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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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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隐蔽。”王瑞相仔细的研究了拍下来的录像和照片。这处庄子的位置选择的十分巧妙,只有一处出入口,道路在地面上几乎是看不到的。如果不是空中侦查,还真难以发现。

    “飞机就是好使。”蒋宏军赞叹道。他负责这架无人机的机务维护。这个“独生子”现在还没有替代品,穿越者得尽量延长它的使用寿命。

    “搞测绘、土地调查是小菜一碟。等打仗的时候才见真功夫。”王瑞相念念不忘军事作用,“可惜怎么说也是架航模,就算能装炸弹也是爆竹的水平。”

    说着他叫来了黄安徳。黄安德以新兵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马上就进了士官培训班当了下士,现在他已经是中士了。

    “你马上带十个战士,去这里抓人。”王瑞相把庄子的大概位置在地图上画了出来,“虽然路很不好找,但是你们的动作要快。”

    “是!”黄安德来了个立正。

    “抓到人之后押送回来,留五个人在庄子上看守财物粮食――贴上封条等计委来接收。”

    黄安德很快就完成了任务,三小时之后,符二壮和庄子上的长工、家生子和他们的家眷都被绳子串成了一串押了回来。

    他们被押解着通过村里的街道,直接向符有三的家的大门走去。村里的人见消失了好几天的符二壮被澳洲人抓了回来了,一个个都出来看热闹,跟着队伍来到了符有三的家门口。

    符一壮听到外面的喧哗赶紧出来。一看自己的二弟被抓了回来,心里顿时一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好了,你兄弟回来了。”王瑞相指了下符二壮,“他肯定没去老婆的娘家。”

    符一壮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不知道如何是好。周围的百姓们已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个个交头接耳。

    “不算你兄弟,庄子上一共男女十一口,牛二头、房屋二十间、水井一处,还有库里的粮食布帛。这庄子还真不错。”王瑞相笑道,“既然你们非说这不是你们家的,我们就笑纳了。你有话说吗?”

    符一壮哀叹了一声,垂下了头。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节 人口普查和抓浮浪() 
符有三家遭到了严厉的处置。不但整个庄子――包括土地、粮食、牲畜,人口全部没收,还没收了符家同等面积的田地。原本村里的首富败落到只剩下了不到五十亩地,只够一户中农的水平了。

    符有三没多久就发了疯――他的财产完蛋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家长威权也崩溃了。三个儿子多年积聚起来的怨恨全部爆发出来。现在既然不再有继承财产的可能,符有三的家长作风也就没人理睬了。符二壮和三壮干脆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了美洋村,到百仞城招工当了工人。符一壮把他一个人丢在后院里,除了供应点吃喝之外再不理睬。

    在这次清丈中收益最大的是符不二,符有三家的败落使他登上了全村首富的宝座,不仅如此,王瑞相根据邬德的指示,要在村里适当的扶植新的既得利益团体,作为新政权的基石。符不二这样愿意接受新鲜事物,自身又拥有强烈进取心的乡村小地主是合适的争取对象。因此对符不二表达了很大的器重之意。不但接受了他的宴请,还在宴会上宣布县衙将会给他送来“奉公守法”的匾额,把符不二兴奋的脸都红了――这种殊荣别说本村没有,就算全县也没几个人享受过。

    除了荣誉,比较实惠的东西是王瑞相给他发了一张特许证书,让他免缴一年的天地会服务费。

    符不二在村里的地位随即有了极大的提高,村民们把他看作澳洲人在本村的代理人,于是他很快就成了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当然也成了穿越集团最忠实的走狗之一了。

    接下来对附近各村的清丈工作就容易多了:美洋村的事情很快传开了:现在人人都知道了澳洲人有天上飞的“铁鸟”,长着什么都看得到的“千里眼”。很多在申报的时候隐瞒田地的人坐立不安。

    王瑞相不失时机的派人到处宣传“自首”政策,凡是在自我申报阶段有隐瞒田地的庄户,只要及时来工作队“自首”,就可以“坦白从宽”,如果被清查出来,那就不但要没收隐报的田地,还要双倍没收。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来工作队驻地“自首”的庄户们络绎不绝。王瑞相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现在他不用再出去对着那些可怜虫们怒吼威逼了――很耗精神的,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人口普查。

    临高县到底有多少人口?这是县里没人说得清的问题,按照从户房翻来的本县黄册,登记在册的县民有六千二百三十一户,其中民户四千七百九十五,其他是军户、杂役户、马站户等等诸色户等,他们承担的赋税劳役各不相同。总人口是三万三千二百八十二,其中男子占去了三分之二以上,妇女只有四千多口。

    这个数字让执委会的人很难相信,本地人烟不茂是事实,但是就大家平日里看到的情况来说,绝对没有如此的稀少。显然其中有大量的“隐户”存在。

    邬德特意把周七叫来咨询。周七告诉他们,他们的猜测并没有错,的确存在许多“隐户”,目的无非是为了避税赋和劳役。至于这户口人口数字,县衙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这黄册上刊载的数字还是正德七年统计的。

    “自从万历年间行一条鞭法,粮赋官收官解,不再要里甲办理之后,”周七解释说,“这黄册早就没用了,说是十年一修,后来又说一年一修的,但是这东西又不能用来收税,又不用来征发徭役,所以每年就是户房照抄前面的数,再估一估。您看――”他随手翻了后面的几本给邬德看,居然还有天启十年的黄册。显然是事先已经“预造”好的。这种行事风格办事理念,让邬德哑然失笑,看来许多弊端还真是一脉相承。

    “原来是这样。”邬德点头,“如今还是把黄册恢复起来的好。”

    “是,是,”周七答应着,心里纳闷,恢复黄册有什么用处?这东西早就是徒具形式了。

    以周七的见识还不能领会人口普查的重要意义。而穿越集团的另外一个重要体制户籍制度,也要建立在人口普查的基础上。明代的户籍制度曾经十分严密,不过到这会已经崩坏得不成样子。穿越集团打算将另一个时空曾经行之有效的制度重新在这里移植、要实行新的户籍制度,就势必涉及到建立基层行政体制。这件事情旷日持久,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为了能尽快掌握全县的人口状况,推行下一步的人口开发计划,执委会决定暂时先不在全县推广户籍制度,而是先搞一次人口普查。为此他们搞了一种人口卡片的制度。以个人为单位进行登记。卡片上只登记姓名、出生年月、性别、文化水平、民族、职业和居住场所。每张卡片上有一个单独的12位编号,这也为日后推行身份证制度提供基础。原来还计划在卡片上贴照片,但是暂时还无法为这么多的人印照片,所以改为指纹采集。再以搜集到的卡片为基础,以村落为单位,汇总登记成人口登记册以供查阅。

    美洋村和附近几个村落的人口普查很快就要结束了,挟着“铁鸟”和“千里眼”的威风,这次人口普查很是顺利,没有一个人敢于逃避登记。大家都在传说,要是不登记,被千里眼看到了就要抓去“劳改”。

    千里眼其实还看到了其他东西――王瑞相在清查美洋村的隐田的航空侦查中在图像上还发现了其他东西:丘陵的深处还散落着临时搭建的窝棚和小块的田地,他甚至在一张照片上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人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朝上看。

    “有流民么。真是不容易,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王瑞相自言自语,在地图上绘制了出了窝棚分布图,一会交给黄安德带队去“抓浮浪”。

    所谓“抓浮浪”是人口普查的中的另外一件事。浮浪指的是本县的两种人,一种是散居在山野里,开垦一小块荒地过活的外来流民。这类流民大多来自福建、广东沿海,也有来自越南的,他们为了逃避官府的赋役,散居在人迹罕至的丘陵地带和山区,开垦一小片土地种植少量作物为生。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只能勉强过活。有机会的时候,也会去附近的村庄里偷窃或者结伙抢劫。

    另一种就是各村里常见的所谓“二流子”的人物。这种人稍大些的村落都有,多半是不务正业,以小偷小摸为生,也有人勾结土匪的干抢劫、绑票这样的“大买卖”的。

    穿越集团认为任由他们继续这样下去首先是对劳动力的浪费,其次也是社会不安定因素。所以在人口普查的同时进行统一行动,收容抓捕两类人。前者按照外来移民的程序净化之后分配到公社,后者发配到劳改队强制劳动。

    “‘黑人’还真是不少。”王瑞相看着地图上的斑斑点点的标记想,这样的聚落不知道还有多少?有些聚落在远程勘探队、特侦队的侦查行动中被发现过,但是没被发现的肯定是多数。而美洋村已经登记的人口卡片数量就比县衙里户房的数字多出差不多八十人来――全县有上百个村子,不知道到底会多出多少这样的黑户来?看来临高的人口潜力还远远没有发掘出来。

    “要保证一个不漏的全部抓到。”王瑞相盯着黄安德的面孔,“你只有十个人,抓捕的时候不能惊动其他人,不然一跑掉再抓就麻烦了。明白?”

    “是!”黄安德响亮的回到道。对于怎么去抓人他已经有了底稿――突袭战术。过去在大明军队里当兵的时候就听去过辽东的士兵说过:第一怕野战,第二就是怕当夜不收。黑灯瞎火的待在敌台上值哨,鞑子悄没声的就摸上来偷袭,不是被砍去首级,就是被活捉了去。

    在士官集训班里他掌握了不管是大明军队还是鞑子都没有的新武器和新战术,黄安德现在正准备一试身手,看看这澳洲人的突袭战术到底如何。

    接受命令之后,黄安德把手下的士兵召集起来。他现在只是一个步兵班的班长,副班长是老搭档钱多。钱多能力平庸,各方面就是及格水平,靠着军队不断膨胀的好处,排资论辈也当上了下士副班长。

    行动前开战前会,布置任务,讨论细节,鼓舞士气,这是澳洲人军队里的规矩,黄安德原本觉得多余――当兵的只管拿着刀枪列队往上冲杀就是。

    他发现澳洲人的军队里特别提倡士兵和下级军官的“主观能动性”,在强调服从命令守纪律的同时,也要求在对如何更好的战斗有自己的看法,有能力处置各种突发的状况。

    久而久之,他开始体会到其中的好处--在任何情况下,士兵都会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而不是呆若木鸡或者一哄而散。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节 汤允文到来() 
黄安德简单的布置了下任务:首长决心、敌情和具体的实施方案。根据地图上的标注这一区域有一个相当规模的流民聚居区,在方圆五平方公里内大概有四五十处窝棚。估计在这这一区域里生活的人口不会少于一百人。

    十个人在这么大一块地形复杂的区域里抓一百个人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们有两个优势,首先是黄安德清楚每个窝棚的具体位置和最佳的抵达路线;其次每个窝棚彼此的之间的距离至少在二三百米以上,而且之间有许多丘陵、杂木林和蒿草间隔,只要动作迅速保持安静就能逐个进行抓捕。

    班组随后商量了行动路线,决定在行动区域较为中心又隐蔽的地点设置临时关押点,抓获多人之后再一起押送回来,免得来回奔波浪费时间和体力。又对联络方式、行动信号进行了反复核对,直到确保每个人都了然于胸。

    “好了,出发!”

    抓捕行动持续了二天时间,黄安德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抓获流民一百多名,缴获生产资料、粮食一批。

    王瑞相关照将人和物全部送往百仞城发落。被捕获的流民睁着惊恐而茫然的眼睛,捆成十个一串的纵队被带走了。至于他们已经开垦出来的小片田地因为过于分散,道路不便一律放弃抛荒。

    从符有三家没收来的土地,邬德指示以先佃给符不二耕种以免抛荒,收成按照公四民六分配。

    博铺港外,琼州海峡。

    “这里是博铺?”话语中透露出惊讶。

    问话的人年约四十,面皮黝黑皲裂,显然是多年饱受海风吹拂的结果。一双眼睛很是有神。他站在一艘琼州海峡里常见的双桅渔船的甲板上,注视着远处的博铺港。

    “是,大人。”旁边的人小声而恭敬的回答道。

    “你又忘了!”被叫做大人的中年人不满的斥责道。

    “是,是,老爷。”

    “有叫渔民老爷的么?”中年人对手下绕不过弯来很是不满,“叫我当家的。”说着从装鱼虾的篓子下面模出一只竹筒,打开,里面滑出一件黑色的器物来。这是在当时中国最稀罕的玩意之一――只荷兰制造的单筒望远镜。是从澳门的葡萄牙人手里买来得。只有广东福建沿海的少数将领占了近水楼台的光,才有了这件稀罕物。要知道这东西就是在欧洲也刚刚发明出来不到20年。

    中年人把千里镜凑到眼前,按照红毛人的教他的法子闭起一只眼睛,缓缓的抽动镜筒,视野渐渐清晰起来,立刻颤抖了一下:他看到了临高角堤岸上的炮台。

    这座炮台当然不是大明的军队修得。这点中年人很清楚,他仔细的看了看,这座炮台的样式和普通的炮台不一样,倒和孙元化大人倡导的“西法墩台”有几分相似。看来这传言果然是真得了!

    这个手拿望远镜的人,正是穿越集团的军部、情报部门每天都会提到的一个人:大明广东琼崖陆路等处兼管白沙水寨海防参将署都指挥佥事汤允文。

    从这长长的头衔就知道,此人是大明在海南岛的最高驻军长官,海南岛上的明朝水陆驻军都归他掌握。穿越集团和大明政府的第一仗十有**是要和他的部下开打的。

    穿越集团的到来,汤允文知道的并不晚。d日当天,烽燧上就向他报告:临高的烽火台告警,有海盗入侵。这不算什么新鲜事:这一带海盗入侵是家常便饭,以驻军的力量无力一一采取应对措施,采用的无非是“紧守营寨城池,待贼自去”的策略。故而没有引起他太大的重视。十多天后他收到了临高县衙的求救信,宣称有一股“海外巨渠”登陆临高了,目前正在临高筑营,有“长踞不去”之意,请他速速发兵驱逐。

    以他的职责所在,这样的求救信自然是应该派人去实地查勘一番,再决定是否出兵。但是汤允文面对的局面实在让他无法轻易出兵。

    汤允文的名头很大,理论上全海南岛的水陆驻军连募兵加卫所统归他指挥,实际真正能随时可动用作战的主力部队仅有二千多人。主要是水军。驻扎在海口千户所的白沙水寨。实际上,“白沙水寨海防参将”才是他真正的职权所在。能用来打仗的也就是这点人马而已。

    至于岛上到处分驻的卫所军,除了勉强用来“抚黎”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不到三千人的水军部队,还要派出相当一部分分驻在全岛会昌、常宁、羊角等处进行海上巡逻。而他们要面对的是却是空前的海防压力。明末的广东洋面上充斥着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海盗,有职业化的海盗,有亦商亦盗,也有沿海渔民客串的。西洋人也不时出没来助兴,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英国人和荷兰人一边贸易一边抢劫,伺机还想在这里寻找一个落脚点。

    所谓蚤多不痒,债多不愁。汤允文面对这样四处生烟,处处起火的海防局面已经完全麻木了。无论吴明晋如何的来信哀求,把情况说得如何的严重――汤允文一概不为其所动。

    他做出的姿态是派遣了二艘巡船去博铺查看――原本这是海防的制度,琼州西路的海上巡防,每四天就要到一次临高洋面,但是近些年钱粮异常困难,军饷从来就没有发足过――不打仗还勉强能维持。但是水师花费很大,船舰需要修理、更换;平时即使不打仗也需要补充海损船只,一艘船的开销比几十个上百个小兵的命要费得多。汤允文不但多年没得到过新船,连每年修船的公费也常遭到克扣,为了保证万一作战的时候能有船可用,他只好尽量缩减平日里的出海次数,结果就是巡防制度完全徒具形式了。

    汤允文只能指望自己的巡船的出现能够吓退海贼――要是对方势力大,不把自己的两条船放在眼里他也无可奈何。正如这些年来他也无可奈何诸彩老、钟凌秀,最近无可奈何刘香一样。

    巡船回来之后带队的千总却象是饱受了惊吓的模样,面色发白语无伦次的说道,博铺湾里来了一条“象城墙那么高的大铁船”。别说官军的战船,连这一带海面上最大的红毛人的“夹板船”和它相比都象小舢板一样。

    汤允文不信,再三盘问,手下指天罚咒,做了无比肯定的答复之后,又派手下的亲信将领前去探视。同样脸色发白的亲信回来说消息确实。这让他吃惊非小――对方有如此之大的船只,岂不是在这广东洋面上纵横无敌了?这股海外来客显然不是他已经相当熟悉的了红毛人或者佛朗机人了。也不会是单纯是来抢劫――临高这地方有什么财货值得他们开着如此的巨舶来抢劫的?

    汤允文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照他的职责来说,不管这伙人打算到大明来干什么,这样私自驻泊,还在岸上驻营已是大大的不妥。自己应该即刻发兵去临高将这伙海外来客驱离。但是要出兵,别得不说,这一路的开拔作战粮饷费用谁出?指望广东藩库是没戏,自从天启末年魏忠贤将广东藩库积存的三十多万银子调运到京师用作大工之后,藩库里就是一贫如洗了;至于琼州府,那是肯定拿不出这笔钱粮的,临高就更不用指望了。

    没有钱就不能打仗。就算有钱去打仗,他也根本没把握打赢。这么高大的铁船该如何对付?以他以往对付西洋大船的经验,对手船只高大,大炮射程又远,不论远跳帮炮战明军都占不了便宜,多半以火攻船作为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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