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临高启明-第1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等等看吧。”董薇薇也拿不出什么妙计来,“要是能抓到忻那日,押到这里来公审就好了。”

    “这不和没说一样吗?”杜雯感到焦虑。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底细摸清楚才好。”董薇薇眼珠一转,“我们可以利用后面的洋人。”

    “利用洋人做什么?”杜雯本能的反感这家伙。

    “没事,为我所用么。”董薇薇说,“洋人不算我们的人,虽然没人听他的那一套,但是活动起来比我们方便。让他帮忙搜集村里的情报,搞搞宣传也挺有用。”

    杜雯虽然觉得不靠谱,但是自从开群众大会失败之后,她对自己的一贯正确产生了某种怀疑。所以也没在坚持。当下叫人把白多禄找来了。

    白多禄哭丧着脸从后面来了――自从到了道禄村,他简直成了陆若华的听差,每天跟着到处传教不说,还要帮忙印刷宣传品:出发前陆若华请他写了几篇宣教品,又出钱让周洞天的印刷所刻了几块雕版,不辞劳苦的背到村里来了。

    他被喊到二进院子的时候,满手都是乌黑的墨汁,正拿着纸擦手――他觉得挺痛心的,因为他辛辛苦苦印刷出来的宣传品最近频频出现在村里的各种生活用途中,连茅厕里也常常能见到。传教的现状就是一群人围上来抢宣传品――其实白多禄很清楚,他们根本不认字,就是为了拿纸而已。听了她们的计划,沉吟了好一会才说:“这事情不好办,我觉得陆神父这个人一门心思就是要传教,而且他传教很不顺利,怕没心思帮我们的忙。”

    “其实要传教还不容易,”董薇薇在乡下工作的时候曾经见识过地下教会的能力,“他一天到晚的耶稣啊、救赎啊、原罪什么的,哪个会理他。关键要说:信基督能不生病,还能风调雨顺,包养儿子……”

    白多禄吓了一跳:“这是迷信……”

    “你那玩意不是迷信?”杜雯不以为然。

    “宗教和迷信是两码事。”白多禄试图解释两者的区别。

    “好了,好了,”董薇薇说,“你以为靠你们这样象发小广告一样的传教能有什么结果?”

    白多禄一想也是,再者眼下要打开局面也只有这套了。

    “好吧,我去和陆神父说说。”说完之后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罪孽深重――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告解悔罪一番。

    白多禄回到屋子里,只见陆若华还在很努力的在油灯下用土法制造的鹅毛笔写着什么,大概又在写什么布教词了。

    “神父――”他打断了这个勤奋的法国人,“关于传教的事情,我有话说……”

    “什么事,我的孩子。”陆若华一脸虚怀若谷的神情。

    “我们的传教,嗯,方式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

    “哦,”陆神父显然就这个问题很有兴趣,“您终于肯就这个问题和我探讨了。”

    “是的,神父。”白多禄说,“我有些想法。”

    “请说吧,我的孩子。”

    “传单之类的东西,我觉得不需要再印再发了,这里的人多数是文盲根本看不懂,印得再多,也不过是给他们当成了生活的用纸……我想这个问题,神父您也看到了。”

    “是的。”陆若华点头。

    “您知道,您面对的传教对象是中国人。而我,也是个中国人。所以我知道中国人的想法。”白多禄说,“您知道,中国人在本质上是个现实的民族……”

    白多禄开始把董薇薇的讲到的东西开始和他阐述一番――其实这些东西对白多禄来说也不陌生,他虽然不是经常去教堂或者参加教友的聚会,但是也知道很多教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受洗的。

    他讲了很多,陆若华一直保持着沉默。最后,他开口道:“我的孩子,圣经上说……”

    “神父,”白多禄很谦恭的说,“我们争议的不是教义问题,而是如何扩大天主的羊群,难道这不是教会来到这里的目的么?”

    陆若华点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意了。我的孩子。”说完他闭起了眼睛,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白多禄悄悄的溜走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节 教堂的另外一个作用() 
第二天开始的传教,果然发生了一定的转变。印刷传单的事情还是继续在做――没有传单就没有听众了。而陆若华在宣讲的时候,把什么原罪、地狱之类的事情都一笔带过,专讲各种“神迹”和“复活”。

    讲了几天之后,居然就收到了效果。有个老太太来找白多禄,问他们的庙在哪里,陆若华乐坏了,马上把她搀扶到祠堂的第三进;对其嘘寒问暖,准备拯救她的灵魂。但是这老太太的**更需要拯救――她长期身体不好,想求个药:拿把香灰或者符水之类。

    陆若华不愧是耶稣会出身,居然没有变色,而是乘机大讲了一番只要坚信天主就能得到拯救的道理,把个老太太说得晕头转向,居然走得时候就拿走了一个木制的小十字架。

    过了几天,不知道上帝是真得打算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显灵还是精神疗法的作用,老太太再次来到教堂,这次她毕恭毕敬的要“请”一个大的“十字”回去。陆若华激动得的泪花之流――当年利马窦在中国盘恒好多年都没能让一个人受洗,他居然这么容易就打开了局面,不由得对白多禄另眼相看,于是“讲道理”的内容就愈发“符合中国国情”了。最终他给那晕乎乎的老太太洗了礼。当然,是洗掉“原罪”还是洗掉“病根”,就是一件事情各自表述了。

    从这天起,陆若华的传教工作打开了局面。白多禄发现,历史证明,中老年妇女身上是有着无穷的活力的,是各种社会活动招募积极分子的金矿。在这位老太太竭力鼓吹和带动下,又来了不少妇女和老人来“听道理”,虽然暂时还没有人洗礼,但是渐渐的晚上就会在聚集了不少人来听陆神父的传道――长夜漫漫,也权作是一种消遣,何况这个红毛人也算是一道西洋镜。

    陆若华倒是很会举一反三,除了照例大讲神迹之外,还夹杂着说一些圣经的故事――当然,说什么要由白多禄来“建议”,免得某些对过人来说过于惊世骇俗的猛料流传出去。

    “神父,现在既然有人来听传道了,我看我们可以把礼拜堂的布局稍微更改一下。”一天,白多禄谦恭的说。

    “怎么改变呢。”

    “我记得在欧洲,教堂一直是一个大众聚会交谈,社交的场所……”

    “你说的很对。”陆若华大为兴奋,“法国的乡村教堂里还有做买卖的人。这里也是个乡村,同样没有任何的消遣和娱乐,也没有合适的聚会场所。”

    聚会场所原来是有的,村口的大榕树下原本就是天然的聚会场所,但是十多年前党那门和官府在这一带来回拉锯的时候,都把杀人的地方选在那里,迄今青石板的缝隙里还能看到黑色的污渍――当年的血迹。村民们如今对那地方敬而远之。

    在白多禄的提议下,陆若华把原来已经改建为礼拜堂的第三进院落中大厅的摆设又添加了些桌椅,准备了许多火把,从临高买来的大批茶碗茶壶之类,还增加了一个火炉专门烧水。把这里办成了一个晚间聚会的地方。

    至于供奉的十字架,在白多禄的建议下,把大家都觉得可怖的受难十字架改成了一般的,教堂里还加上了圣母怀抱圣子的图画――这就和汉传佛教里观音为何大受欢迎是一个道理,在欧洲的天主教国家里,圣母信仰也是很有市场的。

    在这一番精心的改装之后,教堂就成了本地的社交中心:神父毫不吝惜的每天都点上大量的灯笼――以至于白多禄不得不几次回百仞去买蜡烛。一般农家晚上为了节约灯油,是不肯点灯的,教堂不但点灯而还亮,顿时吸引了许多要在晚上做活的女子和不想早睡的青年。聚拢在一起说说话,听红毛神父说几个西洋的故事,还有些劝善的话――渐渐得,大家对他的“讲道理”也有兴趣。保卫总署的邮检部门几乎每三四天就能收到一封陆若华写给澳门的耶稣会会长的信,里言辞充满了激情。

    白多禄知道在农村传教,入手很难。但是一旦打开局面,往往能很快的席卷全村。所以劝陆若华不要着急,把工作重点放在第一个受洗的教徒的家人身上,先攻下一户作为“堡垒户”。陆若华现在简直是倚白多禄为左膀右臂了,对他言听计从,对最早受洗的梅太婆一家关怀备至。

    教堂热闹了,把个杜雯搞得十分闹心。几次都怪罪董薇薇不该去向白多禄提建议的。

    “这下好了!群众都给洋教争取去了!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我们争取不了,就让他们先争取好了,总比不死不活的好。”董薇薇搞过乡镇工作,知道教会传教成功的地方,社会秩序一般都明显好转,政府工作也好做得多。

    “再说了,文总说了:这个教会不是洋教,是有中国特色的教会。”

    杜雯继续反对:“我是反对这种利用宗教迷惑、欺骗人民的办法的。”

    “好啦,别谈这些大道理了。”董薇薇说,“现在把人都给召集来了,每天晚上大家就有事情做了,了解社情就容易多了。”

    有了这样一个村民聚会的地方,讲习所的队员就很容易的混入大众当中去了,“交朋友”、搜集社情比以前更为容易便捷了。很快的群众工作就有了进展,队员们搜集到了不少基本的资料。

    遗憾的是杜雯和董薇薇这两个穿越众在这件事情上却插不了手,连女人最合适开展的妇女工作都难以开展。这里不比盐场村,有谭家长辈做介绍,杜雯能够轻轻松松的和谭小芹大谈妇女解放问题,她们即不懂针线,又不会纺纱,临高话也说不来,和当地的妇女根本聊不到一块去。去教堂里坐坐和人说话闲聊也不成功――大家都对她们有些畏惧,毕竟人是“女官长”。

    董薇薇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发挥自己掌握的一点中医药知识来接近群众,她手里有几本中医药的常用诊疗手册,而且她是家传中医,还学过点推拿和针灸方面的东西。现在可以拿出来运用。

    杜雯想不出什么办法就充当了她的助手――她别得没有,力气还是有的。学学推拿之类无碍。两个女人便在教堂里摆摊行医了。这个举措立刻受到了很大的欢迎:农村地区普遍缺医少药,妇女更是很少有看医生的机会,多少都有病痛。董薇薇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全科大夫,靠着过去的一点积累在行医了,每天都要接待好几个女病患。这让她不时的陷入一种恐慌之中,生怕自己什么时候把人给医坏了。

    事已至此也不能退缩,她便写了一封很恳切的信给卫生部,要他们把唯一的中医药人才刘三给派来帮忙,至少解决下药物的问题。眼下她开方子和没开也差不多――抓药要到县城去,而且农民也不是时刻都有现钱的。

    但是即使这样,当地人也对她们的举动十分感激了。她们终于能够直接接触到当地的群众了。

    两个女人没日没夜的地工作。马灯常常是彻夜的亮着,反复地研究从各个渠道搜集来的材料。杜雯拿来做文件柜的箱子里已经开始堆积起不少的书面材料。她的笔记本里充满了一些类似的字句:

    “刘大柱,贫农,态度摇摆。”

    “王五,富农,对土匪痛恨。斗争态度不坚决。”

    ……最要紧的村里的匪属情况,她们掌握到了好些材料。通过讲习所的学员又秘密的联络了不少的土匪的受害者。每天晚上,都有人偷偷摸摸的从第三进的教堂后面进来,在二进的院落里秘谈。说到伤心处,总有人哭,女人心软,见人哭也容易掉眼泪,倒意外的更容易争取了人心――大家都说这两个女官长心肠好。

    这些受害者都是学员们精心选择的――不是和土匪有血仇的不深谈。说起土匪的事情,个个都是咬牙切齿的,痛哭流涕的。然而即使这样,杜雯期望先把他们发动起来组织基干民兵,进而发动群众的期望还是落空了。

    受害人家庭死得多数是青壮年,土匪也懂斩草除根的道理。留下的不是老人,就是妇女孩子,有几个青壮年的,家里的老人也怕这根独苗再遭不测,态度消极。

    这样前后已经过了半个来月,局面还是还是没多少进展,道禄村还能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在十三村地区的其他村子里,却发生了一股土匪窜回来补给粮食的事件。

    虽然这股土匪很快就被紧随而来的剿匪支队消灭了。但是十三村地区没有巩固起来的现状却是显而易见的,这个消息还出现在了内部通报上。杜雯急得要命,马千瞩发来的电报只是嘱咐她们要注意安全,没有责备的意思,然而两个女人还是感到压力沉重。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节 反攻倒算 一() 
这些天来,村里一家宅子的灯光整天彻夜地亮着。为了避人耳目,纸窗上的护窗板一直放着。

    赵大冲半躺在东屋的榻上,这是一张很精美的榻:湘妃竹的垫子、大理石的插屏,和这间不大的农家小屋极不相配。

    类似的,还有一口挂在土墙上的鲨鱼皮嵌金银丝的宝剑,一口搁满了乱七八糟的古董玩器的紫檀木多宝阁,上面不但有古董,居然还有几只吃完没洗的碗碟。靠墙,还矗着一根齐眉哨棒和一柄绣春刀。

    赵大冲一面喝着浓浓的酽茶,一面跟来往的人说话,吩咐一些事,探问一些事,合计一些事。他是个壮实的小伙子,不高的个子上都是一块块的肌肉。黝黑的面皮上原本总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此时却屏着张脸,原本他的脾气就很大,现在更坏了。他常常窝火:摔碗、骂人、打人。

    党那门手下的四大金刚,赵大冲总觉得他爹赵海清算是头一个,亲信中的亲信。常年都追随在党老大的身边,当“总管”。匪伙里、山寨里的大事小事,都由他爹安排。

    他爹跟着党那门起事之后,赵大冲这个普通的农家小伙子也跟着抖起来了,他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当年跟着党那门起事的时候才十二三岁。在村里就打得好几个平时和他打架的孩童跪地求饶叫爷爷,还把一个粮户的孩子用竹枪给活活的捅死了――据说是因为当年在他面前吃过鸡腿,奚落过他――赵大冲的大名就此宣扬出来的,匪伙们都奉承他是“虎父无犬子”。

    自此赵大冲就抖了起来,他不喜欢住山寨:一大群大老爷们聚一块,除了睡觉就是喝酒,要不就是玩女人,时间久了觉得腻味,再者山寨里的匪伙也不怎么捧他。就跟着忻那日、王五术回村住了。以他“赵海清公子”的身份,在十三村地区横着走的人物,连忻那日也得叫他一声“赵大爷”。忻那日很怕这愣头青,因为他大不了几岁却也成了四大金刚,赵大冲不服气,经常扬言说自己是因为不便和老爹比肩,不然忻那日算个屁,哪里轮得到他上位。忻那日就干脆躲着他走。

    他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横。常常提着一根齐眉棍――他的棍术是和王五术学得,又快又狠。见谁不顺眼抬手就是一棍子,能把人打得趴地上好半天起不来,当场打得吐血的也有。

    他爹的人头和党那门的人头被挂在祠堂大门口的时候,赵大冲跟着几个腿子先跑了出去,后来看看风声:髡贼们除了土匪之外,没有动匪属一根毫毛,他又偷偷的回来了,换了件麻大褂,跪在堂屋地里朝祠堂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自此就躲在屋子里不出去。暗地里,却和匪属们私下勾连,预备着动作。原本人心涣散,惶惶不可终日的匪属们,在他的威逼和不断打气之下,总算又聚集起来了。

    这时候,只听得外面的院子门上有人敲门。赵大冲一惊,仔细一听却是自己的人的敲门暗号。才松了下来,大约也觉得自己这样窝囊,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来。

    进来的是个瘦得和猴一样的男人,叫赵海基他是本村的一个破落户,说起来是赵海清的同宗,远房的堂弟。跟着党那门捞了不少好处,几次想入伙,党那门都嫌他胆子小,不愿意要。最后成了匪伙在村里的腿子。

    “赵大爷!忻四爷那边派人来了!”他一面说,一面把把打猪草的篮子放在地上。挨近木榻站立着。

    赵大冲对他这种无视辈分的谄媚早已熟视无睹。翻身起来,问道:“来了吗?在哪。”

    他过去一贯看不起忻那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要想报仇雪恨,没有忻那日是不成的。上次来得探子说了:忻那日现在又拉起五十来人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即庆幸又妒忌。有队伍,就有了翻身的本钱。忻那日也好,其他人也好,先用上了再说。只要这次血洗了工作队干得漂亮,重新拉起人马来自然是他当老大了!赵大冲还过于年轻的心灵里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幻觉,觉得自己应该是天生的主角。党老大和自己的爹死了,现在就该轮到他了。

    “在村外躲着,天黑了再进来。”

    “好,晚上你把他带进来吧。一会劳烦你各家跑一趟,把几个要紧的人都喊来。”

    “成!这就去。”赵海基连连点头。

    “工作队那边有什么动静?”

    “红毛和尚拉了不少人去他祠堂那边听道理什么的。每晚都很热闹。都是些老老少少的女子。”

    听到这个赵大冲稍感放心:这洋和尚是从百仞来得,用的屋子也是祠堂,显然和髡贼有渊源。他那里聚拢的都是些女人就不怕了。

    “听人说,两个女官在洋庙里摇铃看病呢,大约是想用这个拉拢村里人。”

    “行啊,看病就看病吧。谅她们也折腾不起什么波澜来。”赵大冲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匪属们虽然有二十来户,一打锣也能拉起四五十人来,和那群煞星一样的澳洲人一比还是不够瞧的。

    赵大冲等心里平静一点以后,才慢慢说:“这几天,你自己也加点小心吧。奔前跑后的,别露了行迹!”

    “那我知道。小心着呢。”

    赵大冲瞅瞅他,忽然有些亢奋的说道:“八叔,你别看这群澳洲人这会威风,长不了的!”

    赵海基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尊称起来了,忙附和道:“这还用说。他们是外来户,蛊惑人心煽动起几个人来。能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