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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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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茗儿怒斥:“没用的东西!”

    接着她再管不得有无戴上毡帽,一个快步便也想出了福字厢房。

    喜鹊与欢鸽阻不了,只好赶紧跟上。

    岂料她们刚跟上两步,她们的主子宫茗儿便停在厢房门口。

    厢房门已被宫茗儿打开,可她却踏不出那一步。

    因着在她的去路前堵着一个人,一个她恨得咬牙的人!

    白青亭堵在宫茗儿面前,笑嘻嘻道:

    “怎么?宫二姑娘晓得我要来,竟是亲到门口来迎接我的么?真是荣幸啊!”

    小九因着大量烧伤而暂时不得外出,仅余内伤未全愈的小二却是坚持一定要跟着白青亭出来。

    在君子恒确定小二只要不与高手过招,便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诊断之下,白青亭看着快赶上她的倔脾气的小二,终是妥协了。

    于是此刻她的身后,便跟着小二与小七。

    宫茗儿瞪大了一双美眸:“你、你怎么会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论妻妾(1)

    白青亭奇怪道:“我怎么就不能来?”

    宫茗儿似乎明白了什么,望着厢房外楼道上君子恒离去的方向,泪已流了下来。

    白青亭微挑了眉,又左右望了望,无奈道:

    “宫二姑娘,不如我们到厢房里去谈谈?你这样着实容易令人误会,幸好我也是一身女装,倘若我是男子,旁人看到宫二姑娘这般模样,我定然不是成了那负心汉,便是成了那人人喊打的登徒子,我岂不是冤枉?”

    宫茗儿失魂落魄地仍挡在厢房门口,未有想移后一步两步的意愿。

    白青亭只好使个眼色给小二。

    小二会过意,上前一个使力,便将宫茗儿主仆三人皆推回厢房里去。

    白青亭踏入厢房后,小七贴心地将厢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宫茗儿被这么一推,被推回过神来。

    她大惊失色:“你想做什么?”

    喜鹊与欢鸽亦齐齐上前护在宫茗儿身前,只是她们的目光皆满是惧色的盯着白青亭身旁的小七。

    犹记得当日发狂的小七,差些便将她们劈成两半来!

    白青亭也发觉了这个有意思的现象,小七当日在今园发威一事,她已听小三讲过了。

    小三讲得绘声绘色,精彩绝伦,诚然将小七万年一忠婢的形象完美的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白青亭走到君子恒方才慢慢泡茶的矮几旁坐下,和和气气道:

    “也没想做什么。就是宫二姑娘与我未来夫婿在此相会,身为未婚妻的我总得过来瞧上一眼,不然怎么放心得下?”

    小二随着她走到矮几上,看她摆弄起几上的茶具,小二便也站在她身后去,静静地候着。

    小七则守在厢房门边,浅笑连连地瞧着想逃不敢逃的喜鹊、欢鸽二婢。

    白青亭摆弄了茶具好一会,都将大红袍给泡出三杯来,宫茗儿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不禁招了招手:

    “过来坐吧。宫二姑娘不会怕我怕到连与我对坐都不敢吧?”

    许是被激的。宫茗儿徒然走到几旁坐下,还是她原来的位置。

    而白青亭则是坐了君子恒的位置,这让她心中愤愤不平。

    白青亭瞧着宫茗儿一脸绷着的俏容,示意几上她已泡好的大红袍道:

    “宫二姑娘。请!”

    宫茗儿只瞥了一眼三个瓷杯里盛着的色香味俱全的大红袍。未有任何动作。也不作声,只一个味地盯着来意不明的白青亭。

    白青亭看了眼十分防备她的宫茗儿,嗤笑道:

    “宫二姑娘现今方想起要防着我。是不是有些晚了?”

    宫茗儿道:“我不明白三姑娘此话是何意,但我与君大人在此相会,乃是君大人主动邀的我!”

    说这话,她的神情颇为得意。

    白青亭仍浅笑着,并不为宫茗儿的得意而有所恼。

    这让宫茗儿极为不解:“莫非你不信?”

    白青亭点头:“信,我信。”

    宫茗儿轻轻一笑,精致的面容即刻如冬日里的花朵盛开,美丽诱人:

    “君家乃勋贵世家,君大人更是朝中栋梁,日后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指不定……妹妹往后还要姐姐在君家多加照应,如此一想,我与姐姐应当互相扶持才是!”

    白青亭淡然的面上看不出何异,只是她心里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的人?

    三番两次害她,害她不成了又拉着她喊姐姐妹妹,这人怎么不臊得慌?

    小二亦是多看了宫茗儿一眼,心道这人看起来挺聪明,先前的一切算计也还算聪明,可这会一瞧,她怎么觉得自已看走眼了?

    小七倒是直接,站在厢房门边便讥笑道:

    “哟!这是谁啊,不是宫家二姑娘么?怎么成了我家姑娘的妹妹了?奇怪了,我家姑娘的妹妹可不长这样呀,莫非是我眼花了,还是有人厚着脸皮往我家姑娘面前窜啊?”

    又哼了一声:“那脸皮也不照照镜子!丑成那样也好意思窜到我家姑娘跟前去,就不怕我小七一刀把她给劈了!”

    喜鹊、欢鸽闻言,二人脖子齐齐一缩。

    宫茗儿脸色难看至极,她好歹是大家闺秀,怎容得一个奴婢这般阴阳怪气地损她?

    她怒道:“大胆的贱婢!姐姐便是这般容得下人胡作非为么,也不怕日后到了君家给子恒添麻烦!”

    好家伙,这一番话连带着把白青亭也给骂到了,还颇为君子恒着想,实在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白青亭端起一杯自已泡好的大红袍,慢慢啜了两口放下,方淡淡道:

    “宫二姑娘生什么气?我家小七的优点不多,就是爱说大实话,若说到宫二姑娘痛处,还请宫二姑娘莫要小气计较,大家闺秀么,应当大气些才是!”

    小七一个噗嗤便笑了出来,小二亦抿着唇淡淡的笑。

    宫茗儿怒指白青亭:“你!”

    可惜她的手指还未停留个两息,便让小二左掌一个劈下。

    这一劈,让宫茗儿不顾形象地大声惨叫,显然是方将她指着白青亭的手指已然折了。

    喜鹊、欢鸽急得乱了心神,双双跪在白青亭面前便一个劲地求饶,求白青亭放过她们姑娘!

    宫茗儿哀嚎着,眼恨恨地瞪着依旧风轻云淡品着茗的白青亭。

    白青亭看了眼宫茗儿被打折的右手食指,怜惜道:

    “小二下手有点重了……不过还好,未曾见血,宫二姑娘的指头最多就是断了,并无性命之忧。”

    她又侧过脸,对着宫茗儿的两个忠婢十分诚恳地说道:

    “你们起身吧,我家小二虽下手重了,但也只是相对于女子而言,若是男子……嗯嗯,此刻怕是整条手臂都断了,也未必无可能。”

    喜鹊、欢鸽骇得连求饶都断了,只惊恐地伏身埋首。

    宫茗儿忍着手指的痛楚,厉色道:

    “即便我入不了君家门,也有旁的女子成为君子恒的妻妾!你以为你嫁入君家便可高枕无忧了么!错!大错特错!那仅仅是开始!我便睁大双眼瞧着,看你如何与那些比你娇比你美的女子争!”

    白青亭倒是未想过有朝一日,君子恒也妻妾成群的情景,被宫茗儿这么一提醒,她倒要认真的想一想。

    她颇为认同地点头道:“亏得宫二姑娘提醒了我,这个问题找个机会,我需得与君子恒好好聊聊方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论妻妾(2)

    宫茗儿冷声哼道:“聊一聊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为你不再娶妻纳妾么!”

    白青亭想了下宫茗儿口中的娶妻是指哪个妻,想了一会方想起来这个古代似乎还有平妻这么一回事,于是她道:

    “他娶了我后,要是真的敢再娶什么平妻或什么贵妾回来,我必然……”

    宫茗儿不以为意道:“必然如何?”

    她就不信了,白青亭能翻出什么天来!

    白青亭认真道:“我必然得先阉他,再休了他,让他一辈子孤老终生!嗯,这个主意不错。”

    宫茗儿被白青亭的话骇得说不出话来。

    小二、小七及喜鹊、欢鸽更是神色惊悚,满面不可思议。

    白青亭扫了她们一眼:“怎么?不信?”

    她清洗着茶杯,无奈道:

    “不信也没办法,现今君子恒没娶什么平妻纳什么贵妾,我总不能先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宫茗儿脸都白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你竟然有此恶毒的想法!我定要告知君子恒,看他还娶不娶你!”

    白青亭淡淡笑开:“这便不劳宫二姑娘了,我自会与君子恒说道说道这妻妾的问题,你我还是来说一说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吧。”

    又啊了声:“不对,我们之间只有怨,并无恩。那便来说说这怨,该如何解吧。”

    宫茗儿料想白青亭今日来此,定当不会善了。

    可她也不信。光天化日之下,白青亭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不得不说,宫茗儿果然只查了白青亭的平生,对白青亭的了解只在于皮毛。

    若她再深入了解一下,那她便会知晓,白青亭这人吧,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宫茗儿有恃无恐:“我与你能有什么怨,不过皆是你自已臆想出来的!”

    白青亭道:“哦?这么说来,温池山庄一行,宫高畅并非你的授意?”

    宫茗儿坚定道:“我不晓得你说的什么。更不晓得你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有何用意!”

    白青亭叹了口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小七,把宫二姑娘的两名忠婢给料理了,省得待会碍眼!”

    宫茗儿大惊:“你想干什么?!”

    喜鹊、欢鸽亦是怕得紧,见小七不怀好意地向她们走近。她们更是吓得尖叫起来。

    小七立马快速上前各点了她们的睡穴。在她们相继倒下之后。她抱歉地向白青亭笑了笑:

    “姑娘,奴婢不晓得这两人的嗓子竟这般好……”

    白青亭哭笑不得:“少贫嘴,带她们出去。好生安置。”

    小七领命,即时一手一个将喜鹊、欢鸽二人提出福字厢房,转到隔壁白青亭早定好的禄字厢房。

    小七算了时辰,各喂了她们点计算好量的迷药,便解了她们睡穴。

    看了看她们改睡为昏迷的模样,小七方拍了拍手走出禄字厢房,回到福字厢房:

    “姑娘,办妥了!”

    宫茗儿早已感到不妙,小七刚提着她两个大丫寰出厢房,她便快速起身想跟着出厢房去,却让小二给挡了回来。

    接下来她不死心,又是喊又是闹的企图以动静引来酒楼里的其他客人,好来给她解围。

    可惜她刚张大了一张小嘴,小二便点了她的哑穴。

    她瞪大了双眼恨恨地想去推开挡她去路的小二,但小二又岂是她能推得开的,两番两次想跑出福字厢房,注定只能以失败告终。

    白青亭安坐几旁品着大红袍,闲情地看着宫茗儿与小二的猫鼠游戏。

    很显然,宫茗儿这只小老鼠还不够小二这只猫挠一爪子的。

    无论宫茗儿往哪儿钻,皆让小二挡了个严严实实,怎么也逃不出去。

    这会小七回来,宫茗儿更是死灰了心,一个小二她都逃不过,何况再加上一个杀魔般的小七?

    她灰败着脸色,转身看向一杯又一杯悠悠品着大红袍的白青亭。

    宫茗儿豆大的泪珠顺着她娇美精致的脸蛋滑落,她盯着白青亭杯中的大红袍。

    白青亭道:“你也不必再费劲了,自他走出这个厢房起,这层楼的雅间便再无其他客人,加上这雅间本就是为了达官贵人所设,其隔音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你再怎么喊叫也没人能听得到。

    至于二楼么,那便更远了,你以为凭你这么一副柔里柔气的嗓子,便能喊出什么变数来?

    即便真有,他们也上不到三楼来,你信还是不信?”

    又瞧了瞧被小三搁于厢房内墙边高几上的那一个楠木盒子,浅笑道:

    “你能有备而来,你以为我便全然没准备么?”

    宫茗儿本就不是个蠢人,不过是遇到君子恒以后,她注定只能是个蠢人。

    如今被白青亭摊开这么一说,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绝望地点了点头。

    白青亭见宫茗儿终于妥协,便示意小二给其解了哑穴。

    一解开哑穴,宫茗儿也没有再想大喊大叫的念头,她失魂落魄地于白青亭对座坐下:

    “他就这样宠着你,连邀我来的陷阱都肯为你做……”

    白青亭诧异地抬眼看宫茗儿,又十分婉惜道:

    “这会宫二姑娘倒是想通了,可这会想通了却也晚了。”

    宫茗儿深知自已今日大致是逃不过白青亭的报复了,只是白青亭会怎么报复她,总归令她心中惴惴:

    “想当初为了接近你,我千方百计打探你的喜好……这大红袍便是你最喜欢喝的茶……”

    说到这,她凄凄一笑,颇有自讽的意味:

    “初看到那大红袍,我便应当晓得你会来……”

    白青亭道:“这你便错了,我喜欢喝大红袍,起初也是被他所影响,每回见他,他都是用大红袍来招待我,久而久之,我便也习惯了这种茶品的味道……奇怪了,你既这般喜欢他,怎么会不晓得他最喜欢喝的茶便是大红袍?”

    宫茗儿闻言眸色黯淡:“伯父不许我打探君家的一切,我又自小在宫家祖宅长大,能打听到他的消息是难之又难,他的许多喜好,我并不知晓,即便晓得一些,也不知是真还是讹传……”

    可怜见的,连打听心上人的喜好都这般难。(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论妻妾(3)

    白青亭开始有点同情宫茗儿了:“宫尚书不许你打探君家,你可有想过那是为何?”

    宫茗儿冷笑:“我何需去想去猜?当年我离京之际,伯父便明明白白地告知我,君家子恒并非我这等孤女所能肖想的,他让我死心,好好待在祖宅,待我年岁一到,便会为我谋得一门好亲事!”

    当年的宫茗儿离京时超不过十岁。

    白青亭倒是未曾想宫友春会那般眼尖看出宫茗儿的心思,又那般直截了当狠心地将宫茗儿送离京都,还当面说明白了断宫茗儿对君子恒的念想。

    宫友春当真用心良苦,可惜宫茗儿并不领情。

    白青亭自宫茗儿提及宫友春时的眼里,便能看出宫茗儿对宫友春的恨意:

    “你也别恨宫尚书,兴许他是为了你好……不,他确实是为了你好。”

    宫茗儿冷笑更甚:“为我好?当年若非我父亲战死沙场,我那柔弱无用的母亲又以死殉夫,我如何能落得个孤女的下场!我父亲临死之前让他好好待我,可他是如何待我的?”

    白青亭不置一词。

    宫茗儿说得不错,倘若宫友夏尚在人世,宫茗儿这个西大将军之嫡女的身份,倒是与君子恒门当户对。

    可世事就是这般难料,由不得半点倘若。

    宫茗儿用力抹去了面上的泪珠,连泪痕都狠狠抹了几下,擦拭得干干净净。她恨声道:

    “我父亲在世之时,何其风光!整个宫家何尝不是因我父亲之故,方得以光耀门楣,宫家人进出各种场合不是因着我父亲之故,而风光大限!他宫友春亦然!

    当初若非有我父亲的大力举荐,后又因着我父亲的故交受我父亲所托,大力帮他,他何以在仕途一道扶摇直上!

    可我父亲一死,他便露出了真面目,我不过与他一说句:我长大成人后。要嫁与君家子恒为妻……就那么一句。他便狠心将我丢到宫家祖宅整整十年!”

    白青亭解不了宫茗儿的恨,她也没必要去费心解开这个宫友春与宫茗儿的结,她只关心一件事:

    “宫榈会来海宁府中元县,便是你拾掇他来的?”

    宫茗儿一听宫榈。便笑得极为灿烂。她看着白青亭一字一句道:

    “宫榈身为宫友春的嫡长子。可却蠢极了!他也不看看自已的模样,哪里是可以与君子恒相较的!他更不想想你与君子恒已是御赐姻缘,他怎么可能肖想得到!”

    她大笑起来。笑够后方道:

    “也不知是你有多大的魅力,还是上天要助我,竟然将这样的蠢人送来给我利用!我不过是说,只要你失了清誉,君子恒必定想法子退了与你的御赐姻缘,凭着君家世代沐皇恩的渊缘,当今圣上指不定还真就收回圣命,解了你与君子恒的姻缘!

    他信了,那时的我也是这般信了!

    也不知他哪里来的本事,竟是搭上另一位京都中的权贵,我不过寥寥数语,便令他与那位权贵设局生抓了你,并将你幽禁!

    如若不然,你身边的两大丫寰皆不是好惹的,就单凭我想抓住你,陷你清白污你清誉,还真是难了。”

    白青亭问:“你这般害宫榈,你就不怕宫尚书事后找你晦气?如此,你岂不是会失了多年来唯一的仰仗?”

    宫茗儿嗤之以鼻:“鬼屁的仰仗!如若他不阻我,将我送至这小小中元县来,我指不定早已与君子恒双宿双飞了!再说宫榈,哼!是他自已蠢,与我何干?何况他不是没事么,如今已然平安回京都去,我那好伯父还有什么可怨的?”

    白青亭再问:“那宫高畅呢?如今他连死都落了个不为人知,草草让你们宫家葬于县郊之外。”

    提及宫高畅,宫茗儿沉默了下来。

    这倒令白青亭惊奇,莫非宫高畅反而令宫茗儿心怀愧疚?

    宫茗儿确实对宫高畅心怀愧意:“我没未想过,三哥会死……还是死得这般凄惨,连死了都不得好好安葬……”

    她抬眼直盯白青亭:“本来……”

    白青亭接过话来:“本来他可以成功地污我清白,君子恒恼极解了与我的御赐姻缘,而我则不得不下嫁宫高畅。宫家庶三房素来不得宫家看重,倘若宫高畅真与我成了夫妻,想来以我在京都仅余下的人脉,总能为他的前程谋划上一二,他庶三房指不定便可自此改头换面,一冲上天,是不是?”

    宫茗儿早知白青亭的聪慧,白青亭能猜出宫高畅冒险与她合谋谋害白青亭清白的原缘,她并不奇怪。

    也是她小瞧了在深宫混了九年,还混得风声水起的白青亭,否则她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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