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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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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还有些警醒的用处,张十思量下,闹成这样也的确不成体统。只好带着自己的老婆出去收拾残局了。陈明刚想来回到家又是一阵吵闹,去秋红那里也免不了一场哭诉,干脆到了县衙就寝。只是心中暗暗奇怪,自己在城外包养秋红的事情,做得很是机密,怎么会泄露出去的?

    周七还有派在秋红宅子外面的几个伙计,都是自己手下用惯的爪牙,很是可靠,不但口风紧,而且办事牢靠。张五虽然在快班里混事,但是世事人情和他姐姐一般,是个愣头青二百五的脾气,快班头子符和并不看顾他,只是碍着面子任他在县里为非作歹,办案从不叫他,张五在快班里也没什么人缘,只有几个“做公的”闲人捧他而已。

    符和还有他的手下,绝对不会为个张五来开罪他,帮忙打探秋红的消息,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他――没这个必要。

    当下把周七叫来,细细的盘问最近几天的状况。周七说是徒弟,其实也是年过三十的人了。跟着陈明刚有十几年了。陈明刚极好女色,难得周七这个人目不斜视,从来不对师父的女人假以眼色,一直很受他的器重。

    周七禀告说他们几个轮班以摆摊小贩为掩饰,在外面监视,并不见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来往或者打听。又把和秋红住在一起的婆子夫妇叫来盘问――这对婆子夫妇即是服侍秋红的佣人,也有监管看护之责。

    婆子夫妇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进来先是一番哭诉,也没问出什么名堂。陈明刚不得不拿出些银子出来,又叫他们先收拾一番,照顾秋红,好好将养身子,自己明日就来看她。

    虽然是一笔糊涂账,但是陈明刚的怒火并没有消退,当即遣人把围着张五的几个帮闲秘密的拘来,关在乡下的宅院里拷打逼供,到底是谁把消息传到张五的耳朵中去的?

    陈明刚虽然是户房书办,但是整人的功夫也是颇有一些的,把几个帮闲的整得死去活来,立马都招了出来。

    原来这消息是前天张五去东门市喝茶的时候听到的,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张五当下遣人去一打探,见周七等几个陈明刚的亲信在附近活动,就信了七八分,这才有今天的娘子军大闹的一场戏。

    消息是从东门市来得,这倒让陈明刚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县城里的买卖没什么人气,很多人把消费地改到了东门市,说到消息灵通的地方,非那里莫属了。

    “张五去东门市做什么?”陈明刚逼问道。

    “听说,听说,”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帮闲道,“东门市那边商户不少,可是例规钱从未给过,张五爷觉得不能坏了规矩,闹得兄弟们没钱花,就去看看情势……”

    陈明刚心想,这张五还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这澳洲人是好相与的?真是敢把手伸到油锅里捞钱!看来自己要及时和他划清界限。澳洲人发起飙来,被灭门都有份!想到苟家兄弟的下场,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对自己利用澳洲人的计划起了很大的怀疑。

    县里闹出这场丑剧的时候,正在西门外炮楼上的观察哨看得清清楚楚,他是个土著,但是穿越者已经教会他把每天看到的重要事件一一登记在日志上。

    他下哨之后,这本日志就送到了情报部门去做分析。周伯韬接到了这个报告,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周伯韬是个退伍军人,因为少时的梦想是当个大侦探,所以退伍之后干过几年协警,后来眼见没什么前途,就转行到了调查公司――所谓调查公司也就是私家侦探。

    不过私家侦探的活和刑侦没半点关系,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到处打听消息,跟踪偷拍。几年下来倒也干出了点门道。参加穿越完全是个意外――他是受常师徳的老婆的委托,来抓这个行动诡异的“花心萝卜”的现行的。后来发觉常师徳参加的是个什么“穿越公司”,也就跟着参加了。

    到了新世界,以他退伍军人的身份,原本是要抓到新军里去当军官的,但是周伯韬对当兵的把戏一点也没有兴趣,自告奋勇来到了治安组干活。系统调整之后,他就成了政保总署行动处的负责人。

    当然,秋红住在哪里,这个消息正是周伯韬指示手下的人放出去的。他的行动处现在已经发展了十来个便衣,散布消息就是行动处的一个主要工作。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执行绑架和抓捕任务。

    这个指令直接来自冉耀。冉耀的意思很明确:既然下一步要对付陈明刚,此人的黑材料很多,干脆先放一个出来乱乱他的阵脚。陈明刚的家事政保署一清二楚,果然消息一出来,马上就乱了起来。

    “陈明刚这老小子后院起火,不知道会不会方寸大乱。”周伯韬喃喃自语,直接向冉耀了情况。

    “要不要再添把火?烧得旺一点。”他请示道。

    “还有黑材料好用?”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节 合作对象() 
“有,秋红当过县里一个土匪的窝家,这个土匪被我们剿灭之后,这笔财货就便宜了秋红了。”

    “这事情,陈明刚知道吧。”

    “当然知道,不过我现在了解些他们的江湖规矩了,”周伯韬汇报道,“这种事情,照例是有快班和壮班的份的,陈明刚至少要拿出一部分来给两班‘香’一下,这么直接吞没,他们谓之‘伤道’,说出来是很严重的事情。”

    “这事情暂时先不拿出来,等需要六房之间狗咬狗的时候再搞。”冉耀说,“不过有什么小料,先放点出来,让他们起讧起讧。”

    周伯韬心领神会,当即指示手下人把一年来搜集的三班六房的黑材料全部调出来――这些材料原本就积累的不少,自从苟二的账本被部分破译之后,更添了许多陈年往事的料,散播起来更加可信。当下找了一部分合适的,配套成龙的逐一散布出去。

    一股猜忌之风顿时在临高县衙里开始吹拂,临高是个小地方,谣言用不了一天就能从东门市传到县城,县里“做公的”一干人,不免犯了嘀咕――吃衙门公事饭的人心眼特别的多,很多旧事不提则罢,一提起来,当年的种种猜忌就浮了出来。

    除了这样的谣言之外,包括陈明刚准备让澳洲人来承揽今年的税赋的事情的消息也传了开来,这消息是陈明刚叫手下的徒弟放出去的。这事情成了,自不必说;澳洲人就算不准备蹚这浑水,他也打算狐假虎威的用这块大牌子出去吓吓人――反正也不见得有人敢去问澳洲人是不是有这回事,事后自己再补报一部分钱粮给澳洲人就是了。

    王兆敏对这些谣言没什么兴趣,但是对陈明刚要去拉澳洲人承揽税赋急得出了一身汗。这事情现在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大约是不会空穴来风。他急忙把陈明刚唤来,正色问他是否有这样的事情?

    “正有此事。”陈明刚大大方方的回答道。他在王师爷面前执礼虽然恭顺,但是神气极是傲慢――这种偏僻地方的胥吏,因为地方行政对其依赖性极大,连县太爷也不在眼中,更不用说王兆敏这样的师爷了。

    “你好大的胆子!”王兆敏气得胡子都散开了,“髡贼是什么来路?你敢和他们去勾结,将来朝廷天兵一来,我看你怎么脱得了干系!”

    “回王师爷的话,若是到时候脱不了干系,也自然有比小的长得人顶着。”陈明刚一副无赖嘴脸。

    王兆敏顿时气结,说起来,这临高县衙里还有哪个人可以说洁身自好,和髡贼没有勾搭,恐怕已经是数不出来了。象小吏们好说,左不过是收了几张流通券,他这样的,对景怕就是要说不清了。

    王兆敏到底是久幕的人,很沉得住气,沉声道:“老八,我劝你还是放明白些!这伙髡贼绝非善类。你去招惹他们,恐怕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吃亏不吃亏,这是后话。眼前的事情,王师爷总得拿个法子出来吧。”陈明刚毫不示弱。他当然知道澳洲人不是好弄的,但是倚仗着自己对全县钱粮的熟悉,就算你澳洲人有通天的本事,没有自己帮忙,也征不上粮食来――“合理负担”?这玩意的确高明,可是能征来的粮食也极有限,只能算是官府的“乐捐”,长期不可能维持。

    眼前的事情,自然是指即将开征的秋粮,不光是粮食,还有加派的辽饷,还有县里的杂税,人丁钱。这些事情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是县里的头等大事。王兆敏最近也在为此伤脑筋。

    粮赋本身还好说,王兆敏知道只要努力催一催,大体还能完课。何况今年澳洲人剿灭了土匪之后,地方上与土匪有勾结的豪强地主们收敛了许多,公然对抗官府的事情大约是不会做了,但是现在他们有个一个更好的选择――澳洲人。

    如果他们公然以澳洲人为后援――这不是不可能的,正如他们过去和土匪勾结一样,征粮的事情又会变的很困难。

    看来,不管怎么样,不和澳洲人合作,恐怕这秋粮会有极大的麻烦。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恨陈明刚为了一己私利,自己去找澳洲人谈秋粮,眼下自己再要和澳洲人谈合作的事情,恐怕价码不大就不会理睬自己了。

    熊卜佑回来向邬徳汇报了和陈明刚的会谈结果,听说陈明刚也想利用穿越集团,这让邬徳有些意外――看来油锅里捞钱的主哪里都有。

    “看来我们成了香饽饽了,王兆敏和陈明刚都想借我们的牌子。”文徳嗣听了微笑。

    “这样可以好好的谈谈价钱了。”邬徳说,“王兆敏原本是不打算和我们合作的,只是希望我们做个姿态,现在陈明刚一来搅局,他就非来不可了。省了我们一番功夫。”

    “看起来是陈明刚会开比较好的价钱。”

    “我们要不要和他合作?”

    “我看没这个必要。”邬徳毫不犹豫,“我们不是到临高来当官的,是来控制县衙的,没必要搞这么多的弯弯绕。还有一点,以我们对这个社会的了解程度,要和他们在专业上斗智,恐怕不是这伙胥吏的对手。”

    县衙里的各种公事,连县官老爷自己也闹不清楚,何况他们这样的外来户?自己作为外来的运动员要和熟悉规则的本地运动员比赛,本事再大总犯规也一样得输。

    对付这种状况,只有以力破之,摧毁旧得秩序,建立新的规则,强迫所有人在他们规定的新秩序下运作。

    “当然,在资料方面,暂时还是需要借重他们的专业的。”邬徳说,“暂时先不和他破脸,看看这家伙的诚意到什么程度,我们自己也做好接管的准备。”

    “要和王兆敏合作?”熊卜佑不大喜欢这个师爷,还是觉得陈明刚这样的,谈价钱说条件来得直接爽快。

    “当然!这是正途。”邬徳很肯定的说,“胥吏是贱民,我们要树立自己的形象,怎么能和他们搅合在一起?王兆敏和吴明晋是堂堂正正的官老爷,这两者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领导总是好的,是下面的歪嘴和尚念坏了经。这个理论并非现代才有。自古以来中国百姓就是这么认为的。穿越者想要扭转过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因为征纳秋粮在即,各方面召开了一个联席会议,会上很中国特色的决定成立一个专门的县衙领导工作小组,由邬徳的民政委员会直接掌握。

    “人力、物力随你调配。”文徳嗣对邬徳说,“情报部门你也可以支配,必要的时候你调动特侦队也行――我和北炜打过招呼了,随叫随到。这次集中力量把县衙给拿下来!”

    “责任好大。”邬徳说,“不过我一定尽力。另外,得给我找几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行。”文徳嗣说,“要谁都可以。”

    于是邬徳把周洞天给调来了。周洞天最近一直在搞印刷,闹得满脸油墨,因为还要试验铅字,他直接来了邬徳的办公室。

    “老周,”邬徳说,“我知道你给冉耀打过零工,最近你可能要大规模的干这个副业了。”

    周洞天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

    这天,张有福来找熊卜佑,说王师爷想在舍下秘密会见穿越集团的大头目,熊卜佑猜想大约还是为了征收秋粮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在张有福的庄子里,双方展开了一次秘密会谈:王兆敏看到来得不仅有熊卜佑,还有一个大头目――他认得邬徳,知道此人在澳洲人中权力很大,属于“巨渠”的级别。

    双方客套了几句之后,王兆敏单刀直入,问:最近盛传的陈明刚要请你们承揽秋粮的税赋的事情是否确有其事?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熊卜佑含糊其辞道。

    王兆敏暗骂这髡贼真是狡猾,只好耐着性子追问了一句:“何谓又有又没有呢?”

    “陈明刚的确来和我们提过此事,只是我们还在商议之中,未有定论。”

    “没有定论”,说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王兆敏知道,这是要讨价还价了。不得不打气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贵众打算如何呢?”

    “陈明刚许了几个条件。”熊卜佑道,“很是优厚。”

    “陈明刚这等县蠹,不过是一卑鄙小人,难道贵众信得他去?”

    熊卜佑笑道:“信得,谅他也没胆子骗我们。”

    王兆敏苦口婆心的指出,所谓的骗不是指钱粮数目上的出入,而是他会利用穿越众在外面狐假虎威,到处敲诈勒索。

    “……你们初履此地,对大明,对此地的县情知道的不多。想这等贱民,把持县政非是一日,上下极熟。若是借着贵众的威势,弄些手脚祸害百姓,对贵众的声誉可是大大的有害啊!”

    王兆敏知道澳洲人对自己的声望看得比较重,就只好从这方面去打动他们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节 征粮的学问()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对陈明刚进行了一番诋毁――严格的说不算诋毁,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看得出,这户房的书办这几年来和王师爷并不相得益彰。

    王兆敏不知道他的话是被录音的――当然他也没这个意识――政治保卫总署对这种土著之间的互相揭发的材料极有兴趣。有时候几个字,一句话,会带出很多有用的讯息。

    邬徳认真得听了好一会之后,才用一种很是为难的语气说道:“王师爷这么说未尝不是,只是我们在临高地脉生疏,不借助于这样的人,怕是待不下去……”

    王兆敏想要不是出了这许多的“汉奸”,帮你们干活打仗,你们是肯定待不下去的。不过这话只好在肚子里说,不过髡贼真是狡猾,这说话的意思,显然是要自己先开口提条件。

    王兆敏把和吴明晋商量好的条件提了出来:穿越众在开始征收秋粮的时候,以百仞村的名义,主动向县衙缴粮交税,纳税面积为五百亩水田,每亩不分肥瘦田,一律起科为糙米三斗五升,辽饷九厘。人丁钱每人三百文,按照百仞村登记的户籍大约五十人征收。

    作为回报,王兆敏许诺,秋粮额定一石就多附征一斗二升五合的“耗米”,这笔收入全部交给穿越集团。大约就是一千石粮食。至于穿越集团自行收缴的“合理负担”,县衙不加干涉,他们愿意怎么征就怎么征收――实际上就算想干涉也干涉不了。

    邬徳算计了下,按照这个条件,扣除缴纳的赋税他们实际的收入大约在七八百石米左右,属于基本上不花任何心思就能得到纯收入。

    不过,这和他们的目的不同:穿越集团现在并不稀罕这点米――不算临高的仓库里,仅仅越南的粮仓里,他们还有七八千石的糙米没有启运,要再添购几千石也是小事一桩。

    穿越集团是准备以此为契机,打破数百年来即混乱又弊病丛生的明代税赋制度,建立高效有序的税收体系,从而对临高的县政进行渗透控制,换句话说,是准备把临高当做新行政管理体系下的试验田。为了这个目的,穿越集团是准备花大代价的,哪里是区区一千石米可以打发的。

    邬徳并不答话,却问:“王师爷,这秋粮征收的道道,我们还真是一窍不通,您能不能给我们解说解说?”

    王兆敏道:“这有何难?只是其中的花样弊病,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敬请赐教!”

    反正闲来无事,看这位邬首长的意思,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事情大约还有得谈。为了取信于澳洲人,王兆敏便把征粮中的种种弊政和花样拣了些说给邬徳听。

    “其实在下本是刑名出身。”王兆敏道,“不过,也学过钱粮,一般的小县的钱粮也应付得来。”

    但凡县令上任,刑名,钱粮两位师爷是最重要。前者协助县令审理刑事案件。后者专门协同东家办理钱粮奏销、地丁人口、门牌清册、田地丈量、开仓赈济、杂税征收这一类业务。特长是不仅谙熟这方面的种种门道,而且精于书算。

    王兆敏的本行是刑名,但是他的学艺不精,一直混不到好的东家――大多是些在偏僻小县里打转的举人老爷或者“同进士”。小县城人口少,打官司的自然也少,分请两名师爷有点浪费,所以就又学了钱粮,虽说不甚精通,但是一人身兼两职,不仅自己多了一份收益,东家也少了一个人的开销,皆大欢喜。

    钱粮师爷的本事除了算盘上之外,还在于能了解情况,善于应付书办。这是因为额征钱粮地丁,户部只问总数,不问细节,当地谁有多少田、多少地,座落何方,起科多少?只有县衙里户房的书办才一清二楚。他们所凭借的就是代代相传的一本秘册,称为“鱼鳞册”。没有这本册子,天大的本事,也征不起钱粮。

    鱼麟册本是公物,是政府主持绘制修订的,但是年深日久,县里存档的或湮灭或丢失,早就不知去向,政府修订的“公册”,反而成了书办的私产。不管是县令还是钱粮师爷,要顺顺利利的办下每年的夏秋两赋的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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