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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8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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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非国民大多是是琼州治安战后产生,也有一部分是沿海剿匪的产物。简单说来,他们是“匪属”。

    虽然元老号称“不祸及家眷”、“不搞株连”,但这只是从法律层面上,满门抄斩、男人砍头女人为娼之类的事情是没有了。但是打入另册却是免不了的。

    虽然没有明文歧视他们的政策,但是在各种内部控制中对“非国民”是有着限制的。而且警察和政治保卫局对他们的监控管理也很严格。因而大多数“非国民”处于社会的下层。年轻女人从事风俗业的很多。

    如果忻那春是“非国民”,她是鱼饵的可能性很小。一般来说政治保卫局是不会用“历史有问题”的人。不过。这也很难说,身份的可能假得――即使是真得,为了办案运用一个妓女也没什么大不了。

    女警把她带上了台子,解开了绳子,让她面向广场站好。随后一个女警拿起喇叭,宣读起手里的判决书。

    李永薰站得稍远。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听到了“忻那春”、“风俗业自营业”这几个字。她屏住了呼吸――既然被带出来宣判。接下来肯定要执行鞭刑,那么这个人就不大可能是鱼饵了。

    女察打开枷板――枷板上有三个洞口。正好用来锁住犯人的头和双手,一旦合拢锁好,犯人就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弯下腰摆出受刑的姿势。忻那春试图挣扎,立刻遭来一阵呵斥。随后就被锁了起来。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却没有束武装带的人拿着鞭子走上台阶,直冲着忻那春的背后走过来。随着他的手一挥,忻那春的衣服被撕扯下来,人群中立刻起了一阵骚动,人们的脖子顿时拉长了。

    李永薰喉咙一阵干,拷打女犯对她来说不算稀罕事,男人的她也见识的多了,只不过那都是在密室里,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被剥掉衣服,露出隐密的部位――即使是个妓女,也是一件极度羞耻的事情。

    按照大明衙门里的规矩,杖刑囚犯的时候,女犯可以不去底衣,以稍存体面。但是妓女和牵扯到通奸的女犯不在此列。不过,公堂审案到底距离看审的人群有一段距离,何况人是趴着的,不是这样站着受刑犹如展览一般了。

    第一鞭重重地打下来了,忻那春的脸上一阵痉挛。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走了几步,换了一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忻那春的臀部――她可没什么特殊的嗜好,只是想观察下是否是真打。肌肤上已经有了一道紫黑色耸起的棱子:这绝对是真打,不是“杖头着地”的把戏――这种作弊的事情瞒不过她,既然是真打,忻那春是鱼饵的可能性又少了几分。

    最关键的是,这样的抽法,五十鞭子之后,忻那春的臀部肯定会留下“板花”。所谓“板花”就是受了鞭杖之刑伤口结疤之后留下的痕迹。女人若是臀部有板花,等于宣告她曾经作奸犯科,即使从良都不见得有人要。如果她是给澳洲人做鱼饵行苦肉计,这代价可太大了。

    这下李永薰心里就有点迷糊了:既然不是鱼饵,她干嘛冒着受这种罪的危险去大堤上“非法拉客”?表姐夫虽然是风流人物,也经常出入行院,但是从不沾暗娼流莺的边。去河原街享受下澳洲人的“大宝剑”还在情理之中,和站街女勾搭绝无可能。

    莫非她真得是一时昏去勾引林铭?李永薰心里暗暗嘀咕。正在这时候,忽然身后有人喊她:

    “见习协理员同志!”

    李永薰的思绪被打断了,她赶紧转过身来,见是左亚美:

    “什么事?”

    “有问题想请教一下。”

    李永薰回到了办公室,两人继续讨论工作一直到治安法庭的工作全部结束,她们又一起处理完全部文书,这才一起返回警察局。

    晚上没有加班通知,李永薰在办公室多留了一会,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其实她的目的是等着晚间的治安通报:一切如常,没有可能和林铭有关的事情生。她内心稍稍安定,看来政治保卫局还没有盯上他。

    回到了宿舍,却看到左亚美正在梳妆打扮。她的型是纯粹的“澳洲式”,长飘飘却又一丝不乱,不知道用得什么法子,李永薰只知道她每周都要消失半天,然后回来头就“焕然一新”了,这让她对这个左亚美有点“神秘”的感觉。

    至于那“女子文理学院”――她自己在芳草地上过一年警政班,从来没听说过临高还有这么个学校。这些“文理学院”的毕业生也是去年才突然间一下子冒出来,填充到各个部门的,原先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学校。

    这所学校的学生不仅容貌都在中人之上,仪态举止更是典雅大方――不是那种闺阁千金式的腼腆含蓄,但是一言一行,都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李永薰不时会有小小的自卑感。

    除此之外,她们的服饰用品常常有一些其他人没有,街面上也买不到的东西。因而有人谣传文理学院的学生其实是“长”的女儿。不过那些接触过学习院内的“小元老”的归化民说虽然多少有些相似,但是又不一样。

    要说真正相似的,应该说是长们的女仆们。不过,把二者联系起来有些不妥,再者深入的讨论长的身边人多少是件有危险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人深究下去。

    李永薰家时代当差,深知“当差的人永远要嘴紧”,所以从来不参与这种议论。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对左亚美和她那群同学没有任何的疑惑。她们时而会合法的消失几天,官方理由是“出差”。但是李永薰知道她们根本没出差--每次左亚美“出差”回来都是“容光焕”,一点没有“风尘仆仆”的样子。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李永薰有点吃惊。

    “嗯,临时通知,今晚出差。”左亚美侧着头,用一把刷快的刷着头,“后天早晨回来。”

    左亚美说完之后换上了那套挂在床边的“澳服”。李永薰原本还觉得这套衣服穿着是不是有点奇怪,这回却忍不住暗暗羡慕:真漂亮!未完待续

    。。。

三百三十三节 城关镇() 
左亚美收拾完毕,冲着李永薰微微鞠了一躬:“前辈,我走了。;  明天中午之前我就会回来上班的。”

    左亚美出了警察局宿舍的大门,此时她已经在外面罩上了一件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警察斗篷――因为这种“宋款”斗篷很像和尚们穿得“一裹圆”,所以老百姓都这么叫。其实它是按照英国警察斗篷款式制作的,使用的是进口的英国薄呢,有一定的保温和防水效果,在冬季可以遮风挡寒。

    对于穿着短裙的左亚美而言,这衣服非常适合,不仅可以御寒――就算在女仆学校,或者叫文理学院待得再久,她还是没法像某些女首长那样,毫不在意温度的裸露大腿,据说就算是冰天雪地里,女首长们也能毫无畏惧的穿着短裙走来走去。而且可以遮住一部分腿脚。这裙子的长度着实有些短,在临高这个澳洲人的统治核心区域里,女归化民的裙子最短的下摆已经到了膝盖,但是左亚美身上的裙子,下摆却在膝盖以上,露出一点点大腿。即使是穿了不止一次,大腿上的凉意还是会让她时不时下意识的往下拉一拉裙摆。

    左亚美第一次领到这衣服的时候心里就有些犯嘀咕――在看一些“内参片”的时候,里面的“澳洲女子”很多这么穿,但是在大明穿这么短的裙子堪称惊世骇俗,即使在临高也是如此。

    不过,作为文理学院的学生。她别无选择――虽然在法律上她已经不再是办公厅的奴隶,但是同时也失去了成为首长生活秘书的机会,对于一心想在临高更上一层楼的左亚美来说。这算是新得机会。

    她上了城铁,作为归化民中的“干部”,她坐得当然是二等车。现在是晚上六点,正是上下班高峰的时候,不过,她上得是开往南宝的下行路线,沿线居民点很少。所以乘客不多,二等车厢里人就更少了――几乎全是归化民。

    左亚美一上车就吸引了全车厢的目光,虽然乘客们看不到她的“制服”。但是她身上的毛呢料的警察斗篷在临高亦是稀罕物,更不用说她身上与众不同的气质了。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眼睛里不由得露出艳羡的神情来。左亚美即享受这样的感觉又觉得很尴尬。众目睽睽之下,左亚美不由又拉了拉斗篷的下摆。确定把裙子和大腿都遮住了。

    因为裙子的关系。她不敢坐下,只好靠在门边的栏杆上,看着窗外的景色默默复习着上一次去上课时候老师讲授的内容,一边用微弱到近乎听不到的声音哼着调子,一面用手指模拟着动作。

    “城关镇到了,城关镇到了。”随着列车员报站的声音,小火车缓缓的停靠在站台上。城关镇就是临高的县城,在下行线上这是一个大站。左亚美下了车。

    左亚美下了车,站台被煤气灯照得通亮。偌大的站台上却只有十几个人,百无聊赖的站务员在黄线后面打着哈欠。

    这里车站修得很考究,却很少有人上下――客流量还不如城铁的南面终点站南宝站来得多。

    城关镇如今已经沦为全县三个主要市镇里的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随着权力中心转移到百仞城,经济上东门市和博铺的快速发展,原本只是作为行政中心的城关镇渐渐被冷落了。甚至在繁华程度上还不如一些公社社部的驻地。

    临高县衙门虽然还在原地,实际已经连象征性意义都没有了。虽然大明县衙的那套东西依旧存在,衙门里还有个县丞在“署理”,但是谁都知道真正掌权的是把牌子已经挂到了东门市上一栋红砖小楼门口的“民政人民委员会临高县办事处”。

    除了这个纯属摆设的县衙之外,城里的重要机关只有“征粮局”和咨议局。大商家只剩下“润世堂”,其实就是这润世堂,也早就在东门市开了新得总店,连东家一家都搬到东门市去了。制药工场也早就不在城内,留在城内这家“本店”纯粹是显示“不忘根本”而已。

    即不是行政中心,又不是经济中心,没有生意也没有工作机会,县城里原本就不多的商户和住户开始大量外迁,很快就出现了空心化的趋势。

    没过几年,原本就不甚热闹的县城变得更加冷落,连县前街这条过去唯一可算“繁荣”的大街也变得冷冷清清,原本这座县城里的常住人口就不过三四千人,城内有大量的空置官房和荒地,现在干脆连县前大街这样的地方也出现了因为无人居住而渐渐坍塌的房屋了。

    百姓们都跑了,原本一直住在城里的缙绅大户们也开始觉得住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很是不便:城里虽然也整修过道路,清理了垃圾。但是城内的市政建设相比之东门市等地就是天上地下:因为道路狭窄,城里没有公共马车通行;没有下水道,在东门市已经开始大量使用的卫浴设备在城里只能当作摆设,既然没有下水道,铺设煤气管道也没有提上议事日程,不管是煤气路灯还是家用煤气灯,在县城内都是没有的。

    最糟糕的是现在城里几乎没有商业,除了买药之外,几乎任何东西都得上东门市购买。而缙绅大户们已经见识了东门市新富豪们的住宅里的种种享受,便再也不能忍受原先的生活了。许多人都把家搬到了东门市沿文澜河新开发的基础设施一应俱全的高级住宅区去了。

    人口不断外流,于是在东门市、博铺,甚至紧挨着黎区的南宝的房价、地价都节节高升的情况下,城关镇的房地产价格却在一路走低。

    这正好迎合了办公厅扩大行政办公区的需求。

    这里虽然是经济发展上的死角,毕竟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捷。周边没有工业,少了一分喧嚣,多了些宁静。县城又有高高的城墙,对内控保卫十分有利。

    最早对外情报局就看中了这里的好处,把培训机构设在城内,后来又有若干机关在城里设立了分支用以分流日益庞大的机构。

    现在办公厅要用这块土地来解决日益膨胀的机关单位安置问题了。百仞城当初为了设防方便,面积控制的比较小。过去机关小,一栋二层小楼就能安置下一个部,眼下家大业大,机关膨胀的很厉害,办公用房已经不够。

    要扩建的话势必就要增加百仞城的面积。但是东门市的发展一日千里,原本百仞城和东门市还保持着相当的距离,现在东门市的扩展势头已经有要将百仞城吞下的趋势。除了城市建设之外,工业区和集约农场的拓展也大量的吞噬着周边的土地。百仞城的扩建计划在办公厅和建筑总公司之间已经讨论过多次,始终因为周边环境不理想而不能拍板。许多机关无法在百仞城内进行扩建,已经全体或者部分搬迁到了东门市或者其他地方,这不但给原本就兵力不足内卫工作出了很大的难题,还使得机构过于分散,造成工作协调不便。

    办公厅、企划院和建筑总公司几经讨论,认为选择县城作为新得绿区最为经济合适的选择。一部分机关可以搬迁到县城内,元老们强烈期待的新住宅区也可以设在城内。最终达成了新得方案。具体拆迁工作由县办负责。

    临高县城内原本官地和官房就占据了相当大的面积,这几年居民又大多外迁,城内剩下的居民已经所剩不多。县办没费多大的事就掌握了县城里十分之七八的房屋和土地。虽然拆迁重建工作还没有正式开始,一些找不到安身之处的机关单位已经迁了进来。

    左亚美要去的地方正是这样一个机构。她出了车站――城关镇站就设在原先的城门口,有一条走廊直接和城门前的广场连接。

    临高县城的城门已经不再是入夜关闭了,但是警备却比过去严格的多。临高警备营的士兵在城门口站岗,任何人出入都得出示证件。左亚美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和出入证,没费口舌就进去了。

    街道被临时安置的火炬笼照得很亮――这里还没有煤气路灯,只能暂时用这个替代。眼下县前大街已经被挖开修筑下水道,没有夜间照明的话很容易出事故。左亚美在火光下小心翼翼的从一条临时的便道上走过。县城里一片荒芜,除了街道上的火炬笼,路边的建筑物里大多黑漆漆的没有灯火,四周安静的可怕,一点也不像东门市那么热闹。这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也知道这里四周关防严密,是安全级别最高的“绿区”,但是一个人走在近乎废墟的大街上还是暗暗发怵。

    好在这段路不长,走了七八分钟之后,她在一个挂着灯笼标记的地方转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座灯火通明的院落。未完待续。。

三百三十四节 工作谈话() 
夜间有着本时空标准堪称“奢侈”的照明的宅院显然是澳洲人的地方。然而院门口却既没有挂着长长的白底黑字的牌子,也没有警备营的哨兵,只是院门紧闭。

    左亚美踏上台阶,拉动了下院门边的绳子,门上的小窗洞立刻打开了。她把自己的出入证递了进去。

    几分钟之后,门打开了,左亚美轻捷的一跳,闪了进去。

    这是过去一户大户人家的院子。前院不大,倒座和两侧的厢房都改成了办公室,门口都挂着牌子,灯光下看得不甚清楚。此刻这些办公室的门虽然都关着,窗户里却透出灯光来,显然还有人在里面办公。

    开门的警卫已经不见了,院子里却有个少女在等候她,虽然穿着和警察一样的黑色制服,蓝色的领章和帽牙线却说明她是政治保卫局的工作人员。

    “为元老院服务!”少女轻松的笑了笑,“晚上好,协理员同志。”

    “为人民服务!二级指挥员同志。”左亚美不敢怠慢,来者佩戴着政治保卫二级指挥员的军衔,比她的“师傅”李永薰还要高二级。

    因为她没有穿制服,二人都没有敬礼。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耽搁你几分钟,我们到屋子里谈谈吧。”少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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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左亚美点点头。这次会面她上班的时候已经接到通知了――政治保卫局的“谈话”是不可能拒绝的。

    前院的厢房有一间是作为临时仓库使用的,煤气灯下。可以看到里面堆满了涂着分类号码的标准包装箱。少女关上了房门,坐在包装箱上。

    “您也请坐吧。”

    “谢谢。”左亚美道了谢,微微侧过身子并拢膝盖坐了下来。

    左亚美看到对方的眼神里流露出赞赏、羡慕、嫉妒和自卑混合着的感情――她对这样的反应已经习惯了。

    “我叫柯云。在政治保卫局工作。这是一次工作谈话。”少女开宗明义,“今天的会面,局本部已经向总务九课做了报备。这是有关文件。”

    左亚美点点头,接过文件――这是官面上不得不说得废话。她不是太清楚政治保卫局为什么要找她,但是在国家警察里,经常要和这个部门进行联合行动。为了协调配合起见,国家警察专门在总务处设立第九课来协调双方行动。政治保卫局要找国家警察系统内的人谈话也得通过九课备案。

    “您是在户籍处工作。”

    “是得。从文理学院毕业之后就分到了户籍处。”

    “你和谁一起工作?”

    “我还没有独立开始工作。上级分配我跟着见习指挥员李永薰做些辅助工作。”

    “跟着她工作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她和你是室友?”

    “是的,我们住同一间宿舍。”左亚美意识到这次约见和李永薰有关,不觉好奇心大起:自己这位“师傅”虽然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感觉却总有心事的样子。

    “对她有什么印象?”

    “没什么特别的……”左亚美说话慎重了几分,政治保卫局忽然对一个人感兴趣绝不是什么好事,“和我们一般女警一样,上班。加班。回宿舍就睡觉。休息日出去逛街什么的。她好像在临高没有亲戚朋友。”

    “最近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没有。”左亚美努力的想了想,又说,“好像有心事。”

    “她和你提起过自己的事情吗?”

    “没有,”左亚美摇摇头,“她从来不提自己的事情。”

    “她平日里经济情况怎么样?”

    左亚美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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