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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8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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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专门给女子上学的学校罢了。没什么稀罕的。”练霓裳道,“我到临高就入这学校念书。那个白什么的调戏的,正是我的学妹。”她看了看窗户外的日光,“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卓一凡心道白家少爷这回大约是大大的吃一番苦头了:这院里的女子都是

    练霓裳换过衣服,两人从房间里出来,却见体育馆已经多了好些穿着蓝布和黑布的少年男女正在奔走忙碌,地面上也多了许多纸箱子。卓一凡见体育馆北端已经搭起一座戏台,上面竖起了梯子,几个少年正往墙壁上挂红色的绸布横幅。上面已经写上了斗大的白字,一读之下却不通顺,这才想起来髡贼这里是从左往右读得。上面写得却是:“第四届校园文化祭”。

    这些字虽说是俗体,卓一凡倒是个个都看得明白,唯独连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这“文化祭”,尤其不通。问道:“这是何意?”

    “芳草地和院要合办文化节:就是大家聚在一起玩玩乐乐,再有演戏、唱歌什么的。”

    卓一凡明白了:“犹如庙会社火一般?怪不得叫‘祭’。”

    “正是,不愧是读书人。”练霓裳点头笑道,“总之是颇为热闹的一件盛事。这里的地方大,演出的时候大家都可以来看。”

    卓一凡深深的点了点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他笑道:“看来是躬逢其盛了。”

    练霓裳白了他一眼:“你这种旧脑筋就别来看了,别看了之后又是‘有伤风化’呀、‘伤风败俗’呀、‘斯文扫地’之类的风凉话说个不停,痛心疾首……”

    她说这话的时候鼻子皱了起来,霎时很是可爱,卓一凡不由心头一荡,不由自主道:“我虽来这里不久,可不是什么老脑筋,最多有点吃惊罢了……”

    “你是也好,不是也好。临高就是这样了。有什么关系?”练霓裳毫不在乎道,“缙绅大户读书人怎么看待元老院,首长们才不……”

    她忽然止住了话,朝着不远处挥了挥手。人群中冒出个少女来,朝着他们小跑过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对襟小褂,脖子部位松松的挂着一条红色的带子,下面一条打褶的呢格子短裙。卓一凡心中一动:这裙子也太短了!不过她和白斯文调戏的少女似乎是同样装束。大约也是那生了。

    “练姐姐,你也来这里?”少女看了看卓一凡,忽然将声音压低却又足够让他听得到的程度:“这是谁?”

    练霓裳白了卓一凡一眼:“一个大明来得少爷。懂些功夫,和他来这里切磋切磋。”

    卓一凡只觉得对方两条大腿亮得耀眼,只好规规矩矩的作了个揖:“在下卓一凡。”

    “真客气,仪表堂堂,一定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少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练霓裳,鞠了半躬算是还礼,“我叫左亚美。”

    练霓裳简短的介绍道:“她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

    卓一凡要不是已经看到了几个千娇百媚的户籍警,眼前又有练霓裳这么个人在,打死也不信这么妩媚可爱的少女是“做公得”的。反正到了临高之后怪事甚多,也算是麻木了。

    不过这“警察”在髡贼地位甚高,远不是大明的“贱役”,算得上髡贼元老院的“国之干城”。“国之干城”穿得这般伤风败俗,这髡贼的趣味真是独特的很!

    练霓裳问道:“你怎么不执勤?今天你不休息么。”

    左亚美笑道:“这次文化祭我们格子裙俱乐部也要参加演出,首长给我们放假排练。这次阵仗可大了,芳草地剧社也要演出呢――据说这次第一次演出就要上新戏了。”

    “有新戏?!”练霓裳也来了兴趣。

    “没错,据说是新排得。很好看呢。我们妹也有参演。”左亚美说,“格子裙俱乐部的几位首长也很支持,还要叫我们也去面试,看看看能不能演个小角色。”

    “你很该去演主角才是……”

    “这次学习院的学生也要参加,主演怎么轮得上?”

    “说得也是。不过人家大概也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吧。”

    ……

    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就演出热烈的讨论起来,将卓一凡撂在一旁。他心中大喜:看起来这所谓的“文化祭”场面不小,真髡要来很多人,要是能够在此发难,必能重创髡贼!

    瞬间他心里盘算了无数遍,眼下之计首先要获得练霓裳的信任!这体育馆再大,到时候也不会任人出入,能够出入的必然是受髡贼信任之人。看得出,这练霓裳对自己颇有好感,但是自己这大明翩翩公子的形象令她心中对自己始终有怀疑。未完待续

三百六十八节 元老讲话() 
干脆剃头当归化民怎么样?这个念头瞬间进入了他的心头,不过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即使剃头,还有一个“敬化期”要过,他可等不了这么久。

    不过,如果只是私下剃头,伪装成归化民应该还是可以的。前几天他去南宝,看到周仲君的打扮――和练霓裳的打扮无二,走在街上,绝不会有人怀疑她其实一个刚来临高不久的大明女侠!

    归化民的衣服很容易弄到,街上的服装店有卖,至于剃头,街上也有理发店,就是不知道自己这种“土著”去剃,里面给不给剃?这倒是要先打听一下。

    他心里盘算,眼睛却在体育馆里看个不停,看看各处的出入口。见这场馆很是高旷,地面距离屋顶足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屋顶上镶嵌着大幅玻璃。四面墙壁上虽然有窗户,却开得很高,无法用来出入。

    唯一的出入口就是正面的大门和侧面的一道小门。另外两面墙壁看不清楚,不知道有无门户,卓一凡估计这房子的大小,推测应该也有门户。

    这么一来,可出入的地方就很少了。砖墙不比普通房屋用得木隔扇,用蛮力加上刀剑可以轻易撞破,天窗和窗户都这么高,要爬上屋顶很不容易,跳下来也得有绳子,不然非得活活摔死不可。

    他顿时犹豫起来:虽然刺杀成功,但是执行的人很难有机会逃命。逃生只能通过几道大门小门,髡贼只要把住门口,就能将刺客封锁在体育馆里。从房顶上突围呢?也不大可行――这房子太高。必得事先派人在屋顶准备好绳子接应才行。爬绳上房,再从屋顶上离开,整个过程要用不少时间,髡贼的反应速度要是快得话,他们一样跑不掉。

    当然,一旦得手临高必然陷入大乱,髡贼死伤惨重。但是这么一来,来到临高的几十号人恐怕要死伤殆尽。中原武林势必元气大伤,回去只怕无法交待。

    石翁和各派掌门在出发前均表示:这次是“破釜沉舟”,各派去得人都是不惜“以身相殉”,就算全军尽墨也不要紧。但是卓一凡知道。除了石翁之外没人真得这么想。

    绝不能在体育馆内动手。卓一凡的目光投射到敞开的大门外:在门口伏击!从正门口的台阶上到街道之间有大约二十多丈的一块空地,铺着方形的石块,还有些花坛树木之类的点缀。髡贼要员进出体育馆,必然要通过这个路段,可以暗中潜伏在看热闹的人群中……

    正在谋划着该怎么安排,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车铃声,只见门外一辆四轮马车驶入台阶下的空场上。

    车刚在台阶下停稳,车夫前座上就跳下个袖子上套着“临高警备”袖标,白色武装带十字花挂着两支左轮的年轻士兵。他干净利落的拉开车马,挺胸立正。在乘客的脑袋刚刚露出车门的一瞬间,胳膊直挺挺的举起来。干净利索一个敬礼。

    卓一凡一凛:有真髡来了!这种排场不问可知,必然是“元老”到了。乘着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都被真髡吸引过去的瞬间,他将身子往后缩了缩,确保自己不至于太过显眼――体育馆里几乎全是归化民,自己的形象太过惹眼了。

    只见从车上下来三个男人都穿着髡贼最爱穿的那种对襟小褂,不过他们穿得小褂质地比归化民好得多。穿着挺括气派,也不是非蓝即黑的单调色彩。而是一种淡雅的灰色。全身上下别无装饰,只有胸前的口袋上都有一个细长得银光闪闪的长夹子似得东西,再有便是举手投足间露出的手腕上的一个奇怪物件,在阳光下亮晶晶的,用带子系在手腕上。

    随着男人们下车的是个年轻的少女,身穿蓝色连衣裙,外罩白色的围裙,袖口和领口都是白色的,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皮包。这大约便是所谓的“生活秘书”了。卓一凡原以为这真髡的小妾如何的貌若天仙,一瞥之下觉得也不过如此,只是身材高挑,摇曳多姿。

    几个人边走谈边上台阶,还没进体育馆,里面已经一阵轰动,有人叫道“首长来了!”原本在忙着做事的归化民们一股脑的涌到了体育馆门口。卓一凡原本不想凑得太近,但是被人群一裹,身不由己的也跟着挤了过去。他见势不妙,赶紧朝着角落里而去,

    却见归化民们已经沸腾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掌,整个人群都激动的拍起了巴掌,卓一凡不知道这算啥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着拍巴掌。幸好他已经到了角落里,周围的人也没有人在注意他。

    佩戴“临高警备”袖标的士兵们维持着秩序,但是已经有好几个女学生涌了上去,一边一个的挽着真髡的胳膊,簇拥着他们,看她们脸上的幸福笑容,似乎是享受到人间的至乐一般。

    卓一凡暗暗诧异,久闻髡贼最擅迷惑人心,穷苦百姓上当受骗者不计其数,今日看来传言不虚。

    几个真髡只是频频挥手致意,这时只见几个学生迎了上去,抓住他们的手,大声的说着什么,似乎在请求他们“讲些什么”。

    只见为首的真髡满面笑容的举起了手,鼓掌声渐渐平息,他才大声说道》

    “同志们,同学们,我们很快就要迎来第四次文化祭了。在场的有不少人是经历过第一次文化祭的,当时我们的芳草地草创,没有大房子,是在竹竿和芦席搭得棚子里演出的,同学们大多来到临高不久――饱尝挨饿受苦的滋味,一个个黑黑瘦瘦,不成样子。第一次能够吃饱了饭,穿着整洁的衣服,快快乐乐的演戏、唱歌,笑。虽然条件简陋,可是体会到堂堂正正做一个人的滋味。今天呢,元老院的工厂炼出了更多的钢铁,有了更多的水泥,我们也有了这样宏伟气派的体育馆,同学们的模样,也比从前漂亮多了……”

    说到这里,围绕在四周的学生和归化民们爆发出欢乐笑声。说话的真髡待他们笑声稍落,继续说道,“虽然我们的临高,我们的海南岛愈发的美丽了,但是临高和海南岛,只是整个中国极小的一部分,若是放眼世界,那更是一粒微尘而已。身为元老院的学生们,你们要胸怀天下,珍惜每一天努力学习努力锻炼,掌握本领。现在,青春是用来奋斗的;将来,青春是用来回忆的。当你们将来在各个岗位上为元老院,为天下的百姓做出的贡献的时候,今日的一切便是那时最美好的回忆。”

    他的话音一落,人群中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卓一凡见到身边的男女学生和归化民们,一个个如痴如醉,有人流出了眼泪,巴掌拍得都发红了,只觉得又害怕又厌恶。他虽然听不懂其中的一些词汇,但是大致的意思还是知道的。这不是反贼这么简单了――卓一凡见识过的反贼可没什么“胸怀天下”的想法。

    不过,从今天的场面看,髡贼虽有保镖随身,但是防护并不严格。即不清道净街,又不叫闲人回避。人群自己如果豁出去的话,刚才刺杀其中一二人绝无问题。

    随着人群渐渐散去,卓一凡才松了口气,见练霓裳就在不远处正东张西望的找他,便赶紧走了过去。

    “你跑到哪里去了,一会就没影子了。”练霓裳抱怨道,“这里这么大,我怎么找你?”

    “被人一挤,身不由己啊。”卓一凡掩饰道。他看到练霓裳的眼眶亦有泪光,不觉心中鄙夷:看她的言行倒似乎一个奇女子,没想到居然也被人蛊惑至如此地步!

    他问道:“刚才那几位就是澳洲元老吧。”

    练霓裳点头道:“正是。”

    “看练姑娘如此欣喜,莫非是姑娘的恩人?”

    练霓裳点头道:“说是恩人也是,只是我并不认识这几位首长。”

    一时间卓一凡有些难以理解,好在练霓裳接着又道:“我是受过元老院的大恩的。若没有元老院当初施救,练霓裳怕是早已经化作枯骨了。”

    “原来如此。”卓一凡知道真髡大约对这里的归化民都是有着“救命之恩”的,难怪他们一个个对着髡贼如痴如醉。髡贼在大陆上办理慈善,救济难民,其用心之险恶,真是惊心动魄!小民愚昧无知,素无大义,最易为私恩所蒙蔽,也难怪髡贼这些年在沿海呼风唤雨,每战必胜,打下这许多地盘。

    怀着这样的心思,卓一凡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他出身官宦家庭,从小习武之外,又饱读诗书,游历天下,市井官场都有涉猎,年纪虽轻,却是见多识广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这些日子来他在临高的所见所闻,都给了他一个强烈的印象,髡贼之强大,远超过朝廷上下的想象。而他们对大明的危险,远比屡次入关,压得朝廷喘不过气得东虏要大得多。未完待续

三百六十九节 额外的装备() 
绑架或者杀死几个真髡,真能起到削弱髡贼,最后将其降服的目的么?卓一凡不禁对此行的目的产生了很大的怀疑。±頂點小說,

    他的目光投向三位真髡元老,只见他们在警卫和秘书的簇拥下,正在体育馆中漫步,不时指指点点,谈论着什么。

    虽然没有清场净街,但是明显的体育馆中已经多了些陌生的归化民,在这几个元老周隔离开了一定的距离。

    “小方啊,”文德嗣刚才发表了一番演讲,领袖感十足,情绪也比较亢奋,“你这次文化祭的场面很大嘛!”

    方非点头说:“是啊,毕竟像文总你说得那样:咱们现在富了。既然有条件了,不好好显摆一下怎么能表达元老院统治下的优越性?”

    虽然这次文化祭是教育口的事情,但是方非身为群众文艺处的处长,这种大型活动他自然不会放过――这可是出业绩的时候!至于教育口的诸位元老,有这样的实权处长出面揽活当然是求之不得,起码在资源运用上就会方便许多。

    另一位却是芳草地的校长张智翔,这位张校长有点闷闷不乐,他对学校的管理思维是“县中模式”,对诸如“学园祭”之类的活动很不感冒。在他看来,芳草地的学生唯一该做得就是念书,念更多的书。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身处的是17世纪,要保证元老院江山不变色:这些元老院师爷的接班人必须从小培养起现代人思维模式和文化审美趣味。所以他对这一活动一直没有反对,只是每次都会默默的计算课时的损失,并且会在以后的学期里尽量找补回来。

    今天执委会不知道刮了什么风。忽然想起文化祭这码事了。办公厅打电话到芳草地,通知说文总要去现场看看准备工作。张智翔作为校长只能过来奉陪了。

    “张校长,这次文化祭你们学园有演出吧。听说排了几个新戏?”

    张智翔对文化祭并不感兴趣,全权委托给袁子光去搞了,见文总问起,便说道:“这事都是袁子光在负责,他今天应该也来了。”说着便叫身边的秘书:“你去把袁首长找来。”见女秘书要走,又添了一句,“要是有其他首长在,请他们也过来,就说文总来了。”

    女秘书赶紧去了。不一会就把几位元老都请了过来。

    文德嗣一看这阵容,不就是格子裙俱乐部的那几位么?这大约又是准备假公济私,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了。

    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在文总看来是毫无问题的:自己的一点小嗜好都不能满足的话,来穿越那就是学雷锋了。关键是在满足的同时不至于引起诸位元老的反感,别看这元老院里嗜好奇特者很多,但是“政治正确”的弦却比哪里都绷得紧。

    其中一项“政治正确”就是吝啬。这种d日伊始因为物质人力不足留下的习惯已经潜移默化的成为一种群体无意识的强迫症。很显然,胡青白今天请他去体育馆“看一看,提些看法”。说白了就是变相的要资源要支持。

    “老袁,文总想了解下文化祭上你们排演新戏的准备情况。”张智翔说道。

    其实来得人中间,中央实验剧团团长冈本信也在其中,单就艺术演出而言似乎他更有发言权。但是张智翔怀着私心,对他视而不见,直接点了袁子光的名。

    袁子光满面红光。看起来劲头十足,听说文总想听。中气十足的说了起来:“这次我们的文化祭准备一共举行三天的活动,第一天是戏剧日。上演改编自木偶剧团的话剧《考验》;第二天是短剧目汇演,除了文宣部门的一些保留节目之外,还有新编得,形式比较活泼,除了短剧、活报剧之外还有曲艺和戏曲类的节目;最后一天是联欢和歌舞汇演。这次文化祭我们格子裙俱乐部和东方的中央实验艺术团都是第一次登场。大家都很有干劲!”

    实验艺术团的副总监冈本信自然不能让他把风头都占去了,赶紧补充道:“这次我们中央实验艺术团除了新排《考验》之外,还专门组建了小乐队,培养专业音乐人才,排练了一些节目……”

    文德嗣微笑着点点头,心想戏肉怎么还不来?

    袁子光接着道:“现在我们还有一些困难没法解决,除了我们俱乐部,也包括实验艺术团,希望执委会能够帮着解决一下,我列了个清单……”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页纸来。

    文德嗣接过来,草草看了一眼:“都是一级管控的吧?这大型音箱,还有音响线、麦克风,还有彩色灯泡……如果都要调拨给你们恐怕有困难……”

    袁子光赶紧道:“用不着调拨,只要借用三天就可以了。这地方空间太大了,没有足够的扩音设备,怕是根本没法演出啊。”

    文德嗣点头道:“要只是借用下的话没问题,我回去和老邬说下,你们也打个报告上来。至于这尼龙袜……”

    看到这里他不由得露出了难色。因为这单子上还开列了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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