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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6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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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他。”钟博士含笑道,“倒是欧洲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了吧。”

    “是的。”克雷蒂亚有些惊讶,达?芬奇虽然在活着的时候享有盛誉,但是死后很快就落寞了,一直到近代才被人重新“发现”。在17世纪很少有人还记得他。

    就这样这样维斯特里和克雷蒂亚就在钟楼上帮忙干活,闲下来的时候钟小英就教他们说普通话,有时候也一起出游――三个少年之间的友谊与日俱增。

    这样过了十来天。这天晚上,克雷蒂亚照例用鹅毛笔在日记本上写下当日的见闻。不想写了一半,随身带来的墨水用尽了。维斯特里干了一天的活,这会已经睡得很死。克雷蒂亚不愿意去打扰他就去找住在同一层楼上的钟小英要一点墨水――她的门缝里还露出光线来钟小英正趴在床上写钟利时留给她的数学作业――作业对她来说很难,正卡着想不出来,闷得无聊。见克雷蒂亚来找她不禁喜出望外。

    两人比比划划聊了一阵子――钟小英企图让克雷蒂亚帮她考虑数学题。但是克雷蒂亚一个中文也不认识,对现代数学符号更是一窍不通。

    倒是克雷蒂亚发现她写字的笔十分特别。那笔是金属制作的笔尖,写上好久都不见钟小英去沾墨水。

    克雷蒂亚好奇地问道:“你们的笔真是太奇特的,它的墨水用不完吗?”

    “也不是这样……”钟小英打开笔弹,露出里面的储墨器,“这叫‘钢笔’。里面有个玻璃管做的储墨器,玻璃管里是漆片作的毛细器,有许多缝隙可以存墨水。我父亲的钢笔是用橡胶做的软囊,更好用一些,可惜橡胶太贵了。我这种是比较便宜的。”

    钟小英讲了半天才让克雷蒂亚了解了什么是“橡胶”。她马上想了起来:“我知道了,去年你们的派人到巴达维亚,帮助公司种的树就是这种橡胶。”

    “是的,这种树要在热带才能长得好。”

    “这笔真好,你们这里有卖的吗?”

    “可惜刚刚研制出来,还没有投产。不过父亲说过阵子要办个钢笔厂。”

    见克雷蒂亚喜欢,钟小英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科技部出厂不久的新笔送给克雷蒂亚:“送给你的,笔尖我修过,比较好用喔。不过只能用临高出产的墨水,不然会堵塞住得。我再送你一大瓶墨水好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克雷蒂亚对于这个礼物欣喜不已,她拿在胸前端详了好一会,“我把它送给维斯特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钟小英看到她对兄弟的情谊,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您没有兄弟吗?”

    “曾经有过。他们和我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死了?钟博士不是您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的养父。”钟小英不愿意多提过往的伤心事,转过身去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元老院把救我出比死还可怕的地狱,也是我的大恩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一点也不象。”

    钟小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们当然不会象了――我原来是为钟博士当女仆的,后来他收我做了养女。”

    克雷蒂亚很是吃惊。这在当时的欧洲人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即使是在号称最为“平等”和“开明”的七省共和国。

    钟小英不愿多提往事,她看了看克雷蒂亚:“你穿得太多了――你不觉得热吗?”

    克雷蒂亚穿得是亚麻的衬裙和紧身的胸褡,在只穿着临高纺织的高支数亚麻布做得睡袍的钟小英看来既别扭又炎热。何况她的额头上还满是汗珠。

    “我也觉得有些热,特别是胸褡,常常让我觉得透不过气来――大概是天气太热的关系。”

    “我觉得你该换些衣服。特别是你的紧身褡――父亲大人说过影响健康。”钟小英说着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开自己的行李箱。

    在归化民阶层中,“首长们的女仆”是最具有消费力的阶层――虽然办公厅并不给她们开工资,但是元老们每个月的收入相当一部分都花在她们身上。可以说女仆们推动着元老院的消费。

    钟小英是养女,在消费层面上就更进一层了。钟利时在她身上很愿意花钱,所以她的衣箱相当有规模。

    钟小英取出宽松的睡袍和棉布的胸罩。

    “都是新得,我没穿过。”钟小英说道,“我看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合身。”

    克雷蒂亚好奇的看着胸罩――她从来没见过这种内衣。不由得跃跃欲试,当下就开始解紧身褡的绳结,钟小英也来帮忙。

    紧身褡一解开,露出了脖子,钟小英不由得大吃一惊:克雷蒂亚的粉嫩雪白的脸蛋下面的脖子竟然是乌黑的!这种肮脏程度,起码也有几个月没洗澡了。

    克雷蒂亚察觉到了她的惊讶:“您怎么了?”

    “克雷蒂亚,你好久没洗澡了吧?”钟小英惊奇的说道。

    “从离开巴达维亚前就没有。怎么了?”克雷蒂亚不以为然,“我每天都洗脸和手脚,它们都很干净。而且我每天都换衣服。”

    “可是你不洗澡――光换衣服怎么行呢?”钟小英对她的理论很是诧异。钟小英在家的时候虽然家道中落,也没有元老们的卫生习惯――天天洗澡换衣,但是每天都要用水,夏天三四天也得冲个凉,冬天少一些,一个月也得洗一次澡。没听说能好几个月不洗澡光换衣服的。

    钟小英很是不解:“商馆里不是有很好的浴室吗?冷热水那么方便。”

    “我的衣服很整洁,脸和手脚非常干净,这不足够了吗?”克雷蒂亚说道,“再说教士们和医生都说,经常洗澡会染上各种疾病。”

    钟小英一听着急了,立刻开始给她讲授了一番“讲卫生”的道理,大谈“保持清洁对女性生理健康的意义”,虽然一大半克雷蒂亚都没听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她是懂得:她的这个新朋友要她去洗澡。

    “可是我这几天不能洗澡。”克雷蒂亚犹豫着说道。

    “为什么?”

    “因为……”克雷蒂亚脸有些红了,扭捏的不愿意说下去。钟小英忽然明白了,难怪这几天克雷蒂亚举止特别“文雅”。

    “原来是这样。”她也有些脸红了,“你可以洗淋浴的。”说着她又从床上下来,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纸盒子。

    纸盒子是密封着的,上面印着一行字:“妇女卫生保健套装a”,下面是一行小字:“卫生部医药卫生材料总厂”。接下来是阿拉伯数字的年月日。

    盒子里装得是卫生部最近开始量产的妇女卫生产品:消毒卫生纸和棉纱卫生带,盒子里里还附带一块消毒肥皂。

    “这是我送你的另外一件礼物。”钟小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四节 沐浴() 
海关的房间没有浴室――这里未来都是准备作为办公用得。不过在一楼有配套淋浴的公共浴室――在亚热带地区要保持公务员的清洁干净,公共浴室不可少。

    钟小英拿着个临高木器厂制造的藤衣篮,里面放着换洗的衣物和肥皂之类的,领着克雷蒂亚悄悄的从楼梯上下来。楼道里黑乎乎的,但是窗外的月光很亮,足够让她们看清道路。

    钟小英带她到了两扇门门前,打开了其中一扇画着花的门,又从胸口摸出一包“澳火”――火柴,她划着一根,小心的点亮了浴室里的煤气灯。

    煤气灯的光芒非常亮,克雷蒂亚好奇的看着这个“公共浴室”。墙壁一面放着一排带格子的木架,每一格木架里都有一个放衣服的藤筐。另一面是木制的长凳。

    “来,在这里脱衣服吧。”钟小英把说道。

    “这里合适吗?”克雷蒂亚虽然被钟小英的忽悠到了浴室,但是还是觉得不大安全――她在巴达维亚洗过几次澡,都是在城堡里总督府的卧室里,从没有在这么开阔的地方洗澡。

    “不要紧。”钟小英知道海关大楼的前后门入夜后都锁闭了,而且还有士兵和军犬巡逻站岗。浴室虽然有窗户,但是窗户开得很高,而且还罩着木制百叶窗和铁纱网。

    虽然在同性面前,但是脱去衣裙依然让克雷蒂亚略显羞涩。她脱去胸褡,依然穿着贴身的衬裙。幸好,钟小英也没有“坦诚相待”,而是穿着睡袍。

    “来吧。”她小声的说道,“我们轻一点,大家都睡着了。”

    克雷蒂亚面颊发热--她觉得心头直跳,倍感暧昧。一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该不该跟着她到浴室来。

    里面的浴室不大,沿着墙有十多个一面敞开的小隔间。墙壁、地面都贴上了瓷砖,地上有排水槽。沿着墙壁还有一些搓澡用得长木凳。这里每天都有人使用,所以地面上还有水渍。

    “来吧,你把衣服脱掉,先去冲洗一下。”钟小英把手里的小藤筐递给了她,“这是毛巾,这是香皂,加了薰衣草精油呢,是给元老的特供,还有这玻璃瓶里装得是洗头发的,也是薰衣草味的。洗头发又柔软又干净。”钟小英看着她的一头卷曲的金发,“你的头发真漂亮!”

    “你的黑色长发也很好看呀。”克雷蒂亚说着却迟疑的不脱衣服。

    钟小英知道她尴尬,便转过身子说,“我在这边等你,你冲洗好了再过来坐下我帮你擦背。”

    克雷蒂亚红着脸,象做贼似得脱掉了衬裙,赶紧躲进了隔间里,打开水龙头,赶紧洗了起来。

    她一连洗了好几遍,才硬着头皮趴到了钟小英前的木凳子上,由钟小英把她擦洗起身子。

    “用得是丝瓜络,有点疼哦。”

    “不要紧,我忍得住。”克雷蒂亚小声的说道。

    钟小英用丝瓜络又洗又擦,又是打肥皂又是清水冲洗,好不容易才把克雷蒂亚身上经年累月的泥垢都搓洗下来,整个身子被擦得红彤彤的了。克雷蒂亚的身子在丝瓜络和肥皂的交替揉搓之下,不时绷紧又放松。她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紧咬牙关,任由她摆弄。然而不时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嗯嗯啊啊”的之声。

    直到又一瓢清水冲到身上,才听到钟小英略显疲惫的声音:“好了,起来吧。”

    克雷蒂亚赶紧坐了起来,一头金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胸前,两颊通红,湛蓝色大眼睛里迷迷蒙蒙,似乎蒙着一层水汽一般。嘴唇娇艳似血一般,凹凸有致的身子白中透红,让钟小英看了也觉得呆了一呆,喉咙一阵发干,赶紧移开视线。

    钟小英暗暗觉得可惜,虽然白人女子碧眼金发,肤色雪白,和汉人女子相比又另有一种风韵。但是皮肤触感粗糙,上面坑坑洼洼的似乎有许多凸起。洗去浑身的汗臭污垢之后,又有一股淡淡的狐骚味――即使是薰衣草香皂也没法掩盖。

    “好了,我们去穿衣服吧。”钟小英故作镇定扶她起来,这时手中一滑肥皂掉了出去,她赶紧俯下身子去捡。心急慌忙脚下又是一滑,只觉得脸颊被一个结实又富有弹性的物体紧紧的挤压了一下,不由得满脸绯红。

    赶紧站稳了身子,却见克雷蒂亚也是满脸羞色,两人不交一言的往更衣室里而去。

    克雷蒂亚在钟小英的帮助下换上了衣服。这些是钟小英特意挑得,都是从钟博士为她买得新衣服。两人的身材高矮胖瘦都差不多,只是克雷蒂亚的身材要比钟小英丰满一些,多少有些偏紧。

    有些衣服是克雷蒂亚从没见过的――她从没穿过胸罩。钟小英一边帮她穿戴,一边教她方法:先让她身体前倾,将乳/房套进罩杯内再帮她扣上,调整肩带。期间碰擦到某些娇嫩又敏感的皮肤,克雷蒂亚不由得出发几声娇喘。

    第二天一早,钟博士一大早起来,却发觉一向起得比自己早的女儿还在沉睡中,他就自己盥洗了先去厨房做早饭,在走廊里正遇到维斯特里。

    “早啊,维斯特里。”

    “早,钟博士。”维斯特里说,“钟小姐已经去厨房了?”

    “她还在休息,可能这些天太辛苦了。”钟利时说。

    “哦,克雷蒂亚也在睡觉。”维斯特里说,“我们吃了早饭就到工地去吧。”

    这个时候,在距离海关不到三百米的地方,有一栋预制件木结构小楼,小楼的门口有哨兵站岗,却没有悬挂任何标志。这栋小楼的玻璃窗上永远关着百叶窗,每天晚上窗户的缝隙里总是有灯光。

    这里是政治保卫总局高雄办事处和对外情报局高雄办事处。两个机构各小楼的占据一半,楼梯设在中间。

    上午7时,港口报时的汽笛响过,办公楼内工作人员正在紧张的工作――这两个部门的工作是部分昼夜的。发动机行动正在运转中,郑芝龙的在台湾海峡的动向也要时刻加以监视。大量的情报和材料涌入,让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许可从办公室里出来――他作为对外情报局的专职海军情报人员从高雄d日之后就一直常驻在这里。海上最大最危险的敌人:荷兰人和郑芝龙都在台湾海峡活动,海军亟需搜集它们的活动情报。许可就是担负着这一任务来到高雄的。

    他已经工作了一个晚上来阅读从福建沿海各地发来的情报,以便向元老院和军令部、第一、第二舰队提供每周一次的情报判断。这是件责任很大的事情。许可不得不打起十足的精神来做。情报局的情报员们散布在郑芝龙的主要活动区域,搜集有关贸易商品的流转、募兵和造船的消息。汇报港口内的船只每日动态变化。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郑芝龙并无任何异动。他正盘算着报告怎么写的时候,走廊里的一名警卫叫住他:“首长,门口有名水兵想见你,他说是从第一舰队司令部来的,给你送信。这是他的命令证件。”

    “不必了,我到门厅去吧。”许可想呼吸下新鲜的空气,顺便让自己办公室里的烟气散一散。

    在门厅里,一名海军二等兵正等在这里,当看到一名不认识的首长过来,立刻立正行礼。

    警卫介绍道:“这位就是许可首长。”

    “二等兵,你找我有事?”许可问。

    信使传达了海军人民委员明秋的书面命令:让许可立刻到第一舰队司令部去。

    “你回去报告,我马上就来。”许可打发走了信使,心中暗暗奇怪。有什么事情明秋打个电话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专门派人送个口信?

    疑惑归疑惑,他现在虽然在对外情报局上班,但是编制还在海军。明秋可是不折不扣的部门主官。

    他赶紧去盥洗室盥洗了一把。回到办公室正要穿上凉爽的棉麻混纺衬衫,突然想起这是去见海军的领导,又再度打开衣柜,拿出了热带款的海军上尉制服。自从外派对外情报局后,他也很久没有穿过军服了。

    第一舰队司令部设在旗津基地的一栋普通营房内。一名佩戴文书兵种符号的的归化民海军女军士长已经在门口等他:“上尉,我带您上去,请跟我来。”

    为了培养团结一致的精神,在军队内部,无论是元老还是归化民,正式场合都以军阶或职务称呼彼此。在这里,首长和归化民的差别是不存在。

    来到委员办公室前,军士长说道:“上尉,您可以直接进去,人民委员同志正在等您。”

    “谢谢。”许可有礼貌回答。

    面对着门,许可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敲门。

    “进来。”办公室的主人出声了。

    “报告委员,海军上尉许可,奉命前来报到。”

    明秋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了看。他穿着一身热带海军制服,上面除了军兵种符号和军衔之外什么都没有,显得干净利落。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五节 案件() 
“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许可照规矩又喊了一声。

    “服务,服务。”明秋点点头,说,“坐吧。”说着指了指沙发。

    落座之后明秋直截了当的问道,“看你的档案,在d日以前,你是警察?”

    “是的,我先是在交警工作了两年,然后刑侦三年,最后一年在法制处,直到穿越。”许可手放在膝盖上,笔直地坐在沙发,有些拘谨地回答。

    “不要这么拘束,放轻松。”明秋笑了笑,“你当过兵吧?”

    “大三时参军,在海军北海舰队服役过两年。”

    “这么说,你的阅历还是挺丰富的。d日之后在海军工作,又在对外情报局工作,军警宪特岂不是全了?”

    许可慢慢意识到了什么,他没有回答,而是等着明秋把话挑明。

    “这里有份东西,你先看一下。”明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递给许可。

    打开文件夹,首先是几张照片。在眼下带来得物资不断消耗,而代用品还没有量产的这个阶段,除了少数重要用途之外已经很少有照片了。

    照片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类型了:案发现场照片。

    第一张照片就是一名一丝不挂,浑身**的男子尸体躺在海滩上,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更恐怖的是,没有头颅。

    “这是昨天在海滩上发现的一起凶杀案。尸体是被冲上海滩的。虽然他的人头不见了,但是致死部位应该是死者后腰处的刀伤。

    “当时不知道死者的身份,也不知道案件是否是在我们管辖区内发生的,所以暂时由高雄警察所负责。但是昨天下午,有人从纹身上认出死者是一名归化民出身的海军中士,叫张牵牛,警察所提取了指纹和张牵牛档案里的指纹留底做了比对,确认就是他――前天晚上他彻夜未归,没想到是遭了毒手!”明秋说到这里,有意的停顿了一下。许可依然没有说话,而是认真地听着。

    “由于案件涉及海军人员,我和魏八尺商量后,打算把案子从警察所接过来。考虑到你是海军中唯一有办案经验的,我们准备交给你负责,怎么样?”明秋说完,看着许可,不说话了。

    虽然明秋的话结尾是个疑问句,但是许可很清楚,其实这是个肯定句。他立即站了起来,响亮地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明秋此时脸上有了笑意,他招呼道:“先坐下,对于破案,我是外行,不过你能说说有什么计划吗?”

    许可一边斟酌一边慢慢地说:“首先我准备先到现场去看看,到周边进行走访,或许有人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再从死者的社会关系和死前几日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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