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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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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葆成磕了个头,抗声道:“老爷,失陷的辽东百姓的苦楚,侄儿时刻不敢忘。只是这是两回事。蒋姨娘何辜?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老爷将她斥责也就是了,这般责罚未免有失仁厚……”

    “混蛋!”李洛由见这侄儿的倔脾气上来了,怒气冲冲的骂道,忽然脑袋一阵眩晕。赶紧止住自己的怒气,只说:“你出去吧。真是妇人之仁!”

    李洛由定了好一会神,脑子才算清爽起来――这个症状愈发严重了。他想,这次回广州之后要延请名医,好好的看看了。

    正在闭目养神,扫叶轻手轻脚的进来了,在他耳畔道:“老爷,杨润开堂的杨大掌柜派人来给您请安了,还送了四色水礼。”

    “他哪里是给我请安,是给我的红参鹿茸请安来了。”李洛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礼物收了,封个赏封给来人。告诉他:请杨大掌柜明日过来叙话。”

    “是。”扫叶答应着退了出去。

    “慢,李洛由叫住了他,“到内宅,叫蒋姨太起来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节 佛山之行 十三() 
看着扫叶退出去,李洛由盘算着,在登州他存着新近从辽东运来的一千斤红参还有几百斤的鹿茸,这就值一万多两银子了――以杨润开堂的实力,全部吃下去不成问题。只是一下子有如此之多的红参在佛山上市,怕是会招惹来麻烦。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来,从腰里拽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柜门上的锁。从里面找出一本“账本”来。这个账本的毛蓝布封面上只有“佛山镇”三个字,下面是年号:崇祯元年修订。

    这是一本“人情账”,里面详细开列了佛山镇上的各路需要应酬的公私人物。包括家庭成员、住址、个人的喜好等等细节,有些特别要紧的人物,连他们已经过世的长辈的忌辰都记录的清清楚楚。还有过去送过得每笔礼物的记录。他翻到“林铭”的条目下。林铭全家都一一开列其上,下面注着每个人的生日。林夫人的生日就在三天之后。

    这位本地的锦衣卫百户所的林百户很好说话,平日里也有交往,只要他装不知道,佛山就没人会多事说知道。

    “正是时候。”李洛由点点头,阖起了账本。

    以林铭和他的关系,称不上是如何的熟悉,除了照常的三节馈赠之外,忽然馈赠厚礼,太露于行迹。林夫人过生日倒是个额外送礼的好机会。

    礼物即要贵重又得讨林夫人的欢心,不然直接送几百两银子过去就是了。银子虽好,对林夫人来说却没什么意义,女人一旦感觉自己不被重视,在床上吹枕头风也是很厉害的,更何况这个林夫人听闻说极受宠爱,杀伤力更大。所以说送礼是件颇费周章的事情。

    他打开书房里的一只大橱上暗锁,里面层层叠叠装得是各种盒子:锦缎的、螺钿、剔红的……不一而足,装得都是贵重的礼物,专门用来应酬要紧人物的。

    眼下女人最喜欢的,最想得到的,无非就是广州紫珍斋的一面澳洲货鹅蛋镜子了。

    他去过一次紫珍斋,一进门就被里面的整幅巨型玻璃镜吓得一跳。玻璃镜子,李洛由在澳门早就见识过。但是如此巨大、光洁的镜子,就算是澳门的葡萄牙人见了也都啧啧称奇,称制造这样巨大的玻璃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仅是镜子,紫珍斋卖得东西以新奇为上,许多都是本地从未见过的――本地没见过也就罢了,以李洛由这样经常来往澳门,与红毛人颇为相熟的商人也没见过。

    李洛由为了馈赠方便,在紫珍斋里采购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分储几处,便于随时取用。

    当下取了一面紫珍斋的鹅蛋镜;一盒的十二色玻璃瓶装蒸馏花草香水;一盒银托口红棒,最后又取了一盒珍珠,这可不是紫珍斋的东西了,而是真正的“东珠”――辽东的珍珠以大而圆润著称,远胜于广东将近枯竭的“合浦珠”。也是他经常贩运的货物;给林百户准备的就简单多了,预备了一张最近新出的德隆银行二百两见票即兑的汇票。这东西用着真是方便,起码送礼行贿就不用公然杠着箱子去了。

    李洛由当然知道这不是徳隆的发明,唐代即有“飞钱”,他在澳门也见过婆罗门商人和葡萄牙商人使用汇票的,这种银票说白了就是汇票。只不过他从来就没想到过要把这种体制引入大明。没想到这徳隆还真就引进来,也给它在这一带办成了。当然,这和紫珍斋的大掌柜郭逸,以及广州的高家的鼎力支持是分不开的――他很怀疑这所谓的徳隆就是这两家作得幕后老板。

    吃过晚饭,李洛由在书房里将两个外国人请来秘会。

    “来,我们小酌一杯,边饮边谈。”他从柜子里取出三个酒杯和一个黑色的酒瓶。这是千里迢迢从欧洲运来的葡萄酒。李洛由不怎么喜欢这种酸涩的酒味,更不喜欢没有下酒菜这么干喝,纯属为了点缀应酬外国客人。

    “谢谢了,您这里永远都有出人意料的好东西。”夸克穷眉开眼笑。这个英国商人时穷时富,落魄的时候常在李洛由在澳门的公馆蹭饭。

    “谢谢。”马阳春看到有酒两眼放光。他到澳门三年多,官话已经说得很好,和李洛由也相熟。不过他当初可是澳门耶稣会中一个让人敬而远之的人物――此人身上总是散发着野兽一般的臭味,连他的同事们也受不了,据说这德国人极不愿意洗澡,而且喝酒毫无节制。让会长很是伤了一番脑筋。

    不过在意大利人的精心调教下,这个粗鲁的德国教士已经变得文明许多,至少也知道经常洗澡换衣服了。他原有一把大胡子,为了便于传教,已经把胡子剃得精光,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李,这里有‘大唐公主’吗?”

    “没有,这是紫诚记的外销货,我这里可没有。”李洛由笑了一下,大唐公主那一股大黄的苦味,还真是消受不了。

    “来,先干一杯。”

    三人喝下了杯子里的酒。李洛由又给他们斟上。这才开始进入正题。

    这次他带两个外国人到佛山,是为了两件事。一是看能否在佛山开辟传教的据点,李洛由是个天主教徒――其父早年到澳门作生意的时候受得洗。李洛由成年前,一直随父亲住在香山澳,少年时候就教堂里随神父学习,他对教义教理之类的东西兴趣不大,倒是对欧洲的自然科学和数学颇有兴趣,代数、平面和立体几何都学得不错,在本时空是极少数掌握西方数学的人才了。

    身为大明仅有的少数天主教徒,传播福音的事情李洛由责无旁贷,他屡次往返澳门与广州之间,接送传教士出入境,运送宗教书籍,还多次在自家的仆役中发展信徒。当然他积极活动并非全部出于宗教热情,耶稣会在他的生意中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二来,则是准备在佛山开办铸造厂,制造西洋大炮和火枪。宁锦大捷之后,朝廷对西洋火器的兴趣猛增。这年的正月,朝廷接纳了徐光启的建议,命广东巡抚李逢节,两广总督王尊徳,托葡商代购西洋大炮。葡萄牙人当即奉献十门大炮和若干火绳枪。并由葡萄牙军官和一名传教士率领数名炮手随炮押送。这是在天启年间张焘、孙学诗运送火炮进京之后的第二次大规模采购和运送西洋火炮进京。

    李洛由从邸抄上读到徐光启的奏议――他和徐光启并不相识,但是同为天主教徒,对西洋的军事科学技术同样抱有浓厚的兴趣。他对徐光启在奏议中提出仿制西洋大炮,“练精兵致利器”的政策简直是双手赞成――李洛由在辽东做买卖多年,又是亲眼看到广宁撤镇的,对朝廷的倚为长城的“边军”是什么状态一清二楚。这种疲软不堪,训练不足,士气低下的军队根本不是后金兵的对手。

    朝廷对西洋火器的需求增加,这对李洛由来说是绝大的商机――除了商机,他还抱着一份为朝廷军队刷新武器,提升战力的忠君报国的想法。如今许多官场中人把火药火器当成了仕途上的敲门砖,各种火药配方、火器、炮术的文章、条陈、奏议漫天横飞。对火器不甚了解,但是对西方科技略知一二的李洛由来说,其中的错谬之多让他痛心疾首――这是要误国啊。他决定:与其让不懂行的人乱来把火器作为自己的升官符,不如自己来操办。

    李洛由估计着,朝廷向澳门采购的大炮不会太多,很快就会转入仿制阶段。他很清楚:葡萄牙人在澳门的铸造厂的产能有限,而且严重缺乏熟练的铸造工匠。他还知道澳门市政会的通过决议,要求尽可能的引诱中国的铸造工匠到澳门来工作铸造铁炮。天启年间购买的三十尊所谓的红夷大炮,根本就是从搁浅的英国东印度公司船上拆下来的舰炮――这事,朝廷闹不清,可不等于他李洛由闹不清。

    从成本上说自然是本国制造更为廉价,朝廷在感觉上也会觉得这种“军国重器”交给朝廷子民去造比那些高鼻深目的外国人可靠些。

    佛山这边替朝廷铸炮的工场并不少。但是没有一家是懂西洋大炮的主炮技术的。李洛由也不懂,但是他有耶稣会的后援,从澳门乃是果阿招募专门的工匠都不成问题。再者,他还有夸克穷这个英国人可用,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他去找东印度公司这条渠道。

    “在佛山开辟铸造厂的提议,我当然赞成。”马阳春说,这个德意志人穿着明朝的衣冠,戴着包头巾,“会长嘱咐过我,火器是大明最关心的事情,只要在这上面满足了皇帝和官吏们的需求,我们传播福音就会愈加的顺利。”

    “神父说得对。”李洛由道,“陆神父和汤神父就是这样进得京师。”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节 佛山之行 十四() 
“是,我觉得这是耶稣会为朝廷效力的好机会。我也是个老兵,在欧洲打过十来年仗没造过炮总还放过炮。大炮的基本原理也知道――可以帮你。”

    “太好了,还有炮匠的问题呢?这里可没有人懂如何铸造西洋大跑。”

    “葡萄牙人是不会给你炮匠的,你去请求会长大人也没用。”马阳春说,“如果要从果阿找人过来,就得等到明年了。”

    “这可怎么办?”李洛由心想原以为靠着耶稣会,雇用葡萄牙炮匠的事情是手到擒来,没想到根本找不到人。他的目光转向英国人。

    “您别对我看。”夸克穷举起双手,“东印度公司的炮匠也在印度,这里哪有?”他拿出个烟斗,装满烟丝,吞云吐雾起来,“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借炮!”夸克穷说,“让耶稣会出面,向葡萄牙人借几门大炮运来,让工匠实地测量,再按尺寸铸造就是。我看天下没有比中国的工匠手艺更为精巧的了,你给他们看了,他们总能造得出来。”

    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不过向葡萄牙人借炮,这是件大事,必须要拿到官府的许可文书才行,势必要一番运动。李洛由对此有把握,他已经为内侄说下一门亲事,对方正是王尊徳幕府中的一位赞画。通过他的路子去活动造炮和借炮的事情不会有太大问题。

    “借大炮,还得到澳门市政会同意。耶稣会不能命令澳门市政会的。”

    “我想不要紧,只要两广总督王尊徳下道手令,市政会不敢不借。”

    “不过,借什么炮比较合适?”李洛由虽然对这事很热衷,但是毕竟还是个外行。

    “我看上次的12磅舰炮就很合适。”夸克穷说,“听说中**队用它打死了鞑靼的王。”

    “不过一个蛮酋而已。算什么王爷!”

    “如果只是要一味的防御的话,这种大口径的加农炮自然是最合适的。但是不能用来野战。”马阳春说,“步兵需要火力支援的时候这种炮就太重了。必须铸造3磅、6磅的火炮……”他不愧是参加过战争的老兵,对火炮的运用比一般人有经验的多。

    “轻炮,朝廷军队有的是……”

    “我看到过中**队用来支援步兵的大炮。他们是用手推车来机动的,炮太轻,制造的也不合科学规范。不好用。”马阳春直摇头。“要造马拉的双轮的炮车,这样战斗中才能有效的支援步兵,抵挡骑兵的冲锋。”

    李洛由连连摇头,倒不是不同意他的看法,只是他对明军的状况可就了解太多了。别说根本就没这许多的马,就是有,当兵的不是比马更便宜?一个兵的月饷才不过一二两,一匹马少说也得几十两银子,要按红毛人那样装备炮营,光一门炮就得七八匹马伺候,谁也用不起。

    “神父,朝廷现在对重炮的需求很大。再说朝廷缺马。”

    “不仅缺马,连拉车的马都不合格。”马阳春知道在中国除了官府、军队和少数有钱人之外,你在其他地方几乎是看不到马匹的。而且这里的马匹多数身材矮小――一开始他还以为中国人习于役使儿马。后来才发觉并非如此。

    “看起来只能铸造重型的加农炮了。”马阳春想了想,“不过葡萄牙人在澳门的炮台上最大的也不过是18磅的大炮……”

    “这就差不多了,天启年间运12磅舰炮就费了老鼻子劲了。”

    最后决定向澳门市政会借18磅加农炮、12磅和6磅加农炮各一门。炮车炮架也随炮借来仿制。李洛由还抱着一线希望――以徐光启的造诣,应该不会看不出轻型火炮的重要性吧?

    李洛由拿出算盘,草草的计算了这笔买卖的各种开销,以确定将来承制大炮时候的报价依据。

    “有了铸造工场,我会先向工人们传播福音。再藉由他们把天主的福音散播开来……”马阳春从老兵又恢复到了神父的状态,说,“最近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神父。”

    “天主的羊群扩大了。您还记得陆若华兄弟吗?”

    “当然,他和葡萄牙人一起护送大炮进京师了。”

    “不是这位,这位是陆若汉。”马阳春摇头,“我说得这位是去年前往琼州传播福音的陆若华神父。”

    李洛由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人:“约翰那里的传播福音有了很大收获?”

    “不,不是约翰。”

    约翰就是著名的明代天主教徒王弘诲的儿子,他的受洗名就叫约翰。王弘诲和徐光启,一直是耶稣会在大明传教的主要指望。

    马阳春手持念珠,双目望天:“真是奇迹!感谢天主!原本以为海南岛的定安城会发生的奇迹,却发生在了临高城。天主的意志,真是神秘莫测啊。”

    说着他把陆若华在临高的传教业绩大大的宣扬了一番:洗礼了数百名教徒,还设立的教堂和修道院。他竭力称赞岛上的澳洲人是一群虔诚的天主的羔羊。对传播福音的事业不遗余力。

    “临高?澳洲人?”李洛由面色转为凝重。澳洲货的名声,一年来在广东已经是如雷贯耳了。而澳洲人驾铁船,在临高登陆筑城,自为堡室,行当年葡萄牙人入驻香山澳之事,李洛由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这伙人在临高登陆之后,倒也老实,除了派船来广州贸易,销售各种珍奇货物,收购物资之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错,正是如今在临高的澳洲人,听闻他们已经在那里修筑了一座城堡,名叫百仞。”马阳春因为陆若华的关系,对临高的情况知道的比较多,“他们也想学当年葡萄牙人的故伎吧。”夸克穷说,“说真得,我倒很想去瞧瞧这伙奇怪的人”

    “听说他们中也有你的同胞。”马阳春笑着说,“陆兄弟说,他见到过几个说英语的女子。”

    “澳洲人喜欢英国女人?”夸克穷哈哈大笑,“我倒真想去一次,很久没有尝过女同胞的味道了。”

    马阳春微笑着说:“或许他们很喜欢英国人。”他说道,“陆神父在信中说,他们中有人懂很多欧洲人的语言,但是几乎人人懂英语。”

    “这真是件怪事。”夸克穷的好奇心被勾引起来了,“我想不出一个英格兰以外的人学习英语有什么用处?”

    这个时代,知识分子用的是拉丁语,一般的百姓,各用各的语言,连法语都没通行到法兰西的穷乡僻壤,居然在东方有这么一伙人不管干什么的全都会说几句英语,这种奇怪的有违社会规律的事情,是大家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上帝保佑,他们都是天主的信徒,没有堕入异端邪说中去……”马阳春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接着又诚恳的望着夸克穷,“夸克先生,天主的门始终是为了迷途的羔羊敞开着的……”

    “神父大人――”夸克穷知道他又要游说自己重新受洗,放弃国教信仰皈依天主教了。信仰不信仰对这个英国人来说根本无所谓,正如他有次喝醉了说过:如果需要,他可以随时信仰任何宗教,也可以随时不信――这个英国人根本不相信有神明的存在,是个彻底的“无国王”、“无上帝”的拜金主义者,他只信仰金光灿灿的黄金。

    “好了,我们就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李洛由把话题扯开,“澳洲人的东西极其精巧,有些似乎是欧洲的产品,却要更胜一筹。不知道他们的工艺是怎么样的?我也很想去看看。”

    “我也很想去看。”夸克穷说,“与他们直接做生意。再看看传闻中的铁船。只是大明朝廷不许我们深入州县。海上也不太平。”

    李洛由说,“夸克先生,如果你愿意,下个月我们可以一起去临高看看。用我的船。”

    “好,我一定去。”夸克穷原本就想找个新的贸易机会,当下欣然接受。

    三个人聊天直到深夜才散去。第二天一早起来,李洛由先带着人抬了寿礼前往林家祝贺,和林铭达成了默契。马阳春开始给本地分号的几个伙计上教义课。李洛由觉得让手下伙计信教是件好事,起码在精神上会有寄托,免得胡思乱想。

    吃晚饭的时候,杨世意来拜访了,俩人吃过饭关起门来嘀嘀咕咕的在书房里议论了半天,敲定了这笔买卖。杨世意的嘴都快笑歪了――他从李洛由手里拿到的红参是一斤六十两银子,转手批出去就是一百两。至于最后卖到客户手里,零售高达近二百两一斤。他即零卖又批发,两头赚银子。

    夸克穷因为长相的问题,只好蜗居在字号里。李洛由极会敷衍红毛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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