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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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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敢劳动大驾。”

    “哼,尔等在临高有多少人船?就算你有四条快船一艘铁船,经受得住我们大帮六百条船,二万弟兄么?!”旁边早跳出头目来怒喝。

    “我等不过在临高有个小小的局面,怎敢和诸大掌柜比家当?”林佰光知道这家伙多半是出来唱白脸的,“只是眼下贵帮大敌当前,有人欲除诸大掌柜为快,这样关键的时候,相信诸大掌柜不会做这等本末倒置的事情来……”

    这一句直打在大帐中众人的要害上,所谓亲自带队上临高去索要,本来就恐吓之词――眼下他们就是想全队杀回广东洋面也得和刘香大打出手一番才行,怕是走不到临高,在珠江口就要损折一半的人船,澳洲人虽然人少船少,却是船坚炮利的主,这么个硬核桃就算能砸开也得损兵折将,最后白白的便宜了郑芝龙和刘香。

    “林掌柜对这海上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么!”诸彩老缓缓道,“说罢,你们的首领提得是什么条件。”

    “贷款的事情――”

    “且慢!”诸彩老制止了他的发言,冷笑道,“你先别把话滑过去――给个准信:这笔欠账,你们是还是不还?”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是敝首领觉得,自己并未欠诸大掌柜的银子……”

    “什么?!”

    “放屁!”

    “拉出去一刀砍了!这种口出狂言的王八蛋留他不得!”大帐里顿时人群汹汹。

    “诸位,且听我言。”林佰光知道自己身处极大的危险之中,这事情其实空口许诺也无关系――反正是不会兑现的。但是他存心要博出位,给诸彩老的手下留下个深刻的印象,否则说什么就答应什么的人,海匪们也根本不会看重。

    “我等灭得乃是苟家庄,所得的财物也都是苟家的财产,如何说得是诸大掌柜的财物?就算有欠债,这钱也是该向苟二去追讨――他可还活着。”

    下面的首领们几乎要发狂了,一个个都要冲上来很不得要将他撕个稀巴烂。林佰光虽然早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觉悟,还是一阵的胆寒。不知道自己这套“故作惊人语”的说辞能不能奏效。

    诸彩老挥手止住了手下人的聒噪。冷冷得望着林佰光,半响,他点了点头:

    “你们和苟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并无任何仇怨,只不过所谓斩草除根――”

    “好!”诸彩老点点头,“苟二父子一经拿获,我自会派人送来与尔等交涉,看看到底该还我多少银钱!”

    其实苟二是死是活,穿越集团并不感兴趣,林佰光拿他做文章不过是种迷惑诸彩老的伎俩而已。

    “至于贷款的事情,首领已经允准。”只不过是不用现银,全部用临高流通券支付。额度是一百万元。贷期为一年,前三个月不收利息,以后每月一厘。”林佰光说着解释了下他们在临高发行的流通券的概念。

    “拿纸片给兄弟们发饷?”有人怒气冲冲道。

    “流通券是用来买东西的。”林佰光毫不示弱,“哪里说是给你们发饷了。”

    实际上,执委会的政策是发放出口信用贷款――虽然他们不打算真得给诸彩老这笔贷款,一百万的流通券可不是个小数字,而且他们也根本不可能把宝贵的资源和生产能力放在为为诸彩老生产武器上。

    几个头目怒发冲冠,简直就想冲上来直接砍人了。对他们来说,没有银子就无法发饷,也就无法稳定军心,不管那劳什子流通券在临高能买什么,到这福建的洋面上可就是一张废纸而已!

    “这是敝首领准备供应给贵帮的各种货物。全部可以用流通券支付。”

    执委会承诺可以用销售的东西琳琅满目,从火炮、火枪、弹药到各种药品、干粮、砂糖应有尽有,不但写出种类,不少物品还绘制了图案并且加以简单的说明――看起来有点象广告宣传小册子。

    至于价格,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还注明一行小字:“实价交易,无明暗扣”。

    “这些是你们造得――就在临高造的?”

    “正是,”林佰光见他的神情有变化,知道这东西已经打动了他。

    “我要你们的火炮,24磅的叫――卡隆的,要三十门!最快多久能有?”

    “没有现货,要备料铸造,起码得二个月。”

    “太久了。”诸彩老摇摇头,“赶不上了。”

    林佰光原来很怕他要买到炮之后再发动对闽安的攻击,细节一旦变化,历史的走向也许就会大为不同。现在看来诸彩老不打算推迟进攻计划。这让他放心了。

    “时间虽然久了一些,炮总归是要用的。”

    “嗯。”诸彩老点点头,“银子没有,临高的存粮可丰?”

    “凡有一元流通券在外,临高便有一斤糙米储备。”

    诸彩老点头说了声:“好。”

    双方约定,货物由诸彩老派船自行提货,用款从信用额度中扣除。

    至于还款,诸彩老自然没地方找流通券来还本付息,所以双方约定,诸彩老用战利品支付贷款和利息。双方就流通券的价值如何计算,货物怎么折价进行了详细的讨论。林佰光事先也和财金委准备了详细周密的的方案。

    虽然根本就不会执行贷款计划,但是这种发放信用贷款的政策将来也会实施。先做出方案来绝不会是白费功夫。

    林佰光眼见事情已经成了一多半,心中大喜。诸彩老突然微笑着问道:“你们给我这一百万买炮买粮,不怕我收拾了郑芝龙、刘香之后再来对付你们?”

    这个问题不算刁钻,但是问得突如其来,很有会心一击的威力。林佰光赶紧定了定神:

    “诸大掌柜此言差矣。”林佰光道,“郑芝龙、刘香是何等人物,岂会轻易授首?”

    言下之意就是根本不相信他能立刻击败郑芝龙和刘香――这自然也是实情。

    林佰光想传达给诸彩老的意思就是:澳洲人要在这闽粤洋面上生存,就不会允许这里的任何一股势力独大,支持诸彩老就是保护自己――澳洲人不希望让刘香、郑芝龙坐大。

    这在策略上是说得通的,而且合情合理。不由诸彩老不信。

    诸彩老点点头:“你倒是很坦白啊。”

    林佰光笑道:“我是后生小儿,这点心思如何能瞒得住前辈?”

    诸彩老关照施十四把林佰光带到中军后营,拔出一间帐幕供他休憩。林佰光知道这事情已经成了一多半,但是以诸彩老这样老奸巨猾的人物,自己这点伎俩到底能不能瞒住他还犹未可知。

    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却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随着施十四进了帐篷。

    “这间帐篷就是你的了。”

    “多谢施大哥了。”林佰光朝帐中一扫,只觉哭笑不得。这不知道是从哪家有钱人的闺阁里抢劫来的家具陈设:绣花的帐子乱七八糟的挂着,只有床板的大床,甚至还有个梳妆台。上面放了些茶盏茶壶。

    “对不住兄弟,我们在海上讨饭吃得人,这些家伙都是临时找得――”施十四是见识过穿越众的生活水平的。

    “哪里,出门在外也没法讲究不是。”

    “呵呵,哥哥一会给你找你个乐子。”施十四淫笑了几声。林佰光知道这多半要搞个女人来了。

    不多片刻,果然施十四果然带人送来一名女子。

    “怎么样,这女人还不错吧?可是大户人家的闺女!玩过得人不多,还挺新鲜……”

    和当地女人发生关系要冒健康风险,这是卫生部反复提醒过得。林佰光自从d日之后,虽然有得是机会可以隐蔽的找女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染指过――屈从于**是人性软弱的标记。

    但是此时,他决定要收用这个女人。他很清楚这种下层匪徒的心态:把吃酒、玩女人看得比什么都要紧,你要是不干,就是“没种”,这对他取得他们的信任,开展工作是很不利的。

    眼见送来得女人大约二十出头,长得倒是白白嫩嫩的,不象个海上人家的女子,裹着一件男人的青布直缀,无精打采的模样。

    “晚上你就好好得乐一乐吧!”施十四似乎颇为得意,“大掌柜的对你真是高看,还特意关照给你找个女人,哈哈,我们这里的小头目都没这个待遇呢。”说着又叫人抬进一个食盒来:

    “岛上没什么好吃的,这是大掌柜的一点小意思。”

    “当不起,当不起,大掌柜真是太抬爱了――”

    “嘿嘿,你就好好享受吧。”施十四笑嘻嘻的说着,又正色道,“晚上无事,莫要出去,夜里营寨里不许走动,抓住了就要砍头――你是大掌柜的贵客,砍头虽然不至于,白白吃一番苦头也是没必要。”

    “有这满室春光,我到黑地里吃海风做什么。”林佰光敷衍着把送走了。

    林佰光送走了施十四,自顾自的走到食盒旁打开,林佰光吃了一惊。里面的菜肴出乎意料的考究:灼鹅掌、小炒羊肉、豆腐螃蟹羹、腌牡蛎……居中是两个瓷罐子,打开一看,一个装着雪白的米饭,另外个则是鸡汤,配着酸酸和韭黄。

    除了菜肴,还配着两壶酒,一黄一白。

    在一个地方不大的小岛上置办这样一桌菜肴,烹调得还如此的精美,这手笔真是不小。

    他原以为不过粗鱼大肉之类的东西――海盗们吃东西能讲究到哪里去?他忽视了一点,这个时空的海商海盗不分家,诸彩老和他手下的一干头目除了是大海盗,也是大商人,饮食起居一贯讲究。

    不过,林佰光想到看门的海匪说到供给困难,有的船只甚至断了顿,就知道这种奢侈是建筑在广大的贫乏之上的――他倒没有由此产生什么感慨,而是暗暗高兴,上层穷奢极侈,下层却在忍饥挨饿,这团队的凝聚力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挖墙角行动成功的可能性就愈发大了几分。

    “你叫什么?”林佰光自取自饮,抽闲问还坐在地上发呆的女人。

    “婢子叫小树。”

    (未完待续)

第二百节 深入敌穴() 
裹在女人身子上的青布直缀滑落到地上,里面只穿着件小小的肚兜,林佰光是久旷之夫,哪里还按奈的住,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塑封片来“刺啦”一声扯开,……帐幕中顿时一片春色昂然。

    吃饱喝足,林佰光微薰的搂着已经光溜溜的小树上了床,他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来,小心翼翼的叼在嘴里,用油灯点着了火,舒舒服服的抽了一口,准备着一会再大干一场。

    凭林佰光在另一个时空出入风月场所的经验,他知道这女人挺干净。这种机会得好好的把握。当然安全套他还是得用――多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带了好几个出来。

    正在考虑着一会换种什么体位,再搞个啥花样,只听得怀中的女人在嘤嘤的抽泣,林佰光吐出一口烟,很是关怀的问道:“好好的,哭什么?”

    “没什么,怨婢子命苦。”

    林佰光想这桥段很是熟悉么,但是她的命苦是海盗造成的,顺便也有自己的份,便含糊的应了几声。

    “老爷是哪里人?”小树拥在他怀里,一幅小鸟依人的模样,“婢子觉得老爷是漳泉一带的……”

    林佰光想这还真说对了,我家祖辈在台湾生活过一百多年,算是半个闽南人吧。

    “哪里,我是澳洲人。”林佰光说,“先祖倒是从闽南的渡海去的。”

    “和婢子也算是半个同乡了。”

    “也算他乡遇故知吧。”林佰光笑着说,心里却警惕起来。

    果然,小树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他说:“婢子有事想求您。”

    “嗯,什么事?”

    “小声点!”

    小树用手指按了按林佰光的嘴唇。指了指耳朵。做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

    林佰光给烟点上火,并不理睬她的提醒:“说说看。”

    “能带婢子走吗?”

    “走?”林佰光不由得压低了声音。

    “是。”

    “……”林佰光忽然面对这样的局势,有些不知所措,小树到底在动什么脑筋?这里面有没有使诈?

    “求求你,老爷,带我走吧,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他们糟蹋死了。”小树见他神色变幻不定,趴在他的胸前,压低着声音哭求着。

    “不要哭么,”林佰光轻声安慰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婢子原来是漳州府人氏……”

    小树自述她是上个月被海盗掳来得,一直被关在老营,专供大头目们淫乐之用。

    “……十多个人,轮番糟蹋婢子的身子不算,稍有违碍还要挨打,真是生不如死。”小树小声哭诉着。

    “原来如此。”

    林佰光轻轻地答道。他想,帐篷外面多半有人在偷听。

    “只求老爷发发慈悲,带婢子逃出这匪窝。婢子家在漳州也有几个钱财,必然重重酬谢老爷。”

    “你家既然有钱,为何不来赎人?”

    “谈不拢,”小树凄然道,“要一大笔钱,非得卖房卖地不能筹办……”

    “舍命不舍财啊。”

    “总是婢子命苦,求老爷发发慈悲婢子走吧。”小树止住哭泣悄声道,“婢子来之前,听他们议论,说老爷多半是别有企图才到南日岛来的。要大掌柜的把你一刀两断了账。”

    “……”

    小树不停劝说:“大掌柜这个人,疑心病很重,他不会相信你的。”她小声说,“你是打听消息的吧?诸大掌柜的人、船、炮、粮的数目婢子都暗中都查得了。”似乎是怕他不信,她小声说,“二千料大船,七艘――”

    “我不是探子,不要知道这些。”林佰光柔声道。他这会已经完全判明,小树说得是谎话――这是个用来试探自己的女人。

    “你若是想要离开此地回家:我明日见过诸大掌柜,自然求个情,把你要去了。就算出几个赎金,我们澳洲人也出得去。到时候自然送你回家。至于酬劳,不要分文。只是――”他的言辞很是严肃,“你居然私查诸大掌柜的兵马钱粮钱,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看你不要干这样的蠢事了。你说的话我就不告诉施十四他们了,你老老实实的认命,不然小命难保!”

    林佰光吐出了冷酷无情的话。可是他心里真想说,这拙劣表演该收场了。虽然演员表演的不错,但是剧本太糟糕了。

    “老爷饶命!”小树抽泣着,要下床去跪着。

    “不必担心,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见。不过你也得老老实实的。”

    林佰光把烟头掐灭,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做出跪趴的姿势。他得意的在小树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再一次的强迫她配合起来。

    那一晚,林佰光连着发泄了好几次,知道身下的女人其实是个探子,他连最后的一点怜香惜玉之情也没有了。直到最后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林佰光在大战三百回合沉沉睡去的时候,中军大帐里却是灯火通明。诸彩老和他手下的众头目正在商议形势,也评估下澳洲人作为盟友的可靠性。

    大家觉得林佰光这人说得话应该是靠谱的。现在多这么一个盟友大有好处,更不用说对方已经答应供应火器粮食这些至关重要的物资,这对处境窘怕的大帮来说是急需的。

    下一步,就是是否要发动对闽安的进攻了。头目们众说纷纭,但是都觉得再不能这样在南日岛上僵持下去了。得干票大得补充下匮乏的粮饷。

    老营总管汪友眉头紧蹙,道:“大掌柜!弟兄们的粮饷实在匮乏的厉害,连吃饭都有问题了。”

    诸彩老的面色很不好看,粮食已经成了他一个心病。原本当海盗的从不愁粮食的事情,岸上通海的大户豪商多如牛毛,只要肯出价钱,都会舍生忘死的把粮食运来接济。然而如今却一点也指望不上他们了――福建漳泉一带,都是郑芝龙的地盘,现在他脑袋上又有官帽子,通海的大户们谁也不敢得罪他,诸彩老筹集粮食的手段只剩下的抢劫一途。抢劫粮草看似不花钱,如今的的成本远高于买粮。岸上遍地都是寨子和乡勇,官军虽然多数是充当打酱油的,但是郑芝龙对自己的地盘却看得极紧,几乎闻警必出。弄得每次出去筹粮都得出动大批船只和人马。简直有些得不偿失。

    “还有多少余粮?”

    “省着给大约可以维持十天。”汪青禀告道,“饷尚可拖一拖,这粮食的事情,可是一天也拖不起了。”

    头目们发出一阵骚动。

    “大掌柜,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回广东去吧。”

    广东是诸彩老的起家地盘,返回去获得粮食接应都要容易的多。

    “回去?说得容易!刘老香这小崽子会让我们过去?他最好我们烂在福建这里。”

    “大不了和他打一仗,谁胜谁负还不见得。”

    “对!他也未必就是我们的对手!”

    ……诸彩老哼了一声:

    “回去?回去做什么,喝西北风去?”他的巴掌往桌子上一拍,“广州城的洋货生意,都是佛朗机人的买卖,我们插不上手的。要想赚钱就得在这里混!”

    “再说了,和刘老香打一仗,结果还不是便宜了临高的髡贼!”诸彩老冷笑一声,“这群海外蛮子,大约就是在等我和刘香开打,自己好检便宜。”

    “大掌柜,他们可是愿意供给我们粮食火器的……”

    “这粮食火器你以为是好拿的?要我们自己派船去运,我整队回广东,刘香岂能容我安然返还?”

    “x你老母!还有这个道道!”有头目已经开骂了,“宰了那衰仔!”

    “算啦,人现在也算是和我们结盟了。我们以后的大炮和快枪都要指着他们。”诸彩老摆了摆手,“不过眼下就想指望他们的接济,未免是画饼充饥。”

    “这也未必。”汪青说。

    “哦?汪总管有何高见?”

    “大帮全队回广东是不能的,不如先派遣些船只去临高,要他们供给一批粮食火器。”

    “不行不行,大队的船只刘香都不肯放过,几十条船,他还不逮个正着,一口吞下去!”

    “刘香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他在这里肯定有探子,我们船只一动他就会得到消息。”汪青似乎早有预案,“但是我们不走内洋,走外海。他就算知道了,大海茫茫,上哪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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