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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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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大姐忽然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这些年来,李淳无日不在思念她的姐姐。

    虽然当初大姐失踪的时候,李丝雅的父母动用了手中的一切资源去追查她的下落,但是所有的回复都是“下落不明”。李淳的父母为此先后病倒去世。

    丝雅姐姐不愿意随着父亲回葡萄牙去,而是留在澳门女承父业,继续从事这危险的海上勾当,不能不说有为了寻找大姐下落的原因在内。李淳每每想到这里就会满心歉疚。

    “她现在在哪里?过得还好吗?”

    李丝雅说:“她就在临高――在澳洲人手里。”

    “什么?!”李淳又一次瞪大了眼睛,“我去过临高好多次。”

    “临高很大,人又这么多。何况你是个外人呢。”李丝雅说道,“他们能给你多大的活动范围?”

    “姐姐――”

    “我的一个人,一个月前在徐闻看到了她,随澳洲人来巡诊的大夫一起来得。她现在好像也做了大夫……”李丝雅说,“他特意装成病人去看病靠近去看――就是她。”

    “是吗?!”李淳激动的无以复加。

    “没错。他还特意悄悄的打听了。”李丝雅笑了笑,“大姐现在改名叫李默了。她气色很好,而且我们都当了阿姨。”

    李淳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这简直是做梦一般的感觉。

    “没想到我们姐妹还有相见的一天。”李淳哽咽着说道。

    “她现在已经是澳洲人的人了,恐怕不能再回澳门了,不然姐姐还真想请她回家来相聚……”

    李丝雅轻而易举的说服了李淳打入澳洲人的内部的计划。其实她掌握的情报比她告诉乳妹的多得多。而最重要的一个消息就是李默现在就在广州――距澳门不过咫尺之遥。

    有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乳妹,控制这个当初桀骜不驯的大姐也就不成问题。李丝雅的父亲在回葡萄牙前告诉过她:其实李淳的姐姐并不是被人绑架,而是和人私奔了。男方是一个海盗团伙中的“掌柜”。

    此事很不光彩,闹翻了也无助于双方的合作关系――最关键的是李淳的姐姐根本不愿意回来。所以李丝雅的父亲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只告诉了李淳的父母。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你只要听姐姐的话,我们一家就会团圆的。”李丝雅爱抚着乳妹顺滑的黑发,“我们还有个可爱的外甥女呢……”

    “嗯,嗯,”李淳忍着眼泪,陶醉在“团圆”的虚幻幸福感中,“我会好好的听姐姐的话。”

    鸟鸣婉转,黎明已经到来,阳光穿过天窗透进屋来,将沉睡中的一切沐浴其中。李丝雅颤动的眼帘终於睁开,周围的一切映入眼中。

    李淳已经离开了――按照她的嘱咐打入临高去了――留下得只有枕头上几根长长的发丝和被单里淡淡的香气。她已经走了――心中竟有了淡淡的悲伤,仿佛是丢失了什麼重要的东西。

    李丝雅在安达曼女仆们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来到早餐桌前。正当她要开始吃早饭的时候,有人给她送来一封书信。

    信封上上着封蜡,封皮上一个字也没有,只有几个符号。李丝雅看了一样面色大变,她赶紧拆开封套。

    信是用葡萄牙文写得,只有寥寥数语,但是里面的内容却让她如遭雷击一般。

    刺杀荷兰人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派去的两个杀手却有一个被活捉了,最糟糕的是她派去担负灭口任务的安达曼女仆死了。

    这件事给了她很大的震动,她没想到自己的女仆会暴露,这个女仆精细能干,能说一口流利的广东话,还懂得水上人家的种种暗语和风俗,经常冒充疍户活动。是她手下的最得力的女仆――没想到竟然丧在澳洲人手里!

    这个损失令她几乎吃不下饭去,损失这么一个重要的人手,对她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李顺既然已经被捉,供出林十帽恐怕也是旦夕之间的事情。

    但是这无关紧要。她的计划十分周全,冒充澳洲军人杀了一个荷兰人――而且还是东印度公司高级商务员的儿子,从分量上说已经十足。至于荷兰人是不是会为此和澳洲人翻脸,这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至于脏水会因为晋江的林十帽这条线索而被引到郑家身上,也不要紧――只要不引到她身上就好了。

    不管为谁办事,都不能引火烧身。这是李丝雅在海上纵横多年得出的最宝贵的经验。

    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飞速的盘旋着十多个念头,女仆们在旁静静的候着,默认不语。直到她把信装起,重新拿起勺子开始吃鱼生粥,女仆们才又重新动作起来。

    “吐罗,”她吃了几口粥,招呼一个女仆,“你马上去码头,关照他们准备好一艘小船。”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节 巡诊() 
魏八尺的关于维斯特里被杀事件的报告写了很久,在如何就这件事措词上费了很大的脑子。涂涂改改,深深后悔当年怎么不去选修个公文写作或者传媒写作之类的课目。

    这件事,虽然就后果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元老院多少有灰头土脸之感,比起老冯在济州岛“运筹帷幄一举粉碎**骚乱”,还有个金五顺姐弟的光辉事迹,自己这边实在没什么闪光点可以发掘。

    在数易其稿之后,魏八尺终于决定还是摆出一副“深刻检查”的态度,不但不能回避问题,还要重点谈――凡是元老院那帮“魔王”爱挑的刺,不用他们挑,自己全部写出来,然后再来一个“深刻检讨”。充分“端正态度”。

    反正这高雄也是他一手主持建设起来的,至少目前为止高雄的运转一切正常,不论是人口转运,城市建设还是经济状态。他觉得:和没事都要踹三脚的元老院中的某些人不同,执委会对行政的延续性和稳定性还是看重的――特别是目前是草创开发阶段。

    “最多到听证会上被人狂喷一顿――昔日韩信还有胯下之辱呢。”魏八尺边写边自我安慰。

    但是仅仅“态度良好”是不够的。冯宗泽后来能够混过关,和他在马政、“土改”和标准村建设上的大手笔分不开的。他充分显示了自己有成为“能员”的潜质。自己也得加紧表现一下。

    第二天,魏八尺办公室里的“高雄二五规划”大展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换上了另外一块写着“高雄农田开发规划”的展板。

    没错,魏八尺在经过几小时的思考之后决定把自己刷功绩的方向放到元老院最关心也最头疼的农业问题上。

    “中国的问题,归根到底是吃饭问题。”魏八尺看着他和生活秘书一夜不眠突击帮忙干出来得成果。

    不论是企划院还是农委会都没有给他决定的开荒目标。魏八尺自己给自己定得目标是三万亩,但是现在他决定把这个数字翻三倍:一年之内开荒十万亩。

    魏八尺这么做倒也不是拍脑袋决定。前阶段高雄地区的开荒和开辟卫生带的工作进展都比较顺利,虽然人力损耗很大――但是死得都是奴隶,难民的损耗不大。而且整个开荒工作的效率比他预计的高得多。

    他现在手上有一万常驻人口,还有三万难民――就算这三万难民有一半是在恢复期,不能全力驱使,多少也能干点轻活。

    高雄作为新得农业开发区,在农技、肥料和农药上获得的支持肯定是有限的,基本上是靠天吃饭的耕作,亩产不高。但是此地水热条件好,即使保守估计亩产水稻一百公斤还是能够办到的。一年三季的话,可收获的粮食还是不少的。按照农委会保守的亩产测算,10万亩农田水稻、甘薯、豆子轮种,至少可收获有1万吨谷物,2万吨甘薯,几千吨豆子。这些粮食足够养活数万人。搞得好的话高雄的粮食可以勉强自给。

    正在思考,通信员送来了电报。

    魏八尺一惊,以为是执委会发来要他回临高去开听证会或者“休假式治疗”的通知。看到电文的封皮是农委会发来的,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电报是吴南海发来得,内容是关于他上次向农委会提出的建议:派遣若干甘蔗和糖业方面的专家来高雄来筹办糖业的回复。台湾的传统经济作物甘蔗也是财源――福建移民很多都是种植甘蔗的,如果他们也开辟一部分土地种植甘蔗发展制糖业,在经济上的收益也能给自己加分。

    从以前和农委会的电报往来中,魏八尺意识到农委会对高雄的农业开发兴趣很大――原本他的心思不在这块上,一心想给高雄弄点小工业。这会农业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于是和农委会之间的互动也明显增加起来了。

    电报里吴南海显出了很大的兴趣,表示很快就将派出元老技术员到高雄。而且他也已经和轻工业部的勋素济打了招呼,他也表示愿意在高雄设立糖厂,不过增设糖厂需要企划院的审批才能立项。

    “奶奶的,这不是要老子去跑部吧?”魏八尺把电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有点吃不准。转念一想眼下自己还是老实点,少搞点多余的事情――先把甘蔗种出来再说。

    碧绿的波浪翻滚着,自西向东涌过琼州海峡。一艘气势沉稳的黑色明轮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张着风帆,以威风八面的速度破浪前进。

    虽然它的速度已经让所过之处的所有船只都抛到身后,但是烟囱里喷吐出得黑烟和白汽并不浓厚,激荡着海水的明轮转动的速度也不快,说明它的锅炉和蒸汽机并没有达到满负荷的工作状态。

    船的主桅上,迎风跳跃的夺目旗帜是蓝色的启明星旗。

    这艘全柚木建造的明轮船,标准排水量500吨,在17世纪的中国沿海也算得上一艘“大船”了。

    它得外观并不象元老院的其他船只那样有着标准的涂装:浅黑色,而是保持着柚木的原始色彩和花纹。甲板上也看不到林立的炮位。一点没有元老院属下得船只那种简洁的外表,相反,在许多细节上都有考究的外观装饰,最显眼的雕饰就是一座章鱼的船首像。而艉楼上的宫灯造型又凸显出中国味,显示出一种“和平”的模样。

    这是临高造船厂为广州站建造的“游轮”――“章鱼号”号。是专门供郭东主在广州“骄奢淫逸”,显示元老院的实力之用。

    因为要深入内河水域,章鱼号的吨位就不能太大――为了减少工作量就在临高建造的五百吨621型明轮拖船的船型基础上为“郭东主”设计建造了这艘“豪华游轮”。因为主要是在内河和珠江口海域地区,航速要求不高,所以换用较小马力的发动机,以减少锅炉、蒸汽机和煤舱的体积。

    在这艘按照本时空标准相当奢华的轮船上,搭载着卫生人民委员时袅仁为首的巡诊医疗组一行人。

    为了扩大元老院在整个海南岛和广东的影响力。从年初开始,卫生人民委员会就开始组建巡回医疗队:由卫生部门中的若干名元老和归化民中的优秀人员组成,开始了对琼州府各县的巡诊。

    巡诊的范围涉及到整个海南岛地区,也包括雷州和广州。雷州自不用说,徐闻、海康两县在雷州站孜孜不倦的渗透下已经“临高化”了。之所以要加入广州,主要是为了二五期间对珠三角地区展开攻略做好准备。

    广州是这次大巡诊的延续,也是此次巡诊的最后一站。澄迈一战之后,元老院在医学方面的优势通过得到救治的大明伤兵及战场上的围观群众,传遍了整个广东。

    这些地区的一些精明的商人,开始打“澳洲神药”的主意。而元老院的现代药物的产销流通,除了润世堂的中成药有一部分是走民间渠道销售出口之外,全部是通过企划院的统一调配。主要通过卫生系统使用,除了极少量由驻外站提出的“特需”之外,没有任何出口安排的--自用都不够。

    但是据郭逸等人的情报反馈,至少在广州等地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在出口批次上的润世堂的中成药。甚至出现了一些根本不在出口名单上的卫生部制药厂的产品。

    更糟糕的出现了假冒产品。除了早已经出现的假冒润世堂的中成药,甚至还有更神奇的物品:广州站给卫生部送来了一个纸盒包装得蜂蜜米粉丸,标签上写着“磺胺丸”,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大宋临高府御药坊,大宋元老院特需。

    最让元老们吃惊的是,这几行木版雕刻印刷的字全部是简体字,而且从左到右横排。装帧风格明显是模仿临高制造的现代产品的。

    磺胺此物,是目前他们量产的最有效的抗生素,素来有神药的名声,商人居然会想到造假药。

    药品不同于寻常商品,造假会延误病情,甚至致人死亡。假药一旦泛滥会严重影响现代医药的名声,对未来的卫生工作产生严重的影响。

    这一情况引起了卫生部门的高度重视。

    于是企划院与卫生部一群头头脑脑几经合计,觉得与其制定一系列措施,防止现代药物通过各级医疗体系泄露、走私,或是联合其他部门、采取诸多手段打击黑市,不如自己身先士卒,把澳洲医馆开到临高以外,不但扩大元老院和现代卫生观念的影响,还能打击假冒伪劣产品。

    况且卫生部自产的归化民医务人员,在回到基层行医的时候,尚有给病号口服碘酒的事迹,以本位面土著的知识素养,他们出口的一切药物对他们来说都是处方药。不派些元老们自己培养的医务人员指导土著用药,卫生部真担心叫人砸了“澳洲神药”的招牌。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六节 医疗保险和省港医院() 
时枭仁下榻的舱室,在轮船远离动力机房的一端,房间朝向动力机房的一面墙还堆起了填满椰棕的大包――聊胜于无,这是为了在锅炉爆炸时保护首长安全的设计。包括854、901等等一系列被视为“临高工业的骄傲”的自产蒸汽动力船只,在元老院成员的眼中,大抵就是这么一个安全状况,事实也确实如此。

    此时,时枭仁正端坐在舱室内的书桌前,翻阅着面前打开的一本厚厚的书籍,一脸的晦气。自启程之后他的脸色就似乎不太好,当然不是因为他向随行人员解释的晕船,而是因为摆在他面前的其实不是书,是一份在他结束了对上个地区的巡诊返回临高休整时,民政部门交由他审阅――或说接受的归化民公费医疗规范细则。

    时枭仁日常在与国内出身的元老医生交流的时候,有意无意会提起“兄弟我在美国的时候”,但他从来没有提过,当年他在美国行医时,是如何受到医疗保险的牵制的。没想到现在穿越到美国建国一百多年前,还是要被医保日,而且还是作法自缚的崭新日法。想到这,时枭仁的心情就格外不好。

    去年下半年,在执委会扩大会议上,由财政口提出:要在卫生系统内采取货币化结算制度,不再实施药品、器械的免费调拨,同样,所有卫生服务也要核定具体的价格。

    这倒不是针对卫生部一家:关于在各机关、企事业单位、工厂、商业单位实施货币化核算的政策,财政总监程栋已经多次提过。这次算是初步展开了――卫生部是试点单位。

    对货币化核算这点,时部长倒没什么异议。毕竟不搞货币化结算,财政口的货币发行总量、经济总量、财政开支等等一堆就是无头账。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出乎他的意料了。

    实施货币化核算本身没什么难点,无非是多了财务账目。过去卫生部门只管领东西、造东西和看病。有什么需要只管打报告。现在这个流程里除了打报告之外还得按照调拨价目表核算成流通券。当然算出来的钱也就是记在账目上,在德隆过下手续。对卫生部的影响就是又进了几个会计、收银和出纳。

    元老和归化民看病也多了事情:过去看病就是登个记,现在得填写三联单。把药品和诊疗费用列出明细和金额,再分别交给给民政部和财政部。为此卫生部下属的三家医院还专门进了一批收银员来负责这事。

    然而下面的动向就不对路了:民政部随后就要求卫生部制定一部针对归化民常见病的临床路径,用于指导归化民医护人员的诊疗活动。当时卫生部不以为意,本来出了几家配备元老医护人员的大医院,归化民的医疗事业除了宣传卫生习惯的公共卫生和防疫工作,基本上就是解决个红伤和日常头痛脑热的水准,卫生部把发给念了几个月速成班的归化民医护用的常见病手册中的内容重新组织了一下,就给民政部交了差。

    没料几个月之后,财政部和民政部根据卫生部提交的临床路径联合发文,指导针对有公费医疗的归化民的诊疗活动。确切的说就是根据卫生部提交的临床路径,指导针对有公费医疗的归化民的诊疗活动,并予以限定费用。如无特殊原因,进入路径治疗的患者诊疗活动退出路径,所发生的一切超出限额的费用,由医疗机构自行承担,公费医疗不予给付。

    民政部的理由是:因为现代医疗是建立在耗资巨大的高技术投入的基础上的,根据原位面的经验,医疗费用的增长,基本上是快于同期经济发展速度与居民收入的。

    目前元老院针对归化民军人、职工的诊疗活动,全部纳入公费医疗制度,免费提供。元老院现代体制控制下的区域内,向非职工身份的归化民提供的医疗,也基本上是半卖半送,以上是元老院的政治优越性。

    民政部的理由是:虽然现在整体的医疗事业还很粗陋,但如果不对公费医疗的给付进行限制,在每时每刻都发生着技术跨越式发展的帝国,恐怕会过早形成一个尾大不掉的福利包袱,影响到未来的长远统治。

    听罢这个理由,时枭仁当即反问民政部:“饿死鬼需要担心肥胖症么”,并与参加商洽的民政部及民政部拉来的财政部的有关负责同志“坦率交谈”并“充分交换了意见”,“增进了双方的了解”,“会谈是有益的”,双方是“充分保留意见”的。

    时部长很清楚,这件事背后有财金部门某些人的黑手――至于他们的目的,不外乎一直在积极鼓吹的“健全社会保险制度”。

    时枭仁的意见是:元老院的卫生体系针对归化民的医疗活动还很原始,原始到半数常见内科治疗以元老们的看法都是安慰疗法,迫切需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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