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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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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黑下来了,夜幕上星光闪烁。在这里,并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城市,即使在夜里,路灯也亮着,高楼里,家家户户点着电灯,电视,映得天空发白,星星也只能看到最亮的几颗;大气污染也很严重,天总雾蒙蒙的,让人感到一种憋闷,有时夜里向工业区望去,天都有些发红。驻地也没有人舍得点灯,耗费昂贵的电能,主要除了看av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农民们早早就睡下了。周围一片漆黑,半个月亮刚刚从东边冒出来,放出了银色的光辉,头顶上东西走向的银河白亮亮的一大条,无数星星密密麻麻,大部分集中在银河中,竟能看得出一种层次感。魏爱文仰望着星空,十分惊奇,城里长大的孩子可从未见过如此景观!

    新兵们都已集合好,露天里战战兢兢的围坐在一起。临高地处亚热带气候区,冬季气温也在二十摄氏度之上,点篝火稍微有些热了,就在中间放了一盏洋油灯。红色的火苗在棉芯上跳动,灰黑色的烟窜起,熏得铜提手上黑得越发锃亮。

    火光映在战士们的脸上,大家很好奇,今天通知新来的“首长”把总要给大家做政治训练,会是什么内容呢?

    魏爱文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开口道:“今天把大家集合到这里,是想做个政治训练,开个主题连会,主题就是昨天、今天、明天,请大家实话实说,畅所欲言,谈谈自己过去的遭遇,说说现在的情况,再畅想一下未来。

    大家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玩意?大家不知怎么办才好,也没有人开口,场面一下子冷清起来,十分安静。

    魏爱文料到了这种情况,新事物被接受是要经历一个过程的嘛!当下他便开口道:“那就从我开始好了。”魏爱文早想好了,自己借此机会编一段过去的经历,传扬出去,来消除他和士兵们之间的隔阂。

    “我先给大家唱支歌吧!”说着,魏爱文微微抬起头,望着东方天边的月亮,做了个深呼吸,酝酿了一下感情,便轻轻开口唱道:

    “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咱们连里里开大会,诉苦把冤申。万恶的地主,欠下穷人血泪仇。千头万绪,千头万绪涌上了我的心。流不尽的心酸泪,挂在心。不忘那一年,北风刺骨凉。地主闯进我的家,狗腿子一大帮。说我们欠他的债,又说我们欠他的粮。地主逼债,地主逼债好像个活阎王。不忘那一年,爹爹病在床。地主逼他做长工,泪得吐血浆。瘦得皮包骨,病得脸发黄。地主黑心,地主黑心逼死了我爹娘。不忘那一年,苦难没有头。走投无路入虎口,给地主去放牛。半夜就起身,归来落日头。可怜我这孤儿,向谁呼救?”

    低沉的嗓音,加上带着哭腔,颤抖的歌声,端的是如泣如诉如悲啼。战士们不禁起了共鸣,有的想起自己的身世,眼圈红了,甚至还有人小声抽泣起来。

    魏爱文自己也感到心灵上的震撼。此情,此景,都让他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沉重感。想当初,在网上见到这首歌,自己还觉得歌词挺好玩,也跟着学唱,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唉,那时唱起来并没感到这歌里体现的悲凉,凄苦,愤恨,看大家的反映,知道这些兄弟们普通话没有白学。

    有人握住了魏爱文的手,是一起来的穿越众王涛,他是北方人,人高马大,在一群矮小的土著当中看起来威风凛凛,此人因为是培训师出身,特别会讲故事瞎掰。特意安排在队伍里做配合用。他轻声说道:“连长别难过,咱们连就是你的家,大家都是你的兄弟,都是你的亲人。”

    王涛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他抽了抽鼻子,也说起了往事:“我家本来有十来亩地,地是好地,打下来够我一家四口过一年了。那张举人相中了我们家的地,非要买下来不可。我爹说啥也不卖,那可是全家人的命根子呀!那地主便总想找机会占了我家的田。有一年,我家的牛没看住,在地主家的坟地里啃了几口青草。地主硬说坏了他家的风水,把我爹抓去,好一顿毒打。我爹年纪大了,经不起,抬回家三天头上就就――”王涛说着说着,嗓子眼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下去了,神色悲戚,眼睛里似乎要流下泪来。好半晌他才缓过气来,“我娘身体本就不大好,着一惊吓,没过两天也也随着我爹去了!”他终于忍不住了,泪水顺着他黝黑的面颊滚落下来,把个魏爱文看得目瞪口呆,老兄你不会是北电或者中戏出身的吧?

    “过了不久,有一天他家房子失火,诬赖是我烧的,要抓我告官。穷人家跟地主打官司怎么赢得了?!我一急,连夜跑了。到了县城后来托人回家看看,才知道我家的田被张举人占了,我小妹妹被他抓了去,当了丫鬟,说是赔偿他的损失,后来也不知被这个畜生卖到哪里去了。我的小妹妹,她……”王涛泣不成声。

    强!看着王涛的表演,魏爱文暗自佩服。

    一个小战士再也忍不住了,愤然道:“真是丧尽天良!”

    “我以前给我们乡陈云开当长工,放鸭子。这个黑心的家伙!有只小鸭子给黄鼠狼叼了去,他用皮鞭子狠狠抽了我一顿,还按丢了一只大鸭子给记上了账。平日里我吃的是他家的剩菜馊饭,还不得饱哩,他却全按好菜饭记上了账。天凉,我要是病了就没法给他赶活了,他就装模做样拿了两件没人穿的破旧衫裤给我穿,回头他就按新衫裤给记了账。有时我病的厉害,发着烧也咬紧牙关给他放鸭子,他竟全记上因病缺工!年关到了,他一亮账本,我反倒欠了他的钱!我跟他评理,他不听;我气的直哭他还假惺惺的说:舍不得离开我吗?那明年接着干吧。真是气死人了!!”小战士咬牙切齿,两眼映着油灯的光亮,真像是要喷出火来。

    有了开头的,战士们也放开了,纷纷站起来,争先恐后的倾倒心里的苦水。一个赛一个。

    “我是个军户,说起来祖上还是个小旗呢。可这好几代人都是給军官老爷当不要钱的佣工!哪里还有什么袍泽之情,干活不要说怠慢,就是动作慢点也是打个半死,打死了就拖出去,没人问,也没人敢问。外面死个人还得报个官呢,卫所里就同死条狗一样。人都说州县官府黑,不知道卫所里比外面黑不知道多少倍!”

    魏爱文知道他是军户出身,因为要消除一下这些老百姓对官军的畏惧感,故意问:“那一打仗还了得?”

    “打仗?”那军户苦笑道,“就我们这些军户,穿裤子都露腚,还和人打仗?我们比老百姓还不如,镇台招兵老百姓还能落点钱米,我们这些军户连安家钱粮都給百户千户们吞个一干二净,去了镇台上也就吃碗饭,混不上亲兵家丁的,连饿死的都有。”他啐了一口,“鬼儿子才替官家卖命呢!”

    他越说越来劲:“官军,说好听带个官,比土匪还不如。祸害老百姓比谁都狠,打起仗来比谁都耸。”

    “是啊是啊,我就是北方逃过来的。”王涛赶紧来下眼药,“听说辽东和鞑子打仗,几千人楞是打过不过几百人鞑子,最惨的是居然十几个鞑子追几百官军,逃命的人活活被追得累死。就这幅模样,这仗还打个屁啊。我一个同宗兄弟前几年实在活不下去了,去投了辽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说着还擦拭了几滴眼泪。

    “唉,哪家不是这样,要不是官府逼得紧,把我们穷人逼得没了活路,谁愿意铤而走险。我们一家千里迢迢到琼州来。原以为这里荒地多,总能混个温饱,哪晓得这里的田也不好种,没水浇地,只好地主买水,比老家种地苦好几倍都不止!活生生就把一家人都給坑没了。成了一条光棍!”

    “还是这里的老爷好。”王涛又借机发挥起来,“我逃到这里給老爷们扛活,吃得饱穿得暖。老爷们还給发工钱。我们公社干得好的兄弟都住了楼房了!”

    “楼房?就是短毛老爷们住得那种砖楼?瞎说吧。”有人表示不相信。

    “瞎说?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公社看看!”

    “要是真得就好了,我也不要什么楼房,有个遮风避雨的小屋子就满意了。”有个新兵一脸神往的说。

    “是真得。”这是个从公社入伍的兵,“不过得有职工资格才行。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当兵的,一当兵就是职工了。”

    “还有自留地能够种田呢。”公社的兵对自留地特别有兴趣。

    “这些我们也能有吗?”有人怯声问。

    注:本章情节由sb论坛的魏爱文提供。略做扩充修改。

第一百一十九节 排枪和神枪手() 
当他们经受了这一切,被证明完全适应了军队生活之后,射击训练才正式展开。

    枪支,即使是前装线膛枪,也是在这个时空里最有强大的步兵武器,穿越者必须确保持有它们的人忠诚可靠。

    有些人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中途要求退出,这样的人会被安排到公社作为劳工使用,但是他们必须双倍的偿还穿越者給的安家钱粮、军饷和伙食,在没有还清这笔债务之前,不能脱离公社,除了基本口粮外没有任何的报酬。

    至于逃走的,穿越者强大的通讯和夜视能力使得黑夜和距离都无法成为逃兵的掩护,抓回来的人无一例外,全部发到采石场和砖瓦厂去当苦力。

    不过,情况比马千瞩预料的要好,无论是逃兵还是要求退出的,前后不到二十人。绝大多数人都坚持下来了。

    主持射击训练的是李运兴,他在省射击队当过射击运动员,这方面比较熟悉。为了主持训练,他自己领了一支步枪和100发弹药,连着打了一周,基本上把米尼步枪的射击性能摸熟了。

    前装线膛枪的射击精度还是比较好的,这批枪都是在穿越前制造的,材料好,工艺精,还经过校准,李运兴打了几发之后马上就找到了手感。

    他先从最基本的持枪、据枪动作开始校正,然后再练习端枪瞄准时的稳定性。一切都合格了之后才开始射击训练。

    米尼步枪发到手的那天引起了士兵们的很大轰动,这种枪和他们能够见识到的各种火器都不一样,枪身乌蓝色的,泛着幽光,所有的部件都很光洁,没有铁器制品惯有的毛糙感。配着皮套的三棱刺刀闪闪发亮。皮子弹盒里是用黄色粗纸包着的子弹。还有个黄澄澄的小铜片,这个据说叫火帽。

    枪沉甸甸的,但是比他们平日里用的训练枪要轻一些,各个部位的尺寸都造得大小合适,用过鸟铳、三眼铳和其他各种火门枪的人都觉得这枪非常精巧称手,用着一点不别扭。

    第一次实弹射击的时候,步枪爆发出来浓烟、强烈的硝烟味和枪托的沉重的后坐力都让许多第一次拿枪的泥腿子们深刻体会到了手中武器的威力。铅弹在厚厚的木靶上的穿透力更是让他们咂舌--传统的鸟铳打的铁砂,用厚一点的木门板就能挡住。

    为了增强他们对手中武器的信心,李运兴还说服了马千瞩,从库存里搞来一副铁甲,当场试射,在200米外一枪打了个对穿,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娘的,这样铁甲不就啥用也没有了?”林福摸着铠甲上还在冒烟的小洞。“打仗也太容易了。”

    “那咱们还不是天下无敌了,就站在哪里打枪,谁也冲不过来。”战士们都兴奋的嗷嗷叫。士气值猛增。

    “天下无敌还谈不上,”李运兴说道,“但是我们有很大优势。比敌人打的远,打的准,又打得快,骑兵也好,弓箭手也好,都没法对我们有威胁。

    “但是敌人有大队骑兵的话,光放枪还是不行的。这枪最远能打400米,骑兵花不了1分钟就能冲过来,你们1分钟里能开几枪?”

    “三四枪吧。”

    “如果我们人少,对方人多,1分钟里大家开了三四枪,敌人没被打跑,这时候怎么办?”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内中一个汉子,原本一直不说话,这时才插话道:“用长矛逼住。全体成方阵,外面有长矛手护卫,里面是火枪手。”

    “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办法。”李运兴倒不意外这个建议――这个方法不算很稀罕,明代也有类似的战法:长矛手掩护火器射手,更有升级版,用战车列阵掩护火器的。“还有没有更好的呢?”

    “三叠阵。”汉子又说了,“火枪手分三排,轮番射击,这样一分钟就不止打3~4次了,可以连绵不绝。”

    “不错,不错,你从哪里知道的?”李运兴大为惊讶,这个“三段击”一向被视为穿越秘法,没料到明代人早就有这样的概念了。转而一想,既然日本战国时代能搞出这套战术,大明也不会想不出来。

    “小的在京城看过京营操练。”

    “有眼光,叫什么名字?”

    汉子啪的来了个非驴非马的立正抱拳:“小的黄熊,北直隶河间人。”

    “好,下操后到司令部来。”

    “是!”

    训练射击倒还容易,把枪支维护的概念灌输給他们才不容易。几乎没有人意识到枪支是需要维护的,第一天射击训练结束后,尽管要求事后对枪管进行清理,但是在随后的晚间突击检查中,发现只有极少数的士兵按要求清理了枪支。

    古代对火器的保养方面并不重视,也没有火器没保养具体要求和规范,大炮在露天最多就是用些遮盖而已,鸟铳之类的东西,本身质量低劣,弄伤自己的可能性比打到敌人更大,士兵不爱用,更妄谈保养了。

    前膛枪即用残渣较多的黑火yao又有包弹药的纸,对枪支保养的要求更高,李运兴不得不在每次射击训练之后都进行强制性的保养工作,手把手的教每个士兵进行枪支保养。每个人枪都要验过之后才能解散。接着这个任务又下达給各班班长执行,采取层层检查制度,李运兴检查班长的枪,班长检查班里每个士兵的枪。配合严厉的惩罚制度,总算把擦枪的习惯建立起来了。虽然还是得了不少烦言,认为“首长”多此一举。

    马千瞩不止一次从安插在士兵中的眼线中得到这样的汇报:擦枪管就是浪费,有残渣把枪管倒倒干净不就是了,反正不擦干净也打得响。

    也有人说这些澳洲海商,都有些“独”,就知道认死理,样样都有规矩,不象本地人那么会变通。

    马千瞩看到这样的士兵心理汇报,不由得想起了改革开放之初合资企业的中国员工们对外方的议论――两者倒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田凉在射击训练里一样混得是个中下水平,李运兴定的考核标准是100米距离内10次射击上靶6次就算合格了,田凉第一次考核只中了三枪,等到第三次补考才算勉强及格。

    但是也有很强的人,阮家三兄弟的都在第一次考核中就得了良好。一个原先的苟家庄团丁杨增得了唯一的一个全优:十枪全中。

    “枪法真不错!”李运兴兴奋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谢谢首长。”杨增来了个标准的立正,“小的原本是打猎的。”

    “打猎的?怪不得你的眼力好。”

    “不是,小得过去就用过这样的鸟铳。”

    “哦?”李运兴来了兴趣。

    “过去我在苟老爷,不,苟大家当团丁的时候――”他赶快纠正了自己的说法,“有次海贼们送来批货色,里面有几十支这样的枪。”他比划着,“不过没首长们的枪好用,要点火绳,拿着也重。”

    李运兴想起来了,从苟家庄缴获的武器里是有一些洋货的,其中就有一批火绳枪,根据几位历史方面的人士考究,应该是英国产的。

    “那枪比庄里原来的鸟铳好用多了,打得也准。不过庄丁们吃过鸟铳的亏,都不爱用。苟老爷,苟大见我喜欢就給了一支,我没事就打鸟玩,这样就熟了。”

    “你打枪这么准,苟大对你一定另眼相看吧?”

    杨增面上露出一丝难堪的神情,他自从在苟家庄被俘,到了百仞城,翻来覆去的审问了好多天,又劳动改造了一段日子,因为没有劣迹,又属于主动弃械投降的,就給安排到公社干活了。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了解到这群“髡贼”、“短毛”或者“澳洲海商”,最看重就是每个人的“历史问题”要清白,他在苟家当团丁这个“历史问题”显然是个污点。

    “回首长的话,”他小心翼翼的说,“小的不过是苟家庄的普通团丁罢了,虽然打枪准些,那苟大并不太高看小的――他还是喜欢那些枪棒刀剑上的功夫。”

    “枪棒刀剑再好,难得抵得住你的一火枪么?”李运兴对他所想一无所知,还以为他怀才不遇。

    “那得是老爷们用的枪才行――真是我做梦都没想到过,这枪能打这么远,打起来又准又快。”杨增说到枪支有些兴奋,“洋枪好虽然好,可是和这枪比就差得太远了。”

    “哦?你说说好在哪里呢?”李运兴自己对枪械和射击都有浓厚的兴趣,知道好的枪給人的感觉有多兴奋,他没想到在另一个时空也有这样的同好存在。

    “好处可太多了,但是小人以为最好的地方有二个,一是火帽,直接放上去就能打火,用不着专门放打火yao,安全好用;二是弹药都用纸包好,用着方便,份量也拿捏的准,平日里小的打枪都是拿火yao袋倒的,倒多少全凭手感,偶然也会倒多倒少,不象这样的纸包弹药来得准。”

    李运兴想这个人还真不简单,普通的士兵都是照章行事的按照教官的要求做,他还有能很多想法,这可是难能可贵的人才。

    “100米能百发百中了,200米呢?试试看?”

    “首长的吩咐,小的一定招办!”这番话加上抬头挺胸立正的动作,感觉十分违和。

    李运兴特意給了他一支带有j+标记的高精度米尼步枪,200米外的靶子是一个直径1。5米的圆形靶。杨增屏息凝神,又是十发十中。

    简直神了!李运兴十分惊讶,米尼步枪虽然也算是线膛枪,但是精度不能和后膛定装金属弹步枪相比。这个杨增不过有打火绳枪的经验,训练了一个月就能打出这个成绩,可算是极有天赋了。

    接着又把靶子移到了300米外,这次杨增有4枪脱靶。当靶子移动到400米外时,他还是命中了4枪。这个成绩已经相当可观。在场地的几个军委会的退伍军人都叫好了。就是拿56半射击,这个成绩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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