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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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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吴婶这么一说,应是错不了了。

    这倒好,她与他是同伙,还成了邻居,不错。

    除了晴院之外,后院还另有三个院子,分成厨房、偏房及客居,偏房是供吴婶吴伯白天在宅子内歇息居住用的,客居则从无人入住,一直空着。

    白青亭又问了几句她的小宠物哪儿去了,吴婶说它们总喜欢乱跑,有时乱跑到三进门那里,因着原主吩咐三进门是禁地,不许任何人进入的原故,吴婶也不好入内,便只好等着它们自个出来。

    可一来二去,吴婶累得慌也气得慌,于是后来率性将它们皆拘到一处看管起来:“就在偏房院子里,白天我没拘着它们,让它们在院子里玩耍,一到夜里我才关了起来,免得乱跑跑丢了。姑娘可去看看,现今这些小家伙都长得可壮了!”

    原来关起来了,怪不得上回夜里来都没瞧见。

    白青亭随口应着,吴婶见她没什么事儿了便自个忙活开,说是要好好准备一桌午膳给她尝尝,不然都瘦得不成形了。

    对此,白青亭不表意见,任由吴婶如何高兴如何忙活去,她现今记挂的是三进门里的第三重院落,那里的主院寝室里可还连着皇宫清华阁的密道。

    到了三进门,两边白墙高然耸立,暗红楠木做成的两扇大门紧紧关着,虽说是禁地,可也没锁着。

    白青亭推开门入内,看了看四周。

    沿着青石小路直走是正堂,两侧是偏厅,小路两旁是两个大型的花圃,种着梅树,因着无人进来打理,其中长了许多野草,颇有窜过主树之势。

    这个布局倒是与一进门二进门的院落一样无二致。

    越过正堂偏厅,她又绕了几个折廊才到那天夜里她出来的院落,大圆拱开的门上有个黑底的扇形牌扁,上面写着故园二字。

    第三重院落与前两重院落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后院没分成几个小院子,而是自成一个大院落,这便是这故园了。

    故而故园很大,入门左侧是长长的白墙,右侧是连连排的五间房,每间房占地都不小,房前的院子也大得惊人,大有小型蓝球场之感。

    这会白天院落亮澄澄的,院子里不落俗套地还是种了株梅树,就在入门对面的最角落,花圃很大,花圃外是一石桌两石凳,再无其他物件。

    乍一看,枯叶满地,卷起风声沙沙作响,整个故园空荡荡得有些骇人。

    寝室是在五间房靠梅树的那一间,也就是在入门对面最里的地方,白青亭上回大概有看过,这回她先去瞧了瞧其余的四间房。

    正中间是正堂,待客物什皆有,只是许久未用微微蒙尘,这还是原主常来打扫之故,要不然早早封尘了不知几层了。

    其余三间里面要么空着要么放着一些杂物,她想着收拾出来,便可以放置那些大木柜了。

    一间房放上几个木柜绰绰有余,暂时倒是不必担心木柜存放之所。

    尔后她入了寝室躺上床榻,按了暗格里的机关,她下一刻已躺在暗室内的贵妃榻上。

    这套宅子是一年多前原主发现暗室密道后方买下的,那时这宅子荒废得不成样子,原主也是费了好大力气修箕方可住人的。

    白青亭想,这应该是原来住于清华阁的不知几代前的代诏女官遗留下来,连同这连到宫外南岩大街宅子的暗室密道。

    她看着这个大了清华阁暗室足足两倍的暗室,突然觉得要不是大木柜无法搬到这里面来,此处定是最佳藏尸之所。

    微叹了会,她沿着密道回了清华阁暗室,确定了一番木床上宫婢尸体仍旧新鲜之后,她提起黑麻布袋往回走,打算将猫儿埋在故园的院子里。

    这么来回一折腾,待她把猫儿埋在梅树下后,已近午时。

    出了故园回到晴院,吴婶正在摘菜洗菜,吴伯也已买了新鲜红鲤回来,她笑着跟二位老人家聊了几句家常之后,便让吴婶烧下热水好让她沐浴一番。

    她身上沾了土,又来回走了密道流了汗,不洗她身上不清爽。

第二十八章法子

    待沐浴完后,白青亭换上一身月牙襦衫长裙,罩上嫩黄半臂,月牙腰带系上白瑶光亲手做的寒梅香囊,不过里面不再装茱萸,而是装上了一颗青草味道的香珠。

    长发因还湿着也没有再盘成鬓,只是随意地任由散落肩头。

    她出了寝室到正堂之时,吴婶已将一桌子的菜烧好,只等着她上桌用午膳。

    吴婶是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笑起来满脸辄子很是亲切和蔼,吴伯也是一个老实不多话的庄稼汉,皮肤黝黑,笑起来露出一口微黄的牙。

    二老早年乡下遭旱,便拖家带口地举家搬入京都来。

    但京都虽是繁华之地,想要糊口饭吃也不容易,儿子儿媳皆被恶棍生生打死,余下一个年仅一岁的稚子,二老悲痛之下带着孙儿孤苦伶仃,被那些个捧高踩低的主欺负得几无活路。

    不料稚子本就体弱多病,离了母亲的奶水后不久便一病不起,不过一个月便夭折。

    也是在那个时候,原主遇到这已到绝境的二老,后怜其苦楚不想二老郁郁寡终,便将这宅子交由二老打理,又在出南岩大街不远处为其购得一个小住处,堪堪足以二老安生度日。

    一来这宅子需有人打理,二来宅子有暗室密道,这样二老白天来打理夜里回去,也不防碍原主在夜里从密道暗室里出来去做任何想做之事,这样的安排无疑是最好的安排了。

    好在吴婶吴伯也是想得开天生豁达乐观的人,先头的日子二老总是愁眉苦脸,动不动便是老泪横流的模样,到后来一见到原主便眉开眼笑忙前忙后欢喜的样子,那模样严然是将原主当成自家女儿来疼了。

    有了感情寄托,日子也好过些。

    原主是经过家破人亡生死大难之人,自知其中悲痛,知晓了二老把她当女儿来疼爱之后,也是笑着坦然接受。

    吴婶虽是农家妇,厨艺却是顶好的。

    白青亭吃着家常菜享受着美味,不觉恍若隔世。

    这样的情景,在现代自大姐姐去世之后,她便不再有过。

    看着被她好不容易说服一同坐下用膳的二老,白青亭夹着鲜菜鱼肉直往二老碗头上盖,“吴婶吴伯,您们快吃,这么多好吃的菜可不能浪费了。”

    吴婶吴伯连连点点应好,老目中泪花微泛。

    原主尚不曾有机会让二老上桌同吃饭过,此时白青亭这般热情倒教二老手足无措。

    也不过一会,她边吃边与二老聊起京都的一些新鲜事来,二老渐渐放开手脚,不再绑手束脚地拘着,话溜了起来,饭菜也跟着吃得多。

    三人一桌,气氛渐渐融恰。

    用完午膳,白青亭将长发随意扎了个少女鬓,取了毡帽戴上便出门溜哒。

    先到棺材店墙角处看看,没有小年子的记号,想想也才过去十多日,应是还未做好。

    又逛了几圈,听说茶楼有人说书说得很是厉害,于是她跟着瞧热闹去了。

    一进茶楼,方知原来是上回她进的茶楼。

    这回她没有进独间,就在楼下大堂里听着台子上畜着小羊须的老头说书。

    白青亭认真地听了会,好像是在说一个才人佳人的故事,说书老头说了开头,她大概便能猜中结尾。

    她没多大兴趣,坐着喝了会茶吃了会茶点正想撤的时候,她桌隔壁来了两个少年,一坐下便兴高采烈地说起最后一桩大事来。

    “那李家制衣也是风光了几十年了,想不到也有今日这下场!”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道,“连坐三族啊!这李老爷的儿子李林还是执天府丞大人,这一触圣怒,这四品的官抵个屁用!还不是说抄便抄说斩便斩的事!”

    李老爷,说的是原掌皇宫制衣一项的皇商李森。

    李林,是李森的独子。

    李氏三族抄家斩首,自然包括他在内。

    另一少年道,“自古荣辱共存,他李家要不是因着重阳龙袍无瞳这一大事,那还不知得风光多久。这一大事出来倒了也好,省得他李家仗着皇恩处处压人,那府丞大人就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好姑娘!”

    “那还真是老天有眼!”

    “可不就是……”

    白青亭离开茶楼的时候,两位少年仍在愤愤激谈。

    她没心思关心老天有没有眼,也没工夫关心他李家该不该死。

    她只知道,她想把李森李林两父子制成鲜尸。

    可这二人现今都被关在大理寺牢中,她要怎么办才能在三天之内活生生地将他们弄出来解剖?

    君子恒是大理寺卿,他是大理寺的头头,要是他能点头同意那自然万事大吉。

    可这二人是他监斩的对象,她总不能跑在他跟前说她要将二人制成鲜尸,请他这个头头高抬贵手让一让,把这二人让给她吧?

    再者说,不管在现代还是在这个贞隆年间,她想,将活人生生解剖的这种完美艺术也不是人人都能欣赏得了的。

    她得想个法子,万全的法子。

    皇帝此次大震怒,直接越过刑部大牢将李氏三族丢入大理寺监牢,摆明已不必再由大理寺复审核实,大理寺卿不过是行个监斩之责。

    无论是刑部大牢还是大理寺监牢,她都觉得那就是天罗地网,凭她的三脚猫身手自保尚可,去劫狱简直跟寻死没两样。

    那么,她不能硬闯只得巧夺。

    可再怎么巧夺,她也越不过大理寺卿君子恒去。

    看来,她得跟她这个同伙兼邻居打好进一步的关系才行。

    后日午时便是监斩行刑之期,算上今日,她也只有两日余的时间。

    这时间,太过紧迫。

    正在思忖对策的白青亭并未太过注意西岩大街来往的人群,突然一名急匆匆小跑的女子朝她迎面撞过来,力道过大,将她头上的毡帽也撞飞了。

    那女子看着穿着打扮不输给任何一个小家碧玉,气质却不像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姐,白青亭心想,她应是哪家权贵的奴婢。

    那女子惊慌失措地将毡帽拾起,脸色苍白地向白青亭躬身陪罪:“姑娘!是我莽撞了,望姑娘切莫与我一般见识!”

    白青亭接过毡帽,重新戴好道:“无事。”

    那女子再次谢过,便又小跑着没入人群,不一会便转入一条巷子。

    白青亭收回目光,回头便见一辆马车停在她身侧,君子恒手卷着锦帘向她颔首示意:“白代诏。”

    想是她毡帽一掀,这才让正好路过的他认出她来吧。

    白青亭戴着毡帽躬身行礼:“君大人。”

第二十九章桂酥

    上了君府的马车后,小三子便着水伯稳稳起行回府。

    白青亭取下毡帽,与君子恒各坐马车一侧,中间矮几放着紫砂茶具,还有一盘桂酥糕点,她随意捏起一块吃将起来,他见之也不置一语,只提起茶壶为她添了一杯大红袍。

    她端坐着,“君大人刚下朝?”

    “早下了,只是在大理寺办了些公差。”君子恒执起一本医书看着,“正想回府取样东西,倒不想会遇到白代诏……白代诏难得休沐出宫,不想再逛逛么?”

    她吃完一块桂酥,有些腻,端起他添的茶水大口喝了一杯。

    他睨她一眼,对她的牛饮有些侧目,她笑道:“不逛了,正好累了,我与君大人的宅子又只一墙之隔,正好搭个顺风车回去,君大人不介意吧?”

    君子恒不语,他介意有用么,人都上来了。

    “今日早朝,王台谏奏了工部梅尚书一本,说月台山庄拜月祭台昨日突然裂了一道细缝,一年前工部刚刚修葺,本不应发生此等现象,望陛下详查。”他道。

    她点头赞同,“是该好好详查。”

    君子恒放下医书,盯着她又拿了一块桂酥,心道姑娘家果然都喜爱吃这些甜食,父亲还真是说对了,硬往他马车里塞的这一盘桂酥倒是很快派上用场。

    转又想,要是父亲见桂酥少了几块,怕又要追问一番,到时便说是小三吃了,得嘱咐小三一番。

    他又道,“梅尚书认罪认得颇快,言明一年前修葺月台之事是由工部郎中莫浩主事,他自请治下不严之罪。陛下在朝堂之上责备了一番梅尚书,又颁下旨意,以办事不力为由,将莫世子连降三级,降为从六品翰林修撰。”

    莫浩,齐均候府世子,齐均候嫡长子,乃莫延嫡亲大哥,原工部郎中正五品。

    由一个尚掌些实权实惠的位置上直落到毫无作用作为的文职,皇帝此举无疑是在为她出口气,更在警醒一番皇贵妃、三皇子之流。

    白青亭拍拍手指沾上的糕屑,不以为然道:“月台兹事体大,若不是看在齐均候莫候爷的面子上,陛下恐怕不止连降莫世子三级这般简单。”

    又想到什么,她问:“君大人特意停下马车,便是想要告知青亭这些事?”

    君子恒又为她添了杯大红袍,“本官猜想着,白代诏休沐在外应是想知道这些事情的。毕竟如此一来,齐均候府怕是没什么好心情,明里不会有麻烦,恐暗里有些人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她不置一词,端起他刚添的茶水又是一大口喝下,“这大红袍配桂酥来吃,真是恰到好处,管饱解渴又去腻味,君大人好享受。”

    管的是她的饱,解的是她的渴,去的又是她喉底的腻味,他享受什么了?

    君子恒默然地又拿起医书。

    白青亭扫了眼他手上的医书,“君大人既如此喜欢医术,为何会弃医从了仕途?”

    “喜欢的事情会有很多,而必须做的事情却很少。”君之恒语气平淡,“我只是选了必须做的事情,闲暇时又做了喜欢的事情,如此而已。”

    “就没旁的原缘?”

    君子恒摇首。

    她却不信,定是有的。

    他本就生于医学世家,若非有不得不为的原缘,怎么会如此本末倒置?

    君子恒反问,“白代诏呢?”

    “我?”白青亭想了下,笑道:“我一直都是在做我喜欢的事情,一直都是。”

    无论是原主还是她,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为明家满门复仇。

    而身在代诏女官这个位置上,无疑是她们复仇路上最好的位置。

    至于她最喜欢的解剖,她一直都在做,只是旁人不知道,不知道而已。

    她又道:“能一直做自已喜欢的事情,会是一种幸福。”

    幸福么?

    君子恒看着医书上的字突然模糊了起来,渐渐变得透明,那透明里有束光,像是要照清他内心的阴霾,明亮而又刺眼。

    看出他的异样,白青亭转了个话题:“君大人对于皇商李家龙袍无瞳一事有何看法?”

    君子恒慢慢将医书放下,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看着少了一半桂酥的糕点盘,“陛下已有定论,旁人有何看法又有什么重要?”

    “君大人不觉得此事蹊翘么?”她继续问着。

    君子恒抬眼看着她,不答反问:“白代诏认为有蹊翘?”

    她笑着,“只是觉得李家几十年的皇商,其下绝品绣娘甚多,经过的屏屏道道无数,实不该犯这样的错误。”

    “这样的话,白代诏可曾在陛下面前提过?”他问。

    “不曾。”她摇首,“即便内有乾坤也不干我的事,何况李家向来在京都风评甚差,此事一出,倒也为民除了一害。”

    君子恒显然也知道李家的劣迹,他含笑不语,似是赞同她的说法。

    半晌,他道:“看来白代诏确实适合当宫延女官,更适合御前侍候。”

    嘴里嚼着手中糕点的最后一口,就着他又给她添上的茶水吞下去。

    她心里想着,他这话是在称赞她吧。

    白青亭吃了三块桂酥三杯大红袍,已然吃饱喝足,收拾干净了手指之后,她问君子恒:“方才撞到我的姑娘,君大人可认识?”

    君子恒也没问她为何突然这么问,他也确实是在那女子撞飞她毡帽时方认出她来,想着那女子的模糊身影,他转头对在外头与水伯齐坐的小三道:“小三,那姑娘你可认识?”

    外头很快传来小三的答话:“公子,那是明恭候家嫡五小姐的贴身大丫寰兰翠。”

    君子恒听后没什么表示,本来也就不是他要问的。

    白青亭这时又发出疑问:“你怎么这么确定?”

    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君子恒,莫非他与这嫡五小姐还有往来?

    君子恒貌似横了她一眼,她连忙收回目光,这时听得外头的小三又道:“这些日子明恭候府嫡五小姐与齐均候府嫡三少爷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便多听多注意了些,听说这两日便要正式下定了。”

    白青亭了然地点头,又问:“小三,你为何唤你家大人为公子,而非大人或少爷?”

    君子恒拿着医书的手一错,差些将医书落下,拿着挟长好看的眼瞧着她,好奇她怎么这般无聊?

    这一瞧,他方发现今日未着宫装的她有些不大一样。

    月牙色的襦衫长裙清新雅致,嫩黄色的半臂少了些持重稳妥,多了一份姑娘家的芳芬婉约,随意梳起的垂练髻虽无着一物,也令她年轻着色不少。

第三十一章利益

    品儿很快入了书房,只待了片刻便出来。

    品儿离去后,白青亭观了观书房四周,安静无人,一干奴仆皆未候在书房外,想到方才她在书房所属院落外看到那一长溜的奴仆,应是早被吩咐了不准靠近书房吧。

    如此正好,方便她偷听。

    白青亭刚靠近书房北面的窗棂下,双耳贴近细听之时,便听到书房内砰的一声巨响。

    她用指腹沾沾口水想沾湿弄破窗纸,却不料怎么湿也不破,细看原来是不是纸糊的窗。

    她敲了敲自个脑袋一下,真是在现代看电视看糊涂了,以为什么窗都能用手指戳破。

    平民穷苦老百姓才用纸糊的窗,这候府堂堂一大权贵哪能这般穷酸,用的可都是上好的白纱糊成的。

    白青亭从内袖口抽出手术刀,往窗棂上白纱轻轻一划,便现出一道口子,她又往下划了一道,很快两道口子便形成了一道小小的细缝,足以让她窥个清清楚楚。

    书房内,品儿刚拿进去的食盒被翻在地,膳食洒满一地,狼籍一片。

    想来刚才那一声砰响应该就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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