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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5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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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地之外的土地稍事平整,海潮线以上的用来种植芦粟,等孔有德事发就拿来搭帐篷、席棚,一个难民营地顷刻可成。作为一种测试,也为了解决修建基地的劳工们的住所问题,他先搭建了十栋简陋的木结构框架,芦席顶棚和墙壁的“长屋”。每个屋子可以容纳100人。

    另外还有若干厨房、厕所之类的配套建筑,运行下来,认为基本可以满足需求。

    不过,这种席棚的保温性能很差,也不坚固。夏季勉强还行,到了冬季,不给难民足够的冬衣和御寒设备的话,恐怕就完全是象征性的了。

    但是要更多更好的设施,就又牵扯到从香港调运物资的问题。鹿文渊知道现在大部分的运力都在向新开不久的台湾基地运输物资,要给屺姆岛这个小小的前进基地专程来运送物资恐怕是不可能的。

    修筑屺姆岛基地的建材几乎全部是从本地解决的,工匠也是从当地雇佣的。多亏通过耶稣会的关系搭上了山东的天主教会,有孙元化等各级教友的照拂,鹿文渊在当地办事总算不是两眼一抹黑。他在几乎完全没有使用归化民人员的状况下建设屺姆岛基地的第一期。

    东三府之穷,物价之便宜,都给鹿文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里远远不能和江南和广东相比,到处有开垦的土地,但是大多数土地的庄稼长势很差。屺姆岛附近的村庄无一例外都非常贫困。鹿文渊在当地雇佣工人干活,甚至低到力工不要钱,只求给三餐饱饭的待遇。

    由于劳动力异常的廉价,鹿文渊大量的招募劳工:不论男女老幼,什么人都要。有力气的干重活,没力气的干轻活。利用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屺姆岛基地的第一期工程进展很快,到八月初的时候,工程已经完成了六成。

    劳工们还同时开垦了田地,修了水渠和集水池,建了风车塔楼――风车得从临高运来,在新开垦的田地上种下了第一批芦粟,在海滩滩涂上播下了海英菜的种子。

    为了保护岛上的建设,防止闲散人员混入,鹿文渊尽管没有在长堤上挖壕沟,但是修筑了一道柳条篱笆――看上去不起眼,生根以后再填砂石就很坚固了。黄土高原用这种方法拦截山洪改善水土流失,能在冲沟里造出大量田来。

    整个看起来,岛上的建设欣欣向荣。尽管如此,鹿文渊还是期望增援快点到来――特别是北上支队赶紧到济州岛去登陆,这样至少能够顺道给他运来一些物资来――别得不说,光这堆三眼铳和火炮就让人不放心。至于这群面有菜色营养不良的乡勇也让他觉得很靠不住。

    唯一靠得住,只有几个手下的归化民,尤其是黄安德,看他每天像模像样的操练乡勇多少让他安心。

    那个赵引弓转交给王七索,现在已经痊愈了。现在是乡勇队的副队长,看得出有把拳脚功夫,还能张弓射箭,不愧是盐枭加军户的双重身份。

    根据明里暗中的调查和谈话,鹿文渊大致了解了王七索的基本身份状况:本地的军户,贩卖私盐维生,家中已经没有人了。这种状况,在归化民中算是很普遍的,不足为奇。鹿文渊也不以为意。

    “拉澳片,拉澳片新片上映喽……关云长温酒斩华雄,蜘蛛精大战蜘蛛侠,苍老师勇斗恶衙内,五道侠历险记……”

    伴随清脆的锣声,街边传来小贩的吆喝声,小巷里的孩子争先恐后的跑到街口,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撒到小贩手里,一边喊着:“让我先看,让我先看。”

    这是广州城一个平常的上午。每天广州城里有176个这样的小贩走街串巷,在街市上支起300多架“澳片机”,为这个时空的孩子和成年人带来本不该属于这个时空的视觉娱乐。

    穿着一身明装的司凯德坐在一辆马车上目睹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拉澳片”类似于上一个时空清末民初的“拉洋片”。在一个木盒子里用一个发条带动棘轮机构驱动一个胶片盘,连续播放胶片上的画面,观看者要自己拉绳子给发条上劲,人人都知道这是澳洲货,所以就叫拉澳片。光线则来自于用透镜收集的日光,到了夜间则通过油灯提供光亮,不过效果会差很多。

    这东西是殖民贸易部和文宣部提出要求,由机械厂设计。结构较之于传统的“洋片盒子”有所改进,重量体积减轻,效果增强。

    这一娱乐极大的加重了林汉隆的光学厂的负担――“澳洲景”的主要部件是透镜,尽管性能要求很低,但是好歹也得一个个的磨出来。林汉隆为此不得不和机械厂的元老们一起开发了一台可以批量磨制简单光学镜头的设备。

    殖民和贸易部开发这套东西当然不是为了娱乐大明百姓,也不是为了增收――尽管从紫诚记获得“特许经营”的小贩们都说这行当收益不坏,但是每年几百两的“加盟费”和租用“澳片”的收入在整个临高经济体系里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重要的一点是为了宣传,特别是传播“澳洲式生活方式”。为即将开张的商业中心造势。同时,吸引大明的百姓移民到海南岛去。

    广州是整个广东的财富人口的汇聚地,只要在这里树立起了临高是“一盏明灯”、“一方乐土”的观念,不仅能够吸引到那些挣扎着谋生,希望追求求新生活的穷人,还能吸引一部分有钱人。

    第二次反围剿之前,企划院在执委会的一次国民经济工作扩大会议上就提到过经济总量和规模过小的问题。而制约这一切的就是人口。

    工业需要大量的人口――特别是元老院的工业体系相当低水平的阶段,不得不依靠人海战术来扩大产能。因而搜集人力就成了重中之重。

    不惜投入元老院的几乎全部力量搞发动机计划,最终的目的也是大量获取人口。

    “拉澳片”的宣传活动,尽管对整个劳动力收容计划来说作用微乎其微,但是长远看来还是能产生很大的影响的。

    “快来看啊,最新的澳片――澳洲工人搬入新住房、大铁厂化铁水、农庄亩产千斤的稻子……”

    小贩又换了一部分片子:这部分就是**裸的宣扬“新生活”的片子了。因为内容新奇,也吸引了很多人观看。毕竟澳洲人已经在广东是“如雷贯耳”了,很多人都想多了解些他们的事情。

    “咳,咳,咳,咳……”同坐在马车里的郭逸还是不太适应雪茄,他把手中的雪茄烟放了下去。

    “我说郭sir,雪茄不是香烟,不要往肺里吸。那烟劲太大了。”司凯德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来,“您老现在是广州的澳洲范的代表人物,广州的时尚先生,要注意细节啊。”

    “什么时尚先生,都是你们的主意,我可是被迫抽这玩意的――过去我烟酒不沾的。”

    “屁,你在强力部门干活会烟酒不沾?领导还怎么用你?”司凯德对郭逸的抱怨视而不见,“您这姿势还得摆得更优雅一点,这样老财们才肯花钱啊!”

    这事一直是郭逸的痛――自己当年也算是工作卖力,只是混到d日那天也没混上个副科级科员。当然,原因肯定不是烟酒不沾。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节 贩卖私盐() 
现在好歹他也是方面大员――元老院的正式成员。郭逸其实更看重后一点,方面大员现在听着威风,以后就不稀罕了:再废柴的元老,将来弄个殖民地总督干干也是不成问题的。相比之下元老才是最有含金量的身份。

    “这两码事。”郭逸略过了这段伤心事,“你的算盘我知道,准备搞和平演变嘛。”他说着拉了一下系铃铛的绳子,马车立刻就启动了。

    这辆马车是车辆厂专门为郭逸制造的高级豪华座车,采用四轮结构,板簧减震,车厢装修极尽奢华。在路上一露面大伙就知道这是郭东主来了。

    洪璜楠热衷的以马车4s店为掩护在敌占区搞预设后勤补给点的方案因为遭到企划院和军方的激烈反对而流产。不过它的商业部分被司凯德捡了起来。

    司凯德给郭逸装备这么一辆马车就是拿他当活广告用。

    马车很快离开了闹市,往惠福街的“郭宅”而去。

    一路上,不时可以看到穿着整齐的各色人等恭恭敬敬的站在路边,迎送郭东主的马车路过。司凯德知道,这些人都是广州站的紫氏集团下属的各家关系企业的员工和合作伙伴。他觉得,郭逸现在愈来愈像是一个日本财阀式的人物了。

    惠福街的宅邸自从他们重返广州之后已经重新翻修过,郑尚洁为了充分体现“郭东主”的权势财富,把个惠福街住宅翻修得富丽堂皇。不仅各种建材水暖五金全从临高订购而来,本地能够弄到的各种优质建材也毫不吝惜的堆砌。

    两人在装修华丽的“吸烟室”里坐了下来。这里是郭逸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四下非常僻静。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二瓶冰镇的格瓦斯,两人一边抽雪茄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核心的话题是银子和粮食,正是为了这二者,司凯德才特意赶到广州来得。

    殖民贸易部的一支东南亚商团不久前已经离开临高出发,他们的任务是探索暹罗、柬埔寨、越南等地的航道和贸易状况,顺便查看是否有当地的合作伙伴。东南亚地区的稻米一直是企划院垂涎的目标。

    “……郭sir,虽然我们派了商团到东南亚去,但是建立粮食渠道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司凯德说道,“自从我们弄了个协定之后,荷兰人倒是给我们运来了不少东南亚的稻米,但是这全要靠真金白银来买……”

    元老和荷兰人之间的贸易,总得来说是出超的。元老院利用广州这个窗口大量收购大明的各种特产再转手卖给荷兰人。而荷兰人销售给元老院的货物种类相对要有限的多,除了香料之外,元老院主要对大宗商品感兴趣,也就是稻米、木材和工业原料――这些是远远不能抵偿元老院的出口商品的货款的,因而荷兰人还要支付很大一笔的贵金属货币。

    正是靠着荷兰人的支付的大量白银,目前临高才能支付发动机行动这样大规模的行动所需要的花费。但是仅仅靠出口的财政收入总是有限的,相比于发动机行动和工业化的巨大胃口,荷兰人和英国人为了获取中国商品而支付的货款还远远不够的。

    为了向荷兰人和英国人出口,殖民和贸易部必须在大陆上建立起一个商业网络,运转这个商业网络又占用了大量的资金。仅仅在雷州一地,在高峰的时候占用的流动资金就高达三十万两。而且随着文同在雷州不断拓展甘蔗种植面积,扩大蔗糖产能,雷州糖业对资金的占用额度和时间正在不断上升。这进一步加剧了资金的缺口。

    如果说对欧洲商人目前元老院是出超的话,那么元老院对大明,则完全处于入超的状态。

    毫无疑问,目前临高向广东出口的商品,除了一小部分是来自东南亚的转口货之外,其余都是自己制造的工业品,而从大明进口的货物,几乎全是工业原料和农产品――初级产品。单从双方的交易商品的种类和利润来看,临高-广东的贸易简直是典型的“后殖民主义贸易体系”,剪刀差大得惊人。

    问题是,临高正在建设的工业体系和新社会体系,对初级产品的胃口实在太大,大到完全吞噬了剪刀差带来的巨额利润。

    临高的工业产能相对还比较小,自身需求过大。拿不出足够的产能来生产出口廉价消费品,而大明的市场需求又很畸形,总体需求偏小。这都限制了对大明出口的进一步拓展。总得来说,广州站的营收增长已经变得后续乏力了。

    “要再扩大进出口的规模吗?”郭逸表示担心,“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能在广州直接设厂生产,恐怕很难再有大得拓展空间了。”

    不在当地设厂,就意味着商品和生产原料依然要千里迢迢的双向运输,也就无法进一步的降低生产成本。

    “当然,当然。轻工业企业的扩散到广东来这件事是肯定要办得,但不是现在。”司凯德点头,“你也知道,现在各部门都是24小时轮班工作,就这样下达的生产任务还排不过来,要再额外制造机器设备是办不到的。”

    “那还有什么增长点呢?”郭逸问道。无烟工业这块利润丰厚:紫明楼的利润率是所有元老院直辖企业中最高的,但是这种企业没法遍地开花――消费群体是固定的。

    “食盐。”

    郭逸有些不以为然。诚然,食盐是元老院最初的主要资金来源,当初,正是通过夺取马袅的盐场,打开了大宗商品出口的渠道,获得了稳定的经济收入。到现在,临高的食盐出口还是财政总监部的一块主要收入。

    由于食盐贸易是归专卖局管理,和临高打交道的盐商也是直接去临高交易的。广州站只是代办一些零星业务,所以他对整个食盐贸易所知甚少。

    就目前来说,临高销售的食盐全系私盐,利润是相当可观的。但是苦于销售渠道不广。目前除了海南之外只局限于广东本省进行销售。也有一部分流入广西境内。不巧的是海南海北两地由于自然条件适合,晒盐场非常多,私盐的竞争也很激烈。

    第二次反围剿胜利之后,海军乘胜实际控制了琼州海峡,将雷州半岛等海峡沿岸地区纳入了势力范围,实质上控制了海南海北两个广东的主要产盐区。这样一来,控制广东的食盐产销就成为可能。

    从几个月前开始,殖民和贸易部将食盐的销售作为增加出口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在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决定向广西和福建大规模的出口。这两个地方都是缺盐省份,私盐贩运原本就很猖獗。打入这二个市场很容易获取高额利润。

    “我们的食盐质量比其他地方好太多了。”司凯德说道,“食盐的利润很高的。而且现在我们拥有的盐场可不止马袅一个了。”

    按照财政总监部的测算,一旦渠道打开,利用现有的盐场设施,即可保证每年三十万两的收入。如果进一步改进各个盐场,增加人工和设备,开发新得盐场,食盐上年收入百万两也不是梦想。

    旧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天津久大精盐厂,以五万元银元为股本,二千亩盐田作为生产设施,采用现代制盐法,日产精盐5吨,每年获利达到五六十多万元,当初的五万元资本,每年能发1万到1万5的股息。利润十分可观。

    设在马袅的制盐厂的生产水平和技术,较之于1911年的久大精盐厂还要先进一些。生产出来的食盐和苏打质量很高。

    殖民和贸易部的意见是,在广州设立食盐销售中心,将海南岛和雷州的盐运到这里来销售。通过广州的口岸优势扩散到整个广东和福建。

    受限于马袅制盐厂的生产规模,不可能对所有控制下的盐场出品的海盐进行精制再加工,但是这样也可以拉开产品的距离。

    “你知道的财政部下的所谓专卖局,不过是个空架子,只有一个元老负责而已。具体在广州的销售还是由广州站来负责执行。”

    郭逸说道:“不过设在广州的话,这么公然批发私盐恐怕有点太过了。再说食盐要很大的仓库――瞒不了人的。”

    “可以设在香港岛上或者更近一些的岛屿上。官府管不着也不敢管。你这里只管收钱开票。私盐贩子拿着票到香港提货――直接装船运走,我们还可以代办物流……”

    “官府和其他私盐贩子怎么办?他们恐怕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离场吧。”

    司凯德胸有成竹:“私盐贩子没有问题,他们是我们的客户和分销渠道,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只要控制了盐场,由不得他们不听话――不然切断了货源他还贩屁个私盐。要是遇到不听话的刺头,直接咔嚓了就完事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节 租栈() 
至于官府方面,道理是一样的。由于元老院实际控制了广东的大部分盐场,官盐的供给还要仰赖于元老院。只要元老院切断盐的供给,官府也得屈服――既然他们没有能力保卫盐场,就只能接受元老院的条件。

    “要这样我们还不如直接把广东的官盐销售全部包下来――当包税人怎么样?”郭逸建议道,“这样所有的盐务就控制在我们手里了。我们自己就是官盐。”

    “现在还不是时候,”司凯德摇头,“在广东我们还不够一手遮天。大明的食盐专卖已经有一个很大的既得利益集团。我们包税,要么就得承担这里利益集团的要得的所有好处,要么就是彻底把他们踢开。”

    前者花销太大;后者在还缺少足够的控制力的情况下只会给自己招来过多的敌人――目前元老院对广东的基本政策还是以稳定为主。

    司凯德已经物色了一个人物来为他们的新买卖充当代理人。此人就是最早和元老院做买卖的徐闻的盐商:刘纲。

    刘纲在雷州长期经营私盐贩卖――他在当地的私盐贩子中只是一个中等户。一直和盐场村有来往,直到苟家强占了盐场村才断了这条渠道。自从盐场村归了澳洲人,他就和元老搭上关系,靠着销售质量优异的“临高盐”,刘纲发了大财,成了雷州地区举足轻重的大盐贩。

    虽然他靠着元老院发了大财,但是他和元老院之间的关系比较疏远。元老院过去一直没有把他作为重点客户来进行培养,双方只是很简单的买卖关系。和许许多多到临高来贩卖商品的客商没什么两样。

    之所以没有对刘纲进行“培养”,倒也不是殖民贸易部的刻意疏远,主要是考虑到私盐贩卖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需要极为复杂的关系网络。私盐贩卖在中国历史上长期是一个黑白交织,含混不清的灰色社会现象。官府、盐商、私盐贩之间有着纠缠不清的复杂关系――远不是研究专著和论文能够理得明白的。殖民和贸易部了避免重新整合的麻烦,采取了只供货,不管渠道的营销思路。

    但是这一模式下,利润显然难以得到提高。刘纲的自身实力不够,在复杂的私盐贩卖网络下无法拓展出足够广阔的空间。

    而司凯德也正要从盐业上开创新得财源,双方一拍即合。决定合作将销售网络拓展到整个两广和福建。

    唯独表示异议的是马袅盐业联合体――表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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