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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9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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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的收藏着。在广州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大约也就是这几位不知名姓士子了。

    对,应该找他谈谈!

    黄禀坤叫来小厮,叫他去南海县衙打听下昨天的被差役拿住的人的情况。小厮去了不多久便回来了。

    “那书生昨天已经死了。”小厮道。

    “什么?!”黄禀坤大吃一惊,“只一夜功夫,便死了?”

    “是,”小厮道,“我听里面的人说,昨晚巡夜的将他押在班房里,今日一早去看,已经悬梁自尽了!”

    黄禀坤手心一疼,似乎是被牙齿刺到了,他赶紧将牙齿丢了出去。他又问道:

    “真是自尽?”

    “班头说的确是自尽,又说他已经不是头一回被抓了……”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是。”小厮说这书生原是东莞县乡下一个粮户家的子弟,叫雷仑赋。几年前髡贼过兵的时候,他家组织乡勇力抗髡贼,结果全家都给灭了。只有一个妹子据说是给掳到临高去了。他自己在县城里念书,因为东莞缴了赎城费,算是逃过一劫。

    “怨不得他对髡贼如此怀恨了。”黄禀坤暗暗点头。

    “自此之后他便有些疯癫了。”小厮接着说,“整日里在广州城里散发揭帖,又几次去衙门告状。眼见官府不理,又去紫记号闹事,被镖局的人赶了出来不算,郭东主大约又用了什么手段,革掉了他的秀才功名,叫南海县衙将他抓进去关了半个月,在牢里很是给他吃了些苦头。”

    “然后呢?”

    “然后他就愈发和澳洲人对上了――”小厮说此人纠集了一班和他差不多遭遇的人,又去紫记闹事,前些日子刚被南海县拿去,打了几十板子,才刚放出去。

    原来是这样,黄禀坤肃然起敬,这倒是一位义士!只是不知道其他那几个人又是什么人,若能联络上,自己的反髡大业也多少有了帮手。

    “你且去衙门里打听下,和此人一伙的大约哪几个,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小厮笑道:“黄爷您这又何须费这个事?给衙门里的班头几两银子,少爷您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六节 反髡志士续() 
黄禀坤一愣,知道他是会错了意。苦笑道:“你且去打听就是了。”

    小厮去了之后,他又躺下歇息,一闭眼却都是那雷仑赋怨恨的眼神和嘶声力竭的吼叫。他连着做了几个噩梦,干脆不睡了,出去走走散散心!

    黄禀坤一个人缓步逡巡在这广州的街头,心下茫然。袭击自己的儒生已经死了――黄禀坤并不相信他是自杀,多半是衙役暗中做了手脚。他在临高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听说过髡贼有一份黑名单,上面都是与他们做对的人。上了髡贼的黑名单的人,迟早是个死。

    自己在临高大约也是上了髡贼的黑名单。想到这里,他暗暗惋惜,这雷士子敢作敢为,也算是个英雄了,哪里像自己,灰溜溜的从临高逃出来,真如丧家之犬一般!

    漫步在这刚刚熟悉的广州街头,作为南国大城,虽然面积广大城墙高耸,看似雄伟,整个城市却充满着暮气,站在城门口一看,珠江畔火热的建筑工地和城里慢悠悠的节奏,似乎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黄禀坤反思自己从髡贼登陆以后的一桩桩一件件自以为得计的谋划,每一次都如蚍蜉撼树般可笑。难怪爹和大哥都劝自己的“识时务”。可是他总似乎咽不下这口气,不应该是这样啊!

    可是又该是什么样的呢?若说过日子,髡贼没来之前,他们父子不是枕戈待旦预备着土匪海盗袭击,便是亲自下田指挥佃户长工们劳作。闲暇之余,又是修寨墙,造兵器,操练乡勇。夜晚也不得安眠,每晚都要起来巡夜。看看寨墙上的乡勇们有没有懈怠,特别是凌晨――土匪海盗们总是喜欢选这个时间发动偷袭……

    髡贼来了之后,日子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过。特别是天地会承包了他们的大部分土地之后,连父亲都感觉年轻了许多。不但脚步轻建,还时常去县里参见各种会议;哥嫂的日子似乎也过得有滋有味:最近又给他添了个侄女儿便是证明。

    然而他们家在县里的地位却是一落千丈。原来黄家是“临高栋梁”,现在成了个普通的乡贤,为了能够在县咨局的改选中获胜,老爹和大哥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附和澳洲人的种种“运动”。犹如牵线木偶一般……

    真是不甘心啊……突然黄禀坤完全明白过来了,髡贼确实不是简简单单的改朝换代,他们不但要以夷变夏,还要彻底的改变这个世界久已存在的规矩。他们不要与自己这些士绅共天下。他们的下场要么是成为和林秀才一样的商人,要么就是成为髡贼治下的工人农民一般,若是好一些,便是当个“干部”……

    黄禀坤抚了下额头,终于明白了髡贼来了以后,自己为什么一直抗拒。澳洲人治下的世界,他不会有优渥的社会地位,不会有见官不跪的体面,不在有免粮的特权,再也不会有人叫他“黄二爷”……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气血翻滚,只觉得天旋地转,胸闷欲呕。踉跄了几步,赶紧扶住墙壁。

    “咦?黄兄你怎么在这里?”忽然有人扶住了他的胳膊。

    黄禀坤定住心神,却见是吴佲,几日前他们还在竹馆高谈阔论,昨日他又专门来探视过自己,算是熟人了。

    “不碍事,一时气血不顺,有些眩晕……”

    “黄兄你也是受了伤的人,不在下处将养。跑到街上来作甚。”吴佲很是热情,“来来来。我送你回去。”

    黄禀坤过意不去,但是自己一时间浑身无力。只好说:“有劳吴贤弟了。”

    “好说,好说。我刚下学回来。”

    吴佲虽是个书生,却很是有力,扶持着他一路回到下处。原来他目前还在“南隅社学”中念书。

    说是念书,其实当得是“助教”。其实就是教小师弟们念书,自己则揣摩时文,为参加童试做准备。这在当时的私塾社学里是很常见的。

    “吴贤弟见识广博,此次童试必然是高中的……”黄禀坤没什么好谢他的,只好说几句空头人情话。

    吴佲笑道:“托黄兄吉言了。我十九岁参加童子试,科场蹉跎十年了。这次想来必中了。”

    黄禀坤暗暗纳闷,俗话说文章憎命,多少读书人考了一辈子,到死都是个童生。他才不过考了十年,怎么就有如此的把握说“必中”?莫非是打通了什么关节?想到他和梁存厚等人厮混,大约也能沾光……

    正在狐疑,小厮回来了,果然抄回来一张名单,是不是那晚袭击黄禀坤的人不知道,不过他们都是和雷仑赋一起被县衙拿过得人。

    吴佲见他拿着名单反复端详,很是不解。黄禀坤便将雷仑赋的事情大致说了一回。

    “原来是他!”吴佲笑了笑,脸上满是鄙夷,“死了也好。”

    “此话怎讲?”黄禀坤道,“他虽说暗中偷袭,那是不明就里。和髡贼视若寇仇,亦是忠义之士……”

    吴佲面露不以为然的表情:“哼,他算什么忠义之士。乡下劣绅罢了。他的底细我倒是略知一二。”

    原来这雷仑赋家虽然是东莞土著,在广州城里也有产业。他时常来府城享乐,和县学里的士子多有交往。

    “此人仗着家中有几个臭钱,县里又有些势力,在众人面前拿大。他家在乡下仗势欺人,凌虐佃户,欺压乡里不说,听闻为了争地还打死过人……”吴佲说,前两年王督欲伐临高,雷仑赋很是上串下跳了一番,大发一通厥词,说什么“髡贼无兵可用”云云,煽动士子们去紫明楼“匡扶圣教”。

    “其实他是预备着去抢里面的女人。连装女人的轿子和小船都预备好了,就等着一抢到手立马抬到码头上塞进船里带回东莞,”吴佲一笑,“后来见大家都不理会,官府关防森严,又有人放出话来说紫记早有朝中大佬看上了,他立马就缩了……”

    听着吴佲说这位雷秀才的“光荣历史”,黄禀坤哭笑不得。

    “后来澳洲人舟师攻入珠江,他家还组织乡勇冀图自保,结果兵败身死一家子都灰飞烟灭,雷仑赋也成了丧家犬。”吴佲谈兴很浓,“你手上这几位,我虽不认识,大约也知道,都是和雷仑赋差不多的破靴党。忠义是谈不上的,不过和澳洲人有私仇倒是真得。”

    黄禀坤暗暗失望,集结“忠义之士”作为班底的幻想顿时破灭。又问起在市面上的三教九流对澳洲人的态度。吴佲轻轻摇动扇子,道:“说起来,是毁誉参半。”

    原来自从广州缴纳赎城费,髡贼虽说从城下撤军,实际留下的影响极大。不但郭东主堂而皇之的回来,做起生意来更是胜于往日,过去一些遮遮掩掩的做法也不用了。

    “就说这澳货吧,原本都是些珍奇玩物,后来便多了纸张文墨,再后来,各种针线铁钉器具农具如潮水一般涌来,又有火柴这样好用又贱的物件……官府别说过问,连课税都不敢……”

    这么一来,广州城里做小生意的,开小作坊的,破产倒闭的不计其数。

    “岂不是民怨沸腾?”

    吴佲点头:“这个自然。为了这事,城里也闹过几回。官府畏髡如虎,哪里敢为百姓说话。加上都是平日里澳洲人用银子喂饱的……总算澳洲人在城里有善堂,实在过不下去了去那里应募,愿意搬迁的送临高安置;不愿意搬迁的,到城外那大世界工地上去做工--总算还能糊口……”

    “先是残害小民,又诱之以温饱。真是何其毒也!”

    “谁说不是!”吴佲点头道,“倒是家大业大的富商缙绅,有的贩卖澳货赚了大钱,有的不在乎几个小钱,有各种新奇澳洲玩意消遣就好。对澳洲人一片好评。”

    吴佲说这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打着算盘要和澳洲人攀关系,好分一杯羹。

    两人拉拉杂杂的谈了很久,见天色将晚便告辞了。

    “我明日还要到社学里去。黄兄还请好好歇息。”

    这一夜黄禀坤在床上辗转反侧,深感这广州已经和几年前的临高一样,除了挂着大明的旗号,实际上髡贼无处不在。自己想在这里聚集起反髡义士已经是痴心妄想。眼看着带来的盘缠在广州这段时间花了不少,下一步如何走要有个定夺。继续向北,去福建?去南直?还是干脆直奔京师呢……

    渡过湿热的夜晚,广州的清晨凉爽舒适,惯于晚起的市民还在睡梦时,惠福巷少东家张毓挟着书包,慢慢的从祖传的核桃酥小店踱了出来。几位早起正在下铺板的老人家看见他也热情的打招呼:“仔返学啦”,张毓也一一见礼,身后留下一片赞叹:“真是知书达礼,我家大头几时才能学到这样呢。”

    十五岁的张毓正在就读南隅社学,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也是街坊口中的好学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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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节 社学的学生们() 
只是他转到永清街却忍不住驻足流连起来,这里有块荒地,有些小商小贩撂地做买卖,吃得玩得应有尽有,特别是还有拉澳片的小贩。最近的澳片翻新的特别快,原本新片上了之后至少要半年才有新片上,最近竟然一个月就有一部新片。又快到月底了,他忍不住看看有没有新片来。

    一看拉得还是“火烧中左所”、“考验”、“临高风光某月号”、“三宝太监下西洋”之类,没有新片,不由兴味索然。一旁卖米粉、卖油糕之类小贩热情的吆喝,惹得张毓的肚子咕咕叫,然而他摸了摸袖子里的几个铜板,使劲咽了口唾沫,低下头赶紧往社学走。

    因为在半路流连了不少时间,到了社学已经迟到,本级先生果然还没到,只是“学长”吴佲带着大家背书。这吴学长最好说话,两人平日里又都喜欢髡学,很有共同语言。

    至于先生正迷恋新出得**彩。这彩是最近几个月才突然出现的。却一下风靡广州。论到赌钱的门道,广州府没一千也有五百。其中花样百出,但是都没有这**彩来得简单易行,一注用不了几个钱,每旬还开两次彩。很快就吸引了大量市民参与。

    先生不过是成千上万入迷者中的一个。有次上课一帮学生正读到:“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先生突然高呼:“吾得之矣”!吓了正在走神的张毓一跳,接着先生急忙冲出屋外,丢下一班学生大眼瞪小眼。后来听学长说先生在书中找到了号码,还中了三等奖五两银子呢。从此先生搏彩热情更加高涨,上月张毓竟然在一家**彩店门口看见先生和一帮短衫的力工口沫横飞的讨论热门号码,完全没有课堂上那种清高的样子,最近他来社学更是蜻蜓点水一般,完全是应付差事了。

    有口无心的背了几段书,学长就宣布:“先生要大家仔细观摩《时文选》第十三篇。”

    好学生老老实实拿出书来研究。张毓身边的李子玉一阵挤眉弄眼。他很有默契的推推前后的好友曾卷和陈识新,四人就收拾起书包,大摇大摆的逃学了,反正学长从来不管。

    跑出书斋。一众好友说说笑笑尽情享受逃学的乐趣。街边一个租书摊的摊主看见他们招起手来:“几位少爷,最新的三国演义公仔书到了。”

    几人顿时停下脚步,赶上前一人取了一本连环画,在人群中找张凳子上埋头看了起来。识新不舍得花钱,只把头凑在后面看。

    这澳洲人印的书虽然都是俗体字。但看惯了没有任何问题,何况画工精美,连几个阿婆也看得津津有味,当然她们看得是戏剧故事,看到苦情处还要抹上几把眼泪。

    良久,几人才恋恋不舍得将连环画放回书架,又上下搜寻了一下,见没什么新书,就付了钱挤了出去。还不忘高叫一声:有新三国到记得通知我们啊。

    “还是关老爷厉害”沉浸在书中的朋友们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下一集就应该打上许昌了。”

    “屁!没看下集预告是走麦城。”

    “是先吓死曹操再走的麦城,我婆婆告诉我的。”

    “别吵别吵。再过十天下一集就出来了。”

    “这公仔书一旬才出一集,真等不及啦。”

    几人说说笑笑,走到珠江边,眼前有一船状石头,正是海珠石,时为羊城八景之一,称“珠海晴澜”,石上建有文溪祠,祠里人头涌涌,他们没去凑那热闹。转到江边的“秘密基地”:堤边一棵大榕树下刚坐下识新就迫不及待从书包中掏出澳洲炭笔,开始临摹刚才看的连环画。另外三人已见怪不怪,曾卷提议:“玩三国杀吧。”

    李子玉边掏书包边说:“别急,昨天我家买了髡人一个新游戏。”

    张毓一看:“大明辅弼?是不是髡人的升官图啊?”

    “比升官图好玩多了。听说是髡宋的八字御免马亲王手创,髡人最好拜此先贤,可保佑家宅平安呢。”

    大家边听李子玉讲解边研究说明很快就上手了,越打牌越投入。

    “你勾结阉党!”

    “我要上疏自辩”

    “首辅的圣眷就快没了,快弹劾吧。”

    牌战半个时辰,李子玉成功登顶位极人臣。三人边互相开玩笑边收拾,话题很快引到了辽事,拜髡人军事杂志的福,几位已经不再把武将决斗当成打仗的内容了,杂志上读过的文章化成自己的思想争相从口中流出:

    “一定要结枪阵。”

    “没错,只要向右刺,鞑子便无计可施。

    “摇动长枪可以破箭雨喔。

    “标枪才可破敌!”

    曾卷深有感触,摇头晃脑的说:“就算鞑子善战,能以一当十,能战者不过二十万,我大明人口众多,百中择一,精择二百万枪兵,灭髡屠鞑必矣!可恨朝官尽为酒囊饭袋,诛尽朝中诸公,辽事髡事不足虑也。”

    张毓嗤之以鼻:“二百万?哪来的那么多钱募兵?”

    打仗花钱这个概念也是看了澳洲人的军事杂志之后才有得。

    “辽东沃野千里,辽民被屠戮一空,可授精兵以战士授田证,复辽即可得田,众将士敢不用命?”

    张毓还未张口,江面上一声汽笛传来,一艘髡人汽船推波鼓浪,溯江而上。几个髡发短服的水手在甲板上忙碌着。虽然早已见怪不怪,但一阵无力感还是涌上各人心头。

    识新也放下炭笔,喃喃道:“髡人火器凶猛,奈何?奈何?”

    李子玉冷笑道:“髡贼火器虽猛,我大明亦有大杀器未出耳。”

    张毓知道李子玉大伯是广州前卫千户,所以经常吹嘘可以看到大明《武备志》,当下问

    “是你上次说的火龙出水吗?”

    “非也,非也,”李子玉摇着手指也学着转起文来:“此物号飞空砂筒,取两个火箭颠倒绑在一起,射中敌船篷可喷射毒砂,专伤髡贼眼目。”

    “那也无甚出奇之处啊。”

    “最奇的是喷完毒砂,另一火箭即可向后起火发动,飞回本营,髡贼虽火器犀利,也当未见识过,心下必惊骇莫名,我官军乘势掩杀,破髡易如反掌!”

    大家不由得赞叹叫绝,曾卷更是激动:“我大明人才济济,髡贼虽逞凶于一时,必不及我大明雄厚也。”

    张毓仔细想了一下:此神器能吓得了几人,唬得了几次?还不如把飞回的火箭取消,多装点毒砂火药不好?但李子玉家代为武官,且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书,算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首脑人物,还是不要公共质疑为好

    这边厢曾卷激愤起来:“我大明有此神器却不能用,正是因为这些贪官污吏和髡贼勾搭粘连,听人说前日里紫明楼召集广州士绅开什么海天盛宴群莺会,淫声浪语传于楼外”。

    “欲亡其国,先坏士风,髡贼用心何其毒也!”

    “髡贼无君无父,生性好淫,最惯于勾搭无耻之徒!”

    他们骂得来劲,一直沉默的识新却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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