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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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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有用么?

    结果显而易见。

    “姑娘……”

    李森还想再求她,手术台上深感无望的李林已然大声嘶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许是性命确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挟激发了他所有的潜力,他喊得十分燎亮。

    这对于一个十日未曾吃过饭只喝过少许水的人来说,临死的求生念头还真不是一般地执着。

    白青亭不可思议地瞧着他,这会才想起喊救命是不是太晚了?

    “省省口水吧,这暗室外面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啊,对了!”她突然想起李林之前问的问题,难道好心地决定回答回答:“你起先不是问过我是谁么?做为报答你父亲给我指了不少财路,我再奉送个答案给你们吧。”

    过了片刻。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

    在李林语无论次的不可能中,白青亭给他喂下迷药及罂粟散。

    待李林沉沉睡去后,她举起手术刀。

    这其间李森似是被什么魔怔住,嘴里只念着报应报应。

    “啊——”

    终将在她向李林腹部下刀而喷出鲜血之时,整个暗室响起李森一声尖锐冗长的叫喊,尔后老眼一翻彻底昏厥过去。

    九年前,李林看中白居山文采,心知白居山秋闱必定金榜题名。

    他特意以文会友博得白居山信任,仿得其笔迹,考后再与贡院中小史同谋合污将白居山考卷再由他抄写一份,只是考生名讳不同。

    李森为子买官,掷以巨资再贿赂小史作证,证实白居山方为抄袭作弊者。

    后白居山百口莫辩锒铛入狱,从而引发了后续一系列冤案,那贪财的小史亦在科考后不久被杀了灭口。

    真正的有命拿没命花。

    我是谁?

    我是过去的明天晴,也是现今的白代诏。

    名单之上,李森李林两名共谋已偿命。

    九条性命,只余七条。

    将李氏父子制成鲜尸并清理妥当后,白青亭出了暗室。

    刚从床榻上起身,小二的身影已站于她榻前。

    她吓了一跳,虽不至于真被吓出什么来,但也够怆的。

    于是白青亭从床榻上起身双腿盘起坐着后,她禀着商量的口气,“小二,我胆子小,你能不这么吓我么?”

    小二双膝跪下,请罪道:“是小二莽撞了,请姑娘责罚!”

    白青亭看着面无表情却跪得俐索得不得了的腿,无奈道:“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跪下?快起身,地上凉。”

    小二听令起身站直候在一旁。

    白青亭下榻走向窗台边,“我这间寝室里有个暗室,这机关也在我床榻上。暗室里有条密道,直通宫外我私宅故园里的寝室。平日夜里我便是这样出宫去的。”

    她很坦白,因着她本没打算瞒着小二,关健是想瞒也瞒不住。

    “姑娘不在之时,属下定会守好这机关之处,保守秘密。”小二难掩心中的惊诧,这样的直接坦白让向来在主子面前始终习惯低首垂目的她不禁直视窗台边的背影。

    白青亭点头,“除了守好这个秘密,千万别动了好奇心。要是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可不会心软手软,明白?”

    “属下明白。”

    “你会跟青云说暗室之事么?”

    “不会。”

    “倘若是青云自已问起?”

    “属下什么也不会回答。”

    白青亭十分满意,有时候保持沉默便是最好的方法,即不会背叛她这个新主子,也不会形成对老主子的欺骗。

    一举两得,谁也不会得罪。

    “莫浩之事,属下已办妥。”小二见暗室告一段落,她回禀着翰林院已成功放火之事。

    白青亭听着面容上不禁浮上笑厣,“很好,你休息吧。”

    “属下告退。”

    伸出手接着窗台外的软绵绵湿溚溚的雨丝,感受着手心里的那种细致如尘微的感觉。

    莫浩有麻烦,莫候爷与候爷夫人应该会更关心他们的嫡长子,更着紧那个还在身边还活生生唯一的世子爷。

    那么,钟淡总该消停一阵日子了。

    不然,她并不介意再制造点麻烦。

    可下次,或许会死亡哦。

    当你们在算计一个在你们看来毫无反抗之力必死无疑的女子时,你们有想过这么一句话么。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她是一只野猫。

第六十一章取舍

    当夜,不仅翰林院走水乱成一团,齐均候府的莫候爷与其夫人也坐立难安。

    一个多时辰后,钟淡勒住快马下马直入齐均候府。

    因走得急,他去翰林院探消息时与回来皆未曾披上蓑衣,雨势虽小却均匀绵长,他不免浑身湿透。

    刚入候府前院正堂,齐均候夫人迎上前,抓住钟淡的手急声问道:“浩儿没事吧?”

    钟淡道:“无事,只是一个小意外。”

    “真的?”

    “真的!浩儿还在翰林院处理一些事情,他知道你定会担心,便让我先回来告之一声他安然无恙,很快便会回来!”钟淡轻声细语,他怕吓着这阵子如惊弓之鸟的姐姐。

    若让她知晓莫浩受了伤,怕是要受不住。

    莫候爷终归在官场数十年,哪会看不出钟淡眼神中的闪烁。

    待夫人被钟淡哄着回后院歇息后,他直接问道:“浩儿到底怎么样了?”

    “当时浩儿与各位翰林院的大人们正在修撰国史,不料浩儿一个错手将油灯打翻,不仅将时历半月余的国史毁之一旦,就连隔壁间的史阁也被突来的火势祸及。”钟淡握紧拳头,不愤道:“浩儿急着救下史阁那珍之又珍的史册,一时不察被烧倒下来的木架砸伤了手臂,烧黑了一片,所幸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伤。”

    “一盏油灯怎么可能……”还未说完,莫候爷已想到什么,他目光锐利地看向钟淡。

    钟淡点头,证实了莫候爷的猜测。

    正堂外庭院里的细雨仍旧淅沥沥地下着,黑阴阴的夜空像是一块沉重的布,浸了雨水湿透地死死地压在正堂内两人的鼻息间。

    窒息,不过在眨眼间。

    取舍,决定生死。

    “保住浩儿。”

    “延儿……”

    “你我都知道延儿还活着的希望并不大,只是你姐姐她无法面对事实,我们才一再查找。”莫候爷叹了口气,相较于那个不成气候的嫡三子,即便他再疼爱,他也不能用齐均候府的所有压上,“浩儿是齐均候府的世子,他是我们的希望,他绝对不能有事!”

    “我明白了。”钟淡道。

    他不会再去查白青亭,但不代表他会放过白青亭。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知道延儿的失踪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十月的头一天,白青亭休沐。

    与吕司记交待好一切事宜后,她行至乾龙宫外,便吩咐小二去白府赶马车过来接她。

    今日依旧是烟雨绵绵的天气,这种天气走路最讨厌了,所幸她早买了马车。

    白青亭撑着把绘着寒梅折枝的纸油布伞,独自在皇宫大门右侧等着。

    十月渐冷,她出来时便多加了件披风,外边又穿着蓑衣防被雨水淋着,可这么站了一会仍教她手冷脚凉的。

    “驾——”

    皇宫大门前正道上徐徐跑来了一辆马车,看那样子像是要入宫的皇子车驾,却不知为何竟是停在宫门前。

    一个转向,竟向着她慢慢走来。

    她离宫门也就十数步之远,大声一点还能与守宫门的侍卫大哥打招呼。

    可就是这么近,还有人竟连几步路都不愿下车的,想必身份金贵得很。

    不消几息,马车已到她跟前。

    车夫停下后撩起锦帘,随在马车侧面跑过来的内侍赶紧打着伞举至帘门边,免去马车里的主子淋到雨丝。

    马车里面慢慢伸出来一个头来,这个头的主人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只不过与她现代白青亭正经近距离见面,这还是初次。

    他有着一张温文和气的面容,皮肤白皙,俊美绝伦的五官,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中有着隐匿的精光,还有时刻漾着令人目眩的笑颜。

    只微微一眼,便能让人沉沦其中。

    几乎集齐皇帝与皇后的所有优良基因,这太子龙琅当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

    当然,这是纯欣赏他那张脸的结论。

    若论到他的品性,只能让人大叹三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继而敬而远之!

    白青亭躬身一礼,柔声道:“太子殿下。”

    龙琅颔首,眉目间含笑问道:“白代诏怎么这么闲情逸致在此赏雨?”

    “奴婢今日休沐,出宫而已。”白青亭回道。

    “哦?休沐啊……”龙琅诚心诚意提议道,“不如,本太子送你一程如何?”

    白青亭心中一跳,“太子殿下不是要入宫么?”

    “也没什么事,就是向父皇母后请个安,改日也无防。”龙琅颇有几分契而不舍,说着竟挪出位置来,“快上来吧,本太子送你一程。”

    内侍闻言连忙接过挽帘的任务,车夫一撒手便连忙跳下车驾,正要放下垫脚的矮几,便见另一辆马车与他们并排停下。

    他愣了愣,不知是该将手上的矮几放下好还不放下好?

    小二跳下马车,全然视其他人为无物,几个大步便走到白青亭跟前,向她行礼道:“姑娘,快上马车吧。”

    龙琅一听即刻皱起眉峰,为一个小小奴婢竟敢无视冲撞他而一脸不快。

    “太子殿下见谅!”白青亭见此连忙解释,对小二斥道:“还不快向太子殿下赔罪!”

    小二并无惊慌,只是转了个身,向龙琅迅速跪下,埋首于地:“奴婢不知是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饶过奴婢,奴婢给太子殿下磕头了!”

    说着,就着地面的雨水磕了三个响头。

    龙琅沉吟了会,见差不多也就收了,摆着太子身份的严威道:“起身吧,这次看在白代诏的面子上饶了你,往后可不能再这般没规无矩,胡乱冲撞的!”

    “奴婢谢过太子殿下!”小二起身低首立于白青亭身侧。

    白青亭轻移脚步再靠近些小二,将伞分一半给小二遮雨,边道:“太子殿下果真如陛下所言的宽宏大量,奴婢谢过太子殿下。”

    听到皇帝赞他,龙琅心里很是高兴,可面上仍温文有礼,并未露出半分,只言道:“即是你的人,本太子自不会太为难她。”

    “雨势渐大,太子殿下快快入宫吧。”

    龙琅睨了眼后来居上的普通马车,尔后点头。

    内侍小心放下锦帘,撑了伞继续随于车侧。

    车夫将手上还拿着的矮几重新放上马车,一跳上马车便将其转了个头,往宫门而去,不消会便入了宫门。

    白青亭也上了马车,她刚坐稳,小二便赶着马车前往南岩大街。

第六十二章搬尸

    南岩大街白府大门前,小年子拿着把伞痴痴地望着,隔个片刻便跑下台阶往街头转角处望,连雨丝飘到他身上都不自知。

    吴婶买完菜回来便见到他这一副模样,边收着伞边笑着打趣:“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小年子在等着哪家的小姑娘呢!”

    “行了,你就别打趣小年子了,这孩子脸皮薄。看!都红成猴子屁股了!”身后提着两条鱼与几串肉的吴伯呵呵笑着。

    小年子果真羞红了脸,却不作声,固执地要等在大门口。

    吴婶吴伯边说着家长里短边进了大门,只余小年子一个人杵在白府前继续等着白青亭。

    再等了一会,街角处终于转进来一辆十分普通的马车,赶车的正是不久前来要马车去接白青亭的小二。

    小年子认出赶车的小二,喜滋滋地跳下台阶撑着伞迎出去。

    小二见是她在白府见到的那个孩子,便让马儿停下跑动慢慢走着。

    小年子一靠近便随着马车往回走,只是马车慢走着,他那小短腿就得小跑着。

    他嘴里喊着:“姐姐!姐姐!我是小年子!姐姐……”

    马车本半昏半睡的白青亭听到吵音,一个下意识地想忽略继续浅眠,可再听到不知第几声的姐姐,她有点清醒了过来。

    慢慢挪至帘门,她挽起布帘往外看,正看到一边小跑着一边老喊姐姐并自报家门的小年子,看到她终于露了个脸,他一脸兴奋,朝她咧开嘴笑。

    “小年子,你怎么跑出来了?”

    “不远,前面就到我们白府了!”

    小年子往前边一指,她看去,果然只差个几步便到家了。

    说话间,马车已停在白府前。

    小二先下了车驾,小年子马上上前,眼睛滴溜溜转找着垫脚的矮几,寻了一会,见没有矮几,他便一只手撑着伞想为白青亭遮雨,另一只手伸向她想扶她下马车。

    白青亭自已打开之前的寒梅折枝伞,笑道:“不必,你且退后些,姐姐要跳下去了。”

    小年子一怔,他所做的皆是大户人家里的千金小姐下马车时的作派,姐姐这样说是不满意他的做法?

    他心里不解,腿倒是迅速地往后退了三步。

    白青亭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裙摆,一个眨眼便俐落漂亮地跳下马车。

    随在白青亭入府,小年子怏怏地,小二见状低声对他说道:“姑娘向来不喜大户人家闺阁中的千金作派,自没那个习惯,并非是你做得不好。”

    小年子怯怯道:“真的?”

    “真的!”

    “小二姐你真好!”

    说完,他像一只野兔般跳到前面白青亭身边去,又叽叽喳喳姐姐前姐姐后地说个没完。

    小二抿唇一笑,真是小孩心性。

    到晴院换掉一身微湿的衣裳后,白青亭与吴婶吴伯说了会话,又问了小年子这几日在白府的状况,习不习惯之类的繁琐之事。

    不一会,吴婶去料理午膳的食材,小年子又去帮吴伯将故园里的大木箱抬到厨房当柴火烧。

    之前小二来取马车时,便随手将大木箱放于故园院子的空地上,并未多加理会。

    白青亭这会一听,便着手安排了这大木箱的去处。

    待大木箱被抬出故园,她吩咐着:“小二,你在故园外头守着,不许任何人入内,特别是一些会飞檐走壁的高手。”

    “是。”小二并不多问,便固守在故园园门口。

    其间未见有白青亭口中的高手,中途小年子来,也让她赶了回去。

    小年子望长了脖子,喊破了喉咙也未见白青亭出来,情绪颇为低落地回偏房去帮吴婶烧火做饭。

    自入故园寝室,白青亭便进了暗室密道回到清华阁暗室,将四具鲜尸一具一具地搬到故园,这来来回回八趟足足费了她一上午的时间,也累得她气喘得厉害。

    将全部鲜尸放入木柜大抽屉里并锁好锁后,她抹去额头的热汗松了口气。

    终于搬完了!

    贰号房里放着四个四层大木柜,壹号房里放着一个五层一个四层大木柜,两间房的大木柜皆是同样挨墙而立,两两相对。

    宫婢与莫延便放在贰号房里的四层大木柜里,李森李林两父子便放在壹号房的四层大木柜里,李森放在最底层,李林放在倒数第二层。

    当初设计大木柜抽屉的时候,都是按着男子平躺时的身量而定的,于是这四具鲜尸放入大抽屉里那是只有余而无不足之处。

    白青亭收好木柜每层抽屉并做了标记的钥匙串,再将壹贰号房锁好,她满意地走出故园。

    小二候在园口,见她出来,对她说道:“姑娘,该用午膳了。”

    吴婶早做好了午膳,来了两次都未见白青亭出来,只好叮嘱着小二一见到她,便让她回晴院用膳。

    “嗯,走吧。”

    回到晴院的第一件事,她又换了套衣裳,期间还让小二打了盆热水,她略略擦了擦流汗的身子,便换了干爽的衣裳出来用膳。

    小二想必是当属下当惯了,明白主子想说的事自然会说,主子未说的事即便再好奇也不要多问的原则,她什么也没问,甚至连表现下好奇都没有。

    这也与她不好事的性子有关,跟她前任主子的处事倒是如出一辄。

    为了五个人可以围着一桌子用膳,白青亭又费了不少口水,又软又硬地替换使招才将奴性牢固的小二与小年子坐下来。

    当然,她完全无视这两人如坐针毡的不安稳,自个吃得欢天喜地,一会儿给吴婶夹夹菜一会儿给吴伯夹夹肉,又给自个夹了好多喜欢吃的鱼。

    反正嘛,这坐着坐着也就习惯了,吴婶吴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用好膳后,白青亭唤着小年子将茶具搬到院子里去,大家又围着喝了会茶。

    吴婶吴伯上了年纪,自是好茶。

    小二与小年子则像是逼他们喝苦药似的,皱着眉头喝了浓浓的两杯茶,便死活不肯喝了,直让她觉得无趣。

    “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小年子仰望着正努力爬隔壁墙的白青亭,一脸不解。

    小二则淡定地站在墙下,她早听小三说过姑娘半夜爬墙去见公子的事情了。

    白青亭一脚踩在墙面她刚挖出来的小坑洞,另一脚又踩上另一个小坑洞,两手抓上上头各两个小坑泂,这是她利用攀岩的相反原理做出来的垫脚处与抓泂。

    也就是攀岩借力处是凸出,她的借力处是凹进。

    上回因着墙边没什么可借力的树啊石头的,她爬得很是费力,于是有了这个设想。

    白青亭边往上爬,边理所当然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回道:“爬墙啊!”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看不出来?

第六十三章解围

    小年子想问的不是这个,于是他继续问:“姐姐爬墙做什么?”

    “听闻青云自昨日休沐在家,要连休三日,这会应该在府里,我去看看他连休三日是想要做什么。”白青亭说着手脚并用一使劲蹬在墙上以力借力,已成功坐上墙头。

    她望了望,确定是她上回夜里爬墙落地的同一处。

    此时她听得小二对小年子轻声说解着:“青云是君大人的字。”

    小年子了解地点头,他早听吴婶说这白府隔壁便住着大理寺卿君子恒君大人。

    可他还是不明白,姐姐为何要爬墙过去而不正式下贴拜访?

    他正想将这个疑问问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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