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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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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恒本一直盯着她,看到这一番影象像被雷劈中般清醒了过来,他撇开头,心像打豉般砰砰作响。

    白青亭没有理会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她必须先止血,不然她能强忍到现在浮出水面不晕过去,也会因流血流干而亡。

    长裙下摆撕出的紫色布条包在右大腿上,只够三圈,可是好像还不够,血仍微微渗出。

    她再撕出两条出来,再圈上六圈,使劲勒紧,总算勉强将血止住了一些。

第二十二章同伙

    白青亭呼出一口很长很长的气,然后看了看周遭,这是与观水榭水流相通且处于下流的锦鲤池,看来她是顺着水流通过湖底的通道飘了过来。

    想着,她看向转过头去不看她一眼的君子恒。

    没见她都快死了么?他居然还能这么君子?

    白青亭决定开口提醒下他,“君大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这么见死不救么?”

    身后传来很虚弱的声音,君子恒知道自已虽一向自扫门前雪,可也非见死不救之辈,何况她都开口了。

    君子恒从不知坐了多久的石块上站起身,他缓缓转身,对上她一双戏谚中带着冷芒的黑眸,沉默不语。

    她浑身湿透,又血迹斑斑,大腿明显受了很重的伤,虽然简易处理过,但仍让他觉得刺眼。

    在他的注视下,她将衣裙整理下,默默地把伤口掩盖住。

    君子恒走了过去,在她跟前蹲下:“你是从观水榭中出来的?”

    白青亭瞥了眼池水,再回眸定睛看他:“很明显不是么?”

    他又问:“你受了伤……谁做的?”

    她答得很顺:“我亲手扎的。”

    君子恒一双温和的眼终于酿起了另一种情绪,不是怜惜,不是同情,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沉寂,一种让白青亭看不出何意思的沉寂。

    她不禁道:“她们设计害我,我中了媚香,如若不扎醒自已,那么我现在……”

    白青亭指着观水榭的方向,冷笑道:“我现在定然像只猴子般在那里供人观赏,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毫无意外地嫁了人,再然后在一个金丝笼子里任人摆布任人利用,等我利用完了我想我的人生也就跟着完了。”

    她想着电视剧里演的剧情,然后把可能性说了出来。

    那样平淡,那样平静。

    “为什么告诉我?”君子恒片刻后问道。

    “你是我的同伙。”白青亭回得斩钉截铁。

    君子恒这回讶异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同伙了?”

    “就刚才,我从水里出来看到你的那一刻。”白青亭说得理直气壮,“君大人,您逃不掉了。”

    他不说话了。

    这时锦鲤池外传来声音,像是有人要入小拱门进来锦鲤池。

    君子恒没有犹豫,双手横抱起白青亭刚想藏起来,又看了眼脚下的水渍,不是他的,是她身下坐的一大滩子。

    他迅速用双脚探入她身后的池水沾湿,湿漉漉地朝出口方向走了数步,又停了一小会,他脚下一片水渍,比她那摊小得多。

    又向前走了数步,他的黑底祥云靴终于再印不出水渍。

    做好这些之后,君子恒抱着白青亭快速跑向锦鲤池内的一座假山内。

    幸好,这锦鲤池除了水,就数假山最多,足以作掩护。

    待确定藏好后,白青亭压低声音:“就说你是我的同伙吧,就说你逃不掉了吧。”

    君子恒瞥睨着怀里故意幸灾乐祸的姑娘,她脸白如纸,一身的血都流了大半,说会话都得累得喘个半天,这样子的惨样都没能让她闭上嘴。

    刚想说她两句,挫挫她得意的小模样,外边便传来了声响。

    “看这水渍,应是从水里出来了,还有血迹,定是没错了。”这声音是皇贵妃身边的叶内延的,君子恒认得这声音。

    果然,另一宫婢接下来说道:“叶内延,这里还有脚步,可这脚步大了些,一看就不是女子的,应是成年男子的靴子……看这方向是出锦鲤池的,且就在这没了水渍,应该是到了这他才发现自已脚上的水渍而特意弄掉了。”

    这宫婢很聪明,当然他留下的脚步也很明显。

    外间安静了一会,很快传来脚步快速离去的声音。

    君子恒回过神来看向白青亭,见她正阴冷着脸咬着牙,神情像是想生生嘶咬碎了谁的模样,他好奇道:“一个是叶内延,另一个你认识?”

    白青亭摇首,“我不认得,但就是她引我入观水榭的!”

    “你这样聪慧,她说了什么?”君子恒问。

    她抱紧了他的颈脖,“她说方女史病发,就在观水榭。”

    君子恒没有再问些什么,只是心里想着,都说乾龙宫里的白代诏最重感情,原来是真的。

    她的袖口冷冷地贴在他的颈后,他颇为不自在地动了动,冷然道:“等天黑了,我们再出去,白代诏可有异议?”

    “君大人安排便好。”白青亭应着,好不信任他的模样。

    君子恒哪里会不知道,这不过是她知道已别无他法的原缘。

    待到暮色四合,吕司记找到她与君子恒的时候,她才知道在她生死挣扎的期间,外面也发生了大事。

    如她所愿的大事。

    皇帝席间换袍,刘德海侍候皇帝到乾心殿换李家制衣一同呈上新作的龙袍后,才发现皇帝新换上的龙袍上的五爪金龙双目无瞳!

    那本来是有的,只是被白青亭偷偷拆了黑色的丝线毁了原有的黑瞳,重新用五乱双面绣的绣法绣上同宗的白丝线,宛若无瞳。

    五爪金龙双目无瞳,等同在说皇帝有眼无珠。

    这样迎面的耻辱,这样公然挑衅皇权的大不敬,皇帝盛怒之下,李家制衣焉有完卵!

    吕司记焦急道,“李家已被陛下下令抄了家,李氏家族三族内皆押入大理寺牢狱,三日后在午门斩立决!宫中现在人人自危,陛下余怒未消,尚未来得及想起姐姐……姐姐,我们得尽快回乾龙宫。”

    事态紧急,然白青亭此时的模样又让吕司记揪心不已,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君子恒将白青亭抱出假山,一出假山,白青亭挣扎着下地,他也随她。

    刚一落下,吕司记便扶过手,搀着摇摇欲坠的白青亭,着手滚烫的触感立刻令她讶道:“姐姐,你怎么浑身发烫?”

    白青亭全身软绵无力地靠在吕司记身上,她半喘息道:“这个容后再说。”

    吕司记知定有内情,也不再言语,只是心疼地紧紧搀着白青亭。

    明明已是戌时,万物朦胧,她也没有刻意去观他情绪,可她就是莫名地觉得从听她扎自已的时候起,这位君大人的不悦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所以她想,她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毕竟人家救了她。

    白青亭想了想道:“我不是逞强,只是我中了媚香,你知道在你身上……”

    在他身上,她会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他,靠得紧紧地贪心地吸取他身上的沁凉,那时她舒服了,他恐怕就要不舒服了。

第二十三章解毒

    君子恒没让她说完,只是趁她开口张嘴之际,塞了一颗药丸到她嘴里,她一个不提防竟一口咽了下去,害得她一时间竟呆住了。

    他解释道:“那是解白代诏身上的媚香之毒。”

    白青亭还呆着,吕司记尚不知事情经过,但一听是解毒之用,她已然谢道:“多谢君大人!”

    君子恒嗯了声,又瞧了瞧天色,照着迷迷朦朦的天色看了一眼呆愣住的白青亭,心想这样安静呆愣的样子方像个姑娘家,而不是连自已的肉都下得了狠手的宫延女官。

    不料他刚感叹完,白青亭喃喃道:“这种解药都随身携带,莫非君大人……”

    话一落,连吕司记都谨惕地看向君子恒,她扶着白青亭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

    看她二人一说一行动,君子恒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这是百香丸。”君子恒解释着,顿了会又道,“若非祖父与父亲非要本官随时带在身上备用,此刻白代诏想要解毒怕还早呢。”

    吕司记也意识到自已失礼了,又扶着白青亭不得躬身,只好用嘴表示谦意:“君大人莫怪!是我们失礼了!”

    总算还有个识大体的。

    君子恒将目光移向白青亭,她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觉得应该应一声,于是她哦了声。

    这一声哦在安静的锦鲤池中显得很是响亮,却让君子恒本就抿着的唇愈发抿得死紧。

    百香丸的药效也果真神速,不过一会,白青亭便觉得舒服多了,浑身透着一股清凉,湿透的紫色宫装被夜风吹过,还微微被她的身子抖了三抖。

    君子恒皱起一双英眉,道:“吕司记快扶着白代诏回乾龙宫吧,此地不宜久待。”

    确实不宜久待,白青亭让吕司记扶着她向君子恒躬身一礼,“君大人今日的救命之恩,青亭来日一定相报。”

    尔后,她便任吕司记扶着慢慢走出锦鲤池。

    君子恒微微颔首,目送着她们离开,他站在原地,指腹间互磨了磨,磨了又磨。

    他记得他的手沾上了她的血,虽然掺杂了血与湖水,但他自小生在医学世家,鼻子甚是灵敏,那细微的血腥气仍教他闻之不散。

    他还记得她下唇裂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那是被咬破的伤口,她还扎伤自已的大腿力求清醒,在那样恶劣的情况下,她居然敢跳下窗户入湖,还游到一墙之隔的锦鲤池来上岸。

    甫一上岸,见到他一个外男也不惊慌,反慢条斯理地清理着伤口。

    不知是因腿间的剧痛还是媚香毒的发作,她明明难受得在他怀里浑身发颤,滚烫的躯体与渗透的冷汗几乎让她要将他的衣裳抓破,可她就是不吭一声,还得意洋洋地说着那样的话。

    “就说你是我的同伙吧,就说你逃不掉了吧。”

    其克制力竟是这般强悍!

    这样隐忍与狠绝,这样聪慧与大胆,这样镇定与冷静。

    能在只有一个正七品的知县父亲,又无其他族中仕途显赫的亲戚,几乎是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之下,她能从宫婢一步一步爬上宫延女官之首,深受陛下隆宠。

    他觉得,他现在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了。

    可这样的隆宠有好有坏,好处自然是多多,坏处也足以要了她的命。

    就如今日,此情此景。

    君子恒站了片刻,便抬步踏出锦鲤池,打算到太医院寻自家父亲去,顺便挨挨骂什么的。

    吕司记将白青亭扶回清华阁,幸而一路上大家都忙着避开皇帝的怒气,宫人内侍们皆小心翼翼地待在各自的位置上,双脚不敢乱走,双目不敢乱瞄,嘴巴更是阖得紧紧的。

    她们总算有惊无险地平安回到清华阁。

    白青亭在床榻上躺下后,道:“想必今日我在御花园东边摔了一跤的事情,你已经知晓。”

    吕司记点头后,她又将那名圆脸宫婢如何引她到观水榭,到了观水榭之后发生了何事,与她如何从锦鲤池中出来后遇到君子恒的经过,一一都大体说了个明白。

    “我今日遇到君大人之事,你不可对外提起,谁也不能,明白么?”吕司记点头后,白青亭想到方女史又道:“方女史身子不好,此事也绝不能让她知道。”

    白青亭取出被她藏到此刻的五瓣铜梅,又扯下身上的紫玉珠环佩一并交给吕司记嘱咐道:“这是原镶在我绣履上的五瓣铜梅,摔的时候掉了出来,你把它与紫玉珠环佩一并交给刘总管,刘总管会明白的。”

    吕司记看着拿在手心明显不太对劲的两样小东西,半疑半虑。

    她只好说得清楚些:“你只管送去,到时刘总管定会禀报陛下,界时你在场,一切你都会明白的。”

    吕司记不再疑虑,收起两样小东西,便提步想往外走,走出两步又回头,道:“姐姐,你的伤势……”

    “没事,我自已再上点药就好了。”

    “要不我帮姐姐梳洗后上完药再去找刘总管吧……”

    说着,吕司记就要往回走,却被白青亭喝止:“事情紧急,容不得浪费半点时辰,你也知道陛下许久不见我了,你必须快去寻刘总管,让陛下知道我发生了何事。若久了,恐要再生事端。”

    吕司记总算明白过来,又嘱咐了几句让白青亭快些梳洗一番上药之后多加休息的话,急匆匆地往养心殿去。

    白青亭松了口气,幸而长裙一直遮着,紫色又不大看得出血迹,从而吕司记并不知道她大腿的伤势,只以为她是扭伤了脚方一直这样拐着,不然这会也不会走得这么俐落。

    到了养心殿,刘德海果然正火急火燎地找白青亭,一见吕司记劈头就问:“青蜒儿又哪儿去了?怎么下午一出乾龙殿便不再见踪影!”

    吕司记取出两样小东西递给刘德海,又将下午白青亭在御花园东边发生的事情告之,再将那圆脸小宫婢之事,与她最后是在锦鲤池里寻到了白青亭,那时白青亭是何等凄惨的模样一一说出。

    只是略过了白青亭遇到君子恒这一段,这是白青亭嘱咐的,她自然要照做。

    刘德海早闻白青亭又摔了一跤,正想待她来了要好好说她一顿的,可一听到白青亭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大惊失色:“青蜒儿现今可还好?”

    吕司记回道:“已经好多了,正在清华阁歇息着,令我来与刘总管说一声,也让我先跟陛下告罪,待姐姐再清醒些不至于御前失仪,便亲自过来乾心殿向陛下告罪。”

    刘德海这下心神有些乱了,因着皇商李家龙袍无瞳之事,陛下下令李家三族抄家收监又三日后斩立决的,这会的火心还旺着呢,本想着待青蜒儿一来,能帮着他劝劝陛下。

    可这下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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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玄石

    “刘总管?”见他六神无主,吕司记也深知事态严重,陛下这会就像一条四处喷火的龙,姐姐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无疑是火上浇油。

    可这样的事情,又岂是能瞒得住的?

    正当二人不知是进还是退之时,小琪子踉踉跄跄跑出养心殿,殿门刚被关上,小琪子先软了身子摊在地上。

    刘德海与吕司记忙走了过去,吕司记扶起小琪子,问道:“小琪子公公,这是怎么了?”

    小琪子脸色惨白,显然在殿内被吓得不轻,虽顺着吕司记的手站了起来,两腿还在打着颤,他看到刘德海如同看到救苦救难的观世音,立马扑了过去,紧抓住刘德海的手,半哭道:“刘总管!陛下有令,着令白代诏速到御上房!”

    未待刘德海开口,他又神色焦急地转向吕司记,“吕司记,白姐姐可找到了?白姐姐这是跑哪儿去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再找不到陛下……”

    吕司记道:“莫急!姐姐找到了,只是……”

    “找到了?找到了就好!”小琪子大喜,却见吕司记面有难色,他忙看向刘德海,见其亦有难色,他睁大眼:“白姐姐出、出事了?”

    刘德海与吕司记相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吩咐小琪子好生守在养心殿外,不必再入内了。

    吩咐好,二人便同时入了养心殿。

    进了御上房,眼前一片狼籍,宫人内侍皆跪了一地,双手皆伏,头磕于地,瑟瑟发抖,半点不闻声响。

    御案上的奉折丢了一地,狼毫朱笔、朱砂墨、笔洗砚台等物什皆被扫落,散于御案四周。

    连皇帝向来最喜爱的七彩黄龙御用茶具也不幸免,此时此刻正被摔成无数碎片散落各角,上好贡茶的香味仍可闻几丝。

    龙宣高坐御案之后的龙椅之上,双手搭在龙椅两侧扶手上,神态威严。

    虽无横眉怒目,但身为天子之尊的威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二人行稽首大礼有大半会了,皇帝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任二人就那么跪于御案之下一片杂乱当中。

    刘德海终归是跟了皇帝四十多年的内侍,了解皇帝的脾性,深知此时不是劝解劝慰的时候,只有实情才能让皇帝释下对白代诏的雷霆大怒,而接下来皇帝又会如何,他不敢想,也已想不得。

    他敛了敛袖,双膝仍跪着,只是直起身,示意其他宫人内侍退下。

    宫人内侍见皇帝并无出声,皆忙连滚带爬地退出御上房。

    待御上房退清闲杂人等之后,刘德海再次拜道:“陛下请息怒!且容老奴一一说来。”

    龙宣终是给了几分薄面与这位自小伴他侍候他的老奴,在吕司记紧张得手足无措直冒冷汗之际,他紧抿的唇吐出一字:“说!”

    刘德海逐将白青亭之事徐徐道出,吕司记自始至终未搭上半句话。

    约莫一刻钟后,他将所有来龙去脉呈上天听。

    说完,他又亲手呈上白青亭随身佩戴的紫玉珠环佩与五瓣铜梅。

    龙宣执着两样小东西看了片刻,又将其放到一块,便会立刻紧紧贴在一处,道:“这里面有玄石?”

    刘德海回道:“是的,陛下。”

    龙宣又道:“白代诏放风筝时摔得不轻就因这两样小东西?那么之前白代诏在乾心殿前摔了一跤也因这个?”

    刘德海想了想,还是道:“是的,陛下。”

    他虽无法全然断定,但白青亭素来稳重,若非有原缘又怎么会轻易摔跤?

    何况经放风筝一事,证据确凿,无论之前是与不是,现今要消除陛下的疑虑方是首要。

    “之后又遇到了宫婢,这是算准了她摔后模样狼狈必走僻静之路,继而引至观水榭……”龙宣把玩着手中的五瓣铜梅与紫玉珠环佩,似是感叹般说道:“早知她与方女史感情好,却未知竟是这般好。”

    皇宫,最被不需要的便是感情,只因那是致命的东西。

    可偏偏聪慧谨慎的白代诏固执地拥有这样的东西,也或许就因如此,他才会对她诸多纵容宠信。

    他的纵容宠信,向来都是双面刃。

    旁人想拉拢她,也想毁了她,他不感到奇怪惊讶。

    然这些人再闹再翻跟斗,他们不该将手伸得这么长,长到他乾龙宫里来了!

    龙宣扫了一眼御案之下的二人,问道:“那外男是谁?”

    刘德海看向吕司记,吕司记会意,立刻道:“白代诏说,她只在迷糊间听到‘延公子’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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