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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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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二十个民夫,还有一个班的国民军士兵护送。原本这样的护送并不需要尤辞仁这样的少尉军官出马,但是因为最近形式复杂,永华的瑶民又有骚动的迹象,罗奕铭便派他去永化,调查一下当地的情况――尤辞仁是国民军中少有的旧读书人出身的军官,不但识文断字,办事亦颇有章法。

    原本尤辞仁在伏波军中是大有前途的,不过由于半年他被诊断出了身体有病,不适合队列服役,原本是要退伍的,不过尤辞仁不愿意到后方去,便被派到了阳山当治安科副科长。为了开展工作方便起见,他平日穿国民军的制服,戴中尉的军衔――和他在伏波军里一样。

    不过几分钟,队伍便整队完毕。尤辞仁照例检查了车队情况,还检查了每个士兵的装具。国民军士兵普遍作战素质较差,战斗力不强,对条例的遵守程度更是远不如伏波军,因而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在矫正他们的各种小毛病上。

    “每支枪都要上好弹药!不要怕麻烦,更不要怕走火!”尤辞仁不厌其烦的说道,“阳山还没有太平,要时刻警惕敌人的突然袭击!”

    士兵和民夫们愁眉苦脸,好不容易捱到了尤中尉宣布“出发”,大家反而都松了一口气。

    尤辞仁把下士叫道身边,低声道:“前面是大崀圩,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这是他第一次带队押送物资。大崀圩的情况他是了解的。虽说盘踞其中的孙大彪接受了招安,实则手下人马并未经过整编改造,补给车队要经过,他自然不放心。

    “不要紧,孙大彪很识相。”下士并不以为意,“他回到大崀圩之后,我们经常经过他的地盘,不管是补给车队还是单独人员,他从来不敢留难。每次都是礼送出境的。连我们在大崀圩打尖吃饭都叫不收我们的钱……”

    尤辞仁点了点头,不过,他已然不太放心。这些地方豪强变幻无常。刚和你称兄道弟,转头就可能在背后捅上一刀。他对王初一当初没有集中力量攻占大崀圩一直有腹诽。这个通往瑶区的交通要道怎么能落在孙大彪这样的人手里?万一他起了坏水,驻永化的中队就会十分被动。

    虽说王初一在会议上透露了他的真实目的,但是尤辞仁觉得他的算盘十分可笑,不可控的因素甚多。然而这些话他也只能和罗奕铭说说――毕竟王初一才是县长。

    一路无事,车队在午前抵达大崀圩。路上设卡的团丁一见来得是国民军,不敢啰嗦,赶紧搬开拒马,让他们通过。

    大崀圩是通往瑶区的交通要道,原是个商业发达的集镇。不过前不久的八排瑶之乱,永化瑶民打破了大崀圩,抢掠之后放了一把火,把圩内街道建筑烧毁十之八九。如今尚未恢复元气,依旧是满地断壁残垣。只是商贩已经搭起棚子,做起了生意,街道上颇为热闹,除了陆续回来的本地百姓,周边的百姓也到这里来赶集贩货,人群中,时不时的还能见到瑶民。

    他们一进圩,便有孙大彪的一个管家闻讯赶到,又是作揖,又是客套。听闻他们是要当地打尖,便将补给车队领到一处空场上。这里大约原本是什么房子,如今烧得只剩下一片白地。只在当间修了几个竹棚,下面放下缺腿少脚的桌椅,供过路客商打尖吃饭。

    “来来,请兄弟们都请坐下,”管家招呼道,“我这就叫人预备饭菜……”

    “不必太费心,”尤辞仁道,“天气热,亦不能吃得油腻,米饭菜蔬,拣新鲜的上。”

    “是,是,长官说得是。”管家道,“小的们这里有现成的预备,都是过路客商吃的,虽然粗粝,倒还干净。”

    说着关照人将饭食搬上,尤辞仁看了一眼,只是放凉的米粥和腌过的瓜菜,还有一大缸子绿豆汤。不但器具食物干净,也觉得很合用,当下点点头。下士低声道:“中尉,我们常在这里打尖,不碍事的。你老就放心用吧。”

    “车队上的物件可有人看守?”

    “不用看守,他们不敢动的。”下士常带队运送补给,嘴巴一努道,“车就在对面的棚子下面,他们派人瞧着呢。您老怕丢东西,他们更怕!”说罢得意的笑了起来。

    尤辞仁对他的麻痹大意很不以为然,不过就眼前的情况看,孙大彪和土匪大约还是区别的,毕竟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大约不至于太乱来。

    正吃着饭,看到旁边一个草棚里,坐着几个瑶民,在吃着芋头之类的东西,却不见他们要吃得东西,伙计只是放上一叠大碗,一大壶茶水。

    看他们的面色青灰,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虚弱无力之。尤辞仁觉得奇怪,问道:“这些瑶民既然在这里打尖,怎么不要吃得?”

    管家陪笑道:“他们都是到这里卖山货换盐的。换了盐在这里歇歇脚再回去。老爷仁厚,可怜他们穷,就让他们在这棚子里歇歇脚,吃干粮,茶水亦不要他们钱。”

    “原来如此。”尤辞仁点点头。看这些瑶民的样子,显然是许久没有吃到盐的模样。再看他们随身带的物件,装盐的竹筒轻飘,显然没多少盐。

    “你这里盐价多少?”尤辞仁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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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节 赌咒发誓() 
管家的笑容顿时有些呆滞,吃吃哎哎道:“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都是拿山货换盐……”

    尤辞仁知道孙大彪的作为,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便不再问下去。

    吃罢午饭,尤辞仁关照照价付款,管家坚决不肯收,双方又推让了一番,最后对方勉强象征性的收了些。不仅如此,又给各人随身带的竹水壶灌上了凉茶。殷勤备至。

    “赶紧上路吧,”尤辞仁催道。

    一行人出了草棚,推上车子便往圩外而去。大崀圩并不算大,一条主街不过半里地。不多片刻便出了镇口。尤辞仁一直紧绷着的心才算放下。

    下士见他轻轻吁了口气,笑道:“长官莫要担心,这一带都是孙大彪的势力范围,一般的小贼没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搞事,安全的很。”说着他派了下自己的步枪,“其实带着这个都多余。”

    尤辞仁见不止是他,整个班都有一副慵懒的态度,不禁摇了摇头。道:“这些土豪多疑善变,不要太过轻信……”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推车,又走出去半里多路,转过山头,忽然见到前面又出现个哨卡,不但安置有拒马,还有木制的塔楼,十几个壮丁手持刀枪,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

    两路拒马中间,只空处一个单人通过的路口,十几个小商贩或者瑶民打扮的人正排队逐一通过。卡口上吵吵嚷嚷。

    “这是孙大彪设的卡子,”下士说,“过了这里,就是瑶区了。”

    “他们在搜检什么?”尤辞仁见每个人过卡都随身物件都要搜检,连衣服都要敞开。

    “盐。”下士说道,“孙大彪的最大财源就是往瑶区卖盐。瑶民也好,商贩也好,往瑶区去要带盐的,都得在他家的盐店买。买了之后装个口袋,上面再盖个火漆印,过卡的时候火印完好的才能过,不然就算走私食盐,抓住了轻则没收挨打,重则关到他家私牢里,要家里人用钱去赎……”

    “好大的威风!比官府还厉害。”尤辞仁是归化民,地方豪强横行霸道,官府形同虚设的事情见得多了,对此没有元老们那么少见多怪。然而他意识到这种现象至今存在,是永化瑶民对县政府日益不满的,瑶区骚动的直接原因。

    这次王县长要自己带得车队里夹带上几百斤盐,其也就是为了安抚下瑶民。

    不过孙大彪这伙人还是要尽快解决,拖下去对元老院的威信和阳山的稳定都有不好的影响……

    “谁说不是呢,”下士啐了一口,“我们每回去永化,瑶民都说这事。都说:‘你们来的时候说好以后卖给瑶人的盐和汉人一个价,现在还是卖高价!’”

    “也不知道王县长打得什么算盘,”一个士兵接口道,“照这么下去,永化的瑶民又要造反了。”

    ……

    说着话来到卡口前,下士忽然皱了下眉,低声道:“有点不对劲。”

    “什么?”尤辞仁吃了一惊。

    “卡口上的人我不认识。”

    车到卡口前,却不见人把拒马搬开,只迎上来一个瘦小的黑汉子,大声吆喝:“停车!tmd,快停车!”

    车队顿时停了下来,下士皱了皱眉,道:“中尉,我上去看看。”他说着对后面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下士迎上前道:“我们是往永化送补给的,快把拒马移开!”

    “老子管你是什么**后勤队,要过卡的都得检查!”黑瘦汉子一反他们进入大崀圩时壮丁的态度,完全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态度。

    “你听清楚!我们是县里来得国民军!往永化送补给品的,你再多话老子一枪毙了你!”下士已经多次经过这里,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不由大怒道。

    “毙了我?谅你没这个胆!”黑瘦汉子一脸不屑,“这是孙爷的地盘,都得按照孙爷的规矩办!凡是要过卡进瑶区的,都得查有没有私盐,没有了才能过!”

    下士这下气得脸都红了,把枪从肩膀上摔了下来一横,大声道:“我看哪个嫌命长得来验?!”

    这下,整个卡口都骚动起来,随队的士兵都摘下枪来,卡口上的壮丁一个个亦是刀枪相向,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车队的民夫吓得动也不敢动,腿肚子直发抖。

    尤辞仁心里一震:这是什么情况?!

    从他们刚才一路走过来的情况看,孙大彪对己方的态度并没有变,就算他起了坏水,要对付他们这支小队伍,刚才在茶棚里吃饭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枪支都卸下来了――为什么到了瑶区门口才突然换了嘴脸?

    正当他还在紧张的思索的时候,忽然路边山上轰隆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从山边喷射出一排铁砂石子,如一把大号的喷水壶,无差别的朝着整个车队扫了过去!

    “这么说,孙大彪是不知道谁袭击了补给车队喽?”

    “是!是,孙大彪他对天发誓,不是他袭击的车队,”张天波的身子都快对折了,满头是汗,“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王初一接到补给车队被袭的消息是第二天上午,从大崀圩来了一队人,带队的是孙大彪的管家,不但送回了车队,还把在袭击中受伤的伤员和死亡的士兵和民夫的尸体送了回来。

    尤辞仁也回来了,灰头土脸不说,还带了伤。

    管家一见到王初一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喊冤。好不容易,才从他和回来的伤员口中得到了当天遇袭的具体情况。

    原来当天下士在卡口上和守卡的壮丁交涉的时候,从路边忽然打了一发荔枝炮过来,当场打死了下士和一个士兵,守卡的壮丁也用刀枪趁乱向小队袭击,民夫猝不及防,死伤很多。士兵奋力战斗才把敌人击退。最终一共死亡士兵两人,民夫七人,另有十多人受伤。车队载运的物资倒是没受损失,只是民夫伤亡惨重,车队无法前进,只得又回到了大崀圩。

    孙大彪得到消息,急忙赶到尤辞仁面前,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表明这决不是自己干得,说哨卡上的人都不是他的人――他派去守卡的人都不见了。

    尤辞仁无心和他辩白,民夫损失太多,还有民夫和士兵的遗体要赶紧送回去――天气炎热,搁置不了太久。便要他派出民夫将车队全部送回阳山县城去。

    孙大彪立刻照办,还不断絮絮叨叨的反复说自己是“冤枉的”。要尤辞仁在王县长面前“代为辩白”,最后还送了五百两银子,说是给死伤弟兄的“安置钱”。

    车队在大崀圩被袭,这完全出乎王初一的预料。他当然知道孙大彪“不老实”,但是没想过他居然敢对补给车队下手。

    “你觉得孙大彪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王初一问尤辞仁。

    “不敢肯定,但是真话的概率比较大。”尤辞仁虽然不喜欢王初一的处置方案,但是他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我想不出孙大彪为什么要这么干――这是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

    “我也这么觉得。他这么干了,就是公然和我们为敌。于他又有什么好处可言?”

    “另外,在被袭击前……”尤辞仁说了下士当时说得话,“……他是常来常往的,哨卡上的人多少都面熟,却说都面生,的确有蹊跷。”

    “你是说有人暗中把原来的守卡人都换过了。”

    “是这样的。”尤辞仁认可这个推断,“不过我们也不能轻信。孙大彪这个人是典型的土豪劣绅,鱼肉乡里之辈。除了盘剥瑶区百姓,手上血债也不少。”

    “这和他的血债有什么关系?我只关心这事到底是不是他干得!”王初一不耐烦道。

    尤辞仁心里很不舒服,然而他没说什么,只是说:“现在我们还要赶紧向永化补给,那边的存粮不多。这次还是我带队去!”

    于是便决定第二天再向永化派出补给车队。这一回,车队平安的抵达了永化乡所在地,不但运去了粮食,还将一千斤盐运到了当地,低价出售给当地百姓。尤辞仁回来报告说,孙大彪一路上殷勤备至,虽然没敢进入瑶区,但是派人远出十几里路来迎接护送车队。

    车队回来之后不久,张天波就赶来了。

    “可是车队被袭击是在他的地盘上――还是通往永化的卡口上。”王初一已经和彭寿安商量过,不管这次事件的真相如何,要最大限度的“压榨”一下孙大彪,强迫他表示出更大的“诚意”,以达到“不战屈人之兵”的意图。

    “是,是,都是孙大彪他无能!”张天波道,“他亦是痛心疾首,特地请小人来请县长明辨:他虽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却也知道好歹。王县长如此待他,他岂能不知?还请县长宽宏大量,给他一条活路――县长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绝无二言!”

    “哦?他真这么说?”

    “这等大事,小人岂敢撒谎。”张天波就差赌咒发誓了。

    ………

    下次更新:第七卷…广州治理篇419节

第一百四十六节 巧舌如簧() 
“那好,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藏着掖着了,”王初一这个主意亦是彭寿安所献,“你和孙大彪都该明白,永化的瑶民最近颇有骚动,大崀圩又是同往永化瑶区的要隘。这里若无强兵据守,我可是晚上睡不着的……”

    张天波这下愣住了,王县长话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是要派兵进驻大崀圩!

    一旦国民军进驻,用不了十天半月,这大崀圩就得改名换姓。他孙大彪在大崀圩设卡收税,平地抠饼的好日子便一起不复返。没了钱粮,哪个兄弟还肯跟着他干?生死便是这王县长一念之间了。

    这一招“釜底抽薪”端得厉害!张天波暗暗咒骂道。毕轩盛这小子说得真是一点不错!

    若是回绝呢?王县长现在是“师出有名”,到时候从县里发兵,永化的国民军都不用出动,只要澳洲人一声令下,就凭孙大彪平日里盘剥瑶民的“事迹”,瑶民还不倾巢出动,裹粮襄助?

    张天波暗暗骂冯海蛟“不讲义气”,这是逼着孙大彪上船啊!

    就在发生袭击的第二天,正当孙大彪为着这件事焦头烂额,大发雷霆之际,忽然听庄丁来报:冯二爷派人来拜。

    “tnnd,正要找这小子呢,倒送上门来了!”孙大彪一脑门子的火。哨卡上他的人全给捆了丢在山沟里,好不容易找到了解开一问,才知道是“冯二爷派人来送得酒肉,吃了便都睡着了”。

    孙大彪暴跳如雷,大骂冯海蛟“不讲义气”“卑鄙小人”,是“无耻混蛋”。这是摆明了拿着屎盆子往自家脑袋上扣啊!

    “来得人,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捆了!”孙大彪喝道,“老子不见,明日一早全送到县里去!”

    左右连忙相劝:这么说冯二爷也是结义兄弟。官面上的事情再大,也不能坏了兄弟情谊。再说来得也是底下兄弟,身不由己。

    “也好,且容他先说个明白!把人带上来!”

    来人正是毕轩盛,别看他一副从容不迫的表情,实际长衫之下已是汗透衣衫:这回可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了!关键是,还是他自己主动争取来得!

    袭击运输队是他的主意,如今事情办了,善后自然也得他来办,不然冯海蛟是绝不会放过他的――当然,若是事情办不成,他大概直接就被孙大彪给砍了脑壳,用不着冯海蛟来动手了。

    事到临头,他只好用“富贵险中求”来安慰自己了。不过话说回来,毕轩盛也非纸上谈兵之辈,他的一番谋划自忖至少有七八分把握。

    他强提一口气,故作镇定的随着庄丁走了大厅。见孙大彪一脸煞气正凝视着自己,不由得心胆一寒,原本蓄积的气势顿时散了七八分,双膝一软,跪倒磕头:“学生毕轩盛给孙老爷请安了。”

    “你就是我那海蛟兄弟新收的**师爷吧。”孙大彪即不还礼,也不叫他“起来”,冷笑道。

    “正是学生。”毕轩盛见他毫无还礼的意思,正想自己站起来,抬眼一见对方狰狞的目光,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得跪着回话。

    孙大彪大骂道:“冯海蛟那个王八蛋干得好事!他叫你来我这里有什么话要说?”

    “孙老爷莫要生气,”毕轩盛硬着头皮道,“今日我到这里来,是来贺喜的。”

    “贺喜?!”孙大彪一愣,旋即冷笑道,“冯海蛟那王八蛋是特意派你来消遣老子的?”

    “不敢不敢……”毕轩盛赶紧低头哈腰,“学生这里有一封文书,老爷一看便知。”说着从衣襟内取出一个布包,

    随从当即接过去,呈给孙大彪。孙大彪打开一看,却是一张告身,上面填着孙大彪的姓名和上溯三代的姓名。官衔却是阳山右翼把总。

    “这是冯老爷请詹老爷在熊督面前为您请来得。”毕轩盛道,“老爷有了这个,就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了。岂不是要向老爷道喜?”

    “屁!老子现在是大宋的官儿,谁稀罕你这破烂玩意。”孙大彪嘴上这么说,却不肯把这告身放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毕轩盛知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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