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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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罅恕R欢ǖ醚铣筒判楔D―特别是奸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军愤。不然以后还要出海远航士兵们怎么肯去?”

    (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三节 法律() 
魏爱文放下电话,对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说:“你都听见了?”

    “当然。林提督的声音如雷贯耳嘛。”坐在魏爱文对面的人说着从从兜里取出一个烟盒里,掏出一支农庄雪茄。自从农场推出手制雪茄产品之后,不少元老忽然都抽起了雪茄,包括一些过去并不吸烟的元老――雪茄不吸入肺部,不呛人;第二抽雪茄给人很感觉很有派头。

    “你打算怎么办?奸夫淫妇一起荡秋千?”

    “这个我们法学会要开个会议讨论下。从大范围来说这属于破坏军婚的行为。”马甲说道,“从小范围来说是属于通奸。要按照《六法全书》来说……”

    “女售货员确实是水兵的老婆,虽然没有登记过。”魏爱文说到这里大概觉得这废话,“当然,我们从来公布过《婚姻法》。算是既定事实吧。既然是事实夫妻应该受法律保护,所以这是很明确的破坏军婚。”

    “首先,目前本地的土著和归化民的婚姻问题,执行的还是习惯法或者《大明律》。要按照我们的司法体系,这俩人之间应该属于事实婚姻,军婚无误;其次,严格意义上说那混蛋不算破坏军婚,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259条的规定:‘明知是现役军人的配偶而与之同居或者结婚的’才够得上破坏军婚的罪名。这对奸夫淫妇显然没有同居或者结婚,只能算是通奸――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里是没有通奸罪这个说法的,中华民国倒是有……”

    “你就别拽你的法条了。”魏爱文咳嗽了一声,他穿着一身笔挺的东德人民军夏季制服,不过佩戴的领章和军衔标记是临高的。束着复刻版本的党卫军武装带,显得很是干净利落。加上他的举手投足,一举一动都刻意模仿着一种德意志式的干练果断。“法学会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案子?”

    “这得看执委会或者元老院的出发点是‘收买人心’还是‘移风易俗’了。”马甲吐出一口烟圈,不紧不慢的说道。

    魏爱文点点头:“海军的意思要严惩,本质就是收买人心,你是这个意思吧?”

    “正确。”

    “移风易俗呢?”

    “那就是按照新的法律体系来判。”马甲说。

    魏爱文连连摇头:“那不得无罪释放了?不行不行。别说林传清就不能答应,我也不同意。以后政治工作还怎么展开?这个时空绿帽子可是奇耻大辱啊。听说按照明代的法律杀死奸夫淫妇不算犯罪?”

    “的确是,不过有先决条件,就是要证据确凿。”马甲随口背诵,“凡妻妾与人奸通而于奸所亲获奸夫奸妇,登时杀死者勿论,若只杀死奸夫者,奸妇依律断罪,当官价卖,身价入官。”

    “好了,好了,绕来绕去,法学会到底是什么态度?”魏爱文不耐烦的说道,他桌子上堆满了从各地派出所、驻在警和政保总局反馈来的《士兵探亲状况社会调查表》,到现在他只看了不到一半,就闹出这么件事情来。

    “我都说了,看指导方针是收买人心还是移风易俗么。”马甲不紧不慢的说道,“再根据指导方针来制订具体的法条。一旦制订下来,我们就要坚定不移的执行法律,所谓‘依法治国’――”

    “你这老三篇就别唱了。”魏爱文听出他的意思来了,“我知道了,你们是不主张杀人的吧?”

    “我们只提供参考意见。如果你要我代表法学会提供具体的看法的话,法学会的大部分同志都认为法律不宜过于严苛,但是要保证法律执行中的严肃性,所谓该灭你全家就灭你全家,该无罪释放就无罪释放。”

    魏爱文点点头:“你赶快组织人来处理吧。我们政治部的意见是判决要充分照顾水兵的情绪……”

    “好得。你的意见我肯定会作为重要参考。”马甲把配发的假冒boss公文包提了起来,“不瞒你说,新版的《婚姻法》就在我皮包里,这大概是一个正式公布的好机会。”马甲说着脸上露出神往的微笑,“想当年tg的第一部法律就是《婚姻法》,真是远见卓识……”

    魏爱文不知道为什么第一部颁布的法律是《婚姻法》就远见卓识了,但是他从这话里就知道马甲其实骨子里赞同“移风易俗”的那一派。

    不过,他对林传清要求杀人的提案也不感冒,他甚至在内心深处对一贯喜欢装腔作势的海军闹出这么一出来有点窃喜。不过他严格的命令自己不要有这样的陆海军之别,免得落到陆军政治部主任的地位上去。

    “《婚姻法》里是不是也得订个保护军婚之类的法条?”

    “当然有。”马甲说,“没这个法条我们怎么判?”他站起来身子来,“人都在哪里?全抓来了吗?”

    “刚才冉耀给我打过电话了。奸夫淫妇全抓到了――现在送到临高县衙的监狱里――那里人少,特别是离海军远。打人的水兵在博铺海军的基地的禁闭室。”魏爱文说,“你要不要提审水兵?”

    “暂时不需要。不过你先开一份允许提审的命令给我备着。”

    魏爱文开了一份命令给他,盖上了总参政治处的大印。这个大印通红通红,加上中间的双头鹰、麦穗齿轮标记,看上去威风凛凛,就是抬头让他不满意:“总参谋部政治处”――要是伏波军总政治部就好了。

    马甲拿了这份文件回了仲裁庭办公室把安熙找来了。

    “小安,你去一次临高县衙的监狱。把二个嫌疑人都提审一次。”马甲面授机宜,“重点是询问下前因后果,特别是怎么勾搭上得……”

    安熙一听很是纳闷:“这事简单,不过,俩人有通奸的事实警察经过调查已经证实了,不用再多问的了吧?”

    “我们必须履行正规的司法手续。”马甲不得不对安熙的业务水平感到担忧,“程序合法性这个关键点忘记了?你学得是法学还是法律啊?!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要我们仲裁庭干什么?案子直接拉到派出所判决不就完了?”

    安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从他爬上了仲裁庭办公室主任一职之后,对根本不感兴趣的法学专业早就抛在脑后,兴致勃勃的干起了行政工作,而且充分的乐在其中。

    “我疏忽了。”安熙很是狼狈,“我这就去。”

    “慢着。”马甲慢悠悠的抽着雪茄,“小安啊,这个案子案情明白其实审理起来没多大的难度,却是我们新《婚姻法》的第一炮。我交给你办,你可得打响了啊。”

    “明白明白。”安熙一迭声的应着就出去了。

    马甲面露微笑,拿起小灵通。这次他是打给姬信的。

    姬信现在在芳草地国民学校上课,不过法学会的事情还是积极参加的,没事的时候也在仲裁庭搞些兼职工作。参加了珠江战役回来之后,姬信正式在办公厅注册了一个“土著权益保护协会”,吸收了几个元老入会,每次元老院开会,他都要就土著权益保护问题发表讲话――当然爱听得人几乎没有。

    “……这次的辩护律师想请你来担任。”马甲在电话里把具体的事情和他说了下。

    姬信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一会:“案子本身没什么复杂的。就是海军方面是不是一定要杀人?”

    “有一部分海军的元老有这样的意见。认为不杀人会影响军队的士气。”

    “我坚决反对杀人。第一这二个人罪不至死;第二,过分讨好军队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姬信说,“我们应该给归化民灌输法律意识。”

    “我也这样想。”马甲说,“所以辩护律师一定要你来担任。”

    “法官呢?你亲自出面吗?

    “让安熙当。”

    “不,我觉得安熙这人不成――专业水平太差。而且没原则,很容易被人影响。你让他当读读材料的控方律师还差不多。”

    马甲想了下姬信说得也有道理:“你的意见呢?”

    “我给你推荐个人好了。”姬信说,“许可怎么样?”

    “他不在仲裁庭编制里……”

    许可也是法学会的成员,但是他属于海军,又在对外情报局供职。突然让他当法官让马甲觉得有点没法交代。

    “不大合适,”马甲考虑再三,“回避的原则:许可是海军人员,从公平性角度来看有偏袒海军的可能性。”

    “他还是土著保护协会的会员呢。”姬信说,“这不就扯平了?”

    “双方都是土著人员。土著保护协会没多大关系吧?”

    “一个比另一个更接近元老,不是吗?所谓的奸夫应该就是普通老百姓吧?”

    马甲承认了这点:“的确是这样。”他考虑了下,“这事我还得征求下许可的意见。”

    “好得,我个人没问题,肯定来充当律师。”姬信接着提出了一个建议:建议给元老们中间所有取得过法学学位的人员都发一个律师资格证书。

    (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四节 还乡 四() 
符富爬上一座小土坡,让风吹拂一下自己的身子――太阳底下走了大半天的路,也让汗收一收。他倒不觉得如何的劳累,他从小做惯庄稼活,到了部队之后充足的伙食和每天的训练、劳作让让他的身子愈发强壮。至于一口气走几十里路也不算什么。

    从东门市前往美洋村没有牛车的班车,但是道路已经全部经过了基本的整修,沿路架设了便桥,坑洼的地方全部垫高,路旁有了排水沟,道路上还铺上了砂石――出了宽度不够之外,路基的水准已经达到了简易公路的级别。符富走在路上一点也不费事,要知道他每周都有一次五公里越野跑步的训练。

    临高冬日的风并不寒冷,反而是清爽宜人的。从土坡上眺望出去,黄褐色的道路弯弯曲曲的在长满灌木和树木的土坡和水田之间蜿蜒曲折。第二季水稻刚刚大多已经收割完毕,稻田里已经种上了冬小麦、蚕豆和各种绿肥作物――这一带是天地会重点推广新农法的地段。

    这是一片他从未见过的“新农村”的田野风光――多少有点象部队里上政治课的时候给他们看得“澳洲画片”上的风景,画片上的“澳洲农村”美丽得象是仙境,符富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样漂亮富足的村子,有这样肥沃漂亮的田野。

    他还记得过去这里沿路的风景:只要离村稍远,就是荒芜可怕的荒原土丘,土路两旁的草长得比热南海高,草莽茂密的一个成年人走进去就会立刻消失。野狗在荒原里徘徊,发出可怕的低低的吠叫声。他听老人们说过:这些野狗专门掏坟地里的死尸吃……符富从小就听过各种各样关于荒野的可怕故事。

    原本随处可见的大面积的草莽灌木已经少了很多,平坦的地方大多被开垦成了田地,山坡上只留下了杂木林,有得还种上树苗。符富在部队里也参加过“支农”,知道山坡上种植的多半是果树之类的“经济林”。

    在这一片安静的农村风光的远处有一大片的房屋――那里就是美洋村了。符富觉得有些疑惑,美洋村有这么大吗?

    符富是七八岁的时候被卖到美洋村,在他被送去当兵之前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村子。符不二自己都很少离开村子,十天半夜会去一次市集,一年中难得才会去一二次县城。符富总共才出过不到五六次远门。美洋村就是他的全部世界。在难得的劳作闲暇,他会和其他孩子一起爬上离村二三里路的一个小土丘,眺望远处的风景,争论着一直向某个方向走下去会遇到什么,看到什么。去一次看不到村子的县城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大开眼界了。

    他当兵的时候,是村里把各家摊派的丁壮用绳子捆着送去的。为了防止派丁半路逃走,各村都是这么经办的。他和村里被送去当兵的几个人被绳子捆在一起,被人押送着跌跌撞撞的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走过。村里专门派了几个壮汉拿着大刀木枪押着他们。他迄今还记得领头符有三的大儿子符一壮一直用把锈迹斑斑的大刀在他们的脖子上比划:谁敢半路逃走就直接砍掉脑袋。冷嗖嗖的刀锋让他的身子一阵阵的发冷,心也一阵阵的发冷――临走的时候家主娘子只让他了一件破裤衩和一件碎得稀巴烂的背心模样的烂布片,连一双草鞋都没让他穿走。符不二说了句:“让他穿着走吧。”就被老婆抢白了一番:“反正一去就等于是个死人了,还穿什么鞋?”

    他就这样光着脚走了几天的路,每天吃几个生番薯,喝几口生水,几乎每个派丁都腹泻。有个村里的孤儿年龄太小,腹泻的厉害,没走到博铺就死在半道上了。负责送他们去符有三家的大儿子就在路边刨个浅浅的坑把人给埋了。还直抱怨“怎么不到了博铺再死。”

    符富拖着脚步抱着此去必死的萎靡心情被一路被送到了博铺,从此给澳洲人当上了兵。

    符富不知道所谓“人生的际遇”,在他缺少形容词的思维模式里,却依然为自己“交了好运”而感到庆幸。当兵的生活给他打开了人生的另外一道门,引领他过去从来没有想象到的一个世界里――一个他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世界。

    “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符富摘下自己的凉帽,他离开美洋村的时候没想到自己能活着回来,更没想到自己是这样威风凛凛的回来,原来当兵也能和戏里演得一样“衣锦还乡”。想到这里,符富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想到刻薄的家主娘子见到自己会是怎么一副表情,他觉得很是快意。

    符富加快了步子往村里走去,他已经等不及要见符一金的面了。有了符一金,连符家娘子也变得不那么令人讨厌了。

    他沿着道路走着,边走边看着道路两旁的田地,许多田地已经挖掘了沟渠,安装了闸门――这些农田水利里也有军队的功劳,符富参加过的“支农”,三分之二的都是花在农田水利建设上。

    快到村口的地方,他看到路边的小山坡上下来了两个女孩子,一个穿着蓝布的“工作服”,一个是本地女孩子的打扮,俩人都背着一个藤筐,里面装满了打来得嫩草。其中一个女孩子手里还提着个篮子,里面装得是落在田地里的稻谷和谷秕。

    符富从女孩子走路的模样和大致的身段,一眼就看出这就是符一金和符喜。他大声的叫道:“一金姐!喜妹!”

    两个女孩子闻听便站住了,惊异的望着他。

    符富看到她们停下来,认定她们就是。赶紧加快脚步赶上去。稍近,他看得更清楚了――那不是她们是谁。符一金还是梳着辫子,额前留着刘海,头发上插着一支木簪子。圆圆的脸蛋,眨着一双不大然而乌黑有神的大眼睛,那么惊讶的望着宅基。真是女大十八变,二年没见到她,模样就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大声的招呼着:“一金姐,是我呀!”

    符一金和符喜仍然惊讶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士兵,还没有认出他是谁。

    符富走到她她们面前,摘下了凉盔,笑着说道:“是我呀!我是小富啊!”

    两个人终于认了出来。这个健壮神气的年轻人就是符富。符喜惊喜的往前走了两步:“你是小富哥!你怎么从队伍上回来了?真没有想到。”

    符富张着嘴巴笑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符喜穿得是博铺那边常见的工作服,这让他很奇怪――除了村干部之类的人物,一般的乡下人还真没有这么穿得。她也给首长们做活去了吗?

    符喜看到他一支瞅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在国民学校念书,这是学校发得,学工学农的时候穿。”符喜指着自己的胸口的布票,上面果然有国民学校的字样,还有学校的箴言“知识就是力量”。

    “学校在放农忙假,我就回村里来了。”符喜看着符富,一脸又惊又喜的模样,拉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你变得这样威武神气,要不是你叫我们,我可真不敢认你,”说着她捅了一下符一金,“你说是不是,一金姐。”

    符一金腼腆的笑了,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你一路上辛苦了,还是先回家去吧。”

    “符老爷在家吗?”

    “爹在地里。万首长来了,正给大家上农技课。”符一金对符富忽然改口叫符不二叫“老爷”觉得很陌生――这像个陌生人的叫法了。不过她知道符富早就不是她家的家养孩子了。她看着符富:他比过去长得高了,壮了,皮肤是健康的黝黑色,头发是象澳洲人一样理得短短的,特别是英姿飒爽的武装带和腰带上挂得短剑,更让她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了。

    这还是那个在自己种地赶鸭子的家养小子吗?看到他的笑容和目光,符一金的心变得怦怦直跳。有点不敢去看符富的面孔了。

    “走吧,我们一起回家去。”

    一路上,他从符喜的嘴里得知了一年多前的赋税风波和后续。

    “符有三那个老赤父被首长们狠狠的整治了一番,如今变得精穷,连家里都耍不了威风了。”符有三在村里很不得人心,很符不二有很多矛盾,符不二家的人连带着都讨厌这个人。符喜过去也没少吃过这老头子的拐棍,说起这事来解气的很。

    “这下我们家算是首富了,家主老爷还当了村长呢。”符喜说着,“家业比过去大了好几倍,万首长真是个有本事的人!简直就是点石成金!”她说起万里辉的时候,简直就是眉飞色舞,崇拜之极了。

    “读书是老爷送你去得?”

    “是的,要不是家里人手少忙不过来,他还想多送几个去念书呢。如今雇工价钱贵了,不像过去那么随随便便给顿饱饭吃就行了。”

    (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五节 还乡 五() 
新农法、水利建设、推广良种和土农药、配比肥料经过天地会的推广,使得作物亩产有了翻倍的增长。使得种地对很多农户来说成了有利可图的事情――而非仅仅只能勉强维持生计。所有土地稍多的人家都在扩大经营,许多原本许多因为低产量无利可图而抛荒的田地又被恢复耕种了。

    结果就是劳动力变得昂贵了。临高原本就不属于劳动力宽裕的地方,过去无非是农业产量偏低,农民生产积极性低下才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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