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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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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爱文不容他们在叹苦经哀求,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这事就这么定了。”

    缙绅们和县令无计可施,原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情,当下只好答应。好在这种半官半民的衙门在当时不乏其例,算不得逾制。随后商议按照惯例由刘县令出任澄迈善后局总办,委了宋宗会出任坐办,又选本县有钱有力,平素热心公益的士绅四五人充任委员。至于这个所谓的“执事”当然是要留给澳洲人的。不到24小时,大伙便把“髡贼”二字变作了“澳洲人”,象宋宗会这般的人物,立刻就“首长长,首长短”的前后逢迎起魏爱文了。

    魏爱文把事情布置妥帖,当即发电给执委会,要求他们尽快选调人员组成赴澄迈工作组,尽快掌握县政。

    何鸣率领全军在澄迈县城下击破明军广东总兵官所率五参将一游击所部二万二千人的消息在当天中午传到了临高。执委会和元老院原本都在等待这个消息,虽说胜负从一开始就无任何悬念,而且几天来的战事一直非常顺利。但是大家还是非常的紧张。

    7月11日上午十点过后不久,突然临高各城门同时击鼓,随后县城、百仞城、博铺、南宝、高山岭和马袅并港内停泊的舰船同时鸣炮三次。声震全城。随即各处军民百姓,都知道官军已经于11日早晨于澄迈全军覆没,被俘一万多人,总兵何如宾、监军道赵汝义只身逃走。

    李运兴是第一个知道大获全胜消息的人,他从电台上就接到了何鸣的通话报告。但是这只是口头的通知,要等正式电文到来才来公布。到了上午十点,正式宣告澄迈大捷的野战军电报终于到来。

    元老院并执委会悉:我野战军已与7月11日0900,将来犯明军何如宾所部全师击溃。敌大部被歼。

    野战军司令部何东门魏“快,全文转发通电!”李运兴兴冲冲的打开办公室门,一路亲自把电报送到了绍宗的手里。

    绍宗看了一眼,赶紧亲自往报房而去。几分钟之后,这道电文就传遍了所有拥有无线电台的部门和驻外站点。

    丁丁早就派了一个办事员在电信办公室等候,从绍宗手里将电文抄件抄完之后立刻撒腿就往报社方向赶去。

    绍宗发完电报,马上到了电信值班机房:“快,立刻群发短信!”

    几分钟之后,所有的元老都收到了澄迈大捷的消息。短信刚刚发出,他就听到外面零星的朝天鸣枪声和欢呼声。

    “靠,这是浪费子弹啊!”

    到中午的时候,随着第一批还散发着油墨味的号外发出,从澄迈一路赶来的使者也来到了临高,随后在元老院召开了特别全会,使者在元老院报告了整个战斗过程。听说已经全歼敌人,大家十分高兴,只是何如宾等主要将领官员逃走,有人又很不甘心――照某些人的想法是准备把这几个大官一齐拉到临高当众处死,以显示“来犯必诛”的威风来。

    “既然没有抓到何如宾和赵汝义,不如把抓到吕易忠这个老狗弄到当众绞死!”广州站的被迫撤离之后,郭逸、裴莉秀等人在元老院如同被审贼一般的参加了七八次听证会。大家对吕易忠此人已经是深恶痛绝,欲置之于死地。

    “绞死太轻了!应该五马分尸!”

    “法律,大家要尊重法律!”马甲赶紧出来反对,“我们应该组织公审,对战争罪行进行大规模的审判,让群众充分意识到法律的严肃性,而不搞鲜血淋漓的非刑!”

    “哼,我看应该效法当年英国人对付苏格兰人的做法,开膛破肚处死!然后脑袋和四肢砍下来,分挂临高各城门门口,以儆效尤!”河马一开口就不同凡响,“我来**操刀好了。”

    “太血腥了,太血腥了!”发出此言的人居然是独孤求婚,这让大家一下很愕然。独孤求婚自从被“免去本兼一切职务”之后,变得默默无闻起来。但是独孤过去是以对待土著言论残酷著称,这会他居然会说出“太血腥”这几个字实在大出众人的意料。

    “我看应该用打气筒往他们的菊花里打气!打到肠子爆掉!”他的创意果然不同凡响。

    河马不以为然:“你这是多此一举,还是按照英国人对付对付苏格兰分裂主义分子的做法好!”

    有人说:“貌似还要切掉了生殖器挂在大桥上的什么的……”

    还有复古流的:几个在大图书馆供职的历史方面的人才要求在临高县外筑一京观。以彰显澳宋政权之赫赫武功。

    “太恶心了!”杜雯竭力反对,“你们要挂几个人头也就算了,这种不人道的残忍的封建主义糟粕绝不能死灰复燃!”

    ……元老院里人声鼎沸,在热烈的讨论了一番如何折腾活人和死人之后,众人的议论焦点又转到了大胜之后的事务安排。挟大胜之后的余威一举占据全海南已经是就在眼前的事情了。但是在具体建设和施政方向上,元老们也有许多不同看法。报捷会还没结束,元老院已经起了争论。

    马千瞩没有心思参加这样空泛的争论,会议还没结束他就回到了中央政务院办公室,关照候闻永去请邬德等执委和还没有选出执委的部门的事务次官来开会。

    “通知之后,你再去政务院各部门通知一下:要各部门的主官一同来参加扩大会议。不许缺席!”马千瞩关照之后,半小时之后,执委、事务次官和各部门的主官们纷纷到来。他们不似普通元老们那么喜笑颜开,兴高采烈,想着该如何杀人、发勋章、甚至搞凯旋式、建凯旋门等等。执委和事务次官对整个行政机构了解较深,知道政权多少存在问题和弊端,形式虽然一片大好,内部的许多问题也必须得到尽快解决。

    “我们这回是打了一个大胜仗。”主持会议的文德嗣说,“小程一直说打仗打不起,现在仗打完了,明天就从战时状态转入和平状态。下一步的施政该如何办理,大家都谈谈吧。”

    首先就是对俘虏的处理问题。一万多名俘虏还没有分类,根据东门吹雨的初步报告,其中已经确认为军官的大约有七八十人,应该有一部分军官穿着小兵的号衣企图隐匿,这部分人还没有甄别出来。

    大致的方针是早就制定出来的,军官让他们的家属来赎身,不能赎身的,留在临高劳动改造。

    至于士兵,多数元老认为,本时空的士兵不良习气非常浓厚,多半好逸恶劳,杀掠奸淫习以为常,也没有什么信仰,纯粹是以吃粮拿饷为目的,不能将其吸收到军队里。

    “连戚继光练新兵都知道要选择农村的愚钝老诚之人,不能选市井光棍。这样的兵油子尤其不能用。”

    但是也有人以pla改造“解放战士”为例,认为这种旧军队体系下的普通士兵还是可以改造成合格的军队士兵的。

    而且一旦要开始对全海南的压服行动,就得投入大量的军队在各处进行驻防,原本的六个营的建制显然不够用。从俘虏中吸收改造三四千人可以有效的解决兵员不足的问题。

    但是这个提议没有得到多数人的认可,未经过长期的改造就立刻吸收这些人入伍,在他们看来是件很冒险的事情。

    邬德说:“没错,他们毫无国家民族观念,谁发粮给饷就替谁打仗。不管是当大明的、李自成的还是建虏的兵。以我们军队的优厚待遇,不用说他们是乐意之极。这样的人非常的危险,说得难听点,gmd的兵都比他们强――起码人还知道当伪军是不光彩的事情。而明清交替之际,投靠建虏的士兵有这样想过么?”

    “应该是有的吧,绿营中后来反正的人还是不少的。”

    “但是比起大多数来说还是极少的一部分。”邬德说,“现在我们不是改造几个人,几十个人,而是好几千人。这么多的人要在短时间内改造他们的思想,以我们现有的能力来说还是办不到的。”

    司凯德说:“我看可以用他们作为殖民贸易部送到东南亚的移民,给他们一部分物资和武器,送他们到东南亚建立屯堡开发当地资源。规定他们每年缴纳多少物资上来我们就给他们补给。让他们把东南亚变成血火之地。”

    “这样也不好。这些士兵平日里就是靠着军中的严刑峻法管束的,你把他们送到东南亚,那还不等于是马驹去了笼头?”邬德继续反对。

    “他们在东南亚那块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杀人放火抢娘们,打得过就成了事,打不过给当地人灭了也不打紧……”

    “给当地人灭了我们还建立什么屯堡。”邬德说,“再说他们如果乱来一气,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开荒种地采集物资?直接抢劫不就是了。到最后我们得到的最好结果无非是东南亚多了一群汉人土匪集团。这算得上殖民么?这些官兵又没有人管束,恐怕一到了当地先会自相残杀起来。如果我们另外派人去管理屯堡,反倒可能先和他们战起来。殖民垦荒,第一就是要团结,这种桀骜不驯之辈很难派上用处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节 俘虏带来的后续() 
也有人提议把俘虏送到三亚去当矿工,但是许多人担心三亚只有一个营的兵力,万一这伙兵油子暴动起来,恐怕力有未逮。而且前阶段镇压工人的余波尚且未过去,维稳压力还存在,不能再增加不安定因素了。

    很快就俘虏问题作出了决议,所有的俘虏均不补充军队,也不运往三亚,而是统一留在临高作为劳工使用,改造几年之后再根据每个人的不同情况安排出路。

    “如果俘虏里有当地人的话我提议就地释放。”吴南海说,“既然在本地有家有亲戚,我们扣留着对民心有较大伤害。愿意走得,全部释放,还要发点路费什么的。这样他们就能把我们的威力和仁义传播出去了。”

    “好像俘虏里的确有当地的卫所兵和乡勇。”邬德说。

    杨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他是第一次参加这样高级别的会议,他刚刚被任命为民政委员会人力处的处长,利用他在旧时空里当过血汗工厂人力资源部头头以及工会主席的优势,混上了这个位置。

    当然了,以临高的用工状况按照旧时空的标志来说比最血汗的工厂还要血汗,更何况他还有无限的暴力作为后盾,这个人力处的处长并不难当。但是杨云并不以此满足――如果仅仅是这样如何能体现出自己的专业来?

    他首先潜心研究了现有的人力使用体制,认为其中有改进的余地,或者不如说进一步压榨的潜力。他决定乘这个机会来表现自己的专业水平。

    但是杨云不准备对整个体系进行大改动。毕竟这套体系是由邬德搞得,自己刚刚上任不久,随便对领导的政策进行大刀阔斧的改变是不明智的。杨云不太相信议会民主和个人民主权利,属于只要有肉吃就紧随中央和领导的一类人。

    “有一万多劳动力即将到来,我提议对这批劳动力的处置做一定的变化。”他避免说“改革”、“改进”之类的褒义词,而用中性词,“我们现在执行的60天检疫制度非常好,保障了卫生方面的安全性,不过代价是对劳动力的使用来说效率还不够高。”

    现阶段的政策是检疫期间劳工和移民在检疫期间在检疫营内进行简单的语言和扫盲学习,同时进行一些较轻的手工劳动。

    “这一万多人没必要圈起来检疫,他们的营养和体力状况应该比我们收容来得一般的老百姓要好的多,而且他们气力是有的,杀人放火的本事也有,要他们干手工活他们即不愿意干也干不好,精力没处发泄反而容易发生事端。”

    杨云提议,将这批俘虏经过“净化”处理之后,全部安排在马袅-澄迈的公路建设上。陆军在马袅驻有重兵,在澄迈也要驻扎若干部队,有足够的威慑力来控制俘虏。

    “等这条公路修筑完毕之后,再修澄迈-琼山的公路。反正按照单道谦的计划,我们在海南要大修公路和铁路的,这些俘虏有的是活干。”

    马甲咳嗽了一声:“这样处理当然很好,但是未免有碍法律的公平性原则。俘虏用来劳作也可以,但是不能让人家象判了无期徒刑一样的一直这么干下去。这风声传了出去以后还有谁肯投降了?”

    “搞积分制就行了。”杨云早就有对策,“俘虏不是无偿工作的,我们发给报酬。”

    报酬是某一种积分。俘虏按照工作强度和内容,按日计算报酬――当然报酬不多。从这笔报酬里他要支付自己的伙食、服装和卫生费用,如果有条件也可以支付娱乐――比如**的开销。但是他无权改换工作或者选择不工作,等于是有工资的强制劳动。

    每个人有一个身价,等他们积累满了一定的积点之后就可以用积点的来赎身。这样他就是不再是强制性劳工,可以另外选择工作。

    杨云的计划里,第一年俘虏是没有报酬的,一年之后表现良好才能进入“积点”阶段,表现不好的人就继续强制无偿工作。一个俘虏正常状态下大约需要四年时间才能完成赎身。

    “……我们可以根据表现,对表现好、工作卖力的俘虏给予额外的奖励,这样他们就能提前一二年完成积点赎身了。”他这时候才仔细的观察了下在座的头头们,觉得他们对自己的发言基本上持肯定的态度,他继续说下去,“通过严酷的劳动来改正这些俘虏身上的不良习气,促进俘虏们的思想分化。通过给予奖励和调动职务的,可以从中扶持一批积极分子来对其内部进行瓦解、监视和改造。这样四五年之后,俘虏们就算不能成为建设的积极分子,也会成为一个安分守己,对新社会新秩序有用的公民了。”

    大家起了一阵小声的议论。邬德注视这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干得不坏!”他想,我们就是需要这样的专业人员才能让事业更上一层楼!他想着看了下自己的手表,企划院办公室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干,大量的战利品登记册正在源源不断的送来。于是他举手表示支持杨云的计划。

    随后这个计划得到了细化。俘虏们按照军事编制编制成劳工大队、中队和小队。以后根据需要可以随时调配到不同的工地上使用。

    “因为从事的是重体力工作,他们的可靠度评级又较低,所以我的看法是每队人数不宜太少,一面分散的过于零碎,不便监视。尽量以中队――一百人左右的规模进行派遣使用。”邬德提议道,“当然这样的规模他们只能被用作大规模的基建工程的劳动上了。”

    “除了修路之外要造的大型基建工程多得去了,”建筑公司总经理梅晚说,“灌溉渠道、水库、港口……”

    考虑到下一步整个海南地区已经没有明军重兵集团,而且广东方面至少也得有二三年之间才有可能发动第二次大规模的进剿,所以与会者一致认为,无需再维持战争状态。会议决定临高从即日起解除紧急状态,恢复正常秩序。解除元老和土著民兵的值班制度;征召的民兵和劳工予以解除服役;各部门生产转为正常生产。

    “有一件事情非常要紧。”司凯德赶紧提出来,“我们的对外贸易联系。现在明军已经溃败,应该赶快恢复起来,我认为现阶段可以谈招安问题了……”

    文德嗣说:“你准备一个人打着白旗去广州找王尊德请求他招安吗?”

    “如果这样有效的话,未尝不可。”司凯德坦然道。

    “你这是右倾投降主义思潮,”文德嗣说,“我就没弄懂,为什么我们当中总有人想投降搞招安?看来投降主义的根子要好好的挖一挖。”

    司凯德立刻为自己辩护:“这是策略,策略!我们需要大陆的资源和人口,如果能尽快恢复和平不是一件好事吗?至于使用什么名义我觉得问题不大。我们要得是实际的利益!利益!”

    “你要恢复贸易不见得非得招安。”文德嗣警告道,“当官的都喜欢闷声大发财,一定要搞个名义完全没必要!”

    “好吧,我的意思是要和王尊德谈判。”司凯德让了一步,换了个说法。

    江山说:“这次失败之后王尊德非下台不可,搞不好还会被抓到京城里去问罪。和他谈判没有任何的意义。还是等他下台之后朝廷另换新人的时候我们再和广东官府接触。”

    司凯德有点绝望的嘀咕道:“时间太久了……”讨伐失利从消息上报朝廷到最后新官上任,恐怕得一年。

    江山说:“我想不会很久的,历史上熊文灿是在1632年接任两广总督的。我们击败何如宾之后,应该会使得熊文灿总督两广的时间提前。老熊是以招抚著称的,他到任之后很可能会和我们主动接触。”

    当下有人提出要以澳宋的名义正式和广东方面谈判,效法当年的英国人签订一个通商条约。还有人列出了五条主要条款:割让香港一岛;在广州城外予以租界;赔偿军费及临高政权的全部损失;重开双边贸易,归还所有广州站的财产。

    “这五条根本不可能。”江山说,“起码现在不可能。不要说王尊德就是老熊来也不敢答应,御史一本奏上他非被逮进京不可。”

    “炮轰广州,封锁珠江口!”

    “炮轰广州可能有用,但是封锁珠江口对大明却没什么意义。大明朝廷和大清朝廷在这点上是有共同点的――他们都不认为海外贸易对自己有什么意义。”于鄂水说,“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1631年朝廷就会下令封锁广州湾。所以我们封锁不封锁根本没意义。”

    “这么说我们就无计可施了?”

    “如果要武力解决:按照鸦片战争的思路:一面围攻广州,迫使广州地方官府和我们达成贸易和解。同时,为了保证广东官府能确实的实行,派遣舰队到长江口,攻占镇江,然后炮轰南京,作出截断漕运的威胁。”他耸了下肩,“要是这样大明还不肯屈服,我们除了全面开战直接占领广东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要作出这样规模的军事行动显然远远超越了现阶段穿越政权的能力。文德嗣认为这件事情只能和广州官府的首脑人物私下里谈,而且不能谈要签订什么具体的条约之类。

    文德嗣慢悠悠的说:“做官的人最怕落字据!你们真是一点概念也没有,关键要默契,默契!”他挥舞了一下胳膊,“你去行贿办事,难道也叫对方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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