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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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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跑了两刻多钟才跑入树林,这其间两人再没说过话。

    或许是因着路线的太过熟悉,或许是因着两人各有所思,又或许在这一路上谁也无法进入谁的天地。

    在跑入树林的刹那,两人仿佛进入了一个红色的世界,如梦如幻。

    一阵微风吹过,便可看到似掌状的红色枫叶极尽所能地摇曳摆弄风姿,摩擦间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彼起彼落。

    白青亭不禁放慢了马儿的步伐,低声感叹:“真漂亮!就像是自然界的一场奏乐……”

    君子恒一片淡然,似乎没有开口的**,也没有听到她的轻声呢喃,他映入瞳眸的红色在抬首间起落,渐渐迷朦灰败。

    沿着林间小道,马儿一直跑下去。

    在记忆中,白青亭记得在这条小道的尽头有一条小溪,溪边有很多大石头,其中一块便是原主偶尔有烦心事便会来静坐的地方。

    而坐在她身后,因马儿狂奔双手不得不圈紧她腰的君子恒自入了红枫林后,随着马儿越来越靠近小溪,鼻息间的呼吸也渐渐沉重了起来。

    他心跳得很快,然后又慢了下去,双手忽而收紧忽而又松得差些让他自已掉下马儿去。

    察觉到他异样的白青亭此时心里是复杂的,她既想搞清楚明天晴如今在君子恒心中的地位,又怕无意间在他心上亲手再狠狠地划上一刀。

    她从不怕鲜血淋漓,那是因为她知道那鲜血淋漓的背后都有着足以判死刑的罪恶。

    然君子恒没有,他不仅没有,他还帮她数次。

    她这样做,真的好么?

    终于到了。

    在远远的重重群山树海下有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很浅很明,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溪水下那形状大小各异的鹅卵石子,一个小姑娘闲情地坐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浅笑着,璀灿如星光的双眸尤其夺目,她开心地荡着脚丫,光着脚板一只荡起,另一只半浸于水中。

    那一幅挂在他书房内的人物山水画,仿若一个变换,真真切切地展现在两人眼前。

    画中景色不变,只是人物变了。

    前后下了马,君子恒默然地信步而走,慢慢走近小溪。

    那步伐似乎很重,重得他移动的背影有着微微僵硬。

第六十七章遇袭

    白青亭将马儿放到一边吃草去,她没有立刻走向小溪。

    君子恒站在溪边其中一块大石头旁,长身而立,静默不语。

    她记得,那是画中小姑娘当年安坐嬉笑玩耍的地方。

    或者说,那是她这具身子当年所坐之地。

    看着君子恒好一会,发现他根本就像脚生了根,粘在大石头旁移不开脚步了。

    她走过去与他并立,“莫延的事情解决了,你不用再帮我。”

    君子恒盯着大石头边的溪面,目不转睛,仿若未听见她的话。

    白青亭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再次说道:“我们的同伙关系,就此解除。”

    过了许久,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开口之际,君子恒说道:“莫浩不比莫延,莫延玩弄过太多姑娘致她们于死地,莫浩却大不同,他手上至今未沾上半条人命。”

    “知道啊,所以他只伤了手臂,至于烧毁国史与史阁的罪责也不会很重。”白青亭道,“我不喜欢一味地弱势被欺负,可我也不会去欺负全然无辜的人。说到底莫浩怎么都是齐均候府的世子爷,他的双手不可能全然干干净净,至今没人命,不代表以后没有。我也没想过要他性命,只是想让莫候爷与钟淡收收手罢了。”

    “他们不可能收手。”

    “那也得下回我给他们的机会。”

    想要全然让要她命的人收手,那是痴人说梦。

    她的目的不过想让莫延一事过去而已。

    白青亭盯着他的侧脸,再次强调:“你不再是我的同伙,不必再帮我了。”

    君子恒终于从溪面中抬眸转向她,墨染般的黑瞳如冰山上的雪莲,黑与白两种光芒奇异地揉和在他的眸底,映着她的面容。

    “这个地方……你怎么会知道?”

    “休沐的时候,我偶尔会来。”

    “为何带我来?”

    “这是一个踏青散心的好地方。”

    君子恒将视线重新落在溪面上,九年不曾再来这个地方,陌生得他都忘了这里可是不少人踏青游玩的好去处。

    他的问题问得有点多余。

    “若你带我来此是想让我散散心,那么我们可以回去了。”君子恒转身就走。

    “这块大石头便是那画上小姑娘坐的地方,你不想坐坐么?”他没有停继续走着,白青亭再道:“既然你能第一眼便认出这块大石头,那就说明那小姑娘还在你心里,从未忘记过!”

    小溪的周围都是高大枝叶茂盛的红枫树,他不言不语已然快走入红枫树中,他越过黑马,并未去骑它。

    白青亭追上去挡在他面前,直戳他心窝:“人已经死了那么久了,你还想着干嘛!”

    君子恒微冷的眸渐渐锐利,面容寒得似是覆上冰霜,他厉声道:“这与你何干!”

    白青亭无语凝噎,是啊,这与她何干?

    他想着念着的是明天晴,她是白青亭,即使她拥有明天晴的躯体她也成不了明天晴!

    “我想知道你和她之间的事情……”

    白青亭的话还未说完,她似乎听到尖锐破空的声音急速冲二人而来,透过君子恒的肩膀向上望,她看到了类似黑点的什么东西向二人疾迅而至。

    来不及多想,她扑倒君子恒就地滚了好几个圈远离原地。

    笃!笃!

    有两支箭。

    从溪对面那边射过来的两支箭,一支射在离二人原地直线过去最近的一棵红枫树树干上,一支射在君子恒趴倒身子右侧的泥沙中。

    就目测而言,两支箭皆插入至少两寸之深。

    倘若方才二人不扑倒,那么射中的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脑袋或她的心脏。

    小一小三一直都守在二人不远处,突来的破空之间他们也听到了,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二人扑倒在地的情景。

    小一只看了一眼,确定自家公子没事,便迅速跃过溪面,往射箭的方向追去。

    小三则留了下来,他蹲在君子恒身侧,急道:“公子!你怎么样了?”

    “无碍。”白青亭还趴在他身上,君子恒回的声音有点闷,他看向她,只看到她头顶上的马尾:“你没事吧?”

    小三本来有点不好意思看白青亭整个身子趴在自家公子身上,可他的眼睛来回闪躲之时,不小心瞄到她右小腿上的箭矢。

    他惊道:“白代诏,你受伤了!”

    有三支箭,但只听到两个声音,因为有一支插在她右小腿上了。

    白青亭听着头顶一句问候及身侧一声嚷嚷,忍着疼从君子恒身上爬起来,她小心地坐在泥沙上,右腿平放着,她盯着小腿上的箭矢。

    她不禁嘟囔句:“我还真是多灾多难的体质!”

    自来到这里,好事没有,灾难倒投胎似的接二连三地来。

    君子恒也已坐起身,查看着她的箭伤。

    箭矢射得很深,已贯穿了她的右小腿,可见另一边露出来的箭头。

    他抬首看她,她抿着唇咬着牙,冷汗直落额际,双眼与他相对,扯出一抹浅笑:“三箭齐放,力道强捍,绝对是高手。我凭着本能躲过两支箭,却不想栽在这第三支箭上。”

    白青亭脸色难看,笑意却轻松得很。

    君子恒拦腰将她抱起,“小三,你小心警戒,我给白代诏治伤。”

    “是!”小三应声刚下,身形已一闪攀上周遭的参天大树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戒备着。

    他将她放置在一棵大树下,正是小三攀上的那一棵。

    白青亭背靠着足有两名成年男子合抱方能合上的粗树干,看着君子恒从怀里衣袖里掏出许多瓶瓶罐罐。

    她疑问:“你怎么带着这么多药物?”

    他是文官,还不至于到处草木皆兵吧?

    君子恒取出两瓶可用的药物,又从自已白色里衣撕下好几条布条,他看着她道:“这箭得拔出来,不然这血不会停。你且忍忍,很快便好了。”

    她今日穿着男装,于是脚上穿着的不是绣履而是黑色的靴子,他将靴子脱下,她的套袜与里裤被箭矢插紧连在一起。

    他抬眼看她,她道:“没事,你用力撕一撕,应该能撕得开……要不然我自已撕也可以。”

    君子恒脸色有点古怪地看着她,她不觉又问:“怎么?不能撕?”

第六十八章胎记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这么不怕疼?”君子恒隐约有着不知名的情绪,目光落在箭矢周围的衣料上,这布料不难撕,一扯便能裂开。

    他想起在锦鲤池边见到她时,她也是自已料理的伤口,脸色虽难看,下手却极是干脆,换做平常女子早就被吓晕或疼晕了,哪里还会慢条斯理地自已包扎伤口。

    “怕呀,怎么就不怕了?”白青亭还是笑着,她想起了大姐姐的话,“可再怎么疼,当你只有孤身一人的时候,那么再疼也得受着。既然如此,那我怕有何用?时间一长,干脆便也不怕了。”

    怕确实没有用。

    君子恒沉默着认同了她的话,平静的心湖却再也没平静下来。

    他修长的手指一动,嘶啦一声,她的套袜与里裤同时裂开。

    小三听到细响往下一看便回了头,若无其事地继续戒备。

    只是他眼里的异彩出卖了他,心里喜滋滋地想着:经此一回,公子与白代诏定能更近一步了!

    转眼又眺望向小溪对面的红枫林中,那袭击之人明显是隐在对岸树上饲机而动的箭杀。

    小一追去,也不知追上没有?

    君子恒将箭矢尾端折断,只余足够五指合握的一小截,继而在伤口周边撒了许多止血散,又给她吃下一颗止疼的褐色药丸,他对她说:“我要拔箭了。”

    白青亭回道:“好。”

    这不是她头一回受这么重的伤,比在现代她被奸杀犯打了一枪要好得多,她记得当时是打在左胸上,离心脏就差一寸余。

    她倒地后假死,奸杀犯没有察觉,他兴奋地趴在她身上想奸尸,而她则趁他不备之际将他一刀割喉,热气腾腾的血喷了她一脸。

    之后,她再无兴致也没力气将他解剖。

    她抹去了所有属于她的痕迹,然后离开了那间林间小屋找了黑医。

    黑医告诉她,若再近点,他便是活神仙也救不了她。

    那一次,她九死一生。

    好在现代医疗先进,虽是在黑市里找的黑医,但他医术高超,她有惊无险。

    君子恒在白青亭胡思乱想间拔了箭,她低叫了一声,便咬紧了牙根,不再出声。

    那一个瞬间,鲜红热气的血喷了他一手,箭头勾带了的血肉让她看得目眩。

    素白的袍袖溅上点点鲜红,如同朵朵寒梅。

    白青亭的视线凝结在那些寒梅上,视线渐渐模糊,往上移了移,她使劲定睛地去看君子恒的脸庞,他却像是雨水中朦胧的影子,让她分不清五官。

    君子恒模糊的动作落在她眸里,让她知道了他迅速在她右小腿上撒上止血散又绑了好几圈的布条,可血止不住。

    她能感觉到右小腿热乎乎的血如小溪的水流般蜿蜒而下,一点点红滴落于杂草丛中。

    在箭头拔出的一瞬间,她清楚看到一个窟窿,一个细条状且圆的窟窿,贯穿了她的右小腿,血止不住她并不意外。

    她双手来到自已右大腿根中间位置,寻到大腿根部股动脉使劲压下,这条动脉似乎是控制出血的,也不知有没有用。

    可她好像没什么力气,右小腿伤口处温热的鲜红仍在渗出。

    恍惚间,白青亭好像有听到君子恒的声音,可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好像看到了他焦急的眼眸,黑黑的,亮亮的,像两颗黑葡萄,很诱人,她好想吃掉。

    君子恒正在为她大出血的伤口焦急,她突然倾身靠向他,可她浑身没力气,冷汗湿淋林地布满全身,灰白的唇靠近他的脸。

    他侧过脸,唤来小三速回君府取能解百毒的百香丸。

    小三犹豫着。

    君子恒已怒斥出声:“快去!”

    小一还未回来,可小三没办法,白代诏命在旦兮,公子坚持,他只能应声而去。

    君子恒吩咐好小三侧回脸之际,她的唇微微擦过他的脸庞,他似触电般定住了身形僵硬地任她的身子靠着。

    她的唇慢慢往上移,他猜着她似乎是想靠近他的额头,可她停在他的双眸处,就在她的唇快贴上他的眼睛之时,她身子一软摊落在他怀里,昏迷过去。

    君子恒盯着她灰败惨白却平静的面容,心中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

    箭头有毒,若非箭矢拔出后流血不止,御用止血散丝毫不管用,他察觉出不寻常,不禁将箭头拿起再细致查看一番,才发现了箭头抹着一种无色无味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毒药。

    中毒流血不止,若再加上快马颠簸,只会促使毒素迅速溶于血液窜入心脏。

    他带的药只能暂时压制,要彻底解毒只有百香丸可以做到。

    君子恒一拳击在沙泥上,“该死!”

    他该死什么药都带了,可偏偏没有带百香丸!

    他总觉得他一介文官,能用上的机率很少。

    上回那一颗也是带在身上几个月,才让在锦鲤池受伤上岸的白青亭服下以解媚、毒。

    他虽不会武功,可他眼力还是有的。

    倨那些箭矢所射之处目测,皆是要他性命的夺命箭。

    而她不过是受他所累,却也因着他的大意没带百香丸而延误解毒的最好时机!

    君子恒闭上眼,努力地将负面情绪压下,重新调整了个姿势,背靠着树干,他小心地将她的右小腿放平,不被压着伤着,她头靠于他胸前被他抱在怀里。

    被他撕碎的套袜松松地半裹着她的右脚丫,微透出脚踝与脚板白晳细嫩的肌肤。

    此时已暮色四合,红枫林在夕阳下愈发红彤彤一片,为昏暗的树林添了几分光亮。

    天气渐寒,凉风一吹,昏迷中的白青亭本能地往君子恒怀里钻了钻,身子微微抖着。

    君子恒睨了一眼,将她抱得紧些。

    小一已经回来,并没有追到暗箭袭击他的人。

    为此小一很愧疚,看到白青亭箭伤加中毒的伤口仍要渗出鲜血,他心中自责更甚。

    小三终于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将瓷瓶递给君子恒,君子恒接过倒出百香丸,又从小一手里接过水袋,他轻柔地哄着她:“张开口,服下这颗丸子你便好了。”

    似是能听到他的话语,这趟喂药无比顺利。

    白青亭只一会便将百香丸吞了下去,因着冷她又本能地钻入温暖的来源处。

    君子恒看着这样的白青亭,不禁笑开。

    又看了看因着她动了两下而自动下滑落地的套袜,右脚丫全然没了遮掩。

    小一小三自动将眼睛移向高处。

    君子恒将自已的里衣撕下一大块来,想着将就着把的脚丫裹起来再穿上靴,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素白里衣包裹着她的右脚丫到一半,目光突然凝结在她的脚板上的某一点艳红如血。

    “这朱砂……”

    “……是胎记么?”

第六十九章有我

    乾龙宫养心殿,御上房。

    “你说君卿求见?”龙宣望着漏壶,都亥时末了,这还是君子恒初次这么晚还来求见他。

    刘德海回:“是,君大人说有要事求见。”

    龙宣坐回御案后圈椅里,“宣!”

    君子恒入内行了大礼后,尊道:“陛下,臣来请罪!”

    龙宣疑惑地睨向刘德海,不是说有要事求见么,怎么变请罪了?

    刘德海不敢直视,彻底埋首。

    “干了什么好事了?竟然来请罪。”龙宣语气半带调侃,在他眼里,这君子恒向来是个沉着稳当的,能有何事请罪,他还真不太相信。

    “臣在家已休沐两日……”

    “知道,不是还有一日么。”每年的这会都如此,全京都的人都知道,龙宣更没有不知的道理,“朕记得白代诏宫外的宅子就在你君府隔壁,她今日也休沐,你们可有遇到?”

    说到这话,龙宣特意瞧着立于御案下的君子恒。

    他背脊挺直,面容淡然雅致,还是那样俊秀的模样。

    自从重阳过后,龙宣便有了为白青亭选婿的念头,思来想去的觉得他身边的司景名与君子恒皆是不错的人选。

    司景名还未回,他便先探探君子恒的态度。

    可瞧着半会,龙宣没瞧出君子恒对白青亭的态度,倒是觉得今夜的君子恒有点不太一样,说不出是什么,只是一种感觉。

    而另一边,在皇帝提到白代诏三个字的时候,君子恒心里颤了颤,脑海不禁浮现出那一点艳红如血。

    他沉了沉紊乱的气息,平缓道:“陛下,臣正因白代诏而来。”

    这倒让龙宣意外了,“哦?”

    君子恒娓娓道出:“今日恰逢白代诏休沐出宫,臣又心境不佳,白代诏提议前往红枫林踏青游玩,臣自以为不错,便与白代诏一同前往。不料在红枫林内的小溪边遇刺,白代诏为了救臣受了一箭,如今已无大碍,只是明日的御前侍候……臣特来请罪!”

    他重新跪下,埋首于地。

    “呲——”

    龙宣从圈椅中起身,圈椅因突来的大力后退而碰撞磨擦出声,君子恒与刘德海皆不禁心头一跳。

    刘德海本想问清白青亭的伤势如何,也被这一声响而吓得噤了声。

    君子恒却是目不斜视,心慢慢地反而定了下来。

    他自踏入皇宫,他便清楚地知道一旦说出她再次受伤的消息定能刺激到皇帝。

    皇权之争正在敏感期,许多事情皆被皇帝为了平衡而不得不委屈白青亭。

    可事隔不过几日,他与她二人同时受袭,虽说不能定论是冲着她而来,可这样的事情一旦到皇帝耳里,便会自动转化成是冲着她冲着皇权而来!

    他故意不说出箭袭是冲着他来,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不管事实如何,他终将再无法放下她!

    “你将此事前因后果给朕细细道来!”片刻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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