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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6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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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明秋准备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虽然这个距离上开火命中率也不高,但是他们的线膛炮和原始火控技术使他们享有相当的优势。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节 海战 二() 
紧张气氛在成倍数的增加,掣电号上的蒙德已经将射击指挥仪牢牢锁定打头的欧式大船,就等着舰桥上发命令射击的命令了。

    距离缩小到2500米,蒙德听到前方一声低沉的咆哮,抬头望去,立春已经发出第一炮,右舷接敌的旗语升起。他大叫一声“榴弹射击!”

    早已蓄势待发的炮弹像轰雷一样出膛而去,后面的战舰依次开火,郑联的舰列中顿时腾起的黑色烟云和五颜六色的水柱,战斗开始了。

    郑家的战舰马上还击,每艘船上的红夷大炮都不顾射程的开炮了。红色的炮弹拖着黑色的烟迹在空中翻滚着,向第一战队飞去。大多数没有接近就落到了海中,只有少数飞到了舰队附近,不过距离战舰也实在太远了,溅起的水花甚至没有弄湿第一战队战舰的甲板。

    “未够班呀。”乐琳在站在驭风的舰桥上,手扶胸前的双筒美国海军望远镜,身穿高仿版美国海军白色夏装,看着落点很远的敌军炮弹,摇了摇头,踌躇满志,回想起当年乘坐渔船巡逻的情景,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立春上的枪炮长阮小五正紧张的趴在艏部角度盘的瞄准器上对准了第一发炮弹落下时溅起的水柱,一手掐着挂在胸前大如闹钟的钟氏秒表,测算距离――在经历了三个月的学习之后,他刚被提升到这个岗位上。尽管不再是舰长,但是当这么一艘大黑船的部门长可比一艘特务艇的舰长强多了,海军里谁都知道,现在能被挑上去蒸汽黑船上当差的军官军士,哪怕是普通水手将来都是大有前途的。

    由于光学测距仪是相当的高科技,一时半会拿不出堪用的产品,因而战舰上安装的是炮兵测距仪是方向盘系统:船头船尾各安装一个带瞄准器的角度盘,使用瞄准器对准目标,然后根据船头船尾显示的不同角度之差求出战舰与目标之间的距离。

    炮术军官在这个读数上增加一定距离,发射第一发,再根据读数发射第二发,最后根据读数减去一定距离发射第三发。三发的射程间隔相同,时间相近,可以根据弹着点快速修正弹道。

    虽然这一测距法手段落后,数据误差大,但是比起这个时空测距基本靠估计的普遍水准来说已经是天顶星科技了。

    “2350米!”他喊了起来。随后射击指挥所里开始解算射击诸元,调整火炮的仰角。同时,通过灯光信号将射击参数传达给各舰。

    4艘炮舰跟随着立春号依次开火,炮弹几乎全部飞向郑联船队打头的欧式船,这艘排水量700吨的三桅大船几乎立刻就被水柱淹没了,忽然,水花中火光一闪,一发130mm榴弹击中了船壳,犹如撕碎一张纸一般的撕裂了坚硬的船板,船壳碎片四处横飞,削去了甲板上七八个水手的脑袋和胳膊,大火立刻就烧了起来。

    接下里,第一战队的炮火越来越准确,从第一发炮弹命中以后不过4分钟内这艘船被130mm炮弹击中2次,桅杆和帆缆全灭,全船陷入大火,瘫在海面上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炬。

    郑联在一瞬间已经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在炮战中胜过对手,他大吼一声,命令火攻船点火冲锋。然而这时候下一波致命的打击来了,一发130mm榴弹在旗舰外壁厚达数寸的橡木外壳上爆炸了,顿时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一块巨大的外壳板被掀到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在甲板上,当场砸死了几个水手。炮列甲板上敞开的火药罐子里的火药被引燃殉爆,在炮列甲板上装填开火的80名水手几乎在瞬间被杀死。烈火从甲板上的格栅板上喷射出来。

    “快,转舵!”郑联在艉楼上喊道,这一发炮弹已经完全震醒了他:现在还谈什么胜负,逃出命去才是要紧!

    然而要在第一战队炮火下逃命并不容易,虽然130mm炮弹射速慢,命中次数有限,但是75mm炮弹却接二连三的击中船壳和甲板,碎片横飞,烈火熊熊。舵手拼命的转动舵杆,战舰猛地向左舷转过180度,风为横置的船甲板吹来了更多空气,白炽的火舌四处蔓延。甲板上那些已经打开了的火药罐子一个接一个的开始爆炸了。

    眼看殉爆必不可免,郑联不顾艉楼高耸,纵身从艉楼上跳入大海。就在他纵身一跳的瞬间,火舌冲进了弹药库,甲板上腾起明亮的红色火焰,随后传来低沉的爆炸声,烧焦的碎片在空中飞舞,接着全舰发生剧烈爆炸,甲板撕裂着向上翻起,桅杆向内侧扭曲倒下,帆布被火蛇瞬间吞没,冲天的烟火将这艘千吨级的大船笼罩起来,黑烟经久不散。

    旗舰的起火爆炸使得其他战舰全部丧失了战斗意志。三桅炮船和其他福船广船纷纷调转方企图跑路,但是他们是顺风顺水而来的,此刻要改换方向十分困难,相比之完全依靠蒸汽机运作的第一战队来说等于是在敌前裸舞。各舰抓住机会一边缩短距离一边猛烈开火,

    轮机在狂转,锅炉发出可怕的轰鸣,舰艏激起的白色浪花随即被舰体切开压碎,蓝白色的启明星旗在桅杆上抖得笔直,每艘战舰上的火炮都在以最快的的开火,利用这短暂的有利阵位向敌人倾泻最多的弹药。炮弹拖着红色的尾迹劈头盖脸的向着郑联的舰队落下,不时掀起一团黑红色的火焰,灼热的碎片在空中飞舞。

    130mm和75mm榴弹在木船上发挥出了可怕的威力,原本能抵挡实心炮子,厚达数寸的硬木船壳在榴弹的攻击下变得不堪一击,犹如纸片一般被撕扯燃烧。尽管由于引信的问题,很多炮弹击中未爆,但是线膛炮发射的锥形炮弹较大的初速也使得炮弹能够轻易的船头船壳,起到一定的毁损作用。

    火炮发射后的密集烟雾不时笼罩着甲板,海风又一阵接一阵的将烟雾吹散,瞭望哨不断的将命中状况报告到舰桥。

    战斗实际上已经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射击表演,郑家舰队在五艘主力战舰先后重创和沉没之后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其余的船只不过是在设法逃走而已。但是他们无视海战战术的敌前转弯等让自己成了最好的靶子,炮手们竭尽全力的表现自己的炮术水平,一艘接一艘的船只被击中,起火,沉没。

    观察到被命中的船只已经超过了14艘,其中10艘燃起了大火,另有5艘已经从海面上消失:可能已经沉没或者退出战斗。

    已经进入战场的20多艘火攻船在混乱中一火开始冲击,火攻船顺风顺水,十分有利,但是他们的位置距离第一战队最远,仓促发动进攻的时候还有差不多3000米的距离,即使以6节的速度前进,也还是被第一战队轻松的避让过去了。

    “干xx!”一个头目看到髡贼的船竟然顶着风跑得飞快,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打什么仗?自家的船别说追,现在连转弯都费力,哪里还谈得上要撞上去。

    一旦被避过,要想追击逆风逆水航行的第一战队的蒸汽战舰,对靠着风力获得冲刺力的火攻船来说简直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海风的劲吹之下,不但水手们难以控制船只转向,也把已经引燃的火势越吹越大,灼热的空气让水手们难以存身,只得纷纷弃船。一艘艘失去了控制熊熊燃烧的火船就在风力的推送之下漫无目的的漂去。

    10时40分,明秋下令第一战队停火,开始转向。郑家的舰队的船只一部分已经瘫在水面上熊熊燃烧,一部分沉入了水底,除了几艘落在后面的福船和广船见机的快,及时转舵逃走之外,郑联的舰队已经十不存一了。

    后续的火攻船不知道前面的战况,陆续进入战场的时候只看到黑烟冲天,海面上到处是起火的残骸,火炮发射之后的浓密硝烟更是令海面上一片昏暗。火攻船的水手们茫然无措――他们事先已经接到命令,要按照旗舰的旗帜信号发动,但是现在旗舰已经找不到了,敌人在哪里也看不清楚。

    正在彷徨的时候,一阵海风吹来,将笼罩在海面上的硝烟吹去了一部分。火攻船上的水手们忽然看到了一幅可怕的画面,本家最大的几艘战船正在海面上燃烧,郑联的旗舰已经烧到了吃水线上。远处,五艘喷着黑烟的黑船正在做一个巨大的转弯,海浪翻滚,犹如正在蓄势而出的海上巨兽,准备冲过来一击搏杀。

    用不着太多的犹豫,当一发130mm炮弹呼啸飞来落入水中的瞬间,各船纷纷调转船头,四散奔逃:水手们到火攻船上当水手打仗是为了吃粮拿饷,拿高额的赏银,可不是来白白送死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节 迎战() 
火攻船队的不战而溃使得第一战队的节奏缓了下来,明秋下令降低航速到3节,向西航行,以避开战场上的硝烟。同时他也得让各舰休整一下。特别是轮机部门:从早晨开始的频繁加速使得锅炉不堪重负,许多管路和阀门已经出现泄漏,大量煤渣来不及清理,故障频发。

    火炮在经历了一个上午的战斗之后也需要清理炮膛,明秋发出信号,叫各舰舰长到立春号上会议。检查弹药储备,并且根据状况决定将各舰炮弹进行重新分配,以确保下一步进攻厦门的时候又足够的火力。

    10时30分,明秋下令各舰提前吃午饭,15分钟之后,第一战队向厦门岛逼近。

    厦门岛上已经乱成了一团,从厦门岛的高处可以勉强看到厦门湾里的战况,但是浓烟很快就遮蔽了战场,而且距离太远也看得不甚真切。直到从海上逃回来的一艘火攻船抵达厦门岛才引起了全岛的恐慌。

    火攻船上搭载的是及时跳水逃生的郑联,他不但浑身湿透,而且衣服的后背也被火焰燎焦,十分的狼狈。

    郑联顾不得自己摸样狼狈,上得岸来就要了一匹快马,翻身上马抽了一鞭,直奔中左所城去

    岸上的人们眼见着火攻船三三两两的从海上返回来,一个个丧魂落魄,有的干脆连厦门岛都不靠,直接往大陆上逃去。正在惶恐间,一艘船壳上炸了个洞,桅杆倒了一根,船帆烧焦大半的福船踉踉跄跄的靠上了码头,甲板上一片惨状,原本聚集在码头的人群似乎忽然醒悟了一般,顿时一哄而散。跑了个干干净净。连在码头上值守的士兵也逃得一个不剩。

    厦门岛是郑家的主要外贸港,当初郑芝龙多次进攻月港,焚毁街区,掳走船只,目的就是为了迫使海商们将贸易转移到厦门进行。这个岛虽不甚大,但是受外贸商业繁盛的恩惠,经济颇为繁荣。中左所城外形成了很大的一片商业区。

    郑家在这里的码头、货栈沿着码头排开,货物堆积如山。此时的码头上还停泊着不少贸易商船,有郑家麾下的,也有只是到此地贸易的商人的。听闻“髡贼”大军袭来,从商人到水手,一个个失魂落魄,有人眼见自己的船货不保,不由得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码头上顿时哭声震天。

    此时,中左所城内也已经乱成一团,郑联一骑快马奔入所城带来的恐怖气氛也感染到了整座城市。中左所内,殷实人家都在扶老携幼,大包小包的出城,准备躲入山里,而城外的穷苦百姓,却又在往城里涌来,希望在城墙的保护下躲过“髡贼”。

    一时间所城的城门口已经挤成了一团,出城的进城的,都使足了力气互相推搡,老弱妇孺被推倒的,踩伤的,乃至被活活踩踏而死。把守城门的郑家军士们手足无措,只能一个劲的大声吆喝,却无济于事。

    所城中心的原千户所的衙署大堂,现在是郑芝龙的议事厅。虽然郑芝龙已经是五虎游记将军,处处摆出官派来,但还是不脱海主的江湖习气。规矩也不是太讲究,大堂的阶下的院子里,三五成群的聚集着郑家的主要将领,而郑氏集团的骨干们――号称“十八芝”中的多数人正在议事厅内,他们脸上都流露出一种大祸临头的表情来。

    大厅里的气氛沉闷而压抑,即使在李魁奇拉走郑芝龙的大多数部下,郑芝龙一度落得只有“兵三百”这样的窘境之下,“十八芝”的成员还是相信自己的大哥能够力挽狂澜,重整旗鼓。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那种自信。气喘吁吁的郑联带来得消息让每个人都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有多恐怖。

    郑联不不是初次上阵的雏儿,是参加十八芝结义的老弟兄,绝不是打了败仗就会胡吹敌人有多厉害的胆小鬼――他说髡贼“锐不可当”,那就一定是锐不可当。

    “大伙别一个个像死了老子娘一样,”郑芝龙打破了议事厅内的沉寂,“髡贼可就在外面的海面上,离厦门也就是一阵风的距离了,说说怎么办吧!”

    “厦门乃是泉州锁钥,若是弃守,则泉、漳危如累卵。在巡抚面前必无法交代。”郑芝凤看到在座的很多人都有弃守的意思在内,因而咳嗽了一声说道。

    “如今金门已经送来消息,全军覆没,莽二爷生死下落不明。联大哥又吃了败仗,没了船,如何再与髡贼战?”有人提出了异议,“依小弟看来,不如乘髡贼尚未登岸,速派人前去交涉,说服其退兵――我们好歹也是朝廷的人马,几位哥哥都是有官身的人,谅他们也不敢造次。”

    “退兵?”郑芝豹冷笑一声,“髡贼摆出这么大阵仗,难道被你几句话就能吓回去?髡贼要是怕官,当初还能打到广州去?”

    “许之以利……”

    郑芝凤摇了摇头:“你这是打得割地赔款的主意,花几个钱是小事――髡贼看中的可不是我们的钱,而是这厦门岛!我们就算是想割地也没处割啊!”他站了起来,望着大家说道,“我们兄弟从天启五年结义到如今,跟随大哥打下这片江山,如今说起来个个都是富可敌国。可是我们除了这几个小岛,大陆上哪有我们的立足之地?髡贼如今打得就是掘我们的根的主意。这厦门岛可是大伙的根!若是根没了,以后我们兄弟就再无立足之地,还谈什么纵横四海?”

    郑芝龙暗暗点头,郑芝凤说话在理,这厦门岛可是他起家的根本,当初他花了多大的精神和力气,才把这座岛屿占为己有,怎能轻易放弃给髡贼?

    这时候又有人支持郑芝凤:“咱们不能跑,这岛上的银子、粮食和货物,一时半会也运不走,难道都丢在这里便宜了髡贼?真要那样,咱们兄弟可就连底裤都没了!”

    一干人顿时爆发出一阵狂笑,凝重的气氛松快了些。

    郑芝龙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芝凤说得对,这里是咱们兄弟的老巢,比起安平来还要要紧的地方,怎么能丢给髡贼?髡贼的船再厉害,总不能行到岸上来。”

    “正是,大哥!”郑芝凤听得他支持自己,愈发来了精神,他可是和髡贼水火不容――几次对付髡贼的行动他都是幕后黑手――“金门已失,厦门再不守,我等就无立足之地了!这厦门岛上,我们还有一万人马,十几门红夷大炮,只要肯给重赏,弟兄们必然拼死打仗。髡贼远途而来,能带多少人马?只待他上了岸,咱们十个拼他一个,换命也把他们耗光了!”

    所谓岛上有一万人马那是虚数,实则岛上除去各处守卫寨子的人马之外,可用的陆勇不过四千人,不过各家将领都有亲兵家丁,加起来也有一千来人,特别是郑芝龙自己招募的黑人卫队和曰本人卫队――其中还包含若干葡萄牙人军官。全是是职业军人,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按照当时标准都堪称精锐。

    除了陆勇,在岸上的郑家船队的水手也可以滥竽充数,加起也有好几千人。不过这批人没有受过陆战的训练,不悉行伍,只能打顺风仗,郑芝凤纯粹是夸大其词,鼓舞人心而已。

    不过,就拿五条船运来的髡贼陆师,充其量也就一千人。十个打一个吹牛,四五个打一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大家都听说过澳洲人水师厉害――如今也亲眼见证过了,但是对澳洲人的陆军有多强却无多少感姓认识。何如宾在海南岛上的大败一直只有模糊的传闻,并不确切。十八芝的成员按照他们的惯姓思维,认为他们不过是比官兵强一些的军队罢了――这年头能打败官军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郑家就多次击败过官兵,而官兵在陆地上进剿有时候还得求郑家出兵助师。

    厦门岛又是自家的主场,除了中左所城,郑氏集团在这里修筑有多个营寨,囤积有大量的火药粮食,粮饷足够支持十年以上。纵然陆战失利,只要己方退守城寨,澳洲人孤师深入,必不敢在这里久留,只要坚守城寨,用不了十天半月他们就得退兵

    当下决定死守厦门,向各处海岸撒出塘马――厦门岛沿岸修筑有多个营寨和烽火台,但是郑芝龙并不放心,另外派出塘马沿海岸线巡逻,以防髡贼派奇兵登岸突击,其次将主要兵力集中到中左,除了陆勇之外,另有各家家丁亲兵和他的私人卫队,总计四千人。一旦发现髡贼登陆,就在中左所城外迎战。

    大家都知道髡贼船坚炮利,所以郑芝龙决定不在海岸边迎敌――以免为敌人炮火所伤――而是在较为纵深的地带迎战。髡贼既然登陆厦门岛,必然将中左所视为首要目标。自家在城下迎战,以逸待劳。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节 重赏() 
第一战队稍加修正休整,在下午一点开始沿着厦门岛西南海岸航行,直逼中左所城。

    中左所城在厦门岛的西南海岸,背靠五老山,与鼓浪屿隔海相望,大致是现在厦门大学的所在地。在所城的东面正是著名的胡里山炮台――这个地方很多元老都曾经去慕名参拜过:上面的280mm的克虏伯大炮是许多军迷心中的“神物”。

    因为此地扼守着鼓浪屿和厦门岛之间的水道要害,号称“八闽门户、天南锁钥”。位置十分重要,因而郑芝龙在胡里山上也修筑有一处炮台,架设了几门从葡萄牙人手里买来得舰载24磅加农炮。

    按照当时的水平来看,这座胡里山炮台的设防已经不算简陋,尽管炮不过三四门,台兵不足百人,但是同时代的虎门要塞设防水平也很低下,郑芝龙相比之广东的官僚来说在海防上更有见识,所以在厦门岛上还是颇下了些本钱的。

    虽然其射程有限,难以威胁到海上航行的第一战队的舰船,但是毕竟是一个麻烦。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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