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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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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基调定下来以后,组成了一支贸易商队,队长由陆荣担任,这是位广西土著,会客家话、海南话、白话、雷话、壮话、闽南话、西南官话等多种方言,销售出身,能言善道,又是户外运动爱好者,懂些武术,而且刚随远程侦察勘测队回来,有了一定的当地野外活动的经验,很适合这份工作。

    慕敏作为“民族顾问”随队前往。魏爱文作为募兵计划的主要吹捧者,也加入了这支队伍。

    整个队伍由二十人组成,每人都带了sks步枪,大砍刀和野营背包,随队的还有勘探测量方面的人员。

    外交和商务委员会准备了礼物和一些易货贸易的物品,知道黎区缺盐,大宗的货物就是带来的精盐了,还有一些新奇的小玩意――他们要打交道的是当地的峒主,不是苦哈哈的老百姓,还是要有一些奇巧淫技的东西才能打动他们。

    “我们打死了对方二十多个人,是不是要给他们些赔偿呢?每人给些银子吧。”魏爱文想了起来,“我记得杀人在少数民族里是可以通过赔付命价来化解的。”

    “没必要,”萧子山反对,“你先搞清楚前因后果,是他们参加了乡勇队先来攻打我们的,放人已经是很友好的表示了,还陪命价?拜托我们可不是大清,打赢了还要割地赔款。”

    “总是杀了他们的人啊――”

    “怎么忽然这么有爱心起来了,”从军事组调来护卫队伍的游老虎反唇相讥,“那天死在百仞滩的几百个汉人,你怎么不想要去陪他们的命价?”

    “这不是民族政策么?”

    “不好,”陆容连连摇头,“这样的民族政策要不得。我们打赢了主动放人就可以了。去陪命价反而会让人觉得我们很软弱,有求而来,要起价来可就狮子大开口了。”

    “我也这么觉得,”萧子山连连点头,“所谓平等就是不歧视,不歧视别人,更不歧视自己。这个基调一定要把握好。”

第五十二节 黎区工作 二() 
这支奇怪的队伍走在通往黎畔都的大路上。八个黎人背着作为贸易商品用的盐,穿越众们武装齐全――路上可能会遭遇明军或者土匪,这两者在见财起意方面不相伯仲。

    路上已经有了往来的行人,看到他们这么支奇怪的队伍开来,远远得就都从路上避开了,田地里的农民没什么惊扰,还是忙活着收割前最后工作,稻田里的水已经放干。稻子快要成熟。随队的农业部门的人员正估计着大概可收多少稻子。

    徒步不到一小时,县城已经出现在大家的视界里了。上岸二个月来,穿越众和这城里的大明地方政府已经狠狠的打过一仗,但是除了监视县城的军事组和通讯组的少数人员之外,多数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座大明临高县的统治中枢。原有的紧张气氛已经消失了,城头上的民壮们少了许多,城门也开着,路上人来人往,有点热闹的气象。城门口有乡民在摆摊售卖蔬菜鸡鸭和柴火。一片安宁的景象。

    看到他们的到来,城头上似乎有一阵紧张,带队的陆荣看到有个穿甲的人在城墙上张望。为了避免无谓的误会,整个队伍没有靠近城门,保持着距离慢慢的通过,原本在收摊准备跑路的农民,见他们秋毫无犯的远远的过去了,都松了口气。

    根据几个俘虏的说法,他们的峒离县城有一百多里地,所以一天之内是走不到的。途中要歇息一晚上。

    “没想到沿路这么荒芜!”幕敏惊叹着。沿途很少有田地,大量的都是长着大片高过人头的荒草的草地。

    “临高本身就是一个偏僻的小县么。”文德嗣也在队伍里,不过他参加这次行动纯属是好奇加散心,d日之后每天都忙着开会批阅文件,起草材料,搞得比过去更忙,连一贯喜爱的户外运动也没时间搞了。正好趁此机会去恢复一下。

    至于安全性问题,他没觉得有什么危险,在一个身上不离防刺服,袋里不少防狼喷剂,又颇为喜欢耍弄和随身携带长折刀和长达1。2米的西洋手半剑的人来说,不管是中外海盗还是大明官军、乡下的团练,外加土匪,统统都是渣。更别说这身边的二十来号人个个都武装到了牙齿,除了钢盔――为了轻便起见,换上一色藤编安全帽,这批产品是工业部门研究了一个多月后,终于制造出得第一批成品,原计划是做成殖民地风格的,但是出来的产品却有点四不象,不过装上皮革的悬挂之后戴着感觉还行,帽子后缀还缝上了俗称屁股帘的遮阳布。

    “好奇怪,既然有这么多荒地,为什么没有人垦荒呢?那些俘虏,无论黎汉,不是佃种就是当长工。这里又不是没有水,土地看起来也不贫瘠啊。”

    “缺水。”文德嗣没干过农活,基本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瞎讲,这么大一条河,缺水?”

    “水还在河里,把它灌到田里去才有用。灌溉可是大学问,要提水、要有渠道、修水闸……”

    “为什么不开渠道?”

    “水利工程费事,”文德嗣解释说,“一家一户的,要自己挖灌溉渠太难了。历朝历代搞水利都是官府出面组织的。要用许多的劳动力和钱财的。”

    “是这样啊,真是干什么都不容易。”慕敏感叹着,“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呆21世纪不好吗,为啥要跑到这个时空来冒险呢?”

    文德嗣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他不好意思说到这个世界来他想当神。不过慕敏显然把那奥妙的笑容理解成了猥亵,撇了下嘴:

    “真讨厌,你们男人最恶心了!”

    后面远远得跟着的明郎看到老婆居然和土匪头子文总有说有笑的,恨不得冲上去先给文总一砍刀。这些日子实在把他给郁闷坏了,自从知道这里是明代的临高之后,他们一家四口就一直处于半软禁的状态中。美好的一家四口海南游变成了大明临高永久游――这群疯疯癫癫的土匪想来明朝,他们一家可没这个打算啊!

    他也讨厌老婆多事,非得去什么治安组帮忙,每天穿着那丑得要死的作训服,兴冲冲的去上班,很晚回家不算,回来之后还叽里呱啦的把看到的事情都给家里人传达一遍,老爹也是:开始还一天到晚闷着不说话,听媳妇说多了,不知道动了哪个筋,居然主动去找他们要求安排工作了――据说准备当海军顾问?!听到这个明郎以为自己是在发烧:老爹这个老**员,老人民海军,现在居然要和这群人同流合污了?至于自己的妈,本来就是个社会活动家,到了百仞营地没几天就和这里的妇女们混熟了,每天不着家,前几天还在说要搞一个妇女福利社,做买卖。

    看下来,只有自己混得最差,大概觉得他没什么用,到现在也没分配到什么正式工作,只是日复一日的当着一个凄惨的“基本劳动力”,陪着当地苦力一起干活。这次老婆说要去黎区开展工作,他也赶紧报上了名,萧子山本来想拒绝的,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是合法夫妻,不许男人去似乎说不过。

    这么一来他才算是跟着来了,但是老婆是本队的“民族顾问”,显然属于核心人员,比他这个背伕性质的人级别高多了,出发以来一直和带队的几个人在一起,一会研究工作一会说说笑笑――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午间休息的时候,通讯组照常用野战电台向百仞城的总部呼叫一次,报告平安。出发前就商定,双方每三小时联系一次,远征队要报告自己目前抵达的方位。以便总部掌握其动向。大家开始品尝农业部门刚刚开发出来的几种野战食品:有吴南海的亲自操刀制作,味道却十分诡异的“金华酥饼”,有加了米醋和干梅的所谓“日本饭团”,还有一颗一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造出来的核桃大的东西,包装的竹筒上写着“兵粮丸”三个和体汉字,号称一颗可顶一顿饭……

    “这都什么玩意啊!”陆荣吃了一个酸得连牙都要掉下来的饭团――这个食品虽然不好吃,却成功得把他走了半天路之后的旺盛食欲全部打消了,也算是达成了效果。

    “大家休息一会,马上出发。”刚说着,忽然看到慕敏从一块石头后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拍了拍手。

    “好像瘦了,打起来不带劲――”

    一路上平安无事,随着离黎区愈来愈近,地面愈来愈崎岖,从平缓的坡地变成了起伏的丘陵山地。路上的行人也少见了,偶然有遇到挑担的汉人小贩,带着货物去黎区,也有黎人的带着货物出来交易的,一见到他们都躲得远远的。陆荣想找几个人问问前面的情况也做不到。

    队伍的行进速度放缓了,勘测队员们不时会停下来修正地图,有人还会跑出去捡几块石头,采摘些植物回来,每到这个时候,大家就乘机休息一下,舒缓下筋骨。

    勘探的结果让他们很兴奋:这里有煤矿带的分布,虽然品质很差,是热值很低的褐煤,而且储量不高,但是煤带应该往南延伸得很长,现代的南宝煤矿就大致在这个方位。褐煤不大适合做燃料,但是可以加工成很好的化肥,最令人振奋的消息是发行了许多褐铁矿的矿脉痕迹,而且埋藏比较浅,可以小规模的露天开采。

    “我们得尽快把这条贸易通道打开才行。”文德嗣十分兴奋。

    “路上的明军是个麻烦。”陆荣皱起了眉头。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二座明军的哨卡和一座营地,不过看到他们全副武装的经过,守卫的士兵都没理会,文德嗣乘机观察了下未来他们的军事对手模样:士兵们个个面黄肌瘦,身上别说盔甲,连完整的衣服都找不出一件来,心里不由得纳罕:就这副模样的军队,几百人居然就能镇守住黎区边界,要么他们战斗力很强,要么黎人的战斗力很差。

    “嗯,”文德嗣点点头,“先和黎人谈好条件,我们派技术人员,他们来负责开采。用产品交换,省得还要另外开分基地。”

    早饭以后,根据俘虏所说,这里已经是黎区边缘了,不过汉人商贩还时常来往,再往前走,就是居蹄村,那里有座明军的大营称为南略营,是镇守监视进入黎区要隘番豹山的,不过营里都是黎兵,虽有盘查勒索的事情,却无大碍。

    文德嗣在情报资料组给他的《黎情通报》里知道:番豹山地形险恶,只有一条一人宽的山间小路通过,这个地方是汉黎双方分界的主要隘口。如果没有安全保证,最好不要穿越这个地方。不过这几个俘虏的黎峒都在隘口的北面,据其说过了番豹山,就是生黎居多了。生熟黎各有方言,生活习惯也不大一样,彼此间很少交往――只有造反的时候才会联合到一起。

第五十三节 黎区工作 三() 
根据事先准备好的预案,所有人在进入山地之后,据枪方式都改为戒备状态,同时向前方派出尖兵探查。山势并不险峻,沿路可以看到一小块一小块的山间的小片土地,种着即将收割的稻子,比较平缓的山坡上也有种植过的痕迹――绿色的山林里如同脱毛的毯子,不时露出一块块的黄色――这就是黎民们种得山栏了――这是一种近乎刀耕火种的原始农业方式。远处的山坡上可以看到零星的一二个村寨。因为时间宽裕,他们并不急于赶路,一边走一边观看山景。虽然已是秋天,但是海南四时如夏,依旧山花烂漫,草木葱宠,风光特别好看。和山外荒烟蔓草的凄凉景象相比别有一番风味。走上一座山头,大家矗立四顾。文德嗣不禁赞说:

    “可真是个好地方。”

    “比起文澜江两岸,景色要好看得多。”大家也都这么说着,擦着汗,指点着周围的风景

    “这是什么?”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有一片极其高大挺拔的树木,在这郁郁葱葱的树木间,它却十分显眼的已经落叶了。

    “这个,就是木棉了。”文德嗣说。身为一个生活在广州的人,不可能不认识作为广州市花的植物。

    “木棉,我知道!花很漂亮。我去攀枝花的时候看到那里有好多。”慕敏说。

    “呵呵,不错。攀枝花这个地方就是以木棉得名的。”

    “这些树怎么都落叶?南方的树一般不脱叶的吧。”

    “它本来就是落叶树,”法石禄解释道,“因为它的原产地基本都是干湿两季的,进入干季之前就会把树叶都脱掉,这是为了节约水分。”他虽是一个农艺师,对植保也工作过。这方面比较了解。

    “这树很有用,”法石禄接着说,“是非常的好的纤维原料。”

    “好虽好,却不能纺布。”

    木棉的纤维比起草棉来也短得多,作为纺织原料来说不大合用。不过它生长迅速,材质轻软,纤维短而细软,无拈曲,中空度高达86%以上,不易被水浸湿,耐压性强,保暖性强,天然抗菌,不蛀不霉,可填充枕头、救生衣。

    穿越者目前在文澜河沿岸零星发现过不少木棉树,但是这样成林成片的还是第一次看到的。如果开发出来,应该是大有可为。

    “文总,我想去采集一些样本。”法石禄请示道。

    “法工,这事你向陆队长说――”文德嗣说,“我只是队员,没有指挥权的。”

    “好好,我又忘记了。”农艺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文德嗣头上的委员长的头衔总是让他忘记了这点。

    “老法,你说这木棉不能纺纱,为啥我听说黎族的棉纺织技术在古代一直是领先的呢?连黄道婆都是从海南的黎人那里学得纺纱。”陪着他去采集样本的是崔云红,他身上背着许多设备:笔记本电脑,瞬变电磁仪,锚杆检测仪,超声波检测仪……甚至还有一个非洲扶贫版的小型的手摇发电机――没办法谁叫这些东西都得用电呢。乘着他采集样本,他也顺便做一下地勘方面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木棉都不能纺。”法石禄小心翼翼的避开树干上刺,拉着皮尺,“有些木棉品种是可以的,不过质量不能和草本棉相比。还有就是有些所谓的木棉其实是海岛棉。”

    “海岛棉?”

    “这是种品质很高的长绒棉。产自中、南美洲。因曾大量分布于美国东南沿海及其附近岛屿,所以叫海岛棉。”法石禄解释着,“海南岛有一种类似的长绒棉,和这种美洲海岛棉很接近。”

    “棉花我见过,很矮小和草一样一年一种的。怎么会和木棉象呢?”

    “呵呵,因为棉花是可以一年生,也可以多年生的。”法石禄知道原来的时空里大多数人是五谷不分的,拿麦苗当韭菜的人多的是,能见过棉花已经算不错了,“棉花在自然环境下可以长成多年生木本的,可能因为它和木棉一样,种子外皮上带棉絮,所以被误叫成木棉了。海南岛的黎人纺布的原料,应该就是这种多年生的木本棉花。”他接着说,“这样的零星的棉花树我看到过一些了。岛上相当常见。我们部门正考虑到底怎么搞棉花的问题呢。”

    “这个是木棉吧?”

    “是一般的木棉。”法石禄有点遗憾,要是成林的海岛棉就发了:这种长绒棉不但可以用做精纺原料,纺出质地手感堪比丝绸的精纺高支棉布,还是未来轮胎工业不可或缺的帘子线的原料。

    “可以用来做火绵的。”在旁给他们警戒的张柏林插嘴说,“做火绵只要是纤维就行。”

    “话不能这么说――”法石禄正说着,忽然看到远远的来了二三个人,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汉人,知道是黎人,赶紧收拾东西,退回大队去。

    两个土兵过来,离开一段距离高声的问着话。他们都穿着布衫,下身却是三角裤一样的布条包裹着,有点象日本人的兜裆布(这个是过去黎族男子常穿的一种服饰)。腰里跨着钩刀――这是过去每个黎族男人都随身携带的,即是生产工具,又是武器--身背弩箭。陆荣用琼州话和他们说了一阵,知道这里已经是一个峒界内,峒主就住在前面名叫那南村的地方(此村纯属杜撰)。

    这边正说着话,后面的俘虏却骚动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盐包沉重,都赶着过来,两边相见,都激动抱头痛哭――原来这二个土兵就是他们村的。今天一早就有猎人向报告,来了一支模样古怪的队伍,他们人数不多,不是官军。又不是单个或者小群的汉人商贩。峒主同时也是明朝官府任命的土舍总管,有维持本地治安的义务,就派人过来查问一下。

    从交谈中知道,原来本峒派去的三十个黎兵逃回来了五个。如今黎区都在说海上来了一支强大的海贼队伍,火器强大。来自汉区的小商贩们又添油加醋的把百仞滩大战的事情演义了一番,现在差不多是尽人皆知穿越者是如何的恐怖了。

    知道来者就是那支有鬼神之力的“海贼”,两个土兵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陆荣忙解释说自己不是什么海贼,而是商人,在百仞滩和官军打仗也是迫不得已。这次来黎区,一是送还这八名俘虏,二是想做买卖。说着,陆荣打开了一个盐包――雪白的精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盐的威力果然十分巨大,在舔了一口确认这真得是盐之后,两个土兵飞也似得跑开了。

    陆荣吩咐大家原地等待,如果治安组从黎人俘虏口中得到的讯息准确的话,盐的威力就足够了。虽说如此,大家还是有些紧张的,深怕对方万一来要报仇。二十多条sks步枪的火力,即使来个一二百人也不在话下,但是冲突一起,就难以善后,己方再出现几个伤亡,更是不可挽回的损失了。

    过了不多久,见又来了十多个黎兵,簇拥着一个中年人过来,穿着比近乎半裸的土兵考究的多,看起来象传统的黎族织锦,头上戴有野鸡毛装饰,似乎是头人之类。据俘虏说,这是他们峒内的一个“奥雅”(注:黎语“老人”的意思,解放前一般的黎族群众用这个称呼黎族的上层头人。),是仅次土舍老爷的一个大人物。

    这个“奥雅”能说很好的琼州话,单身过来走到两边的空地上,先将勾刀砍在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陆荣有点紧张。

    “好像意思是没有敌意。”文德嗣记得过去看一部亚马逊雨林探险片子的时候,考察队遇到森林里的土著,也是把砍刀先放在地上以示友好的,“照样做就好了。”(注:这个纯属胡编)

    于是陆荣也走出去,把砍刀放在地上。不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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