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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照花之灯火阑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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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死过去之前,我仿佛听到少虞甚是着急地喊我的名字,我却无法应对。

  ☆、世事茫茫难自料(修)

  少虞脸上的冰霜仿佛能够冻结一切,他的手却一刻都没有停下,不断地往我体内输入灵气。柔和醇厚的蓝光把我们护住,蓝衣男子俊美得宛如神祇,怀中的白衣女子面色由白慢慢转红。
  在确保我无性命之忧后,他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尚在打斗的几人,长袖一挥,泛着红光的更落剑充满煞气,毫不迟疑地划破空气,直直刺进水无痕的心脏中,随着他一声“破”,她的身体犹如布偶被撕成碎片,更令人发指的是,断肢残骸在落地之前就化作一堆尘土,被风吹散。
  一剑杀人,魂魂飞魄散。
  六名修仙者皆面如土色,一时呆若木鸡。
  尽管少虞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我,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我的脸,似乎在凝视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美人吐气如兰,在他们听来确实恐怖至极。所以当少虞冷冷一声“滚”,他们变争先恐后地鸟兽散,跑得一个比一个快,甚至连御剑都忘了。
  在他恢复冷静之后,细细地分析着刚才的情景,愈发觉得不妥:陶婳的术法不弱,怎么会毫无还手之力?凭那几人的灵力怎能撼动阵法?那女子的气息很是古怪,不像一般术士,却又无从探清。陶婳受的阴寒之气,为何连他都无法驱除?
  一连串的未知,警醒了他,于是他仔细地查看四周留下的痕迹。倏尔,一块闪烁着黑光,篆刻着上古文字的指甲大小的断玉引起了他的注意。
  天谴月?眼前的断玉像极了天谴月,然而有一股邪气注入在其中,莫非这不是?天谴月乃神族特有的灵物,可以承载灵力,从而控制他人心智,唯有在神界觅得它们,但是对神族来说意义不大,遂多用于装饰。神族高傲,向来不会与下界共通有无,所以其他族类很难得到此物。
  少虞思忖着事态的严重,现下六界看似风平浪静,实际暗涌潜藏。若是今天的事与神有关,便不能如此草草了结,不然定会掀起弥天大祸,生灵涂炭。
  他俯身拾起断玉,抱着我,回到了风鸣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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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个漫长又朦胧的梦。在梦里,我像一只翩跹起舞的蝴蝶,长袖翻飞,红绫萦绕,淡雅高贵得不可方物。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油然而生,梦中人是我,又不似我。
  后来,我见到烟柳江堤,王宫深苑,尸横遍野……
  雪!开始下雪。漫天的飞雪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真的好冷呢。
  恍惚之中,听见一男一女在说话。女的说,听闻敦煌有飞天舞,遗憾至今未曾有幸一见。男的轻笑几声,而后回答说,只要她愿意,他们日后能一起去敦煌,舞一曲飞天。
  越来越冷了,他们的声音渐渐变弱,几不可闻。
  寒冷让我我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白玉床上,疏影端着一碗灵药走了进来,看到我醒过来,快步走到我身边,把一大碗漆黑的药灌进我嘴里。一边灌,一边把我昏迷时发生的事从头说个遍。
  那天我受袭晕倒,恰好少虞赶到了,用灵力护住我的心脉,暂时把寒气压制下去。在我情况稳定后,风华绝代的虞美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瞬间砍杀那个疯女人,成功英雄救美。
  听着她那夸张的说辞,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问道:“他人呢?怎么老半天没个影?”
  美目波光流转,疏影说我有了媳妇忘了娘。她说,此事不简单呀。
  连她这么简单的人都知道不简单,恐怕真的是不简单。
  她给我转述了溯清的原话,那疯女人来历可以,而且手持神族灵物,牵扯到神族之事,一向是下界的头等大事。如果真的与神有关,苍生只怕是在劫难逃。
  没想到这事牵连甚广。我本想说那女人约莫是认识我的,可在没弄清之前,还是先不告诉他们为妙,省得溯清瞎操心。
  疏影一向快人快语,她说:“伤得严重,大家都无计可施。如果体内的阴寒之气不除,身体会被侵蚀清光,最后变成一具骷髅。”
  我不由得一阵苦笑,修习过治愈之术,自己的身体我还是很清楚的,从那个飘渺的梦可以得知这次的伤不一般,可我没想过会这么棘手。
  “不过你也无须担心,明日我们就起程去寻火麒麟,麒麟血是至阳之物,你很快就能恢复了。”疏影爽朗地说。
  说是简单,可那岩谷中的火麒麟岂是好招惹的,先不说取它的血,就连它的身我们也难以接近。麒麟神兽一个响鼻,山河为之一颤;它来去如雷,所到之处一片烈焰,如同炙热的烤炉;而且铜鳞铁骨,非神兵利器不能伤它分毫。若是不去,起码我死后还能剩一堆骨骸,去了大概只能变为沙尘。
  我的脸马上像是打了霜的茄子。
  疏影嘿嘿笑了两声,奸计得逞,“我又没说是去岩谷,你先别那么绝望嘛。少虞已经打点好了,我们只需到迭香山找维阳真人即可。”
  松了一口气,我不满地瞟了眼疏影,可是她笑得一脸的无辜,真真气死我。
  太多的谜团在前方等着我去解开,这次的迭香之旅肯定不会简单。也罢,我偏不信会深陷其中,不久之后答案一定会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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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荒郊外一片芳草萋萋,丛林里不时传出鸟语花香,远处的崇山峻岭妩媚天然的轮廓使人向往不已。
  一红一白,两条倩影坐在小茶寮里歇息着。两人的衣着打扮皆是不俗,琳琅美玉,鲛珠琉璃,胜过云中仙子。可惜她们都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横波目在外,看不真切月貌。
  没错,这两人,就是我和疏影。
  来到这么个荒山野岭确实是个意外,堂庭山的脸面今日怕是被我们丢光了。
  在我和疏影离开了堂庭山,大义凛然奔赴迭香山后,我们才发现根本不知道它在哪,向南还是向北。碍于面子,我们都没好意思回去问,只能硬着偷皮自己找。
  要知道,衰运总是会接二连三出现的。这就好比你看到一个纨绔,他身边会有很多为虎作伥的走狗,摔也摔不掉。
  就在前一刻,我发现了一个关于疏影的秘密,一个让我恨不得把她砍成十八断,然后拿去喂凶兽的秘密。彪悍火爆如她,竟然是个路痴。换做是昨天知道的,我一定会笑趴,并且幸灾乐祸一番,可是此刻,我竟有种天要亡我的感觉。好吧,我确实不是个乐观的人。
  “你这是想要整死我吗?万一我们拖了个一年半载才到迭香山,你就可以在那找块风水宝地把我葬了。”我对她是恨铁不成钢呀,这点毛病平时就不能克服克服么,偏要到重要关头才露出来。
  疏影立马大吼道:“祸害遗千年,你净知道吓唬我!”声音之大,还不知是谁吓唬谁呢!
  然而我现在满脑子想到的就是“好人不长命”,后来证实了我这句话的正确性,幸好我并不是人。
  在心里暗自把她骂了个千万遍,脸上却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影儿,等一下我们还是御剑吧,节省些时间也是好的。”谁让我平时没怎么出过山,眼前的路痴怎么也是比我强一点的。有求于人时,低姿态是必需的,后世人切记切记!
  她优哉游哉放下粗糙的茶杯,一脸看白痴的神情望着我,嘲笑道:“哟,这你就不懂了。御剑而飞,稍刻千里,我们连个方向都没有,怎么能御剑过去呢?做人嘛,还是脚踏实地来得要好。”
  我恨不得冲过去咬死她,在心中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整死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精神,我彻底摒弃了对她最后一丝幻想,转过身去,招呼茶寮的主人过来。那是一名年逾花甲的鹤发老叟,虽年事已高,但体魄尚且健壮,神清气爽,慈眉善目。
  “老伯,此番我姐妹二人初来贵地,不知这儿如何称呼?”我问道。
  老伯诚然是个老实憨厚的人,听我说到“贵地”,不禁大笑,“姑娘,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又怎算贵地?前方三十里就是烟景镇了。”他打量了我们一番,善意地说:“不过,烟景镇最近怪事连连,老头劝你们两个姑娘家还是绕路为妙。”
  听到“怪事”二字,疏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双眼发亮,连忙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老伯跟前,急声问:“老伯快说说是什么事!”
  老伯显然是被她的反应吓得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告诉我们这些天来烟景镇中异事。

  ☆、浮光掠影谜连篇(修)

  烟景镇,本来是位于暮山边上的一个偏远小镇。男耕女织,鸡犬相闻,虽然地方偏僻,但是胜在民风淳朴。然而这样宁静的一个小镇,此时却笼罩着一层恐怖的气氛。
  几个月前的一个傍晚,残阳似血,寒鸦哀啼,镇上的老老少少同平日一般作息,并无特别。
  倏尔,从暮山上飘来一阵奇怪的白雾,并且愈发浓烈,大伙都万分惊奇,因为暮山上终年无雨无雾,于是决定一探究竟。镇民们到达山脚时,不知从何处窜出个衣衫褴褛,满身污臭的道人,他神情恍惚,目光涣散,见着一群人后,急忙振臂大呼:“快跑!快跑!有妖怪!”原先大家都有些惊慌,经他这么一闹,更是有不少的胆小者退缩了,不肯前去,一时人心惶惶。
  说也奇怪,上山探看的人凡共二十有六,却无一人再回来过,镇中的雾也再没有消散过。
  一时镇中众说纷纭,人人自危,竟是无人敢上暮山探个虚伪,就连那个疯道人也不知所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过了些日子,烟景镇中的大雾渐渐变了颜色,先是淡淡的红,逐渐加深,最骇人的时候竟是一片鲜红,红得如同血浴中浸泡过。后来,接连有人家在晚上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是轰隆隆的雷响,以为是有野兽闯进镇中,但开门查看,却是空无一物。隔天,大家在废弃多年的古井旁发现几具尸体,尸身僵硬发麻,如同大理石,面色惨白,应该是死前受到极大的惊吓,瞳孔睁大了几倍,全身无明显的伤痕,脑后有一个小孔,仵作检验说是骨髓被吸空了。也不知道是何方妖怪作祟,唉,可怜了镇上居民。
  老伯说完之后,明显感到后怕,碎碎叨叨地念了几声“神明保佑”,又善意地劝我们别去蹭这趟浑水。
  听了老伯的话,我和疏影对视了一眼,心中明了定是有妖怪藏身于镇中。疏影不加思索,指着烟景镇所在的方向,豪气万丈,“区区妖魔,也敢在本女侠面前作恶!老人家,你放心好了,我定会把那妖孽打得找不着北。”大概找不着北的人是你吧,这话大约只能骗骗不相熟你的人。
  老伯见我们二人气度不凡,便千恩万谢。疏影更是铁了心要把那妖怪揪出来,于是难得心细地向老伯打听详情。
  我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坐下来继续喝茶。说实话,她大约是受了溯清的影响,变得对闲事热衷起来了。
  一个时辰后,我跟疏影来到了烟景镇。老伯毕竟不是镇中百姓,对事情的经过亦只是略知一二,要想深入调查,不亲自来一趟是不行的。
  镇子的入口旁边有一块方形大石,高六七丈,上面端正地刻着“烟景镇”三字,以石碑为分界,后面的地方笼罩着一层暗红色的雾气,使人感到十分压抑与不安。
  “果然有一股邪气在镇中横行,哼,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妖魔敢这么猖狂!”红色的身影逐渐没入雾中,愈发模糊了。
  “疏影,千万别冲动行事。”我顾不得再三思索,赶紧跟上她的脚步。
  烟景镇中好像有一双眼睛隐藏在暗处,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或者说在等待着,等待猎物送上门来,再一并捕获。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下意识地认为这里的怪事不会是简单的妖物作祟。唉,蹭了这趟浑水,哪有不湿身的道理,如今只能见步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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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外阳光明媚,可是镇子里却是一片阴沉,浓雾遮天蔽日,视线中只剩下一片红。尽管已经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烟景镇上的风却是阴冷的,吹得人直打颤,夹杂着湿润的雾气,令人心里发毛。
  尽管是白日,街道上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结伴疾步走过,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唯有几间商铺开了门,四处死气沉沉。偶尔遇着个路人想要问路,孰知他竟然吓得期期艾艾,半天不知所云。无奈,我跟疏影只能靠着自己去找客栈。
  王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们兜兜转转了几次之后,终于找到了一间“悦乎”客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形容这间客栈是最合适不过了。简单,朴素,却是极其干净整洁的。
  在我们踏进去的那刻开始,我便感觉到许多道目光在大量着我和疏影,还有各式各样修仙者的灵气。一转眼,果然如此。大大小小门派的修仙者汇集在这间客栈里,有些在吃饭休息,有些则是正从楼上厢房走下来,估计留在这里已有些时日了。
  找了两间客房歇息,我打算苦口婆心地劝疏影先去迭香山取麒麟血。没错,我是挺贪生怕死的,万一在这里耽搁久了,就算死不了也落下一身残废。而依仗我对少虞的了解,让他领着一个残废到处去似乎不太可能,那么我日后只能悲苦地年年月月留在堂庭山,想想就伤心……
  在我还没结束想象的时候,一个男子的身影挡在了我们前面。
  声音泠泠如泉水流过,那名男子一身青白色道袍,眉眼间万水千山。
  烟景镇中妖魔作祟大家都知道,但这知道并不代表可以公然讨论,毕竟危言耸听是有罪的,他能这么直接告诉我们,可见他是个狷介的人。
  当我想要向他道谢的时候,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了,但我保证,她绝对看不出人家的好心。
  “该回去的人是你,本女侠就是要看看那妖魔有什么大本事。”疏影不屑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老板娘没想到他们两人会戳破大家都不明讲的事,慌忙道:“两位开什么玩笑呢,这烟景镇向来太平,何来妖魔一说。二位可千万别再说这种话了,被官府听到可不得了。”她一边说,一边张望着,当真害怕惹上是非了。
  我赔着笑,向那位修仙者道谢,心里暗想,堂庭山一方宝地竟然养出疏影这般性子的,也实属少见了。
  他见我们无意离开,也不多加勉强,只是表明需要帮忙时定会尽绵薄之力。出门在外,难得遇到个热心肠且知进退的人,我甚是对他有好感。然而,神经大条的疏影却不见得跟我意见相同。
  想要跟这人多唠叨几句,交换一下信息,结果,疏影却一把把我拽到客房里。她似乎特别不待见这人,原因未明。不过求人不如求己,我们还是先安顿下来再去打听吧。
  在客房内,我才忆起有少虞在身边的种种好处。假若他在,我们哪里使得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取点麒麟血?假如他在,我们遇到什么妖兽,都能直捣黄龙,直接踹了它的老巢。
  可这些我只敢自己悄悄地想,若然有那么一星半点被疏影知晓了,被扒一层皮都算是轻的。
  话说,几天未见少虞,尽管觉得他一切都还安好,却甚是有些挂念。约莫我就是贱骨头,平日他在眼前晃可不怎么待见他,真等到不见了,便又有些想念他的毒舌。
  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我贪恋美色吧。
  在我乱想之际,疏影喊我去楼下,说大堂中正热闹着。

  ☆、总为浮云能蔽日

  晚饭前,我同疏影一起来到客栈的大堂坐着,听一众修仙者谈论着掌握的线索。
  昨天晚上,有一批人到了镇中巡视,想要当场降服妖魔。巡了半夜,毫无所获,大家不由得士气低落,认为妖魔应该是害怕了,不敢出来害人。当他们准备无功而返时,传言中的怪声响起了,不约而同地跑过去想要一探究竟,却是什么都没发现。
  到了第二天清早,同样的惨剧又重演了,古井旁新增几具被吸干脑髓的尸体,其中还有一位落单的修仙者,更让人害怕的是他的法力并不弱,一时间修仙者大乱阵脚,纷纷提议回客栈再议。。。。。。
  在我集中精神听着的时候,那名叫做秦月明的修仙者已经毫不客气坐在了我对面,无视着疏影对他的瞪眼。
  “姑娘对此事很感兴趣。”不是问句,而是在陈述。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慧,竟然连否定的机会都不留给我,然而作为堂庭山一霸,我岂是疏影那种好欺负的,马上换一副笑脸,“仙长说笑了,这等事哪是我们弱女子该管的。不过听一下,留意别去有危险的地方。”疏影睁大了眼,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说谎。天知道我在心里骂了她多少遍,那愁人的智力让我非常有压力。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笑笑,拿起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地问:“介意我凑个桌子吗?”
  “荣幸之至。”口心不一是我的特长,此时我心想着,这人好生不要脸,都已经给自己斟茶了,还多此一问。不过既然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我也不妨利用利用,打探些有用的信息。
  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我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浅浅一笑,“不知遇害者的尸首实在哪儿发现的?”
  “一口荒废了的古井”,看了我一眼,他似乎知道我还要追问,于是继续道,“烟景镇上户钟鸣鼎食的人家,但在二十多年前被灭族了,老宅一直空着,那口井就在老宅旁。”
  “你这话可真是奇怪,这种僻远小镇居然还会有大户人家,这是稀奇。”未等我打探完,疏影便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了出来。
  被人打断他也不气恼,依然是那么彬彬有礼,“这户姓水的人家在此处的宅子大概是三十多年前建好的,建好后一直空着,然而搬进去不久就被灭族,所以大家都觉得宅子的风水不好。”说完后颇有些玩味地瞄了我一眼。
  我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十多年的灭门惨案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者跟这次的怪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再言语,我们默契地知道对方想要探清水家的往事,可怜疏影的目光反复在我和秦月明之间徘徊,明显的不知道我们的想法。我不禁皱了皱眉,私下用传语术把我们心中所想告诉她,秦月明看着我们的神情,似乎明白我们在用术法交流着,独自喝着茶。
  等我说完之后,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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