茶,心想着要是方女史在这里,定能帮着出出主意。

    白青亭这时也想起方女史来,问道:“秋之,这几日你忙着御前侍奉,那方姐姐呢?怎么不见她人?”

    吕司记忙得没能来看她,她能理解,可方女史呢?出何事了?

    “方女史向来身子弱,又素有心悸之症,平日还好,一遇到什么大事便受不住了。”吕司记先喝了手中花茶,润润喉便娓娓道来,“那夜天还未透亮,你被从月台山庄抬起清华阁,方女史第一个便赶过来瞧你,见你死气沉沉地卧于床榻,后又听到君院首诊断你已回天乏术之时,她便撑不住昏死过去。幸好当时君院首还在清华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方女史是皇太后亲派到乾龙宫照料皇帝之人,起先并不知她有心悸之症,后来一次病发巧被外人撞见,皇帝知晓后便要遣她回慈宁宫,可皇太后宠她,她又坚持不离乾龙宫,皇帝便给了皇太后一个面子,留她至今。

    外人皆传,方女史做着枝头凤凰之梦,才会死也不离乾龙宫。

    白青亭却知道,方女史坚持留在乾龙宫,全然是为她,可缘由为何,方女史不肯说,她也猜不透。

    故而,有时她休沐或被皇帝派去办其他差事,便会是正六品的吕司记替她侍奉御前,而不是正五品的方女史。

    白青亭轻拧眉头,“方姐姐现今还未好?”

    “已大好,只是这几日被我与秦采女拦着未能来清华阁,你自已又伤着,故而我让秦采女也瞒着你,免得你忧心之下拖着伤体强去西三所看望方女史。”吕司记甚为了解原主,知道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不可能。

    只是,她已非原来的白青亭。

    “如此便好。”

    白青亭又向吕司记讨教做米锦糕之法,又着其去向方女史告知一声她安好的消息,吕司记便离开清华阁,忙去了。

    午时三刻,白青亭便到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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