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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7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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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扬显然是等不及了。

    赵引弓的底气并不像他向沈廷扬保证的时候那么充足。他原本打算从临高运来暹罗的糙米,临高的暹罗糙米是有足够的价格优势的,即使运到上海,每石的到岸价也不会超过一两。但是暹罗米的到货依然受限于运力不足,加上大量移民的涌入――到现在为止,临高的粮食依然是企划院直接控制进出口和分配的一级管控物资。要一口气从临高调运走五万石,那怕能赚回几倍的利润,企划院恐怕也不会批准。虽然他已经写了一个报告给企划院,但是自己也觉得希望不大。

    至于台湾和济州,虽然农业有了一定的开发,但是要承担大量的难民转运工作,除了济州岛勉强自给之外,台湾的粮食尚且需要从临高调入,指望它们调出粮食亦无可能。而且这二个地方的粮食储备大量是救济口粮和土豆,在辽东恐怕难以变现。

    看来粮食还得从其他地方想办法。赵引弓考虑了好几个地点,朝鲜李朝是个穷逼国,拿几千石粮食出来就能让李朝叫苦不迭,从他们手里买粮太不现实了。日本虽然按照当时的标准来看粮食产量亦算相当可观,但是能外卖的十分有限――粮食从来也不是他们的出口产品。

    赵引弓思来想去,没想出什么锦囊妙计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节 长盈仓的米() 
要能在南直地面上弄出五万石米来,不是一般的商人可以办到的。沈廷扬说自己也来想办法――长江上的芜湖是个很大的粮食集散地,去那里或许能筹措到相当数量的粮食。争取在一个月里筹集到位。赵引弓回到起威上海分号里,就把毛三生找来商议此事。

    毛三生自从到了上海,虽然起威主要经营的是物流业务,但是经手的货物多了,耳渲目染的见识也积攒了不少。

    “最近想大盘买米恐怕办不到。”毛三生说,“我们和几处米市的商人都有生意来往,最近大盘的价格涨得厉害,又都惜售:大盘放出来都是几十石、一二百石的数目,想一口气买一二千石都难。”

    起威栈主营仓储物流,和米行这样的大宗货物商人打交道最多,毛三生的话自然是可靠的。

    “我现在要筹五万石米,一个月内就得要。”

    毛三生倒吸一口冷气:“老爷,这有点难了。”

    “用些心思下去买,能买到多少?”

    “各家各户都去跑到,凭着往日的人情面子,大约能凑个一万多石。只是价钱不好说。”毛三生表示,搞不好最后的均价要超过三两银子。

    “这么贵!”赵引弓有点不甘心。

    “要是能按照这个价钱把米买到,小人已经觉得是烧高香了。”

    “好吧,你先去派人办,能买多少买多少。买到的米全部运到上海。”

    一万石米距离目标还很远。赵引弓虽然觉得困难很多,也只能强打精神在上海坐镇,调度买米事宜。

    虽然南直地区自然灾害不断。但是是当时大明治下少有的还称得上“安稳”的地方,社会秩序大体正常,因而粮食供应,尚称充分。虽然糙米的行情上涨,米商又惜售,但是只要肯出钱,还是能买到米的。

    原本这个时候的米价就在不断的上涨中。沈廷扬和赵引弓的大规模收购行为,使得米价开始不断的上扬,原本南直、安徽等地的米价较低。尚能流向今年严重缺粮的浙江补充不足,但是虽然收购数量的不断增加,大量的粮米开始涌向运输条件更为便利的上海。

    去年遭受了水旱的杭嘉湖地区的米价,原本受益于赈荒局的发放赈济粮和平粜。一度稍有下降。此时米价却开始上涨。悄然的突破了斗米三钱,连续上涨十五天,到六月中旬的时候,杭州的米价已经上涨到了三钱六分,接近四钱这个闹粮荒的价格了。

    远在上海的赵引弓对这一变化浑然未觉。虽然每周都有各地的社会财经情报送到他的案头,但是他正忙于收购粮食和协调与辽海行的商业合同,根本无心顾及。

    尽管赵引弓和沈廷扬都花了很大的力气,用了半个月时间也只买到二万石多米。按照这个进度。到七月的最晚出发时间恐怕也凑不满五万石了。

    赵引弓每天都在为此发愁,一直考虑着要不要向临高发出求救电报。虽然以目前的状况。临高给他调运二万石糙米还是办得到的,但是这严重影响他的形象。

    就在这进退维谷的时候,事情却有了转机。吴芝香忽然来拜访他了。

    吴芝香来到江南之后,靠着钻营杭州张岱等几大复社骨干成员,顺利的加入了复社,凭借着对社务的活跃热情,很快成了杭州府比较知名的复社成员。因为知道自己通过科举进身极难――便是复社也不愿意安排象他这样不学无术的纨绔中举的。便花钱捐了一个国子监监生的功名,眼下正等着机会得到复社的举荐,通过东林大佬的关系弄个官做做。

    吴芝香很早就通过张岱等人和赵引弓搭上了关系。凭借当年他在广州和郭大官人交往的经验,他对赵引弓也是一个“髡贼”的身份确信不疑。只不过并不揭穿这一层。赵引弓知道他的底细,也有意笼络他,双方就在心照不宣中互相交往起来。

    沈廷扬承运辽东粮饷的事情复社内部早就知晓――这件事的确是得到复社和东林的支持才得以成功的。因而招商局也加入其内也不是什么秘密。在复社看来,赵引弓虽然不是复社成员,还有着可疑的“髡贼”背景,但是在废漕改海上却是复社的同路人,因为奉教的关系和徐光启等人的关系不浅,这对迫切需要内阁大佬支持的东林复社集团来说也是个重要的盟友。

    吴芝香带来得,正是沈廷扬和赵引弓梦寐以求的东西:米――充足的米。不但补上三万石的缺额绰绰有余,即使再多要也不成问题

    米不在江南,但是距离亦不远,关键是的运到上海来也不难,只要双方谈妥条件,很快就能交割。

    至于价格,也不算贵,运到上海不过每石二两银子――哪怕不运到辽东,就地发售都能赚到钱。

    赵引弓虽然心中欢喜,心里也起了很大的疑虑:天上不会掉馅饼,他实在想不出这大明的天下哪里能轻轻松松的拿出几万石的廉价的米来。

    要不是他对吴芝香这个人的身世背景和他当初在广州的“表现”知道的一清二楚,恐怕要直接视他为招摇撞骗了。

    “米在何处?”赵引弓追问道。

    “清江浦。”

    赵引弓暗叫惭愧,自己居然把这个地方给忘了!

    清江浦隶属淮安府山阳县,虽然本身不过是个镇,但是自从明初陈瑄开埠,漕运废海改河之后此地已经成为南北水陆运输的交通枢纽地带。

    明初陈瑄主持漕政时,创行了漕粮“支运”制度,即在淮安、徐州、临清等运河沿线重镇,分别建筑中转粮仓,各自接纳指定地区的民船送来的漕粮。常盈仓就设在清江浦,来自江西、湖广、浙江一百五十万石粮食就是这里进行转运储存的,常年存粮都在百万石以上。

    既有大粮仓,少不了就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硕鼠。围绕这座大仓库,漕运的、管仓的,上到总理仓库事务的户部主事,下到搬运粮米的库丁,船上的漕丁……形形色色吃漕的人不计其数。每年运往京师的四百万石漕粮,路上运费和损耗竟然高达八百万石。清江浦就是这沿途的吸血管道中最大的一处。此地沉淀下了大量的仓米可供销售就不足为奇了。

    吴芝香当然算不上“硕鼠”,不过他父亲如今正在户部供职。清江浦常盈仓上的好处就有他的一份。

    囤积在清江浦的“好处”,得变成银子才能拿去花。户部上到尚书,下到司员,只要能在常盈仓捞到好处的都有这个变现的问题。

    在往日这点好处不算什么,专门有人接洽。不过这次要变现的粮食数量很大,不仅仅有吴芝香父亲的好处,还有户部里好些人积攒下来的存储。一般的商人没这个实力,吴芝香就想到了这位髡贼背景的赵老爷。他在广州的时候就知道髡贼对粮食的需求十分旺盛,基本上是只进不出,赵老爷不可能对此不感兴趣。

    双方很快就达成了相关协议:吴芝香至少应在七月中旬前运到上海三万石糙米,多出勿论。招商局按照每石二两银子到岸价格收购。

    “按期运到三万石米,有无问题?”赵引弓有些不放心。在交通通讯都很落后的时代,长途运输大宗货物都是按月计算时间的,从清江浦运送这么多米到上海,纵然有一个月的时间也不件容易事。

    “赵老爷尽可放心,这会正是在北过冬的漕船南返的时候,清江浦有得是放空的漕船,那些运丁们都愿意回程带货多赚几个。”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赵引弓点头,“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吴芝香兴奋的脸都红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做成这么大的买卖!一想到自己的父兄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不由得飘飘然起来。这些年来他一直是个纨绔的身份,虽说家里人对他没什么管束,任由他在广州混日子,但是毕竟被家里人小瞧。自己也觉得低人一头。

    赵引弓又嘱咐他,万一运输上有什么纰漏,一定要尽快通知他,他会安排起威栈来接力。

    “无碍,此事我一定能办得下来。”吴芝香一力应承。

    “好,那就全靠兄弟你了。”赵引弓虽然觉得不大放心,但是他的承诺是货到付款,纵然这纨绔的运粮过程出了什么意外,和他也没什么大关系――最后无非是廉价的粮食运不到,他少赚钱赚罢了。运去的米按照六两每石的到岸价交易的话十二万两的收益也足够交割关宁的军饷和支付沿路的一应杂费了。朝廷为此支付的运费就是招商局的纯利了。

    这位吴少爷,当初就和广州站走得很近,属于深受“澳洲腐朽文化毒害”的青年,而且他家又是广西的土著,一直被列为元老院可以利用的合作对象。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吴少爷有多大的本事,够不够资格做元老院未来的“合作者”。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节 米骚动() 
1633年八月初的一天,杭州府临安县城郭外,到处是死气沉沉的荒凉景象,没有牲畜和家禽的鸣叫,没有人们的笑语欢声,白天各个村子一片死气沉沉,空无一人,偶尔能见到一些老人和孩子,都是面有菜色,没精打采。男人和女人们顶着烈日辛劳了一天,精疲力竭,还得挎上菜篮子去摘野菜回来充饥。但是,野菜也越来越少,都快摘光了。

    夏粮即将登场,可是各家各户的存粮早已底朝天,粮价一天比一天高,遭遇了去岁的旱灾而勉强支撑下来的农户们又开始为生计而挣扎。

    官府发给的救济粮已经吃完了,春天的生丝蚕茧价格暴跌,又彻底毁灭了一部分蚕桑户喘息的希望。眼看着夏粮还没登场,人却要饿死了。忍痛卖了青苗不算,还得卖地卖房卖儿卖女……一个穷苦人为生存所能做的一切都做了。虽然今年看上去还算风调雨顺,饥荒的阴影却越来越浓厚的压在他们的头上。事实上,许多人家都已断炊,佃户抛地逃荒和流入城中施粥棚度日的人数又开始增加。路边的路倒又多了起来。

    县城外得东关镇米店前,此时挤满了鹑衣百结的乡民。米店的门框上,挂着一块水版,上面标得米价和各种杂粮的价格已经多次更改。从开春的时候每斗米卖三钱,后来回落过一阵子。进入夏季之后连着涨了十几天,已经是三钱八分了。

    茶馆、酒肆里。依然座无虚席。粮价的暴涨对升斗小民来说不啻晴天霹雳,但是对有钱人却毫无影响――他们中的许多人或多或少的还在这场浩劫中捞到了好处,有的人用放债的手段得田地宅子。有的买下了便宜的奴仆。吆五喝六的搳拳声,得意下流的嬉笑声,从店铺的窗口传到大街上,和外面饥民的乞讨声,卖身为奴人的骨肉分离的哭叫声混合在一起。

    聚拢在米店门口的乡民们,每个人都带着小小的口袋。吃多了野菜青灰的脸庞上满是愁苦之色。装满了稻米和杂粮的囤子堆得岗尖岗尖的,让他们长久以来一直空空的肠胃有一种刺疼的烧灼感。

    虽然日日夜夜都想吃顿米饭。他们却不得不自己家里最后的一点糙米拿出来换杂粮。

    “真没活路了。”一个人犹豫了半天,把手里的一袋米递了进去,大伙不耐烦的翻了翻眼。说道:“你这老东西,你当我们开店的是叫花子?要你这一升米做什么?”

    “求您行行好!”拿米进去的人又是作揖又是哀求,好不容易才让对方把米收了进去,换了一袋子杂粮出来。

    “这也换得太少了……”有人在嘀咕。

    “嫌少就别换。”伙计瞪起牛一样的眼睛。一脸不屑,“我们掌柜的发善心才肯换你的米。爱换不换,别堵在门口妨碍我们做生意。”

    外面围着的人嘀咕了一阵,虽然这店里换杂粮的兑数实在有点狠,但是这附近也只有这家店肯兑收他们这一升半斗的糙米,若是旁得店铺,他们带来的这点米真是连看都懒得看一下。

    万般无奈之下,来得人只好一个接一个的去米店里接受“恩赐”。接过一袋袋的杂粮。免不了在心里暗暗咒骂店家的贪婪。

    轮到最后一个,却是个半老衣衫褴褛的妇人。然后靠近她的话就可以看出她并不老,只是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让她的皮肤发灰松弛。

    手里,如同乞儿一般拿着一根木棍,从她走几步要喘息的样子来看,大约不靠着这根木棍是走不到这里的。

    因为没有力气,她是最后一个挨到柜台的,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破布小口袋来递过去。

    这点米大约只有半合。伙计根本连接也不愿意接,撇着嘴对着众人笑道:“你们看看,这点米,连一合都没有还拿来换杂粮。我们店里虽然做善事,也不能这么做法。大嫂!你这点米还是拿回去喂**。”

    “求求掌柜的发发善心――”女人哀求着,说自家的地和房子刚刚被债主收去了,一家人都住在破庙了,连口锅都没有。家里的男人又死了,只有老人和孩子,都饿得起不来了,只有这点米能拿出来换杂粮……

    伙计只是不肯,女人又哭又求,最后跪下来哀求。眼见着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伙计被闹得起了性子,一抬手就把柜台上的那袋子米甩了出去。

    说是米袋子,其实就是块破布包着米而已,跌落到地上立马就摔散了,白花花的大米飞溅了一地,

    妇人发出一声嘶声力竭的惨叫,跌跌撞撞的爬过去捡米,只是这米原本就很少,被一摔之下飞溅的到处都是。只见那妇人一边哭一边将米粒子往怀里塞,泪水灰土夹杂在一起,宛如疯婆子一般。一旁的众人个个不忍看。

    “这太欺负人了……”

    有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嘀咕道。

    “欺负人?谁说得,有种站出来,不要锁在后面当乌龟!”伙计瞪大了眼睛呵斥道。

    这米店的老板是镇上一霸――除了他之外,镇上上没人敢开米店。店里伙计都是横惯了的人。被他抬眼一瞪,看热闹的闲人谁也不敢再多说话了。

    有个老者出来来打圆场:“刘掌柜,您就发发慈悲,看她孤儿寡母的份上,给换点杂粮,反正也不白给――”

    一直在旁冷笑着剔牙的老板大约觉得自家店门口动静太大有碍观瞻,便不耐烦起身从柜台下面拿出几块糠饼丢了出去。

    “糠饼……”人群中响起了不满的声音。

    “糠饼怎么了?”掌柜的瞪圆了眼睛,“想必你们诸位都是大富大贵,天天大米白面的吃喝着,瞧不起这糠饼?”

    女人赶紧把糠饼一一捡了起来,塞在篮子里。

    掌柜的笑道:“你们看看――你们嫌弃糠饼,人可没嫌弃,这才有个告帮的样子。要不是乡里乡亲的,我这几块糠饼还留着自家喂猪呢。”

    “什么乡里乡亲的,骗鬼!”人群中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

    掌柜的浑身一凛,惊讶的嘴巴都张开了,这些年来他在镇上横行霸道,垄断米铺生意,放高利贷,欺男霸女,干下得种种的坏事,从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县里的人,除了他惹不起的缙绅老爷之外,就算县里来得差人、班头和他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更别说敢当着面骂他的。

    “你是什么东西,滚出来让爷见识见识!”掌柜的吼了起来。

    人群往后退去,有个人却站了出来。他的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上下,个子高高的,皮肤苍白,身材有些佝偻,双腿罗圈――一像个坐在丝机前的丝织工人。长相平平。面色沉静,看上去十分稳重。

    “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刘爷放肆!”铺子里的伙计们也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吼道。

    “郝元。”来人说话很是平静,一点没有来挑场子的意思。

    一个伙计忽然从柜台后面跳了出来,他那生满横肉的脸上,从前额的右角往左腮,歪斜着一条深深的刀疤,这是当初他跟着刘掌柜在这里“立盘子”的时候留下的印痕。说是伙计,其实就是刘掌柜的打手。

    他上下打量着对方,好像估量着对手的分量。他什么也不说,对准郝元的胸口就是一拳,对方立刻摔出去十步之外,一直跌到对面的茶铺桌子上。

    米店里的伙计们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打得好!让他看看有多少斤两!”

    伙计得意洋洋的抄着两只手,悠然的站在店堂里,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欣赏着他这一拳效果。

    就在这时,郝元却摇晃着地上挣扎起来。他的脸被茶具的碎片划破了,流出了一丝鲜血。周围的人顿时都安静下来。在一片寂静中,忽然响起了一声高升炮的炸裂声。一种奇特的气氛突然包围了现场,许多人都有了同一种感觉――这事没完。

    街道上的脚步声一阵急过一阵,似乎有许多人在往这里赶来,片刻之间米店门口就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郝元一转身踏上了茶铺前的长凳,他面对着下面聚集起来的人大声喊道:“大家都看到了――咱们穷人没活路,连个卖米的王八蛋都要我们去死了!不想看着家里人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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