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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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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必须的翻译,不论是临高还是雷州都解决不了――虽然离得近,却从来就没人去过越南做买卖的。郭逸原本企图在广州的海商们中间寻找一个,但是海商集团的家族性、封闭性使得这样的招募行为完全无效。最后,他们想到了澳门的耶稣会,这个组织的触角很多,什么地方都去。张信赶到澳门找到了陆若华。

    在陆若华的帮忙下,张信在澳门招募到了一个落魄的海盗小头目,叫张大疤拉的,此人是一黑胖子,脸上有个大疤拉,故而得了这个绰号,至于本名叫什么连他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原是在杨六杨七的手下,两杨失败之后,有了不少积蓄的张大疤拉跑到澳门――受过不少重伤,每到阴雨天就伤疤隐隐作痛的老海盗开始觉得力不从心,想就此舒舒服服的隐居起来,没想到在澳门着了放白鸽子的道,钱财被席卷一空。他多年为盗,不懂营生,很快就流落街头,靠着耶稣会的接济过日子。后来便干脆为了每天的二顿稀粥受洗入教了,算是教友了。

    张大疤拉虽然打打杀杀已经不行了,但是毕竟是混迹多年的老海狗,对南洋各地的海路都极熟悉,而且通好几门语言,越南话和马来话都会说。

    张信一看就觉得这是个合适的人选,当场拍板就雇了下来,言明不需要他出生入死,只是翻译就行,每月十二个西班牙银洋。喝稀饭喝得淡出鸟来的张大疤拉立马就上了他们的贼船。

    大鲸在海安街码头临走的时候,常师德关照文同:“老文,我这一去,少说要十几天时间。现在房子也盖得差不多了,不要再等了。你在本地先安排收购砂糖吧。我们有一万两银子可用,支撑到我回来应该足够了。”

    “好,”文同紧紧了握了下他的手,多好的同志啊,不仅想出了这么好的主意,还主动请缨去陌生的越南搞贸易,开创新局面。转过头一看,只见阿秀正背着篓子等着上船,心想这人真是不可救药了。

    常师德毫不客气的占据了单独一间舱房,让阿秀布置成了一个小小的安乐窝。然后就舒舒服服的等着船只抵达下龙了。

    船只在海上行驶了二天,终于――迷路了!

    “这是在哪?”

    “应该是在下龙湾吧。”乐琳拿着六分仪,支支吾吾的说――他是本船的临时船长。

    “什么叫应该啊!”贝凯同学终于在晕船的痛苦中爆发了,此人被选入赴越南贸易代表团纯属是因为长得象越南人。大鲸号从昨天起就进入了一个比较风平浪静大海湾,海湾中还有不少林林总总的小岛,有点风景如画的意思。但是就是不知道鸿基该往哪里开。

    乐琳的经纬度计算一直处于极大的摇摆中,其误差之大使人无法相信他的测量。早有人在嘀咕着应该请个本地的舵工来而不该让他这个二把刀来指挥船只。

    “你来掌舵吧。”常师傅德最后一脚踢开了乐琳,把张大疤拉叫来开船。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节 甜港风云……越南大米() 
张大疤拉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广宁这一带不是海盗的目标,除非那些既不是越南人也不是中国人,即是渔民又抢劫渔民的小股海匪才有兴趣在这里活动。张大疤拉很看不起这伙人,常师德从他身上印证了一个道理:任何社会团体都是有等级的。

    不过张大疤拉对这一带的海情还是熟悉的,他刚开始这份事业的时候,每当混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溜到江坪去避避风,此地正在中越边界之上,算是越南管辖,居民都是半渔半匪的水上人家。

    这时候就起了第一个纷争,贝凯希望去鸿基――他的任务是找煤,常师德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勘探队的人。常师德则想尽快把糖脱手,虽然他对越南古代地理一窍不通,但是鸿基显然不会有糖的买家。

    “你要挖煤没所谓,可以慢慢的考察勘探,问题船上的糖怎么办?”

    最后常师德获得了胜利――一包包的糖在南中国海的骄阳下显然不能坚持太久。

    船就在张大疤拉的指挥下向北面驶去。海面上的船只多了起来,都是些双桅的渔船。张大疤拉叫大家把武器都准备好。在船舷四周和制高点上都占据好位置。

    “海盗?”常师德有些紧张。

    “打不过你的时候就是渔民,”张大疤拉啐了一口,“猴子们眼睛都贼着呢,不敢抢就来偷,什么都要。”

    “黎朝对大明商人什么态度?”常师德还是第一次搞外事贸易,有些紧张。

    “发张文书就是一千两银子一年,自然是欢迎的了。”张大疤拉不以为然,他对澳洲海商的来历略知一二,对他们有枪有炮有铁船却窝在临高当地主不以为然的很,“我们去个荒凉些的地方,大概不用这许多。”

    “去哪里?”

    “问这么多作甚?去了就知道了。”张大疤拉一挥手,一点也没有对老板的客气模样。

    果然是匪气不减。常师德暗暗骂道,忽然又担心起来,这张大疤拉在海盗团伙里的同伙肯定不少,船上的一千石糖可值好千两银子,万一他起了什么贼念……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摸了下腰间的手枪,赶紧去找贝凯,嘀嘀咕咕说这黑胖子海盗不可靠怎么办?

    贝凯道:“可靠不可靠我也没办法,这人不是外事部找来的吗?船上有我们新军的弟兄,三四十条枪还对付不了他?没事。”

    没多久,海岸线上出现了一座城镇,看起来和临高之类的中国小县城很相似,但是没有城墙。这里似乎是一条大河的入海口,沿着河岸,有石质的码头和木结构的栈桥。停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船只,有些明显是从中国来的大船。

    张大疤拉关照大家把步枪和大炮收到甲板下面去,这里有黎朝的官员驻扎。还没登靠岸,一艘小艇就划了过来,一个贼眉鼠眼,身量瘦小的人物,穿着类似大明官员一样的青绿色官袍,戴着乌纱帽,手脚敏捷异常的爬了上来,张大疤拉赶紧迎了上去,两个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番谁也听不明白的话之后,张大疤拉转身对常师德道:

    “他说可以把咱们的船挂在另一艘交过钱的中国船的名下,只是要给他二百块西班牙银洋。”

    “妈妈的,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常师德咒骂了一句,大约看到这个大汉面色不善,这黎朝官员不由得把他的小胸脯往上一挺,顺便扶了下乌纱帽,以显示其“威武”。

    “好,就给他吧。还有没有其他的钱要花了?”常师德知道自己除非指挥舰队来炮击此地,否则不交钱就想上岸是休想的。

    “还有就是货物进出的税了,”张大疤拉说,“花点钱就能少缴。”

    “奶奶的,”常师德的咒骂升级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可以少花钱,“成交。”

    张大疤拉又转身和他嘀嘀咕咕了一阵,最后以三百一十块西班牙银元的代价成交--大头的私人好处和小头的税。至于船上的货物是什么,他们又准备运走什么,这个沐猴而冠的官吏都不管了,不仅如此,连进出口的水单都开了出来,上面倒是一水的汉字。看起来大家皆大欢喜,除了黎朝政府之外。

    当下船只进得港口,据张大疤拉说,此地名为海阳,是个天然形成的贸易港口,中国的海商经常来这里贸易,运来大宗的食盐、瓷器、砂糖、布匹、铁器和其他各种货物,运走的主要是生丝和槟榔。

    常师德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些门槛的?”

    张大疤拉挠了下头皮:“当年我们老大也是个海商啊――”

    “哦,对对。”常师德想了起来,这个时空的海商和海盗基本就是一伙人。

    贝凯悄声对常师德说:“这里应该就是海防港了。”

    “你怎么知道?”

    “地图啊。”贝凯打开手里的本子,指点着:“这条河应该就是京泰河,位置在红河三角州东北侧,濒临北部湾的西北岸,对照下地貌特征,只能是这里了。”

    乐琳也凑上来说:“没错,我刚才测算过经纬度了……”

    “你就拉倒吧,昨天你还说我们到了西贡附近。”

    “昨天是算错了么!今天的没错――”乐琳犹然要争辩。

    “好了好了,我们上岸吧。”

    常师德和贝凯在张大疤拉的带领下上了岸,他们带了十名战士换了便装上岸,随同保护。这里虽然房屋卑小简陋,市场看起来还很繁荣,人来人往的,大多数人都穿着赭色的粗布衣,除了相貌身量之外,衣着打扮颇为类似大明。也有人一看就是大明的百姓。这里和东南亚所有中国海商涉足的地方一样,是个华越混居的城市。中国商船源源不断的带来了货物。大批用草绳捆绑的货物堆放在码头上,数量相当惊人。

    “这里大明的百姓很多的,”张大疤拉兴致勃勃的介绍道,“有些在这里讨了当地的女人作老婆,在这里都住了几代了。来这里的海商们都喜欢在这里纳妾――女人不值钱,来做生意的时候有个安乐窝。”

    常师德不由得再次相当了当年的越南游计划,可惜被老婆扼杀在规划阶段了。

    常师德无心看,他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只能信托张大疤拉了。问了几处商行的糖价,行情在七两到八两之间。接着他又询问了这里的一家粮行,米价每石五钱。价格他是绝对满意的,但是马上他就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此地的商行习惯于赊欠,糖交给他们之后,要到第二年才能清账。但是买米却是要现钱的。

    而且这些商行的商人对他这个陌生的面孔带着明显的不信任的感觉,问什么都要等半天才回答。

    “这是什么规矩!”常师德觉得很恼火,刚想说“这些猴子”,但是想起来这几个商行的老板从衣服和相貌来看都应该是大明的商人。

    “走,去看看粮行的行情。”

    张大疤拉道:“常掌柜不一定要银子,稻米也行么?”

    “不错,我主要是为了买米才来得。”常师德说。

    “这就容易了。”张大疤拉道,“海阳是个小地方,除了大明商人之外,怕是没人能拿出八千两银子,但是能拿出米来换的本地的财主还是不少的。直接把糖换给他们就是了。”

    “他们愿意吗?”

    “当然愿意,糖是什么行情。交趾人也不是傻子。只不过他们没这许多银子,插不上手而已。”

    当下在街边的一家茶馆里稍事休息,补充了些水。张大疤拉说接下来他们要深入内地七八里路,那里有一处本地大地主武玉甲的庄园。

    “武玉甲祖辈也是中华人士,”张大疤拉介绍道,“听说是为了躲避元末乱世来得这里,在这里三百多年了。他家里的地可多了,蓄养了好几千家丁,连什么黎朝的皇帝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真是沐猴而冠!大明才有资格叫皇帝!”常师德本来就不大顺心,这下发作了。

    张大疤拉感到有些奇怪,这群澳洲人对大明按理说没什么感情的,顺口道:“他家自个关起门来当皇帝,就过个嘴瘾而已。”

    休憩片刻,队伍继续朝内陆进发。现在正是春季,亚热带的北圻大地上早已是春光明媚,土路的两侧是翠绿、金黄的广阔田亩,绿色的是稻秧在威风中抖动,金黄色的田地里,是还没有收割的稻谷。在炎热的阳光下,正发出一阵阵稻谷和禾苗的芳香。田地里穿着紫棕色土布的农民,正在进行插秧和收割的工作。

    一年能够收三季稻的地方,真是一座天然的粮仓了。常师德不由得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道路两旁散布些村落,低矮而简陋,但是看上去还很平静。村子周围散布者翠绿的竹林、香蕉和木瓜树,还有长得非常苗条笔直的槟榔树,高出在所有的树木之上,象旗帜一样的叶子摇摆着。

    不时的,还能看到一些农家女子也在田间地头干活。她们戴着三角的竹笠,穿着打了许多补丁的紫棕色的紧身布衣,用褐色的布巾把头、额、耳鬓两颊和下巴都紧紧的包裹起来。常师德看不清她们的面孔,但是她们都有着占城女子的典型的体型:较长的腰际线,纤细而有弹性的腰肢和低宽的臀围。虽然不是他喜欢的丰乳肥臀形的,但是别有风味。这让常师德的心又开始跃跃欲试起来“这也是个被忽视的资源。”他想,买个女人不知道要多少钱。

    与他有类似的感觉的人大概不少:

    “真是好地方啊。”陆军的战士在交头接耳。

    “能在这样的地方种地过日子,真是死也值得了。”

    “得有自家的地才行,给人当佃户,终归一辈子受苦。”

    常师德回过头来,对战士们说:“如果在这里给大家分了地,大家愿意来不?”

    战士们都笑了:“当然愿意!”“我一家子都来都愿意啊。”……“要是这里的人要把你们赶走呢?”

    “那就把他们全部赶走!”集体回答。

    “不行,得把女人留下!我还没老婆呢。”有个愣头青插了一句。

    队伍里一阵哄堂大笑,笑声引来了附近地里的农民的张望。

    张大疤拉七七八八能听得懂些普通话,也笑了起来:“常掌柜,你准备在这里买地?”

    “以后的事。”常师德其实也就随口一说,调动下士气,时刻给当兵的和职工们一些不算太远的大饼。

    说笑着道路上慢悠悠的来了一头大象,战士们多半没见过这庞然大物,都有些害怕。

    “别怕,这是大象,胆小的很,大家不要惊扰它!”常师德吩咐着。

    张大疤拉低声道:“掌柜的莫慌,这是武玉甲的庄园管事人在巡视。”

    “骑大象出来逛街?好大的场面。”

    “常掌柜,刚才您那二泡尿就尿在武玉甲家的地上了。”

    “……”常师德顿时气馁。这大地主的排场,果然不是盖的。

    骑大象的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斗笠,手里提着长鞭,虽然瘦小,看上去倒也威风凛凛。身后还跟随着十多个黑衣服的家丁。

    张大疤拉跑了过去,似乎在说话。过了一会,他折返过来说:“管事的请掌柜的到庄子上一坐,这事有门!”

    虽然对张大疤拉的可靠度他还是有些疑惑,但是事到临头,总不能说可能有安全问题就不去。当下硬着头皮随着去了。

    常师德一行就被管事带到了一处庄子上,庄子是有些怪异的中国式的庭院,倒也是雕栏画栋,搞得很华丽,就是看着不怎么对劲。常师德和贝凯没有得到预料中的殷勤华丽招待,等了半天茶都喝淡出鸟来才出来了个中年人,看起来倒是方头正脸的。通过张大疤拉交流一番之后,常师德知道此人不过是庄园中的一个管家而已,不由得产生了被忽视的心痛感――自己现在好歹也算是穿越集团里独当一面的大员了,见你个越南土财主都见不到么?!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节 甜港风云……到鸿基去() 
忽视归忽视,买卖却是可以谈得:对方对他运来的一千石糖非常有兴趣,虽然拿不出这许多现银,但是用大米交换的条件是一拍即合的。

    “每石糖8个西班牙银洋。”管家开出了价格。

    常师德勃然大怒,当我们是凯子是怎么的?市场上最低价钱明明是七两银子一石,每石8个西班牙银洋,合成现银才不过……不过……他飞快的计算了下,“才五两!”

    赶紧摇头说太低了,比市场上的行情低的太多。张大疤拉对那管家又嘀嘀咕咕了一阵,只见管家微微一笑,开始说话,张大疤拉翻译了过来:

    “这里只有我们老爷能够拿出你需要的足够数量的米和银子来现款收买你的糖,不然你可以卖给码头上的大明商人,明年这个时候再来拿钱。或许――”张大疤拉迟疑了一下才翻译出来,“你可以在码头上等待其他更慷慨的主顾,只是这里的天气很热……”

    常师德气血上涌,很想动手一枪毙了这个奸商,但是看他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只好按奈住心头的怒火,忽然对语文课本里的《多收了三五斗》有了切身的体会。他对张大疤拉说:“和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再加一二块钱?”要是加到10块银元的话,也有七两了,虽然没到最好的价格,但是也算是能接受了。

    奸商连连摇头:“一块钱也不能加了。这样以后把米运到码头的费用,算是由我们庄子来出。”

    常师德开始说服他,说和他做买卖绝对是有赚的,因为他有的是各种新奇的货物,能够大赚特赚――恨不得哪里找一面镜子出来给他看看,希望他秉承长期合作的原则,适当的把价钱再提升一下云云,反正就是贩卖那套“双赢”理论,没想到这奸商管家居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冲着张大疤拉高声说了几句,闹得张大疤拉也一脸不快,只好对他说:

    “说要么就按这行情成交,不然他就不奉陪了。”

    最后,常师德终于屈服了,一千石糖以每石八银元成交,8000元货款里武玉甲这边向他支付1200西班牙银元,其他货款以每石五钱的价格折算成糙米。常师德稍计算了一下,他大约可以获得九千七百石米!折合下来是九百多吨--相形之下一个临高县的正赋才八千石不到。这农业生产率的差异也太大了!

    虽然吃了个小亏,但是想到运到广州去卖,英国人的收购价也才三两八钱,怎么说他都是赚多了,这稍许是个安慰,再说这批米运到雷州的话,按照行情就是二万两银子。一进一出,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这让他想起来当年玩大航海时代在雅典和伊斯坦布尔之间倒卖美术品和绒毯的日子。

    大鲸号虽然载货能力优于其他船,但是满载也只能装载三百吨而已,何况贝凯还得去找鸿基煤矿。所以一应粮食暂时先存在本地的粮栈里,等下次来船的时候再装运。

    贝凯知道此地离鸿基不算远,说不定这大地主知道哪里有露天煤矿,便让张大疤拉问当地有没有露出在地面的煤?

    管家听了,慢慢的点点头,道:“听说过,在锦普那边,不过都是山。”

    贝凯来了兴趣,忙问:“锦普在哪里?”

    管家翻了翻眼皮,大约觉得这又黑又瘦,貌不惊人的小个子不是大明商人,乃是一“越奸”,满面不屑一顾的神情,对着张大疤拉说了几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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