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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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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连俭表示自己确实当过土匪,不过和来得土匪不是一伙的。

    “他们是胡烂眼得人!和小的一点关系也没有,绝对不是小的勾引来得!”陈连俭连连喊冤,“胡烂眼一伙是从临高那边过来的!”

    陈连俭对胡烂眼一伙所知不多,只知道他们去年才从临高过来,有很多人马,一到儋州就成了本地最大的匪股了。

    林深河拍了下桌子:“本地的土匪情况你知道多少,全部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陈连俭没有文化,在匪伙里也只是个小喽喽。知道的干货不多。不过还是交待出了不少本地土匪的匪号、股数、活动方式和黑话之类的材料。林深河意识到此人对他们相当有用。如果交给专业的审查人员还能挖出更多的“料”来。

    “来人,把他单独关起来。”林深河关照道,“要好好得看住他!”

    “是!”卫兵正要离开。林深河又叫住了卫兵,“还有他的老婆女儿也抓起来单独关押!”

    “小的已经是个废人了!再也不能吃这碗饭,不敢再有妄想啊?请老爷明察!”陈连俭苦苦哀求,他觉得澳洲人很有可能会把他和全家当作杀一儆百的“鸡”,享受和联络员一样的待遇。

    “要不要杀几个人立下威?”林深河问刘易晓,“可以把当过土匪的陈连俭杀了。”

    刘易晓摇头:“不大合适,陈连俭又没卷入对工作队的攻击。村里的大多多数老百姓即不是主犯又不是从犯,最多没有见义勇为,就这样杀人名不正言不顺。”

    “不杀几个人,还真觉得遗憾。”余志潜大失所望,“这样镇不住当地人!”

    “老百姓长期处于困苦中,难免思想意识麻木愚昧,只知道明哲保身。”负责主持进行政治审查和民情社会调研方敬涵的说,“这是典型的顺民思维,谁来当主子都行――只要能给条活路,反正他们穷得一塌糊涂,也失去不了什么。”

    “我还是觉得应该杀一批人。”余志潜觉得就这样放过村民不甘心的很,“不杀人,不足以在儋州立威!严重影响儋州的治安!”

    刘易晓坚决反对:“滥杀无辜是件没有意义的事情!这些村民是很可恶,但是没有必杀的理由,乱杀人只会暴露出我们内心的虚弱。”

    刘易晓虽然坚决反对屠村或者杀人,但是对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始终没有底。

    他向临高递交的照浦村事件汇报在元老院引起了轩然大波。从刘牧州那里传来的消息非常不妙。元老们对他的工作极其不满。很有可能会撤换他的儋州工作队队长的职务。

    一旦这个职务被撤退,他担任第一任儋县县长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了。不仅如此,这个政治污点是很难洗刷的。他即沮丧又不安。只能尽量在后续处理上尽可能的给自己加分了。

    如果自己在处理此事上对于当地村民过于宽松,在元老院会必然引发更大的不满――按照刘牧州和他的通气,有一部分元老甚至要求屠村。

    但是过于残酷同样会遭到一部分元老的反感。宽严相济这个度如何把握,让他很是为难。

    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方敬涵提出了一个“集体惩罚”的方案。

    方案是把整个望浦村村民的财产全部没收,作为这次工作队被消灭的惩罚。

    “屁,他们有什么财产?”

    “这里的土地,虽然少,也是财产。”

    “好吧,我们要了这土地干什么呢?”儋州同样不缺土地,缺得是人。

    “重点不在土地上――剥夺了他们的土地,也就剥夺了他们继续待在这里生存资源。”方敬涵说道,“村里的所有劳动力就成了供我们直接支配的人口,你愿意的话,称呼他们为‘国有奴隶’也未尝不可。”

    “类似移民都是契约奴……”

    “就是这样。把整个村子搬走,迁徙到条件好点的地方去搞集村并屯,把村民变成我们的直属人口。搞成儋州的第一个公社!”

    “三十来户就是个公社?人少了。”

    “我们搞集村并屯好了,将这一类的小村庄逐渐搬迁合并,这样即便于管理和控制人口也利于发展。”

    人口迁徙走之后,本地可以完全放弃――本来就没有多少开发价值,以后需要开发山地资源的时候,完全可以另外迁徙移民过来。

    至于被迁徙走的村民,方敬涵建议马上利用起来,首先将村内18~25岁的适龄男子全部征去当兵。

    “军队是个大熔炉。”方敬涵说,“到军队这个大熔炉里被魏爱文灌点米汤,再走上三年正步养成了纪律性,回来就是合格的‘新人’了。成年人只有靠这样的强制性才行。”

    18岁以下的孩子全部送到临高强制入学。年龄小的读国民学校,年龄大的上学徒培训班。剩下来得人作为劳工使用。所有人力一概不浪费。

    “就按照这个思路。”刘易晓点头同意了他的方案,“现在修路正缺人,这批人搬到新地方之后先修路三个月。”

    “还是先修公社好了。”余志潜赶紧补充说,“我看卫所的中和所所城的基础不错,空房子很多,完全安置得下移民。就把中和所作为未来的儋州第一个公社的所在地。”

    第二周,从儋州调来了更多的工作队员和第二个步兵连。村子被士兵紧紧的围困起来。随后,工作队分批进入村子,命令各家各户收拾行李,准备搬迁。

    村民们很穷,惟一称得上财产的只有几件破衣烂衫和农具、一点最基本的生活用品。最好的人家有牛。

    “除了衣服细软和牲畜之外,什么也不用带!”土著工作队员们用大喇叭不断的喊着话,“到了新得村子什么东西都有。路上还会给你们供应吃喝!”

    按照穿越集团的标准,村民们除了他们自己和牲畜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是元老们瞧得上的财产。当地使用的农具之类的东西实在太劣质,还不如当废铁回炉用。就算最宝贵的铁锅元老们都觉得是在浪费铁料。更不用说用具还有卫生的问题了――综合考虑下来,大家一致觉得宁可来个全面供给制更省心。

    留在村里的东西经过检视之后可利用的物资――铁器、金属物件、棉麻纺织品等等消毒回收。没有利用价值的,全部就地捣毁。包括房屋在内也全部予以拆毁。彻底断除移民返回的心思。

    村里唯一留下的,就是被挂在竹竿上的那具已经严重腐烂的尸体。苍蝇在上面嗡嗡乱飞。

    百姓们背着行李上路的时候,村里已经开始了拆除的工作,房屋轰隆的倒塌声和泛起的烟尘让移民们的脸上露出了伤心又彷徨的神情。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节 钩吻() 
《望浦村事件报告》送到元老院之后就在元老院引起了一阵对民政人民委员会的质询。刘牧州在元老院被人问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竭力保持着镇定,正在回答单良的质询:

    “根据报告,工作队全灭的一个关键因素是没能及时的告警。如果告警及时的话,应该能够挽救他们的,是不是?”

    “对,从理论上说……是这样。”

    单良说:“按照地图,望浦村离儋州城只有十几里路。所以从现实上肯定也是这样的。也就是说,要是工作队能够配备合适的通讯器材,他们就能及时的告警。”

    “没有错。”

    “那么为什么不配给他们呢?”

    “我们的无线电器材属于一级管控物资,小型的外派分队是没有条件配置的。”刘牧州说,“不过我们还是给儋州工作队本身配给了相当的数量。”他说着汇报了配发给儋州工作队的电台和对讲机的型号和数量。

    “你认为够用吗?”

    “这点器材如果要同时供应十多支工作队,还有分散在各地的营地是不够的。”

    “……这么说,你明明知道配发给儋州工作队的通讯器材不足,还是让儋州工作队出发了喽?”

    刘牧州抗声道:“我反对你这样带有暗示性的提问!器材能使用多少并不是民政人民委员会单方面能够决定的!”

    “好吧。我收回这个问题。”单良说,“那么,你的部门有没有可能采用一些替代性的手段呢?比如求助火箭、信鸽之类原始但是可靠的手段?”

    “这些都涉及到当地的因素和技术条件。比如使用信鸽要在当地建立鸽巢。训练鸽子对儋州的‘归巢感’,否则给工作队鸽子也没用――鸽子只会往临高飞。训练鸽子适应新家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这点,尼克可以证明。”

    ……刘牧州好不容易才从听证会的猛烈炮火中脱了身,他暗骂刘易晓把事情给办砸了把自己也给带进去了。

    “你小子躲在儋州倒好,让老子给你顶雷啊。”他暗暗骂道。

    这时候梅林提出要发言。

    “准予发言!”

    梅林走到发言席上:

    “诸位元老!此次的照浦村事件,看似偶然,实际上可以说是必然。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啊……”

    “请尽快进入正题吧!”主持这个长长的会议变得困倦的马甲不耐烦的说道。

    “我觉得首先就是儋州工作队的领导层的麻痹大意造成了这一恶**件的发生。在攻占县城后到派出工作队这段时间里,并没详细了解县冶下各种情况,也没有及时的建立起的当地的情报网络。如果事先了解清楚土匪的活动范围、人数和作战能力,就可以有针对性对工作队进行配置,至少会让这三十几号人有足够警惕性和处理危机的灵活性。在装备上也能做到未雨绸缪。

    “其次是通讯设备不全,工作队在没有足够数量的无线电设备的前提下没有考虑到配备一些简单的应急通讯手段。居然还以人力传信。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失误!简直不能容忍――现在我们的工作队数量并不多,即使从本时空带来的无线电通迅设备不能发给他们,一些技术水平较低的手段如信鸽、发烟筒、信号弹总该有条件配备一些吧,按道理我们应该直接上矿石收发报机的――上回讨论无线电设备时总有人说‘这不好,那不好’,我说先用上了最好!以后再慢慢发展换代嘛……”

    “发言请不要离题。”

    “所以表面上看这次工作队全灭是土匪的狡猾和残忍造成的,但实际上还是我们自身的原因,犹其是几个领导者该负首要责任,他们应该做出深刻的检讨!并由元老院公决做出相应的惩罚,以儆效尤!另外说一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支小分队的全灭并不是坏事,这是我们在打天下过程中必然要承受的损失。仅用三十多人的代价就暴露了我们指挥层的毛病,清醒了我们的认识,这是很值得的――前提就是我们必须吸取教训!我的发言完了。”

    接着契卡头子的裔凡大谈了一番“警惕地方工作中的冒进主义倾向”,认为刘易初带领的儋州工作队采用多点投入,四面开花的方式是“冒进主义”。

    “诸位,我们过去在临高,是一步一步做事。先控制住县城周围,然后剿匪,拉拢缙绅,最后才开始剿匪得。现在儋州工作队却是撒网式的一步到位,自身又没有做好的万全的准备,出现这种恶**件不足为奇。”

    裔凡接着说道:

    “这次的教训还有很多。在细节上我们做得还不够到位。我提议要修订工作队的《工作手册》。其中的标准流程需要总结这次的经验重新制定。特别是食品安全上要限制可食用蔬果――分发动植物手册,让土著人员也能分辨有毒和可食用的植物。同时对于进驻的村庄也需要打分评估安全级别,越危险的就要优先配发高等级的联络工具,比如信鸽,信号弹甚至对讲机。然后从整体上,还是要考虑打破原有村落格局,合村并屯,逐步将当地的百姓动员起来。”

    “这件事情说明仅仅使用工作队,忽视武装斗争是不成的。”魏爱文跟着侃侃而谈,“我们对治安战的估计不足,鉴于以后我们的统治区会愈来愈大,成立专门的研究机构对此进行研究势在必行。”

    ……元老院最后得出结论:一次死亡三十五人,还是损折在土匪手里。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惨败!一致认为此事必须严肃处理,一查到底!

    随后由钱水廷等人发起建议成立一个望浦村事件调查委员会,并且由委员会派遣专人前往儋州对整个事件进行全面彻底的调查,在搜集经验,总结教训的同时调查儋州工作总队和驻军有误渎职和违规的状况,对这一事件是否担负有直接责任。

    元老院常委会通过了这一决议,选举产生了委员会。

    该委员会主任钱水廷认为既然报告中提及工作队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派遣专业人员前去。最后委派农委会的植物学专家法石禄担任调查专员,仲裁庭的姬信担任副专员。兰阳阳担任法医――尽管他一再声称自己只是个肠胃科医生而已。

    调查队由仲裁庭发给一张独立调查证。凭此证件儋州当局必须全力配合他的工作,不得有任何阻拦和推脱:调查队有权检查扣押任何物证,单独和任何人谈话。而他整理的报告资料也是保密的,只交到委员会审阅讨论。

    调查队先乘坐海军的一艘物资补给船到儋州,在码头上受到了刘易晓的简短欢迎之后换乘一辆牛车前往儋州城。

    “全部物证和留下解剖的尸体都在儋州城。”刘易晓说,“这里没有冷库,尸体只能存在地下室里,腐烂得很快。你们要再不来就只能火化了”

    “没关系,只要能看到胃部的内容物好了。”兰阳阳说着研究了下他的笔记本――这是他突击学习了几天《法医学》之后做得笔记。

    抵达儋州之后,调查队立刻忙碌起来。兰阳阳马上进行了尸体解剖,从胃部提取了内容物。

    他把装满了灰色黏稠物的玻璃罐子交给了法石禄,如释重负的拿下了口罩:

    “行了!我的事完了,下面看你的了。”

    法石禄皱了下眉头――他闻到了一股恶心的腐臭味。他取出便携式的显微镜,戴上口罩,开始忙碌起来。

    验尸和检查胃内残留的食物证明工作队的确是中了一种植物的毒。法石禄研究一番残留物之后给出了确切的答案:

    “是钩吻。”他简短的说道,“俗称断肠草。这玩意毒性太强了。三四片叶子就能要人的命了!简直比吃砒霜还厉害――而且还是水煮过得,发作起来更快。不救治八小时内必死。”他用镊子取出一些灰色的东西,“还加了苦瓜来掩饰异味,许多绿叶菜来掩饰叶片。这伙土匪还真有点想法!”

    “非得把这伙人五马分尸不可!”刘易晓咬牙切齿的说道。

    “蔬菜是必须就地取得的,敌人来这一手的话还真是防不胜防。”余志潜说,“我得赶快通知所有派出的队伍,暂时停止让当地百姓代购蔬菜,一律要亲自去地头采摘,另外,禁止采摘野菜野果。”

    刘易晓问:“有什么简易救治办法没有?组织卫生员学习下,万一以后再吃了有毒物品可以自救。”

    “中医说是给中毒的人灌服甘草、绿豆、金银花煎汤就能解毒。不过我认为需要先洗胃这样的解毒汤药才能有效。”兰阳阳说,“至少要催吐。这种有毒植物只要能在第一时间催吐就能增加不少的抢救时间。”

    “这三种东西倒不算难。以后给工作队都准备一份!”刘易晓变得非常的积极,“就是没有催吐剂――希望卫生部能够解决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节 反游击() 
姬信到处找人单独谈话。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工作队的元老一个不漏全部都谈了一遍,土著干部也抽着谈了不少人。

    刘易初也被叫去谈了一次话,在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谈话中,他感觉自己是作了一个艰难的述职。

    姬信说话很是客气,但是问题十分犀利。而且能很快抓住话中的一些小细节和前后矛盾的地方穷追猛打的问下去。特别是在逻辑掌握上,比一般人要敏锐。

    这家伙不愧是念法学出身!说话真得万分小心。刘易初好不容易喝完了茶,满身大汗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简直就要虚脱了。

    不知道这家伙会在报告里写自己什么!

    刘易初很想知道其他人谈了些什么,但是没有人肯告诉他――谁也不想在这事里被牵扯太多。再说谈话的内容是不许公开的。这是调查委员会的基本原则。

    调查队回去之后又过了几天。刘牧州从临高的电台上呼叫他。

    “你小子算是蒙混过关了。”刘牧州在电台里对刘易晓说,“不过一封元老院的斥责信是免不了的了。”

    “斥责信是什么玩意?”

    “就是对你的犯下的错误、过失的总结,并且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你犯了个错误。”

    “听起来还好。”

    “没这么便宜。信是要放在人事档案里的。这算是个小污点吧!刘队长!”刘牧州抱怨说,“我也会收到一封――真是托你的福了!”

    “我也不想搞成这样的!”刘易晓恨恨的说道,“一会我就布置剿匪工作了!开始全面清剿。”

    “不用着急了。你还得在明天之前交一封检查到元老院,当然当众检查这个光荣的差使又是我得了。”

    “您是能者多劳。”

    “好吧,不扯淡了。正式通知你:特侦队司令部将会派遣一个反游击战专家来儋州。具体的剿匪事务你就听他安排吧――你得全力协助。”

    “明白。”

    最终委员会提交给元老院的参考意见是:刘易晓负主要领导责任,余志潜负次要责任。刘牧州同样有领导责任。三人都要求“做出认真检讨”,并且收到了元老院的惩戒信。余志潜的代理营长的“代”字不但拿不掉,还被总参要求明确多戴六个月。“视工作表现再予考虑是否转正”。

    来得反游击战专家是薛子良。穿着件民版美军数码迷彩,背了一个特大号的仿美军战术背包,挎着一支自动步枪。头戴民版本尼帽,戴着浙江产仿美式战术墨镜。嘴里叼着南海农庄产的初晴手制雪茄,大踏步的从海军运输船的跳板上“腾腾”的走了下来了。看上去越来越有感觉了。

    薛子良的领子上缝着侦察兵的金色线兵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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