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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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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海南就优越的多。自从六朝开发以来,到明末这里已经是编户齐民数十万的南陲郡县。永乐十年仅汉族居民就有编户九万,人口四十万,人力资源丰富。农业方面,到万历四十三年,全岛官田民田达到四百一十万亩。

    更为难得的是自然资源不但丰富而且门类比较齐全,非常适合搞工业化。岛上共有各种矿产88种(含亚种),探明有工业开发价值的有67种,金矿、富铁矿、钛铁矿和锆英石矿属优势矿产。

    前工业化时代的关键是煤与铁。海南岛有中国少有的大型富铁矿――石碌铁矿,矿石平均含铁量51%,储量达四亿吨,它还共生有多种矿产。难能可贵的是,石碌铁矿几乎就是露天的,剥离表层土既可开采,不需要耗资巨大的坑道系统。

    煤矿方面海南只有劣质的褐煤,但是渡过北部湾,就是越南的广宁鸿基煤矿,在本时空露天矿储量就有两亿吨,地面下的优质无烟煤有几十亿吨,煤矿近在岸边,海运极其方便。

    有了煤和铁,就能大规模的生产钢,有了钢,就可以完成各项产业的机械化,进而批量化的制造工业产品。

    古代社会也许能制造出叹为观止的艺术品,但是无法与工业社会潮水般的批量制造商品相抗衡。

    如果说海南岛作为一个穿越基地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它离开大陆实在太近,明政府在当地的统治比较严密,除了内陆的黎区,全岛多数地方都是“王化之地”。

    这样编户齐民多年的府县,明政府不会轻易放弃,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来征剿他们这些野心勃勃的外来者――不管他们是新勃泥、澳洲还是另一个时空的来客。

    穿越者从一开始就会面临当地和广东驻军的讨伐,必须抵挡过去,才能站稳脚跟。

    海南还有长期的黎汉矛盾,自元以来,差不多全岛平均每三年就会有一次黎民暴动,离他们穿越的1627年不到三十年前,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定安黎人马矢暴动,儋、崖、临黎民响应,明政府调集十万大军才平息下去。如何和当地的黎民和平相处,这又是一个问题。

    最后,海南历史上海盗窜犯十分猖獗,海南许多县城不设北门。晚明的南中国海上,正是各路中外海商海盗各显神通的时代,无论是海商还是海盗,有机会掳掠的时候都不会放过。处在海上交通要道上的海南长期深受其害。可以想像,带着无数现代的工具和用品的穿越众将是一只各方面都会垂涎三尺的大肥羊。

    这样看来,海南虽然基础比台湾好,但是要面临的压力也大得多。

    “这样看来,还是选台湾吧。”在网络会议上,听完执委会关于海南的一些情况介绍后,有人提出说,“台湾有疟疾,我们可以带奎宁,还可以带金鸡纳树在台湾种植。至于人口,明末流民这么多,用粮食和土地作诱饵,接运几十万人过来不成问题。”

    “接运几十万来,你说得轻巧,用什么运?”马上有人质疑。

    “船啊,我们可以用一艘万吨轮穿越过去,物资和人都装上去。整个一海上霸主,也不要什么大炮了,看谁不顺眼冲上去撞它丫的。”

    “准备给它烧酒精还是木炭?”

    “我们自己造船好了,台湾有得是优质原木。”

    “好,那你告诉我水手哪里?”

    “水手可以自己培养,到澳门招外国水手当教习。”

    “笑话,郑成功的船都是靠外国人驾驶的?最看不惯你们这帮崇洋媚外的人。”

    “金鸡纳树在台湾能种活?”

    “要你这么说的话,雷州半岛也不能种橡胶,不也种不出来了。”

    “我说的是台湾,雷州半岛和台湾是一个维度上?!”

    ……

    当话题开始扯到宝船是不是木制万吨轮、青蒿能不能防治疟疾继而到中医是不是伪科学的时候,文德嗣赶紧打住了大家的满腔热情,萧子山提出要发言。

    “我觉得还是海南更合适一些。”萧子山刚才一直没说话,他心里是支持海南这个计划的,但并不急于表态,等大家在争论中把优劣说清楚了,他也把方方面面的问题在心里排了个队,发言的重点自然就有了。

    “为什么海南比台湾合适,对照一下我们提出的根据地所的要求,在几个关键问题上,台湾远不如海南。

    “首先是农业基础。台湾农业的真正开发,大体要从郑成功收复台湾,把它作为反清复明的基地开始――差不多是17世纪的中晚期。而我们选择的年份,是1628。这个时候它还谈不上有什么农业,只有一些沿海的移民村落开垦的少量土地。海南起码有三百八十万亩的熟地,有几十处历代修筑的水利工程。注意这田亩数还是在册的,明代的土地隐瞒是相当多的。

    “在人口上,1628年的台湾汉族移民很少。我们穿越之后进行的大规模工农业建设都需要大量的人口作为劳动力。台湾的人口无法满足需要,所以从一开始就得输入移民。招募流民,组织他们拖家带口的千里迢迢穿府过县,走到闽浙沿海才能安排船运。这是件复杂繁重的事情,涉及到调配的人力物力,应对明朝的各级官吏……我们中谁有这样的经验和能力呢?

    “即使能够把足够的流**输上岛。后续工作也很困难。流民基本上一穷二白,要防疫、赈济、安置,安排住房、种子、农具……这些东西都从哪里来?以我们早期的实力,做这样大的事情力不从心。相比之下海南至少有四十万人口的基础,这个数字,足够满足早期的发展需要了。”

    刚才的讨论已经把多数人的热情消耗完了,某些人不理智的发言也让大家产生了厌恶感。此刻萧子山这篇有理有据,话语得体的发言得到了多数人的认同,海南这个未来的根据地经过投票确定了下来。

    海南在明末的这个时空,设琼州府,领三州十县:琼山、澄迈、临高、定安、文昌、乐会、会同、昌化、陵水、感恩十县;儋州、万州、崖州三州。

    拿出中国历史地图册元明分册浏览一下的话,就会发现,海南的州县正好是沿着全岛海岸绕了整整一圈。历史上,海南岛曾经是黎南汉北的状态,但是到了宋以后,成了汉在外,黎在内。

    这些州县当中,以琼山-澄迈-临高三县的开发历史最为悠久,是岛上主要的汉族聚集区和农业区,汉族人口的一半都在聚集在这里。

    这三地之中,琼山县也就是琼州府府治所在地的基础环境最好:明末全岛在册官田民田三百八十三万亩,本县占近四分之一,在册赋税人口近九万。

    但同时这里也是明朝的在岛上的政治经济中心,平时驻有大量军队。它还具有政治上的象征意义,失陷琼州这样的边陲府城,对的明廷震动将是巨大的,不用说会引来大规模的军事进剿。

    澄迈虽然也不错,但是它紧挨着琼山县,未免离开这个大明的海南统治中心近了一些。

    临高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本时空的临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海南小县,远没有海口或者三亚有名,经济落后,旅游几乎是空白,除非是喜爱深度游的驴友,一般人都不知道海南有这样一个地方。如果用搜索引擎在网络上搜索临高这个词的话,多数词条都是六十年前解放军渡海解放海南战役里的一句话:解放军在临高角首先登陆。没错,这个临高角就在临高县,距离县城还不到十二公里。

    临高虽然默默无闻,却是一个千年古县。其设县历史,可追溯到大唐武德五年。是大陆上的汉族移民最早移入的地区之一,开发历史悠久。临高虽然不及琼山这样人口众多,万历四十五年也有二万五千在册人口。文澜江两岸的冲积平原开发较早,形成了一定的农业基础。如果能辅以一定的水利设施开发,农业潜力很大。在本位面,临高就是海南的鱼米之乡。

    最后,它和琼州府隔着一个澄迈,有什么风吹草动不会马上面对明政府的直接压力。以古代王朝的通讯条件和办事效率来说,隔州跨县的事情没个把月是处理不下来的,海南这样的地方估计还要长一些。

    在这个议题之后,又有人相继提出了其它一些问题,但是临高作为穿越开始时的根据地,已经不再有异议。在文德嗣做得会议总结发言上:大家一致认为,本次会议是一次“成功的大会,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在日后的新世界历史教科书上,大会被称为“第一次穿代会”。因为代表太多,而且不少人最后选择留在了旧世界,全体名单只有在“旧世界大教堂”才能查阅到--理论上不得查阅。

第十节 秘宅() 
萧子山一行忙站起来答应回礼。原先对异时空的人的疑惧心理也少了许多――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活生生的人。特别是高举这几次贸易里的作为让他们觉得这个人颇有信义,值得交往下去,将来穿越之后,必然很大的帮助。

    客套一番之后,进入正题。借助新买的液压手推车的力量,一共拖过来四个仓板、一百多箱的货物。

    萧子山的促销品已经没有了。本次的交易货物都是去市场上批发来的。采购了许多大小款式不一的镜子、一次性打火机、各种磨砂、喷花的玻璃器皿。文德嗣查了很多资料,发现珍珠在明末很值钱,便又去买了许多养殖珍珠,大的小的都有。

    当下管事领人将货样拆开,一一给高老爷过目,澳洲海商每来必有奇货,这一点高老爷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每取出一件新东西,心里还是暗自讶异。特别是那一次性的打火机,更是让他爱不释手,此物取火之方便,不是任何火镰火折能比。

    高老爷端详着手中的温州产打火机――如今半透明的塑料已经引不起他的惊讶了――连打着了几次,凝视半响赞叹道:“此物的取火法和火镰火石无异,不过以油代火绒,转轮击火。其中并无罕见之物,贵处匠人却能集机巧于一身,做出这样精巧方便的物件来,真是无人能及。”

    文德嗣他们暗暗颔首,谁说古人无知?这个打火机的原理,高老爷入手一看就明白了。当然里面的汽油不是古人能制造的东西,但是他也意识得到里面的液体是油。

    “不过这种打火机不能添油,”文德嗣解释着,“用完即废了。”

    “这样啊,可惜可惜。”高老爷停下了打火的动作,“为何不能添油?这等精巧实用之物,废了岂不是可惜。”

    文德嗣想咋解释一次性商品的概念呢?要告诉他我们来得这个时空的一次性生活,岂不是要把他给吓坏了。便含糊其辞说工匠正在改进中。

    交割完货物,一共卖得了三万多两白银,其中几面全身穿衣镜,看得高老爷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玩意就算进到宫里,万岁爷也得瞠目结舌吧。

    带来的珍珠也博得了高举的青睐,自从辽东乱起,东北的贡珠已经断了,南海珠收获也不多,市场上缺货缺得厉害。

    高老爷知道他们喜欢金子,兑了一千两黄金,又命人把库里的瓷器拿出来,仓板上能放多少放多少,都用草绳捆紧了。实话说他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怎么一次比一次多的运送货物的,虽然不敢问,却猜想这几个人是不是会什么搬运术之类的法术。

    萧子山见厅里那一箱箱的黄金白银,真有点眩晕的感觉。幸好买了液压拖车,要不这快一吨的金银可怎么搬那……正胡思乱想着,却听文德嗣问起委托买房之事。

    高举沉吟片刻,说:“此事原没什么难办的。只是几位倌人都是海外商贾,按我大明律法是不能在本地买房居住的。本来诸位都是华夏苗裔,言语相貌也类中华,换了衣冠要是悄悄的住下也不难。只是最近这些奇货上市,我这里颇受人关注……”

    说到这里,他们明白这是树大招风了。想来这广州城里突然冒出来这许多前所未见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耳目眼睛注意着这里。

    只是这样原打算在广州城内安下据点的计划就落空了,根据穿越总体战略计划中的关键一环:广州将作为根据地的大陆贸易门户,输出海南根据地制造的现代工业产品,输入各类物资、人员。同时也是观察明朝动向的一个窗口。

    眼见文德嗣一行面露失望之色,高举这才把自己的方案说出来。这个方案他考虑过许久。在高老爷想来,澳洲海商之所以要买房,无非是因为他们要长期来往贸易,需要有个稳定的落脚点存货住人,这和佛郎机人当初贿赂大吏,租得濠镜澳的用意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没那么大的胃口而已。

    “不过,敝人倒是另有一个主意……”高举拈着几根稀疏的胡子,探寻的望着一众人。

    “请高老爷明示。”

    “贵客们所想,无非是要在城内有个落脚之处。敝人在城里有个下处,如贵客不嫌弃,可以一用。”

    当下高举斥退丫鬟,传来二名贴身家丁随身,自袖了钥匙在前引路。一行人穿过夹弄,直到后院,空气中有股骡马的尿骚味,便知已到了骡马院,见高老爷并不进去,直接绕过墙角,夹道底是间小小的房子。门口坐着个老仆,见老爷到来,忙站起身来。

    “把门打开。”高举吩咐。

    老仆从衣下掏出一管钥匙,引他们进屋。里屋里的墙壁上又开了一扇包铁皮的小门。落锁去闩出去一看,已经是在宅第之外了。这是一条极为僻静的石子小路,沿着城墙根延伸,一面是墙基下的废地,一面则是大户人家后院的高墙,四下无人,路畔杂草丛生。一路走过去,间或可以看到岔巷。

    “巷子是通向前门大路的,巷口都设木栅门。平时都锁闭着。这路虽是公地,一般人却是进不来的。”

    走过了好几百米,走到一面风雨侵蚀剥落得极其破烂的后墙边,开锁进得门去,却是一个小小的青石板后院。种着些芭蕉花草,很是幽静。再往里走是三进小院落,收拾的极干净,家具用品一应俱全。

    “这是敝人的外宅。原是备而不用的。”

    原来这是高老爷的秘宅。这样的宅子,他在广州城里外还有多所。这座则是用来万一发生什么灾祸可供一时躲避的。

    宅子的前门并不临街,临街的是一座杂货铺,表面上看,这是家普普通通的油盐店,做些这街上大户人家的买卖,实际上却是高老爷安排的。铺子旁侧有扇不起眼的小门,有夹弄直接连到宅子,出入方便。

    宅中也有仆人照看,见老爷带人来了,忙烧水送茶。

    “我们通洋贩海之人,不得不十分慎重!”高老爷慨叹道,“营生不易。”

    做走私买卖,交往的都非善类,各路水匪海盗,山寇强人都是见财起意的人物,劫人勒索,杀人越货的事情,在这行里不算新闻。

    他们虽然在府、省和两京里都各有靠山,但是官吏横暴,常会有需求勒索。而且朝廷对通洋之事本身就心存疑虑,时有禁止佛朗机人来广州贸易的朝议。地方大吏每每以此要挟商户,以图报晓。

    “这些多少还好应付!唯最近海贼遍起,番船洋船受害甚众,我等生计也艰难起来。”

    萧子山想这倒是打听目前粤闽沿海海盗状况的好机会,便故意说:

    “我等自澳洲一路行船,路上倒还安静。”

    “这是贵客们吉人自有天相。”高老爷苦笑,“不过比起闽浙来这边还算太平,海澄如今都给糟践完了。”

    天启二年以来,闽广沿海一带海寇招徒结党,称王称国,其中以杨六、蔡三、钟六等最强。天启六年福建总兵俞咨皋和广东水师会剿,招抚了杨六,蔡三、钟六外逃,算是稍稍遏制了海寇的气焰。

    然而没多久,郑芝龙、钟凌秀、李魁奇等股海寇又寇掠闽浙沿海,福建沿海受其荼毒最深,隆庆开市以来中国最大的出口贸易港海澄县的月港残破不堪。从那里出洋的海船畏惧海寇掳掠,已经少了许多。

    “广州这里,福建的俞督帅和本省水师去年会剿之后还算安静。佛郎机人因为濠镜澳利益所在,也在江口巡航。”

    这么说来,这个时期,海盗的活动重点是在福建沿海。这个情况大大增强了他们的信心――起码他们在一开始不会面对郑芝龙、李魁奇这类boss级人物了。

    “不过,还是小心为上。”高举说着提醒他们,广东沿海这边虽然没什么巨寇,但是小股海盗水匪多如牛毛。他们远道而来人地生疏,泊船上下尤其要小心。

第十一节 奴仆 一() 
“我等省得,多谢高老爷。”文德嗣只是称谢,并不言及其他。

    高举见他们对自己的船不肯多言,也不便问。只叫传来了看守宅子的仆人来见:一对中年夫妻领着一双十三四岁的少年男女,都过来磕头请安。

    “这一房家人,虽不是家生子,却是敝人从多年前从江西捡回命的人,都是忠诚可靠之辈。”

    闻听主人如此说话,一家人又连连磕头。

    “免了免了。”高举吩咐道,“这几位老爷,以后便是尔等的主人了,要尽心服侍。”

    “是,小的们知道!”说着,这一家人都过来给文德嗣一行人磕头,“小的们见过老爷。”

    “这这这……”三个人吃了一惊,欠起身来。他们都是现代人,忽然这一大家人都跪在地上给你磕头,任谁都要不适应起来。

    “这是他们的身契。”高老爷从袖中取出几张纸,“都是卖绝了的,贵客们尽可驱使,毋须多虑。”

    “这是本处宅子的房契。”高老爷又拿出一张文书来,“原说代贵客们买房的,一时不方便。此处陋宅若不嫌弃,就请暂居。”

    “这个……”三人面面相觑。这商人好大的手面!虽然他这赠房送仆笼络之意极明显,但是出手如此豪爽,足见诚意。

    然而仔细想来,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别有内涵。

    宅子是他的私宅,一应底细他都知道,要是想暗中探访监视,他在暗,穿越者在明。

    这家家人是其蓄养多年的,说忠诚可靠,那是对他,可不是对他们这伙来路不明的海商。若是放到他们身边监视的,那穿越者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等于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种感觉,就好像住在玻璃房子里,还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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